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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女扮男装:爷才不是你娘子-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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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已完结】作为威震四方的云家少主,她居然被一个病美男扑到了。她威胁美男“不许说出去!”“为什么,你我可是指腹为婚。”云灼华气急,“我是男人!”“我就喜欢男人!”云灼华大喜,“不好意思,其实我是女人!”“娘子真是体贴,为了我甘愿做回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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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树林截杀() 
澄空万里,艳阳高照,说是个好天气倒也没错,可对于云灼华来说,他倒是宁愿今天多云,再来点凉飕飕的风,就舒坦了。br》

    云灼华骑着快马,想着前面就是一片树林子,到那好好歇歇脚,躲过这个日头,趁着城里人流稀少的时候进城是最好不过的了,应该还能赶上家里的晚饭。天气太热,一路上他都没什么胃口,这会儿正想念着家里冰镇的酸梅汤,喝上一碗,整个人都舒服的不得了。

    想着想着,云灼华嘴里津液大盛,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家了。

    眼看着树林子就在眼前,云灼华压低身子伏在马背上,手掌拍在马头上揉了两下,心情颇为愉悦,“红毛,看见那林子没有,等会儿咱们就在那歇歇脚再回家。”

    许是这马儿听懂了人话,也向往着清凉的树荫,它欢快的撒着蹄子直奔树林子而去。还未进到树林子里,就已经能感受到从林子里吹出的风是多么的凉爽,云灼华不等红毛带着他跑进林子,自己就已经站到马背上,借着红毛向前的奔势,足下蜻蜓点水,黑衣如鹰一般迅捷的落在林子最外面的树枝之上,几个纵跃之后,便不见了身影。

    远远地,一线声音悠扬而来,“红毛,自己找凉快去。”

    红毛得了命令,身上又没了负累,跑的更是欢快,没多会儿,身影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云灼华站在一颗树上寻摸了一会儿,瞅准了一颗枝繁叶茂的大树,就直奔而去。这树枝干宽厚,正适合他躺在上面睡上一觉,午后易困倦,此时不睡精神不足啊。

    云灼华利落的把包袱解下来,揉搓了几下垫在脑后,手中握着长剑抱在身前,一条长腿翘在另外一条长腿上,紧绷的身体突然泄了力,软成一滩水似得。

    一阵清风吹来,树叶哗哗做响,茂密的树叶随风摇曳,偶尔会泻下一片亮灿灿的阳光,落到剑柄镶嵌的宝石上,反射出耀眼而夺目的七彩光亮。云灼华懒洋洋的抬手翻转覆在眼皮上,遮挡住四下游荡扰他清梦的光线。如若,再能把这砰砰乓乓的声音挡住,就更好了。

    云灼华有些气闷的翻了个身,在他刚进林子里的时候,就已经闻到了些微的血腥味,只是天太热了,连阳城外,也就只有这么一处合适他歇脚的地方,既然进来了,自然还是要歇歇脚的,只要人不犯我,我自然也不想去管闲事。况且这林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是几步就能走到头的,他也是尽量躲着那味道挑地方,并且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没想到这打架斗殴之人不但不躲着他走,反倒有意越走离他越近。

    “想乘个凉都这么难!”云灼华又翻了一个身,伴他入眠的鸟鸣都被吓走了,刀剑相拼的声音此起彼伏,听着还是围殴。

    人多的一方虽然是人海战略,实力却不如人少的那一方,不过人少的一方却也都受了伤,出招的力道明显的一次比一次弱,“一、二、三、四——”人多的一边还剩下这么多人,人少的一边也不是这么快就能被擒拿的角色,唉!这要打到什么时候呀,吵死了,这觉肯定是睡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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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客镖中毒() 
“不对不对,这时候出劈山剑不是故意把自己往人家刀下送嘛,还想不想要命了!”云灼华心烦意乱的抓着头发耷着眼皮猛地坐了起来,盖在眼皮上的手落到旁边的小树枝上,轻轻一划,就抓了一把青翠的叶子随手一甩,就听到不远处几声“啊!啊!”的惨叫。

    云灼华懒懒的收回手,站起身把包袱捡起来系在身上,他捂着嘴打了个哈欠,长臂缓缓地向上伸展伴着慵懒的轻哼伸了个懒腰。一阵轻风悠然而来,带动青叶哗哗的一阵喧哗,不知何时,云灼华已经站到大树的主干旁,后背又紧贴着树干眯着眼倚靠着。

    “少主子,果然是你!”

    是我是我,这不是早就知道了的嘛,不然怎么不躲着人走,反倒打到我这来了。

    “朱叔,就算是想让我出手,也不用这么拼吧,要是我再晚点,你那胳膊倒是还要不要了。”

    云灼华捂着嘴又打了个哈欠,狭长的眼线眯起,借着阳光还能看到睫毛染上的点点湿意,他勾着食指状作不经意的将泪珠抹去。泪水洗过,朦胧的双眼终得清明,云灼华双手抱剑,斜睨树下还在招呼着几步之外的其他人的朱成杰,除了他们义展镖局的自己人外,队里还有另外一个面生的人,被镖师们围在中间护着。

    客镖?

    云灼华眼前一亮,看这这群多多少少都受了点伤的镖师,幸灾乐祸的笑着,“呦,你们这是走了什么运气,接了客镖了呀,恭喜恭喜啊!”

    朱成杰听罢仰起头苦不堪言的望着云灼华,他们义展镖局的人,平日里都称呼客镖为“人肉镖”,因着客镖复杂多变什么样的人都有,不似个物件没脾气没讲究的好押送,所以镖师们都不喜欢接,没成想他们手里却正好接了一个,还是个受了伤的。

    “少主子,你就别打趣我们了。”朱成杰轻叹了口气,转头吩咐其他的镖师们都好好休息一番,有伤的赶紧上药包扎。

    待镖师们都寻地方落了脚,云灼华这才从树上一跃而下,他走到朱成杰身边找了块干净的地方抱着剑一屁股坐下,“朱叔,你们怎么回事,这才刚出连阳城几步路啊,就遇着杀手了,这个客镖究竟什么来历咱们孙大总管问清楚了没,我听着那些杀手的功夫可不弱啊,并且训练有素,可不像是一般的劫富这么简单。若是江湖仇杀,我们可是不管的呀。”

    云灼华的声音没有可以压低,故坐在他们斜对面镖师堆里的客镖倒是听得清清楚楚,他方才就听镖师们称呼这人为少主子,所以也该是出门前孙总管口中所说的那人吧。

    或许是感受到客镖投来的视线,云灼华也朝那人看去,只见那人脸色惨白却仍旧挂着和煦的笑意,浅笑如虹的嘴唇泛着青紫,一看就是中了毒还没解的,这种情况下还能笑得出来,这客镖的心也是够大的呀。

    这不仅是个客镖,还是个被人追杀的中了毒的客镖,这得是多好的运气才能遇到这样的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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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守株待兔() 
“少主子,你可不要质疑孙总管的能力,要说这孙总管啊,料事如神,确实是让人不得不佩服。 按说,我们押镖能不进树林子绝对不进,可孙总管说我们在这林子里如果能遇到人的话,一定是少主子无疑,这不还真是遇到了,否则我也不会把人往这边引,让少主子救我一条胳膊啊。”

    “不是孙叔弄错了,那这又是怎么一回事,这么赶尽杀绝的,下了毒还不放心,要一路追杀啊。朱叔,这一路你可要谨慎小心些,可不是每次都这么幸运,能有人来救的。”

    云灼华话还没说完,就被朱成杰打断了,“少主子,求你别说了行不,客镖可听着呢。”

    看着朱成杰欲哭无泪的模样,云灼华挠挠耳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这不也没说什么嘛,就只是好奇,顺便关心两句而已嘛。”

    “既然少主子这么好奇,不如少主子就护送这客镖,一探究竟如何?”朱成杰小心翼翼的探问。

    朱成杰的话音刚落,云灼华弹身而起,许是也察觉到自己反应过度,动静太大,他呵呵的干笑两声,复又坐到朱成杰身边小声抱怨,“朱叔,我知道你护送客镖心情不好,可你也不能吓我不是。我这趟镖回来已经累得半死了,城门都还没进呢,就帮你们挡了一波追杀,没功劳也有苦劳,而且,你知道我最不喜客镖的了,再怎么说,朱叔也不该拿这个开我玩笑。”

    朱成杰轻轻叹了口气,颇为赞同云灼华的话,要说义展镖局里谁最讨厌客镖,绝对非少主子莫属。这根源还要追溯到云灼华第一次护送客镖,并被客镖折腾的死去活来开始。

    自那之后,凡是客镖,云灼华一律敬而远之。

    “哦,对了。少主子,我从城里出来的时候,看到城门口已经聚了不少的马车了,从你出城的那天起,城门口就没断过这几家的人,即便是小姐们不来看看,也是遣了丫鬟婆子们来守着。不知他们是得了什么风声,今天马车扎堆,城门口那酒楼靠窗的位子全都是小姐们,看样子,今天势必是要守到你进城的。”朱成杰一边说,一边观察着云灼华的脸色。

    听到这,云灼华满脸忧愁,扶额哀叹。

    本想等着天阳下了山,城门没多少人的时候快速通过直奔家门,没想到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这关键的入城之门被守着,他可要怎么脱身为好。乔装?易容?这也没有趁手的东西,再者说,城里的那些个闺阁小姐们平日里也没什么特别的爱好,就是喜欢研究他,真要是进了城,简单的改装根本骗不过他们。

    但只要能躲过他们进了城回了家,就能清净些时日了。

    朱成杰看到云灼华滴溜溜的转,估摸着正打着算盘想好事呢,他又不得不泼点冷水,“少主出门之后,镖局的门槛都快被媒婆踏破了,主子和夫人不堪其扰,前些天出门游玩去了。临走前还留了话,若是少主子能把自己的婚事处理好,他们自然就会回来。”

    “什么!”

    就是说,即使是回了家,也不得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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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转交信物() 
婚事处理好,说的倒是轻巧。

    这不都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做父母的倒是把责任甩的远远的,自个儿逍遥去了,留下这么个烂摊子让他收拾。

    那还回什么家啊,媒婆骚扰,小姐们捣乱,家主人扔下一堆事务又出逃,他可不认为孙泽年这个镖局大总管兼云家总管,还能尽职尽责的帮他拦着那些个媒婆,他不落井下石的把他们一路领到自己卧房就已经不错了。

    现在云灼华终于明白,为什么孙大总管会接这样一个客镖了,这可正在气头上啊,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思及至此,云灼华哀戚之色溢于言表,他胳膊覆在眼前,身子往后一倒撞到粗糙的树皮上,“朱叔,是我连累你了。”

    “连累?”

    云灼华没头没尾的来了这么一句话,倒是让朱成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爹娘因为我的事逃跑,孙叔一定很生气,才接了这么个镖,让你受连累了。”

    云灼华的语气很真诚,以至于朱成杰也跟着感叹,“确实是啊,不过与少主子相比,我这倒还不算什么,少主子可要受累了。”

    “受累?不会,就是有点棘手。”云灼华抱剑苦思。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怎么能进城还不会被人发现,回到家之后只要严令府内中人不能把他到家的消息泄露出去,这样大概就可以安生几天。天这么热,押镖他也不想去,所以,只要没人发现他回了连阳,他就可以一直这么躲下去。

    愿望很美好,可是现实却很残酷。

    朱成杰眼见着云灼华脸上几乎都要开出花来,他真的很不想打破云灼华的美梦,但事情早晚都要让他知道,“少主子,这大热的天,我看这城门你也别进去了,省的来回折腾麻烦。”

    “不麻烦啊。”云灼华立即坐直身子摇摇头摆摆手。

    云灼华原本护送客镖让朱成杰心情抑郁,所以一直也没往别的地方想,这会儿再仔细去看朱成杰,才发现他似乎一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能让朱成杰犹豫的,肯定不是好事,既然不是好事,那又为何要给自己添堵。

    云灼华自然也不会主动捅破这事,能一直不让他知道更好。

    他站起身随手拍掉身上粘着的灰尘,手握长剑,清清嗓子,“本来还想着趁着人少进城方便,这么看来还是这会儿混在人群里进城更好,该来的总会来,躲不过去的。”云灼华斜睨了朱成杰一眼,食指和拇指弯曲,放到嘴边就要吹哨唤马回来。

    朱成杰立即拦着他,“少主子,稍等一下。”

    终于还是忍不住要说了吗?

    云灼华环胸抱剑,明知故问,“怎么,有事?”

    此时不说更待何时,朱成杰一咬牙,把云灼华拉到一边,避开人群,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双手递给云灼华,“这是孙总管让我转交给少主子的,是主子出门前留在孙总管房间里的。孙总管说,少主子城也不必回了,省的——”

    “省的进城出城的给他找麻烦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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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贺寿取药() 
就在朱成杰说话的功夫,云灼华已经把信看完了。虽是两张纸,字数却是不多,两个巴掌也就数的过来了。大一些的纸笺上写着……吾儿灼华,速去长乐!这是他爹云扶风的字迹。小一些纸上只写着一个字——药,字迹他并没有见过,有些皱,看模样该是绑在信鸽上送来的。纸笺拿了出来,信封里仍旧沉甸甸的,云灼华反手一倒,从里面掉出一个缀着银链子的香球来。

    看这质地该是纯银打造,香球不过一个指节这么大,外面是繁复的镂空纹路,看不出是花还是兽,十分厚实,内里还有一个圆球,云灼华掂了下分量,这内里该是空心的。云灼华捏着香球一掰,就将他一分为二,露出里面的银色圆球,这圆球表面被磨得十分光滑,轻轻一按就凹下去一个小坑,云灼华小心的打开它,低头一嗅,闻到的不是他以为的沁人心脾的香料味,而是一股子说不上来的十分悠长的苦香。

    云灼华把香球合好,盯着上面繁杂的图案半晌,也没看出刻画的是什么,就好像是他的手上,也有这么一个类似的物件,至今没看明白上面绘的是什么图案。

    云灼华从腰间掏出一个面上坑坑洼洼的玉瓶来,他将香球和玉瓶并列一起,这才惊觉为何看到这香球这么熟悉了,这雕工——,都是白白糟蹋了一块好东西呀啊。

    不过这香球既然放在信里,定然是与这次长乐之行有关,难道是取药的信物?

    一提到药,云灼华的嘴里就开始泛苦,母亲曾被奸人所害中了毒,怀他之时本想着搏命为父亲留下一条血脉,生产之后才发现,毒素全聚集到了云灼华的身上带了出来。虽然母亲调养之后,如今已是无恙,只是自己自小就体弱多病,如若不是用药养着用武培着,他也活不到今天。这些年虽然身子骨比幼时强健不少,但旧毒仍旧隐藏在体内,只是隐而不发而已,只要一天不解了这毒性,就仍旧是个隐患。

    如今这一个“药”字,又勾起了云灼华的思绪,这些年父母虽然不说,但云灼华知道他们一直没有放弃寻找解毒之法,这次会是解药又着落了吗。

    “我爹不会只留下这没头没尾的八个字,应该还有什么是想让孙叔告诉我的吧。”

    “孙总管说,到了长乐城找镇远将军府,出示信物之后自会有人招待少主子。而且,少主子要走的快点,镇远将军大寿将至,主子曾答应要去给他贺寿的,如果少主子去晚了的话,会不礼貌。”

    “等等,朱叔!”云灼华食指一伸,立在额前,他指着小纸上清清楚楚写着的“药”字问朱成杰,“我去长乐究竟是为了这个,还是为了给镇远将军过寿,据我所知,镇远将军和我们义展镖局可没什么瓜葛啊。”

    “府内取药,顺便贺寿。”这是孙泽年的原话。

    药就在镇远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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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病弱客镖() 
取药之时恰逢人家过寿,去贺寿也并无不妥实属应该,况且父亲之前还答应了,思及至此,云灼华把手往朱成杰面前一伸,“拿来吧。”

    “什么?”朱成杰一头雾水。

    “贺礼啊。”信都捎带来了,贺礼应该也准备好了吧,孙泽年办事一直很稳妥的,去给镇远将军贺寿,也该不是一般的贺礼才对。

    谁知朱成杰却摇摇头,“没有,孙总管说镇远将军见识非常人,不爱财只惜才,他见了少主子一定欢喜,既如此,贺礼就不必送了。”

    “没有!”云灼华哭笑不得,不送贺礼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大概也就孙泽年能做的出来了。

    “不仅没有贺礼,就连少主子的路费也没有。”朱成杰快刀斩乱麻干脆利落的接道。

    云灼华一听,神色大变,“从连阳到长乐,从江南到西北,这么远,孙叔居然连路费都不给!”

    他应该知道,云灼华这次刚押的镖,是镖局的老客户了,一直都是按月到镖局结账的,并非镖师押送到达目的地后收取镖银。所以他出门的时候身上只有在镖局领的路费,还有一些自己存的碎银子,这些银子现在也已经所剩无几,如果要去长乐,长途跋涉,吃喝住,没有银子怎么成行。

    “孙总管说,长乐之行并非镖局事物,镖局无需给少主子路费。再者,主子这次出门也没从云家账上支钱,上行下效,故少主子出门也不必从云家账上支钱。少主子在云家和镖局两边都拿不到钱,所以就不必给少主子额外带银两了。”

    “孙总管还说,少主身上没钱,此行势必艰难。幸而有客镖前往长乐,一路吃喝用度皆有客镖承担,少主只需保护好客镖就能保一路无忧。”

    “你说的客镖,不会是他吧。”云灼华指着被镖师围在中间的那个病怏怏的客镖问朱成杰。

    云灼华看着朱成杰认真的点点头,仍不敢信的又张开嘴无声的问,然而朱成杰仍旧点点头,而后把头别开不忍再去看云灼华。

    “孙大总管,你真是我的好师傅啊!”云灼华怒吼。

    明知道他不喜客镖,偏偏扔了一个客镖给他,还是个受了伤被人追杀的客镖。这还真是风水轮流转,他刚刚还在拿这个笑话朱成杰他们,这会儿倒是轮到自己身上了。

    “我不要客镖,我要回城拿我的私房钱去。”云灼华怒急,他偏偏不受孙泽年摆布。

    “咳咳”,朱成杰抹着鼻尖很不好意思的又道,“孙总管说,上次夫人过生辰,少主子从他那预支了不少的例银,如果少主子有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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