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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乱香(木施)-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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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阿香大惊,话说她还真没什么拿手的,舞不会跳,诗不会写,她于是摸摸后脑勺笑道:“我的确什么都不会啊”
  
  “听说香儿武功不错,可让为父见识一下如何?”曹操提议。
  
  “这可绝对不行”阿香连连摆手,“我可不会什么武功,只会些花拳绣腿。耍起来非让大家笑掉大牙不可”
  
  “这不成”曹植不依不挠地说,“妹妹今日非弄一个不可”
  
  阿香无奈,大脑飞速旋转,忽然计上心来,说:“既然这么多人是作诗的,我虽不才,也献诗一首,如何?”
  
  “如此甚好”曹植第一个赞成,看来他是听了诗便兴奋的那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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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曹丕与曹植

  曹操说:“想不到香儿是如此多才多艺,好,为父便好生欣赏一番。”
  
  阿香便也端起酒杯,对曹操说:“父亲,女儿敬父亲一杯”
  
  喝下酒,便吟起来:
  
  “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
  
  误落尘网中,一去三十年。
  
  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
  
  开荒南野际,守拙归园田。
  
  方宅十余亩,草屋**间。
  
  榆柳荫后檐,桃李罗堂前。
  
  暧暧(ài)远人村,依依墟里烟。
  
  狗吠深巷中,鸡鸣桑树颠。
  
  户庭无尘杂,虚室有余闲。
  
  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
  
  这首诗是阿香前世读过的陶渊明的一首诗,归田园居》,也是阿香最喜 欢'炫。书。网'的一首诗。而今,竟然派上用场了。
  
  众人用惊讶的目光凝视着她,她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忙用袖子挡了脸说:“你们干嘛这样看着我?”
  
  空气如凝固了一般。
  
  忽然,曹植第一个大叫一声:“太妙了”冲上来将阿香抱起来转了一圈。
  
  阿香被他转得头晕,放下来时,很是尴尬。
  
  曹操捋着胡须笑道:“为父最喜 欢'炫。书。网'‘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这句。短短几行诗,道出了阿香想回归自然之心境。妙啊妙啊”
  
  阿香羞涩地点了点头。
  
  陶大大的诗就这样被她盗用了,不知再过几百年后的他知道了,会不会说她才是真正盗版的呢?
  
  曹植说:“如此好诗,我已全部记在心上了,现在默写出来,让大家看看”说着,便把阿香“作”的诗写了下来。
  
  写着写着,曹植忽然一阵伤感,说道:“香儿的心境,竟与我一样其实,哥哥也一直想要返自然”他颇为感慨地望着阿香。
  
  曹丕仍旧淡淡站着不说话。
  
  曹节说:“香儿,此诗极为伤感,你可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你小小年纪,又一直在东吴做郡主,而今回到父亲身后,也是郡主级别之人物,为何会如此伤感?有什么不开心的,只管说出来,我们都是你的亲人。”
  
  一番话说得阿香极为感动,她抓着曹节的手,说:“谢谢父亲、哥哥姐姐们。香儿只是故作忧愁罢了,并没什么事。”
  
  大家听了,也以为她说的是真的。于是又吃喝了一番,便各自回去了。
  
  走前,曹节又问了句:“香儿,你真没什么心事?”
  
  “真没有。”阿香笑笑说。
  
  此后,曹植便常来邀阿香一同出外打猎、作诗,很是亲近。曹丕却从未来过。
  
  这日,曹操病了,阿香便却看他。见他用枕巾包着头,便说:“父亲得的是何病?”
  
  曹操摇摇头说:“为父这病也颇有些年了,一到天起风便头痛难忍。太医请过了,也都说好不了。”
  
  阿香知道曹操年轻时一定不注意头部防寒,以致落下疾患,怕是极难好全的。
  
  曹操捧着头,却还摆出满不在乎的样子,硬要坐起来,在女儿面前维持父亲的威严。
  
  阿香看着很为他心疼,想着自己从未孝顺过这位父亲,心下愧疚,便说:“父亲,香儿泡茶给你喝如何?”
  
  “茶?”曹操连忙摆手,“那味道,怕是为父喝了会更加痛”
  
  “不会的,父亲。”阿香笑道,“香儿泡的茶,可与您喝过的茶,都不一样。”
  
  “当真?”
  
  “当真”
  
  “好那为父就尝尝”曹操大声说。
  
  阿香便令人将茶叶都拿来,重新晾制,曹操说:“香儿,你在做什么?”
  
  阿香说:“父亲,香儿在给你做茶啊”
  
  “香儿,莫非这茶连原料也不对?”曹操满脸狐疑。
  
  “父亲,您就放心在那等着吧,待香儿做好了,端给您喝便是了。”阿香神秘地说。
  
  这时,曹丕正好进来,见阿香满院子的鼓捣着茶叶,很是惊奇,曹操捧着头在喊痛,他便急急上前将曹操头上的布换下,用热布包好,暖和着曹操的头,减轻他的头痛。
  
  “父亲,孩儿给您带来了辽东人参,给解您头痛。”曹丕恭敬地说道,捧上一个盒子。
  
  曹操令奴仆收下,马上去厨房煎了,说:“还是你好,植儿就只来看过孤一次,你倒是天天来,难得你这份孝心。”
  
  “父亲见外了,做儿子这是应该的。”曹丕满脸写着“诚恳”二字。
  
  曹操点了点头。
  
  这时,阿香也将茶泡好,恭恭敬敬地端着对曹操说:“父亲,此茶已煮好,您尝尝吧”
  
  曹操正要端着喝,曹丕忽然拦住了曹操的手,对奴仆使了个眼色。奴仆会意,马上拿来一枚试毒针,要试下这茶有没有毒。
  
  这个举动激动了阿香。她冷冷地端过茶杯,说:“哥哥,你怕我会下毒害父亲?”
  
  曹丕脸上仍然是千古不变的淡然,说:“非也。妹妹,给父亲吃的东西,都要经这一步。父亲是我们曹家的希望,更是大汉的希望,不能不多一个心眼。”
  
  阿香气得不理他,转身望望曹操,曹操双手捧头,微睁着眼睛盯视着她,似乎在观察着她说的话是真假一般。
  
  看来,连曹操也没有相信过她
  
  她冷笑一声,将茶递给奴仆,奴仆拿针试了下,确定没有下毒。
  
  曹操有些尴尬地喝着,连声说:“好茶好茶香儿要天天给为父弄这好茶才行”
  
  阿香没有回答。人人都说曹操多疑,原来连自己亲生女儿,他都不信。
  
  曹植又来找她玩了,她也泡了一壶茶给曹植喝,曹植看也不看便喝了下去。
  
  她心下感慨,便说:“哥哥,你为人坦诚,率真,可惜朝堂之事,却不是哥哥想象中那样黑白分明。哥哥往日行事,可要多个心眼哪”
  
  曹植笑道:“妹妹你什么时候说话也这样高深莫测起来了?有话不妨直说。”
  
  她叹口气说:“哥哥,你有空,要多去探望探望父亲才对呀。储子之位,斗争激烈,稍不小心便会失于人手。而父亲最喜 欢'炫。书。网'儿子孝顺,哥哥这可不能懒啊”
  
  谁知曹植却哈哈大笑:“妹妹言之差矣。父亲一直喜 欢'炫。书。网'的是我,且多次在大臣面前说要立我为储子,可见父亲属意的是我,不是哥哥曹丕。至于孝顺与否,有心便有孝顺了,并不知天天上门看望父亲,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送别,作足表面功夫才叫孝顺。”
  
  她听了,彻底服了。心内只觉得曹植过于耿直,怕是根本不是曹丕的对手,只好说:“哥哥,他日如若你当不成魏王,你会做什么?”
  
  曹植笑道:“如若当不成魏王,我便如妹妹说的,‘羁鸟归旧林,池鱼思故渊’去了。”
  
  “哥哥,香儿敬你一杯。”阿香心下不由一阵叹惜。
  
  最痛苦的便是预先已知结局。
  
  她知道曹植在这场夺储之争中会是失败者,曹植又极为有主见,听不进她的话,怕是必败无疑,当下心头便很帐然。
  
  这天,阿香正在院中赏梅,忽听丫头们聚在一起议论,说:“三公子近日来来找小姐玩了”
  
  “怕是来不了了听说魏王大怒呢,还杀了杨修主簿”
  
  阿香听了,想起史书上说的曹操杀了杨修后便十分不喜 欢'炫。书。网'杨修的同党兼主人曹植,心想这下完了,曹植要败了,便匆匆赶到曹植院中。
  
  曹植正喝得酩酊大醉,见阿香来了,也没认出是谁,硬要扯着阿香与他饮酒作诗。
  
  阿香心下焦急,听曹植醉醺醺地说道:“父亲杀了杨修,其意是要杀我杀鸡儆猴之事,我岂会看不出来”
  
  她听了,暗暗为曹植着急,可是见曹植动不动便放纵自己喝酒,也便想到曹操的决定其实是对的。
  
  曹植是个出色的诗人,可是却不会是个出色的皇帝。
  
  他太张狂,太率真,太单纯,根本无法掌控野心勃勃的重臣子们,更加无法适应瞬息万变的乱世。
  
  而曹丕则足够冷静,足够狠辣,足够韬晦,在做皇帝份上,怕是比曹植更加胜任吧。
  
  想到这里,她告别曹植,来到曹操府上。
  
  曹操正斜斜坐在高堂上看着批文,见阿香来了,但指了指边上一张软垫,说:“香儿来了,快下与为父好好聊聊天,为父正觉得心烦呢。”
  
  “未知父亲所烦何事?”阿香坐定,问。
  
  曹操扔下批文,眉头挤在一块儿,说:“为父老了,香儿。”
  
  “父亲。”阿香不知他要说什么。
  
  “可是这储子之位,还没定下来。”他继续说道。
  
  “父亲心中可有合适的人选?”她问。
  
  “自然。孤心头有两个人选,一个是丕儿,另一个便是植儿。却不知要选哪个。”
  
  她轻轻一笑:“其实父亲心下早便知道要选哪个了。”
  
  “哦?”曹操侧目望了她一眼,嘴角一弯,露出阴阴一笑,“香儿为何这么说?”
  
  “父亲过去曾思想立植哥哥为王子,但植哥哥为人不适合王位,故父亲决意立丕哥哥为王子。”她淡淡说道。
  
  曹操哈哈大笑:“你是如何得知的?”
  
  “父亲的意思都日已写在脸上了,为何会不知?”她也笑道。
  
  “写在脸上?”他略微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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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他竟然来了

  曹节听了,左右来回踱着碎步,急得阿香差点跪了下来,说:“姐姐,你一定要帮我姐姐”
  
  曹节执了她的手,见她的手冰凉,心疼地说:“妹妹,你的手怎么这样冰冷了,你先坐下,本宫叫人给你热碗姜茶去。”
  
  “姐姐——”阿香紧紧抓着曹节的手,目光中充满期盼。
  
  “妹妹,本宫就你这么一个妹妹,一定会帮你的。你不要急。”曹节抚了抚阿香焦急的脸庞,说,“且让本宫帮妹妹打听打听,父亲与哥哥将东吴来的这个人,关在何处。”
  
  “多谢姐姐了”阿香总算稍微放下心来。
  
  曹节打听出,东吴的确是前两天来了一个人,是不是孙权不知道,反正应该是官位蛮大、挺重要的一个人,然后曹操好像还在府上悄悄地摆酒宴为他接了风,然后将他关在了一个偏僻的冷宫宅院里。
  
  “他是不是我哥哥?”她急切地问道。
  
  “妹妹,你想父亲是何等聪明人物,他又怎么会在还找不到处置方法时,让外边的人知道这事呢?妹妹,这事看来是急不得的。”曹节叹了口气,柔声劝道。
  
  阿香无法,只好又急匆匆地跑去见曹操。
  
  “香儿,此乃国家大事,你还是回去吧。”香儿刚一开口,曹操便婉言回绝了,令人送阿香回去。
  
  阿香一个人孤零零地走在许都清冷的路上,华灯初上,灯光于夜空中晕出了淡淡的黄,街上热闹非凡,虽然是在隆冬,可是人们似乎都不怕冷,长袖紧衣,在街市上赏灯逛市。
  
  阿香的脚步越来越空洞,沉沉的脚步声空寂地响起,如打在心头一般。她感到一阵痛苦。
  
  不管那个人是谁,她都要去看个清楚,她不能让东吴的人为了她,受了伤害
  
  她连夜来到曹节宫内。
  
  宫灯点起,晕黄的光丝丝溢散开来,照得宫内玲珑别致。
  
  她急步走在青石路上。
  
  “姐姐,求姐姐带我去冷宫见东吴的人”她双膝跪下,极为诚恳地说。
  
  曹节叹了口气,双手不断绞着手上的帕子,说:“妹妹,你这不是为难本宫么?”
  
  她低着头,声泪俱下地说:“如若我哥哥有事,香儿也不会活在这世上”
  
  曹节轻轻抚摸着阿香的头,温暖的手指抚过她流泪的脸,说:“妹妹,本宫打听到,关在这里的人,不是孙权。”
  
  “姐姐为何如此肯定?”她吃惊地抬起头来。不是孙权,那是谁?会如此得曹操重视?
  
  “具体是谁本宫也不知道。不过本宫听说,孙权正在东吴好好地呆着,并没有来到许都。”曹节手指从阿香脸上滑下,落在她肩上,说,“况且,谅孙权也不敢来。”
  
  “不管是谁,只要是东吴的人,香儿都要去救他”阿香坚定地说。
  
  然后,她忽然想起了周瑜。
  
  难道是周瑜?
  
  她一阵害怕。
  
  不,不要是周瑜。
  
  周瑜不能为了她死不能
  
  想到这里,她抓住了曹节的裙角,毅然说道:“姐姐,就算妹妹求你,求你让妹妹见见他吧”
  
  “妹妹,为何你与本宫一样,用情如此之深呢?你可知,这世间最误人的,便是感情了。”曹节无奈地叹气说道。
  
  捱不过阿香苦苦请求,曹节终于答应。
  
  毕竟,曹节也是孤零零一个人在宫中,与曹操其它的儿子们虽有往来,但皇宫无父子,也无兄弟姐妹,处处都是心机,而阿香却是她的亲妹妹,她是决不忍心让她伤心的。
  
  曹节买通了宫女,于漆黑之深夜,让阿香扮作宫女,偷偷混入宫去。
  
  阿香穿着宫装,小心翼翼潜入宫内,经过重重皇门,来到冷宫,照着曹节为她打听到的地址,进入一道边角小门。
  
  面前出现一片漆黑的树林,一道杂草丛生的甬道,她提着宫灯,走入树林中。
  
  隐隐传来可怕的鸣叫声。她四下张望,拔出剑来,步步小心地穿过树林。
  
  面前出现一面泥墙,几树红花从墙头伸了出来,于月光下闪着露水的光。
  
  泥墙上似乎有扇门。阿香提起宫灯仔细一照,那门似乎还没锁,微掩着。
  
  阿香轻轻推开了门。
  
  空落落的院子,纸纱糊成的窗子。
  
  一落枯灯,窗纱上是一个人影。
  
  人影的轮廓是那样熟悉,她前进的脚步竟有些趔趄。
  
  推开门。
  
  周瑜笔直的坐于榻上,轻抚着琴弦,却没有发音。
  
  “原来真是你——周郎”她惊喜扑上去。
  
  冲入周瑜怀中,差点将周瑜撞倒。周瑜索性将她抱了起来,躺了下去。
  
  “主公收到了曹操的信,曹操说,如果不献上主公的人头来换,就会杀了你。所以,我便来了。”周瑜说,“主公是江东之主,是不可以来的。但我周瑜的人头是可以来换你的。”
  
  “周郎”他为了她,不怕死地赶来了,她紧紧搂着他,感动不已。
  
  “香儿,其实这次,主公也是要来的。”他叹口气,说,“是我硬跪下去求他,叫他不要来。”
  
  她听了,很是吃惊,沉思着,孙权竟然会为了救她,不顾自己性命?
  
  “这一定又是他的诡计”她说。
  
  “阿香,不是的。”周瑜郑重地说,“主公的确已在起程的路上。其实这次主公竟然会为了你,放弃江山,放弃性命,如此冲动,我也觉得很奇 怪{炫;书;网。但是事实却真的是这样。”
  
  “那又怎样?他不但杀了我母亲,还要将我嫁给刘备你还护着他”她忿忿地说。
  
  周瑜握住了她的手,说:“阿香,我不会让你嫁给刘备的。”她会意地反握他的手。
  
  “对了,周郎,这里又没有守卫,你为何不逃走呢?”她忽然发现了这个问题。
  
  他站了起来,将窗户关得紧一些,说:“你错了,阿香。这里四处布着侍卫,只是你们没有看见罢了。”
  
  “那为何我方才进来的时候,一个人也没有?”
  
  他却神秘一笑:“我所说的侍卫不是指人。”
  
  “那是什么?”她更加不解了。
  
  他打开窗户,指了指外面,说:“这里处处都布着机关,我们根本走不了。除非一条通往宫内的大门是没有机关的,可是一路上却埋伏着好多兵马。因为此时是黑夜,香儿没看见而已。”
  
  原来如此
  
  “那我们怎么逃走?”她不安地依在他身边,他伸手将她满抱在怀。
  
  “阿香,其实我这次来,根本没打算要离开。”他紧紧搂着她,亲吻着她的冰凉的额头,“曹操非等闲之辈,我们又如何逃得脱。但是你是他的女儿,他必不会杀你。只要他不杀我,我愿意与香儿平平凡凡地在这里过一辈子。”
  
  “真的?”她感动得泪光闪闪。
  
  “真的。”他一向气定神闲的脸上竟然露出几丝疲惫,“我不能让你回到东吴,被主公嫁给刘备。与其回东吴,还是这里对香儿安全一些。”
  
  为了她,他又一次放弃了理想,这次不再像前一次那样纠结,而是非 常(炫…书…网)淡定,开心。
  
  “周郎”她将自己埋入他怀中。
  
  “明日,我且去探探父亲的口风,看他要如何处置你。如果他愿意放我们一马,我们就在这里无忧无虑地过一生一世。”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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