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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仙侣尘劫-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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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玉香话音刚落,就听洞里多宝道人说道:“你们进来罢!”

    三人由阮玉香当先,楚萧二人紧随其后,走进了洞口。到了洞里,楚萧二人才看出洞里并不大,只如斗室,陈设更是简单,只一石床、石桌和几个石凳罢了。看洞里情景,与楚萧二人所想大是不同,再与青云洞里相比,更是天差地远。再有此洞壁上修出好些个壁洞,里面摆放着琳琅各色宝物,有飞矛,有神盾,有法钟,还有乾坤圈等等。

    多宝道人正盘坐在石床之上,只见他看纪不过三十左右,身着道装,头梳法髻,长眉星目,面如冠玉,生得甚是英俊神秀。

    当阮玉香引介完后,楚天秋和狐仙萧飞云忙不迭向多宝道人恭身施礼,同声道:“拜见前辈!”

    多宝道人点了点头,目光在楚萧二人脸上打量了一遍,当看到狐仙萧飞云时,神形略微一变,显得甚中吃惊,但只是一闪即隐。

    然后多宝道人的目光又落在阮玉香身上,口里说道:“丫头,这两人与你又是何关系?”他口里不让三人坐,三人谁也不敢就坐。

    阮玉香听了,遂将自己十年前初入江湖,身陷魔教,得楚天秋相救才脱出魔窟,以及今日又受魔教主和沙哈尔二妖围斗,危极之时,又恰巧楚萧二人从空中路过,出手相助,才又使师徒二人免遭毒手,随又说到楚天秋之妹小蝶姑娘给妖人掳走,五年来遍寻不着,闻听师叔玉晶球可远视万物万事,故才来求见,望师叔能出手相助。

    多宝道人静静地听完,然后才对阮玉香说道:“这玉晶球的妙用,我并未对你说过,想也是你师父提起的吧?”一面说着,一面把弄着手里的玉晶球。

    阮玉香点头称是。

    楚天秋和狐仙萧飞云自进洞之后,便是多宝道人双手捧着一只碗口大的白色圆球,通体晶莹剔透,神光湛湛,已然猜出那便是玉晶球了。两人既知多宝道人性情古怪,更恐冒犯了他,故轻易也不敢说话,只由阮玉香去应答好了。

    多宝道人脸上神色似喜似悲,怔怔出了一会儿神,这才说道:“你师父近来可好吗?”他虽已出家,但心里对师姐青云的爱意数十年来从未变过。虽然他随时都可以从玉晶球里观看到青云师徒的近况,但看到阮玉香后,仍忍不住要问起青云的情况。

第三八九章 玉晶神球() 
阮玉香既已知道了师父与师叔两人的恩怨,便有心乘此机会给两人化解了,及又听师叔如此关心师父,更觉有望,心里一喜,忙回道:“师父一切都好!”随即又道:“师父对已然对我说了与师叔之间的恩怨,纯是因为误解。现在师父已然明白,口上不说,但心里也颇为悔恨,师叔不会还在生师父的气吧?”小心翼翼地说着,唯恐惹得多宝道人生气。

    多宝道人心里一阵慌乱,忙问道:“你师父都对你说了些什么?”

    阮玉香道:“师父只向我们说起与师叔的恩怨起因,除了这些,也就没再说什么呀?”

    多宝道人先还怕青云说出与自己的私情,心里既羞且惭,此时听阮玉香说后,看出不像说假,心里这才放定,暗吁一口气,缓缓说道:“我对你师父心里只有敬重,这些年来就从来没生过你师父的气。”语气中既有无限深情,又有些许无奈。

    楚天秋和狐仙萧飞云听了,心里已然渐渐明白,知道多宝道人和青云之间绝不止师姐弟那般,只因对主是前辈,自己虽然也只是怀疑,不敢拿准罢了。

    阮玉香心里一直想着如何化解师父和师叔之间恩怨,却也没往别得方向想,听了之后,心里欢喜无限,觉得师父师叔两人化解希望更大了,口里笑道:“师叔果然是大人大量,师父也知错因在她,若知师叔不生师父的气,师父不定多高兴呢。”喜笑颜开,果然是天真无邪。

    多宝道人道:“你师父的脾性我也是深知的,一向高傲气盛,从不服人,她心里一直也知我的心思的,可是仍不肯愿谅我。”

    阮玉香道:“师父现在已经知道自己错了,已经愿谅师叔了。”任多宝道人说的话越来越露骨,阮玉香仍是没往那方面去想。随即又道:“我身为晚辈弟子,本不该说这些的,只因今天师父突然向我说起与师叔的恩怨来,看得出师父是真心后悔了,故师侄才抖胆向师叔说了这些,本意是真心希望你能和师父化解恩怨,重归于好。”言词肯切,说得甚是真挚。

    多宝道人点头道:“我知你心意,所以我甚是心慰。”

    楚天秋见己方三人已然来这长时间,可是多宝道人兀自坐在石床上,只顾着与阮玉香说话,至于自己此来用意竟一句不提,心里虽然忐忑,但又想多宝道人脾气古怪,生怕举止失措或言语不当,惹其生气,反而不美,故在旁一句话也不敢说,必恭必敬地站着。

    狐仙萧飞云则不然,心里已然不忿,暗咐道:“若非此来有求于他,又岂会受他如此冷待?”想及此,脸上便稍显出不耐之色来。

    多宝道人本正在与阮玉香说话,此时忽地目光一转,逼视着狐仙萧飞云,脸显不悦地说道:“若非看在你是我师侄的朋友面上,我都不会允你进我的谷口。你既知此来有求于我,怎么竟连这么一小会儿也等不得吗?”目光湛湛,凛然有威。

    狐仙萧飞云听多宝道人话中之意,不仅知道自己真实身份,便连自己心里所想都一清二楚,既惊且骇,唯唯诺诺,却是不敢说什么。

    多宝道人先见狐仙萧飞云对自己显出不恭之色,心里甚气,待自己说完之后,又见他顿变得敬顺了,怒气顿消,哼声道:“算你识趣!”唬得楚天秋在一旁既大气也不敢出。

    多宝道人随即又向阮玉香说道:“你与你师父所居之处离这里又近,至于你们的一举一动,我也从玉晶球里随时可以看到,便连今日你师徒二人受妖人围攻,我也看得清楚,莫怪师叔没有去救你们,只因师叔实是去不了呀!”

    阮玉香忙问道:“师叔却又怎么了?”

    多宝道人苦笑道:“只因师叔我现在受了极重的伤,不能行动,要不然也不会眼看着你和师父受妖人围攻而不去救呀!”

    楚天秋此前已然隐隐有所怀疑,此时听了,方自暗自点头:“所料果然不错。”

    狐仙萧飞云听了则是一脸的惊讶。

    阮玉香也是花容失色,忙即问道:“师叔是如何受得伤?现在伤势如何了?”

    多宝道人见阮玉香一脸焦急,心里甚感欣慰,笑道:“你莫要急,我现在还死不了。至于如何受伤,还需从头说起。”

    略顿了顿,又道:“还是因这玉晶球而起,这玉晶球乃是仙师遗留下来的宝物,在仙师羽升之前,便叮嘱我,这玉晶球自易引起妖人的觊觎,且不可轻易示人,故在仙师羽升之后,知道这玉晶球的也只有我和你师父了。至于这玉晶球的妙用你们都已知晓,我也不再多说。可是这玉晶球之事,不知怎会还是传了出去,果然引来了妖人的觊觎……”

    楚萧阮三人听了,心里都是一紧,但谁也没说话,屏气凝声地听多宝道人继续说道:“就在数日前,不知从何方来了一个野头陀,竟破了我谷四周的禁制,径直闯到了我的洞里来,并口口声声要我献出玉晶球来,要不然绝不会善罢干休……”

    楚萧阮三人相互看了一眼,虽然都己猜出大概结局,但三人仍是异常的紧张,静听多宝道人接着说道:“那野头陀口气大得很,又甚是嚣张,我当然不可能忍气吞声,当下我俩便大打出手。不料那野头陀法术颇是了得,我与他斗了一天一夜,仍是打了个平手。”

    “这时,我急于取胜,便将诸般法宝一一施出,万没想到那野头陀竟是有备而来,妖法邪术也是层出不穷,诸般法宝竟奈何他不得……”

    楚萧阮三人虽然亲见,却也能想像得出当时斗法是多么的激烈。

    多宝道人依然说道:“那野头陀一面斗法,一面还出言不逊,我气极之下便生了同归于尽的念头。可笑那野头陀自以为胜券在握,却不料我曾得仙师传了一种极厉害的道法,名曰:‘一刀两断’。”说到这里,看了阮玉香一眼,说道:“此法甚是歹毒,一经施出,任对方便是大罗神仙也绝难活命,可是施法者自身却也重则丧命,轻则也得成了残废,道法尽失。故修道之人绝不能轻易修习,只因仙师看出我性情怪僻,于己不利,将来必有一劫,固才背着你师父,将此法传授于我,并嘱我非到万不得己之时,切不可施出。就连这‘一刀两断’的名字也是后来我自己给取的。”

    多宝道人苦笑了笑,又道:“仙师的预料果然应准,当时我形势危极,眼见无法取胜,便施出了‘一刀两断’来。那野头陀也是活该,自以为稳操胜算,不免有些大意,我将‘一刀两断’突然施出,果然是出其不意,打了野头陀措手不及,一击即中……”想是因伤势未愈,说话太久,显得有些气喘,脸色也变得俞加苍白了。

    阮玉香最为关切,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多宝道人,过了好一会儿,只待他喘息渐复,这才问道:“师叔现在可好些了吗?”

    多宝道人点了点头,说道:“我没事!”随即又道:“我施出‘一刀两断’后,也自以必死无疑,谁知昏死了三天之后,竟又活转过来,却是道法尽失,成了废人一个。”语气颓废,神情更是悲苦。

    楚天秋略通医术,看出多宝道人伤势极重,但却也不是没有办法,正想开口说话,却听阮玉香道:“师叔休要灰心,只要你贵体无恙,总有法子可想的。”

    多宝道人道:“香儿是在安慰师叔吗?”同时又点头说道:“你果然是个好孩子,师叔我没收徒弟,自从见到你之后,一直把你当作我的徒儿一般看待。我现在虽然功力尽失,但还会在我死之前,尽可能的将我全部道法都传授给你的。”

    阮玉香听了,又是感动又是伤心,上前一步,跪在床边,抚在多宝道人的膝上,垂泪道:“我现在只盼师叔能尽快好起来,至于传不传道法,我却一点也不感兴趣。”

    多宝道人抚摸着阮玉香的秀发,苦笑道:“香儿莫哭,师叔我一时还死不了的。”话如此说,但心里也甚为伤感。

    狐仙萧飞云看到这一幕,感动心怀,不由得眼圈也微红了。

    楚天秋忽向多宝道人道:“晚辈略通医术,不如让晚辈给前辈看看如何?”

    多宝道人听了,目光一闪,先是一喜,随即一忧,叹道:“仙师曾说过,凡是施出‘一刀两断’者,不死己是大幸,道法尽失,成了废人,便是大罗神仙也回天无术,楚公子就不要多此一举,费那无谓手脚了。”

    楚天秋之前已本无十足把握,可经过刚才一段时间里的演算,又结合自己师父疯道人当年身陷魔宫,也是给废了功力,后来却因修习天书仙法,而使自身功力恢复,遂觉成算越来越大,固无十成把握,也总有了八九成的,当下说道:“前辈莫要灰心,让晚辈试一试,说不定会有奇迹呢!”言词肯切,信心十足。

第三九零章 情难自禁() 
阮玉香见多宝道人仍存疑虑,在旁劝慰道:“师叔不必再犹豫了,楚公子既会医术,不会让他试一试,死马只当……”忽觉用词不当,忙即住口,一脸的窘态。

    多宝道人又气又笑,对阮玉香说道:“丫头,你的话却也不错,死马只当活马医吗,又有什么呢?”说完,哈哈一笑,气氛也随之活跃起来了。

    多宝道人随即又向楚天秋说道:“不管最后能否医得好,总之我都要谢谢楚公子的一片好心。”顿了一顿,又道:“楚公子你们初来时,就是香儿丫头不说,我已知来意。因你二人曾救了师姊和香儿师徒,我怎么也会帮助你的。只是要用玉晶球搜人,颇费功力,加之我现在功力尽废,也只能用残力搜看就近,再远却也无能为力了,故还请公子海涵。”

    楚天秋道:“前辈的心意,晚辈已然心领,待前辈痊愈之后,才请您出手也是不迟。”

    多宝道人看着楚天秋点头道:“楚公子果然宅心仁厚,人中龙凤呀!”随即忽又想起一事,道:“在你给我疗伤时,还是要做一万全,以免那野头陀再卷土重来。”

    阮玉香吃了一惊,忙问道:“难道那野头陀竟没给师叔你杀死吗?”

    多宝道人道:“那野头陀果然厉害,当时虽没能一击即死,却也负了重伤而去。恐他伤好再次寻来,我只是恐防万一罢了。想来已然过了这些时日,那野头陀仍然未来,怕是也不在人间了。”说完,哈哈一笑,但牵动伤势,只笑出一半便即停住了,满脸的痛苦。

    阮玉香在旁看得真切,忙劝他不要再多说话了,同时也觉得多宝道人所说极是,故也是一脸的疑虑。

    狐仙萧飞云忽对多宝道人道:“前辈尽管放心,在秋儿与你疗伤时,由我在外守护就是,若那野头陀敢来,我绝不会让他得手就是了。”

    阮玉香在旁亦道:“我也和萧公子一起给师叔护法!”

    多宝道人先看了看萧飞云,又看了看阮玉香,点头道:“那就有劳你俩了。”

    楚天秋通过这一段时间的观察,早看出多宝道人果然功力尽失,伤势极重,又细思疗伤之法,觉得把握甚大,当下口里说道:“若如晚辈所料,当在明日此时便可痊愈。在此其中,我与前辈疗伤时,确需全神贯注,受不得外人干扰。”随即又向狐仙萧飞云和阮玉香道:“在此其中,你二人责任重大,若那野头陀敢来,绝不可让他进得洞来。”

    萧阮二人听了,点了点头,齐声说道:“你尽管放心就是了。”

    楚天秋仍觉不放心,想说什么,却又止住未说,随即点头道:“我现在便与前辈疗伤,你二人出到洞外守护吧。”

    萧阮二人闻言,并肩出洞去了。

    楚天秋待萧阮二人出洞后,便从怀里掏出一只白玉瓷瓶,从里面倒出两粒豆般大的红色灵丹,递给多宝道人,口里说道:“前辈先服下这两粒‘回春丹’,然后晚辈再运功与前辈疗伤,当会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多宝道人先见楚天秋甫一取出灵丹时,便一股清香直入鼻端,心知灵丹神效非凡,后听说此丹竟是“回春丹”,又惊又喜,问道:“这便是华山的‘回春丹’吗?”一面说,一面接在手里,仔细地打量着。

    楚天秋笑道:“正是!”

    多宝道人道:“我早就听说华山有种灵丹名叫‘回春丹’,可起死回生,脱胎换骨,神效非丹。”当是喜不自胜。

    楚天秋道:“此丹虽然灵效,却也无前辈所说的那般神效。”

    多宝道人忽问道:“这回春丹你又是如何得来的?你又莫不是华山弟子?”

    楚天秋笑道:“我并非华山弟子,但我与华山老祖的五位高徒都甚是熟稔,这回春丹也是他们赠我的。”

    多宝道人口里啧啧称奇,对楚天秋更是另眼相看了。当下将那两粒回春丹一并纳入口里,甫一入口,便觉清香满颊,而那回春丹遇津而化,顺着咽喉直入腹中,顿觉神清气爽,精神倍增。多宝道人先对自己能否复原还不抱希望,此时服下回春丹后,竟是信心十足了。

    楚天秋当下又请多宝道人盘膝侧转过去,然后说声“冒犯”后,便也盘膝坐在多宝道人身后,两人一前一后都坐在石床上,先见楚天秋左手一挥手,放出一幢玄光,尤如一个透明圆球,将自己与多宝宝道人围在当中,然后伸出双手抵在多宝道人的后背,将自身真气缓缓注入他的体内,为他疗伤。

    多宝道人虽经楚天秋叮嘱,要自己凝思澄虑,全神贯注,但见他如此为自己疗伤,方法虽然普通,却甚是耗费功力的,心里又是感激又是欢喜,一时心潮澎湃,不能自己。

    楚天秋感受到了多宝道人的波动,忙出声提醒道:“前辈莫要胡思乱想,抱元守一,以免你我两败俱伤。”

    多宝道人听了,悚然一惊,才想起自己莫才胡思乱想,不禁自己会走火入魔,还会连累了楚天秋,当下忙即收起杂念,心神如一,很快便一片空明,到了忘我之境。

    多宝道人现在伤势与当年疯道人倒也有几分相似,只因当年楚天秋还未曾修习天书仙法,无法用仙法为其疗伤,故才使疯道人同修天书仙法,用了一年工夫,才使疯道人恢复如初。此番楚天秋不仅已修成天书仙法,又有回春丹相助,心里已有把握,故才说只需一日一夜工夫,便可使多宝道人痊愈。

    楚天秋在洞里与多宝道人动功疗伤,倒也无事可说。且说阮玉香与狐仙萧飞云出了洞府,在洞口外守了一块大石并肩而坐,相对默然,竟无话而说。

    此时已是金乌西匿,皓月东升。月光底下,清风阵阵,暗香浮动,一阵阵幽香,时时由风吹到,顿觉心旷神怡,百虑皆忘。

    阮玉香悄悄地看了狐仙萧飞云一眼,月光下又见他俊郞飘逸,丰神如玉,不由得芳心一阵砰砰乱跳,俏脸绯红,连忙闪开,不敢再看了。

    狐仙萧飞云发觉到了阮玉香的异样,心里一动,暗咐道:“阮姑娘为什么会脸红?我又为什么心里发热呢?”不禁怔怔出神。

    相对默然一会儿,还是阮玉香先开口了,怯生生地问萧飞云道:“萧公子,你说那野头陀真得会来吗?”

    萧飞云正在出神,不妨阮玉香会突然有此一问,怔了怔,回道:“不敢说!若那野头陀未死,定会再来的。”

    阮玉香此番回山重新修练道法,自觉道法大成,心里正盼着那野头陀能再来,正好一试身手,同时又想到那野头陀连师叔都不其对手,自己更难敌他,幸身旁还有萧飞云相助,胜他自不在话下了。心里拿定主意,却盼着那野头陀能早些来。

    话既已说开,两人便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起来,越说越是热络。阮玉香本就性情开朗,说话更是妙语连珠,逗得萧飞云笑声不断。

    萧飞云以前修道之时,身边相伴得只有妹妹萧飞絮,自二十多年前,妹妹嫁给了苏翰青之后,远走楚村,就剩他孤身一人。虽说近十年来他隐居在断云岭下潜心修练,楚天秋等人也时常去看他,除有限几人之处,但所交之人甚少,异性女子更是没有。此番与阮玉香单独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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