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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仙侣尘劫-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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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舜冷冷地道:“你识得苏卿。那丫头现在又哪里去了。快些告诉我。”

    阮玉香初识苏舜。不知她为人。听她说话咄咄逼人。甚是无礼。心里渐渐火起。冷哼一声。针锋相对地道:“卿姊姊我当然识得。至于她去了哪里。我又为什么要告诉你。”

    苏舜秀眉一坚。便欲发作。但转念一想。又强忍下怒火。口里说道:“我叫苏舜。乃是苏卿的亲姊姊。此來就专为寻卿妹而來。且刚才我从这里飞过时。好似见她也在这里。想必见我來后便避走了。你既识得卿妹。想必知道你去了哪里。望你能将去向告诉了我。”话气竟是又凄苦又悲伤。

    原來苏舜今早见楚天秋出去后。直等到后午。仍不见回來。心知他定是舍已而去寻苏卿了。心里气急败坏。但在两方父母面前又不敢显露出來。眼看日头偏西。心里想道:“前晚自将卿妹激走后。便未再见她回來。此时秋哥哥刚与我完婚。便舍下我去寻她。真个气死我了。秋哥哥现下去了大半日。不知寻也未寻到卿妹。”心里越想越是气苦。不禁对苏卿更加恨之入骨了。

    当下苏舜再也等不及。寻了个借口。便离了两方父母。也悄悄寻了去。

第三零九章 冤家路窄() 
苏舜先到了飞灵洞,却没敢现身,而是隐在暗处,从疯道人和金银二使谈话中知道,楚天秋果然来过,现下却先断断云岭去了,心想:“卿妹见我与秋哥哥成婚,本就伤心欲绝,后又给我激走,去向无非是飞灵洞,断云岭,华山和帝王谷这几处,若她再有心回避秋哥哥,这几处定不会再去,秋哥哥寻了去只会落空。我不如反其道而行,往别处寻她,会可先秋哥哥之前寻到卿妹。”至于寻到苏卿之后又该如何,她心里却早有打算了。

    华山和帝王谷俱在北方,苏舜料定苏卿若有心回避楚天秋就定不会再回北方,当下离了飞灵洞后,遂径往西南寻去。

    一路寻来,苏舜恰值飞过鄱阳湖,隐见下面山头上二人一鹤正在说谈,甚是显眼,因飞得又高又疾,当时一晃而过,就此疏略过去,也未理会。及飞过不远,猛然惊觉方才下面二人之中一人好似自己要寻的妹妹苏卿,心里暗骂一声,忙不迭又折了回来,哪知就这一耽搁的工夫,苏卿见势已然避走了。

    苏舜先还拿不准空中所见之人真是苏卿,待落地后却见山头上就只剩一人一鹤了,心里增了几分把握,又听阮玉香将自己误认为苏卿后,更是确信无疑了,虽然后来阮玉香冷言相对,但苏舜有心诱她说出苏卿下落,故强忍怒气,好言相说。

    阮玉香先见苏舜容貌与苏卿如同一个模子里雕出一般,就已觉惊奇,及听她自说竟是苏卿的姊姊,心里再无怀疑,暗道:“我与卿姊姊一见如故,便如亲生姊妹一般,此人竟是卿姊的亲姊姊,也当是我的姊姊,却不能怠慢了她。”

    当下霁颜一展,笑道:“原来你是舜姊姊呀!恕小妹不知者不罪,怠慢了姊姊。”随即又道:“卿姊姊刚才确是与我在一起,也就在姊姊到后才刚刚飞走,当时卿飞得又急又快,至于去向小妹就真得不知道了。”因知苏舜是苏卿的亲姊姊后,阮玉香爱乌及乌,加之与苏卿相处时短,苏卿又未曾对也提说过与姊姊的纠分,故阮玉香也全无心机,如实都说了。

    苏舜心里虽不全信,但见阮玉香又不像是说假,心里想道:“卿妹定是见我寻来,成心避开了,既然她有心避我,当时不会对这人说出去向了。”稍觉气馁,随又想道:“卿妹刚刚飞走,现在追去当还来得及,无论她飞到哪里,也休想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去。”

    心念及此,也就无暇还理会阮玉香,纵身飞起,遁光如烟花一般直窜高空,然后身形稍稍一停,展目四瞧,隐见东北方数百里处一点遁光,一闪即逝,料定当是苏卿,心里一喜,驾遁便追了去。

    阮玉香见苏舜来得突兀,去得迅速,虽觉纳罕,却也未多想,此时山头之下唯剩下自己的仙鹤雪儿,再无留恋,遂对雪儿说声“我们也该走了”后,便也驾鹤离去。

    阮玉香此次下山行道历练,本就居无定向,当时游完鄱阳湖后,于第二日便驾鹤到了洞庭湖。她恐仙鹤太过扎眼,遂在游湖时便将仙鹤遣了开去,不想却在湖上与魔教狭路相逢,斗法不敌,至被擒去,正巧给楚天秋救了出来。

    听阮玉香说过与苏卿所识经过,楚天秋又惊又喜,喜得是苦寻多日,终于知道了苏卿的下落,惊得是苏舜也寻了来,她当对苏卿有不利之举,故心里焦急万分,当下便欲告辞而去。

    阮玉香忽问道:“我知楚公子急于去寻卿姊姊,可是现在相隔已然三日,楚公子却又哪里去寻呀?”

    楚天秋听了一怔,心想:“是啊!我却又该哪里去寻呢?”口里说道:“阮姑娘有所不知,卿妹现在身处险境,实是凶险万分,若不能及时将她寻到,恐难逃一劫呀!”因苏舜苏卿两姊妹因自己反目成仇之事,却羞于启齿,故也未提及。

    阮玉香不明所以,听了后大惊,说道:“我与卿姊姊一见如故,甚为投意,既知卿姊姊有难,我又岂能袖手不理,我与楚公子同去寻卿姊姊可好?”

    楚天秋心想:“阮姑娘虽然为友热肠,但此去只会添乱,并无多大帮助,而她话已说出口,又不好拒绝。”

    这稍一踌躇,已然给阮玉香看出,说道:“楚公子面有难色,莫非有所碍难,不愿我同行吗?”

    楚天秋给她识破心事后,不好再拒绝,只得回道:“非也!阮姑娘既然如此热肠,同寻卿妹,正是求之不得呢。”

    阮玉香笑道:“那就好!我还以为楚公子嫌我碍手,不愿我同去呢!”随又说道:“我也知自己法力较公子和卿姊姊都差得远,便是同去也帮不上甚么大忙,但我也颇为悬念姊姊,只想略尽绵力罢了。”说罢,随即仰天一声长啸,啸声悠扬,声震数百里。

    楚天秋道:“阮姑娘此举何意?”

    阮玉香笑道:“楚公子忘了我还有一伴雪儿呢,自洞庭湖上给魔教擒了去,一关便是三日,我与雪儿便即失联,这几日也不知它去了何方,此时想召它回来罢了。”

    楚天秋听了,这才恍然。

    就在阮玉香啸过不久,便听远空中传来一声悠长鹤唳,先入耳时声音好似还在数百里之外,待鹤唳未落,竟然已快到近前,来势其快无比。

    楚天秋循声望去,及见远空中现出一点白影,其势如电,晃眼便倒到了头顶,只觉巨风狂飙,风息处身前已然落下一只红喙雪羽,神骏无比的仙鹤来。

    楚天秋知仙鹤便是阮玉香口里所说的雪儿,见它果然顾盼生威,神骏非凡,心里暗自称赞。

    阮玉香随向楚天秋说道:“公了,我们这便走罢!”说话间,飘身跃上鹤背,随又一招手,那仙鹤长鸣一声,双翅一展,已如星矢般升空而起。

    楚天秋见仙鹤飞得如此神速,也恐给它落下,当下驾起遁光,随在其后飞起空中,二人一鹤直入青冥,晃眼间便远去无踪了。不提。

    再说苏卿自在鄱阳湖见到姊姊苏舜寻了来,有心避而不见,便远远先行遁走。当苏舜与阮玉香说话的工夫,她已然飞出数百里远了。

    苏卿知姊姊苏舜此番寻来,绝不会就此甘休,遂飞出数百里后,故意现出行迹往东北方飞去,引苏舜去追,待飞出不远便又隐去身形,折而往西飞去。

    苏卿心想自己这番声东击西,定会使苏舜上当,谁知苏舜竟也心机缜密,且对苏卿又知之甚深,见她故弄玄虚,便知有诈,一面前飞,一面用从铜冠叟处学来和“搜形觅迹大法”来搜寻苏卿的行踪,果给她搜索到了苏卿的行踪,但苏卿飞行神速,虽在后面苦苦追寻,却始终无法追上。

    两人一追一避,竟谁也不肯甘休,一晃便过了两日,两人几乎绕飞了大半个中国。

    这一日,苏卿正自急急前飞,忽见前下方水道纵横,山川如秀,竟然又飞回到了湘潭之地,心想:“后面姊姊一再苦苦追逼,我这般躲避也终不是办法,说不得也好与姊姊面对面将话说开最好了。”打定主意,索性现出身形,将飞遁放缓,想寻到落身处,等苏舜追上来。

    正前飞间,忽见斜刺里射来一道遁光,那遁光竟是来势极快,方一入眼,便已到了近前,随听来人一声嘿嘿冷笑,说道:“丫头,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不想我们又在这里相见了罢!”话音未落,来人已然现出身形,挡去苏卿的去路,正是黄山所遇的妖人老怪余春秋。

    苏卿乍见此人,心里一沉,暗道:“真是冤家路窄,不想竟又与这魔头又在这相遇了,前有阻路,后有追兵,真是天要亡我不成?”随即止住身形,悬停高空,面上不动声色,暗下里却凝神以待,口里说道:“你却又待怎地?”

    余春秋面色阴沉,说道:“那元神珠我费了数月的心血,眼见便要得到手了,却不想给你坏了事,又给它飞掉,真是气煞我也!此番所遇,你难道还想再活着逃出我的手掌心吗?”

    苏卿冷笑道:“你想杀我,怕也不那么容易。”口上虽然如此说,心里却知余春秋妖法高强,深不可测,凭自己的法力绝不是他的对手,故一面说话,一面冷不防放出玉圭,化作一幢宝光,先护住自身,然后将手一指,映雪剑已然飞出,直取对方,满拟趁他立足不稳之际,先声夺人。

    余春秋对苏卿固是恨之入骨,想杀之后快,但又贪爱她的美色,不忍就此杀死,心里咐道:“此等美色实是天下少有,若就此杀了,岂不暴殄天物,可惜至极。反正此番她也逃不出我手掌心去,不如先擒住,待遂了我心意之后,再杀不迟。”

    因双方曾交过一次手,余春秋知苏卿法力剑术虽然神妙高强,却远逊自己,满拟手到便可擒来,及见苏卿抢先出手,仍不以为意,口里道声:“来得好!”反向飞来的剑光迎了去。

第三一零章 痴心妄想() 
苏卿深知余春秋妖法邪功颇为高强,前次交手就曾失剑遭擒,并险些受辱,此番动手更是倍加谨慎,放出映雪剑乃是虚招,及见余春秋徒手迎敌,正中下怀,娇叱声中,身处那幢护身宝光遽然向四周暴长开来,一下扩涨了数十上百倍。

    宝光并不因突然长大而变虚,反更加光芒熠熠,耀眼难睁,便如一个偌大无比的晶球一般,浮动于青天白云之间,颇为壮观。

    那玉圭也是一件前古至宝,仙府奇珍,其神妙威力无比伦比,与映雪剑有异曲同工之妙。苏卿自得到玉圭,先还不知其用法,待师父华山老祖详加指点之后,又在这几月里用功勤练,用法奥妙已尽皆参透,随心运用,端得神妙无比。

    余春秋前番与苏卿交手时,并未见识到玉圭的妙用,此次重次重逢交手,先虽见她放出玉圭护住身子,宝光颇为神妙,但也未曾放在心上,后又见她仍是以映雪剑为攻,便以为她无非仗着映雪剑,法力也不过如此,便想故技重施,夺下那映雪剑。

    却不料苏卿早有成算,且余春秋又太过托大,身形刚往前一纵,对方映雪剑已然迅速收回,就在他一怔间身形仍自前飞,豁地觉得眼前光芒大盛,玉圭宝光猛地暴涨开来,恰似凭空霹雳一般,端得威力惊人,势不可挡。

    余春秋猝不及防,待他惊觉不妙,宝光已然袭到近前,心胆俱裂之下,忙不迭地后翻纵退回去,饶是他法力高绝,避得又快,身上仍给宝光扫中,心神俱震,已然受了些许内伤。

    余春秋一向狂傲,纵横天下数百年,还从未遇到过敌手,此番在苏卿手里受挫,并还受了伤,引为奇耻大辱,气急败坏,口里喋喋怪笑道:“丫头,我倒是小看了你,先还想将你擒住,逼作我的侍妾,还可活命,现在却使我不得不杀了你,不仅要将你挫骨扬灰,并还要将你的魂魄拘了去,受那千百年的炼魂苦刑。” 凶性大发之下,须发皆张,甚是狞恶。

    苏卿此番也是早有准备,孤注一掷,满拟以纵杀不死对方,也得创其重伤,不料余春秋邪法高强,不仅避了开去,反还显得若无其事,心里好不惊骇,玉圭宝光一放即收,重新护在身体。

    余春秋一面说着,一面法宝,一道月形光芒从身后激射而去,在空中如电飙转,竟越转越大,晃眼间便长大到了亩许方圆,奇光暴射,光箭如雨,顿见苏卿攒射而去。

    那如雨光箭甫一射到苏卿身外玉圭宝光上,便被纷纷消灭,而那光箭竟随灭随生,仍是绵绵不绝地射来。

    苏卿先一击不中后,已然气馁,又恐映雪剑再给对方夺去,此时已然收起,身外虽有玉圭宝光护体,但也只能阻挡得住光箭,却另有一般无形压力,如山般从四面挤了过来,使得自己呼吸不畅,如要给压碎了一般。

    苏卿吓得心胆俱寒,方知自己弄巧成拙,心里好不悔恨,若之前一出手便神剑玉圭齐施,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此时映雪剑已然收起,再欲放出已然无用,玉圭宝光又给对方法宝逼住,也是无用施展,自己完全处于被动,只是强挨罢了。

    余春秋盛怒之下全力施为,那月形法宝神妙莫测,变化多端,果然一出手便占据上风,使得苏卿全无还手之力了。这还因余春秋受了内伤,法宝威力不能尽展,若他无碍,苏卿纵有神剑玉圭相助,也早就支撑不住了。

    两方相峙了一会儿,苏卿虽在玉圭宝光之中,兀睚感到身外压力越来越重,身体如被挤压撕碎一般,痛苦不堪,花容惨变,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渗出,几近绝望。

    余春秋一边施为,一面得意地哈哈大笑,口里兀自说道:“丫头,你这下该知道我的手段了吧,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尽情的折磨一番之后,再慢慢杀了你。”

    一字一句皆清晰传入苏卿的耳里,听完之后,苏卿灰心绝望之下,暗道:“看来今日便是我毙命之期了。”想到自己就要死了,眼前闪过一桩桩往事,有苦有乐,有悲有欢,仿佛过眼云烟一般,皆成虚无。

    正在这时,苏卿听得来路传来飞遁之声,听那遁声既快且疾,知道是姊姊苏舜追到了,心里暗道:“若知现在,当初还不知死在姊姊的手里好了呢。”在宝光中强挣着回头看去,果然一道遁光如流星飞矢般射来,晃眼间便到了近前,果是苏舜追来了。

    苏舜一直落在苏卿身后有二三百里远,连追了两天,仍是无法追到,心里又气又恨,暗道:“你便是跑到天涯海角去,我也绝不放手,定要追到了你。”正自前追,忽见前面遥空异彩纷呈,宝光耀天,知有人斗法,待飞近一看,一方正是苏卿,另一方却是不识怪人。

    苏舜不敢迫得太近,在远处悬空停住,待看清双方形势,胜负已定,心里又惊又骇,暗道:“那怪人也不知是何来历,法力竟如此高强,便连苏卿都不是对手,真个不可思议。”随即又想:“看来此番苏卿劫数难逃,更毋须我动手了。”想念及此,竟袖手旁观起来。

    在苏舜飞来之际,余春秋已然看见,并从飞来遁光看出对方法力甚高,心里吃了一惊,先才还以为是苏卿的援兵呢,及见来人竟远远作旁观之态,心里一宽,咐道:“原来却是我料错了,来人并非那丫头的援兵,倒使得我虚惊了一场。”

    一面施法,一面向来人看去,及见来人玉面如花,风姿卓绝,妖艳绝伦,媚人肌骨,心里也不由得一荡,暗道:“我今日真是艳福不浅,竟又来个绝世尤物。”于是心里便盘算着一会儿杀了苏卿之后,如此擒了来人回去受用。

    经此一来,余春秋色心蒙油,不免分心,反给了苏卿可喘之机。

    苏卿虽与苏卿一胎同生,但两人因情反目,苏舜对苏卿恨之入骨,本欲袖手旁观,正可借对方之手杀了苏卿,此时及见余春秋一面交手,一面用那双鬼眼时不时向自己瞧来,色迷迷的显然不安好心,又气又恼,暗道:“你虽对我无礼,但我因要借你之手先杀了苏卿,故才不与你计较,事后我却绝不会饶了你。”当下强忍怒气,脸上不动声色,仍自袖手不理。

    苏卿也知姊姊苏舜对自己穷追不舍,绝非好心,又因顾已姊妹亲情,不愿与也反目,故才一直避而不见。此时自己身处绝境,还存着一丝希望,满还以她追来见自己情状之后,当会念及姊妹之情,出手助自己一臂,不料她竟无动于衷,袖手旁观,暗道:“不想姊姊心性竟如此凉薄,完全不念及姊妹之情,真是天亡我也。”

    心里既悲且苦,越想越绝望,当下冲着苏舜喊道:“姊姊,我自知今日难逃一死,但我却不愿死在这魔头手里,若你还念及姊妹亲情,便出手杀了我罢,我倒宁可死在你的手里。”

    苏舜虽见苏卿神色凄绝,又带着哀求的目光看着自己,心里也不免稍稍动了一下,但马上又一狠,口里说道:“前是乃是我与秋哥哥成婚的大喜日子,我本以为我二人成婚之后,我只要用心里去爱秋哥哥,定可使他回心转意,谁知就在我二人成婚的第二天,他便抛下我不管,竟出去寻你了。我虽与秋哥哥成了婚,但他的心里却还只有你,让我又怎能不恨你?只要你活着,秋哥哥便不会爱我,也只有你死了,秋哥哥还会与我好生过日子。你也莫要怪姊姊我心狠,虽然我二人同胎一生,但现在已然没有姊妹情义,我虽恨不能将你碎尸万段,但有人替我代劳,我又何乐而不为呢?”说完,嘿嘿一笑。

    余春秋先见苏舜,还以为路过,又见她生得花容月貌,姿色与苏卿各擅胜声,只因色迷了心窍,竟也未看出也与苏卿容貌有何异同,及听苏卿感苏舜姊姊后,细看之下,容貌果然一模一样,不禁大吃一惊,暗道:“哎呀!两人竟是亲姊妹,这丫头已然如此厉害,她姊姊法力当也不差,若二人联手,还真是不好对付了。”

    待听到后面,余春秋不由转忧为喜,暗笑道:“原来两人竟是因情反目,姊姊也欲对妹妹杀之而后快。但姊姊又不愿动手,正可假我之手杀了妹妹,绝了她的后患。姊姊虽然打得好算盘,但我却不会如你的愿。”

    随又想道:“姊妹两人都生得花容月貌,天仙化人一般,更喜得是竟一模一样。那妹妹依然恼了我,绝不可能再留着她了,先我还觉得就此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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