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魔法玄幻电子书 > 仙侣尘劫 >

第3章

仙侣尘劫-第3章

小说: 仙侣尘劫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头陀欣喜若狂,笑道:“当然!”

    洞里那男声又道:“那就有劳大师将洞前的禁制撤去吧,我兄妹也好出洞与你献内丹。”

    头陀见对方之前还欲硬抗到底,自咐用强又殊无把握,见对方口风竟然转变,自是得意,刚要依言撤去禁制,心里忽又一动,暗道:“莫要被他们骗了,禁制不能全撤。”当下口咏法诀,只将那道红幕从中间分开一道径尺大的圆口,随即说道:“为防尔等心口不一,老纳特网开一面,尔等从圆口出来后,乖乖将内丹献出后,老纳绝不再为难尔等,当放尔等离去。若尔等有心诓骗老纳,老纳只需将禁制一合,便能将尔等化为灰烬。”

    又听那女子声音道:“大师勿要相疑,我兄妹自是甘心献丹,这就出来。”话音未落,就见洞口现出一窈窕的身影,先是将头探出洞外,冲头陀微一点头,回头又冲洞里说道:“哥哥,出来吧。”将身缩回洞里,随后现身从那红幕圆口中钻出崖洞。

    随在女子身后,又从红幕圆口里紧跟着出来一男子,再看身后那圆口竟自合弥,复了原状。看那男女二人年纪甚轻。女子云鬟雾鬓,美若天仙。男的丰神挺秀, 英姿外现;真似一对金童玉女。

    二人缓缓着朝着头陀面前走去,在身后那片红霞彩幕四边渐渐往中合围,形成一条彩霞光弄,离开洞口,也随着二人缓缓回移,为防二人飞逃,始终不离左右。

    二人走到头陀身前三四丈外,忽停下脚步。头陀见状,道:“尔等还在犹豫什么?还不快快献出内丹。”又见二人形色有异,正自警觉,却见二人倏然将身纵起空中,驾遁光便欲飞走。

第四章 狐仙() 
那二人倏地不意,身快如电,一晃眼已然遁到空中。

    那头陀早就防到二人要逃,那片红霞彩幕如影随形,就在二人将身遁起之际,疾如星飞电掣般从二人身后往前一兜一合,将二人围在垓中。

    只见一个巨大的红霞彩球浮动半空,那男女二人在红球里如冻蝇穿窗,左突右撞,红幢看似薄如娟纱,就是冲不出去。

    苏翰青在崖上看得真切,见二人被妖光困住,不能冲出,心里也甚为着急,却也无计可施。

    那头陀虽将二人困住,虽是心头火起,怒不可遏,喝道:“孽障,老纳有心放尔等性命,谁知尔等竟不知好歹,自寻死路,那也怪不得老纳手辣心毒了。内丹老纳也不要了,定将尔等化为劫灰。”说完,右手一招,那巨大的红色彩球逐渐回缩,瞬间便缩成尺径大小,内中二人也随着圆球回缩而变小,随着一声爆音,圆球突然爆开,红光星飞四溅,如洒了满天星雨。再见那男女二人已然影消形灭,不见踪迹了。

    那男女二人已然修练了上百年,功力自是非同小可。头陀自知若与二人正面交手,胜算不多,早就算准今夜月圆,子正时分乃是二人运功紧要关头。先怕打草惊蛇,在土地庙里等到时辰将到,这才悄悄掩来,出其不意,将二人洞口封住,占住了先机。

    后来二人诈降欲逃,被头陀妖光困住,心知二人功力不浅,必有一番挣扎,不想竟一声未吭,也不见挣扎,消灭得如此迅速。

    从那二人出洞,到受困被灭,前后不过瞬间。随着二人消亡,洞口的禁制而去。头陀正觉事太反常,心有所悟之际,倏见从洞里面一前一后飞出两道白光。

    那两道白光飞出洞口,直冲天际,然后忽地分开,一往北一往南,如流星飞驰般,分头遁走了。

    头陀先被二人用代物幻形之术所瞒,直到将二人消灭,才警觉那只是两个幻影。就在这瞬息之间,洞里二人真身已然逃出洞外飞走了。

    头陀又气又恨,如何肯罢休。那两道遁光虽是相背而逃,飞行神速,却是有快有慢。南逃的遁光稍快,北逃遁光好似功力稍弱,故看似较慢些。

    头陀双目如神,两道遁光能分出快慢。但在苏翰青的凡人肉眼来看,竟是一样的快如急星流火,无殊分别。

    头陀见状急急取下胸前那串佛珠,往空中一甩,立化作一个黑圈,光旋飚转,如电般向着往南逃的那道稍快的遁光追去。头陀本人却是将脚一跺,破空而起,化道银色遁光直向北逃较慢的那遁光追去。别看他极肥胖,但飞遁却极是神速,如电闪星掣,瞬间不见。

    数道光华只在夜空闪得一闪,便消失不见了。

    自二人真身出洞遁走,头陀飞身追去,前后也只眨眼的工夫,苏翰青再看碧空云净,皓月西斜,哪里还有三人的踪迹。

    苏翰青看得目眩神迷,直如作了一场梦。随即暗自祷告,道:“最好那兄妹二人就此逃去,千万不能被那恶头陀追上了。”又在崖顶呆怔一会,便欲折身回庙。

    这时,忽听一女子声音,低低地道:“公子救命!”那声音哀啘动人,甚觉耳熟。

    苏翰青乍闻此声,竟被吓了一跳,张惶四顾,道:“你是何人?藏中哪里?”

    那女子地声音又道:“公子,我就在你的脚下,你低下头便能看见了。”

    苏翰青依言循声低头下视,就见脚边伏着一只体形大小如猫,通身雪白的白狐。正抬着头,用一双发着绿幽幽光芒的眼睛看着自己,眼光中满是怜悯与哀求。

    那白狐人语道:“我逃时被那恶头陀的佛珠击了一下,元气大伤,再也无力飞逃。那头陀往北追我哥哥而去,哥哥功力比我深厚,飞遁也比我迅速,逃时之所以飞得显慢,便为引得头陀舍我而去追他。哥哥知我我功力修为不如他,飞得也不如他快,知若恶头陀若追是我,我绝难逃脱。哥哥虽将恶头陀引去追他,但他定能摆脱头陀,全身而退。而我被受了佛珠一击,半空坠下,显了原形。我又知那头陀追我哥不上,必定回头来于丹追我。我实是无计,才得求公子施手相救。我与哥哥虽为异类,但一直都在深密峡中修练,百年以来,从未害过一人,做过一件坏事。还望公子发慈悲,救我一救。”说到最后,声音渐低,断断续续,竟显力有不逮之状。

    苏翰青乍见白狐竟吐人语,吓了一跳,又听出竟是洞中女子声音,已然明白那所谓哥妹二人乃是两只白狐,经过百年修为,已然修练成人。之前见那头陀强取豪夺,苏翰青本就对兄妹二人生了敌忾之心,此时又见那白狐实是可怜,心里畏惧之心顿去,道:“我本有心救你,但我实是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更不会甚会法术,如何才能救你?”

    白狐人语道:“那头陀很快便会回来,公子只需将我藏起,不被头陀发现便可。待我躲过这一劫,必当歇力相报公子的救命之恩。”话音未落,忽听北边空际传来轻微的破空声,由远而近,遥见一道银色遁光正往这里如星驰电掣般地飞来。

    白狐惶恐道:“那恶头陀果然返回来了,公子快救我!”说着,身形陡地变得如老鼠一般小,投到苏翰青的怀里。

    苏翰青急急将白狐藏时怀里后,就听那白狐在怀中道:“公子速离此地。”苏翰青为恐被对方从空中发现,也不敢走明道,专走树林密径,穿枝拂叶,头也不回地往土地庙走。

    那头陀一时失计不察,被洞中二人逃脱,本就气恼。后他见北逃那道遁光飞得稍慢,不知是对方有意相引,本人向北追加去,同时却摘下佛珠朝南逃之人追击过去。本算计那南逃之人绝逃不过自己佛珠的追击,纵不立击而死,也得受伤,自是逃脱不掉。待追到北逃之人后,将其擒下,回头轻易便可将南逃之人擒住,可谓一举两得。

    不想头陀刚刚往北逃出不远,眼见追到离对方不过一二里远了,却见那遁光邃然加快,一下子又将距离拉开数里远。头陀惊气之下兀自穷追不舍。一前一后两道遁光如匹练横空,流星飞驰般从夜空中飞过。

    转瞬间,头陀已追出有百十里远,不仅没能迫近那前逃遁光,反倒距离越拉越大。此时正巧一大片浓云迎面飘来,对方见机投入云中,遁光只一闪,便不见了影踪。

    头陀想也不想地随后追入云里,强烈的遁光过后,将那浓云激荡的翻涌滚滚,四散而去。待头陀冲出浓云,却已不见了对方的踪迹。

    追丢了对方,头陀才知上当,怒不可遏,却也无可奈何。停在空中将手一招,便见南面夜空中,一道黑光飞来,快得不可思议,眨眼间便飞到近前,顺手一抄,抓在手里,却是之前击出的那串佛珠。见其上面血光隐显,知道对方已然被佛珠击中,不死即伤。

    北逃之人虽被逃脱,但南逃之从受了自己佛珠击中,绝再逃不掉,也算是收获。头陀略在空中稍停,狞笑一声,便折身往南飞去。

    头陀算计南逃之人绝飞不远,故飞临谷壑上空时,便入缓了遁光,一面飞行,一面搜寻对方的踪迹。因头陀往南方飞,而翰青回土地庙的方向是往东,故两人越离越远,头陀也没看到苏翰青,就此将其错过。

    苏翰青听得身后头上飞遁声稍一停略,便往南追去,心里稍出了一口长气,加快脚步急匆匆往回走。

    谷壑距土地庙也法这二三里路,苏翰青不一会儿工夫便到了庙前。这时就听身后空中又传来那熟悉的飞遁声,正朝着土地庙的方向飞来。

    苏翰青以为被对方发现了,吓得心里一颤,三步并两步地时到殿里,轻轻地将殿门掩好,悄悄地又走回车夫身旁,倒身躺在他的身边,侧头看去,那车夫睡得正香,并未将他惊动,心里略放了些。紧闭双眼,心头兀自突突地跳个不停。

    就在苏翰青刚刚躺下,便听那飞遁之声已然落到了殿外。紧接着就听殿门咣地一响,就着月光,苏翰青偷眼瞄去,见那头陀已然走进殿里。

    车夫陡地被开门声惊醒,见一条人影走了过来,到了近前,才看清是头陀,坐起身道:“大师有甚事吗?”

    苏翰青也假装醒来,睡眼惺忪地怔怔地看着头陀。

    只见那头陀双眼凶光闪闪,逼视着二人,问道:“刚才你们可有谁出去了吗?”

    苏翰青闻言,心里猛地一震,暗道:“莫不是被恶头陀发现了?”心里虽害怕,脸上却不敢露出来,摇头道:“没出去!”

    车夫也忙不迭地摇头,道:“我俩都睡得甚熟,谁也不曾出去!”

    头陀又道:“你们又可曾看到殿里进来什么东西没有?”二人都一起摇头。

    头陀在殿里仔细找寻了一个遍,却是什么也找到。又回身狐疑地看着二人,却也没发现二人有甚可疑之处,暗道:“那南逃的妖狐显然被我用佛珠击伤了,就是逃也逃不太远。而我往南飞寻出了数十里,又将这周围都找遍了,也没发现它的踪迹,这庙里也没有,哪又会是藏在哪里呢?”心里狐疑,目光闪烁不定。

第五章 怅然若失() 
头陀又发了一会儿怔,才对二人道:“最好你二人没有骗老纳,若然过后被老衲知道你们骗我,定会将尔等锉骨扬灰,不得好死。今晚的事,你们谁也不可往处说,知道吗?”说罢,恶恨恨地出殿去了,随后就听遁声一响,已然破空飞去。

    苏翰青强装出镇定的样子,心里实是怕得要死,冷汗都湿透衣服了。好在没被那头陀看出破绽。直到头陀飞走,他才暗舒了一口气。又惊又吓之后,顿觉浑身酸软,顺势便倒在了草席上。又怕那头陀去而复返,也不敢大意,仍装作一副平静如初的样子。

    过了有一盏茶的时间,不见那头陀再回来。车夫这才重新躺下,扭头用一种复杂的眼光看了苏翰青一眼,说道:“头陀不会回来了,你大可放心地睡吧。”说完,闭眼一会儿便又睡着了。

    苏翰青闻言心里一动,暗道:“车夫大哥显然知道我曾出去了,却没在头陀面前说破,还帮我掩饰,真真是个好人。”心里感激,想与对方说几句感谢的话,见对方睡着了,又不不便惊搅,便想到了天亮醒后再说。

    苏翰青经过这么一折腾,那里还睡得着。悄悄地摸摸怀里,那只白狐还在,只是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心里正自担心,就听怀里那白狐说话道:“多谢公子的搭救之恩,我现在没事,你尽管放心。”声音虽柔弱,却也能听出并无大碍。

    苏翰青突听白狐开口说话,吓了一跳,暗道:“莫不是它竟然知道我心里所想?但它这一开口说话,岂不也被车夫听去了?”想念及此,刚要开口说话,却又听怀里白狐说道:“公子毋怕,我与你说话用得是密语传音,也只有你一个人能听到我说的话,那车夫虽近在咫尺,却也一字也听不去的。你心里想什么,我也知道,也无需开口,我俩便这般心话交谈即可。”

    苏翰青心里一喜,心语道:“你伤得重不重?”

    那白狐回道:“那头陀的佛珠果然厉害,我被击中虽无性命之忧,却丧失了不少功力,更复了原形,非一时半会不能将伤疗好。在我疗伤其间,我功力全无,更是无法防范外犯之敌,还请公子再加援手,助我疗好伤,过了这次危机才好!”语气娇柔哀求,惹人犹怜。

    苏翰青又怎忍拒绝,心里说道:“你只管放心,我绝不会就此不管你的。”

    白狐感激不已,道:“多谢公子的侠胆仁心,仗意援手。你的大恩,我容后必报。”

    苏翰青心里又问道:“我又能帮你什么吗?”

    白狐犹豫了一下,说道:“公子容我呆在你怀里就好了,借着你的阳刚之气,与我疗伤事半功倍,好得更快。但这样做,却也公子身体有损,不知公子可愿否?”

    苏翰青想也不想于已会有甚损伤,便回道:“这有何不可!你尽可呆在我的怀里,什么时候伤势痊愈了,什么时候再出来好了。”既然救人就要救到底,心里反正升起一股豪情,觉得自己很了不起。

    怀里白狐感动的不知说什么好,竟嘤嘤低泣起来。

    苏翰青反劝道:“你不要哭了,赶快加紧疗伤吧!”随即不再与白狐交谈,恐分它的心。

    白狐果然收到泣声,不出说话,就在苏翰青的怀里,运功疗伤起来。

    这时月已西沉,东方现出鱼肚白。

    苏翰青一夜没睡,一点也不觉得困。又怕搅了怀里白狐运功疗伤,躺在那一动也不动。直到林鸟啼鸣,天已大亮了。

    车夫已然醒转起身,看见苏翰青双眼炯炯,道:“公子一夜未睡?”

    苏翰青点点头,刚要说感谢的话,车夫好似会意,遂笑道:“公子什么也不必说,我咋夜睡得死死的,什么也不知道。”随即出殿喂马儿去了。

    苏翰青躺在草席上,听着外面鸟鸣莺啼,人语马嘶,想着昨夜的经历,真如做了一场梦般。又想看着一个那么娇美欲滴的佳人,竟会是狐仙,可惜人狐殊途,若她是个真人该多好呀?

    心里正胡思乱想际,忽听怀里白狐的声音道:“公子,想必外面天已亮了吧?”

    苏翰青心里一惊,暗道:“怀里狐仙能听到我心里所想,刚才我那些奇怪的想头岂不也被她知道了?”越想越羞愧,脸上不由得红了。

    白狐忽问道:“公子,你刚才心里都想些什么了?我虽有听心之术,但那时正在运气疗伤,分心不得,自是没听到你心里想些什么!”

    苏翰青闻言,心里一喜,暗道:“没被她听到最好了!”

    白狐更加纳罕,追问道:“公子倒底想了些什么?难道不能被我知道吗?”

    苏翰青道:“没想什么。。。。。。”急于辩解,不由得脱口而出,忽然惊觉又急收口了。

    白狐也似乎猜出些,故也不再追问了。

    这时,车夫已然在外将马儿喂完草料,手里端着早饭正从殿外进来,用疑问的眼光看着苏翰青,道:“公子刚才是在与谁说话?是我吗?”

    苏翰青装作若无其事地道:“没与谁说话,是在自言自语而已。”

    车夫也未在意,就此带过去了。

    看着车夫忙着早饭一样一样地摆放在草席上,苏翰青虽想起身相帮,但又怕惊搅了怀里运气疗伤的白狐,故一直躺着没敢动。

    又听怀里白狐道:“公子,昨过这半夜的运气疗伤,我伤势已好了大半了。你毋须为我谨慎不动,尽何如常,我藏在你怀里不会有碍的。”

    听其语气充沛,迥乎之前那般柔弱无力之神气,苏翰青心里大慰。经过昨夜之事,苏翰青心有余悸,恨不能马上离开这时在。当下挺身坐起,与车夫匆匆吃过早饭,便催着上路了。

    马车出了崇山峻岭,便驰上了康庄大道,临近傍晚,已然驰距长安只余二三十里路了。这一天时在,那白狐一直都藏在苏翰青的怀里,一句话也没再说。

    这时,车夫回头隔着车帘问道:“公子,这太阳眼见就是下山了,我们是紧赶着直奔长安呢?还是在前头客栈再住一宿?”

    苏翰青急赶了一天的路,身上疲乏已极,却实怕那头陀再追来,寻思只要到了长安,便可无事了,遂道:“我们还是紧赶几步,到长安再夜宿吧!”

    车夫回了声:“得了!”长鞭一甩,随着“吧”地一声脆响,车行更速了。

    这时怀里白狐突然说道:“我不能随公子去长安,还请公子就此住车,我也该与公子分别了。”

    苏翰青闻言一怔,心语道:“你还有伤在身,现在如何能走?”

    忽觉怀里一动,白狐已然脱怀而出,又变回猫形大小,睁着一双萧盈盈的眼睛看着苏翰青,说道:“又经这一天来的运气疗伤,我的伤已然完好了,我们也该就此分手了。”

    苏翰青听到与白狐即将分手,心里竟有些怅然与不舍,心语道:“我们还能再见吗?”

    白狐道:“以后有缘自会再见!”语气也带有些许的惆怅与索然,随后又道:“公子不仅救我脱危,并还拼着身体受损助我疗伤,此等恩情我自铭心难忘,定当容后再报。日间我见公子脸有晦色,或因助我疗伤,以至身体受损,此行赶考恐难如意,怕还会有次大难,还望公子一切小心行事才好。”

    苏翰青方点头应允,就听白狐道:“公子珍重,我去了!”话音未落,化作一道白光如闪般冲窗而出,窜出道边树林中,再一闪便不见了。

    苏翰青不想她说走就走,心里纵有好多话想说,都没有机会了。急忙将头从蓬窗中探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