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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瑞雪兆丰年-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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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赵家也撑不了一年半载就要败了…

赵德一路回了赵家,本来还以为母亲在水里泡着呢,结果一进后院,突然见得母亲脸色阴沉的坐在廊檐下,身上激灵灵就打了个哆嗦,一路小跑过去,行礼赔笑道,“母亲大好了,这真是可喜可贺,儿子这就备礼去谢那刘大夫,若不是他出了这泡水的妙招,母亲还不知要受多少苦。”

他说着就要转身往外走,却被赵夫人一声厉喝吓得止了脚步,“你给我回来,我病了这些时日,你不在家里伺候,又跑到哪里去了?”

赵德扫了两眼旁边虽是低着头的丫鬟婆子,心头也是恼怒,忍着气说道,“你们都先下去。”

丫鬟婆子们瞧了瞧赵夫人,见得她点头,就赶忙小跑着出了院子,主子母子常常吵架,一个不顺,她们这些伺候的就倒霉了,自然谁也不愿意留在那里的。

果然,她们刚出了院门,就听得里面少爷的喊声,“娘,儿子如今是赵家的家主了,娘在下人跟前不要再训斥儿子,太有失颜面!”

赵夫人更是恼怒,“家主?你管了几日铺子,真当自己是家主了,别忘了,还没开祠堂磕头呢,你还不是赵家家主!”

她说道这里,四处看了看,又压低了声音说道,“别忘了,那贱种还没死,随时都能回来抢走你这位置,你不给我打起精神来,还为了一点儿小事儿这般吵闹,你真是,真是…”

赵德很是不服气,反驳道,“我不是已经请了好手去料理这事儿,这时候他怕是都没命了,娘还担心什么,儿子在外日日忙碌打理铺子,娘亲不夸赞几句也就是了,一回来还这般呵斥…”

他这般说得,好似满肚子委屈,谁人听了都怕是要替他鸣鸣不平,可是赵夫人是谁,是他亲娘,还能不知道亲生儿子的德行,于是更是恼怒,“你在外打理铺子?你还是把领子上的胭脂擦去再撒谎吧。”

赵德赶忙去扯领子,果然刚才他搂抱着花娘胡闹时,蹭了两三块胭脂在上面,他被戳穿谎话,终是脸红了一红,低头服了软儿,“娘,儿子打理铺子太累了,刚才就去花楼小坐了片刻。”

(还有两更,尽量在四点和晚十点更新。)


第三百一十八章 千金换狗头

赵夫人狠狠瞪了儿子一眼,喝了一口茶水顺气,才说道,“你再有几月就成亲了,吴家可不是普通人家,你在外胡闹得不像样子,人家脸面上过不去,说不准就要退了亲事。这几月你老实在家呆着,忍一忍,等成了亲,你再出去,娘不拦着你。”

赵德找了个椅子坐下,有些得意,笑道,“娘,吴家不是还指望着咱们赵家出银钱助吴侍郎往上爬呢吗,怎么可能退亲?”

赵夫人实在对着烂泥巴一般扶不上墙的儿子无奈极了,半是央求,半是警告道,“不管如何,你最近都给我消停些,闹得人家脸面上过不去,人家一定有办法置你,说起银钱之事,若是吴家最后真得了高位,我们赵家毕竟出过力,到时候给你要个闲职挂着,以后咱们也是官宦之家了,省得让人家指着鼻子说有铜臭气。”

听得能当上一官半职,赵德的眼睛立刻就亮了起来,“这话当真?娘,我真能捞个官儿当当?”

“娘还能骗你啊,你是吴家女婿,他们又指望你出银钱,自然不会亏待你。”

赵德大喜过望,想着将来穿着官服出行,威风八面,他的眼角眉梢就都翘了起来,下巴也不自觉抬高,好似如今就已经是官老爷了一般,什么花娘啊,什么酒肉朋友啊,都扔到脑子后头了,打定主意要老实一段,省得弄丢了眼看到手的官职。

赵夫人瞧得儿子模样,心里悄悄松了口气,这才说起正事,“今晚就是约定的日期了,你聘请的那黑冥刺的杀手,该回来交差了,别忘了好好验看,再付银钱。”

“今晚就到日期了,这半月过得好快啊。”赵德一拍脑门,沉溺在花天酒地里,日子过得飞快,“娘,放心,晚上儿子就去办这事儿。”

“那你下去睡一会儿吧,晚上也好有些精神。”赵夫人到底是心疼儿子的,又嘱咐了几句晚上注意安全一类的话,就撵了赵德下去歇息。

赵德也知道这事重要,果真老实吃了饭,睡了。

知道二更天时,丫鬟叫醒了他,他半梦半醒间还以为是在花楼里,扯了丫鬟待要下手,那丫鬟也是个机灵的,连声喊道,“二少爷,二少爷,夫人吩咐少爷不可误了正事!”

听得‘夫人’两字,赵德彻底清醒了,扑腾坐起来,才想起是在自家府里,高声唤了门外候着的长随进来,那丫鬟趁机就跑了出去。

长随小心翼翼伺候主子穿了衣衫,就道,“少爷,马上就是三更天了,你是不是先吃些粥,垫垫肚子。”

赵德想到马上就要见到大哥的人头,又是兴奋又是恐惧,满屋里转了几圈儿,就道,“不吃了,等回来再说吧。”

说完,又去床里的小匣子里,摸了一把镶宝石的匕首和几张银票,塞到了怀里,这才说道,“咱们走吧。”

长随嘴上应了,心里却嘀咕,他那救命恩人多高的功夫,若是要动手,这把中看不中用的匕首能有什么用处?

主仆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府门,正是夜半之时,大街上很是安静,偶尔有值守巡逻的兵卒走过,他们就找个角落躲一躲,倒也顺利的到了当日那个胡同,两人悄悄摸进去,左等右等,都不见有人来,赵德就有些急了,踹了那长随一脚,说道,“你去茶馆找找,看看那人为何还不来,不会真是骗子吧。”

长随极是不情愿,上次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的事,在他心里早扎了根,不时还要做做恶梦呢,哪里愿意再去那茶馆找不自在,可是又不能违背主子的命令,只好低低应了一声,转身欲走。

这时,却有人大步进了胡同,远远问道,“可是接赵家人头的?”

长随仔细一瞧,那黑衣裤,黑面罩,抱着长刀的,可不正是他的救命恩人,于是立刻欢喜应道,“恩公,正是我们。”说完,又指了身旁的赵德说道,“这是我们少爷。”

黑衣人勉强点了点头,算是见了礼,然后直接把手里的包裹扔到了赵德怀里。

赵德还在偷偷打量他,冷不防接了个东西在怀里,就伸手摸了摸,感觉是个圆乎乎的物事,就脱口问道,“这是什么?”

黑衣人冷笑,“你花银钱买了什么,难道都忘记了?”

“我花银钱…啊!”赵德终是反应过来,他手里的是人头,惊叫一声就把包裹扔到了地上,黑衣人笑声更是轻蔑,“你们先前没有言明,这人会武,所以,佣金涨五百两!”

赵德还要说话,见他右手好似不经意的在刀柄上抚了抚,吓得更是胆颤,立刻就道,“给,我们验了货,立刻就给。”

黑衣人这才轻哼一声,算是应了下来。

赵德立刻去踢那长随,小声说道,“你去,你去看看那是不是,是不是那个人!”

长随也是吓得腿软,虽说猪头羊头,平日都见过,但这可是人头啊,还是自己原来主子的头颅,任他有天大的胆子,这一刻也变成了米粒儿般。

赵德见长随不动步,在他屁股上就是狠狠一脚,长随吃痛,向前扑到,正摔倒了那人头之前,他实在没有办法,就悄悄的双手合十,嘀咕了两句,“冤有头,债有主,大少爷莫怪,莫怪啊。”

然后就哆嗦着手解开了那包裹,刚瞧上一眼,就吓得立时又合上了布巾,说道,“少…少爷,没错,就是那人!”

赵德有些不相信,又问道,“你看清楚了?”

长随点头如捣蒜一般,“看清楚了,还睁着眼睛呢,都是血!”

赵德壮着胆子,还要亲自上前查看,那黑衣人却是已经不耐烦了,“你们要看到天亮?我可没空相陪,赶紧付银钱,我还要出城赶路。”

赵德哪里敢反驳,生怕他一个恼怒,两刀连他们主仆也解决了,立刻就掏了银钱出来,数也不树,都递了过去,“多谢侠士出手,这是一千六百两,多出来的,就当给侠士买些酒菜路上吃了。”

黑衣人接了过去,直接塞到了袖子里,转身几个纵身就没了踪影。

赵德长长松了一口气,这人在一旁,他总觉得脖子发凉,人一走,可是好多了,“拿上布包,咱们回府。”

长随苦着脸,上前捡起布包儿,身长手臂拎着,仿似那里有什么恐怖之物,随时都能跳出咬他一般,赵德这会儿知道心头大患已除,反倒得意起来,呵斥道,“瞧你那胆子,一个死人头,有什么可怕的。”说完,就慢悠悠当先走了,那长随心里把他咒骂了无数遍,只得跟了上去。

两人回了府邸,进了后院正房,赵夫人一见得他们,立刻就问,“事情可是成了?”

赵德回身一指长随手里的包裹,笑道,“有我出手,事情自然马到功成。”

长随也赶紧奉承,“夫人,您不知道,那刺客见得我们二少爷言谈举止半点儿怯意都没有,极是佩服呢。”

赵夫人有些意外,一向胆小的儿子,怎么还有这等胆量?

她也没多理会这些,赶紧说道,“把布包打开,我看看。”

站在她身后的老婆子,赶紧说道,“夫人,这样的赃物看他作甚,省得以后吃饭都没胃口。”

赵夫人却是摇头,“这贱种,最是狡猾,不亲眼看到他死了,我怎么能安心?”老婆子听了这话,也就不再拦着。

长随小心翼翼把布包放到了桌子上,解开包裹皮儿,又往前推了推,笑道,“夫人,请看。”

赵夫人仔细观瞧,却满眼都是红呼呼的血腥之物,瞧不出面孔是何模样,就道,“掌灯!”

老婆子立刻又多端了一只烛台过来,这一下,几人可是都瞧清楚了,这圆乎乎的物事,能有中等海碗那般大小,没有头发也没有皮,仔细分辨那面好似有鼻子和眼睛,但怎么瞧着都不像是人的模样…

赵夫人立时就变了脸色,厉声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赵德赶紧上前两步,也是有些傻眼,长随更是脸上白得一丝血色都没有,果然,赵德转身就给了他两耳光,怒道,“刚才,你是怎么验看的?”

长随哪里敢说,他是太害怕,根本就没看清,只得诺诺不敢出声,跪下就是磕头求饶。

赵德气恨得又给了他好几脚,这才抱着一线希望,又道,“这能不能那刺客剥了那人的头皮?”

不等赵夫人开口骂,老婆子就答道,“二少爷啊,你仔细看看,哪有人的嘴巴那般尖长的?以老奴猜测,这不是羊头,就是狗头?”

赵德不知是气狠了,还是听得这不是人头,心里就不再恐惧了,居然上前抓起那头颅就扔到了地上,大骂,“什么狗屁刺客,居然敢骗我!”

说完,看到那长随还在磕头,更是恼怒,上前又是一顿好打,“你这瞎眼的奴才,还喊人家恩公,原来是个骗子,你说,是不是,你同他商量好了,一起骗我的银钱?三千两啊,你赶紧给我吐出来!”

长随被踢得满地打滚,哀哀求饶,“少爷,小的不敢啊,小的不敢啊,小的不知道恩…,不,不知道那人是骗子啊…”

“敢骗本少爷的银子,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你给我滚,滚去那茶馆,告诉所有人,黑冥刺的人都是骗子,拿了殷勤不办事,我要他们臭了名声!”

那长随立刻就爬了起来,应道,“是,是,少爷,小的这就去!”



第三百一十九章 恶事连连

他刚要往外跑,赵夫人却是出声拦阻道,“站住,给我回来!”

赵德恨得跺脚,“娘,为何不让他去,黑冥刺敢骗咱们的银子,咱们臭他的名声有何不对?”

赵夫人狠狠揉了揉太阳穴,低声呵斥道,“你是不想要命了?那人既然是骗子,自然就不会真是黑冥刺的人,就算身份不假,你以为那江湖人是好惹的,真是把他们惹急了,晚上跳进来,我们一家哪里还有命在!”

赵德被母亲这么一吓唬也是有些害怕,就道,“娘,那我们要怎么办,难道就吃了这大亏?我那两千两银子啊,可都是儿子平日辛苦攒下的?”

“是银子重要,还是命重要?不要说了,你亏了银钱心疼几日也好,就当买教训了,省得你以后做事还要这般鲁莽?”

赵德原本以为母亲会开口说替他补足那银钱,没想到却等来这样几句话,脸色就有些不好,也不愿意再同母亲商量,如何再设计谋去铲除多活了半月的大哥,敷衍的招呼一声,“我去睡了。”

转身就出了门,赵夫人一腔教诲还没等说完,见得儿子这般不领情,气得那话都堵在了胸口,憋得脸色通红。

老婆子赶紧上前替她拍打后背,轻抚胸口,劝道,“夫人,夫人,别生气,二少爷还小,不明白夫人的一番苦心,待过两年就好了。”

赵夫人恨得拳头握得死劲,“我这般苦心经营,设计害命,是为了什么,不都是为了他,可是他怎么就这般没出息,连那贱种一半的心智都赶不上!”

老婆子心里叹气,哪里是一半,怕是三成都不及,但她嘴上却不能这么说,只得寻了些别的话儿安慰主子,好不容易才劝得她睡下。

再说,赵德出了母亲的院子,怎么想都是咽不下这口气,眼珠儿转了转,就叫了缩在一旁的长随,骂道,“都是你这蠢货害我失了银钱,你就算找不回那骗子,也不能半点儿事都不做,去给我换了衣衫,蒙了口鼻,别被人瞧破身份,然后去那茶馆里,给我大骂黑冥刺,定要整个江湖都知道他们不守信义,臭了他们的名声!否则,哼,你也不用呆在赵家了,那南边盐场正缺人煮盐…”

长随听得盐场两字,脸色恐惧得犹如见了鬼,盐场在武国就是同地狱一般的存在,历来被买进去做工的人,没有能活过两年的,那里就是替阎王打前站的…

“少爷…放心,少爷放心,小的这就去,这就去。”长随飞快跑回自己住处,穿了一套灰扑扑的衣裤,又扯了块布,严严实实蒙了口鼻,然后就出了府邸,果真又去了那茶馆。

江湖人纵使都是习惯了夜生活的,也不是全都白熬到天明,此时夜已经过了四更,眼见就要天亮,茶馆里除了少数几人尚在低声说话,剩下众人,多是伏在杯盏歪斜的桌上睡着了,就是那掌柜和小二们也靠在柜台和廊柱上,打起了瞌睡。

长随在门外转了好几圈儿,心里盘算琢磨,到底去盐场的恐惧,盖过了蒙面叫骂的恐惧,鼓足了勇气,就冲进了茶馆里,破口大骂,“黑冥刺的王八蛋们,你们听着,你们就是背信弃义的小人,不守信诺,拿了银子不做事…”

本来安静的茶馆里,因为他这般跳脚大骂,顿时喧闹了起来,小憩的人都揉着眼睛醒了,那交谈的几位也转头停了说话,都是瞧着一身怪异装扮的长随,又是疑惑,又是恼怒,不明白这人是吃错了什么药,突然这般跑来发疯。

但是听了半晌,有那精明的,就猜得了事情大半,高声说道,“小子,你在何处雇了黑冥刺的人出手?不找牵线之人分说,跑这里打扰老子睡觉,你嫌命长了?”

长随正骂到一半,猛然住了口,眼珠子乱转,左右瞧了瞧,突然有些后悔,骂上两句就跑好了,怎么就一时兴起,收不住口了,这时再走,可不容易了,因为那几个小二模样的人,不知何时,已经堵在了门口。

他小心吞了吞口水,强装着硬气说道,“不是在这里雇的,是在外面的胡同遇到的,有人要劫我,是那骗子救了我,自称是黑冥刺的人,我这才相信了…”

旁边离得近的一个小个子武人趁得长随说话之时,伸手就扯了他脸上的布巾,长随惊叫去捂脸,但是那几个小二里,还是有一个瞧得清楚,大声说道,“这人我识得,前些时日,也没人牵线,就跑来喊着要雇人手去杀人,被我们扔出去了,没想到今日还敢再来闹事?”

江湖人最知江湖事,大伙儿一听,都明白这长随怕是遇到插仟下套儿的,说不定就是他那日胡乱嚷嚷,被哪个手紧的毛贼听得了,设了这计谋。

有那脾气还算好的,行事也仗义,就道,“那小子,你快滚吧,不是在这里雇的人手,你来此闹什么,小心大爷们听得不顺耳,打得你满地找牙!”

长随听了,简直正对心思,立刻就道,“是小的放肆了,小的这就滚,这就滚。”

可惜,那几个小二却是不高兴了,见得他要走,就围了上来,狞笑道,“你当我们茶馆是你家院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大半夜的闹得人不消停,不给你点儿苦头吃,你还真当我们好欺负了。”

长随立时拱手赔礼,“那个,诸位大哥,有话好说,刚才小的也是一时气恨,误会了,误会了。”

其中一个小二扭头瞧得掌柜又趴在柜台上打起了盹,就知他是不会拦着,挥手就一拳头招呼了过去,长随鼻子顿时就淌了血,疼得他嗷嗷直叫,旁边众人就是哄笑,“这小子真是窝囊废一个,这般不扛揍!”

小二们你一拳我一脚,把个长随围在中间,打了个痛快,长随先前还叫上几声,后来就彻底昏过去了,小二们也不愿意出了人命,若是真惹得官府追查,也是个不大不小的麻烦,于是,各自扯了长随的胳膊和腿,啪嗒扔到了大门外,然后嬉笑着回去,给那些经过这一闹,又精神起来的江湖客们添茶倒水…

不远处的院墙上,侯哥和陈四正分吃一只烤鸡,一边津津有味的啃着鸡腿,一边嗤笑道,“这赵家二少爷真是个蠢的,正愁以后行事起来,不好骗过那妇人,惹她怀疑赵大公子,他没想到,这二少爷就给咱们送了个绝好的借口。”

“可不是,侯哥,这一趟活计可真是肥差,轻松又有千两银子进账,咱们吃饱了,就去赵家走一趟,省得那妇人明日歇过劲儿了,又该又不消停了。”

两人吃饱喝足,就又摸去了赵家,轻松换了那床头机关里的地契和药丸,然后又在赵夫人的凉茶里加了点儿东西。

赵夫人因为儿子不孝,正是心火旺盛的时候,夜半起来喝了两杯茶水,第二日一早就把马桶当了椅子,长坐不起了。

赵德早起见了跌跌撞撞,半爬回来的长随,就猜出了大半,也不多问,又加了几脚上去,直踹得他又晕了过去,然后就起身出门去花楼消火了,所以,当老婆子赶来找寻之事,早已是人去院空。

赵夫人还以为儿子是为昨晚之事同她赌气,更是气恼,加之肚子不舒服,就又躺在了床上,正是觉得此生无靠,哀哀痛骂之时,不想赵德却是一脸惊恐模样,匆匆跑了回来。

赵夫人立时就觉病痛好了三分,还道自己刚才错怪了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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