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宠妖后:夫君,来生娃-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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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说你呢,干嘛的,喝茶的!你倒是说句话啊。”她敲了敲桌子。
“她说是你做的。”
擦!这是要吓死人的节奏,能不要这么突然出声吗?镇定!镇定!
“皇上说什么?”
“舞卿卿,你知道。”他摩挲着茶杯的边缘,道出简单的几个字。
怎么地!她就是做了!她就是敢做不敢认,“无凭无据,何况这后宫嫉妒她的妃子多去了。”
“嫉妒她的女人的确多,敢对付她的只有你。”只有她从来不顾及什么,他的失望也好,他的失落也罢,“如此任性,早晚会吃亏。”
姜桃夭目送他离开,唤出那些女人。
“敢在背后使坏,来来,听我说”她一脸贼笑,那些女人惊恐地看着她,都暗自庆幸没有得罪她。
第二日清晨,舞卿卿一觉醒来,人躺在地上,四周是按照她睡觉的姿势用血画出的人形。长发被剪得乱七八糟,脸上写着“我是荡妇”,窗户上血迹斑斑。
后宫传出谣言,舞卿卿被鬼剃头,说是因为她行为失检。还有人说后宫闹鬼。舞卿卿彻底崩溃,精神有些恍惚。
后宫之中有不干净的东西,有人建议:找风水师来瞧瞧情况,作作法。皇帝竟然还同意了。
她听到谣言,有些疑惑。她只是让她们把她移动一个位置,剃了她的头发。问了她们,她们也觉得奇怪。姜桃夭判定,除了她们,还有另外一个人!
“你很会惹事。”
“不是我。”她看着没有了昔日神色的宫寒枫,那张脸有些陌生:“这几天最好老实一点。”他一直未看她一眼。
反正她解释了,信与不信是他的问题。
祈源作为国师,拥有着灵验的占卜术,受很多人尊敬,又是先帝最信任的国师,他的地位自然尊贵。这次后宫闹鬼事件,自然是请祈源来主持。
第36章 局中人(一)()
“皇后,听说了没有,国师进宫了。终于有幸见到真面目,太激动了!”柳妃一脸激动莫名,小眼神无比崇拜。
“听说这国师那张脸跟仙人似的,真想见见。”
听着无聊的话题,姜桃夭很想打断她们,身为皇上的女人,讨论这种没有营养的花痴问题,就没有觉着不妥?事实上,宫寒枫也是美人一个,果然家花不如野花香!
解散那些没事喜欢犯花痴的女人,她换上简单容易行动的衣服溜出去,俗话说:看热闹不嫌事大。
她还真想看看,祈源怎么糊弄这后宫之事。
御花园内,好不热闹,丫鬟,太监,皇子排排站着。
“国师大人,希望你不要让朕失望。”
宫寒枫一如往日,冰雕的脸面,冷硬的轮廓,眉头轻皱,好看的眉宇之间有些不易察觉的嘲弄。微风拂过他的发稍,卷起缕缕墨发,这样的他是她不曾见过的。
“自然。”男子轻声而答,不卑不亢,不冷不热,淡得如流水,轻得若鸿毛,美得如嫡仙。
姜桃夭暗骂一句:真想灭了这俩妖孽!原谅她嫉妒心太强,见不得男人比她长得好。不过,这俩人,谁是攻谁是受,很难说,也许可攻可受。
宫寒枫的眉宇之间的嘲讽之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让人意外的柔和。他踱步而去将躲在假山背后的人给拽了出来。
“来了就好好看,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
咣当!众人重心不稳,差点倒地。姜桃夭笑得狗腿,祈源专心做自己的事。
什么祭坛等等,还把舞卿卿给五花大绑,放在狗血水里。
她心底忍不住想笑,对祈源神仙般的存在大打折扣,这样子根本就是一个神棍。
仪式完成后,大家都散了,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回过头看到宫钺神色如常,她有些怀疑。是不是他们搞的鬼。
宫钺从仪式开始到仪式结束,目光紧紧锁着她。她突然的回头让他有些惊慌,但还是保持着镇定,她发现了什么吗?
仪式后,舞卿卿被宫寒枫送走,以静养为由。舞卿卿本是右相之女,这事本来过不去,偏偏皇上插手,右相也只能吃哑巴亏。
姜桃夭的思绪在宫钺身上,她始终觉得,宫钺这样的人心思太过深沉。
“皇后娘娘,想什么这么入神?”宫钺的视线停在她的脚镣上。
她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他什么时候到她身边的?他的目光太过直接,她整理了一下思绪笑笑:“没什么,想一些无聊的事,我还有事再会。”
宫钺看她转身欲走:“希望你还记得当初的约定。”
她不记得,一点都不记得!
御书房内,宫寒枫想起右相吃了哑巴亏,又不敢说话的样子,觉得心情大好。
“皇上高明。”
“呵呵想玩就陪他们多玩一会。”
第37章 局中人(二)()
近日,后宫女人麻将也不打了,地主也不斗了。舞卿卿被送走后,大家觉着这机会就来了。
她们纷纷放下屠刀,立誓争宠。
姜桃夭结语:后宫真是一片凄凉!
听说最近柳妃甚是嚣张,眼睛都长到了鼻孔上,那狗皇帝日日与她缠绵悱恻,不死不休的节奏。
她难得嫉妒,美男当前,麻将、地主真真是浮云。
丫鬟绿依愁啊,那些个没事喜欢往皇后这跑的女人们,现在都在研究胭脂水粉,淡妆浓抹,争奇斗艳争宠去了。反观她家主子,都堕落成什么样了,除了吃,就是睡。
柳妃的好景不长,才得宠几天,绿依就送来情报,柳妃因为嫉妒犯了杀头之罪。看在这柳妃得宠几天,皇帝颇为喜欢她的份上,才免去了九族当诛的死罪,只是夺了家族部分兵权并将她打入冷宫,也算是她照顾皇上的恩惠。
“自古红颜多薄命,她也算是幸运。绿依看到没有,不要羡慕,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该死的还得死。”
一家人亡,一家人旺,柳妃前脚刚走,后脚就被梅妃顶了位置。
姜桃夭是个局外人,她需要的只是静静。皇帝喜欢独宠,后宫那帮女人怎么可能乐意,争奇斗艳之际还不忘来问候问候她。
她只能厚着脸皮,打扰他的美人在榻,春宵度暖的小日子。
严肃将她拦在殿外,她苦大深仇地哭诉:“皇上,后宫女人多,你若不雨露均沾,死的时候还上不完啊!”
在书房内批阅奏章的宫寒枫手一抖,笔被折成两段。
又一日,梅妃干涉内政被赐了毒酒,此消息一出,后宫震惊。
姜桃夭始终冷眼旁观,这后宫就是人红是非多。
宫寒枫的宠妃换了一个又一个,不明不白被阴了一个又一个。这就是后宫,这才是宫斗!这些毒辣手段比电视剧里还可怕,而隐藏在背后的人始终未现身。
何时轮到她呢?这个问题她想过,思考过,毕竟宫斗她是赶上了。
“皇上,我们需要谈谈。”她强行闯进他的寝宫,直切主题。
“朕没有时间。”他一拂袖,赶人。
“俗话说,时间就像***,挤一挤总会有的。”
对于这种不要脸,还颇有深度的话,宫寒枫见怪不怪,答不上来,只能默默地看着她。
“现在这后宫到处都是陷阱,我小心翼翼就怕一失足掉粪坑里去。我强烈建议,把我脚上的锁解开,咱们还能愉快地宫斗。这锁一天不解,当宫斗来临,我只能当活靶子。你这后宫戒备森严,我逃不出去,我也保证不会逃出去。”
她从未有过的认真,让她炙热的眼神来打动他砰砰直跳的心吧!
不要误会,谁的心不会跳,别想太多,她只是想说明他还是个活人。
宫寒枫陷入沉思,不点头,也不摇头。
这算什么意思?
“好,只要你不逃跑。”他拿出身上的钥匙,蹲下,解锁,动作行云流水,魅惑至极。
她活动了一下腿脚,没有束缚的人生总是愉快地:“一定不会逃跑。”才怪!人生哲言:心口不一才是好同志。
“你逃不了”声音有些悠远意长,深邃伤感。
她蹦跶着回了寝宫,她到了寝宫门口,打算推门进入,背后一痛,失去知觉之时,映入眼帘的是寝宫的牌匾“清雅居”三个字。
第38章 局中人(三)()
又被人绑架了!她睁开眼,一片黑暗,遮盖着四周,她什么也看不见!周围静得可怕,她挣扎了一下,四肢被绳索束缚,全身无力。
她挪了挪位置,哗啦一声吓得她僵硬着身体,不敢再挪动半分。她踢了一块石头,传来石头滚下山崖,回声荡漾在空旷幽深的山谷,直到消失不见。
如她所想,前面是悬崖。到底是谁?有人!
“谁?”她警惕道。
浓烈的杀气四溢,带着无形的压迫,这股压迫感铺天盖地而来,压得人透不过气。
她眼睛上的布条被人拿来,光线从四周涌来,能看见光的感觉真好!
逆着光,刺目的光线让她有些看不清眼前人。她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等等!上官妍!
适应了光线的姜桃夭看清了她的面容:“美人,好久不见,要不,搓两盘麻将?”
“别、别,开玩笑,开玩笑。”姜桃夭的脸色变了变,那把锋利的长剑,贴着她的脖颈,稍微走神,小命归西。
“我最恨的就是你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明明你是叛徒,他一次又一次的原谅你。明明他是个残忍的人,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对你这么仁慈!所以我恨你,时刻恨你!”
上官妍的剑近了一点,姜桃夭脖颈上已经溢出了细小的血珠。
“既然这样,那你应该知道宫寒枫不会放过你”
“呵呵”上官妍的脸色阴翳,脸上扬起死亡的笑意:“他不会怀疑我,他只会认为你不过是逃离了。”
她顿悟,上官妍就是抓住了这个机会,才敢做这样大胆的事,不然早在她被上官妍囚禁的时候就被宰了。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内心的恐惧散开,表面镇定,“所以,那些被宫寒枫独宠过的女人,一个一个都被你收拾了?”
“姜桃夭,我以为你很聪明,想不到这么愚蠢。”上官妍满眼讽刺,他一心为了她,而她却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意思?”
“你以为,我能左右宫寒枫的判断。”是了,她做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除非他想借刀杀人。
姜桃夭一直躲在“清雅居”忽视了一个问题,那些女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
家族势力庞大,位高权重,而宫寒枫就是利用那些政治的牺牲品,将计就计,一步一步将那些权利拿回来,换上自己的人。
她一直小心翼翼,认为那只是简单的宫斗,想不到,那不是宫斗,是政治阴谋。
宫寒枫冷血得可怕,残忍得令人战栗。
她以为,她只是一个局外人,怎知还是在别人的掌握之中。
那些宽容,她有想过,他只是借她之手除掉一个威胁罢了,不然怎么会容忍她如此胡闹。
“我不会让任何人威胁到他,而你就是他最大的威胁。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上官妍利剑落下,姜桃夭向后退了一步,那剑刚好斩断了手上的绳索。
为了她?真是够了!宫寒枫是为了他自己!
第39章 被救了()
姜桃夭取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利落斩断脚上的绳子。
上官妍的身手的确可怕,那速度和出招的狠厉,让她节节败退。这样打下去,她早晚得被她宰了。
“想不到,你也是深藏不露。”上官妍有些吃力,她一直以为姜桃夭只是个废物,不过也是,宫钺的人,怎么可能是废物!
完了!完了!她这次死定了,她学的是格斗,散打,近身搏斗,这些东西,都只学了一点皮毛。根本不是专业杀手的对手。
“嘶,”上官妍的剑穿透了她左肩的衣袖,皮肉被割开一个大口子,鲜血晕染开来,她头有些晕。也许是晕血吧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混沌
她抵挡不住上官妍的剑,好几处已经被刺伤,她此刻觉得皇宫还是安全的,至少上官妍不敢动她!
难道死定了吗?穿越真不是好玩的,个个都是高手,个个都牛逼,只有她任人宰割!
“没事了。”
他的声音似一股清流,淌进人的心扉,平静安详。
是谁?这个抱着她的人到底是谁?她很想清醒,看着这个人,他的温度温暖得让人贪恋。温暖得让她想起陪伴自己的一只狗,阿黄。
“祈源,想不到是你。”上官妍的声音有些惊讶和恼怒,她就快杀了姜桃夭,只差一点!
“让四殿下跟你说说吧,我想他应该很疑惑。”祈源抱着昏死过去的姜桃夭离开,白衣没有沾上半点污渍,一头青丝飞舞。
上官妍握着剑的双手颤抖,少年温和地看着她。
她不怕祈源,祈源只是宫钺手中的棋子,她怕的是宫钺,这个只有十九岁的少年,他的手段与宫寒枫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挂着温和的笑,温柔地对待身边的每一个人,然后将他们拖入深渊
他总是笑着,出现在她面前,每次都如此。这次他还是温和的笑着出现,只是这笑让她害怕。
“四皇子”
“你可知道,你的背叛让我好生失望,每个午夜梦回,我都能看到你躺在他的身下,而我怎么也睡不着,我很难过”
宫钺玉指纤纤,划过她的脸颊,将她散落在耳边的发丝挽回耳后。
“我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他从来都没有碰过她,以前还是现在都没有。她已经被宫寒枫放弃了,等待她的,只有死亡。
死的时候只想为他再做一件事,最后一件事,恨她也好,杀她也罢,她绝不会让任何人威胁到他,所以她要杀了姜桃夭!
“啧,我这么喜欢你,你却背叛了我,而他还不要你跟我走吧”宫钺轻柔地拉上她的手,柔情蜜意。
上官妍知道,她逃不过的,被宫钺带回去等待她的只是那不见天日的暗牢。
“国师,她怎么样?”宫钺回到四皇子府,看着她浑身是血的躺在床上,毫无生气,竟有些心疼。
“皮外伤,肩上的伤口有些深,你先出去,我替她上药。”
宫钺有些不可思议,祈源是一个寡淡的人,他从来不管别人的生死,又怎么会亲自为一个女人上药?
“她救过我。”
祈源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道了一句。宫钺反应过来,点点头带上门出去。
第40章 失态()
他脱掉她的上衣,检查她身上的伤口,为她上药。
他的眼睛干净得看不见任何情欲和亵渎之色,只是平静地为她上着药。
祈源上完药替她拉上衣服,让宫钺找来丫鬟替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宫钺保持着沉默,祈源不想说的事,谁也不能让他开口。即使他很疑惑,这姜桃夭对他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
姜桃夭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的事了,她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头疼得厉害。
肩上的刺痛提醒着她差点命丧黄泉的事实,她想着,那上官妍果然是个人物。在皇宫不敢放肆,在宫外还不得任她宰割。
“小姐醒了。”一个丫鬟推门而入,“殿下让奴婢伺候您洗漱。”
“停!出去,门边站好。对,就是说你。”
“可是”丫鬟有些为难,欲上前,就被她的眼神吓住,只能站在门边。
姜桃夭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发现衣服被换了,身上的伤口也处理过,应该是这些丫鬟弄的。
不过,她这是在哪?
“那谁,这是哪里?”她拉过那个丫鬟,问道。
丫鬟被她粗鲁的行为再次吓到,“小、小姐,这里是四皇子的府上。”
昨天救她的是宫钺?印象中有一个人抱着自己,难道是宫钺?
姜桃夭出了别院,经过正院看到祈源和宫钺正在悠闲地下着棋,品着茶。
祈源手执黑子,落子有声:“殿下输了。早就说过,不要分心。”
“宫钺受教了。”宫钺俯身;转过身子,对着姜桃夭说:“伤可好些了?昨天国师替你上药的时候,看到你浑身是伤,我看了都有些害怕。”
祈源替她上的药!衣服呢?又是谁换的!四皇子府丫鬟那么多,为什么祈源要替她上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为什么!
“放心吧,衣服是丫鬟帮你换的。”宫钺看出她快要抓狂的神态,捡着棋盘上的白子,好心提醒道:“国师只是替你上药。”
不说还好,一说她更炸毛了。她看着祈源淡然的脸,情绪突然垮下来。
祈源以为她介意,想想还是解释一下他什么也没有看见。
他正想着这话要怎么说才不会引发误会,轻抿了一口茶,打算开口:“”
“我告诉你啊,就算是你为我上药,都被你看光了我”她脸色凝重,深呼吸一口气,一字一顿道:“我、不、会、对、你、负、责、的!”
祈源手上的茶水撒了一地,棋盘上的黑白子被宫钺的手拂乱了顺序。
“失误失误,我的意思是你不用对我以身相许。所以,现在我要走了,咱们再会!”
祈源放下手中的茶杯,刚才的失态被他掩饰得极好,“还是养好伤再说。”
去,这回可算是欠了大人情,不给回报,还不让走了。
“你要走,我们不拦你。只是皇上以为你逃离皇宫,背叛了他。你这样出去,还有抵抗力吗?”宫钺看她误会了什么,解释道。
第41章 皇上驾到()
这个倒是说得在理,万一遇上宫寒枫的人,只有被抓回去的份,她需要养精蓄锐。
姜桃夭考虑再三,还是决定留在四皇子府养好伤,避一避风头再说。
祈源是宫钺的常客,总是有事没事喜欢往宫钺这里跑。她总是很老实,除了吃饭,就是散步,睡的多了,就到院子里走走,与宫钺聊着牛头不对马嘴的话题。
比如:
“皇上最近都在找你,你还是注意一点。他这个人,最痛恨的莫过于背叛,到现在他都以为是你主动逃出了皇宫。”宫钺语重心长。
她沉思片刻,点了点头:“嗯,祈源上次入厕,没见带手纸,肯定没擦屁股。”
宫钺:
“你的伤可好些了?对了,上次祈源带来的那个药记得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