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域九天-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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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韩剑山忽然想到了“伏虎霸王拳”刚好能克制自己,他便回忆楚枫的拳法,想要将其融入剑意中。可不融尚且能打个平手,但一融,却是连连败退,不小心露了个破绽,只见龙洋一枪刺来,正对他左眼,韩剑山腰一使力,向后下药,这才堪堪避开,忽又觉右耳刺痛,连忙低头,那长枪竟贴耳而过,过程惊险之极,那天音楼的一群女子更是齐声惊呼。韩剑山匆忙之中反攻了几剑,这才拉回优势。
忽听一女子喊道:“天剑山的小帅哥,你要加油!”韩剑山回头一瞧,却是那个装死的天音楼小姑娘。韩剑山胸中豪气登生,心道:“有如此水灵的少女为我呐喊助威,我要是让这人给一枪戳个透明窟窿,那今后老子的脸还往哪儿放?”他连使快剑,都刺向龙洋要害。那龙洋一时手忙脚乱,连连举枪招架。龙洋挡住了第一剑,第二剑已至,第二剑架住,第三剑第四剑又至,一剑胜过一剑。
那龙洋心道:“我二人的路数本差不多少,可他这时却忽然大开大合,出剑时极有气势,我却每挡一击,气力便减弱一分,好像他那一通胡砍乱看刚好克制我,真是邪了门儿了!”
韩剑山越用越顺,不知不觉间,竟已把那“伏虎霸王拳”的气势融入到了自己的剑意当中。一剑西来,势不可挡!
第一百二十四章 一剑西来(二)()
龙洋挡之不住,饮恨于韩剑山剑下。
司徒海心里有气,却又不好发作,他连失。两员大将,心痛不已,可毕竟答应了李乘风,也不好当众耍赖,只得忍气吞声。
韩剑山提剑傲立当中,一时间,竟无人敢前去挑战。
司徒海见状,哈哈一笑,道:“真是英雄出少年,小伙子好剑法!”
韩剑山道:“不敢当。”环目四顾,瞧了瞧在场众人,朗声问道:“还有哪个要来对决?”
司徒海道:“难道只有我圣火教的人敢去挑战吗?”这话却是说给其他势力听的,那些个势力本不愿围攻天剑山,可圣火教威逼利诱,便都硬着头皮来了。
司徒海道:“天音楼与丹青阁的两位长老,已许多年每见你二人的高招了。”
天音楼此番前来是长老宫月寒带队,而丹青阁则是朱墨带队,这两个人根本就不愿与天剑山为敌,可司徒海已然这么说了,两人无奈,只好走上前去,一同说道:“天音楼(丹青阁)前来领教小兄弟高招。”
韩剑山心道:“这两人也是被逼无奈,他二人必然不会使全力,我只需妆模作样,摆出一副很卖力的样子,蒙住司徒海便可。”说罢,抱拳一礼,说道:“早听天音楼与丹青阁最善联手作战,今日冒昧,特来领教一番。”
那二人见他彬彬有礼,心里都赞:“这年轻人不骄不躁,当真难得。”宫月寒摆平了古琴,微微一抹,却听得传来铮铮声响,音律动人,似高山流水一般。那朱墨手握判官笔,摆了个姿势,叫做“有朋远来”,意思便是叫韩剑山先出招。
韩剑山纵身刺去,气势极为惊人。朱墨连写了个大字,笔锋清秀,架构工整。这字之中包涵了许多招式,只是韩剑山没用过判官笔,自然不知其中的名堂。两人见招拆招,一时间,却也不分上下。
忽听得一阵悠悠琴声,那宫月寒青抚魔琴,弹了一首“飞燕凌波”,朱墨听在耳中,只觉身轻如燕,手上判官笔落得更快,眨眼之间,便写了几十个打字,可韩剑山却感到身上气血凝滞,速度要慢了许多,面对朱墨的快笔,颇感到力不从心。
韩剑山暗想:“这曲子能加快他方的气血运行速度,对我则是起反作用,我不如换个人打。”把元力运到腿上经络,韩剑山纵身急刺,一剑劈去,势不可挡。那朱墨不敢硬接,侧身要避,忽见韩剑山剑锋一转,直指宫月寒。朱墨心道:“原来是虚招,可却也有那么大的威力。”可他并不赶去救援,只负手而立,停住不动。
韩剑山见朱墨并不来攻,心下奇怪,眼看长剑距离宫月寒已不过一尺,这时收手虽然来得及,可一旦收招,朱墨必从后边攻来,二人夹攻,他必会陷入苦战。忽见宫月寒双手一抹琴弦,拈起一根弦来勾住,然后轻轻放开,只听得“轰隆”一声,那韩剑山竟然倒飞了出去,撞在了大香炉上。
韩剑山拍了拍屁股,心道:“好厉害的魔音!刚才她若不是手下留情,我恐怕已经受了内伤。”当下轻轻点了自己胸口的“巨阙穴”,逼出血来,故意呕出。擦干了嘴角,韩剑山道:“前辈的魔音果然厉害,是晚辈轻敌了。”
宫月寒笑了笑,道:“你也不用叫我前辈,我比你却大不了多少岁。”
韩剑山提剑攻去,朱墨写字拆招,宫月寒抚琴助力,攻向宫月寒时,她便以魔音反击,朱墨从侧面或是背后攻来,这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一个善书画,一个善音律,心有灵犀,倘若一对一的比试,韩剑山虽无把握完胜,却也可立于不败之地,只是天音楼与丹青阁素来交好,从来都是两两配合,绝不会单独动手。且这两个势力对弟子的要求极为严格,无不是容貌俊美,多才多艺,那天音楼清一色女子,丹青阁清一色男人,两个势力也只在对方中选择配偶,倒是个长情圣地。
就像这二人,便是一对夫妻,只四目相对,便知对方心中所思所想,如此一来,韩剑山就是长了三头六臂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可那两人却也都是暗暗心惊,尤其是朱墨,他见韩剑山一剑强过一剑,剑气飞来,竟有石破天惊之势,让人不敢与之争锋,那宫月寒所想与他无二,心道:“这年轻人剑意霸道,险些斩断了我的琴弦。”又想:“只是他似乎使得并不纯熟。”
斗得多时,韩剑山渐感不支,剑气威力大不如前,他心道:“二弟的武学虽是刚猛无铸,势不可挡,但缺点就是太耗元力,也只他那性格的人才能使出精妙所在。”随即退出几步,缓了口气,使出他本来的剑意,这才又去缠斗。
朱墨见他剑意圆转,飘飘欲仙,浑然不似刚才那般刚猛狂暴,一时间竟不会拆招,被韩剑山逼得望而却步,不敢还手。朱墨对宫月寒使了个眼色,她心下了然,把琴一竖,站起身来,手指连拨琴弦。天剑山上顿时回响起瀑布飞流之声,韩剑山不敢大意,急忙运劲抵抗,却觉脏腑剧痛,骨骼酸麻,就像被压在了瀑布之下,被三千尺之上奔流而下的飞水冲击,一时间竟连手都抬不起来。
这时,朱墨挥笔来攻,韩剑山挡之不住,退到一旁,朱墨连写几篇文章,韩剑山挡之不住,手臂、大腿上接连被戳中,伤口里缓缓流出血来。韩剑山吃痛,胡乱挥了几剑,逼开朱墨夫妇。他虽受了些伤,却并不碍事,只是皮肉之痛,实属难耐。
韩剑山心下踌躇,寻思:“以二对一,我究竟该如何对付?倘若有人助我,定能取胜,只是天剑山一派的长老尽皆受了内伤,就是以三敌二也不占上风,到底如何是好?”
朱墨夫妇并不给他机会,两人元力迸发,快招连使,韩剑山步步退却,眼看就要油尽灯枯。
忽听一人说道:“以二对一,好不要脸!”这声音并不算大,可满场的人却都能听见,韩剑山放眼望去,却是一个女子,长发及腰,清瘦婀娜。
第一百二十五章 一剑西来(三)()
那人一袭黑衣,长发披散下来,直垂到腰间,看她脸时,杏眼弯眉,竟是慕容瑶。
慕容瑶脚下一点,喝道:“韩郎,我来助你!”说话间,竟已抢到韩剑山身旁,她提剑俏立,瞧了一眼韩剑山,问道:“你伤得重不重?”脸上满是关心之色。
韩剑山一时竟说不出话来,他万万没想到,慕容瑶居然能自行解开穴道,还能前来天剑山帮忙。
“你不是”韩剑山张着大嘴,满脸疑惑。
慕容瑶笑道:“你以为你能困住我多久?”扭头对朱墨说道:“你夫妻二人,对我夫妻二人,这就公平了。”
韩剑山听她说“夫妻二人”心下又惊又喜,想:“她这时肯嫁给我了?”想说些什么,可一时却激动得说不出口。
李乘风见状,暗自琢磨:“看韩小友媳妇的衣着,却是七杀堂的人,那七杀堂这番并未来攻,是否和他有关系?我听说那七杀堂的堂主是个年轻的女子,难道”
慕容瑶轻轻地握住韩剑山的手,柔声道:“韩郎,你要是伤得疼了,就先退后,我先来抵挡一阵。”
韩剑山吱吱呜呜,半天才说道:“你你能来,我真的很开心,我就算是死了也是值得的,我真是太高兴。”
慕容瑶脸一红,低声道:“韩郎,这里不是叙旧的地方。”
韩剑山听她这么一说,方才回过神来,心道:“太好了,有她来助我,必能取胜。”
却听那宫月寒道:“也好,我二人打你一个,甚是不公平,如今我夫妻对你夫妻,旁人倒是说不出什么了。”转头问司徒海:“司徒教主,你觉得如何?”
司徒海冷笑一声,道:“你们如何打,那是你们的事。”
朱墨问道:“这位姑娘,你可是七杀堂的人?”
“我是不是,与你何干?”慕容瑶不给他机会,提剑便攻。
“你等”韩剑山本以为她修为不高,这时却见慕容瑶剑法精妙,元力浑厚,心中大喜,寻思:“想不到她也有这么高的修为,真是天助我也。”纵身一剑,剑意滔天,如百尺瀑布飞流直下,不可逼视。
朱墨二人先时并未觉得如何,斗得一会,但见韩剑山飘飘如仙,没招使出,都是神来之笔,又见慕容瑶剑术一流,身形如鬼如魅,已至武圣中期修为。韩剑山夫妇二人越打越默契,这两夫妻与朱墨夫妻却又不同。朱墨与宫月寒虽然恩爱,却是老夫老妻,默契有余但柔情不足。可韩剑山与慕容瑶刚刚定情,你侬我侬,忒煞情多,视对方姓名甚过自己,如此一来,两人你来我往,互相回护,境界却比朱墨夫妇高了许多。
朱墨抓住慕容瑶剑术内的破绽,挥动盘管笔,写了个“伤”字,招招连环,眼看要击伤慕容瑶,却见韩剑山就如疯了一般,也不顾朱墨招式,举剑便向他要害招呼。宫月寒抚琴,散出元力,就要打在韩剑山身上之时,那慕容瑶也拼命回护。不多时,韩剑山一步跃起,自半空中倒立而下。这一招旁人绝计想不出来,那韩剑山也是灵机一动,只见青光一闪,朱墨的一头长发已掉落了大半。这是韩剑山感念他二人的照顾,手下留情,不然这时掉在地上的,就是朱墨的脑袋了。
宫月寒惊呼一声,就要上前扑救,却见韩剑山只是斩落他发,并未杀他。宫月寒如释重负,只是大惊之余,竟软瘫在地上。
朱墨微微一笑,叹了口气,拱手说道:“小兄弟剑术过人,我夫妻不是你的对手。”转头又对司徒海道:“司徒教主,我二人打他不过,拙荆又受了惊吓,这便告辞了。”说罢,夫妻宫月寒,柔声安慰了一番,二人便带着弟子下山去了。
司徒海心下大怒,却又不好发作,心道:“这小子也不知是从哪里钻出来,竟能得到七杀堂堂主的芳心,真是个祸胎,今日必除他。”
司徒海冲着九刀宫长老使了个眼色,那长老便即理会,走上前去,讥笑道:“你前几阵赢得甚是侥幸,这一阵,老夫却要会你一会。”
慕容瑶问韩剑山:“还能再坚持一阵吗?”声音神色,都甚是温柔。
韩剑山摸了摸她的头,笑道:“你就放下心吧,无碍的。”慕容瑶伏在他耳畔,低声说道:“这人是九刀宫的二长老夏侯绝,修为平平却善使阴谋诡计,你需当心。”说罢,便即退到一旁。
韩剑山笑道:“夏侯长老,请吧。”
夏侯绝哈哈一笑,忽从口中吐出一股青烟。韩剑山已得慕容瑶提醒,心知夏侯绝必会使阴谋诡计对付自己,或是暗器,或是毒物,却万万没想到,他一出手就要使诈。韩剑山退之不及,不小心便吸了一口。他当即闭上气,再不敢呼吸。
这时,场中已有不少人吸了这青烟,这些人跪在地上,呕吐不止,身体开始出现腐烂之症,不一会儿,竟化为了一滩黄水。
这毒气乃是万花谷无意间所制,叫做“腐尸黑风”,但谷主觉得太过残忍,便把药尽数毁去,只留下方子。几周前,万花谷的弟子在整理书籍时,忽找不到那方子,这时方才明白,确是给九刀宫众偷了去。
“无耻贼人,竟来偷我万花谷的药!”“无耻!”“去你奶奶的九刀宫,尽是偷鸡摸狗之辈!有本事便和爷爷比毒!”万花谷的一众门人破口便骂,极为难听,只几个呼吸间,便已把九刀宫弟子的祖宗十八代以及家中女眷,都问候了好几遍。
九刀宫众弟子的脾气也不是很好,纷纷抽出单刀,想要上前火拼。还是司徒海制止了下来,说道:“八大势力,连同理枝,你家的就是我家的,不要因为一个东西伤了和气。”
万花谷弟子虽不敢再骂,可心里却都是愤愤不平。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一剑西来(四)()
夏侯绝还没反应过来,便即尸首分离,人头落地。众人见状,无不大骇。
原来,韩剑山心下早有计较,他料想这长老绝无武圣修为,自己就算不用元力,尚能与他一战,只是出手要快,于是他脸作愤恨之状,眼神哀伤,似乎正在等死。夏侯绝诡计多端,小肚鸡肠,他本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早已想到韩剑山会出手偷袭自己,可他毕竟阴谋得逞,洋洋得意之时,竟小觑了韩剑山,却不想韩剑山的剑术已至臻之境,出手之快,防不胜防。他只觉眼前一花,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司徒海只觉一阵心痛,这时连话也说不出了。又听那万花谷的长老说道:“他已中我万花谷的剧毒,我不去救,便算是出手了,这便告辞。”说罢,与众弟子绝尘而去。
这时,场上只有名将山庄的人还未出手。那名将山庄的长老说道:“辽儿,你去吧。”却见那长老身后,挺出一位少年。那少年十**岁的模样,浓眉大眼,鼻直口方,身穿甲胄,手执丈二铁戟,相貌堂堂,威风凛凛。那少年拜道:“是。”
那少年挺身上前,把铁戟一立,抱拳说道:“名将山庄轩辕辽,领教阁下高招。”
韩剑山见轩辕辽虎背熊腰,颇有大将之风,心下一沉,暗想:“这人气势深沉,看起来不好对付。”却听轩辕辽说道:“阁下已然身中剧毒,辽不愿趁人之危,因此这场比试不用元力,只论招式。”说罢,大戟一横,便等韩剑山先行出手。
天剑山众弟子一听这话,都是大为叫好。韩剑山心道:“好一个堂堂正正的好汉子,倘若不是敌我相对,定要与他结交一番。”韩剑山因中剧毒,需要运起元力,闭气抗毒,因此不能说话,只点脚跃起,一剑刺去。
那少年铁戟横摆,守中有攻,韩剑山不敢贸然进攻,只使快剑和步法在他身边游走。那少年抡圆了大戟,只一扫就能划出一股劲风。韩剑山只觉寒风扑面,刮得脸上生疼,心道:“这人好大的劲!看那大戟少说也有六七十斤,他不用元力,却也能使得像玩具一般。”
轩辕辽大戟一挥,横扫而去,韩剑山矮身避开,铁戟扫空,打到石柱之上,把那石柱打得粉碎。韩剑山暗暗心惊,寻思:“我若用元力,也能轻易击碎,可他光凭臂上劲力,却能一击打碎大石,真是厉害。”那石柱有二十米高,需得十余人才能环抱得住。韩剑山使料想他只有一身蛮力,却不会用巧劲,便贴上去,近身相搏。那只轩辕辽收回大戟,只在周身盘旋,他使一招“游龙戏凤”,那大戟就像游龙一般,贴在他身边,能柔能刚,收发自如。
韩剑山心道:“同样是使长兵器,这人要比刚才那武将要厉害得多,我若全盛之时,也未必就能胜得过他,真是天外有天。”
轩辕辽一招一式,无不中平中正,大气磅礴,颇有大家风范。韩剑山边斗边想:“这人的风格与我二弟虽然有些类似,却并不完全相同,我二弟出手之时,气壮山河,天崩地裂,但与这人相比,多了一些狂暴,少了一些中正,这人不仅大气磅礴,还能收发自如,当真了得!”
韩剑山挥剑斜刺,轩辕辽举戟横驾,把戟尾巴一甩,正扫向韩剑山肋骨,他本本可避开这一击,只是他受了伤,行动不如之前一般快速,一不小心,便被扫中。韩剑山只觉骨肉脏腑,无不剧痛,“哇”地一声,呕出一口血来。
慕容瑶自然十分关心,可她心知这时决不可上前相助。
轩辕辽见他坐地不起,便说道:“韩兄可否还能再战?”
韩剑山摇了摇头,道:“就是不能打,也要打。”他站起身来,踉踉跄跄,脚下站立不住,又摔倒在地。
“小友,你先下去吧,这一阵也该我来了。”说话之人,正是谷清风。韩剑山本是替他上阵,如今毒伤交加,谷清风自然不愿见他死于非命。却听韩剑山道:“这位长老,你不是这人的对手,如果之拼招式,倒是我赢的算面大一些。”
李乘风阻止了谷清风,说道:“他说得没错,我天剑山现存之人,无一是那小将的对手,你且叫他去吧。”
轩辕辽并不出手,只等韩剑山站稳了,才道:“可以开始了吗?”
韩剑山哈哈一笑,也不说话,纵身前去。韩剑山出手之时,几乎从不拼命,每每都保留余地,这时这时若不拼命,这仗就无法可打。自此,韩剑山再不回护,只是一味进攻,要攻得轩辕辽不得不守。只是轩辕辽攻守兼备,往往守时,却也是进攻。两人如此这般,打得难解难分,一时间不分高下。
轩辕辽暗想:“这人慷慨就义,是个汉子,不如我卖个破绽给他,叫他赢了去,我也好快快下山。”回头瞧了一眼长老,又想:“只是放水那倒也无妨,就怕叫人看出来,于长老面子上不大好看。这可怎么是好?”
韩剑山剑剑攻他要害,接连几次,轩辕辽防守之时都能取韩剑山的性命。可轩辕辽心中敬他,要卖他人情,却又要顾及长老,一时间千般思绪转过,不禁抓耳搔腮,甚是焦虑。他心下烦躁,越打越气,忽把大戟扔在地上,骂道:“他娘的,烦死了!不打了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