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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仙侣尘劫-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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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舜娇嗔道:“见你去了一夜未归,我放心不下,便来这里等你了。你竟怎去了一夜,直到现在才回来?又可曾见到卿妹了吗?”

    楚天秋却未回答,只因他觉得身上发冷,并微微打战,知道夜里倍受打击之下,又受了露寒,病魔已然袭体,忙即跌坐在床上,只觉四肢无力,勉强才将身坐稳。

    苏舜在扶住楚天秋时,触手冰冷,竟露透重衣,更看出他情形不对,忙道:“秋哥哥,你去了这一夜的工夫,竟怎病了?”

    楚天秋摇摇头道:“无妨!待我运气调息一会儿便好了。”当下便盘膝坐在床上,双手掌心相抵放在腿上,然后闭上双眼,竟运功调气起来。

    苏舜不敢惊搅了他,静静地伴在一旁。过不一会儿,便见楚天秋呼吸均匀,似无似无,随着呼吸,从鼻孔中喷出两股白气,吞吐缩进,渐渐变长。苏舜见状,知道楚天秋运功已渐入佳境。

第一六三章 黯伤() 
随着楚天秋运功渐入佳境,鼻孔中喷出那两股白气也越变越长,越变越粗,后来竟化成一团白雾,将他人整个笼罩其中。

    苏舜又惊又喜,暗道:“没想到秋哥哥功力精进至厮,看他病体虽重,运功过后,当便无碍了。”因始终不放心,故一直守在旁边。

    直过了一个多时辰,楚天秋身外那团白气渐渐收拢,重又聚成两股白气,如两条白蛇,缓缓钻回鼻孔,最后隐而不见。随见楚天秋睁开双眼,眸中精芒一闪而敛,长身站起,吁了一口气,说道:“好险!若非发觉得早,病魔袭体过久,恐难如此快的好了。”

    苏舜见他脸色红润,果然无恙,这才将心放定,口里说道:“秋哥哥没事就好!你本是去见卿妹了,怎反而弄成一身病般地回来了?”

    楚天秋闻听,又是一阵伤痛,摇头道:“不说也罢!”

    苏舜见他不说,也便不再追问。

    已至辰时,仍不见阳光,天空中兀自阴沉沉的,显是要下雨的样子。

    楚天秋见天已不早,心里一动,嘴里惊咦道:“都这般时辰了,怎还不见柳姑娘和小兰起来,莫不会出甚事罢?”

    苏舜笑道:“秋哥哥莫要担心,两人现在一切安好,有我在又会出甚事?只因两人昨夜都等你快天亮时才睡去,故睡得香沉,到现还没醒转。”

    楚天秋闻言,“噢”了一声,才将心放定。

    昨夜突遭情变,倍受打击之下,几使楚天秋大病一场,若非因他根骨俱佳,加之功力深厚,及时运功调气,这才将体内病魔化去,不然怕是真的要卧床不起了。

    此时想来,楚天秋兀自觉得心有余悸。虽想把昨夜的事忘掉不想,可是越想忘却越忘不掉,脑中仍萦萦不去,知道这般下去,自已终还要病倒。当下只得强打精神与苏舜说了一会儿话,时间过得甚快,晃眼已近中午。

    苏舜竟然一反常态,对昨夜之事绝口不再问,且还表现的既温顺又体贴。见楚天秋闷闷不乐,精神委顿,不仅对他言听计从,百依百顺,更是万般设法开怀他。

    楚天秋也在心里暗想:“今天舜妹没有乱发脾气,没使小性,可真让我奇怪!”随即与拿她与苏卿对比,又想道:“舜妹性格刁蛮,爱耍性子;而卿则妹温柔体贴,善解人意。两人虽是孪生姊妹,但性格迥异。我三人不仅从小青梅竹马,且早经父母指腹为婚,并有婚妁之约。二女也都钟情于我,在这之前还听母亲隐晦说到二女侍一夫,可我心里独钟情卿妹,却甚是冷落了舜妹。不料事有多变,一向温情柔顺的卿妹竟移情别恋,而刁蛮任性的舜妹却还钟情于我,岂不难料?”想到苏卿,心里又不由得一阵剧痛。

    苏舜见楚天秋怔怔发呆,神色忽喜忽悲,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笑道:“秋哥哥究竟在想什么,如此专注,连我与你说话,你都不理睬?”

    楚天秋脸上不由和一红,这还是第一次在苏舜面前脸红,嘴里讪讪地道:“没想什么!”

    苏舜“噗”地一笑,却没再追问。

    楚天秋心里一松,想道:“还好舜妹没有追问,若是追问下去,我真不知该如何开口呢。”又见她笑得神秘莫测,误以为自己的心思看她看穿,脸上又是一红。

    苏舜嘻嘻笑道:“秋哥哥怎么脸又红了,心里一定有鬼!”

    楚天秋又窘又羞,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正这时忽听外面响起脚步声,接着传来柳如烟的声音:“楚公子可在否?”

    楚天秋本正觉得无地自容之际,闻听柳如烟的声音,反给自己解了围,嘴里忙道:“柳姑娘请进屋!”一边说着,一边打开屋门,将柳如烟让进屋来。

    柳如烟进屋后乍见苏舜也在,并不觉得意外,嘴里笑道:“舜姊姊也在!”随即又道:“昨夜里睡得太沉,我和小兰都睡过了头,直到现在方才睡来。时辰已近午,小兰将饭已经做好,只好早饭和午饭并在一起吃了。现在就请楚公子和舜姊姊一同去用饭罢。”

    楚天秋之前还不觉得,当听到用饭后,果觉肚里有些饿了,遂笑着向苏舜道:“柳姑娘既亲自来请,正好我也饿了,现在就一同去用饭罢。”

    苏舜见楚天秋高兴,心里也甚是欢喜,随同到了后面,见那小兰将早饭菜做好,竟做了满满一桌子,琳琅满目,正等着三人。

    楚天秋闻到饭香味,食欲大动,对小兰赞道:“小兰果然好手艺,闻着都香,吃了一定更香。”

    小兰掩嘴笑道:“楚公子真会给我戴高帽子,这些美味我哪做的来?都是我家小姐亲自下厨做的。”

    楚天秋愕然,转首看向柳如烟,笑道:“不知柳姑娘竟还会此手艺?”

    柳如烟笑道:“小妹也只是胡乱做些,若不合公子和舜姊姊的口味,还莫要笑我哟!”

    苏舜笑道:“如烟姊姊既然亲自下厨,那我可要大饱口福了。”三人落座,小兰在旁侍侯。

    桌上那些菜馐用材虽然简单,做得却是色香味俱全,楚天秋吃得赞不绝口,并连苏舜也是频频点头。

    柳如烟自始到终都没向楚天秋问一句昨夜之事,饭菜上三人吃得甚是欢恰。楚天秋佳馔在前,美女在侧,倒也暂时忘了心里的伤痛。

    美酒配佳肴,再有苏舜和柳如烟频频劝酒,楚天秋酒到杯干,本就量浅,不几杯便有些醺醺然了。双眼迷离,面前的苏舜竟幻化成了苏卿,嘴里喃喃地道:“卿妹,你实不该这样对我……”话未说完,人已醉倒。

    苏舜和柳如烟将楚天秋的话听得甚是真切,见他醉倒,两人彼此看了一眼,柳如烟道:“楚公子喝醉了。”

    苏舜点头道:“我扶他回去。”两人都是心照不宣,谁也不曾点破。

    苏舜将楚天秋扶回屋里,然后安放在床上,看着酒醉不省的楚天秋,心里气苦,想道:“你心里只有卿妹妹,直到了此时还放不下她,难道你心里就真得一点没我吗?”坐在床边,不禁默默垂泪。

    楚天秋这一醉,从寅时竟一直睡到了戌时,醒后兀自觉得头疼欲裂。躺在床上,眼还未睁,便听耳边一熟悉的声音道:“你醒了!”

    “卿妹!”楚天秋乍闻声音惊喜若狂,猛地从床上坐起,定睛看去,床边坐着一窈窕俏影,哪是苏卿?竟是柳如烟。

    楚天秋失望地怔了怔,然后对柳如烟歉然道:“对不起,我错认了姑娘。”

    柳如烟心里倍觉失落,面上却不显露出来,轻轻一笑,说道:“无妨!”随即递给楚天秋一杯水,口里又道:“公子酒后一定渴了,先喝杯水罢。”

    楚天秋正觉口里又干又渴,当下接过一饮而尽,然后将空杯递还给柳如烟,嘴里说道:“给姑娘添麻烦了。”用眼一扫屋里,却不见苏舜的影子,遂又问道:“你怎会在此,那舜妹人又那去了?”

    柳如烟道:“公子醉得甚是厉害,睡得又沉,恰舜姊姊有事外出,已去了很久,所以我便在这里照顾公子了。”

    楚天秋听完,想道:“舜妹出去又所为何事?”没再深想,便放在一边。

    此时两人近在咫尺,楚天秋鼻中嗅到柳如烟身上淡淡的幽香,心里一阵迷乱,竟不敢用眼去看她,忙即下床,嘴里掩饰道:“我睡了这长时间,也该下地活泛一下筋骨了。”

    “楚公子!”柳如烟轻轻地唤了一声。

    楚天秋闻听之下,心里不由得一颤,嘴里回了一声,眼仍是没去看她。

    就见柳如烟好似下得很大的决心,说道:“公子昨夜去那十里亭,一定见到苏卿姑娘了吧?”

    乍一听到“苏卿”的名字,楚天秋心里又是了阵剧痛,身体也一下僵住,嘴里竟说不出一个字来。他本以为醉过一场,心里伤痛会好一些,不想伤痕依旧,反而变得愈深。

    柳如烟先之因自己心里失落悲苦,才没去问,后见楚天秋几杯酒之后,便即大醉,实不寻常,心里纳罕,直到楚天秋醒来,这才问了出来。当看了楚天秋此种情形后,心里越发确定其中事有变故。

    “难道昨夜里公子没有见到苏卿姑娘吗?”柳如烟眨着一双妙目,怔怔地看着楚天秋。

    楚天秋颓然坐回床上,脸上神情凄苦,怔忡了好一会儿,才道:“见到了!”

    柳如烟听了,没有再问,因为她已隐隐猜到,所以也毋需再问。

    楚天秋道:“我虽然见到了她,而她却没有见到我罢了!”声带哽咽,随即又苦笑道:“卿妹在十里亭约得不是你,却是别人……”这些话他本是烂在肚里,任谁也不说的,可是如今当着柳如烟的面,竟不由自主的说了出来。

    柳如烟之前已若有所觉,此时听了,一切便都明了了,见楚天秋伤心欲绝,她的心里也是一阵悲痛,想劝慰几句,一时竟也不知说些什么好。

第一六四章 夜语幽话() 
两人默默相对,过了好一会儿,才听楚天秋道:“我对卿妹刻骨铭心,日思夜想,不料再见到她时,她竟然投入别人的怀抱,移情别恋,又岂不令我伤痛欲绝!”随即一笑,笑声凄苦,闻之令人心碎。

    柳如烟脉脉地看着楚天秋,眼神中既有怜悯,又有痛惜,心了为之碎了,口里说道:“我也曾听公子说过,与苏卿姑娘两情相悦,还允过海誓山盟。可分别半载之后,苏卿姑娘便即移情别恋,实让人不可思议。若是我喜欢上一个人,便即死心塌地,一辈子也不会再喜欢别人的。”说到最后这句话时,竟羞怯地垂下了头,声音也越说越低,几不可闻。

    楚天秋听完柳如烟的话后,尤其是最后一句,浑身一震,心里想道:“卿妹也曾对我说过,此生只喜欢我一个人,绝不会再喜欢上其他的人了;难道当时她是说得假话吗?我相信她绝没骗我,可是昨夜之事,我看得真真切切,这岂能有假!”千头万绪,竟是万法理出头绪来。

    柳如烟看着楚天秋发怔的神情,仍自说道:“虽然不知昨夜发生了什么事,公子又曾看到了什么,可我还曾听公子对我说过,苏卿姑娘不仅人长得美貌若仙,更是温柔可人,我都自愧弗如,所以我也不甚相信苏卿会移情变心,又或是昨夜公子看花了眼也不一定。”

    楚天秋暗道:“我看花了眼?可我看得真真切切,又怎会看花了眼?”可听了柳如烟的话,也不禁使他沉入了沉思。

    柳如烟目注着楚天秋,眼中神情复杂,顿了一会儿,又道:“苏卿姑娘既然到了京城,公子总该去见一见她,不管是你俩人之间有甚误会,还是她真得移情别恋,终要当面说清的好,也免得公子伤心。”

    楚天秋点点头,说道:“如烟姑娘说得是!可是现在我想去见卿妹,也不知道该去哪找她。”随即苦笑了一下,将心事想开,也就不再觉得如何的疼痛了。当下转头又对柳如烟道:“如烟姑娘解开了我一大心结,真不知该如何谢你才是。”

    柳如烟勉强一笑,随即垂下臻首,低低地说道:“公子能和苏卿姑娘合好如初,相守一生,也是我所愿。因为我不想看到公子伤心的样子,你若伤心,我的心里也如刀绞。”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低。

    楚天秋却还是听了真切,心里想道:“我虽知如烟姑娘对我用情至深,却没想到竟如此之深?只是我心里有了卿妹,就再也容不进别的女子了,只得辜负了她的一片真心。”

    听了柳如烟的一番话后,楚天秋压抑了一天多的心情,好似拨云见日,一下敞开了,他相信纵然苏卿真得一时移情,只要自己再去挽求,她定还会重回自己身边的。想及此,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丝难得的微笑。

    柳如烟脉脉地看着楚天秋,心里不知是喜还是悲,竟看得痴了。

    这时,忽听“砰”地一声,门被推开,随着吹进一阵风,屋里突然现出现了一个人。那人乍一现身,便冷哼道:“半夜三更,孤男寡女,却成何体统!”

    楚天秋先是吓了一跳,待看清来人后,又惊又喜,忙即叫了声:“舅妈!”原来来人正是狐女萧飞絮。

    狐女萧飞絮阴着脸,先看了眼柳如烟,随后目注着楚天秋冷笑道:“我怕是来得不是时候吧?”

    楚天秋听了,知舅妈心生误会,又急又慌,忙即道:“舅妈莫要误会,我今日喝醉了酒,直到现在才醒转过来,柳姑娘只是在这里照看我……”还要再说;却给狐女抬手止住了。

    “我今夜此来,只是想问一问你,可曾有卿儿的消息了?“狐女萧飞絮其实早就到了,两人的对话她也听了个真切,莫非看出两人止情人守礼,恐怕也不会现身。

    楚天秋听舅妈问起苏卿,心里默然,说道:“我已然见过卿妹了。“

    狐女萧飞絮听后,不由得一怔,错愕地道:“你又什么时候见得卿儿? ”

    楚天秋虽也听出狐女声音有异,却也未多想,当即回道:“便在昨夜!只是我看到了卿妹,而她未曾见到我。”

    狐女若有所思,沉呤了一会儿,对楚天秋道:“你现在便随我走,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楚天秋愕问道:“去见何人?莫非是卿妹吗?”

    狐女不置可否,睨了旁边的柳如烟一眼,口里说道:“你现在可方便随我去吗?”

    楚天秋想到要去见苏卿,恨不得马上便到了她的身边,但转又想到若自己去了,只留下柳如烟主仆在家,实是可虑,不由得面有难色。

    柳如烟自听楚天秋对狐女喊出“舅妈”后,便已猜到来人身份,见她突然到来,定然有事,本想退去,可是一直无法插口。而狐女对她的冷淡,又使她甚觉尴尬,再见到楚天秋为难的样子,忙即道:“公子只管去,不必担心我和小兰,谅那李林桧也不敢再来。”

    楚天秋终觉不放心,就听狐女道:“这你就毋需再多虑,一会儿我用法术将此小院封禁起来,表面绝看不出,外人也更进不来,待事完后,我再回去将禁制撤去,这样足何无虑。”

    楚天秋自知舅妈是异类修成人身后,又助她渡过最后一回天劫,仙业有望,而她一身玄功妙法,神通广大,自己远远不如。闻听舅妈肯出后,楚天秋自是欣喜万分,那柳如烟主仆的安全当保无虞,当即向狐女笑道:“多谢舅妈援手!”

    狐女萧飞絮淡淡地道:“谢我则甚!”随即又道:“现在可以随我走了吗?”

    楚天秋点头道:“当然可以!现在便走。”

    狐女萧飞絮转首对柳如烟道:“待我二人走后,我便会将此小院封禁起来,且外人绝看不出,更不妨碍你主仆二人的行动。外人绝难进来,只要你主仆二人不出此院,当也绝不会有人能害到你们。切记!”

    柳如烟拜谢起身之后,狐女已然拉着楚天秋出屋飞走了。人去屋空,柳如烟心里一片惘然,竟有种再难相见之感。

    楚天秋随着狐女萧飞絮刚飞离小院,便见狐女将手往手了挥,随即发出一片若隐若现的五色光芒,飞起空中后瞬间暴涨开来,变大无数倍,然后往下一落,如钟罩般将整个小院罩住。光芒随即一闪隐去,若非楚天秋神目之前看出点端睨,此时绝难看出。见到舅妈妙法如厮,楚天秋也甚是折服。

    此时已过午夜,天空仍如昨夜一般,暗云压空,遮月蔽星,昏黑无光。偌大的京城,静荡荡的,大街上竟不见一个人影。

    狐女萧飞絮飞在前面,飞得又快又疾,身后竟现不出一丝遁光。楚天秋知舅妈所为是不想让城里有人看到,反倒自己的遁光强烈,想隐去还是力有不逮,心里对舅妈越发的叹服。

    一边飞,楚天秋一边想道:“舅妈带我去见的那人果真是卿妹吗?可是我见到卿妹后,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心里竟是想见又怕见。

    眼见狐女带着自己径自飞出了京城,直向南方飞去,楚天秋心里又不禁有些狐疑,又想道:“不知舅妈带我又要去哪?既说带我去见人,那人既离京城如此之远,当不会是卿妹。”想及此,心里又不免一阵失望。

    两人飞有一柱香工夫,已然飞出百余里。再往前飞,就见前面隐现出一个上擎云霄的巨大黑影,飞到临近,楚天秋才看出竟是一座绝峰。

    楚天秋见状,暗道:“舅妈怎将我带到终南山来了?”正想间,就见前面的狐女萧飞絮忽地将身一沉,如弹丸下坠,流星飞驰般向峰脚投去。楚天秋不敢怠慢,也随后跟了去。

    随着狐女落地之后,楚天秋看出所处竟是在一片断崖前。就见狐女萧飞絮冲着崖壁将手一挥,一片消光闪过,壁上现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那洞口并不大,又值黑夜,竟看不出里面有多深。

    狐女萧飞絮冲着楚天秋一点头,口里道:“随我进洞罢!”说着,当先进了洞口。

    楚天秋随后刚迈进洞口,便听里面传出一个熟悉的声音:“是母亲回来了吗?”声音低沉,竟似有气无力。

    听到那声音,楚天秋心里一阵狂跳,几疑听错。正惊愕间,忽见从狐女袖里飞出一团光芒,徐徐升到洞顶,明亮亮的,顿将合洞照得白昼一般。

    楚天秋好奇,定睛看去,那发光之物竟是一颗酒杯般大的明珠。

    “卿儿,是我回来了!你现在感觉可好?”狐女一边说着,一边径直向着洞底走去。

    楚天秋脑中嗡嗡直响,又腿如灌了铅一般,沉重无比,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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