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宠妖后:夫君,来生娃-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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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她冷笑两声,“要不是我躲得快,恐怕这深度不是你算出来的那样。”
她就知道那日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她还想那神秘人就出了一下手,就拖着时间等到救兵到来,明显是算好了救兵到的时间。
真是个阴险的人物!
“这不是为了凑合你演一出逼真的苦肉计戏码。”幽冥子又饮了一口小酒,“你看,这不是很成功,苍焰现在对你是言听又计从。怎么样,是不是很感激为师?”
“滚!”
幽冥子说滚就滚,其实他还是怕宫寒枫知道他伤了那臭小子的心头肉,现在会恨不得马上过来劈了他。
送走了一位大神,又来了一位小神,宫寒枫在宫中消失了一段时间,又来了。
他语气不善,冷声道:“又受了伤,出宫,现在,立刻,马上!”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弄明白是谁伤了我,然后再回去找他算账才是正事,不是一直劝我出宫。”
她敦敦教诲道:“更何况,我们要透过现象看本质,这件事情让我同苍焰的关系得到了一个缓解,这是好事。”
“对了,再提醒你一下,伤我的不是别人,正是师父。”
“真的是他?”
她点头,诚恳且坚定,“是的,没错,就是他。刚从那里沿着这屋顶飞出去的,你只需要从这里进行直线飞行,不定还能赶上他。”
他仰起头,探测了一下路线,“师父不是从那边走的么,为何让我从这边走?”
“我仔细研究过师父的飞行路线,大概是呈弧线飞行,最后定会画成一个半圆,也就是说他需要飞行半个圆的周长,而你只需要沿着这个半圆的直径直接飞行即可。”
宫寒枫听到此处,一个晃神,人没了,估计是去质问幽冥子的手段阴险。
也难保他不是去崇拜幽冥子手段高明,当然这都不在她的管辖范围之内。
宫寒枫才沿着她给的路线飞走了没多久,苍焰又来对她进行关切,“你的伤口可还疼?”
“不疼,一点都不疼,为天下苍生,为君上,它是不允许我疼的。”
她说得很是激昂,苍焰自然是信她的邪,命人给她带来了许多补品。
“这些药到时间,便让那些下人给你熬了喝掉,如果嫌苦,就吃点甜的点心。”
第245章 变得太多(一)()
“良药苦口利于病,多大的人了,还怕苦。”
他笑了笑,“那可不一定,在我眼中你就是个孩子。”
姜桃夭捏了葡萄丢着玩,“我既是个孩子,你为何还总跟个孩子过不去?这不是摆明了说,你很幼稚么?”
“”苍焰哑然,过了一会儿,他才道:“好好吃药,别到处乱跑,不要同后宫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来往。”
不三不四的女人?这可是他的女人,他这么说那些美人,她们知道么?
苍焰见她又开始走神,一掌拍在她的脑袋上,“听到没有!”
“嗯嗯!”她连连点头,“怕我忍不住揍她们吧,放心,我一定离那些莺莺燕燕远一点。”
“感觉我在同一个智障交谈。”苍焰无奈抚额,吩咐了宫人照顾好她,便挫败离开。
对他突如其来的关切,姜桃夭有些无福消受,主要是这美女救英雄的戏是她自己一个人唱的,同他本没有太大的联系。
因为他从头到尾只是美女救英雄的附带品,国符才是她的要拯救的东西,而对他本人并没有任何感情色彩。
如果苍焰知道,估计得气晕过去。
这事她自然不会说出去,要误会,这也是个美丽的误会。
现在苍焰对她的态度那简直是捧到云端,接下来估计得马上就将她踹到低谷。
还没等到苍焰将她踹到低谷,宫中迎来了一件大喜事,这让所有人都变得兴奋起来。
那便是一直在外逍遥的苍梧回来了,还带了一个娇羞小媳妇回来,这可是大喜事。
“夭夭,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她本来躺在树上磕着瓜子,突然有一个女人叫她夭夭,吓得她直接从树上掉下来。
“夭夭,我回来了,你知道吗,我特别,特别想你!”
她吐了一口灰尘,一双短靴停在她的面前,慢慢仰头,一身轻便的短裙套装,看上去舒适又简单,精致又调皮。
再抬头,看到那张脸,她撑不住再次趴回了地上。
是、静、怡!
静怡已经弯下了腰,伸出手来拉她,她淡定了一下,冷静了一下,就着静怡的手起来了。
“夭夭,好久不见,怎么不认识我了?”
静怡的声音轻快,带着几分戏谑。以前那股淡定从容的气质彻底变了,她整个人都变得活泼了几分,俏皮了几分。
“静怡,我去!”她围着静怡转了一圈,摸了摸她的小脸蛋,“啧啧,爱情真是个神奇的存在,看你这小脸粉嫩得多让人欢喜。”
静怡娇嗔,“你还是一点没变。”
“你怎么回来了?不怕苍焰吃了你?你可得知道,在焰月国你已经死了,死在那场大火当中。”
“不怕,”她从袖中拿出一块轻纱戴上,只留下一双眼睛,依旧还是美的,“这次是同他一块回来的,君上全部都已经知道了。”
“他?传说中那位青梅竹马,让你红杏出墙的那位?”
静怡又是笑,没有认为姜桃夭的话有何不妥,“嗯,他这次回来是有要事同君上商议,这会他正在同君上商议正事呢,君上说你也在,我便过来看你了。没见到你之前,我都不敢相信,你竟然还在这宫中。”
第246章 变得太多(二)()
“一言难尽。”她伤感了一会儿,心中的八卦因子浓烈,“话说,你是怎么找到青梅竹马的?快说,我有酒。”
“其实,我出宫时,君上就派了许多人来保护我。然后君上还书信通知了苍梧,让他来接我。他找到我时,那时候我才知道,他从来都没有放弃过我,一直以来是我太懦弱了,那一刻我才明白你的话,幸福真的是要靠自己争取的。”
她的人生导师之路走得还是有点成功的,这对情侣的成功,离不开她的牵线搭桥。
静怡突然握住姜桃夭的双手,“夭夭,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激你。”
“冷静,冷静。”她回握静怡的手,“美人要冷静,你知道吗,现在的你同初见时的你完全不同,那时的你简直就是我要学习的典范,温婉大方,娴静动人。再看看现在的你啧啧说好的气质呢?”
“气质?如果做好一个典范需要付出代价,这个代价是我最爱的人,那么我宁愿不要这个典范。而且”静怡的小脸蛋飞起红云。
“而且什么?”
“而且她说,就喜欢我无拘无束的样子。”
“噗!”姜桃夭一口血憋到了胸口,她顺了顺气,“生活真是喜欢造孽,静怡希望你能感觉我胸口已经憋出的内伤。”
静怡给了她一拳,“别说我了,说说你吧。”
“我有什么好说的?”
“你竟还在宫中,说说你与君上吧,看得出来君上对你是特别的。”静怡笑了笑,“旁观者清。”
“我同他还真没有什么故事可讲,要说有故事,也是冤家路窄的故事”
她将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翻出来说了一说,再将她揍了苍焰的事说了出来,静怡一脸惊愕。
“你是第一个敢如此对君上的人,怪不得君上对你念念不忘。”
“念念不忘”这个说法从意思上来解说没毛病,从感情色彩上来说还是颇有歧义。念念不忘的可能是仇恨,也有可能是爱恋,然而,她就属于前者。
“姑娘,君上有请。”一名太监过来,打扰了两人叙旧的时间。
静怡点头称是,再拜别了姜桃夭。
姜桃夭看她缓步离去,再次回到树上嗑瓜子,那太监又折了回来,站在树底下,仰着头:“君上也请姜姑娘过去一趟。”
她面露不快,“你先走,我随后就来。”
太监着急道:“姑娘若有什么东西没有准备好或者是忘了,让奴才去办便是。”
她从树上下来,她摊开手掌,“看到了吗?”
太监迷茫道:“瓜子?”
“不错,等我嗑完这把瓜子我就去。”
太监嘴角抽搐,“姑娘还是别同奴才开玩笑了,还是赶紧过去吧,要是晚了,奴才也是要招罪的。”
于是她磕着瓜子同太监就去了,瓜子刚刚磕到门口恰恰嗑完,她将手中残余的渣渣擦在了自己的衣服上。
她稳定了一下心绪,踏进了苍焰平日里会客的大殿,恭敬道:“君上,找我来何事?”
大殿里的一个男子,扬起爽朗的笑意,与苍焰有几分相似,行为放浪不羁,他打量着她,“弟弟,这就是你说的对你与众不同的姑娘?”
苍焰未语,她也猜到了七八分,这人想必就是传说中的苍梧。
第247章 偷国符(一)()
她俯身,算是行了一个礼仪,好歹她也是凤凰国女君,这下跪行礼也说不过去。她能拜,他们不一定能受得住。
“弟弟,以往我总嘲笑你看女人的眼光不高,这会儿见了,终于知道弟弟看女人的眼光还是非常不错的。”
苍梧与苍焰之间没有那么多的君臣之礼,直来直去,你我的称呼着。
看得出来苍焰与苍梧的兄弟之情还是颇深的,没有皇家的尔虞我诈,只有兄弟之情。当然,这应该与苍梧无心皇位有关。
“君上叫我来所谓何事?”
苍焰看了她一眼,“无事,大哥好不容易进宫,想让你们见见。”
噗!她脑门心抽痛,“那没什么事,我先走一步。”
“我这个弟弟总是在信中同我叨念你,这次进宫,想来瞧瞧。”苍梧突然说话,“大家一块儿吃个饭。”
跟在苍梧旁边的静怡过来,亲昵地挽起她的手,“是啊,一起吃个饭。”
最后还是举行了家庭宴,四个人,满汉全席,她完全震惊,真是败家子!
宴会上都是苍焰在同苍梧谈正事,她同静怡聊些无关紧要的八卦。大部分是静怡在说,她在听。
吃完了饭,用完了点心,她回了自己的小院,而静怡则作为贵客被好生安顿着。
夜晚,吃饱了没事撑的,她出去游荡,见苍梧一人独自往苍焰的寝殿走去,一时好奇便跟了上去。
从一开始,苍梧进宫,她便有所怀疑,这次又夜入苍焰的寝殿,必然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她翻墙上了房顶,耳贴着,听他们谈话。
“弟弟,这次回来,就是想要完成父皇的遗愿,将全部兵权交给你。现在的你已经有能力管理好焰月,国符交给你,大哥也放心了。”
国符!
这“国符”二字在她的耳边炸开。
国符啊!那是她日思夜想的国符!激动万分之际,她还是勉强保持着冷静。
无论何时,遇到何事,冷静是第一要义!
凭着敏锐的听觉,她听到苍焰回道:“我知道你无心皇位,国符在你手中,我很放心。”
“弟弟,国符就交给你了,我打算明日带着静怡出宫,毕竟她在这皇宫还是不太安全,万一被人撞破,认出她来,惹出祸端。”
半响,才听到苍焰道:“祝你幸福。”
谁也不会想到她找了这么久的国符在苍梧手中。
怪不得她翻遍了苍焰的寝殿竟然找不到国符,就连宫寒枫都找不出国符的线索。
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回到自己的住处,准备宽衣躺下,觉察到有人还在,她快速系好解开的裙带。
“小枫,每次来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这么吓人。还有,为什么总是凑着我脱衣服的时候来?”
从床幔中探出来一只手,他直接道:“国符在苍梧手中。”
原来他消失了数日是去调查此事。
“苍梧已经把国符交给了苍焰,剩下的你不用操心了。”这件事情上,她还是不负众望的,免不了骄傲一下。
“嗯,”夜色撩人,案台上的烛火跳动,他从后背环住她,“我要去调查一些事情,再去落日国打探一下,你在宫中不要轻举妄动。”
“做什么?”
“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他松手,从窗户中跳了出去,扇动了窗边的烛火,烛焰左右摆动。
她关上了窗,躺回了床上。脑海中还在回想宫寒枫刚才的话是何意。
他要调查的是什么?
第248章 偷国符(二)()
“夭夭,我走了。”
一早,静怡便来了她的小院,向她辞行。昨晚她就知道静怡同苍梧今日便会出宫,不过聪明的人自然不会说出来。
她一脸不舍,看着静怡,故作惊讶,“啊!你就走了?怎么不多玩几天?”
苍焰在一旁看着,颇为鄙视,说得好像焰月国是她家似的。
“我知道这是你性格,在宫中说话做事还是要注意,免得引人口舌。”
静怡笑笑,贴近了她的耳朵,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君上对你是认真的,希望你好好珍惜。”
其实静怡知道,宫中留不住她,她不是属于宫里的人,她属于自由。
她满脸不舍,情深意切,就像对即将要出远门的孩子的叮嘱,“一路小心,遇到打劫的,就给钱,遇到劫色的留给他,主要是保住小命。”
“当然,最后,祝你性福。”
完了静怡接受了她的好意,估计也没听出这句话的毛病,就当是平常的祝福收下了。
苍焰同苍梧眼神交汇,满满都是兄弟爱,空气之中基情弥漫。
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看那眼神,看那柔情蜜意,这是苍梧与静怡之间没有的。
其实苍梧选择今日就离开是对的,时间长了,这两兄弟难保不会生出事端
“姜桃夭!姜桃夭!”
迷糊中有人摇了摇她的肩膀,谁在呼唤她?谁在远方呼唤她?
“姜桃夭!”苍焰忍无可忍,一掌拍在她的后脑勺,“姜桃夭!”
“啊!走了!别难过,时间会抚平一切伤痛的。”她揉了揉后脑勺,拍着他的的肩膀以示安慰。
他的黑瞳中映出远去两人的身影,静静站立,眼角向上,岁月流光,淌过涓涓细流。
“姜桃夭,看到他们你可知道我在想什么?”
她愣住,很多时候他都是暴躁,自恋又无敌的表情,很少看到他露出这种神情。这让她一时间不好毁了这和谐的气氛。
“你不问我在想什么吗?”
“”她道:“这不是怕打扰到您陶冶情操么,我以为你想要静静。那么,好吧,你在想什么?”
“我很羡慕他们。”羡慕他们能够活得如此洒脱,愿意为了爱的人放弃所有。
现在他开始明白为何当初苍梧愿意放弃皇位,独自在外游历。
“有些东西是羡慕不来的,生活就是造孽,你羡慕着别人,同时别人也在羡慕你。你羡慕他们自由,那些吃不饱穿不暖的人也在羡慕你。人总是对得不到的东西充满了向往。”
“简单一点来说,也就是说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她觉得自己适合做一个哲学家,每天给大家熬着心灵鸡汤,让世界充满爱!
他眼中都是华彩,斑驳琉璃,折射出她的影子,“我希望有个人能够陪我一起,陪我一起笑。”
她似乎能明白作为一个君王的孤独,但是却不能苟同他的说法,“愿意陪着你的人总会有的,也许只是你忽略罢了。”
“你继续眺望远方,思考人生,我回去了。”
苍焰未语,看着她走远,视线收回,有些落败,叶落无声,随风沉浮,他就站在那里,风带走他的伤感。
风拂过,沉闷被风吹散,他还是那个轻狂的苍焰。
第249章 偷国符(三)()
“姑娘,君上有请。”
她回到小院不久,苍焰身边的宫人过来,对她俯身行礼。
“何事?”为何刚才不说,等到她回来了又来叨扰她。
“君上未明说,但是君上吩咐了,姑娘一定要过去,否则奴婢也是要受罚的。”那宫人面带乞求,“姑娘还是不要为难奴婢了。”
“走吧。”她这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因为她受累,说实在的,这让她会有负罪感。
同样的,她宫里的那些宫女们她也是尽量避免同她们接触,有了感情就多了拖累。
过不了多久,她就要离开,而且还是带着国符离开。那时候,她希望苍焰不会牵连无辜,同她小院里的一干人等计较。
“姑娘,等等,”
宫人低声呼住她,她回望过去,走到门槛边上的脚又收了回来,“怎么?”
“来人,”宫人冲外面呼了一声,几个宫人托着银盘,带了衣物进来,轻轻放在了桌上陈列着。
“这是闹哪样?”她往门边靠了靠,给进进出出的宫人们让出路来,怕她们不小心把自己给绊倒。
宫人过来,恭敬地引了她入坐,“君上吩咐了,让奴婢替姑娘梳妆打扮,再去见君上。姑娘,这边来坐下。”
她就着坐下,没了话语,苍焰突然如此,不知道是做何想的。难道又想捉弄她一次?
苍梧不是已经将国符交给他了么,正好趁这个机会拿到国符,然后从这里离开。她没有多余的时间来浪费了,近日的身体状况也不是很好。
身着曳地散花如雨云烟裙,轻点胭脂,略施粉黛,粉面含春,薄唇着了些颜色,整个人看上去流光溢彩。
她拖着曳地长裙,踏着娴静的小碎步,步步涟漪,步步生娇。
被人领到了一处凉亭,凉亭旁边是一条流动的溪流。树荫蔽日,是一处好地方。
莲动小舟,苍焰划着小舟,靠了岸,“上来。”
她拖着长裙,“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如果想要划船游玩,就该换一身轻便的衣裳,这一地长裙,很是不便。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参加国际盛宴。”
苍焰惊叹,她的姿容初见不会惊艳,却会让人记住,因为她干净灵动的眼睛。
平日里,她也是着装简单,大抵同她懒庸的性子有关。今日这番打扮,让他惊艳不小。
身上散发着照人的光彩,他未曾听见她说了什么,直到她上了船,低声抱怨。
“君上还真是闲情逸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