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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乱香(木施)-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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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深呼了口气,浸凉的风直入脖颈,原先天真无邪的眼睛,于夜色中漫上了一层沧桑的灰。
  
  “发生什么事了?”步骘仰靠在马车上,头随着马车一颠一颠的,很是惬意。
  
  不管遇到什么事,他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一样人浮于事的惬意。
  
  阿香回望着他,关在刘表府上如陷牢笼,一直是小心谨慎,如按在弦上的箭一般,时时刻刻都在绷得紧紧的,步骘却是唯一可信任的人。
  
  她目光凄然,缓缓启口,把这段日子里发生的事,全都告诉了他。
  
  虽经历了大起大落,但此时她重头回忆,倒也淡然,褪去了当时的情感,声音轻轻的,倒有种历经沧桑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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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步府针灸

  二十七?步府针灸
  
  “哦?那么说,你已是周公瑾的妻了?”夜风湛蓝,步骘的眸子闪着银蓝的光,脸上的笑容有些枯萎。
  
  阿香点了点头。
  
  “如此夫郎,不要也罢。为事业,竟扔下你不闻不问,他是否知道,蔡氏或许会杀害于你?”步骘一向云淡风清的脸竟染上了愠怒。
  
  “是我自愿的。不关他的事。”阿香反驳道,一种不容人污蔑自己偶像的语气。
  
  “就算先前他不知道,现在总是知道真相了吧,为何现在不回来救你?”步骘冷笑道,“周公瑾一向看重与孙策少年时的约定,为了这个约定,他先后辜负了两个女人,他的前妻为他生了两个儿子后病死之时,他却依然行军在外,后来孙策给他纳了小乔为妾,他依然辜负,据说,他极少与小乔同过房。”
  
  说毕,他极为深情地看了她一眼:“难道,你要步这两个女人的后尘?”
  
  “不会的,周郎对我很好的,我不准你污蔑他。”阿香蒙住耳朵不要再听下去。
  
  “太完美的男人,都是极为自私的。人的心就那么大,已被事业所填满了,如何还能再承担爱情?”
  
  她掉过头,塞住耳朵不听。车外是清冷无际的夜色,冷彻她的心,周瑜温润如玉的脸浮现于夜空里。
  
  “就算是被骗,我也是心甘情愿的。”她悠悠地说着,嘴角却抿进两滴泪珠。
  
  他不是不爱她,而是因为他要承担得太多。她为他找着借口,并且逼自己对这个借口坚信不移。
  
  马车很快到了步府,步老爷把他们迎了进去,见了落落大方、一身云裳的阿香,以为是步骘相好的女子,十分热情地给她安排上好的房间。
  
  一夜便过去,次日早起,步骘带她吃了饭,便要送文书给孙权。
  
  她阻止说:“我已下定决心要自立,不必送文书给我哥了。请帮我送一文书至会稽溪蛮周郎处。”
  
  步骘依言做了,冷笑道:“怕是周瑜接了这文书,也不会来救你。”
  
  “我不必周郎救我,我只是想告诉他,我很安全,让他安心去征西蜀。”阿香也冷冷地说。
  
  “你这样做值得吗?你知不知道,其实还有很多人关心你,爱你的。”步骘的语气近乎激动,上前一伸手,紧紧捏住了阿香的双肩。
  
  一时,身边的树落下瓣瓣黄花,坠在他发上。他顿觉唐突,便笑笑,放开了她的肩。
  
  “我现在没有时间想这些,我接下来,要好好考虑做生意的事。”她淡淡转移开话题。
  
  “哦?做什么生意?”步骘边问边伸手从发上拿下那朵花,玩弄着花瓣。
  
  “你可帮我于城内租一间店铺否?我想在荆州开家会所。”
  
  “会所是什么?”
  
  她浅浅一笑,也从树上摘了朵花:“集针灸、推拿、养生一体的会所。”
  
  看着他不解的神情,她把花朝空中轻轻一吹,花儿从她细指上弹起,飞入空中。
  
  “如果店面有了,你就会知道什么叫会所了。”她神秘一笑。
  
  “荆州地贵,一家店面不是那么好租的。我会帮你,可也要我叔叔相助才行。”他说。
  
  正说着,院子里人声鼎沸,奴婢们慌慌张张地奔走,地上的落花随着脚步惊飞,迷成花尘。
  
  “发生什么事了?”他拦住一个急行的奴婢问。
  
  “公子,夫人的病又犯了,老爷要我们马上过去呢。”奴婢急急回道。
  
  步骘与阿香也走入夫人房内,几个奴婢端着水盆,绞好毛巾,递给老爷。
  
  老爷接过,把毛巾放在榻上夫人的额头上。
  
  青纱床帐透着陈陈的樟脑味,金丝挑绣的青枕上,是一张面容槁黄的脸,侧对着阿香,一双瘦弱无力的手,紧紧捧着头,呻吟不住。
  
  “夫人头痛欲裂,招待不周,还请见谅。”老爷向阿香道歉道。
  
  “步老爷不必客气。敢问夫人所患何疾?”阿香问。
  
  “每到天寒,夫人常会头痛不止,大夫也没办法。”老爷叹气道。
  
  阿香笑笑:“在下略懂医术,愿为夫人诊断一下。”
  
  “哦?”老爷疑惑地望着她,“多谢了。”
  
  阿香上前,抓着夫人的手把了把脉,并要夫人张嘴吐舌来看,见她神疲乏力,面淡形瘦,舌淡红,苔薄,脉博细弱,便知她必是因气血精亏而引起偏头痛。
  
  “此疾并不难医。只是,需备制几样东西才好医治。”阿香笑道。
  
  “哦?还望小姐赐教。”老爷惊喜地说。
  
  “请老爷准备银针一盒,精油一瓶。我自有妙计。”阿香自信满满地说。
  
  老爷将信将疑地依着备齐,阿香打开针盒,把银针放在火上烤了下,以当消毒。
  
  然后,她玉腕弯转,在夫人头上、颈上运针如流。众人皆屏息盯着她的手。
  
  手落处,针扎了下来。
  
  一针头顶百会穴,以宣通气血,夫人长呼了口气,顿觉头部酥麻,此感觉如流水般向四周蔓延,头痛缓解。
  
  二针双侧风池穴,以祛风止痛,进针后,夫人感觉眼睛轻松水润。视物清晰起来。
  
  三针局部刺激,取穴头侧,并太阳。夫人面色松缓,原先紧张欲裂的感觉顿消,取而代之的是犹如被爱人拥抱的满足感,十分的舒服。
  
  同时,针刺双侧太溪穴以滋养肝肾,针刺双侧三阴交,以平衡肝肾。
  
  半小时后,阿香从穴位上取下了针,洗净,放回了针盒内。
  
  夫人一张黄脸上透着红润,拉着阿香的手说:“真是神医啊奴家的头,竟一点也不痛了”800小 说'炫&书&网'网 
  
  阿香笑笑:“一次未必足够。香儿这几日需连续给夫人治疗,另外日常饮食方面,还望夫人多多注意,不可吃过于辛辣、油腻之物,应以清淡这宜。”
  
  “奴家一定注意。多谢小姐相救,这几日奴家真是痛得天昏地暗。”
  
  夫人穿上外袍,起身对老爷说:“老爷,我们可要好生谢谢香儿小姐才是。”
  
  “不敢。”阿香谦逊地说。
  
  一边的步骘轻摇帛扇,笑道:“叔父,这等神医,应该让荆州百姓都得其恩泽才对。香儿小姐正好想开家医馆,只是经费不够,还望叔父叔母赞助一下。”
  
  老爷与夫人齐齐说道:“神医自然应该开家医馆。香儿小姐要什么只管提,老身有什么能帮的,必会尽量帮。”
  
  阿香便说:“只希望老爷、夫人借奴家些钱,香儿也好于荆州租家店面。不胜感激。一旦钱财回收,立马还之。”
  
  “你且去看店面,看中了我便去买下便是。”老爷爽快地应允了。
  
  得了老爷这句话,阿香便与步骘于城内四处看房,选了间靠近居民区的房子,老爷付了半年的租金,阿香便派人开始装修。
  
  万事皆顺利,到了晚上,步骘便拉阿香在庭院里赏月。奴婢端上一盒酥饼,步骘取了一块豆沙馅的,递给阿香,说:“我知道你一定喜 欢'炫。书。网'吃甜的。”
  
  “被你猜中了,我的确喜 欢'炫。书。网'吃甜的。”她接了饼,吃得唇齿生香。
  
  “这世上的女人分两种,一种喜 欢'炫。书。网'吃酸的,一种喜 欢'炫。书。网'吃甜的。你是属于后一种。”步骘捡了霉干菜的饼,边吃边说。
  
  “怎么?女人也可以这样分?”
  
  长长的流海垂下来,他轻轻一甩,露出银光的额头:“喜 欢'炫。书。网'吃酸的女人,外强内柔,常表现为刀子嘴,豆腐心;而喜 欢'炫。书。网'吃甜食的女人,却外柔内强,外表的柔弱,却包裹着天下最坚强执着的心。”
  
  说着,他望着她眼波里的淡淡清辉,轻轻抚弄一下她的发稍,说:“比如说郡主你,一旦决定了什么事,便执着到底,比金石还要硬。”
  
  她晃了下头,把头发从他手中挣开,微仰着脸瞧着天上月,脸上的线条变得极为柔和:“你倒是极为了解我。”
  
  “只是见女人见多了而已。”他漫不经心地说。
  
  “那我也是其中一个女人,是吗?”她有些愠怒了。
  
  这时,一个婢女轻步上前,为他们换茶水,柔媚的眼睛觑了步骘一眼,步骘一笑,拉她的手放入自己的怀中,一面,朝阿香淡淡一笑。
  
  阿香转开了眸子,冷冷地说:“我不喜 欢'炫。书。网'如此不雅的行为。”
  
  步骘便令即婢女退下。奴婢娇笑了一下,便退下了。
  
  “那郡主喜 欢'炫。书。网'看什么呢?”他故作轻浮,勾起迷人的下巴,朝她笑。
  
  “可惜啊,可惜。”她轻叹一声。
  
  “可惜什么?”他不解。
  
  “可惜这样风华绝代的美男子,身边美女如云,房内却无一妻一妾。”她冷笑道。
  
  他那轻浮的眼瞳紧紧一缩,下巴紧紧一颤。
  
  “我不需要妻妾。若是我想要,早便有了。”他咬着唇,从齿间吐出颤抖的话语。
  
  她站了起来,随手拿起一个饼,不屑地望了他一眼,说:“那你娶一个,让我看看啊。”
  
  “你——”他气极,话哽在了喉咙中。
  
  她得意地笑笑,转身要走。
  
  “等等。”他唤住她。
  
  回眸,清辉下,他仍旧是云淡风清的笑容,轻摇帛扇,青丝飞动。
  
  “明日,我便去纳一房妾室来。”他挑衅般勾起了唇角,语气却是认真的。
  
  她不置相信,只是提着云裳的裙摆,走入房内,关上了门。
  
  她是不会想到,只为了她这一句话,他便会真的却纳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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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谁是你的夫

  二十八?谁是你的夫
  
  次日,阿香来到找步骘,想叫他一起去看装修店铺。房子里张灯结彩,院子里的树上都挂红彩,奴婢们忙得团团转,装扮着,清洗着,好像过年节一般。
  
  发生什么事了?阿香正满头疑问,却见步骘轻轻走来,身后跟着一红衣妇女,一张胖脸上脂粉红唇,夸张地笑着:“公子,周姑娘乖巧贤德,一定包您满意”
  
  “步骘”阿香叫住了他。
  
  一边的妇女见她直呼步骘名讳,怕是得罪不起,忙点头哈腰:“这位小姐是——”
  
  “她是谁?”阿香瞥了妇女一眼,问步骘。
  
  步骘捋着垂下来的青丝,笑道:“她?自然是媒婆了。本公子晚上要纳周氏为妾,香儿小姐可愿赏脸来喝杯喜酒?”
  
  “什么?”她想起昨晚他说的今天会纳妾,“这周姑娘你一早会认识?”
  
  步骘示意边上的媒婆,媒婆呵笑地答:“小姐,这周姑娘是今日老身特意挑给步公子的,乃城郊一农户之女,品性贤良,人品可嘉……”
  
  阿香不耐烦她说完,拉步骘到一边,说:“婚姻大事,岂是开玩笑的?你怎能如此仓促纳妾?”
  
  “香儿昨日不是说我房内空空吗?”他勾起一高深的笑,她不明白他为何要笑。
  
  “难道因为我一句话,你便可以仓促成婚吗?”她质问道。
  
  他没有回答,只是从边上的树上,摘下长长的叶子,细长如荑的指尖翻动着,一只绿色的“蝴蝶”于他手中变出来了。
  
  他捧着这只草蝴蝶,递给她:“可还记得这只蝴蝶?”
  
  “当然记得。这是你的拿手好戏。”
  
  “我还以为,你只记得那个鸡蛋笳呢。”他自嘲一笑,抓起她的手,把草蝴蝶放入她的掌中,转身要走。
  
  “步骘”她唤了一声。
  
  “香儿还有何事吗?”他依旧在笑,只是笑容显得有些僵硬。
  
  “我昨日只是说着玩的。”
  
  “我知道。”
  
  “不要仓促结婚。这样会毁了你的婚姻的。”
  
  “我知道。”
  
  “那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做?”
  
  没有一丝风,空气凝固成点,滑过几声鸟鸣。
  
  “难道你要看着我一辈子都房内空空吗?”他唇边勾起一丝调侃的笑,眼神却一片凄凉。
  
  “你就真找不到喜 欢'炫。书。网'的人吗?”她问。
  
  “找到了。”他俊秀的脸阳光里凝成一块闪亮的冰,“只是,难道,你愿意嫁给我吗?”
  
  她怔住了。
  
  他一向不是不对任何人动情的吗?
  
  “你不是说,我也是那些女人中的一个吗?”她尴尬地笑笑。
  
  “我只知道,你是唯一一个能让我舍命相救的女人。”他的眸子,一下子深邃如夜色。
  
  他轻轻从她身边走过,响起了几声风声。
  
  “可是,你不是不羁的风吗?你不是不愿意让自己深陷于感情的泥淖吗?”她说着,泪水已从眼角坠落。
  
  “你就当我仍然是,那不羁的风吧。”他仍旧笑如桃花,转身走了。
  
  晚上,府上流光溢彩,丝竹声响。
  
  他牵着他的新娘,脸上喜气洋洋,大口大口地喝酒。
  
  生平第一次见他喝了那么多酒。
  
  众人欢呼着送他与新娘洞房。
  
  她立于院子里,双手合十,对着天空说:“步骘,祝福你幸福。”
  
  
  
  石灰、木屑飞扬,工人们上上下下地在装修着,她顾不得累,拿着图纸,考察他们的施工。
  
  她并不要装修得如何豪华,可是必须要整洁、大方,一律换新。所以工程量也不少。
  
  “步公子好。”工人们的声音。
  
  几声衣裳窸窣,灰尘里,步骘秀气的脸浮现出来。
  
  她抬眸凝视着他。新婚之后,他脸上依旧不减风流与妩媚,依旧用轻浮的眼神看她。
  
  “你怎么来了?不去陪你的夫人?”她问。
  
  “我走了,这工程你能行?”他笑笑。
  
  的确,这装修事宜,她女孩子家只会画画图纸,装修用材等事宜还是步骘更懂些。
  
  “那多谢了。”她说。
  
  午时的阳光洒在身上暖暖的,她站在门前,细细打量着房子。忽然响起几声犬吠,她回头一看,一只硕大的黑色大狗已来到她身边,还用舌头在她衣上舔了舔。
  
  “啊狗啊”她一声狂叫,一股刺骨的冷从脚尖升起,直入心间。
  
  步骘冲来,一把把她拉到身后。
  
  “别怕”他挡着那狗的近前,安慰着惊吓不已的她。
  
  她从小便怕狗,更何况这是那么大那么黑的——狗
  
  “这不是狗,这叫藏獒。”一声清冷的声音响起,狗那乱舔的嘴边,出现一双沾满泥巴的黑色靴筒,视线往上,是扎着绑腿的脚,再往上,一个玉面俊朗的人——赵云
  
  “子龙,怎么是你?”她忙从步骘身后走去,惊喜地问道。
  
  “为寻你,我特意偷了只藏獒,带它到林中那房间内嗅认你的气味,让它来找你。果然,藏獒不愧是神犬,不出一日,便找到了你。”赵云把枪支在地上,眼睛发亮。
  
  “周郎呢?”她脱口而出的是问周瑜,却丝毫没注意到,赵云的手上包扎着伤口。
  
  “他应该已到了溪蛮。”他眼神一暗。
  
  “这就好。这就好。”她欣喜地抚掌感谢着上苍。
  
  步骘带阿香与赵云上了附近的酒馆,上了些地方小菜,二人便各自讲了分别后发生的事情。
  
  原来赵云那天奋勇斩杀了追兵,又暗暗护送周瑜远去,便折回荆州,四处打听阿香的消息。却一无所获。又夜入刘表府内,却没找到阿香,抓了一个奴婢,从奴婢口中得知阿香已出府。万般无奈之下,只好从一买卖狗犬的商人手中偷得一只藏獒,来寻阿香。
  
  “你这伤?”阿香这时才注意到他手上的伤。
  
  “不碍事。那天杀敌时,无意间受了点伤。”赵云淡淡地说,给桌上的空杯满上酒。
  
  阿香抚了抚他的伤,心疼地说:“为了周郎,辛苦你了。”
  
  赵云眼中闪过一丝温存。
  
  步骘笑笑,往酒杯上碰了碰唇,说:“子龙哪里是为了周瑜,分明是为了香儿你啊”
  
  一句话说得赵云一向严肃的脸上微露酡红。
  
  “步骘,玩笑不要乱开。”阿香佯装生气地说。
  
  “咦,这便是藏獒?”阿香指着赵云脚边那只狗问道。
  
  藏獒身形极长,长耳低垂,丰厚的颈毛与头部相连,生有浓密长毛的尾巴卷曲在背部,随意而有力的摆动着一双黑瞳威严警惕地注视着四面,守卫着主人。
  
  “香儿,这可是极为忠实的狗。”赵云边说边抚抚它身上的毛,“你且摸摸看。”
  
  阿香不敢伸手去摸。
  
  “我曾想,如若寻到你,便把这狗留在你身边。你生性娇弱,有它时刻保护你,我才放心。”赵云深情地说。
  
  “可是,我怕狗。”她笑着撇撇嘴。
  
  他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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