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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仙侣尘劫-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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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七甚是失望,心想着这一次行动算是失败了,自己恐怕也要无功而返,空手而归了。就在此时,他刚转过一弯角,见前面有一座高三层的阁楼。三楼上竟还亮着灯光,人影绰绰,隐约可闻说话声。萧七心中一动,闪身来到楼下,警惕地四下扫视一番,并无异常。于是纵身跃上三楼,倒卷珠帘般地挂在屋檐上,从敞开着的窗户向内张望。

    这三楼是间大的书房,里面有三个人正在说话。其中一个就是郑立仁,还有其管家郑安,这两人萧七是认识的。另别一人四十多岁,留着两撇长须,身体修长,书生打扮,手里摇着一把折扇。这人萧七却未见过。他叫步青云,是郑立仁的门客,也是他的重要谋士。只听郑立仁问管家郑安:“派去的人回来了吗?可曾得手?”郑安道:“回来了!不仅得手,而且干得干净利落。后患即除,老爷尽可放心了。”郑立仁满意地一笑,道:“这样最好!千万不能有任何把柄落到他的手里,我可不想有麻烦惹到自己的身上。对方毕竟是知府大人,我还不想与他撕破了脸,明枪明刀地对着干。”说完,三人相视而笑。

    萧七在窗外听得气愤满胸,恨不得进去将郑立仁一刀杀死,终于还是忍住了。稳住身形,屏住呼吸,继续听着屋里的谈话。

    就听步青云说道:“老爷万不可低估了那王子服,保不准他的人现在已然偷进了郑府,说不定就在这楼外。”说话间,双眼向窗外扫了一下。萧七闻言大震,心道:这人好害厉,莫非他已经发现了我?一时间也想不出好的对策,当即沉下心来,以不变应万变。郑立仁听得也是一怔,然后胸有成竹地笑道:“不会的。王子服此时正在一筹莫展,焦头烂额地收拾残局,绝不会想到派人来的。就算他想到派人刺探我郑府,但我郑府也是高手如云,如铜墙铁壁一般,又岂像他那知府衙门一样想来就来的。只怕他来得了,回不去。”步青云淡然道:“我也只是这么一说,但老爷不得不防呀。”郑立仁点头道:“你所虑极是。”

    萧七见那步青云思绪敏捷,虑事周全,老谋深算,不由得对他另眼相看,心想:这人倒是个难缠的对手。

    步青云又道:“那卖唱女子,不知老爷要如何处置?”郑立仁颇为无奈地干笑道:“那女子性子也忒烈了,寻死觅活的,我几次都没能得手。看来这用硬的不行,我该改换一下手段了。”萧七听两人谈起梦蝶,于是仔细去听。步青云道:“那女子可是一个祸根,老爷万不可因迷恋其美色,而误了自己的大事。”郑立仁好色成性,对于到手的肥肉,又岂会轻易放过,口中道:“越是不易得到的,我越要得到它。这小女子越是性子烈,我越是喜欢,还真舍不得放过。待我得手用过了之后,自会除了她,以绝后患。”步青云道:“那女子可是本次事件中唯一的当事人,王子服必也欲得之。这事可益早不益迟呀!”郑立仁叵恻一笑,道:“我自会理会得。”步青云对郑立仁知之甚深,虽然他好色如命,但机智深沉,绝不个糊涂之人。他在这事上很会把握分寸,所以步青云很是放心,遂不再多言。

青风劫(十七)() 
郑立仁一直视步青云肱股,对他最满意的一点,就是虑事深远,每事所言必中,且话不多,点到为止,不讨人厌。所以这也是他对步青云最信赖,最喜欢的地方。郑立仁看了看时辰,说道:“再有半个时辰就要天亮了,你俩也去睡一会儿吧。我还不想睡,要再去会一会那小女子。”说完,嘿嘿一笑。步青云和郑安会心一笑,下楼而去。郑立仁在书房里稍作停留,又见他从抽屉里掏出一件圆筒形的事物,放进袖口里,然后点起一支灯笼,转身下楼。

    萧七心道:我正愁梦蝶不知被关在何处,有他带路,我求之不得。待我将梦蝶救出郑府,这一趟也算大功告成。他随即打定主意,于是飘身下楼,悄悄地尾随在郑立仁的身后。他蹑手蹑脚,轻如灵猫,郑立仁竟毫无察觉。

    郑立仁手里挑着灯笼在前面大摇大摆地走着,曲曲折折地过了几重院落,来到一间屋门外停下脚步。屋里也没点灯,屋门也没上闩,郑立仁轻轻推开门走进去后又轻轻地关上了门。萧七见郑立仁进了房间,心道:梦蝶必是给关在这里了。于是悄悄走过去,扒在门外顺着门缝往里瞧。

    就见郑立仁小心翼翼地点燃屋里面的蜡烛,然后又熄灭手里的灯笼,随手放在一边。站在床榻前,双眼放光,脸上亦露出亢奋之色。萧七也随之向床榻上看去,透过帷缦,就见床上睡着一人,身材窈窕妙曼,是个女子。萧七隐在门外,心想:莫非她就是梦蝶姑娘?

    郑立仁静静地站在床前,轻轻地撩起帷缦,却见到床上之人睡姿都是那么好看,活生生的一幅美人熟睡图,不由得呆了。郑立仁越看越爱,心痒难挠,**如焚,口中邪笑道:“小美人,我来了!我可爱死你了!”说着,张臂往床前之人的身上扑去。床上之人陡然醒来,“啊”地一声惊叫,说道:“你这混蛋,快快滚开,不要碰我,要不然我就死给你看。”随即,两人一阵纠缠撕打。萧七听得真切,那女人的声音果然就是梦蝶。他心中着急,也不做多想,撞开屋门闯了进去,口中喝道:“你这恶贼休得猖狂,我要杀了你。”抢身向郑立仁扑去。

青风劫(十八)() 
郑立仁冷不防见屋里闯进一蒙面人人,当即放开了梦蝶,故作镇静,不慌不忙地道:“果然来了。”说话间,向着扑过来的萧七一抬右手,从袖口里射出一篷细如牛毛的钢针,竟有数十上百根。萧七对着迎面射来的钢针,右手中的钢刀只在胸前划出一道圆圈,那些钢针悉数被吸附在了刀身上。只这么缓了一缓,就见郑立仁往床上一倒,床板“咔”地一声响,顿时显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郑立仁抱着梦蝶合身一滚,皆落入洞中,随即洞口又合上了。

    这经过只是刹那间,萧七眼睁睁地看着郑立仁借着地道逃走,待他抢到床前时,已然来不及了。萧七一气之下,用刀猛斫床榻,但听所击之处“铿、铿”作响,原来床板竟是钢铁所做。明知地道口就在床榻上,但机关做得十分精巧,萧七摸索好一阵,也没找到地道开关。他颓然作罢,正要退出这房间之际,突听外面脚步杂乱,火光冲天,人声喧沸。有人喊道:“刺客就在这房间里,团团围住了,千万不要让他给跑了。”顿时人影涌动,竟有上百人,手执明晃晃得刀箭,将房间围了个水池不通。

    萧七见此情形,心下一沉,暗道:不好,我中计了。他闪身躲在门后,也不敢轻举妄动,偷眼盯着外面,伺机能闯出去。

    忽见屋外人墙“哗”地开了道口子,缓步走出三个人。萧七定睛一看,却是郑立仁、步青云和郑安。就听郑立仁哈哈一笑,得意地道:“我已知道阁下是谁,也早料到你会来的。不用在躲在屋里了,还是乖乖地走出来束手就缚,我或许还会饶你一命。”萧七不为所动,躲在门后一动也不动。郑立仁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回应,左手一举,忽从他身后闪出一彪壮丁,人手一张弓箭,搭箭拉弓,只等一声令下便要乱箭齐发。郑立仁道:“我已布下了天罗地网,你就是插翅也难逃。你就是躲在屋里不出来,我要杀你也不费吹灰之力。”萧七一时苦无对策,只得拖延时间,伺机闯出,口中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又怎知我会来的?”郑立仁道:“王子服派夜探我郑府,自以为我没有防备,更会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我神机妙算,早就料到你们会有此一招。在你一踏入郑府之时,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监视之下。”萧七心中一阵苦笑,想道:原来这是对方早有设计好了的圈套,请君入瓮,这个对手机智高绝,真得太可怕了。

青风劫(十九)() 
郑立仁嘿嘿一笑,又道:“我知你武功高绝,又怕你不敢轻易现身,我自己只能以身作饵,引你出来。若不如此只怕很难将你留下。”萧七不屑地道:“你以为这样就能留下我吗?只怕未必。”郑立仁道:“你若是只虎,也是只被困笼里的老虎;你若是条龙,也是条缚了手足的废龙。你若想逃出我的手心,绝不可能。我要杀你,只在举手投足这间。你们要想与我为敌,还是太嫩了点。我可给你词充分的考虑时间,你现在若乖乖出来束手就擒,我便可饶你一命。”萧七此刻已然想好了脱身计策,冷笑道:“不用考虑,我绝不会束手就擒的,你也不要白费心机了。”说话间,只见他顺手从身旁抓起桌椅,分别从左右两面窗户掷了出去。桌椅撞破窗棂,又呼啸着向前飞出老远。屋外的人只见两个黑乎乎的东西从屋里迎面飞了出来,却也分不清是人是物,纷纷举起兵刃向着来物一阵乱砍乱剁。萧七却趁机跃上房梁,向着屋顶挥拳击开了一个大洞,从洞口纵身窜了出动去。

    萧七方跃出洞口,就见一张大网当头罩下。好在他早有准备,右手挥刀在网上划开了一道大口子,身形一飞冲天,从口子中脱身而出。忽听“嗖嗖……”一阵乱响,密集的羽箭尤如雨点般从四面入方射了过来。萧七身在半空无处借力,又无遮无拦,只能挥舞着手里钢刀,前挡后拒,左拦右拨。真气不续,身子又落回了房檐之上。羽箭兀自射个不停。萧七双脚在瓦面上一借力,再次飞身跃起,半空中,稍有破绽,身上连中数箭。他强忍着剧痛,落在另一间房顶上。窜房越脊,又连着几个纵跃,顿时脱出重围,在黑色中逃得无影无踪了。

    郑立仁满以为萧七无论如何也跑不了,却眼睁睁地看着他身受重伤,竟还脱身而去,气得暴跳如雷,吩咐道:“他已受了重伤,跑不远的,快给我追。我要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众手下蜂拥着向萧七消失的方向尾随而去。

    萧七身上兀自插着羽箭,忍着伤痛,强提真气,逃出郑府。身上箭伤处血流不止,所过之处,地上、房顶上都是血迹斑斑。又急奔了一阵,顿觉眼前发黑,双腿发发软,真气不续,身形也慢了下来。就听身后人声鼎沸,郑府追兵已然迫近。此刻天已微明,萧七遥见府衙精神大震,脚步也随之加快。当他越墙而进,刚一踏入府衙,终于不支倒地,昏死过去。

    郑府追兵眼见萧七进了府衙,便不敢再追了,俱都悻悻而归。回到郑府后,自然免不了被郑立仁一阵痛骂。

    萧七孤身探郑府,在他走后王子服便不些后悔了,暗道:郑老虎阴险奸诈,老谋深算,他又岂会没有防备,萧七此去无疑羊入虎口,恐怕是凶多吉少。再想追他回来,已是不及了,一直都是提心吊胆,惴惴难安。时间在一点一滴地过去,王子服在书房里一直等到天明,也不见萧七回来,心中一片冰凉,咐道:他这时还不回来,莫非果真遭到不测?越想越怕,忍不住要冲到郑府去一看究竟。

    这时,就见阿宽急勿勿地冲进书房,脸色极为难看,说道:“萧七回来了。”王子服一喜,急忙问:“人呢?”但当他看到阿宽脸上神情不对,已然预感到什么了。他脸色陡变,连声催问:“他怎么了?他人在哪?人呢?”话声未落,两名衙役抬着浑身鲜血的萧七进来了。王子服见到萧七身上插着数枝羽箭,入肉极深,触目惊心。他急步抢上前去,却见萧七脸色灰白,双眼紧闭,伸出颤抖的右手一探鼻息,已然没了呼吸。王子服手足冰冷,悲呼一声,几欲晕绝。

青风劫(二十)() 
阿宽扶住摇摇欲倒的王子服,说道:“老爷且莫太过伤悲。萧七并没有死,只因受伤过重,又失血过多,是一种假死,尚还能救活。”王子服闻言喜出望外,抓起萧七的手腕,果然探到脉搏微弱,若有若无。他急忙吩咐道:“快去请大夫,要请城中最好的大夫。一定要把他给我救活过来。”阿宽随即召衙役去请大夫。池州城里最好的大夫无疑就是柳明哲柳大夫,于是那衙役直奔柳大夫的家。

    王子服吩咐人去请大夫后,又命衙役将萧七抬回自己的房间。因萧七前身后背都中了箭,只能将他倚靠在椅子上。王子服看着萧七身上的箭处,兀自住外渗着鲜血,他的心里也是刀割一般的疼痛。请大夫的衙役去了好一会儿了,还没有回来。王子服等得心急火燎,好似时间过去了一天那么长。

    这时,那衙役一路小跑着回来了,气喘吁吁地道:“我先去了柳大夫的家,但柳大夫却不在家,被郑府请去出诊了。我只得又去请别得大夫,但这些大夫统统都给请到郑府去了。大夫我也没有请到,只得空手而归。”王子服气得七窃气烟,恨恨道:“这郑老虎明知萧七受了重伤,需要医治,他却将城里的大夫都请到郑府去,他就是想要萧七死。他的心肠也太歹毒了。”郑立仁这一招釜底抽薪果然毒辣。萧七若不即时救治,随时都可能死去。王子服既不能眼睁睁看着萧七死去,却苦于没有大夫施与医治,一筹莫展,心急如焚。

    忽见一名衙役急勿勿地从外面跑了进来,禀道:“大人,郑立仁在府门外等着求见。”王子服乍听之下就是一怔,随即脸罩寒霜,冷冷拒道:“不见!”衙役又道:“郑立仁说了,他是带着柳大夫来给萧七治伤的,萧七的作只有柳大夫能救治,若再有耽搁,萧七恐怕性命难保了。大人若不见他,他只好与柳大夫一同回去了。”“什么?”王子服怀疑自己听错了,问道:“他果然是这样说的?你看到柳大夫是同他一起来的?”衙役点头道:“没错!他就是这么说的,我看到柳大夫就在他的身边。”王子服大喜过望,也顾不得再去想郑立仁这么做究竟有什么目的,还是救人要紧,口中急忙道:“快让他进来,快去。”衙役转身去了。王子服心里喜道:萧七这下有救了。

    屋外响起脚步声,由远及近,果见郑立仁带着柳大夫走进院中,王子服遂走到门口相迎。郑立仁快走几步,满脸堆笑地与王子服寒喧施礼。王子服也是笑脸盈盈,将两人让到屋里,便请柳大夫马上给萧七施救。

青风劫(二十一)() 
柳大夫见萧七身中数箭竟然未死,心里甚是惊讶。庆幸的是萧七所中之箭并未伤到要害,给他检察完伤势,柳大夫道:“他受作虽重,所幸都没伤在要处,性命当是无碍。”王子服听到柳大夫如是说,这才长出一口气,心上的石头也终于落地了。箭头入肉极深,当务之急就是要先将羽箭拔出来。柳大夫命人萧七身上的衣服除去,自己动手先将第一支羽箭箭头周围的伤口划大一些,然后才轻轻地将羽箭拔出,伤口处顿时血流不止。萧七此刻已处深度昏迷,但当第一羽箭取出时,还是痛得他浑身一颤。柳大夫迅速地给伤口撒上药末,鲜血马上就不流了。他又如法炮制地取出了萧七身上的第二支箭,第三支箭……每取出一支箭,萧七都痛不由得颤抖一下。柳大夫将他身上的羽箭取尽时,足足用了一柱香的工夫。他又将取下的羽箭并排放在桌子上,一数竟有六支。

    柳大夫又给萧七身上的伤口消毒清理一遍,重新敷上药,又包扎妥当。他又让人将萧七放到床上,到了这时已然过去一个时辰了。柳大夫又开了一付方子,交给王子服,说道:“因萧七是练武之人,体魄强于常人,此刻已然无事了。若换作常人,恐怕都救不活了。他只需照方吃药,很快就会好了。”王子服欣喜万分,一边向柳大夫道谢,一边让阿宽包上十两银子递了上去。柳大夫拒不收受,说道:“给萧七治伤的诊费郑大官人已经付过了,这银子我不会收的,大人还是收回吧。”随后他便告辞一人先走了。

    王子服把方子交给阿宽,让他去抓药。即见萧七伤已无碍,心下甚是敞亮。他把郑立仁让到客厅,两人一边喝茶,一边说话。王子服在官场上摸爬滚打了多年,处事老练,应变自如。而郑立仁更是工于心计,城府深不可测。两人此刻有说有笑,与昨晚的事绝口不提,好似不曾发生一样。

    两人又天南地北地聊了一会儿,郑立仁便欲起身告辞,临走时他又去看了一下萧七。萧七此时已然服过了药,正自沉睡,呼吸渐渐平缓,脸色也有了血色。王子服亲自将郑立仁义送出府衙,看着他远去,顿时收敛了笑脸,冷哼一声转身回去了。

    王子服认为由于自己的错误判断,至使萧七在夜探郑府时身受重伤,险些送命,深为自责。于是他便让阿宽去照顾萧七,有了阿宽的照顾,他也放心多了。王子服送走郑立仁后,径直回到了书房。郑老虎真得是太难对付了,初次交锋,两个回合都败了下来,且处处受制,都落在了对方的计算之中。此前王子服一直认为他只是凭着强硬的靠山,才这么有持无恐,确是太过低估了对方。这时他不由的不对他另眼相看了。面对着这样可怕的对手,每一个小小的错误都可能让自己死无葬身之地。他不敢再有一丝一毫的错误,需要静下心来,好好谋划下一步该如何走。

    萧七是王子服最为信赖,最为倚重的人,他此时受了重伤,尤如自己折了一条臂膀。府衙里的人他又不敢太过信任,难不保谁已被郑老虎给收买了。王子服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一条万全之策,索性作罢。唯一只计,也只有收敛锋芒,韬光养晦,伺机待动了。

青风劫(二十二)() 
萧七伤势恢复的非常的快,三天之后就能下床活动了。又过了半个月,已然痊愈如初,生龙活虎了。这期间柳大夫又来过几次,见到他复原的如此之快,也是惊叹不已。

    见萧七恢复如常,最为高兴的就是王子服了,随即便提拨他为总捕头,统管府衙的捕快。这样用起来也更加顺手。这一日,两人正在书房里讨论下步计划。上次萧七夜探郑府及受伤的经过,在他养伤期间便对王子服详细说过了。此时就听萧七道:“郑老虎手下有一谋士,自比瑜亮,机智无比,总能料敌机先,此人叫步青云。这人深不可测,实是个厉害的角色,郑老虎视其为臂膀。”王子服脸色凝重,道:“郑府里竟有这等人物?”萧七道:“郑老虎在池州如此横行无忌,为害一方,不仅因他身后有强硬的靠山,更是因为他有这么一个厉害的手下。郑老虎就是一只老虎,而步青去就是他的爪牙。我们若要抓住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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