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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仙侣尘劫-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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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元苦笑道:“好汉难敌四手。贤侄虽随仙师仙山学艺年久。但以你一人之力。终是势孤。便是刚才的那家丁都非庸手。可见其背后高手更是不知凡几。我们万不可轻敌大意。”

    陈良听了一怔。想道:“我此次只是归家省亲。还未曾艺成出师。昨日便是连那丁奔一个幺魔小丑都收拾不下。还可谈敌抗群邪。”心里一沉。随又想道:“只可惜这里远离华山。便是能在这四天里赶个來回。那怕将师父或叔交请來一位助阵。任对方如何來头。也绝不放在心上。只可惜师父叔们正在闭关炼那回春丹。无暇分身及此了。”越想越觉望。

    楚玉娘虽然一直随同在旁。却是未曾说过一句话。此时见大家都是忧心仲仲。心想:“此事因我而起。我又岂能袖手不管。不如还是由我了断的好。”心里打定主意。也不露声色。

    楚元和陈继见又商讨了一会儿。还是洠в猩撇摺2挥傻贸蠲枷喽浴>氲溃骸鞍樟恕5搅耸迥侨铡4蟛涣肆郊移肷稀1闼酪惨栏龊浜淞伊摇!

    楚陈二人邪毒未去。本就在强撑。此时劳神费力又久。加之急怒攻心。终觉支撑不住。回到后堂后便即跌倒榻上。晕迷过去。

    到了夜里。两人不仅未见醒转。作情反更加重。脸上毒气又黑又浓。甚是可怖。浑身僵硬。呼吸微弱。已是奄奄一息。

    两家人眼看着榻上楚陈二人生死垂危。却束手无策。都是又悲又痛。林氏和方氏更是几次哭晕过去。这时陈良和楚玉娘反变得坚强了。在旁强忍悲痛。既要守护榻上二人。又要劝慰林氏方氏。一夜下來。两人已是心力憔瘁。摇摇欲倒了。

    好在楚陈二人虽然危极。这一夜倒也平安度过。两家人满以为长夜过去。二人终会好转。心里都暗自松了一口气。这时忽听榻旁的楚玉娘“啊”地尖叫一声。哭道:“爹爹和陈叔父去了。”随即抚榻恸哭。

    林氏和方氏闻听。如五雷轰顶一般。又晕死过去。

    陈良心里既悲且痛。又是欲哭无泪。看着榻上父亲和楚元两具尸体。又看着地下晕倒的母亲和林氏伯母。手足无措。一片茫然。

第二五七章 救命仙丹() 
楚家家人听到后堂传來哭声。便知不妨。顿时阖府上上下下哭成一片。悲声震天。

    正当陈良欲哭无泪。心神恍惚之际。忽见一家人从外面直闯了进來。到了陈良跟前。口里说道:“陈公子。门外有人送來一件物事。要我须必亲手交给你。”

    陈良失魂落魄地问道:“什么人。又來送我什么东西。”

    那家人将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陈良随手接过。却是一个锦囊。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两粒拇指般大的碧色丹丸和一封信笺。

    锦囊甫一打开。顿有一股沁人清香溢满屋室。闻之使人神清气爽。陈良精神大震。情知那两粒丹丸非同一般。定是灵丹妙药。随即取出那信笺一见之下。顿时喜极而泣。口里喃喃道:“父亲和楚伯父有救了。有救了。”

    原來那信笺字体娟秀。短短数句。大意却是赐君两粒九转小还丹。立可祛毒避邪。起生回生。另十五擂台较量之事。更毋须担忧。到时自有人前來相助云云。还附有救法用法。后面并无落款署名。虽只寥寥数语。却其意甚明。

    陈良忙问那家人送锦囊之人是何样人物。家人言说來人共有四人。两男两女。年纪甚轻。将锦囊交给我手后。只一眨眼便即不见了。

    陈良听完。已然猜出四人是信。再无疑虑。欣喜若狂。对着榻旁兀自悲哭不止的楚玉娘道:“妹妹莫要再哭。父亲和楚伯父有救了。”

    楚玉娘闻声回转过头來。红肿着双眼。兀自不信地道:“你莫要拿话宽慰我了。”

    陈良扬着手里的信笺和丹丸。说道:“我绝不骗你。这下父亲和伯父真得有救了。”随即又道:“妹妹先救伯母和我母亲救醒。待我來救治父亲和楚伯父。”说着。走到榻前。从锦囊里掐出一粒九转小还丹。俯下身去。先将楚元的牙关掰开。将九转小还丹轻轻地纳入其口。然后对口对口吹出一股真气。助其催化仙丹。

    楚元本以僵死。仙丹虽然入口。却不能下咽。但经陈良吹气催化。那仙丹立化一股津潭液。顺着喉咙缓缓流入腹中。

    陈良如法施为。又将余下那料九转小还丹纳入父亲口里。然后再吹气助其催化。仙丹便化作津液流入腹中。

    楚元和陈继风服下仙丹后。过不一会儿。便见从二人体内冒出一股氲氤白气。那白气袅袅冉冉。随升随散。很快便消失不见。

    再见楚陈二人脸上的黑气。随着冒出的白气。也变得越來越淡。不一会儿的工夫。二人脸上黑气尽消。渐转红润。随又听呼吸急促。二人竟缓缓睁开了双眼。

    此时林氏方氏已给楚玉娘救醒过來。众人见楚元陈继风服下仙丹之后。果然邪毒尽消。人已醒转。不禁都是笑逐颜开。惊喜若狂。

    九转小还丹果然神效。楚元和陈继风服下后便即清醒过來。二人睁开双眼。看到众人惊喜神色。心里已然明了。试着从榻上坐起。竟觉体内真气充沛。更胜往前。不由得又惊又喜。

    陈良见两人好得如此之快。也甚觉惊奇。忙问道:“父亲伯父。现在感觉如何。”

    楚陈二人皆笑道:“现在不仅觉得体内邪毒尽去。且真气更胜以往。已然全好了。”

    陈继风对陈良道:“此次我和你楚伯父中了那妖人邪毒。情知必死无疑。却不知又怎地活转过來了。”

    陈良遂把前情说了。随后又将那信笺递到父亲手里。并说道:“父亲请看。这便是來人的留笺。”

    陈继风接过信笺。就榻上与楚元两人并头仔仔细细。一字不落地看过之后。皆都又喜又惊。说道:“太好了。真乃天助我也。”

    抬起头。陈继风又问陈良道:“看信上之言。赠药仙人显与你相识。你可知仙人是谁吗。”

    陈良本已隐约想到來人是谁。只是心里还不敢拿准。当下只得如实向父亲和楚元说道:“我虽已隐约猜到。但心里实无把握。好在赠药仙人已然答应十五擂台比试之日定会出面。那时便可明了。”

    陈继风楚元心知陈良所说不假。见状也就不再多问。

    林氏方氏在一旁听后。已然明白大概。彼此看了一眼。均想道:“定是我等虔诚祈祷。感动上天。这才降下仙人赠药救活了丈夫。”两人终是妇人之念。都存着同一样的想法。

    楚玉娘先见父亲和叔父陈继风眼看性命难保。正自伤心欲绝。自怨自艾之际。待服下仙丹之后。竟奇迹般地好转了。欣喜之余。心里想道:“父亲和陈叔父受害皆因我而起。两人若因此而丢了性命。我更是万死难赎其罪。好在老天有眼。父亲和陈叔父有惊无险。竟然奇迹生还。而救活两人的却又是陈良。”一时五味杂陈。怔怔出神。

    楚元和陈继风伤势既已痊愈。当下便下榻出屋。众家人见到主人安然无恙。欢声雷动。雀跃不已。

    当下陈继风既见自身伤又无碍。便欲携夫人爱子告辞归家。楚元挽留道:“你又急着回家作甚。陆长林已然向我俩下了挑战书。距十五比擂之期也只剩下三天了。你们正可在一起好好商议一番。看如何应对才好。你若这么走了。我又向谁商量去。”

    陈继风一想也对。遂息了回家之念。两人重坐厅上。一边喝荼。一边说话。

    楚元忽脸有愧色地道:“陈兄。我实是对你不起。原指望着我两家能结成了亲家。亲上加亲。不料家门不幸。小女又做下丑事。而陈贤侄人品俱佳。小女已然配不上了。我更实是无脸再与你家谈婚论嫁。还望陈兄恕罪则个。”说完。起身向陈继风深深一礼。

    陈继风慌忙起身还礼。嘴里说道:“楚兄又何必如此。虽说我两家结不成亲家了。但我二人的情义还在。难不成亲家不成。你也不与我做兄弟了。”他是自小看着楚玉娘和陈良一起长大的。对楚玉娘更是爱极。也一心想使两家结成亲家。谁知世事难料。突遭变故。可见前缘早定。也是强求不來的。心里不免甚是唏嘘。

    楚元听陈继风这么一说。心里反感觉歉疚。苦笑道:“你我相交二三十年了。情深义重。无论如何也是割舍不断的。只是我……”

    陈继风知他要说什么。忙即打断道:“这事便即过去了。休要再说。我俩还是商量如何应对那比擂之事才是。”

    楚元听了。又叹了一口气。满脸的苦笑。

    太湖双侠在当地颇具盛名。相交更广。两人因看过信笺之后。知道比擂之是自有仙人來助。心有成竹。故也未再撒英雄帖去请帮手。

    可凭着太湖双侠的名头和声望。附近的英雄豪杰闻听与陆家比擂之事后。竟纷纷不请自來。有的径直投往楚家。有的投往陈家。却扑了个空。后又得知陈继风一家都在楚家。随又奔往楚家。

    只两日间。前來助拳之人竟达十数人之多。其中还有几个名头极大之人。如“一指震江南”隋杰。“江上飞”吴逸天和“摘星手”周正等等。

    楚陈二人见众人不亲自來。俱都感激不已。随即招呼家人扫榻设宴。款待來客。一时忙得不亦乐乎。

    晃眼间到时十四。楚陈二人眼看前來助拳之人越來越多。识或不识。竟达四五十人。两人竟要陪客。又要商讨明日比擂事议。忙得团团转。

    “一指震江南”隋杰与双侠相交莫逆。见两人忙得晕头转向。遂说道:“两位老兄的人缘极好。竟不请自來了这么多的贵客。可真让老弟我眼热呀。”随即哈哈一笑。

    随杰年纪与双侠相仿。身体肥胖。大腹便便。走起路來脚下砰砰作响。大耳垂肩。一张圆脸常挂笑容。直如弥勒佛一般。

    双侠情知隋杰为人仗义。最生情义。他能不请自來倒也不意外。可是一下竟來了这么多的人。双侠却是始料未及的。

    楚元遂向隋杰笑道:“怕是隋兄也代我俩请來不少人吧。”

    隋杰见他一下说中。亦笑道:“什么也瞒不过你的眼睛。不错。我却是自作主张代你二人请了一些人來。也只是几个彼此相近的朋友。你俩也都是相识的。但余下那些人却真得与我无关。”

    陈继风笑道:“我俩与隋兄固然情深。但隋兄此举却让我俩无以报答了。”

    隋杰将脸一沉。说道:“你我兄弟还说这些话岂不见外。我可生气了。”本想强装一会儿。可还是洠苋套 K婕春呛且恍ΑS值溃骸翱茨懔┟Φ貌豢煽弧?次铱赡馨锏蒙仙趺β稹!

    双侠闻听忙说道:“正求之不得。”

    隋杰道:“你俩自去忙你们的去。这些來客自有我招呼就是了。”

    双侠欣喜不已。向隋杰抱拳致谢。已然二人转身去忙他事。正在这时。忽见丫鬟灵鹃急急过來。对楚元道:“老爷。不好了。小姐不见了。”

    双侠闻听顿都吃了一惊。

第二五八章 自取其祸() 
楚元自事发以來。心里对爱女楚玉娘又气怒。曾言不许她离家一步。并嘱夫人林氏紧盯严防。因这两天來。家里陡然多了数十位客人。一时忙得不可开交。竟将楚玉娘之事忘却。此时听灵鹃说到女儿竟然不见。又惊又气。皱眉道:“玉娘甚时不见的。”

    灵鹃道:“早晨起來还见小姐來着。后來我依夫人之嘱出去采办家里用品。回來时已过了午时。就未曾再见到小姐。我已然将家里家外都寻了个遍。仍是不见人影。无法之下这才向老爷禀告。”

    楚元怒道:“这不孝女定是又见那陆非小畜牲去了。不听我言。真个气煞我也。”脸色红胀。气得浑身乱颤。

    陈继风忙劝道:“楚兄莫急。贤侄女也不一定是去见那陆非小贼了。说不定到什么地方玩耍去了。”心里一动。随又问灵鹃道:“这时你可曾见到我家陈良了吗。”

    灵鹃摇了摇头。说道:“陈公子我也是半日不曾见到了。便在***之时。也未见到陈公子的人影。”

    陈继风听了。遂对楚元道:“你看。怕不是两人到甚地方玩耍说话去了。你却又着得那门子急來。”

    楚元呵呵一笑。说道:“如此那果然好了。”想到女儿楚玉娘清白有亏。自觉已然与陈良不配。本已绝望。此时听得两人能在一起。又生希翼。心里甚是高兴。

    陈继风深知爱子陈良对楚玉娘痴心一片。又知楚玉娘清白有亏。两人已然不再适合婚嫁。可是得知两人此时同时不见了人影。也以为两人到甚地方去说悄悄话了。既见爱子心里终是放楚玉娘不下。也只能听之任之了。

    双侠随后又是一阵忙乱。很快便将此事忘之脑后了。

    知女莫如父。楚元先猜楚玉娘去见陆非了。果然不错。

    原來楚玉娘自日前事变以來。心里终日郁郁。既气陆非带人來害了爹爹中了邪毒。吃了苦头。心里又想马上见他。问他为何要这样做。同时还想着两人的前途。还需商一对策才是。

    只是这两天來身边既有母亲紧盯不放。又有灵鹃一刻不离。便想脱身去见陆非也是无法。恰巧今日一早林氏因家里來客越多。人手不够。只得遣灵鹃出去采办一些急需品。待灵鹃走后。林氏又忙得不亦乐乎。无暇顾及自己。楚玉娘心里一喜。遂悄悄离家去了。

    楚家虽住湖中岛上。但湖里往來船只甚是方便。况且楚家本有自己的船只。而楚玉娘之前为了与陆非往來方便。更是偷偷备下一只小船。平时不用便藏在隐蔽之处。

    楚玉娘避过母亲和家人偷偷溜出家门。到了藏船之处。将系在柳树上的船绳解开。然后轻轻纵入船中。扳起船桨。荡着小船便往湖中划去。

    楚玉娘自小在湖上长大。划船如家常便饭。自是熟练无比。只见她扳起双桨。小船便如脱弦之箭一般。往前飞去。小船所过之处。水面留下一道白色水纹。

    楚玉娘运桨如飞。数十里水路瞬间到达。将船停在码头。便直奔寄停红马的人家。因楚玉娘家住湖中岛上。马儿也无用武之地。只有她上岸时才可骑马。故将那匹红马寄停在一户人家里。

    离岸五六里。红花绿柳间有一片大庄园。那便是陆家庄了。

    陆家庄占地数十百顷。房屋鳞次栉比。千门万门。依山傍水。景色极佳。

    楚玉娘因是偷跑离家。恐给父亲发现。故一刻也不敢稍停。骑着红马。疾如风驰电掣般越过小镇。顺着大道径直到了陆家庄。在庄门外下将马停住。对着门上门丁喊道:“快叫你们少爷出來。说我要见他。”

    那门丁识得楚玉娘。 听她要见少庄主。忙即回里禀告。过了好一会儿工夫。才见大门打开。从里边出來一人。嘻皮笑脸。故作潇洒。正是陆非。

    楚玉娘本以在外等得心焦。见到陆非后更是心头火起。脸罩寒霜。冷冷地道:“怎这时才出來见我。莫不是做了甚亏心事。不敢见我吗。”

    陆非走到马前。执着楚玉娘玉手。笑道:“妹妹却是冤枉了我。我又做了甚亏心事了。”

    楚玉娘一时话结。看看了门上众门丁。说道:“这里不是说话地。你且随我來。”也不下马。径骑在马上。掉转马头。往旁边一条小路上走去。

    陆非怔了一怔。还是跟了上去。

    两人一个骑马。一个步行。走出一里多远。到了一片小林外。楚玉娘将马勒住。翻身下马。手握马缰。双肩抽动。竟然哭泣起來。

    陆非一头雾水。不知她为何要哭。走上前去。双手扶住她的香肩。柔声说道:“妹妹怎竟哭了。是谁欺负你了。你说给我听。我去给你出气。”

    楚玉娘哭道:“是你。是你欺负我了。”

    陆非听了不由得一怔。道:“我又怎欺负你了。”

    楚玉娘仰起俏脸。两行眼泪犹挂在洁白如玉的面颊上。恰似带雨梨花。惹人爱怜。口里说道:“那是你父子去我家提亲。你却对我爹爹说了甚话。竟惹的他雷霆震怒。却还骂了我。”因那日她回晚了一步。当到家时。楚元已然将经过向陈良说完了。所以她对事情经过竟一无所知。

    陆非听她问及此。心里一慌。嘿嘿一笑。说道:“我说了甚么。我甚么也洠笛健!

    楚玉娘如何肯信。柳眉一坚。怒嗔道:“你现在还拿话來骗我吗。当时你一定是说了甚不中听的话。才惹得爹爹如此气恨我。当时在场之人都听到了。我只所以洠в腥ノ仕恰1阄孟胩闱卓诟嫠呶摇!彼档阶詈蟆G瘟澈贰I憷鳌

    陆非情知无法再瞒。遂说道:“当时你和父亲亲自上门向你爹爹提亲。而你爹爹说甚也不答应。我情急之下便脱口说出你我二人相亲相爱。并有了夫妻之实。怕是这一句话才惹得你爹爹生气了吧。”心里却想道:“这话我也并非瞎说。那天夜里。若非他人横插一手。你我早就成了真正夫妻了。”

    楚玉娘听后。又气又恼又恨。娇躯乱颤。指着陆非骂道:“你真个无耻。我俩甚时候又有了夫妻之实。你如此毁我清白。我岂还有脸再活下去。”说罢。伤心欲绝之下。又嘤嘤哭泣起來。

    陆非忙赔不是地说道:“妹妹莫急莫恼。我当时只是一时脑热。就这么脱口说出了。实是想使你爹爹能答应了我俩的婚事的。却非故意的。”口是心非。假话说來竟跟真得似的。说罢。又不住地向楚玉娘劝慰哄骗。

    楚玉娘心地纯洁。人又天真。听了陆非一番假话后。又信以为真。收泪说道:“你虽是无心之话。却将我害得好苦呀。”怔了一会儿后。幽幽一叹。又道:“现在你我两家已然翻目。如此一來。你我两人的婚事岂不要成泡影了。”

    陆非扳过楚玉娘的双肩。目视着她。说道:“妹妹。你是否真心喜欢我。”

    楚玉娘道:“你不是明知故问吗。我心里喜欢的只有你。其他的甚人我从不放在心里。”

    陆非道:“那陈良呢。他不仅长得一表人材。又与你青梅竹马。你也不喜欢他吗。”

    楚玉娘怒道:“你又当我是甚么人了。我喜欢你。今生今世便只喜欢你一个人。那陈良虽与我一小长大。但我只当他是哥哥。却又怎么喜欢上他呢。你如此说我。岂不拿我当成水性杨花之人了吗。”说到怒极。又气又急。将陆非双手从肩上甩开。

    陆非不仅不气。反倒喜笑颜开。呵呵笑道:“既听妹妹如此说。我便放心了。”顿了一顿。又道:“我非不信妹妹对我的真心。只是我心里沉底。故用话试试妹妹罢了。”

    楚玉娘怔了一怔。幽幽地道:“我虽明知你这人非正人君子。又会拿话哄人开心。可我就是喜欢你。”

    陆非心里暗自得意。脸上遂笑道:“我心里喜欢的也只是妹妹。今生今世我们都要在一起。”

    楚玉娘叹道:“那天你父子來我家提亲不成。两下翻脸。你们不仅将我爹爹和陈叔父一同打伤。还险些丢了性命。仇恨越深。我俩之间的婚事怕是难成了。”

    陆非皱眉道:“这几日我也正为此事苦恼不已。今天妹妹便不來找我。我也要去寻妹妹的。”

    楚玉娘道:“你难道还有甚法子吗。”

    陆非道:“妹妹若真得想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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