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火辣辣:暴君,请接招!-第5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头有些昏昏沉沉的,白姻摇了摇头,又是一阵眩晕,她伸手扶额:“我不用了,我自己找就行。”
洁白的皓腕上,一个半个手掌那么大的水泡立刻引起了他的主意。
楚重渊眸色一沉,伸手将她手腕给抢了过来,攥在手中,看见水泡已经破掉开始流水,他眯了眯眼,将她拉的向前了一步,紧紧地盯着他:“怎么回事儿?你这是怎么搞的?都这样了你还下水?”
手腕上的力气极大,却是没有攥疼她,白姻向后抽了抽手,湖水冻得她浑身僵硬:“我没事儿,还请楚大人别耽误我的时间了,太阳都快下山了。”
楚重渊看了眼天边,更是气得不打一处来,上前就将她揽在怀里:
“我不管,你现在这样子没有办法找什么东西,你要找什么你告诉我我帮你找,你现在得跟我回去。”
白姻有些发晕,肚子疼得她脸色铁青,强压着才不哼出声来:“我自己走,不用您帮忙。”
楚重渊扶着她往外走,见她又拒绝自己,直接将她打横抱起,眸光深深:“你这点倒是跟她很像,一样的倔,几头牛都拉不回来。”
楚白姻无力的扯了扯嘴角,抬眸看着他:“谁?”
她注意到了,似乎是提及那个人,男人的眼底划过一丝悔恨,看向远处,脚下一步一步的带着她往岸上走,深沉又轻声道:
“我的妹妹。”
她半撑着眼皮:“所以,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拿我当成了你的妹妹?那你的妹妹去哪儿了?”
楚重渊沉默片刻,低下了头:“她死了。”
心里忽然一阵抽痛,白姻皱了皱眉头,捂住了心口。
“不好意思。”
“没事儿,是我应该说不好意思才对。”他看着她的脸,眼睛里满满地皆是压不住的眷恋:
“因为你们两个长得实在是太像了,所以我在看见你的时候情绪失控,之后一直想找个机会跟你说声道歉的,但是却没有机会再见到你。”
白姻靠在他怀中虚弱的摆了摆手,走到岸上她勉力下地站起,抱紧自己的怀里打了个寒颤,下意识的将两**叠:“不用道歉了,既然事情都说开了那就没事儿了,多谢楚大人。”
楚重渊眸色一沉,看着她交叠的两只脚,脑中忽然闪过当年白清音浑身湿透,也是这样两**叠,很是可怜的看着她。
“我本是想给你抓条鱼的,可是那水里没有鱼,对不起哥,我把衣服都弄脏了。”
“我本是想找一找我的东西的,奈何这里面太大了,天又开始黑了下来我根本看不见什么。”
一阵微风吹过,白姻打了个寒颤,楚重渊见状,眼底划过一丝痛心,捡起方才脱下的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白姻连连后退,惊慌的将自己的身上的衣服脱了来:“不可不可,把您的衣服弄脏了就不好了,您身上也湿透了,赶紧穿上吧。”
楚重渊眉心皱着,又强势的将她的衣裳匹好,顺手拧干她衣服上的水,然后将她打横抱起,动作一气呵成,好像是做了好多次一样熟练又体贴,不由反驳:
“我送你。”
第264章 254:情敌相斗时,撕破伪善脸(一)()
白姻一怔,想从他的身上下来小腹忽然就又一阵抽痛,令她疼得脸色发青,咬牙还是将话咽了回去。
楚重渊很明显的从她的动作中看见了一丝猫腻,又算了算日子,忽然脸色又是一沉:“你来葵水了?第一天?”
白姻骇然,随即脸颊上有些发红,这人是怎么回事儿,竟然连她来葵水都知道?但是这种事情根本就是难以启齿,楚白姻摇了摇头,没吭声。
楚重渊眯了眯眼,看着她一直捂着小腹的动作,心中了然,又看向她流干净水的水泡,还有些生气:
“你这水泡是谁给你弄的?你带着水泡下湖你就不怕感染吗?来着葵水下湖也不怕感染吗?万一感染不好医治死了怎么般?你知不知道这种事情不能马虎不得?”
白姻有些窘迫,感觉楚重渊就是拿自己当妹妹了似得在数落自己呢,不过当时她的的确确也是不怕,因为她只想要那个簪子。
她看向湖心的眼神还是有些恋恋不舍:“我不怕,我只是怕我找不到。”
楚重渊脚步一顿。
“你这么喜欢他,就不怕跟他回去之后他拥有三宫六院吗?你就不怕他因为当年我们家的事情回去之后就变脸杀了你吗?”
白清音摇了摇头,依旧是面不改色:“我不怕,我只是怕我不能陪在他身边,我会后悔,会后悔一辈子。”
不可遏制的疼痛由心口蔓延开来,楚重渊闭了闭眼,寓意颇深:
“执着是没有好下场的。”
感觉好像是说到了什么沉重的话题,白姻垂着眸子,没有接话。
楚重渊的怀抱莫名的让她感觉到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好像自己曾经经常被一个人这么抱着,也是这样狼狈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天气。
她靠着靠着,有些昏昏欲睡。
沈岂容从顺义宫一路悠哉的坐着撵轿往回走,路上还想着自己晚上跟楚白姻吃点什么比较好,弄着花样的要让那个家伙把东西吃的更好的时候,旁边的钟灵忽然道:
“诶,那不是白姻姑娘吗?怎么在别人的怀里?”
?
心里咯噔一声,沈岂容立即抬头看了过去,正见一个男人浑身湿透的抱着脸色苍白的楚白姻一路往昌寿宫的方向走。
他瞳孔一缩,立刻蹿下撵轿怒不可遏的冲了过去,活像是头顶上带了绿帽的:“楚白姻!”
极其熟悉的一声厉喝,白姻微微一怔,努力撑起眼皮,茫然的看向了声源处。
仿佛周身都泛着火光般,沈岂容怒气冲冲的走到了她的面前,看向抱着她的楚重渊:“怎么回事儿?”
这话是在问楚白姻的,眼睛却是看向楚重渊。
楚重渊微微一笑,脸上皆是嘲讽,开口道:“方才白姻姑娘在水中来着,身体不舒服得很,臣路过,将白姻姑娘救了上来。”
沈岂容眯了眯眼睛,冷笑一声,抬手毫不客气的就将楚白姻给扯了下来,白姻一个不稳,踉跄了几步,湿漉漉的扑进了沈岂容的手里,小腹又是一阵抽痛,她咬紧了下唇。
头顶的男人冷然道:“那孤可要多谢楚大人了。”
“太上皇客气。”
楚重渊笑了笑,垂眸看向楚白姻:“不过白姻姑娘的脸色很差,臣是太医,可以帮助白姻姑娘恢复过来。”
说着他攥住她的一只胳膊,往他这面一扯:“当然了,臣的医术还请太上皇放心,一定能将白姻姑娘医治好,还是先让白姻姑娘跟我走吧。您看看您,您的衣服都被她弄脏了呢”
迷迷糊糊的听着,楚白姻也感觉到这两个人氛围当中的不对劲。
勉强的从沈岂容的怀中起来,想收回楚重渊手中的胳膊,但她实在是没有力气那样做,只能求救般的看向沈岂容:“我自己——”
话还不等说完,另一只手腕就被人扯了过去,恰恰好好的压在她的伤口上,白姻一声闷哼,险些惨叫出来,当真是忍得极为辛苦。
偏生沈岂容还将她用力往自己怀里扯,声音冷淡:“用不着,撒手。”
楚重渊分毫不让,目光灼灼:“太上皇,白姻姑娘现在的这个样子很不乐观,作为一个太医,我不想将一个要生病的人交给一个不会看病的人。”
沈岂容又大力两分,眯了眯眼:“你既然那般有职业操守,宫中有不少太监宫女生病,楚神医这般有慈善之心,为何不好好地去找他们呢?孤的丫鬟孤会请太医照看,用不着别人。”
手腕上的伤口疼的让她脸色发白,楚白姻咬牙忍着,用力的想将她的手抽回来。
但是她这样猫一样力气根本算不了什么,楚重渊又扯了扯她的胳膊,“我还是劝您放手吧太上皇,不然耽误了治疗时间,您会后悔的。”
沈岂容冷笑连连:“我后悔?你还是先松手,孤可不想给你们使节造成什么负担。”
他们仍然在僵持着。
但楚白姻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钟灵和毓秀在旁边颇为心疼的看着,想提醒,但是奈何不敢说。
一来二去,两个人各不相让,楚白姻就感觉自己像个衣服一样被人扯着袖子你拽一下我拽一下,她适才还有的力气这会子统统都没有了:
“够了”
细弱蚊吶。
两个人全然不顾。
“够了!!”
一声厉喝起,本来还势不两立的两个人齐齐的住了嘴,看向中间的人。
楚白姻脸上带着豆大般的汗珠儿,看了看沈岂容,又看了看楚重渊,将自己的手用力收回来,把衣服脱掉重新塞到楚重渊怀里:“我自己回去。”
钟灵和毓秀举双手双脚赞同,再这样下去她估计能死在这俩人手里。
眼见着这件事情总算是有了些解决,沈岂容和楚重渊却又跟在后面:
“你都这样了还走什么走?还不赶紧上孤的撵轿上来,跟孤回宫?”这是沈岂容。
“白姻姑娘,我知道你身上疼在哪,我是太医,你跟我走,我能保证你很快就能好。”这是楚重渊。
沈岂容不乐意了:“她哪里难受你怎么就知道?作为一个使节有必要理解到这种程度吗?她是昌寿宫的人你听不懂孤在说什么吗?孤不让你跟过来,你给孤回去。”
第265章 255:情敌相斗时,撕破伪善脸(二)()
楚重渊分毫不让:“太上皇请您知道,臣是太医,臣知道白姻姑娘现在身上的病痛,现在马上治,不晚。若是耽搁,臣只怕耽误不起。”
“白姻姑娘白姻姑娘的你叫谁呢?孤让你叫得这么亲了?”沈岂容瞪他。
“大家都叫白姻姑娘为何臣不能叫,太上皇这是对臣有意见吗?皇上不是还跟我们说本着友好和和平迎接我们吗?”楚重渊不甘示弱的回瞪。
这俩人就像是天生的冤家一样,碰到一起喋喋不休叽叽歪歪像个苍蝇一样在耳边转个没完,楚白姻愈发步履蹒跚,脸色苍白如纸,感觉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了,钟灵和毓秀看不下去了,悄无声息的上前劝解、道:“白姻姑娘,要不您跟我们走吧?”
“有你们什么事儿!滚开!!”这时后面异口同声的合音。
两个奴才灰溜溜的跑开了。
沈岂容又不乐意了:“孤的奴才你凭什么喊?”
“比起这个太上皇是不是应该将白姻姑娘交给臣,一会儿要是有什么事情,太上皇可是后悔都来不及。”
“齐昌国的太医不必你的差。”
“太上皇说笑了,臣这是四国中数一数二的太医。”
楚白姻擦了擦鬓边的冷汗,完全不管身后的两个人,一股脑得让自己平心静气,平着平着,忽然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沈岂容眼疾手快的一把将白姻搂在怀里,怒瞪楚重渊:“都是你!要不是你磨磨唧唧早就到了。”
楚重渊担忧的探了探楚白姻的脉搏,予以回瞪:“如果不是太上皇这么耽搁她怎会晕?”
说着他摸向她的额头,神色陡然凝重:“她发了高热,得赶紧回去。”
方才还势不两立的两个人瞬间达成了共识,沈岂容飞快将白姻打横抱起,再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撵轿上,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忽然发现她的裙子上有血,脸色一变:“她受伤了?”
楚重渊翻了个白眼,将沈岂容的衣服往下垫了垫,“你没看见她的血流在哪儿么,怎么能说是受伤呢?”
“这么多的血你跟我说不是受伤?”沈岂容看了看,气得眼睛发红:“你还敢说自己是数一数二的太医?”
楚重渊无语,刚想顶回去,就见眼前寒光一闪,一把锋利的剑瞬间抵到了他的喉前。
他脸色一沉。
沈岂容手持长剑,声音阴冷:“是不是你伤的?你刻意隐瞒?”
本来瞬间起了警惕心的楚重渊真是哭笑不得,在众目睽睽之下想说还不能说,只能对他干瞪眼:“我刻意隐瞒什么?这是什么你看不出来吗?这是葵水!
几个奴才顿时红了脸。
唯独沈岂容还哽着脖子,仿佛下一秒就要戳穿他的喉咙:“葵水是什么!”
楚重渊:“”
在楚重渊简明扼要的将葵水形容了一番之后,沈岂容是红着一张脸回昌寿宫的。
堂堂太上皇竟然连葵水是什么都不知道,是失忆之后整个人都傻了吗?他这么多年就没有过女人吗?
楚重渊在一旁鄙夷的瞧着他,片刻之后又有些无语扶额,他们两个明明就是仇人他给他说这个做什么!就应该让他一头雾水的看着楚白姻流血干着急!
越想越不对劲,楚重渊还是打断了自己脑中的思维,看向床榻上的已经换好衣服的楚白姻。
她的脸色很是苍白,额间已经开始渗有薄汗,情况很不乐观。
楚重渊抿了抿唇,走过去拂开挡在桌边上的沈岂容:
“太上皇麻烦让一让,我要给她把脉了。”
沈岂容皱了皱眉,不想让这个家伙碰她,可是心中的不情愿终究还是压了下去。
毕竟楚白姻现在的这个样子不是耽误的时候,两个人目前也只能站在同一战线上。
楚重渊搭了脉,末了再摸了摸楚白姻的温度,抿了抿唇很是不高兴:“看来白姻姑娘在太上皇的宫中生活的并不好。”
转过身来,他眸光深邃,嘴角噙着一丝嘲弄与冷笑:
“白姻姑娘的身体很是虚弱,想来也是从前没有调理的缘故,如今身体很是虚弱,女子来葵水的时候身体虚弱更是再加一等,这种时候还染上着了风寒。”
说到这儿,他眯了眯眼睛,语气轻柔带着细微的阴阳怪气:“但是我倒是很想知道,太上皇是怎么样自己的贴身宫女上湖中找东西的?难不成太上皇有虐待宫女的嫌疑?”
二人四目相对间顿时火花四溅,沈岂容看着楚重渊,清冷的面容亦是浮起一丝冷漠:
“楚大人,你还是好好的看病就行了,其他的,用不着你管。”
楚重渊微微一笑,开口又要说什么,正好拂冬和桂嬷嬷走了进来,看见床榻上面色如纸的白姻身子一哆嗦:
“奴婢有罪,没有侍奉好白姻姑娘。”
站在床边的沈岂容沉着脸,闻言视线缓缓下移,落到了地上跪着的两个人的身上注视良久,等拂冬的身子几乎都快撑不住了,他才缓缓言:
“孤不在的时候,都发生了什么,你一五一十的讲清楚。”
拂冬眼里噙着泪花儿,声音都有些颤抖,勉强打起精神将事情娓娓道来:
“姑娘今日不舒服,肚子疼的时候,奴婢说要给姑娘请医女或者给姑娘熬姜糖水,可是姑娘当时什么东西都吃不下去,只说要汤婆子,奴婢便去灌,可是来的时候,正好碰见曲小姐搬进来,曲小姐看见奴婢手上的汤婆子,就说她想要。”
楚重渊皱了皱眉头,神色陡然冷了下来。
曲盈思?
沈岂容脸色更甚,他转身坐上椅子,嘴角噙着一股莫测笑意,喜怒难辨,看着床榻上的楚白姻:
“继续说。”
拂冬言:“当时奴婢说实话是不想给的,因为白姻姑娘疼的下不来床,但是曲姑娘毕竟是贵客,曲姑娘说她肚子也有些不舒服,就只好让给她了,但是白姻姑娘的疼痛真的很严重,奴婢便擅作主张求桂嬷嬷将太上皇您的汤婆子拿来了。。。”
“然后呢?”
“然后。。。”拂冬红了眼眶:“然后曲小姐的丫鬟金银就过来了”
第266章 256: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一)()
“当时奴婢拿来没多久,姑娘手中的汤婆子还不等热一热,还没放在肚子上,曲小姐的侍女金银就过来了,说曲小姐觉着姑娘更需要这个东西,就将这个汤婆子给送过来了,结果看见白姻姑娘手中那这是太上皇您的汤婆子,当时金银就不高兴了,说我们给丫鬟用好的,给主子用不好的,又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奴婢气不过就跟着对峙了几句,结果金银姑娘拿起汤婆子就往奴婢身上砸,是白姻姑娘帮奴婢给挡了下来手腕上烫了好大一个水泡”
沈岂容一怔,立刻掀开被子看向她的手臂,洁白的手臂上小半个手掌大的疤,触目惊心,而且隐约好像是已经有了些许流脓的迹象,他眯了眯眼,周身温度更冷,扫向拂冬:
“继续!”
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气强遏制自己不让自己现在不冲过去撕了那个女人的面皮。
拂冬抹了抹眼泪,也替楚白姻很委屈:
“结果曲小姐出现了,跟白姻姑娘说了好一会儿子的话,无非说什么自己的丫鬟不懂事儿,却还暗讽白姻姑娘用好的汤婆子,给她用不好的,白姻姑娘也没有说什么,结果后来曲小姐说什么,白姻姑娘头上的簪子不见了,姑娘就突然开始紧张起来了。”
心中微动,沈岂容看向楚白姻的头发,湿润的长发上面还带有些许湖中的绿藓。
楚重渊亦是一怔,她肚子疼成那个样子下水找东西,就是为了找一个不起眼的簪子?那种东西有什么可稀罕的?
结果拂冬又补了句:“姑娘说那是太上皇您送的簪子,她很宝贵着,没有想到说弄丢就弄丢了,说不能给你一个交代,所以我们就一起过去找,姑娘当时是在长廊那面停留的时间最久,奴婢就带着人在那个地方往御膳房的地方找来着,就让姑娘赶紧自己先回去,结果没有想到姑娘竟然进水中找了”
她越说越激动,最后哭得不能自已:“奴婢当时就应该看着姑娘才是,若是要找也是应该找几个奴才下水才是,是奴婢疏忽了。”
墨裁般的眉拧紧,楚重渊看向一侧的沈岂容,冷笑三声:
“太上皇可真是好大的魅力,一个簪子就能让您的贴身丫鬟下水去找。”
沈岂容闻言目光拂过楚重渊的脸,眸里像是淬了冰:“楚大人还说呢,曲小姐还真是好大的规矩,好大的气势,她的丫鬟都能上孤的宫中来闹,伤了孤宫中的丫鬟,孤是应该做点什么,以免别人说孤偏袒。”
楚重渊轻扬唇角,并不在意:“悉听尊便。”
沈岂容眸子一沉,看向毓秀:“去吧曲小姐叫来,那个叫什么金银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