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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仙侣尘劫-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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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天秋正想设辞化解中其的误会,不想灵猿阿金终于还是忍不住抢先出手。更恐阿金有失,当即循声走去,哪知眼前迷雾重重,混沌一片,无论任他或疾或缓,或东或西,始终无法靠近打斗声处。听那打斗呼叱声隐隐传来,似远似近,却又捉摸不定。

    楚天秋眼看四外行不通,心里一急,当即腾空飞起,想冲破迷雾,从上面循声飞去。不料身只飞起三四尺高,任他如何施为,却始终无法再飞高,这一惊可真非同小可,才知这迷阵甚是厉害,大出自己意料之外。

    正当楚天秋气沮落地后,又听到迷雾里传来灵猿阿金的一声惊啊,随即打斗声顿敛,瞬时间变得静悄悄的。

    楚天秋情知不妙,打斗即止,听声音阿金纵非被擒,便已毙命,心里越发的焦急,同时心想:“阿金随老祖修法多年,纵然未达到飞仙一流,但也足可傲视天下了。却怎地与那先来少年只打了不过盏茶工夫,便即落败,真个不可思议!更未想到那先来少年,年纪轻轻,法力竟如此之高,我倒真得看走眼了。”心悬阿金生死未明,急于冲破迷雾,却始终只是在原地打转罢了。

    这时,忽又听迷雾中传来少年的声音,道:“那孽畜已然就擒,一会儿便带到主人面前,听候主人发落。你若识时务,快些束手就缚,一会儿在主人面前我也还可为你说辞,免受孽畜连累,落得与它同诛的下场。”听声音竟似是后来少年所说。

    楚天秋先还恐阿金已然丧命,此时听说对方只是将它擒住,一时倒也没有性命之虞,心里稍稍一宽,口里说道:“我与阿金乃是初次造访贵谷,求见主人也因有事相求。想必中间有些误会,只是在下愚钝,一时也想不明白。还请两位兄台多加指明,我们或是哪里做错,或是无意冒犯了甚禁忌,不至于让我一直都蒙有鼓里。”

    将话说完,对面先是一阵沉默,后又听那后来少年道:“你话可真?你真是初次来我常春谷吗?”

    楚天秋道:“当然!”

    那后来少年听了,显然心里有所疑虑,正自沉呤时,又听先来少年道:“春哥休听他言!他既与这孽畜一伙,便是同谋,他的话又岂能相信?”

    被称为“春哥”的那后来少年本在疑虑不定时,及听先来少年的话后,显然给打动了,口里说道:“雨弟所说不错,只怪我一时心软,竟险些给他蒙骗了过去。”

    楚天秋先听两少年的说话,再一印证灵猿阿金之前种种异常举动,顿时明白阿金此前定然来过这里,但究竟它又做了些什么,却是想不到了,当下口里问道:“我那同伴阿金,性情虽有些莽撞,但也从未胡作非为过。听两位兄台话里之意,好似阿金曾做过甚么不可饶恕的过罪,以至于非得要将它处死。在下一直不明,还请两位兄台示下。”

    他先还想将阿金来历说出,又想到若阿金果真做了甚坏事,或许连老祖都不知道,此时若说出它是老祖驾前侍宠,岂不是自取其辱?故又隐起未说。

    那被称为“春哥”的少年听了,甚觉意外,口里问道:“你怎连这孽畜做过什么,都一点也不知道吗?”

    楚天秋道:“还请兄台明示!”

    就在“春哥”少年犹豫未定时,却听被称为“雨弟”的那先来少年抢先说道:“这孽畜既是你同伙,它所做过的事,你又岂会不知?休要再拿话来骗我!”

    楚天秋自见到“雨弟”时,他便甚是倨傲,此时说话更是咄咄逼人,早就惹得楚天秋对他不满,若不是此时身陷囹圄,又与对方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怕是早就出手教训他一番了。

    当下强忍怒气,楚天秋口里说道:“我说话一向也不打逛语,你若不信,我也没法。”说完,便不再理会对方。

    “雨弟”少年给楚天秋这么拿话一呛,竟是一怔,不知如何作答了。

    这时就听“春哥”少年说道:“显然你也还是蒙在鼓里,索性我便说与你知,让你心服口服。”

    说到这里,先是顿了一顿,楚天秋屏息静气,听他继续往下说道:“这谷里四季如春,奇花异草,常开不败,故称之为‘常春谷’!而至于我家主人的来历想必你也知道了。”

    楚天秋点头道:“在下只知贵谷主乃是前朝寇仙人的后嫡,至于名讳就不得而知了。”

    “春哥”少年道:“你所说却是不假,我家主人确是寇仙人之后,至于我家主人名讳,我们做下人的不得允许就不敢说出了……”

    这时忽又听那“雨弟”少年道:“春哥,你还是快些书归正传吧,免得给那家伙拖延时间的机会。”

    “春哥”少年听了,心里一凛,当下又说道:“这事还需从头说起,自寇仙人飞升成仙后,过了好多年寇仙人突然下凡回家,并赐给其后人一枚仙桃,据寇仙人说此桃乃仙府蟠桃,是寇仙人求来恩慧后代家人的。桃虽只有一枚,众人分而食之,可袪病避邪,得享暇龄。同时寇仙人还吩咐,仙桃分食后,桃核一定要保存好,在谷里寻处绝佳之地种下,待日后发芽成长,开花结果时,桃实效用虽不乃仙桃,但也足可成为独一无二的人间仙品。而此谷也是种植桃核的最佳之处了。后人继续食之,足可保得后人百代无病无灾,永享仙福。寇仙人给众人分食完仙桃,并督促着将桃核种下后,这才飞回了仙界,此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当年寇仙下界省亲时,我还未出生,所以这些都是听我家主人说的。”

    楚天秋听得已渐渐入了神,对于寇仙的风采和事迹更是悠然神往。

    只听“春哥”少年继续说道:“那枚桃核种下后,直过了五十年才发芽,五十年才成长,又五十年开花,再五十年结果,而初次结果,却只结五枚桃实。谷里自我家主人至下都将这五枚桃实视作性命,爱护有加,当桃实还未成熟时,便派人日夜轮守,生怕有甚差池……”

    楚天秋听到这里,已然预感到要发生什么了。

    果听“春哥”少年道:“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事情就发生在十三年前,那一天恰巧是我轮守桃树。此时树上那五枚桃实已长有碗般大小,红朴朴的,香气袭人,再过几天就可熟透采摘了。当时我也是倍加小心,唯恐有失,故我一步都未敢轻离桃树。因每次轮守只有一人,每人也只轮守一天。我一人守在桃树旁,眼看一天将尽,倒也平安无事,就在将要交接时,我竟不知怎地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四三二章 囹圄话因情() 
那“春哥”少年说到这里时,声音颤抖,心情显然激动异常。楚天秋听了,不用想也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果听那“春哥”少年说道:“当我正迷迷糊糊时,忽给一声轻响惊醒。我睁开眼后,第一眼便看到一条影子,正在伸手去摘树上仙桃。我见竟有人敢偷仙桃,先是一惊,随即大叫一声,便向那窃贼扑了过去。那窃贼当时手里已然摘下了两枚仙桃,还要去摘树上余下的三枚,听我大叫,显然也吓了一跳,回头向我嘿嘿一笑后,便拿着先摘下的那两枚仙桃逃走了……”

    说到后面,心情也越发激动,气恼懊悔之余,便声音也有些哽咽了。

    楚天秋听到这里,心里虽然隐隐猜到了,但口里仍然问道:“你看清那偷桃之人的貌容了吗?”

    那“春哥”少年道:“虽只照了一面,但那窃贼的貌容我便是至死都不会忘的……”

    这时忽听“雨弟”少年暴喝道:“那偷桃的窃贼便是与你同来的毛脸孽畜,不想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那孽畜偷了仙桃,竟还敢再来这里。今天既给我们擒住,就绝不会再放过它。你们在一起,当是同党。此次再来,当还是为窃取那仙桃而来。你的同党既已被擒,你还不快些束手就缚。”

    楚天秋先听那“春哥”少年说完,心里暗叹道:“我果没猜错,果是阿金犯错在先。”后又听那“雨弟”少年咄咄逼人,不由得又火往上撞,口里对那“雨弟”少年说道:“灵猿阿金确是我同伴,它偷盗贵谷仙桃固然不对,但此事我并不知情,怕是就连它主人当时也不知道。此次我等也是正大光明地求见你家主人,并非存着异心,想要偷窃贵谷仙桃。你如此血口喷人,真个是可忍,孰不可忍。就凭你们这区区迷阵,想要困住我,痴心妄想。更要迫我束手就擒,更是异想天开。”

    楚天秋此来只想向主人诚心求借招魂幡,并不想生事,无如事已至此,不仅灵猿阿金现在被擒,便是自己也身陷囹圄,再想善罢,恐也不能。加之那“雨弟”少年倨傲无比,咄咄逼人,更激起了他的气忿,同时还悬念阿金安然,恐对方暗下杀手,加害与它,故急于脱身往救。

    那“雨弟”少年又道:“你休要大言不惭,此阵乃当年寇仙人传下来的仙阵妙法,便是大罗神仙陷身此阵,也绝难脱身。你若能突破此阵,说甚我也不信的。”

    楚天秋冷笑道:“别人不行,我却是可以的。”说得甚是坚绝。

    原来就在楚天秋一面听对方叙说起因时,已然一面暗中揣测迷阵的破法了。因楚天秋先前在阵里一阵乱飞,早就引动全阵的变化,当时就已略窥出些许奥妙了。待听对方说话时,再暗中揣度,相互印证,果觉不错。

    楚天秋之前曾闯过“帝王谷”的“两仪微尘阵”,而那两仪微尘阵暗合天地五行,尽极变化,乃是当世最为奥妙的仙阵了。虽说当时还是同谷主夫人出手相助,才能安然脱身,但经此一役,却已尽窥仙阵妙法了。

    此时身陷迷阵,已然看出此阵正而不邪,与邪阵妖法大为迥常,但细窥之下,却与帝王谷里两仪微尘阵妙用有些相似。

    此阵既是寇仙人所传,而寇仙人又是出身道教,阵法妙用自然也脱离不了道家基法。经过楚天秋一番揣度之后,已然窥探出此阵妙用。

    阵中迷雾只不过是惑人耳目的幛人法罢了,而真正的妙用却是阵法由五行之中又暗合八卦,环环相扣,又相生相克,故才层出不穷,变化多端。

    楚天秋既窥破此理,但想将此阵一举破之,却是无法办到,但脱身而出却是轻而易举了,心里有底,故才会对对方有些一说。

    所以当楚天秋说完,便按着心里所想,一面默念着五行八卦变化,一面往东北方向的坤位缓缓飞去。刚飞出不几步,便身外迷雾越发浓重,同时迷雾中飞来大团大团的火焰,由四面八方向集雨一般地楚天秋全身攒来。

    楚天秋早有准备,唯恐有失,早放出清雾剑护住全身,见火焰飞来,也不硬抗,忙抽身折而往西南方向的艮位飞去。人还未到,迷雾中忽迎面射来无数支金刀铁矢,密如天网。

    不到金刀铁矢及身,楚天秋便又折身往东南方的乾位飞去。与此同时,乾位上涌起漫天的沙尘,其中还裹挟着或如轮盘,或小如拳头的石块,铺天盖地般地向自己涌来。

    楚天秋见状,不再前飞,再转而向西北方向的巽位飞去。巽位上又暗含着五行之水的变化,一道道高及云汉的水柱,借助着巨风,飙飞旋转,相互挤撞,并发出轰轰震响。楚天秋还未飞到,便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吸力,往旋涡中吸去。

    楚天秋心里骇异,不敢再进,忙全力后退,好在他退的及时,才没给旋力吸了进去。及见此路不能,随又转向正北方的离位闯了过去。

    这次迷雾中并无甚阻挡,遂飞了一会儿,迷雾忽敛,眼前出现一座山峰,峰上巨树参天,枝干相连,结成一片。楚天秋继续前飞,想越过那座山逢,不料飞了一会儿,那山峰仍在眼前,相距仍然遥远,好似自己不曾移动一般。

    楚天秋本有所警惕,此时见状,豁然惊觉,才知自己给幻象所迷,几乎上当。当下急忙转身回飞。就在他转身的刹那间,身外又给迷雾包裹,再回首那座山峰也消失不见,心里暗叹:“此阵果然厉害,若非我先窥破些奥妙,此刻怕已早就命丧多时。”心里想着,便又向正南方的坎位冲了去。

    不等飞近,便已引动坎位阵法变化,金光土影中,楚天秋已然转而又往正东方的兑位上飞去。因他有了前车之鉴,在堪堪将兑位阵法引出变化时,便急时抽身而退,折身往正西方上的震位飞去。

    楚天秋在阵中飞了一圈,逐一将阵中各种变化触动,或雷鸣电闪,或飞沙走石,变化莫测,神奇无比。看似飞行了很远,但他一直只在原地丈余间来回罢了。

    楚天秋飞了一圈,将阵中各种变化触动后,心里也越发的笃定了。依着自己先前所想,重又试探了一圈,还是先从东北方起,这次阵法却又变成了艮位;然后再往西南方,又改变成了坤位。紧接着再飞东南,西北,正南,正北,正东,正西,变化皆与之前颠倒,而暗合中的五行也相生相克地引生变化。

    两圈试探下去,楚天秋已然将阵法变化摸透。这时就听迷雾中又响起那“雨弟”少年的声音道:“你这厮的牛皮吹破了吧,都这长时间了,怎还未见你出来呀!”说完,又是一阵得意的大笑。

    楚天秋心想:“我若再不显些手段出来,还真得以为我无能呢!”一面想着,一面手发神雷诀,各向西北和东南方击去。神雷飞没雾中,引动阵法变化,就在阵法将起未起之际,楚天秋相准时机,在护身剑法拥簇中,纵身猛地往西南方飞去。

    因此时西南方又转化成乾位,乾为生,正是此阵出口,给楚天秋窥破阵法奥妙,故在间不容发之际从乾位生门中冲了出来。

    那两少年也正守在生门外,也是为防万一,根本没料到楚天秋会真得能破阵而出,所以当楚天秋突然出现在两人面前时,两人都吓了一跳。

    两少年乍见楚天秋破阵出来,一惊之下,忙不迭地想出手拦阻,不料楚天秋出手比两人更快,口里喝声:“休要张狂!”随手一片光华闪过,两少年已然给定在了当地,双手兀自摆着欲出之势,模样甭提多滑稽了。

    楚天秋气恼“雨弟”少年太过狂妄,有心给二人点苦头吃,要想伤二人性命,乃是易如反掌,只因念及谷主面子,故才手下留情,只将二人定住了。

    将二人定住后,楚天秋再转眼看去,看到灵猿阿金正蜷缩在一旁的地下,恐其已遭不测,忙即纵了过去,将其从地上扶起,才看出阿金只是受了法力禁制,不能言动罢了。

    只见灵猿阿金神情委顿已极,显然受了不少折磨,此时乍见楚天秋破阵出来,精神一振,毛脸上勉强挤出一丝欢笑,冲他直眨双眼,因无法开口说话,急得它满脸胀红。

    楚天秋想起原因,皆因灵猿阿金盗仙桃所系,故它该有此一劫。再想临行前老祖所言,及阿金一再对自己助求,此时已然一片恍然。先还气灵猿阿金背老祖行窃,心里甚是气恼,此时又见它罪已受过,心里又觉不忍,想将它身上禁制化解,不料自己用尽各种手法,竟始终无法化解。

    正在这时,忽听得空中传来一声轻叱,道:“何方妖孽,敢来我常春谷撒野,找打!”随着说话,一道光华挟着尖锐声直向楚天秋背后袭来。

第四三三章 不甘示弱() 
楚天秋出阵之后,已然收起护身剑光,此时闻声知警,怀里抱着灵猿阿金忙不迭地斜里纵去数丈,对方虽然出手神速,但他躲闪也极为迅捷。

    对方满以此击必中,及见楚天秋轻松避过,再想收手已然不及,只听一声震声,原地已然电光击出一个丈许大坑,飞沙四散,波及足有十余丈,而楚天秋恰恰就避到了十丈之外。

    楚天秋怀里仍自抱着灵猿阿金,回身看去,只见来人已然落地,竟是两个年约十一二,面如美玉,绿发披肩,粉妆玉琢的美童。更奇的是,两人无论体形容貌都是一般无二,好似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便连身上所穿衣服都是一样,短衣短裤,披着云肩,露着一双粉嫩的手臂和小腿,手腕和脚裸上还各戴着红色的链子,颈间也都戴着金色项圈,往那一站,直如画上的哪吒一般,惹人爱怜。

    那两美童方一落地,便齐声开口喝问楚天秋道:“你这狂徒,竟敢来我常春谷撒野,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自寻死路。”这两美童显是一双孪胎,便连说话声都是一模一样。

    楚天秋先气对方背后偷袭,正想给对方还以颜色,及见到来人竟是一对孪生美童,也不禁怔了一怔,加之又生得那般惹人爱怜,心里火气顿时也消散了,口里笑道:“我并非狂徒,更不是坏人,此来贵谷更不是有意生事,实乃心求见贵主人的。”因看出这两美童骨秀神清,英姿外现,身份定然不同,说不定与主人大有关系,故说话也恭谨起来了。

    那两美童一齐上下打量着楚天秋,也见他气定神闲,正气凛然,完全不像是坏人的样子,心里都是稍一踌躇,又齐口说道:“你竟究是何来历?快些报上名来?”说话声同起同落,就似同一个说得。

    楚天秋怀里兀自抱着灵猿阿金,想将它放下,又觉不妥,只得一边怀里抱着阿金,一面报了自己姓名,并连来意也都说了出来。

    那两美童听了,好似不信,相互看了一眼,口里同时道:“你说你不是坏人,此来又是诚心求见我祖父,但你又为何要伤阿春和阿雨?”口里所说的“阿春、阿雨”显然是指那两少年。而两人又自称主人为祖父,身份果然是非同一般。

    楚天秋既知两美童乃主人嫡亲,更不敢轻怠,听问之下,脸显尴尬,遂又将双方冲突起因说了出来。

    两美童听了,脸色陡变,皆是用手一指楚天秋怀里灵猿阿金,叱道:“果是这畜牲偷了我家仙桃,竟还敢来此,我现在便杀了它。”一面说着,一面各扬右手,就见两两美童手上各飞出一道光华,电也似疾地击向楚天秋怀里的阿金。

    楚天秋又岂能给对方伤到阿金,眼看两道光华飞来,腾出左手,往前一挥,化出一道光幛向两道光华迎了上去,两下相撞,无声无息,只一闪,便消失不见了。

    两美童年纪虽幼,但已得乃祖真传,加之年少气盛,以为天下无敌,甚是自负。先前向楚天秋背后出手,也只意在警示,并无伤人之意。此时听楚天秋说出原因,得知他怀里阿金便是十三年来此盗取仙桃之祸首,自是怒不可遏,忿而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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