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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九玄失却之阵-第7章

小说: 九玄失却之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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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说得哪里话,我们是互不想见。”忆如起身,毕恭毕敬地施礼。

  “大人?呵呵,你叫我大人……你该叫我,夫——君——”

  “大人,你喝多了。”说着去搀差点摔向一旁的世勤,却被世勤反手扣住拉近怀中,紧紧抵着窗檐。

  “我说,我要你叫我夫君。”眼睛通红,似猛兽般狂躁的气息扑面而来。

  忆如面无表情,盯着他的眼睛,毫无感情道:“夫君。”

  忽地被甩开,忆如扶住身后的柱子,伤口微微有些疼,可心里更疼。九个月前,她不是没有欢欢喜喜地嫁过来,想在心爱的男人掀开盖头时甜甜地唤一声“夫君”的。时隔九个月,这一声夫君终于叫了出来,却叫不出任何感情了。男人从窗户直接跳了进来,忆如却不得不厌恶着去扶:“大人……夫君好好的门不走,何必跳窗户。”

  “因为……”她的夫君双手搭上她的肩膀,脸贴近:“今夜,我可没有走进过你的房间。”

  “嗯?”忆如没有明白他的意思,疑惑地抬头,唇却被堵上,扑面而来的是火热的啃噬。对,是啃噬,而不是吻。被压倒在身后的床榻上,旧伤撕扯着疼痛深入骨髓,尚来不及反应,外衣已经被刺啦一声撕开。身上的男人重重地压着自己,在自己终于有点意识想要大叫反抗的时候,却先一步将舌头伸了进来,牢牢地让自己只能发出“呜呜”的哽咽。很快身上的衣服所剩无几,只能勉强遮羞,她想要躲避,可身上的力气越来越被抽离干净,只能微不足道地捶打身上男人坚实的背。

  “嗯……”男人吃痛,猛然起身,唇角溢出血来。他舔了舔,轻笑:“好,这样子才像你。你咬出我的血,我全都给你尝尝这滋味。”附身继续贪婪地吸吮,口中带着腥咸的血都传到了忆如口中,同时身上也没有停止动作。在他进入忆如身体的那一刻,她痛得指甲深陷在他的肩,却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一声不吭。

  身上的人终于暂时停止了侵略,似乎也在隐忍着什么,皱眉轻颤着说:“忆如,你是我的了。你终于是我的了。”

  人不能永远保持理智清醒,就如此刻的忆如——她知道自己多恨洛世勤,恨得时刻都想杀了他;可两个人紧紧相拥的时候,可他在她体内肆意轻狂的时候,可他一次一次结束之后沉沉地趴在她怀里的时候,她也知道自己多么贪恋他。这感觉就如同一个小丑,明知众人是在嘲笑自己,并为此深感自卑,却控制不了自己爱上那成为焦点一瞬的快感。

  “洛世勤,”她轻轻呢喃。

  “嗯?”他回应。

  “我恨你。”她说着,眼神空洞,仿佛已是一具空壳。“恨到想立刻杀了你。”

  他抬起头,注视着她。良久,才缓缓开口:“嗯,我知道。我也恨你……恨到骨髓。”

  冬晚讲到这里,不再开口。而九玄此刻正听得神采奕奕两眼放光,见故事到精彩处停了,有些懊恼,却不便说哪里懊恼。

  说实话,她很是为冬晚惋惜,也明白洛世勤是做了很禽兽的事,可毕竟她不懂冬晚被人欺负了为何还会快乐,虽也隐约知道会很快乐……或许是被九玄紧握小拳头的凝神锁眉架势所感染,小白干脆换了个姿势,把腿弯在榻上,一只手扶着额,一只手拿着茶杯轻轻吹着,神情却是饶有兴致地看着九玄。她被看得不得劲,要拿拳头砸他,他却突然抬脚,脚底稳稳地抵住了她的拳头……九玄怒了,双手紧握拳,面上凶神恶煞龇牙咧嘴,然后、然后在他举着的脚底轻轻挠了挠。这一挠不要紧,他反应太过激烈,手里的茶杯还是没有拿稳。任他补救得再及时,也洒出一些热茶,残忍地弄湿了九玄今早才晾干的衣服。

  “啊!”九玄被烫得一个激灵,拍案而起。正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叔能忍姨也忍不了。九玄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茶杯,在他还迷茫地看着自己的时候,毫不留情地回手洒在他衣服上。

  “公子?……怎么了?”屏风那头,冬晚试探着问。

  “没事……我是在气愤,这臭男人,真是禽兽不如!”九玄瞪着眼前的小白,恨恨地说。

  那夜过后,忆如很久没有再看到洛世勤。

  当时新进府的一批家丁,有个叫阿阶的青年,以为忆如也是佣人,仰慕她的美貌,故而有意接近,每日都来看她。阿阶人品老实,为人善良随和,忆如知他心中所想,虽然刻意躲避,明面上还是礼数周全待之。流言四起,却理所当然地先传进平阳公主的耳朵。

  这日阿阶刚来敲忆如的房门,公主就带着众仆人风风火火地赶来了。传言中二人有染,忆如如何辩解都是无用,公主竟不知哪听来的法子,叫随侍的嬷嬷验了忆如的身。这一验,果然证明了忆如非处子;而驸马爷与这卑贱的侍妾从未行过周公之礼,人尽皆知。公主以家丑不可外扬之名,下令将阿阶活活打死。

  按理来说,以平阳人尽皆知的初衷,忆如也定活不了的。可偏偏此次格外开恩,本着不舍姐妹之情的缘由,只是找到了一家之主——洛世勤,商议如何处置忆如。

  虽然这个平阳可能真的是个猪脑子,认为找洛世勤商议是真的在帮她的好姐妹忆如——但是这明显不可能;可她偏偏选择了这样一个麻烦的方法,借着世勤的手除掉忆如,这借刀杀人委实做得忒明显忒不高明。冬晚始终想不通为何她要这样,九玄竟然狗血地认为,那平阳或许真的……真的觉得洛世勤心里对忆如是有感情的——这,也是唯一能解释通的说法。

  有了前次的教训,九玄和小白默契地使用腹语来交流,冬晚是听不到的。针对上述问题,九玄表述了以上提及的一点个人想法后,小白认真思考了很久,终于用腹语回答她说:“哦?是吗?”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平阳公主觉得洛世勤心里对那个、那个阿阶有性趣。”

  “嗯,是啊。”小白终于开始认真思考她的话了。

  九玄以为,冬晚一定是在这次被人陷害后,终于被逼走上了艺术道路——在青楼卖艺;可事实上千差万别。当时洛世勤正在房中悠闲地品茶,心情似乎很好,公主气势汹汹——哦,也可以理解为牛逼哄哄——地、带着忆如来找他,并指着人家说这家伙不守妇道已经被某家丁咔嚓咔嚓了的时候,他只是噙着让人看不透的笑:“这没什么,忆如和我,是圆房过了。”

  公主当时傻了许久说不出话,忆如也傻了许久,九玄和小白听后也傻了许久,只不过九玄还顺带着吞了吞口水。“这洛世勤,葫芦里卖得到底是什么药?”她问道。

  “呵,其实,我与阿阶不伦的流言,正是洛世勤自己放出来的。”

  “啥?!”九玄惊呆。一旁的小白悠哉悠哉地摇着扇子,一副他什么都懂的得意表情,让九玄很不得意。

  “他想除掉阿阶而已,也算准了平阳不会拿我怎样。呵呵,因为他还要继续折磨我。阿阶待我好,他看不惯。”

  平阳公主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全演过一遍,也改变不了自己的驸马竟然睡了其他女人的事实。受了委屈就会告状,以往她都是向世勤告状,可如今却是世勤的状,这自然就该再向上一级报告——也就是平阳的皇帝老子。世勤想到没想到这些,我们谁都并不知道,只不过恰好在第二天,平阳昏睡不醒了。看了很多御医神医都没效果,最后皇帝老子请来的是一个跳大神的。跳大神的看了看昏睡的平阳,没好气儿地说:“完了完了!这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遭报应了!”

  伤天害理的事倒真有一件,那就是替世勤杀了无辜的阿阶。


  第十六章 虎毒也食子


  老天爷开眼也开的太凑巧了些,九玄认为,以自己对司命星君的了解,问题妥妥地纯属人为;哦,当然她其实也并不认识司命。九玄摇头,唏嘘道:“没想到到头来,这洛世勤竟然是不喜欢公主的。啧啧。”

  小白讶异地看着她:“你,是才看出来吗?”

  “是啊,怎么,之前就有迹象了?”

  “……没,只是一般来讲,天下的驸马爷,都并不真心爱他们的公主。”

  “小白,你真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呐。”九玄真心美好地看着他。

  “小白是谁?”

  “小白,我饿了。”

  “……”

  “小白……”

  平阳公主病倒,洛驸马日日酒醉,此情此景着实可歌可泣,让皇帝表示很是感动,暂免了驸马每日早朝。

  可巧的是,接下来的许多天,忆如又可以夜夜见到酒醉的洛世勤了。就在阿阶死后第二天,也就是公主倒下当晚,世勤闯进忆如房间,直接按到准备强行施暴。忆如哭着哀求问为什么,他停下身体的动作,如凶残的狼面对猎物般静静看着忆如,手紧紧捏住她白嫩光滑的肩膀,力道之大使得肩上多出几道红紫的淤青,生疼生疼。

  他舔舐着忆如的耳朵,沙哑着说:“你是我的,忆如。忆如……你,只能是我的。”霸道的话语带着温柔的吐息传入她的耳朵,忆如一阵眩晕,汗水细细密密地流过颈间,痒痒的。紧接着洛世勤突然用力挺入,体内就被这个男人侵占得彻彻底底、完完全全……终是忍不住发出呻吟声,世勤像终于达成目的了似的哼笑,居高临下地看着表情扭曲的她,下体更加坚硬用力。羞耻心渐渐占据了她,可除了更加紧紧搂住他,她不知该怎么做。生怕,生怕这个实实在在的火热的身体突然不见了,只剩下空洞的自己;千万,千万不要停下来……快感一浪接过一浪,传遍全身,两人同时到达了欲望顶端。依旧、依旧是彼此紧紧抱着对方的身体,厚重地喘息着,直至慢慢冷却。

  洛世勤用他消退了情欲的眼神望着她,说:“忆如,永远别离开我。”

  忆如用空洞的眼神望着屋顶,久久没有回应。

  几乎每夜每夜,洛世勤都带着酒气来找忆如,无尽地索要索要,交缠交缠……每夜两人都在彼此身上耗费掉所有的力气,似乎心中所有的不如意和欲望也都倾注在交欢过程之中了。终于,忆如有身孕了。

  九玄不禁小声唱道:“不是我不小心,只是真情难以抗拒……”

  小白专心地看着不知从哪掏出一本书,头也不抬:“人家未必是不小心。”

  “那……不是不小心,那就是故意的了?原来洛世勤这个变态男,竟然也是喜欢孩子的?”小白抬头看九玄,摇头叹气,继续专心看书去了。

  九玄终于看得清楚,他手里拿着的是一本华丽的——《素女经》。

  后来九玄才知道,虽然小白应该是没有自己有文化,但旁门左道的知识却很强悍,比如那些秘闻野史知道得很多。小白还会看指纹看相算八卦,他经常说九玄命里注定是个丑八怪。

  而九玄的观念就是,如果大多数人都说是这样,偏偏只有一个人信誓旦旦地说其实是那样,那么那个人往往就是对的,或者那个人肯定会有什么独到的见解;如今只有小白说她是丑八怪,她十分重视,并为此伤心了好久。可任他再博古通今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今生的学海之路偏偏卡在了某个尴尬点,那就是《素女经》。直到他活到快两千岁,素女经里的知识也没学会,为此他爹很生气很悲愤,只要他回家就一定要考他素女经,动不动不许他吃饭,十分凶残。

  但是《素女经》九玄是没有学过的,娘亲说那个不许女孩子学,于是她问小白,《素女经》里到底都讲了些什么好东西。小白竟然脸微红地对她说,就是教你怎么娶妻生子的。于是九玄懂了,《素女经》原来就是泡妞大全。

  回头来说冬晚,她初时并不知道自己有身孕的事,只是觉得身体经常格外的乏,饭量也有增多。或许是因着她最近受宠,洛世勤免去了她每日的杂活儿,还添了她的月钱。忆如也打听到,牢狱中自己的爹如今年迈,身体还尚可,也是不用再服劳役,每日安生休养。

  万事顺利,忆如心情终于有些好转。可在一切都朝着一个好的方向发展时,该发生的终于还是发生了。

  传言有高人说可救平阳,于是皇上下诏,令那人为平阳公主看病。洛世勤自然要迎接,不想对方竟然是个女子,轻纱罩面,只依稀见的笑容神秘妖冶。女子施礼,并不说话,身后的一个紫衣女子开口:“洛公子。这是我们幽兰谷谷主花阴,应天子之命,特特来为夫人诊治。”

  洛世勤冷冷抬手,做出“请”的动作:“姑娘有礼。”

  到了平阳的住处,紫衣女子停下转身对身后的世勤道:“公子留步,我们谷主救人时有个规矩,就是不能有人打扰。还望公子为了夫人能……”

  “可笑!”世勤甩袖冷哼:“公主怎可轻易交由你们……”话未完,紫衣女子抽出一张令牌:“这是皇上的令牌,就是为防公子——太过担心公主。”世勤语噎,只得看着紫衣女子为消失在房门内的花阴关上门,然后守在门前不动。

  不消一刻钟,屋内传来平阳的尖叫声,世勤和尚书府众人上前,又被紫衣女子笑盈盈拦住:“公子放心,公主这是醒了。之前受了惊蛰,此时有些后怕的反应而已。”没多会儿,房门咔嗒一声,紫衣女笑笑:“好了,这是成了。公子请随我进来。”

  平阳醒后,身体恢复的很快,不几日便能下床行走。忆如本是想闭门不见的,奈何为了感激花阴功德,尚书府上下都必须恭送她离开。也就是在这样盛大的一个宴会上,那个叫做花阴的神秘高人竟突然举起手中的酒杯,身后的紫衣姑娘非常心领神会,代为发言:“洛公子,我们谷主恭喜您了。”

  众人只当有什么开心事,都保持着十分的微笑侧耳听,只有洛世勤仿佛听着一件无关的事,回敬着举杯道:“哦?何事可喜,我倒是不知道。”

  紫衣女子低头笑着走下台阶,来到世勤和公主席位后面的忆如身旁:“恭喜贺喜,洛公子,喜得贵子。”

  全场顿时安静,“啪——”一声,忆如手中的青花瓷杯落得粉碎,面上血色全无。平阳也脸色大变,站起身来大声问“什么?!”然后怒视着身旁的洛世勤。

  洛世勤也是一愣,缓缓才站起身来,走到忆如身边,然后转身对花阴的方向行礼:“多谢花阴谷主,告知愚下这么个消息。否则,这孽种真的生下来,还不知会是多大的后患。”

  忆如本听着自己怀孕的消息,就很震惊。可再如何纠结的感情,听到自己未出世孩子的爹如此说,都会受不住些。长期营养不良,再加上此番的刺激,就很丢人地晕倒了。


  第十七章 了结


  忆如再醒来,已是三更,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己房内。身边是洛世勤,只着了中衣坐着倚在床边睡着了,一只手却握着自己。只一刻的出神,刚还在想着世勤冷不冷,白天的情景就一股脑儿全涌了进来,仿佛是什么可怕的东西,忆如恐惧地慌忙甩掉握着自己的那只手。世勤睁眼,见她的模样,上前按住她乱动的身体:“你醒了,别乱动。”

  “滚开!”几乎带着哭腔喊出,忆如边扑腾着,边护着自己的小腹。世勤看她这模样,连忙靠后摊手:“我走我走!你别这样,你有了我的骨血,我只是……”

  “别说了!——”忆如捂住耳朵,蜷缩在一角。

  “……你……好,我走。”世勤叹气,离开,留下忆如一人。

  忆如边哭边想,这个男人,想杀掉他们的孩子;这个男人,此刻应该是又回到了平阳的枕边罢。

  因着平阳身体虚弱,不便动气,所以洛世勤不让她见忆如。府上所有家丁都知道,洛世勤会亲自解决掉忆如腹中的孩子,只是时间问题,一时间更没人敢接近忆如。

  作为女人保护自己腹中的孩子,是本能而已。可这个孩子不能要,忆如也明白。她连自己都不能保证活得平安,何况这个连亲生父亲都要杀害的孩子。这是她与洛世勤的孩子,呵,的确是个不能要的孽种。何必要他亲自来动手,忆如开始盘算着如何自己做掉孩子。

  于是,有一天世勤下朝回来,府中下人跑过来对他说:公子,孩子……终于没了。

  世勤赶到的时候,忆如正脸色惨白地昏迷躺在一滩血中,手中握着一根木棍。一旁坐着平阳公主,正风轻云淡地喝着茶:“相公,你可算回来了。”

  “人都哪去了?!叫大夫!!”世勤抱着忆如,狂兽般嘶吼。

  “你可见到了,这是忆如自己动的手,人都道虎毒不食子,她却如此狠毒。人家被吓得不轻呢……”平阳公主说着,起身欲扶起世勤,被用力甩开。

  “所以,你就一直连个大夫都不叫?!”世勤的面色也渐渐失了血色,眼睛却是通红,平阳被他这表情吓得愣住,他咬着牙说:“请公主大人先回去。”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公主委屈着指着他叫道。他没理会,抱起忆如放到床上,大夫赶到的时候,几乎是被他拎着扔到忆如身前的。毕竟不到两个月的身孕,很是容易流产,最终也只保住了忆如的命。

  忆如再醒来的时候,看着身旁眼睛通红的世勤,轻笑:“哟,洛尚书一直在吗,小女……”

  “啪!——”一阵眩晕,忆如被一个耳光打得吐出一口血来。她擦了擦嘴角,依旧摆出那副笑容:“尚书大人何必动怒,小女已经顺着您的意思,杀了您的孽种。”

  “疯子!”世勤怒吼,身体开始颤抖:“你……你个疯女人!连这样的事,都做得出?!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大人这话说得奇怪,”柔柔的声音慢慢说着,与那咆哮形成鲜明的对比,“这不正是大人所期望的吗?哈哈,哈哈哈哈……”

  从此洛世勤甚少回府。平阳公主因着之前的怨气,再加上洛世勤的表现分明是心里有忆如,便对她更加百般刁难。那之后不久,传来忆如父亲去世的消息。忆如打听过了,父亲身体并无大恙,却死因不明。

  呵呵,害死父亲的又能是谁呢。她查或不查,结果都是一样的。她终于再没有必须留在这里的理由了。

  她自由了。

  她跪在平阳房间外一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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