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火辣辣:暴君,请接招!-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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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姻了然,她不声不响的走到太上皇身后给他束发,细嫩的手握着青丝一梳梳到底,白姻一面给他束发,一面偷看太上皇的脸色。
沈岂容最近的睡眠显然不大好,长睫下的肌肤泛着淡淡的青色,闭着眼的时候眉心也是蹙着的,浑身都是低气压。
这气氛显然有些沉重啊,她小心的将头发挽起,就连呼吸都放轻了。
“钟灵在哪?”冷不防的,沈岂容开口问了一句。
白姻的手顿住,玉指刚好停在他的鼻前准备取金冠,她一时忘了动,小心的透过镜子看着太上皇,毓秀接话道:
“钟灵取来了十斤榛子,现下正在门口候着呢。”
他们两个人的合作闭着眼睛是听不出什么来的,然而美人的纤纤玉手过鼻前之时,还有一种渗入人心的女儿香。
他眉心一蹙,睁开了眼睛。
这种香倒是同他从前在别人身上闻过的不同,那些女人的气味儿总能他厌烦,可这女人身上的——
四目相对,白姻马上收敛视线,纤细的手指捏着金冠刚要戴上,身前的人忽然开口。
“怎么是你?”
白姻一怔,茫然的看向镜子,正见沈岂容眉心皱着。
“太上皇?不是您”话还没说完,镜子里面的毓秀便对她挤了挤眼睛。
白姻心里咯噔一下,她抓着金冠不知道戴还是不戴了。
手勾着金冠,她站在自己的身后,幽香盈鼻,好闻得有些让他贪恋。
贪恋?
沈岂容脸一黑,目光如壑,看得楚白姻越来越茫然。
他什么时候品味这么差了!这样的女人就是不应该顺眼的!他莫名憋着一股子气,抬眼瞪她:“去把金玲叫来。”
白姻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茫然的看着沈岂容又确认一遍:“金玲?”
太上皇叫金玲做什么?
第78章 078:美人挽发,镜前展眉(4)()
沈岂容冷睨着她:“需要孤再说一遍?”
她摇摇头,忙把金冠放在桌边:“不需要不需要,奴婢这就去叫。”
看她这怕他的样子哟,沈岂容冷哼一声,这才收回了视线,心里头一见她这样就舒坦了,低喝道:“那就快去!”
身子一转,楚白姻跑得比兔子还快,眨眼间就没影了。
毓秀有些没反应过来,这昨天晚上不还借机给人家吃包子么,怎么一眨眼太上皇又这么凶了?夫妻闹矛盾了不成?
“太上皇。”试探着,毓秀拿着金冠想给沈岂容戴上:“您为什么对白姻姑娘那么凶啊?”
为什么对她那么凶?
沈岂容眉头拧着,从镜子里横他一眼:“孤就看她不顺眼!怎么?你心疼?”
“没有没有!”毓秀吓了一跳,赶紧上前要给太上皇戴上金冠:“奴才只是有些好奇”
粗糙的手握着金冠,沈岂容不知怎么地突然浮现了楚白姻的那双手,能温柔的替他挽发,纤细的手指勾着镂空金边,铜镜里一瞧,好看极了。
头忽地一偏,他伸手就夺去了毓秀手中的金冠握在了手里头:“去正厅。”
毓秀微怔,看着太上皇光秃秃的头顶:“可是您还没有戴金冠”一句话还没说完,太上皇眼神就跟刀子似得刮了他一眼,毓秀猛地噎住,眼巴巴的看着太上皇拿着金冠走了。
往常不戴金冠都不行的,怎得今日就不想戴了?
“你为什么要叫那个女人给太上皇挽发?”待沈岂容走了,钟灵不大高兴得上前:“你难道忘了那个女人跟前日的刺客有关?”
“证据还没有出来,你怎么就确定她是?”毓秀看向窗外:“况且你感觉不出来,太上皇很在乎她么?”
钟灵一噎,紧绷着脸,好半天才道:
“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担心。你忘了当初太上皇是因为什么变成如今这个样子的了?”
。
楚白姻赶到丫鬟院子的时候,正赶上浣衣阁的姑娘三三两两的往出走,打头的金玲和杏儿正跟别人说说笑笑,一见到白姻站在门口,脸上的笑容也就讥诮了不少:“哟,这不是我们院子里出头的鸡么?怎得今日有空光临寒舍?”
这话一说,不少人都看了过来。
白姻穿着一身贴身丫鬟服,头发还是乱蓬蓬的,站在那里却也是亭亭玉立,更没有半分架势,几个小太监途径一瞧这样,都不由得瘪瘪嘴。
“金玲丫头到底还是嫉妒人家。”
闲言碎语从门口传到人耳朵里,分明就没有夹枪带棍却莫名的激起了金玲的怒气,银牙一咬:“怎么?你今日是带着旁人来戏弄我的不成?”
“哪敢?”白姻捏了个和善的笑意:“太上皇命你过去呢,还请金玲姑娘随我走一趟。”
此言一出,丫鬟院儿里就炸开了锅,惊愕不已的看向身旁的人。
杏儿在一旁不敢置信:“太上皇请金玲过去?为什么?”
白姻挑眉,太上皇的指令她怎么会知道为什么?
但转念一想,她看着杏儿略带挑衅的笑了笑:“杏儿姑娘觉着呢?”
杏儿皱眉,警惕道:“是不是你故意跟太上皇说了我姐妹的坏话,所以太上皇就过来找我们了?”
白姻学着她平日里面假笑的样子呵呵两声:“姑娘你这思想委实有些阴暗,我就是奉命行事,况且太上皇是什么人,他心里装着什么,我三言两语就能挑拨?说不定太上皇叫金玲姑娘,是看中她了呢?”
第79章 079:鸟旁之雀,欲取代之。()
“不过”眼波微转,她眨眨眼:“金玲姑娘若是不去,我去回了太上皇就是了。”
金玲一震,推开杏儿看着楚白姻道:“我去。”
太上皇召见岂有不去的道理?她忙整理整理仪容,还问问旁边的小丫头够不够好看,侧过身子越过杏儿:
“若是你骗了我,我的姐妹可不会轻易纵了你。”
这话说得可有威严极了,就算是她不说,楚白姻也能看见这帮小姑娘看着她那种眼神儿,尤其是杏儿,妒忌的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金玲,跟着就呸了一口。
“这还真是事儿上见啊,一听太上皇召见,也恨不得学别人给自己染一身毛,就等着到太上皇面前勾搭人了。”
前一秒不还是一副好姐妹的嘴脸么?白姻乐了,瞧着金玲难看的脸色和杏儿妒恨的目光,都有心站在这儿看一出好戏。
显然金玲是个能忍耐的人,脸色也就难看那么一会儿,之后阴阳怪气的接上一句:“有人想染毛还染不上,就是染上了,怎么扑腾,也没人看了。”
“你——”
“好了。”金玲转身,挺直脊梁万分高傲的走了出去,白姻瞧得乐呵,看着杏儿气急败坏的在后面咬牙看着前面的金玲挺直脊梁很是高傲,白姻也自顾自的走着,金玲冷冷的看了她好几眼,忽然就讥诮的勾了勾唇:
“姑娘才伺候太上皇几天啊,太上皇就叫别人过去了,显然姑娘伺候的不够好呢。”
她进了昌寿宫这么久,从来就没有伺候过太上皇,也从来没有见过除了司琴姑娘别的丫鬟被叫过去,今日这番一叫,说不准是有什么好事儿等着她呢。
白姻挑眉,偏头看金玲这样子忍不住勾唇:“姑娘可真有趣。你这变脸是学的还是家传的?”
金玲也笑:“不如姑娘有趣,姑娘才伺候太上皇不几天太上皇就叫了奴婢去,说不定有朝一日,奴婢也能穿上姑娘的这身衣裳。”
想穿她的这身衣裳?白姻低头看了一眼,不在意的点头:“那就祝姑娘好运吧。风水轮流转呢。”
金玲抬了抬唇角,姿态愈发袅娜了。
瞧着她这服得意洋洋的样子,白姻唇角含笑,扭头看向身后的杏儿。
果然,平日里面瞧着姐妹好的杏儿双瞳爆炸般的绽着火星子,碰见她的目光,立刻眉头一竖:“看什么看!”
挑了挑眉,白姻嘴角含笑,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番,没有接话。
酷暑难耐,沈岂容正斜躺在软塌上懒懒的盯着眼前的冰盆,这天气一热,让人觉着心烦气躁。
钟灵在门口探出头来:“太上皇,白姻姑娘过来了。”
沈岂容抬眸,毓秀便道:“金玲先进。”
一听这是要先叫她了,金玲哼笑着看了眼身旁的楚白姻:“酷暑炎热,还请白姻姑娘多等上一等。”
钟灵不悦的看了她一眼,侧过身纵了她进来。短短三步路,金玲走得是风情万种,透过薄薄的一层纱帘,她捎带着害羞的抿唇一笑飞快的看了眼帘子后头的人。
说不定这是个机会。
金玲规矩叩首行礼:“奴婢参见太上皇”
这声音娇呖呖的,听得燥热无比的沈岂容打了个寒颤,嫌恶的扫了毓秀一眼。
第80章 080:自取其辱,初现宠溺()
毓秀蹙眉:“还请姑娘好好说话,那些个做作的强调就不要拿出来了,别污了人耳朵。”
男人就是男人啊,半点情面都不给大姑娘留,金玲闻言一怔,一股子热气从脖根到了头顶,嘴唇哆嗦了几哆嗦,又羞又臊的,一个字眼都没吭出来。
片刻过后,毓秀又道:“姑娘是负责浣衣的宫女?”
金玲有些委屈的点头:“是。”
毓秀又道:“洗过衣服的手必然是手巧,近日酷暑炎热,我有个活交给姑娘不知道姑娘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干。”
一听这话,金陵面露喜色,好像看见自己穿着一身雪白的丫鬟服站在太上皇的面前,更是忙不迭的答应了:“奴婢愿意。”
身后的钟灵将身旁的袋子放到金玲的面前,金玲一怔,毓秀的声音里带了些笑意:“既然姑娘愿意,那就好办了,这里面拢共有十斤榛子,还请姑娘一一剥开,一个也别落。”
剥榛子?
金玲茫然的睁大眼,虽然不懂却也是乖巧道:“那还请太上皇赏奴婢一个剥榛子的器具。”
“这可麻烦了。”毓秀笑了笑:“昌寿宫没有器具。”
金玲有些为难:“那奴婢如何才能剥开这榛子?”
“姑娘不是惯是伶牙利嘴的么?”毓秀幽幽的接上一嘴:“一张巧嘴能言善辩能诬蔑是非,有这样的一张嘴姑娘尽管用就是,怎么?到现在却为难了?”
金玲一震,恍然大悟。
她这是听明白了,这十斤的榛子叫她用嘴剥,还说她能诬蔑是非,这不是明摆这说她对楚白姻的话?!
这蹄子,竟然敢给太上皇吹耳边风?!
沈岂容懒洋洋的瞧了一会儿,指尖微动,毓秀了然挑唇:“金玲姑娘,开始吧?”
一声令下,犹如一泼冰水临头,金玲身子颤了几颤,瘪嘴险些哭出来,哆嗦着伸出了手去。
在外面站了一会儿,楚白姻热得头是汗,还不知道要站到何年何月,门忽然打开了。
钟灵眼睛里有着揶揄的笑意,对着旁边转了转眼珠,白姻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正见金玲哆嗦着取了一个榛子然后放在手里,‘嘎嘣’一声,榛子碎了。她又要取出来,再给放到另一个麻袋里。
这是做什么呢?
她惊愕的看了看,跨步进去,金玲毒辣的目光就跟刺一样扎了过来,捎带着‘咔’的一声脆响,力道之大跟咬她似得,眉宇间黑压压的皆是恨意。
沈岂容扫了她一眼,这才说了进屋子以来的第一句话:“你过来。”
白姻回神,无视金玲直走到帘子后面,这脸上还有些细碎的汗珠,落在精巧的鼻尖上,微微发亮。
一出汗,她身上的那股子幽香愈发浓烈了,怪不得素日在她那夜香的味道那般难闻,香味跟臭味一混合,能不恶心么?
沈岂容蹙眉,嗅着这味道倒还是舒心了不少,却还是板着一张脸将金冠丢给她。
白姻捧着金冠有些茫然,开口道:“太上皇您怎么还没戴上?”
她本来以为她不给他戴毓秀也会给他带的啊。可是她这话一说出口,沈岂容脸一沉,瞪着她凶巴巴的:“怎么?想偷懒?”
他为什么要别人戴,他就是要使唤她咋了?
第81章 081:刁难金玲,汝心可悦?(1)()
白姻纳闷的看了他一会摇摇头,走到他旁边给他戴上,合着沈岂容也是想在旁人面前跟她做戏罢了。
她身上的幽香阵阵,混着冰块的凉气沁入心脾,沈岂容闭着眼细细嗅了嗅,眉宇间褶皱有些舒展开了。
毓秀在一旁震惊的看着,再看看满是怨念的金玲,再一想想方才太上皇说:
“孤听见了些不干不净的话,一会人来了,你且好生照料。”
他好像是明白了点儿什么。
片刻过后,嘎嘣嘎嘣的脆响渐渐慢了,楚白姻抬头看过去,金玲嘴边已经渗出些许血丝,混着口水溢在嘴边,她伸手抹了,又缓慢的拿出了一粒榛子放到嘴里。
“咔”的一声,她顿时疼的龇牙咧嘴紧紧捂着脸不出声,白姻都忍不住抽抽面皮。心里头都感觉她在疼。
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视线,金玲抬眸,双目含泪,看着她重重的咬下一开口。
又是疼的龇牙咧嘴。
这般凄楚的情景勾不起其余两个手下的半点同情,甚至毓秀看了片刻还冷冷道:“姑娘动作这般慢,是懒怠了。不想做了?”
金玲动作一顿,红着眼睛抬头,带着哭腔示弱:“不是的大人,只是奴婢咬多了牙齿疼,所以才会——”
“不中用。”
一道男音轻飘飘的截断她的话尾,沈岂容躺在软榻上睁开了眼。
他斜倚在软榻上,衣襟半散,微微透着一股倦色,他转头看向旁边候着的楚白姻:“见她这般,你有何感触?”
白姻闻言垂眸,对上了沈岂容眼睛里跳跃的火光。
解气吧?
看这丫鬟如此很畅快吧!
可是白姻面无表情的同他对视一会,好像是未能领悟他想表达的意思,沈岂容微微皱眉,看着她想说什么,却还是没有说。
等金玲满嘴都是血,泪眼婆娑的捂着脸咬榛果,楚白姻也是不在乎的看了看她咬出来的碎坚果,皱了皱眉。
这是有反应了?沈岂容眉梢一挑,故作慵懒姿态的看向她,凉凉道:“有什么就说。”
白姻眉心拧着,瞧帘子后头的金玲捂着嘴都要哭出声来了,她瞧着麻袋里被剥开的榛子,扭头看着他问:“太上皇是打算怎么处理这些榛子?您是要吃么?”
沈岂容一愣,显然没准备好竟然是这样的问题。
白姻嫌弃的看着从女子口中还泛着银光的榛子,摇了摇头:“奴婢不知道太上皇口味竟然这么重。”
“”
他口味重?沈岂容瞠目,心里头莫名发涩,他又不想吃!他还不是为了——
反正不是为了她!他就是看这丫鬟不顺眼!看她也不顺眼!
怒气冲冲的站起来,沈岂容掀开帘子走到金玲面前,视线不经意的看向另一个麻袋湿漉漉的榛子,他嫌恶的皱皱眉头,跟一阵风一样的走了出去。
“不要在让孤看见这东西!”
正忙着咬榛子的金玲一听这话猛地一顿,哇的一声就嚎了出来,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太上皇!太上皇奴婢知错了,奴婢一定能好好的磕,太上皇!”
第82章 082:身份成谜,未桑有瞒()
血丝混着口水顺着唇边往下淌,哭得难看极了,钟灵同毓秀相视一眼马上随着沈岂容去了,这烂摊子就只能丢给楚白姻,这哭声声嘶力竭,她站在原地好一会儿,等她哭声小点儿了,她才缓缓走过去,可突然,本来还在地上柔弱哭泣的女人突然腾的一下站起来,扬起手就对着她呼了过来:
“都怪你这个狐狸精!!”
白姻一怔,向后躲了躲金玲就扑了个空,双眼赤红的还要上来咬她:“你这贱女人在太上皇面前说了什么?!”
这跟她又有什么关系?白姻脸色一凛,站在原地伸手就挡住她:“金玲姑娘高看我了?是你自己人品素日里面不到家让太上皇瞧见了,又怎会容得下你?”
楚白姻的力气大得很,金玲又一时不得挣脱,手脚并用的想挠她却连个衣角都够不着,索性嘴一撇,鼻子一抽,嗷的一声就跪在地上继续哭。
震耳欲聋的哭声惹得门口太监丫鬟纷纷驻足张望,正见楚白姻木着表情头疼的看着地上的人,金玲跪坐在地上仰头嚎。嘴边留的全是口水掺着血,模样惨极了。
这种情形,就像是无良狐狸精仗着太上皇的宠爱欺凌弱小。
过一小会儿,钟灵黑着脸走过来,直接提着哭喊的金玲走,从此以后,昌寿宫就又少了一个金玲。
这可吓坏了旁人,纷纷奔走相告口耳相传,把金玲的事情渲染得是轰轰烈烈,半个皇宫都知道太上皇冲冠一怒为红颜,迁怒了无辜的司琴和金玲。
沈未桑坐在龙椅上捂着一只眼睛直乐:
“短短几日时间,皇叔竟然能冲冠一怒为红颜,侄儿当真是没有想到。”
沈岂容沉着一张脸,一听这话直接起身就走,沈未桑忙敛了神情上前拦住他的去路,眼角眉梢都是笑却还是要强忍着:“皇叔这是做什么?侄儿不说了,不说了。”
冲冠一怒为红颜么?他可不是,他只是觉着昌寿宫最近风气太差,应该好好整治整治。
“听说皇叔宫里遭遇了刺客?”沈未桑收敛了笑意恢复正经:“查到是谁做的了么?”
“还没有。”沈岂容木这个脸,邪睨着他:“不过也有嫌疑人,就是你带来的那个楚白姻。”
沈未桑心里咯噔一下,身子往后缩了缩:“不能吧?”
“怎么,连你也不知道你带来的人是会武功的事情??”沈岂容端着茶杯:“那日的刺客说亲眼看见楚白姻刺伤了其中一人的眼睛。而且手法很快,身手敏捷,一看就是多年习武之人,可是她全然不认她是奸细并且会武功的事情,孤就给她三日时间让她找到奸细,若是找不到,她死。”
“皇叔你真是这么说的?”沈未桑激动的从龙椅上站起来,满目错愕:“您当真舍得杀了她?”
如此激动的反应做什么?沈岂容抬头,心情有些不悦:“为何不舍?她隐瞒身份在昌寿宫中不知道要谋划些什么,孤不杀她,难道还要留着她过年么?”
沈未桑皱皱眉,重新做回到了椅子上,面上一片平静:“皇叔说的是,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