缺德皇帝,妃常萌-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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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现在找到了*鬼,以那厮的脾气,若是肯让自己待在身边那才叫活见鬼了!
憋着气,花娆梗着脖子,冷哼一声,来个沉默是金。
闹别扭的对峙中,孤逸冷睨着挖了一回陵墓,变得不同的顽徒,心中异常恼火,想狠狠修理她一顿,可是一想到她不经打的小身板,抑郁的将手掌捏的咔咔作响。
反观花娆,秉持不说话就不挨罚的原则,明明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绯月身边去,可是面对孤逸的高压政策,也是又气又恼,除了生闷气,还是生闷气!
霍地,花娆似想起什么,突然炸毛的撕巴孤逸扣着她脖颈的手掌,掰扯不动,直接下口咬,看的孤逸脸色沉了又沉,整个气场陷入了冰川腹地的境界,冻的周围下属甄风留等人抖了抖!
“放开!”
“你要去哪里。”
“我要看看绯月有没有被你打死!”
“不许去!”勃然大怒一吼,孤逸头一次神色大变,那倾世俊美的面容布满了吃醋的冷酷,只见他反手下令:“杀了他!”
花娆一听,顿时松口,举手投降,“我不闹了,不许杀。”
闻言孤逸非但没如花娆预想一样放过绯月,反而直接下令:“绯月,杀,碎尸万段!”
花娆:“……”
我擦你个粑粑滴,这到底是肿么了?这孤逸到底发什么疯?
怎么就忽然跟绯月扛上了?她不就是挖个墓,至于他迁怒绯月吗?
走神的下一刻,转瞬被孤逸扛起来,紧接着被塞进马车,再然后身体一凉,花娆瞅了瞅自己光的连一根毛线都没有的身体,气愤愤的吼叫:“混蛋!不许你碰我!”
孤逸眉梢一挑,冷冷道:“我没兴趣!”
“……”花娆嘴角一抽:“那你把我八光了,究竟是为什么?”
“防止你逃跑!”
哼,就不信了,你再没羞没躁,还能光着身子跑?
花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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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祥瑞京都,虽然没有被限制自由,但是无论走到哪里身后都是一排排的护卫,或者是孤逸的下属乔装成的武僧。
一开始,花娆也不在意,反正她敏感的身份多个人保护也好。
只是……
貌似最近自己有些不对劲儿!
花娆懒洋洋的坐在藤椅中,晒着太阳她眯了眯眼,自打回来以后,孤逸整天跟着佛祖相亲相爱,对她是能无视就无视。当然,除了吃药的时候,这厮就跟看贼一样,一顿都不落下。
晃悠着小腿,花娆歪着小脑袋,看着小沙弥端来的丰富的午膳,花娆顿时小肚子饿的咕咕叫,笑米米的大快朵颐起来,吃着吃着,花娆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
忽地,一道灵光闪过,劈的花娆外焦里嫩。
能吃,能睡,月信没来!
哦买噶!我擦,这该不是怀孕的征兆吧!
“啪”的一声,丢了筷子,花娆急急忙忙就跑出去看大夫,嘴上不停嘀咕:“该死的,孤逸你敢给我种了娃娃,我弄死你!”
旋风般跑出去,一直负责花娆安全的人连忙去跟孤逸回报。
“主子,娆主子可能知道自己有身孕了。”
“恩。”孤逸淡淡应了一声,转瞬抬头问道:“她在哪?”
“刚才吃着午膳,突然不高兴的跑出去,嘴上叨咕什么种娃,应该是去看大夫了。”
“没事,看好她。”
“是。”
孤逸继续手上调配安胎药的动作,俊挺的眉眼闪过一缕好笑,心道:“就算你不信我又如何?整个京都的药铺,现在都是为师的人,你若是能查出有身孕,我孤逸反过来叫你师傅!”
啧啧,真当我那么好心让甄风留带你挖别人祖宗散心么?其实不然,若不是清除魅魇在京都的势力动静过大会让花娆察觉,孤逸绝不会允许顽徒离开他的视线太远。
再者,怀孕初期他若是盯的太紧,一心排斥生娃的顽徒一定会察觉自己身体变化,还不如找些事情转移她的视线,只不过……
令孤逸没有想到的,绯月在花娆心中地位那般重要,甚至越过了大巫,乃至她拿命威胁他!
每每想到花娆的威胁,孤逸心中就窜起一股无法压抑的邪火,想毁掉一切吸引顽徒注意力的男人!当然,他这个做师傅的除外!
沉默半晌,调配好的安胎药下了锅,孤逸悠然转身问道:“可有绯月的消息?”
“魅魇最近动静很大,正在调动盘踞各方的舵主,至于绯月公子从出了蟠龙山,行踪成谜。”
闻言孤逸眉梢轻蹙,绯月消失了?“那大巫呢?”
“回古塞了。”回禀之人顿了顿,皱眉道:“不过大巫却是带了一个人回去。”
冷眸闪烁讶然,以他下属的能力,若是普通人定然不会告诉他,是以孤逸问道:“有什么特别吗?”
“被大巫带回古塞的人,不论衣食住行都颇为奇怪的喜欢去姓沈之人开的店铺,而且从他出现大巫身边,穿的是明皇朝特有的凝霞锦。”
凝霞锦,明皇朝富可敌国沈家独门手艺,当时垄断了全国布匹生意,因为沈家织出来的锦缎都是泛着淡淡的光,格外的特殊好看,颇受当时的百姓喜欢,包括当时的皇帝。
后来,沈家落败,很多不外传的手艺就此失传。而这凝霞锦,市面上的价格一匹价值十万金,极其昂贵不说,而那人却是天天一套,不重样的换,可不止有钱这么简单。
孤逸沉吟少许,“去把甄风留找来,就说我有事找他。”
“是。”
彼时,花娆来到一家门脸小到犄角旮旯里的药铺,看着坐堂的大夫,张口就来了句:“大夫,给我看一副落胎药。”语毕,拿出厚厚一踏的银票,金钱攻势十足。
大夫嘴角抽搐,心想还是他们主子英明,若不是提前叫逢魔众人坐镇京都大夫,换了一般百姓早就见钱眼开,拿了银票给娆主子一副落胎药了。
“咳咳,这位……”大夫妆模作样看了眼没有挽鬓的花娆,称呼有点迟疑,而花娆则眉眼一挑,提醒道:“叫姑娘!”
“是,这位姑娘,您究竟是遇到了什么难处,这落胎药不是在下不给,而是若是掌握不好剂量,或是病者身体不适,一个弄不好可是会出人命的。”
花娆一听,顿时沉下小脸,“啰嗦什么,我叫你给我开,就放心大胆的开!怎么,这么多银子还买不来你的一副药?”说罢,花娆作势要走。
大夫当即堆满“爱财”的笑脸,连忙拉住花娆的手,“姑娘莫气,在下这就给你拿药!”
见状,花娆冷哼一声,心气儿总算顺了顺,转瞬伸出胳膊,“来,给我把把脉,看看我身体如何。”
“好,姑娘稍等。”大夫回头包好了“落胎药”放在桌上,随后老神在在给花娆号脉,随后说道:“姑娘脾胃不和,最近忧思繁多,若是不好好休息,会出现乏力、嗜睡、呕吐等现象。”
乏力?嗜睡?呕吐!!!
这是蒙古大夫吧?就算她忧思繁多,惦记绯月什么时候来找她,可也不至于没休息好,就出现怀孕的征兆吧?不信邪的眯起眼,花娆邪肆的挑眉,“那我的月信推迟是怎么回事?”
大夫似笑非笑的问了句:“敢问姑娘可到了及笄之年。”
“这和月信推迟有关系?”花娆满眼狐疑,小脸分明写着“你这蒙古大夫,少忽悠姑奶奶,不然有你好看的!”
“自然有。在下瞧姑娘面容青涩,想来也是刚及笄不久,或者还差些时日才及笄,这个阶段女子信期不准也是常有的事情,加上姑娘或是太过思慕意中人,导致茶不思饭不想,自然会影响自己的身体康健,信期不准也正常。”
听起来是有点道理,可是花娆心里还是存了疑影,拿了落胎药,又挑了一家看起来生意不错的药铺,得到的答案和之前都差不多,都说她脾胃不和。
一连去了不少家,开了不少份儿落胎药,这分量都够打一马车的孩子!
花娆心想,一个大夫不可信,逛了大半个京都全这么说,加上孤逸也曾经说过她脾胃不好,限制她好久不许乱吃肉,想来想去她应该没怀孕才对,毕竟她才刚刚十四岁!
提着大包小包回到了傲尘古刹,此时甄风留正与孤逸坐在亭中闲谈,看见小家伙蹦蹦哒哒拎着一堆药回来,尤其走路还是不注意,可把甄风留吓了一跳!
乖乖,小祖宗,你就不怕把孩子蹦出来吗?
某不知道自己怀孕的小祖宗,表示知道自己没怀孕心情很好,还美滋滋冲两人挥了挥手,回头对走过来伺候的僧人说道:“每天三顿,记得熬好了给我送来。”
“是。”僧人眉角隐隐有抽筋的架势,瞅着同僚给花娆开的“落胎药”,实则是安胎药药效的包裹,再次感慨还是主子英明!
“今儿心情不错。”甄风留瞅瞅面无表情的孤逸,又笑着递给花娆一杯蜜茶,“难得看见你像个女人买东西,快跟我说说都买了什么,若是东西好,赶明儿我也去哄哄美妾。”
一听甄风留损她,花娆坏坏的勾唇,“也没啥,就是落胎药,没事吃着强身健体,就你这播种机,你的小妾爱妻一定能笑纳。”声落,花娆还摇头晃脑砸吧砸吧嘴,悠哉悠哉喝掉甄风留递过来的蜜茶,末了笑说道:“味道不错,好茶。”
甄风留:“……”
吃落胎药强身健体?你就胡诌吧!
诶?甄风留心里疑惑升起,虽然花娆不知道自己怀孕了,可是孤逸不可能不知道啊,怎么听花娆买了一堆落胎药回来,居然这么淡定?
“逸,你真担心?”
被点名的孤逸则抬起头,看了眼一旁凶巴巴瞪着自己的顽徒,伸出手臂将萌徒抱在腿上,“瞪我做什么?为师又没说不让你吃。”
“这还差不多!”花娆现在最怕的事情就是被孤逸种出娃娃来,现在听孤逸答允,心情顿时美滋滋,也有心情卖个萌了,小脑袋蹭了蹭美人“通情达理”的师傅。
恩,师傅表现不错,她就不跟他计较打伤绯月的仇了。
然而,卖萌的顽徒却错过了缺德师傅眼中的精芒,以及嘴角漾着歼诈的弧度。
甄风留见到这一幕,忽然心里直发凉,这花娆可够倒霉的,被孤逸算计成这样,还贼美贼美的以为孤逸待她不错,真是一个小傻蛋啊!
一个月过去,某一天早上,花娆从阵阵呕吐感中醒来。
“呕……呕……”
干呕不停,姣美少女吐的满嘴发苦,趴在*边有气无力的呕吐,小脸吐的惨白,蔫蔫的好没精神。这时,一直与花娆同塌而眠的清绝男子,早就下了*,端着一杯温水过来。
圈住懒洋洋的顽徒,声音轻柔的道:“喝点水。”
“不要。”花娆可怜巴巴推拒着,靠在美人师傅怀中,嘟起嘴巴:“师傅我难受。”
孤逸爱怜的用下巴抵着花娆的额头,转瞬为她把脉,含着温情的眸闪了闪,“娆儿的脉象是忧思不宁,外加饮食不调,娆儿在想谁?这是在跟为师闹脾气吗?”
额……
这可怎么说?花娆眨巴眨巴小眼神,凝视一脸温柔的俊美男子,闷闷不乐的道:“我哪有跟你闹脾气,明明是你难伺候又霸道,我一说真话你就发脾气。”
这么说来,顽徒还是在想那个绯月了?
孤逸心中顿时气闷,显然不喜欢听顽徒嘴里吐出想念他以外的男人,花娆是他的!
“为师会对你好,不许想他们。”
沉默良久,不善言表的孤逸吭哧半天,丢出这么一句让花娆哭笑不得的话,她用肩膀顶了顶孤逸,“喂,当师傅不能这么霸道,我知道你对我好,但你也不能限制我思念其他人吧!”
“知道我对你好,还老跟我闹?”含情的冷眸睨着娇俏的花娆,孤逸手中仍旧端着那杯为她润喉的水,俊容满是无奈和*溺,“娆儿,乖。”
哄孩子般的语调,泛着极致的温柔笼住了花娆,致使小丫头傲娇一笑,故意闹他:“不喝,天天陪你待在京都好闷,我要抗议!”
孤逸额角隐隐作痛,他最怕这样的萌萌哒,又古灵精怪的花娆,因为他即舍不得打一下调皮的她,又想看看花娆接下来的各种卖萌,各种耍宝。
揉了揉眉心,孤逸似乎下定决心,又问了一遍:“真不喝?”
“不喝。”
下一刻,花娆双唇被封,美眸瞪的亮晶晶,捶打着啃咬她的美人师傅:“唔……混蛋……”
以唇渡水,清绝男子俊容无无一晴欲波动,冷眸流溢满满的溺*,一点一点撬开了顽徒的牙关,将口中的水渡给她,也不在意捶打在身上的力道,直到喂完整整一杯水才停止这亲昵的喂水方式。
呼吸微喘,花娆水润的小嘴微张,不知是被*而羞涩,还是气恼的脸色绯红,总之她现在看起来异常的娇媚,加上怀孕透着一股慵懒的娇丽,十分动人。
“孤逸,不带你这么占便宜的。”
孤逸眉梢一挑,脸上分明写着“为师哪有”,气的花娆抬手就招呼到他的光头上,“你个淫僧,一天不欺负人,不舒服是不是!”
“……”这倒霉孩子,咋就那么欠揍呢?
难道你不知道,当着和尚的面,不能说秃子吗?
气鼓鼓瞪着面无表情的孤逸,花娆踹了他一脚,“看我干嘛?占完便宜还不走,等着找打?”
孤逸:“……”
该死的!这混账便宜谁爱占占去!老子还不伺候了!
极其抑郁的往外走,中途孤逸猛然转身,冷飕飕的提醒:“为师还没嫌弃你不刷牙,吐的满嘴残渣,你到是说为师占便宜,你自己拍拍良心,觉得这么说心不亏吗!”
花娆:“……”
你妹的!你还能不能再恶心恶心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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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孕吐之后,又是一个月过去。
这天,花娆一早醒来,穿衣服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的腰粗了!
她抱着小肩膀,瞪着梳妆台里的自己,为什么她觉得自己很有可能被忽悠了呢?
上回蒙古大夫是说年纪小信期不准是常事,可是一连三四个月都没来,外加时不时的呕吐,这根本不是吃坏肚子好不好?
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和孤逸滚*单的日子,再联想一下孤逸二十四孝盯着她吃药,花娆心中的邪火“噌噌”上涨!
你妹的!孤逸你个混球!
猛然回头,看向为自己穿衣的清绝男子,花娆顿时炸毛的扑过去!
双腿缠住孤逸的腰,双手抱着缺德师傅的大光头,就是一顿拍打,“孤逸,你个王八蛋,你还敢顶着伪善的面孔来骗我,我挠死你,挠死你!”
顽徒突然炸毛,搞的孤逸措手不及,连忙扣住花娆作乱的爪子,俊容很是费解,仿佛在说,孩子都有了,你还闹啥?
见孤逸默认,花娆差点气的喷出一口血,转瞬联想到自己从京都各家药铺拿回来的落胎药,自己连续吃了这么久,开始还以为保准没孩子,就算有也流的干干净净了。
现在一想,什么落胎药好人吃了一个多月不出事?最大的可能,就是爱玩神秘的孤逸让人潜伏在药铺当坐堂大夫,骗自己拿回一堆安胎药!
麻痹的,有这么坑人的吗!
揪住俊美男子的耳朵,花娆不依不饶,“孤逸你还要脸吗?骗我给你生娃,连安胎药的钱都坑我?我说你怎么对我那么好,骂不还口,打不还手,闹了半天你是知道我给你怀娃了!”
孤逸:“……”
狠狠咬了孤逸一口,瞪着困住自己的清绝男子,花娆发飙大吼:“给我放手!”
知道花娆正在气头上,孤逸也不惹顽徒继续生气,便温柔的放她落地,动作轻柔的为她系好衣带,虽然现在是春末,眼看夏天就要来了,稍不注意也是会感染风寒的。
“假好心!”
冲孤逸冷哼一声,花娆转瞬气的踹门跑出去,孤逸望着那浑身喷火的小身影,忽然觉得头特别疼!
孕妇三四个月的时候,胎相最是不稳定的时候,他到是不怕花娆一个恼怒找来真的落胎药偷偷吃掉,而是怕她的身子受不了……
哎……,早知道当初还不如换别人来给顽徒解弹指醉,只要顽徒活着,别人的死活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现在到好,自打为顽徒解了弹指醉以后,顽徒怨念他不说,为了弹指醉的解药,要个孩子更是加深了顽徒的怨念……
又是深深叹息,孤逸发觉凡事扯到花娆身上,他就没有不叹气跟头疼的时候。
孤逸正要往外走,就见下属苦着一张脸进来,“怎么?”
“主子,你快去看看吧,娆主子她……她要练胸口碎大石!”
蓦地,孤逸化作一抹狂风,黑着俊容来到庭院中,就见花娆叉着腰,威胁僧人一会要狠狠往她胸口上的石头上猛砸,其背后的意图不言而喻。
“都给我听点话,若是不好好干,今晚姑奶奶就脱光了爬上你的*,甭管你睡没睡我,我想缺德师傅一定会好好款待你们的!”
众人嘴角狂抽,腹诽道:“你还能再黑心点吗?”
听到花娆不着调的威胁,孤逸眉眼一沉,摆手示意众人退下,众人得到特赦当即脚步带风狂奔,气的花娆直瞪眼!
混账!你们跑了,谁给我弄掉孩子!
“娆儿!”
“你闭嘴,我不想跟坑的人肝疼的人说话!”
小家伙脸一沉,凶巴巴的冲着孤逸运气,茶壶状,小肚囊,嘴巴一撅,要多可爱就多可爱,要多萌就多萌,愣是让人气不起来,可是一个怀孕的人这么闹腾,若不加以制止,可是会一尸两命的!
静静望着跟自己顶杠的萌丽顽徒,正想说什么,忽然注意到安曼云房间的窗户敞开不由眸色一冷,旋即抓着顽徒便进了禅房,直奔两人叉叉圈圈多日的暗室!
长指一点,封住了要乱吼的花娆,转瞬手指一疼,孤逸满脸的纵容,表明你愿意咬就咬吧!
轻轻将花娆放在*榻上,孤逸半蹲在她的脚边,认真说道:“现在落胎会伤及你性命,我不许。”
“你不许!”声音拔高,花娆小脸气的通红,“你少猫哭耗子假好心,既然怕我生命有危险,你早干什么去了,我就是不要给你生娃!”使劲儿撒泼,使劲儿打滚,花娆在*榻上滚来滚去,一会扔被子,一会丢枕头砸人,小泼妇的模样凶悍的让人退避三舍,孤逸则满脸尴尬,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暴走中的顽徒。
说狠话吓唬顽徒,又怕她心情太激动真给你来个上吊自杀。
用哄的?话说女人这种复杂到让人想切腹自杀的生物,到底该怎么哄?
话说顽徒属于正常女人范畴吗?
孤逸站在一旁十分头疼,人生中出现了第一次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境地。
看着顽徒在那撕被子,砸家具,满嘴的连珠炮,孤逸表示自己扛不住,转瞬一头黑线的转身就走,走的时候,还叫来了逢魔的保卫金刚看着。
“没东西砸,就给她送去砸,累了多劝劝她歇一会再闹,只要她不伤着自己,随便她折腾。”交代完,孤逸便脚下一点,直奔好友甄风留那里取经。
保卫金刚们脑袋上飞过一群乌鸦,话说主子,女人生气的时候,你把她就这么丢在这,这不是明摆着拉仇恨值吗?
保卫金刚相互看了一眼,分别从彼此眼中看到压抑的好笑,转瞬爆笑出声!
我的亲娘哟!他们的主子真是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