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穹狂徒-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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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修炼似乎只有半年吧？”一个叶姓少年望着台上面容冷峻的叶凡无意识的呢喃着。
随着他的呢喃声落，周围的空气陡然凝固连带着众人的私语声、呼吸声都在此刻彻底的沉寂下去。
静谧的擂台上唯有那漩涡的咆哮声清晰可闻。一阵清风吹过，众人勉强的回过神来，略显惊悸的目光再度折返回擂台上。
“嘭。”漩涡狠狠地轰在叶风身上，将后者轰飞出了十数米才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巨大的惯性让得被他砸过的地面都塌陷了一个不浅的人形坑洞。那般深痕仿佛是一张大手紧紧地攥着众人的心脏。
“你败了。”
叶凡稳步走近倒在地上气息极度萎靡的叶风，低沉的话语也是在这擂台之上缓缓的响起。
闻言，叶风的脸上顿时剧烈的抽搐起来，半响后，他方才极为不甘的点了点头，挣扎着爬起身来，低垂的眼中却是猛然闪起了狰狞与恶毒之色。
恶毒之色闪动的同时，叶风突兀的抬手，只见其衣袖顷刻间爆碎而开。而后一道寒芒快若闪电般的对着叶凡爆射而去。隐隐间，有一股刺鼻的腥味从那豪芒上散发开来，显然是涂了剧毒。
第九十二章 一错再错（）
“凡儿小心！”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得所有人都是吃了一惊，贵宾席上，叶啸天更是猛然站起，嘴中惊呼出声。
豪芒在眼瞳中以惊人的速度急速放大，然而就在即将射到叶凡喉咙时，后者的手掌却是猛然抬起一套行云流水的掌法施展开来直接将那黑芒拍飞而去。
“嗤嗤。”就在众人神色稍缓之际，一道腐蚀血肉的声响诡异的传出，偏过头，叶凡便见到刚刚和寒芒有过接触的手掌掌心之中有一小块血肉已经被毒蚀的溃烂起来。并且这种溃烂还在向着周边血肉扩散。
眼中寒芒微闪，叶凡从地上捡起一块碎石，用其锋利的边角狠狠地将掌心的腐肉割了下去。
目光森冷的望着叶风，一步急跨冲到后者身前，手掌之上玄气暴涌以一种蛮横的姿态怒拍而下。
“咔嚓。”刺耳的骨裂声响起，叶风的一条臂膀应声耸拉了下去，无力的吊在肩头。然而在场众人却没有一个同情断了手臂的叶风，后者的手段太过狠毒也太过卑劣。实在是让人不耻。
一击过后，叶凡再度扬起手掌，就欲将叶风的另一条手臂也给拍断。
“凡儿住手！”
贵宾席上，叶啸天一声大喝，身形快速的掠到叶凡身前拦下了他下拍的手掌，而后嘴巴附在叶凡的耳边轻声道：“风儿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等到族比之后我会为你解释，现在就先放过他吧。”
听到父亲的低语，叶凡缓缓地将手掌落下，心中满肚子的疑问也只能等到族比之后在做解答了。
抬起头，叶凡颇为不甘的瞥了一眼极度虚弱的叶风，只见后者嘴唇微动用仅叶凡能听到的低喃声缓缓说道：“表弟，谢谢了。”
简单的几个字竟然真诚流露与刚才欲置自己于死地的模样判若两人。并且叶凡还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了一丝喜悦与解脱的味道。当下，心中疑惑更浓…
“来人，将叶风扶下去养伤。”叶啸天高声唤道，随后便走过来两个下人将叶风搀扶着走出了比武场。不过在这过程中两个下人的表情极为勉强，搀扶的力道忽轻忽重牵动叶风身上的伤口疼得他一路呲牙咧嘴。显然两个下人也对后者的卑劣手段颇有怨气。
回过头来，叶啸天从头到脚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叶凡，脸上始终挂着浓郁的喜色。
“这届宗族比赛的冠军各位如果没有异议的话就由叶凡担当了，当然，如果还有谁对叶凡的实力有所怀疑也可以再上擂台切磋！”偏过头，叶啸天对着剩下的选手说道。
众人闻言，倒也没有人再提出异议。方才叶凡在擂台上所展现的实力足以证明他有资格获得这个冠军头衔。
片刻后，比武场上忽然响起一阵悉悉索索的掌声，紧接着掌声仿佛受到了牵引一般愈响愈烈，到了最后整个演武场都被雷鸣般的掌声所包裹，空气中到处弥漫着热烈的味道。
贵宾席上，庞老热切的看着台下脸露愉色的叶凡，一双布满皱纹的手掌也随着众人热烈的鼓了起来，心中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个天赋心性俱佳的少年接引到天府中去。
而与演武场中洋溢的欢喜气氛相比，孤坐在一旁的叶啸空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观其脸色仿若六月的天气阴晴变幻着，眨闪的眸子里目光闪烁不定，良久，仿佛是下定了莫大的决心一般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站起身来缓步走向了被众人围拢的叶啸天父子。
深知兄弟二人素来不和的叶家众人见到这一幕不由得心中打鼓，在联想到叶凡刚刚卸了叶风的一条臂膀，一些心思缜密的的叶姓族人仿佛看到了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
察觉到周围的异状，叶啸天转过身来便见到径直走向自己与叶凡的叶啸空。当下，面色微沉，脸上也浸上了一层嗔怒神色。
“二弟，凡儿已经胜出了比赛你还想做什么，难道非要让别人看到我叶家的笑话你才甘心不成？”
闻言，叶啸空脚下一顿，旋即有步伐坚定的走向父子二人。眨闪的眸子中一抹偏执的色彩愈发的火热。
见到叶啸空并未因为自己的喝斥而有所悔改，叶啸天心中也泛起了火气，将叶凡护在身后指着快到自己身前的叶啸空怒声叱道：“你已经错过一次了，如今还要不思悔改在错一次吗？”
第九十三章 断臂谢罪（）
话音将落，叶啸空已经走到了二人身前，鼻尖正被叶啸天颤抖的手指顶戳着。
对此，叶啸空却是仿若未觉，眼中偏执越演愈烈，与浓浓的悔恨疯狂交织着。旋即两种色彩陡然爆发，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下双膝重重的砸落在地上。
“嘭。”
膝骨上巨大的力道直接是将地板都砸出了两个圆形的深槽，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得在场所有人都呆愣住了，包括躲在叶啸天身后的叶凡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就在众人忍不住要疑问出声时，叶啸空低沉而又沙哑的声音在这演武场中缓缓地响起。
“家主，叶啸空有罪！险些害了凡儿的性命，让叶家失去了一个崛起的希望，请家主责罚。”说完，叶啸空抬起头来满含内疚的目光直直地望着叶啸天。
“这叶家又是唱的哪出啊？”
“不知道！不过听那叶啸天话里的意思好像是他曾经动过什么歪心思，还差点害死了那个名叫叶凡的少年。”
“没想到一场族比还引出这么多的事来，这叶家可真够精彩的！”贵宾席上一群人不断地交头接耳，道道私语声也是毫不顾忌的传了出来。而后，一众人便是抱着膀子一副看好戏的派头静等着事态的发展。
将众人的低语收入耳中，叶啸天的脸色也不大好看，伸出手去就要先扶起跪在地上的叶啸空，怎料，后者执拗的气人愣是跪在地上不起来。
“你的事容后再议，现在这么多人在场你还觉得我叶家的脸丢得不够吗？起来！”话到末了，叶啸天的手上泛起了丝丝玄气波动，旋即伸出手去就要强行牵起地上的叶啸空。
“噗。”
看到叶啸天的举动，叶啸空身体后仰，之后体内玄气运转，在其周身腾起了一个玄气罩子将前者探来的手掌阻隔在外，难以寸进。
“请家主责罚。”掷地有声的话语满含着一丝分外坚决的味道。
那般摸样，令得叶啸天心中大感无奈，对于后者心中的执拗他是最清楚不过的，苦劝无用之下，后者大手一挥，直接将这个刺球抛到了叶凡手上。
“要如何处罚你我说了不算，还是听凡儿的意思吧！”
“呃…”被迫接下了叶啸天抛来的刺球，叶凡心中也很是纠结。
虽说在心中已经原谅了他但是对于后者的行为多多少少的还是有些怨气的，只是现在叶啸空又在大庭广众之下跪在了叶啸天身前请罪，作为一个晚辈他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一个“罚。”字的。不过眼下的尴尬局面还是要尽快解决否则对于家族的声誉都会是一个相当大的影响。
“父亲，不如就惩罚二叔在万魔渊中思过半年你看可好？”
闻言，叶啸天眼中一亮，佯装怒气冲着叶啸空喝道：“就依凡儿所言，待族比结束之后，你就去万魔渊中思过半年以作惩处，你可还有异议？”说完，叶啸天抬脚便要走回贵宾席中主持接下来的事宜。
谁知，他刚走了三步不到，身后，叶啸空那铿锵有力的话语便徐徐传进耳中。
“有，我有异议！”
闻言，叶啸天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地上。回过头来指着叶啸空的鼻子气急败坏的叫骂道：“你还有什么异议？罚也罚了，跪也跪了，你还想怎样？”
不理会叶啸天的怒气，叶啸空抬起眸子，目光炙热。
“我所犯的是家族重罪，岂可这般就轻饶过去，若都像你这样敷衍了事，家威何在！？”
不急不缓的话语，直接是让叶啸天跳脚而起。手指着叶啸空，恨铁不成钢的骂道：“你到底要干什么，难道非得让你缺条胳膊少条腿你才能满意。”
话一出口，叶啸天心里咯噔一下，心中大呼“完了。”
果然，就在其话音刚落，叶啸空的身上玄气突兀的暴动起来，手臂之上雄浑的玄气激荡，在下一刻猛地一阵收缩，而后又如绷劲的弹簧一样暴弹开来。
“轰。”
狂暴的玄气在那声响过后爆发开来，在观其左臂在那恐怖的玄气冲击下生生爆成了碎肉，肩胛处森森白骨裸露在空气中，血液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喷涌而出。
“你…你他妈的疯了吗。”
叶啸天悲呼一声，竟然将平日里的素养全部抛到了脑后，爆了一句粗口出来。早在他说出那句气话之时，就暗叫不好。深知后者性子的他，自然明白后者的一些有悖常理的思想。如今这般，却是再说什么都晚了。
冲到叶啸空身前，体内玄气顺着手掌疯狂的涌到后者体内，助其止住了肩膀处奔涌的鲜血。一双虎目，隐有着闪亮的泪花在欢腾跳跃着。数十载的兄弟在自己眼前，废了一条手臂，那等心酸怎是一个“痛”字了得！
第九十四章 心性（）
看见叶啸天焦急的神色，叶啸空冷硬的脸庞上费力的牵起一道柔和笑容。
“大哥不用着急，只是废了一条胳膊死不了人的。凡儿是个好苗子，那项重任也只能由他去完成了。我不希望他在为了家族拼命时，心中还存有芥蒂。这有这样，才算是给他一个交代。他才能毫无后顾的去为了家族流血、流泪！”
叶啸天何尝不理解后者的心意，只是毕竟是手足情深，这样的结果实在是让他有些难以承受。
眼中的泪花再也忍不住滚滚而落，一时间，叶啸天的心乱如麻。
“二弟，你好傻啊！”
许久，略微平复下心绪的叶啸天，嘴唇轻启，合着泪水的责怪话语，让闻者不由得心酸。
“来人，将二爷扶下去，养伤。”
叶啸天唤来了两个下人，又叮嘱了一番后，方才让两人将叶啸空扶回了住处。
摸了一把脸，叶啸天对着在场众人拱手说道：“家族琐事，让诸位见笑了。接下来就由我为本次族会的前三甲颁发奖品。”
随着最后一个高潮落幕，此次的叶家族比总算是宣告结束，在这之后，各家的客人也都纷纷离去。而叶凡一直所关注的庞老却留在了叶府，随他一起的还有他身后的一群青年才俊。
一切事了，叶凡回到了小屋中，想要修炼一会，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重重疑虑压在心头，叶凡也只能期盼父亲能快些忙碌完家族事宜早点回来。
这般等待一直持续到月上柳梢时，叶啸天的身影才掠进了叶凡期盼的视线中。一进屋，叶啸天便见到了叶凡脸上的困顿之色。
揉了揉叶凡的小脑袋，叶啸天的眼神也泛起了回忆色彩。
“凡儿，你觉得叶风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听到叶啸天的询问，叶凡的眉头皱了一下，还是缓缓地说道：“我们的接触不是很多，不过据我的了解，他这个人，阴险、诡诈特别是今天在擂台上的表现，更是将心狠手辣一词诠释的淋漓尽致！”
闻言，叶啸天神秘的一笑，古怪的神情有说不出的韵味，勾得叶凡心中疑虑更胜忍不住出言探寻道：“父亲，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听到叶凡的话，叶啸天叹了口气，神情略显无奈。
“你说的对但也不对！”
闻言，叶凡的两根眉毛都快拧成了结。脑海中快速掠过有关叶风的记忆。忽然，叶凡猛地抬起头，望向叶啸天的目光中有着难以置信的神色流淌出来。
“他是故意装成这样的？”说完，便见到叶啸天默默的点了点头认同了自己的说法。
“凡儿，你可能猜到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吗？”叶啸天抚了抚叶凡稚嫩的脸庞柔声问道。
听到叶啸天的询问，叶凡也陷入了深思中，目光像是没了焦距一般，四散游离。
这般状态持续了十多分钟后，叶凡才做恍然大悟状，一拍脑门惊喜的说道：“他是为了惹厌庞老。”
叶啸天闻言，眼中划过赞赏之色，嘴上夸奖道：“你说的不错，今天来参加族比的，虽然外人不少但真正有资格让叶风如此行事的也就庞老一人而已。”
得到叶啸天的肯定后，叶凡反而陷入了更大的迷惑之中。
若说今日是为了惹厌庞老才会如此行事，那以前对自己的百般刁难又作何解释，还有他惹厌庞老之后又能得到什么？一个接一个的疑问不断地从脑海中冒出，苦思未果的叶凡只好再次把求助的目光转到叶啸天身上。
还未等叶凡开口，叶啸天便似已经知道了他心中所想。
“凡儿，你如今也是我叶家首屈一指的天才了，那么，你认为一个人如果天赋足够，影响他发展成就的最大因素会是什么？”
没有责怪叶啸天顾左右而言他，叶凡紧皱着眉头通过自身做引子，深入到这个问题当中去。半晌儿，叶凡眸子一亮，“心性”二字脱口而出。
对于叶凡的答案，叶啸天显然很满意，坐在桌旁，拾起茶杯浅咂了一口而后继续说道：“心性的确是极重要的一环，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心性与修炼者的重要性往往还要超过其本身天赋。
第九十五章 心思（）
古往今来，天赋绝佳的修炼者不知凡几，但最终能傲视天下的绝世强者，也就那么几个屈指可数的的先辈。而这些先辈之中无一不是心性坚毅之辈，据说曾经有一位强极一时的绝世强者，出生时经脉寸断，身体更是虚弱到了极点。
然而，这些几乎是不可逆转的天意，却被这位强者生生以大毅力大决心改天换命。最终成就了一世盛名。
而且据野撰中记载这位强者在二十岁时方才踏入筑基一重境界，三十五岁时堪堪修炼出玄气达到了筑基四重境界，而后这位强者以每两个月一次的突破进度，在四十岁左右便彻底打破了自身桎梧列入巅峰强者之流。”
“嘶。”
叶凡闻言，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他惊诧的倒不是那位强者在四十岁后的丰功伟绩，而是他二十岁方才筑基一重，这种烂到掉渣的体质。
特别是那位强者，硬是顶着这种体质竟然历经十五年又达到了筑基四重的境界，这种速度已经不是用龟速可以形容的，甚至就连蜗牛的速度都比他快了n倍不止。
可以想象，那位传说中的强者走过的路途将是何等的艰难，而他又是经历了怎样一番磨难与煎熬才换来最终的收获。这种人，无疑要比那些含着灵草灵药出生的青年才俊更受人尊敬。
看着有些发怔的叶凡，叶啸天的眼中也流露出慈爱的神色。
“凡儿，心性对于修士的重要性你懂了，可你又知道影响心性的又是什么吗？”
“影响心性。”叶凡嘴中不停的碎念着这四个字，怔怔的站在那里思绪却飘飞到了极远。
“是经历！”良久，叶凡才回过神来肯定的说道。
将手中的茶盏发下，叶啸天淡笑着说道：“经历确实是影响一个人心性的最大因素，但如果是一个毛头小子谈不上什么经历的话，那么影响他心性的又是什么，或者说要让一个不通世事的小子一下子拥有如铁石般坚硬的心性又该如何办到？”
说完，叶啸天又瞥了一眼目光眨闪的叶凡继续说道：“是深刻的情感还有就是痛入骨髓的仇恨。只有这两样东西才能最大程度的激发人的潜能，磨练人的意志。凡儿，如果你不是一直想打败叶风宣泄心中的耻辱你会有眼下的成就吗？”
叶凡闻言，深深的陷入沉思，待得叶啸天的一盏茶饮尽，叶凡才再度抬起头来，目光炯灼。
“父亲，我明白了。表哥是想用仇恨激发我的斗志！”
将茶盏放下，叶啸天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神色，牵过叶凡的手低沉的说道：“你能想通就好，风儿这个孩子，自小便心思缜密，天赋绝佳，只可惜他不喜修炼，一心只想着那些人文墨客的诗词歌赋对于家族事业避之若虎。
我与你二叔，为此付出了无数的精力，也没能让他从根本上改变过来，不然凭他的资质早就已经踏入了控玄之境。
“控玄么？”闻言，叶凡面皮微动，心中也是有了些计较，却没多言。继续听着叶啸天说了下去。
“虽然我二人大多做了无用功，不过倒也让他有所妥协，勉强答应会滞留在家中为小一辈的子侄做个榜样而他的条件就是一旦有小一辈的子侄能接替他的位置，他便是能卸下包袱到外游历。”
听完叶啸天的话，叶凡久久回不过神来。他不能说谁都谁错，这件事情本身便是一个涉及人生追求的问题。叶风不喜修炼只愿意过逍遥人生。而这恰恰又与叶啸天兄弟二人的期愿相违侼。无奈之下叶风也只好出此下策，费尽心思培养起叶凡这匹通身发黑的黑马，来顶替自己扛起这个沉重的担子。
想到这，叶凡不禁疑问出声：“父亲，按你所说表哥激将于我，只是为了有一个人能接替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