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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仙侣尘劫-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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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用你的。”王子服高兴地道:“多谢大人的赏识。卑职定当不会忘了大人的提携和栽培之恩。”

    巡抚安道明哈哈一笑,道:“就这么办吧!不过在这人换上刑场之前最好还是把他的嘴给封上了,免得他到了刑场上多嘴,反而不好。”王子服点头道:“大人所虑极是,卑职疏忽了。请大人到台上与百姓说几名话,卑职正可趁机将人换了。”巡抚安道明返身又回到了监斩台上,王子服向刚从人群中走出来的萧七一示意,便紧随其后走上监斩台。

青风劫(五十二)() 
巡抚安道明站在监斩台上,看着四周的百姓,清了清嗓子,故作姿态地道:“本大人现已查实,犯人郑某犯下的罪状不可胜数,实是罪大恶极,证据确凿,当该斩立决……”稍稍一顿,见自己一经开口,台下百姓果然都把目光投注到了自己身上,全屏住了呼吸,凝神听着。他心中得意,口中继续道:“想必大家也知道郑某人是我的亲人,但我是一省的巡抚,所有百姓也皆是我的亲人,我都一视同仁。郑某人杀了人,犯国法,就应受到应有惩罚。法不容情,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他虽然是我的小舅子,但我绝不会包庇姑息他的。我身为一省的巡抚,要上对得起朝庭,下对得起百姓,中间更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那怕他是我的小舅子,只要是犯了法律,我也会大义灭亲,严惩不怠,绝不手软……”他一边说,一边偷眼瞧着,果见郑老虎被人从行刑台上带了下去,紧接着又把那封了嘴的假郑老虎换了上来。这些做的都很顺利,四周的百姓谁也没看出破绽,暗下窃喜,脸上却不露声色。他这一番慷慨激昂,绘声绘色的演说,顿时感动了在场的所有百姓,众人无不热泪盈眶,激动不已。

    巡抚安道明话音一落,顿引起雷鸣般的掌声,更有人喊道:“青天大老爷!巡抚大人就是再世的包青天!”巡抚安道明也被在场百姓的激情所染,心中热血翻涌,感慨万分。他郑重其事地说道:“现在本大人郑重宣告,犯人郑某罪该至死,施行斩立决,即刻执行!”“好!杀得好!”百姓无不欢声雀跃,鼓掌叫好。

    行刑台上的众刽子手早就等不及了,听得巡抚大人亲自下令,俱都高举鬼头刀,寒光闪闪,郑老虎连同‘青风寨’的二十六名匪徒,共二十七颗人头齐刷刷被斩下,鲜血喷涌,顿时染血了整个行刑台。众百姓看着台上血淋淋的二十七具无头尸体,心头发颤,不忍卒睹。

    巡抚安道明正在监斩台上暗自得意,窃喜不已之时,却见那“郑老虎”被斩下的头颅正好滚落到自己的脚下。他的嘴里兀自塞着破布,双眼圆睁,紧紧地盯视着自己,死不瞑目的样子。当他看清眼前的这颗人头明明是自己的小舅子郑老虎,根本不是那个替身时,他被惊呆了。在这一瞬间,他全然想明白了,知道自己被王子服愚弄了,却也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他恨恨地瞪了一眼王子服,然后走下监斩台甩袖而去,心中既有对郑老虎之死的悲伤又有对王子服无比的怨怒。

    王子服看到巡抚安道明临去时那双充满了怨恨的目光,心中一紧,便预感到自己的前途凶多吉少了。

青风劫(大结局)() 
数月后,巡抚安道明在写给朝庭的奏折里诬告池州知府王子服“贪脏枉法”。不久之后,朝庭颁下旨意:“池州知府王子服贪脏枉法,证据确凿,免去知府一职,即刻押解进京,不得有误。”

    王子服似乎早有预感,平静地接下旨意。萧七恼怒地道:“这是诬陷!大人你一定要向皇帝上疏,流刷你的冤屈。”王子服摇头道:“没用的!我应料到会有如此结果的。”萧七悲愤道:“这不公平!大人一心为民,没想到却落到如此下场。”王子服道:“我大势已去,不能再连累你了,你还是快走吧。”萧七流泪道:“我不走,我要陪大人一同进京。”王子服叹道:“我此次押解进京恐怕凶多吉少,你又何必陪我枉送了性命。”萧七语气坚决地道:“大人对我恩重如山,我这条命早就是大人的了。我就是死也要和大人死在一起,所以我一定要与大人一同进京。”说完,他对着从京里来的如狼似虎的皂吏,双手一背,无所谓地道:“来吧!把我一起抓走吧!”皂吏随即上前将王子服和萧七一同戴枷上锁,然后押上囚车。王子服黯然对萧七道:“你这又是何苦呢?”萧七平静地笑了笑。

    王子服和萧七押解到京城,既被关进了刑部大牢。几日后,从刑部大牢传出消息,王子服和萧七畏罪自杀于大牢里。消息传到池州,池州百姓无不伤心欲绝,痛哭流涕。 (完)

第三四四章 归宿() 
小蝶对楚天秋用情甚深,虽知楚天秋心里喜欢的只有苏卿,自己一腔势情,终是泡影,但要她就此彻底忘情,又岂是那么容易?

    两年前小蝶自遭亲人惨死和情感失意之后,幸遇楚母慈,将其收为义女,而与楚天秋也成了异姓兄妹,如此一来,两人的情感更不可能了。

    楚家父母果对小蝶视如亲生一般,加之这两年来楚天秋离多聚少,全赖小蝶在旁悉心照料,和代膝下承欢,倒也其乐融融,亲爱无间。

    两年间,楚天秋遍游天下,甚少回家,即便回家,也从住不上一二日,虽与小蝶也曾时常见面,但却甚少说话。自经苏卿惨变之后,楚天秋对她更是礼嫌有加。

    此时,楚天秋方才坐下,便见小蝶端上热茶,语气虽如常,但神情仍显出些许的幽怨。楚天秋岂可无情,但他心里有得只是苏卿,纵知小蝶对自己的情义,却也只能辜负了她。想及此,楚天秋心里暗叹一口气。

    两年的时光,不仅未在小蝶脸上显现,反而出落得更加俏丽美秀了,但见她一双秀目明若朗星,分外显出一泓秋水,皓齿排玉,朱唇款启,越显得明艳绰约,再衬上一身玉肌冰骨,玉态珠辉,神情明秀间又略有一丝幽怨,更显惹人爱怜。

    楚天秋心里一动之后,更觉对小蝶不起,两下四目相对,气氛略有些尴尬,楚天秋忙笑道:“妹妹真得是越来越漂亮了。”

    小蝶听了,玉靥绯红,嗔道:“哥哥又来取笑我了!”说完,便忙即转身走开了。

    一家人略说笑几句后,楚母便又迫不及待地向楚天秋问起那女婴的来历。

    楚天秋随即便把此次南疆之行,并偶遇女婴一家的经过说了,却隐去了女婴是苏卿转世之事,说完后,他又道:“这女婴遭遇实是悲惨,父母双亡,无家可依,我只能将她带了回来扶养了。”

    四老见楚天秋将女婴抱回时,都已猜到大概,此时听他说完事情经过,心里明了,而楚母又最是心慈,自是满口应允,其余如楚父和苏翰青和狐女也自是无话可说。

    楚天秋忽又对楚父楚母道:“这女婴今后便养在我们家,却是给二老多添麻烦了。此女命甚是苦,我们需当好好待她。她便如我的亲妹妹一样,从此以后我又多了一个妹妹了。”

    楚父楚母自是点头答应,连连称是。

    狐女心想:“秋儿此次带回的这女婴,按两人年龄来说,做她父亲都足可以,却为何说是要做妹妹呢?”心里疑惑,却没问出口。

    此时林婶重又将那女婴抱了出来,身上已然穿上衣服。由于时间仓促,小孩衣服又来不及去制作,故去苏屋里将苏氏姊妹儿时的衣服翻了出来。而此时女婴身上所穿衣服,恰是苏卿小时所穿,竟甚是合身,穿在身上越显得粉雕玉琢,十分可爱,众人见了,无不啧啧称赞,欣喜不已。

    楚母从林婶手里接过女婴,将她搂在怀里,好一番的亲热,那女婴竟一点也不眼生,冲着楚母咧嘴直乐,好似亲密无比,逗得楚母心花怒放,喜笑颜开。

    亲热了一会儿后,楚母豁然想起,向楚天秋问道:“这女婴叫什么名字?”

    楚天秋道:“我也只知其亲生父母的名字,而她的名字叫什么,我却真个不知道。”

    楚母略一沉呤,说道:“这样也要,不如我们给她起个名字罢”随即又向胞弟苏翰青道:“不如就由你来给她想个名字!”

    苏翰青摸着使颌下微须,呵呵一笑,道:“容易!”想了想,又道:“这小女婴长得倒与舜儿卿儿有几分相似,倒像是亲姊妹一般,不如便叫她倩儿罢。”

    楚天秋听了正合心意,首先称好。

    狐女心里一动,向女婴仔细再看,果与苏氏姊妹儿时相似,随又向楚天秋看了一眼,心里若有所悟。

    楚母自生下楚天秋后,再无所出,何况她也一直想再有个女儿,此时不啻从天而降下个女儿,自是欢喜若狂,笑道:“倩儿这名字好听,以后便叫她楚倩儿了。”

    苏翰青道:“还是叫苏倩儿的好,与舜儿卿儿正好做仨个亲姊妹。”

    楚母脸色一沉,道:“为什么要叫苏倩儿,她必须得叫楚倩儿才行!”

    眼见老妻又要与自己的舅弟争吵起来,楚父青云忙劝道:“无论是叫楚倩儿也好,苏倩儿也好,这女婴都如我两家的孩了一般。”

    苏父翰青本也料到此女婴来历绝非一般,只所以要让她姓苏,便为得将来少一些烦恼,此时见亲姊执意要她姓楚,自己也不能太太违拗了亲姊的心意,只得顺从迁就了。

    楚母高兴非常,嘴里乐呵呵地道:“我又多了一个女儿了。”甭提有多开心了。

    楚天秋先将这女婴带回时,心里还颇有些忐忑,此时见状之下,这才将心放定。

    很快天已黑透,林婶这时已然给倩儿找来了奶妈,那奶妈正是同村,也因家里刚生了小孩,奶水甚足,喂养两个也是绰绰有余。

    自此小女婴倩儿便在楚家住下了,两家父母对她都甚是疼爱,直如亲生一般。

    狐女心里始终存着疑惑,因当时不便向楚天秋明问,直到过后,才背地里向楚天秋询问此女婴直正来历。

    楚天秋见舅妈亲问,知瞒也瞒不过,便道:“这两年我遍访天下,为得就是能找到卿妹转世托生之人,果然老天不负苦心人,此次南疆之行,竟真得让我找到了。这倩儿如我所料不假,就是卿妹转世托生之人。”

    狐女之前本就有几分怀疑,此时听了之后,确信无疑了,仍是喜出望外,道:“果然老天有眼,卿儿命不该绝。”说着,两行清泪已然顺着颊间流了下来,喜极而泣。

    楚天秋因有了沙哈尔之签,再也不敢再妄想给苏卿还魂复活了,加之又寻到了苏卿转世之人,心里更是塌实下来,一心等着再十一年后,苏卿复活。

    这一日,楚天秋照例去飞灵洞向师父疯道人请安,又陪着练过功后,便往断云岭飞去。

    狐仙萧飞云因年来功将圆满,自两年前隐居断云岭下后,便轻其从不出世,便是楚家村也数有才偶往一次,每每也是略坐说谈之后,便匆匆而回。

    楚天秋对这位狐仙舅舅甚是亲爱,每次外访回来,都要往见。两人虽为舅甥,但相处日长,反成了亦师亦友。

    断云岭下本是洞天福地,先前更有老祖在此隐修,本没有名字,自狐仙萧飞云迁来居住后,便依自己的名字将这里叫作“飞云崖”。

    因断云岭上常年云封雾锁,这“飞云崖”起得倒也恰当。

    楚天秋刚到岭上,还未及向下通声,下面狐仙萧飞云早就知晓,将上面云雾现出一条云甬,接他下来。两人见面之后,略说几句,萧飞云便笑道:“此次看你面带红光,笑逐颜开,莫不是有甚喜事吗?”

    楚天秋笑道:“果是瞒不住舅舅。”当下便将自己此次南疆之行,并巧访到苏卿转世托生之人的事,又细细说了一遍。

    萧飞云听后,神情微变,若有所思,但马上便恢复如常,说道:“果真如此,倒真得可喜可贺了。”随即将话题转开,不再去说。

    楚天秋自寻到苏卿转世托生之人后,心里欢喜异常,此次来便欲与萧飞云共同分享一下自己的喜悦,刚说几句,却见萧飞云意兴阑珊,不很在意,也觉无趣,略说几句后,便也不再说这事了。

    “舅舅,你可知无极门吗?”楚天秋忽问萧飞云道。

    萧飞云听了,稍稍一怔,道:“甚么无极门?”

    楚天秋道:“这无极门也是新近出现的一个神秘帮派,我此将南疆之行却也曾碰上,还有过交手,却不知其来历,舅舅可曾知道吗?”

    萧飞云摇头道:“这无极门我也是第一次从你口里听说,至于它的来历,我却也从无知晓了。”

    楚天秋满以为从狐仙萧飞云处能得知一些无极门的事,听他听完,略显失望,心想:“这无极门网罗了那么多的邪派能手,却无人得知来历,竟真得那般神秘?”又想起无极门那青年,法力神通绝不在自己之下,却与自己刚一照面,便即退去,实是匪夷所思,直到现在他还未想透此中道理。

    正想着心事间,忽听萧飞云道:“你可知余春秋这人吗?”

    苏卿之死,余春秋便是凶手之一,楚天秋又如可能不知道他?只因余春秋自两年前便销声匿迹了,而在这两年中自己又一门心思寻访苏卿转世之人,也无睱去寻此人为苏卿报仇,此时从萧飞云口里乍听余春秋之名,楚天秋当真又惊又愕,口里说道:“此人我久想寻他报仇,只是一直不知下落,莫不是舅舅你知他现在隐藏在哪里吗?”

    萧飞云道:“这余春秋邪功妖法甚是厉害,百年前便横行天下,无人能敌。但他又狡滑无比,一向少人知其行踪。何况自发生了两年前的事后,他更如同消失了一般,再无人知其下落。”

    楚天秋听到这里,倒觉失望。

第三四五章 神珠现世() 
萧飞云话锋一转,又道:“不过,最近却闻听那余春秋重又现身了,数日前有人曾在衡山见到过他。”

    楚天秋又惊又喜,说道:“我久欲寻此人为卿妹报仇了,可是两年来一直都再无消息,此时既知他的去向,我又岂能再放过了他?”说罢,便要走。

    萧飞云见他说走就走,忙拦道:“你急个什么,那余春秋也是数日前曾有人在衡山发现过其踪迹,现在又过了这些天,说不定他早就不在那了。你且莫着急要走,在这再多坐一会儿。”

    楚天秋甫听到余春秋的去向后,急于赶往为苏卿报仇,哪里还坐得住?口里说道:“我却是坐不住了,现在就要赶往衡山去,若那余春秋还在正好,若不在我也定寻遍天下也要寻到他。”

    萧飞云见他语气坚决,知再难留下,遂点头道:“你此去大意不得,毋要小心在意。那余春秋邪法甚是厉害,人又狡猾,你当要先有成算才是。”

    楚天秋点头道:“我当会小心的。”说完,起身便走,到了外面,又向萧飞云挥手道别后,便即冲破云雾,疾飞而去。

    楚天秋离了断云岭飞云崖,径直向衡山飞去。

    此时才当中午,天青云净,一轮红盘也似有日头正悬高空,又值盛夏,烈日炎炎,楚天秋身临绝空,却也不觉得如何炎热。

    楚天秋飞遁神速,只柱香工夫便飞到了衡山。

    衡山位于湘南,绵延百余里,共有七十二峰。其中祝融、紫盖、天柱、石廪、芙蓉五峰最为灵秀,又称“衡岳五峰”。

    楚天秋飞到衡山时,秀峰挺峙,直插云霄,峰尖出于云海,便如峙立在云海中的一座座岛屿。虽到衡山,心里却犯了难,咐道:“衡山这般大,我却哪里寻找余春秋呢?”一面想着主意,一面人已降落在最高的祝融峰上。

    楚天秋身临绝顶,透过云隙,俯视脚下,只见涧谷幽深,洞壑玲珑,清溪飞瀑,映带其间。再远眺,云层之上衡岳五峰,独峙其上,尤如五座小岛,云层之下,那余下六十七峰,恰似沉在海底一般,或高或低,或秀或雄,各具形式。乍见眼前奇景,楚天秋看得呆了,心胸也为之一畅,竟将此来目的都忘得一干二净。

    正当楚天秋亲睹眼前衡岳奇景时,忽见前方远处云海中有道奇光闪了几闪,便即消失。楚天秋先疑看错,也未在意。

    又过不一会儿,那奇光又在云海中出到,这次竟比之前近了些,看得真切,那道奇光满空乱掣,一会儿沉入云海,一会儿又飞上凌霄,竟是其疾无比,直如一道银虹一般,飘忽不定。

    楚天秋看出那道奇光只围着祝融峰四下乱掣,却不远飞,情知有异,又见那奇光莹莹耀目,正而不邪,显然不是遁光,当是奇宝之光,心里又是一怔,正不知是何宝物时,却见那奇光反向自己飞来。

    渐渐临近,楚天秋才发现在那奇光后面,还有一道淡淡的绿光遁光紧追着前面的奇光不放,两下相距也只有二三里许远。而后追的绿色遁光又隐泛邪气,显然绝非正教之士。

    那奇光显有灵性,见甩脱不掉后面的追兵,穷极无计之下,又见峰上楚天秋,便想将后面追后引了过去,使两下渔蚌相争,自己才好相机脱逃。

    楚天秋看出前飞那奇光定是一件异宝,又看出后面那追兵来路不正,恐宝物给其夺去,本就想要出手,此时见那奇光却向自己飞来,正合心意,暗自准备。

    眼见那奇光快要飞到近前,想要从自己头顶飞掠而过时,楚天秋忙施出分光掠影手法,将手将上一抓,恰将那奇光抄到手里。

    那奇光虽给楚天秋紧紧握在手心里,仍能感到它在掌心里兀自跳动不休。待他使法将它制住不动后,再放在心掌一看,却是一颗鸽卵般大的明珠,通体晶莹如玉,湛湛放光。

    楚天秋不知此珠名称来历,正自纳罕之际,后面追的那道遁光也已到了近前。遁光在楚天秋前面十余丈处停住,遁光敛处,现出一人来,打扮的非俗非道,马脸突睛,形容狞恶的人来,正是楚天秋要找的“春秋老怪”余春秋了。

    余春秋甫一现身,便对楚天秋怒目而视,将右手往前一长,厉声说道:“快将那无神珠还我!”

    楚天秋虽知余春秋其名,却未见过其人,两人此时面对了面,却也不知对方便是自己要寻的余春秋,又看出对方面容狞恶,显现绝非好人,宝物巧给自己得到,又岂会再吐出?当下手掐着宝珠,轻轻一笑,道:“原来这宝珠叫无神珠呀!但是现在这宝珠已然给我得到了,我又岂能凭你一句话便乖乖交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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