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爷才不是你娘子-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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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马,云灼华忽然又想起了一事,她压低身子伏在马背上,对牵着马过来的那个山匪小声道,“帮我谢谢当家大嫂,还有一事请帮我转达。”
那山匪眨着眼睛,不知道什么事还这么神神秘秘的不让自家大哥知道,莫不是刚才看了一眼大嫂,动了别的什么不该有的心思,那他可不能随便帮着传话,要是被大哥知道了,死个十次八次的都不为过。
谁知他自己脑补了半晌,云灼华却说出了,和他想象中完全不着边际的话来,“你们当家的印堂发黑,身有顽疾,要治!”
话说完,也不等那山匪如何目瞪口呆不知所谓,云灼华就朝着一众山匪拱手道别,夹着马肚就飞奔而去,后面还传来山匪头子的大声呼叫,“大哥我叫黑虎,虎燕山黑虎,有缘再见!”
直到远远地离开了山匪们,云灼华强撑着的身子一软,倒在了苍玉的怀里,苍玉立即让马步放缓,他揽着云灼华的腰身,抓稳她的身子,“可是有什么不舒服?”
云灼华蹙着眉,嘟嘟囔囔的连嘴都不舍得张开,苍玉更是听不清她说了什么,正当苍玉侧着耳朵趴在云灼华嘴边上仔细听的时候,云灼华突然身子一挺,一把拨开苍玉的头,伏在马头上冲着下面就开始呕吐。
他们走了一夜,本来也没吃什么东西,吐出来的,也都是昨晚上才吃的晚饭,晚饭云灼华吃的又不多,没吐多会儿,就只剩下一口口的酸水。
马背颠簸,苍玉找了一块阴凉地,就让马停了,把云灼华从马背上扶下来靠在树边上,“你可还好?”苍玉抹了一下云灼华的额头,发现她头烫的很,一张脸惨白一片,浑身都是刺鼻的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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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人丢了()
好在当家大嫂不仅给了他们马,还十分周全的连带着水也给备下来,就像是早就预料到了喝了酒,就要喝水一样。
苍玉立即拿着水往云灼华的嘴里灌,灌了一口,就让她再吐出来,如此反复,才把云灼华嘴里原来的味道冲的淡了一些。
当然,这样也把云灼华折腾的不轻,她本就被烧刀子烧的晕乎乎的,强撑着出了山匪圈子,正想着休息一下,却还要被苍玉这番折腾,心中早已不耐烦了。
云灼华两手胡乱的在身前挥舞,直到摸到苍玉的身子,云灼华才猛地一使劲,把苍玉抓到面前来,她甫一张嘴,一口酒气就又泛了上来,喷到了苍玉的脸上。
苍玉屏息凝气侧转着脸避开云灼华的一张嘴,耳朵却正好听到云灼华声音沙哑的说出三个字。
“别烦我!”
话说完,云灼华抓着苍玉的两手一松,垂在身侧,身子也软绵绵的靠着树干就这么睡着了。
苍玉把云灼华拽乱的衣服整理好,低头再看她的时候,发现云灼华呼吸平稳,一动不动的睡得也算是老实,苍玉暗道,这人酒品倒还算是不错。
想起方才云灼华喝酒时候的豪爽劲,任凭苍玉如何想,也绝不会想到云灼华竟然也是第一次喝这种烈酒,不仅是烈酒,就是平时家宴上的果酒,她也从未喝过,这么豪爽的一碗干尽,这还是头一遭。
云灼华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觉得身子里有股火直往上窜,烧的她遍体火辣辣的,云灼华蹙着眉翻了个身,身子一动,整个人就往一边倒,一直碰到了地上的杂草,她这才缓缓地睁开眼睛。
周围安安静静,目光所及的地方,根本没有苍玉的身影,云灼华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她走出树荫往外,看到红缨送的马还老老实实的被摔在一颗树下,山林之中除了一人一马更无第二个人。
云灼华心跳如擂鼓,左看又找,这么大的林子,往深处看,也看不到尽头,他们刚从虎燕山的山匪那逃出来,这才刚刚安宁一会儿,莫不是苍玉又出了什么问题,被人抓了?
云灼华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个。
可她虽然睡着,倒也不至于睡得这么不省人事,若真是有人来抓苍玉,只要苍玉呼救,她不可能还能睡得这么踏实。
“苍玉,苍玉。。”云灼华的嗓子被酒灼烧的沙哑,每说出一个字,就像是一个火球从里面滚过去,疼痛伴随而来,云灼华咳嗽着,喘息着,一张惨白的脸生生被憋得通红。
她一手扶着树干,一手紧握成拳,狠狠的拍打着自己的胸口,只望那拍打的疼痛能让自己转移一些注意力,再多呼喊几声,苍玉的人她还没有找到,不能就此停歇。
“苍玉。。”云灼华费力的又呼喊出一声后,嗓子被声音刮拉的一阵阵的疼,声音还未完全发出,尾音就被一阵咳嗽声打断,她扶着树,不住地咳嗽,眼前一片黑漆漆的,不时的还有星星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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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我要切脉()
云灼华呆愣着不动,好一会儿才从晕眩的感觉中脱离出来。
醉酒后云灼华整个人都处在一种云端的感觉,她看了好一会儿,才把自己五根手指头看的清清楚楚,甚至觉得这手指头似乎比往常粗壮了几分,手掌一握,皮肉紧实握不成拳。
云灼华只当自己这是还没完全清醒,也无心再注意自己有什么不妥,就从一棵树下换到另外一棵树下,仔细的看看周围,找了这么一会儿,也没看到苍玉的影子,云灼华急怒攻心,转身就要牵马去找。
她一回头,脑袋里嗡的一声响,云灼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倒在地上的,身子贴着地上的草,草尖扎着她的皮肤,她似乎一点痛也感觉不到,周身一会儿冷了一会儿又热了,一颗心时急时缓,让人琢磨不透。
云灼华咬着唇,深吸了几口气,好像连气息也不受自己的控制了一般,唯有一只手,她还有些感知,她手心里紧抓着一丛青草,嘴唇颤抖的念叨着苍玉的名字,声音如树下的微风,轻轻浅浅。
“云镖师,你怎么了?”苍玉不知从哪里跑了回来,远远地就看到云灼华倒在地上,扶起云灼华后,看到她脸上一会儿红了一会儿白的样子,也是吓了一跳。
他看清楚云灼华的样子,心知这并非纯粹是醉酒所致,也顾不得什么武人的脉不能随意切,就伸手往云灼华的手腕上摸。
云灼华听到苍玉的声音,伸手就扣住苍玉伸出去的手,别看云灼华这会儿昏昏沉沉的,但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手上,却也让苍玉动弹不得。
“云镖师,我没有别的意思,你这样子,我必须要切脉,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苍玉言语中肯,为了自己着想,云灼华也不该在这个时候阻拦苍玉,可云灼华就好像没听到苍玉的解释一样,抓着苍玉的手不放。
云灼华的唇一颤一颤的,不复原先水润欲滴的绯红,一会儿白了一会儿又发紫,倒像是中了毒的样子。
苍玉心头一震,仔仔细细的回想云灼华吃下的东西,无论是昨晚上的饭菜,还是今天喝的烧刀子,就连给云灼华漱口的水,苍玉也没放过。
这些,都是没有毒的,就算是混合在一起,苍玉也可以确定,不会又任何的毒性,这点信心,苍玉还是有的。
可云灼华这幅样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莫不是因为先前生病未愈,这酒引发了身体里的病?
“云镖师,我要切脉,对不住了!”如果不弄个清楚,按照云灼华身体现在呈现的诡异程度来说,云灼华很有可能就此一命呜呼。
和云灼华一起上路这么长时间,即便是个路人,苍玉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在自己的怀里,更何况是云灼华。
就在苍玉准备甩开云灼华的手的时候,云灼华忽然明眸一睁,紧紧地盯着苍玉的眼睛,说出两个沙哑的字来,“不准!”
看到云灼华醒了,苍玉欣喜若狂,他赶忙将云灼华打横抱起,一抱起来,才发现云灼华不仅看着纤瘦,整个人也没多少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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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不要你的怜悯()
他中了毒的身子都能这么轻巧的把她抱起来,可见云灼华是真瘦。
苍玉把云灼华放到原先坐着的那棵大树下,外面炎热的风吹到树下时,已变得十分凉爽,云灼华被风吹了好一会儿,才觉得头脑中的热度消散了一些。
身体里消散的力量一点点的回归到原处,云灼华这才像是重获新生了一般,握手成拳,时紧时松。
她深吸了两口气,换出身体里滞纳的浊气,闭目凝神的眼睛一睁开,眼前清亮一片。
云灼华侧转着头,看向苍玉的眼睛里怒气腾腾,“你刚才干什么去了,怎么离开也不说一声,要是遇到了坏人,被抓或者被杀了可怎么办,你不想想你自己,你也不能毁了我的招牌!”
一句话说完,云灼华胸脯起伏不定,嘴唇紧抿着,两腮气鼓鼓的,所有的咳嗽不适都被云灼华掩在嘴中,不肯露出一星半点,只有那一双明眸,又喜又愤,因疼痛而憋出的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湿湿润润亮着闪光。
眼前的水雾把云灼华眸光中的狠厉都遮掩了大半,让人分不清云灼华到底是不是在发怒,苍玉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捧着云灼华尖尖的下巴,用拇指抹着她的泪水,泪水顺着指肚滑到手心,留下一条湿湿热热水痕。
云灼华怔愣了半晌,忽然伸手打开苍玉的手掌,她坐直了身子,背脊紧贴着树干,冷冷的看向苍玉,“我堂堂云家少主子,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怜悯了!”
“我并没有。。”苍玉收回手,忙解释。
他刚才,其实也不知怎么的,就伸出了手,苍玉低头看着满是泪痕的手心,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来解释比较好,怎么说,自己这行径就算是对女人都十分唐突,何况还是个男人。
“你刚才干什么去了,你还没回答我。”云灼华脑中嗡声又起,她狠狠的瞪了苍玉一眼后,忙佯装闭目养神,头靠着树干,眼睛一闭的不再言语。
苍玉生怕自己再有什么不寻常的举动,索性也不再看云灼华,自己挪到大树的另一侧,面对着大马,缓缓道,“我看你醉酒的厉害,本想着给你找点解酒的药草,可这山上草药实在贫乏,我又不敢走远,听到你叫我,就立即回来了。”
“你现在可感觉好些了?”苍玉从草堆里捡了一根木棒,有一下没一下的在草丛里划拉着。
半晌之后,苍玉才听到云灼华轻哼了一声,“嗯”。
一波眩晕又过去,比先前那次要轻了些许,云灼华这才扶着树干起身,拍拍自己的衣服,走到大马跟前,解开水囊灌了几口水,才又缰绳递给苍玉,“这还没离开虎燕山的地界,我们必须快点走,赶路要紧。”
刚刚经历了一场风波,也不知道山匪中是否还有人藏有二心,若是趁这个时候再来打劫一次,他们可就没这么容易脱身了。
苍玉接过缰绳又看了一眼云灼华,发现她脸色虽然还是不好,但比刚才要好上许多了,这才在云灼华身后翻身上了马,他们如之前那般一前一后的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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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小菜一碟()
云灼华身体不适,眩晕一波一波的袭来,好在苍玉把马骑得不急不缓十分平稳,云灼华才没有露出什么破绽来,远远看去,仍旧是和平常并无二致。
但苍玉却敏锐的发现,云灼华这是在强撑着。
他知道云灼华心气高,这会儿自然也不愿意在他面前露了怯,于是乎,苍玉就变着法子的恭维起她来。
苍玉对云灼华方才的智谋大大的夸赞了一番,“云镖师当真是巧舌如簧,轻巧的就把那么危险的处境扭转过来,并且还结交了一方好友,真是令在下佩服啊。”
云灼华轻咳了一声,耸了两下肩膀,调整了在马上的坐姿,才含着笑谦虚的道,“谬赞了。”
“云镖师的酒量倒是不错,那三碗烧刀子,这么轻巧的就喝下去了。”苍玉旁敲侧击的问着云灼华。
“酒?”云灼华轻笑的声音都是沙哑的,“我们做镖师的,过得是刀头上舔血的日子,当然是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那点酒,对于我们来说,不过小菜一碟!”
“云镖师说笑了吧,刚才还吐的一塌糊涂,怎么就小菜一碟了。”苍玉笑着揭了她的短。
云灼华回过头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两眼一翻,如破旧的风箱一般呼哧呼哧的声音道,“你懂什么!我那是把和喝进去的酒吐出来,以便保持清醒,按照镖局的规定,押镖途中不能喝酒,只有冬日严寒,我们为了防寒保暖才会随身带一壶酒。”
“一般来说,喝酒误事,可若刚才我不喝,对道上的人来说,那就是不给黑虎面子,我好不容易说动的他,就有可能这么再栽进去,所以这酒,无论如何都要喝,我不喝,难道你还能代替我喝了?”
苍玉摇着头,“我身中剧毒,不能喝酒,还要多谢云镖师帮我拦下那碗酒才是。对了,刚才听云镖师和黑虎说到镇远将军,果如云镖师所说,如此仰慕镇远将军为人吗,若是如此,到了长乐或许我可以帮忙引荐你们认识。”
云灼华闭着眼睛呵呵的笑了两声就开始咳嗽起来,一声声的连带着身子都跟着震动,苍玉也不禁伸出手帮她拍打了几下后背,有些担忧的又问,“云镖师莫不是病伤未愈,又饮了酒,反倒加重了。”
云灼华摆摆手,嘶哑的声音缓缓道,“无事,小毛病而已。”
等气息缓和下来,云灼华才嗤笑着回了苍玉的话,“镇远将军姓谁名谁我都不知道,哪里又会有仰慕一说,和山匪说的话,你又何必如此较真。”
“但你却引他们去找镇远将军,投归他的帐下。”
云灼华憋着笑,想了一会儿,她心中坦荡,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但苍玉不过是她顺道护送的客镖而已,云灼华倒不至于把自己的家底都卖给苍玉,索性闭目不言,脑中却翻腾一片。
镇远将军乃是云灼华父亲旧友,就冲这个,云灼华也相信镇远将军为人坦荡,不会做那些贪腐之事,待人也一定不计出身,任贤为用孙泽年不也说了嘛,镇远将军不爱财只惜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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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你醉了吧()
所以,她才敢指了这条路给黑虎,冲的就是镇远将军的人品。
事实是,云灼华的赌注下对了,镇远将军在他们的心里果真和旁人不同,所以她赢了。
另一方面,云灼华自然也是看中了黑虎的人品,若黑虎是那种杀人不眨眼的山匪,那他们也不至于还会饿肚子。
就因为他们有所为,有所不为,才让云灼华看到了他们心底还有一分真善,才给了云灼华说服他们的机会。
当然,或许云灼华只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在当家大嫂红缨多次的劝说做基础,云灼华才能这么顺利的扭转局面。
自然,这一切都成了,对于云灼华来说也是好处多多。
她不仅带着苍玉从虎燕山正大光明的走了出来,还顺道给镇远将军带了这么一份贺礼,以黑虎英勇的气势,相信将来也必将成为镇远将军手下的一员猛将。
这样的贺礼,镇远将军总该不会嫌轻吧。
“那镇远将军到底是不是个好人呢,嗯?”云灼华反问苍玉。
苍玉方才也说可以把云灼华引荐给镇远将军,如此,该是和此人相识,起码也是知晓此人的,至此,苍玉也只得笑着道,“镇远将军此人啊,总的来说,还是不错的。”
云灼华哼笑着,“那不就结了,既然还不错,我把黑虎引过去,也没有亏待他。反而他们该感谢我给他们找了这么一个好的去处,光耀门楣,福荫后人!呵,其实也不必感谢我,各取所需罢了。”云灼华又垂着头轻轻笑着。
想到刚才那种情形之下,云灼华在他的手心里写下的几个字,和他十指相扣,指间汗水黏腻的的感觉尚还能回忆起,苍玉便笑着问道,“那刚才,云镖师是不是怕了。”
云灼华立即抬起头来,狭长的眉眼瞥了一眼身后的苍玉,她伸出食指在苍玉的面前轻轻一点,“怕?我什么时候怕了,你看错了吧,山匪而已,又不是第一次遇见,我会怕?你也太小瞧我了吧,哼!”
“真没怕?”
“当然,不怕!”云灼华冷哼着挺直了腰板,不过一晃的功夫,她又软软的靠到了苍玉的怀中,像只小猫一样,头还靠在苍玉的胸前磨蹭了一会儿,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地方,眯着眼睛不说话。
“看来,云镖师真的是醉了。”苍玉看着云灼华这幅样子,自言自语的说着。
谁知云灼华此时还未睡着,听到苍玉的话,下意识的嘟囔着,“谁醉了,都说了我没醉。”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嘴巴也紧抿着不再张开,许是这会儿酒劲又上来了,云灼华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苍玉的身上。
她身子软软的靠着苍玉,山路崎岖,偶有道路不平的时候,云灼华随着马身子一歪,苍玉立即又把她捞了回来,生怕她一个不慎坠了马。
如此,苍玉也不敢让马儿跑得太快,他们就像是城里富贵人家出来游玩的公子哥一般,在山林道路中漫步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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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你怎么这么多事()
凉风拂面,花香怡人,周遭围绕着深深浅浅的绿色,这景色,虽比不上江南的秀丽,却也有了北方的豪迈。
这次在江南呆的时间有些久,许久不曾回长乐城,苍玉还是十分想念的,想着这次事情办得还算不错,定能换得母亲欢喜,而且也能解开母亲多年的一个心结。
说不定,这次还能在长乐城多呆些时日,江南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要做,他自小就被家中送到江南的外祖父家中,由外祖父带大,一年中,也不过只有个把月的时间是在长乐城,陪伴母亲的时间真的是太少了。
许是这会儿太阳太晒,把云灼华晒的皮疼,她在马身上就侧转着身子,面朝北,后脑勺朝南,避开阳光直射。
可云灼华还觉得身子热的受不了,最后只得拉着苍玉宽大的衣袖就遮盖到脸上,这么一盖,吹不到风,反而有些憋闷。
云灼华气哄哄的坐起身来,在马背上扭动着身子,再次寻找舒服的地方。
云灼华在马背上这么不安稳的乱动,使得马儿都有些焦躁,走了这么久,马儿也被太阳晒得口渴,苍玉也没时间想些别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