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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魅主江山:妖瞳公主-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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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是我们的大将军么?据说,就连睡觉都要穿着盔甲的大将军居然脱下了戎装。”

  帝都告急

  “除非帝都急召,否则大将军觉不可能离开枷洛城,他这是要去帝都么?”
  “那个马车的女人是谁?难道是大将军的新宠?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
  霓裳怔怔地看着远处,象牙梳子拿在手里一动不动。
  “小主人,小主人。”空中传来小四的声音,穿过压满花朵的枝头,稳稳停在了窗前。
  “有什么消息?”霓裳问。
  “大事不好了,小主人。大将军那家伙,带着玉二娘一起去了憩凤城。小主人,他把我们丢在这里做什么?难道需要我们替他看家吗?”
  霓裳没有回答它,盯着远处渐行渐远的背影,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将她的目光唤回。“姑娘,早。”副将从大厅方向走过来,手上拿着封大将军走时留下的亲笔书函,“姑娘住的可满意?”
  “尚好。”
  又问,“姑娘怎么称呼?”
  霓裳一怔,深知不能据实回答,略加思索。脑海中忽然浮起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绾妃,虽然与她相处时间不长,却一见如故,加上小时候对自己悉心照顾,就如同自己的娘亲一般。想到这里,她有些失神,说道,“叫我绾儿便可。”
  “绾儿……绾儿姑娘,今日一早大将军去了帝都,走的匆忙未能亲自跟姑娘辞行,特意留下了一封书函,让我务必亲自交给姑娘。”说着,双手将书函恭敬奉上。
  霓裳接在手里,看着火漆封印,道了声,“多谢。”
  副将说,“姑娘安心住在这里,有什么需要遣人告知在下,在下愿为姑娘效犬马之劳。若没有别的事,在下就先告辞了。”
  “有劳了。”
  副将走后,霓裳回到房中打开书函,只见寥寥数字:皇上急召,数日即回。
  仅仅八个字,令她惴惴不安,彷徨、无奈。掐着绢帛,心潮起伏。

  前往憩凤城

  云潮从窗口看见了她脸上的愁苦,不生不息地走了进来,问,“发生了什么?”
  “大将军去了憩凤城。”稍微停顿了一下,说,“同行的有玉二娘。”
  “嘿!”云潮笑了一声,“她不刚搭上总监大人么,什么时候又搭上了大将军。”
  霓裳没有回答他的话,依旧锁着眉头,“敷罗急昭大将军入帝都,到底是为了什么事?会不会是她已经知道我回到了北冥国。”
  云潮想了想,“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皇上这个时候召,一无战事,二无边疆危机。估计这次回去凶多吉少。”
  霓裳点了点头,“大将军此行只带了三个随从,万一在路上遇到些事情,恐怕很难全身而退。”
  云潮也说,“没错!进了憩凤城还好,万一半路上出点什么事,就糟糕了。”
  霓裳沉默一下,忽然眼睛一亮,“我们溜出这里,暗中跟随他们,万一有什么事情也可以照应。”
  ………………………
  起床时还是丽日晴天,早饭一过,天就变的阴气沉沉。乌云压着城头,沉重的水汽蒸的人喘不过气来,叫快要下雨了。
  一道闪电划破天空。狂走的云变换找不同的形态,像一锅即将煮沸了的开水。
  霓裳从随身携带的小囊里拿出两张黄色的裱纸,左手举起,在胸前画了个巨大十字。口中念动,“移形幻。”
  一瞬间,裱纸缓缓幻成烟雾,袅散在空气中,慢慢地游荡聚拢,绘成人的形状,最后幻化成两个分别和自己、云潮完全相同模样的两个人。
  云潮吃惊地看着面前与自己完全相同的人,问,“这个纸变的我,能撑多久?要是淋了雨会不会烂掉或者大风一吹散了架。”
  霓裳被他逗地忍不住笑出声来,“那倒不会。只不过,他们不能说话。不过,只要暂时能骗过别人的眼睛就行了,以后的事情,等以后再去考虑。”

  沁香阁的姑娘

  半空中形成一个半圆的光圈,迅速扩张,包围了整个沁香阁。慢慢的,光圈颜色逐渐变暗直到消失,霓裳放下手,说,“只要不走出光圈,任何人都伤不到他们。”
  “希望一切如愿。”
  乘霓裳转身时,云潮偷偷地摸了下另外一个自己,没想到那幻影也同时向自己伸出手,速度之快令他咋舌,手上还带着温热的体温……
  吓的他身子不自觉地向后仰了一下,手一带,不慎将桌子上的砚台推落在地。“澎”地摔成碎片。
  楼下正在修花的侍女听到了声音,连忙放在剪刀走了上来,见沁香阁大门紧闭,敲了敲,急促地问“姑娘出了什么事?”
  “我的鸟儿不小心打翻了杯子,我自己可以收拾。”霓裳没有开门,只是淡淡地应。
  “姑娘真的没事么?”侍女还是有些不放心。
  “嗯。你下去吧。”
  侍女站在门前踌躇了一会,久久不见霓裳开门,纳纳地转身,一步步往楼下走。——刚才副将大人特意交代过,一定要照顾好绾姑娘,发生任何事情都要向他汇报,不能有半点闪失。她在想,到底要不要将这件事报告过去,打碎个砚台就报,算不算是小题大做了。她边走边想,索性一屁股坐在台阶上捧着下巴思考。
  此时,头顶的乌云越急越重,远处传来轰隆隆的雷声,声音越来越近,紧接着一声惊雷,劈的大地随之震颤。狂风暴雨一起袭来。侍女被雷声吓了一跳,担心刚刚修剪的花枝被风吹的到处都是惹来管家的指责,急急忙忙冲进雨里,心里一着急暂时忘记了沁香阁里绾姑娘的事情。
  ……………………………………
  霓裳擦干净地上的墨水,推窗看了看,只见外面暴雨狂风,枝飞叶散,闪电夹杂和着轰鸣的雷声,加上如注的大雨暗沉了天际,五步之外模糊一片。

  博弈

  将窗子重新关好,转身对云潮说,“乘这个时机,我们赶紧出城。待会,出门走后院,去马厮里骑走我们的马。”
  “这样会不会被发现了?”云潮有些担忧。
  “不用担心,那么大的雨,士兵们站在雨里连眼睛都睁不开。即便是被发现了,追兵的马匹也赶不上奔霄和超影的脚程。”
  说着,手指轻轻一划,半空中出现两个透明的光圈,分别罩在两人身上。
  “走吧。”她说。
  临出门前,看了一眼屋内的两个幻影,那‘两个人’正在博弈之中,一个捻棋不语,一个托腮冥思。均是神情倦怠。
  门开了,光线骤然增强,仿佛那些雨和雾气是透明的;尽管雨似瓢泼,经过时,身上竟不沾一点水渍。他们刚一出门,就遇上了抱着花枝的侍女从不远处跑过却毫无反应。
  自从大将军离开之后,整个将军府乃至枷洛城,守卫森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大雨中,士兵身上没有任何遮挡的雨具,浑身透湿,雨水顺着鬓角流入眼睛,嘴角。眼睛睁不开,耳朵里除了轰隆隆的雷声什么也停不见。
  大将军的马厮里,大多从芳郁草原买来的好马:赤骥,盗骊,白义,逾轮,山子,渠黄,华骝,绿耳……无不囊括其中。奔宵和超影就在这些马匹之中。
  仿佛闻到了主人的气味,两匹马接连着仰头长嘶了两声。
  “它们知道我们来了。”云潮笑了一声,吹了声口哨。
  喂马的马倌正在角落里呼呼大睡,雷声都没将他吵醒,更何况是别的声音。即便如此,当云潮发现草垛上躺着个人,还是被吓了一跳,蹑手蹑脚地从他身上越过,解开两匹马的缰绳,牵着马先后走了出去。
  跨上马背,相互看了一眼,在光圈的保护下,外人看起来更加模糊不清。

  快马加鞭

  无需马鞭催促,两匹马如是明白了主人的心思,冲破雨帘,风一般掠过守卫的身侧飞奔出去。
  将军府大门外的几个守卫,正在抱怨天气,忽然感觉面前有影子一晃即过。
  “好像有人出去。”一个守卫揉了揉眼睛。雨是在太大了,四周的景物模模糊糊。
  “打癔症了吧?是不是昨晚没睡好,我这么没见有人出去。”另一个说。
  “不对,我刚刚好像也看到有个影子一闪,很快就消失了,不像是人,看样子……很像是马匹,而且不是一匹。”又有一个说。
  “你真会开玩笑,有成群的马匹我们几个还会发现不了……”两外三个笑了起来,顿时雨水流进了嘴里,呛的连咳嗽了两声。雨势渐住,忽然一个惊雷般响了起来。
  “首领。”士兵忽然叫了一声。吓的几个人立刻身子站的笔直。
  副将头戴斗笠,身披蓑衣出现在门口,“你们几个交头接耳,说些什么?”
  几个人相互偷看了一看,生怕说错了,都没敢吱声。
  副将火了,伸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离他最近的那个士兵脸上。“你说!”
  士兵被打的跌倒在地,手忙脚乱的爬起来,大声说道,“回首领的话,刚刚我们几个正在争论有马匹从将军府跑了出去。”
  “哼!”副将鼻子重重地哼了。“一群废物,连门都守不好。全部带下去,每人罚责二十军棍。”说完,急匆匆带着两个手下,往马厮走去。
  马倌还在酣睡,嘴边的哈喇子流了一滩。
  副将火了,抄起一旁的马鞭就伦了过去。应声将他抽醒,一看是副将,吓得赶紧跪在地上不住磕头。
  “清查马匹,看也没有丢失的。”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了什么,拧着眉头,“马上给我去看看,昨晚送进来的两匹马还在不在?”………………………

  枷洛城外

  马倌颤抖着从地上爬起来,一溜烟跑过去查看,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里面空空如也。顾不得去擦额头上的汗珠,连忙跑过去,跪在地上颤声说,“回首领,两匹马……两匹马不见了。”
  副将铁青着脸,迅速带人赶往沁香阁。
  侍女坐在门里,手上做着秀活。听见脚步声,忙站了起来。副将也不理睬,三两步冲上楼去推开虚掩的房门。里面的霓裳和云潮,听见声响,一起看向门外。
  副将愣了一下,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暗暗吐了口气,脸色堆起了笑容,“今天雨大,在下担心二位贵客的安危,所以特意过来看看。”
  ‘霓裳’冲他点点头,也不答话,捻起棋子落在棋盘的中心。
  副将弄了个没趣,泱泱地道,句,告辞,走出门去。
  适时,雨以渐小,路边被风雨扫过的花圃里残红遍地。青苔从泥土里钻出来,染的墙角绿莹莹的。
  刚进了大厅,从外面跑来一个士兵,“禀首领,刚刚雨大时,城门口有两匹马经过冲开路障,逃出城去。”
  “马背上可有人?”副将急促地问。
  “禀首领,雨太大,没有人看的清楚。”
  副将忧心忡忡地坐在大将军的九头双翅鸟的椅子上,百思不得其解。
  ……………………………………………………
  枷洛城外五十里。
  大雨刚停,空气里还浮动浓重的水雾,压的道路两旁的树枝几乎沉到地面,树林里雾气氤氲,不时有鸟雀扑闪着翅膀飞过,带着奇异的叫声。
  霓裳身上的光圈渐渐消失,小四从她的衣袖里露出了小脑袋,马上叫了起来,“这里的空气有特别的味道,小心,有埋伏……”
  不等它说完,树丛里忽然飞出一支蛇形的长剑,无声无息朝霓裳的脑袋削去。速度之快,犹如迅雷。…………

  吊死鬼

  来人浑身缟素,白布长衫,下面遮住了脚髁,上面只露出两只眼睛,背上着两一根绑人用的麻绳。若是在夜晚遇到,肯定当成是。
  霓裳的脚轻轻一点从马背上飞了起来,轻松躲过。问道:“你是谁?”
  刺客也不说话,一剑不中,身子将凌空一转,奔着云潮而来。
  云潮吓了一跳,连忙躲闪,慌乱中掉下马背。这时,霓裳手上的白绢飞了过去,挡住了凌厉的剑势。、
  “谁派你来的?”霓裳又问。
  “有人要买你的人头,三千两黄金,一两不会少。”刺客开口说话了,声音有些压抑和嘶哑,像是喉咙着被什么东西赌着。说完,不等她再问,剑又飞了过来,闪电一般直逼霓裳。
  霓裳的双脚凭空向后滑去,将刺客引到距离云潮稍远的地方。
  “到底是谁?”霓裳依然不死心地追问。
  然而刺客已无心思再与她对答,捉剑从天空笔直地刺了下来。
  霓裳并不躲闪,直到那剑即将触碰到肌肤的一刹那,忽然身子向后一仰,速度比刺客要快的多,与此同时抬脚踢中他的手腕。
  宝剑飞出去,深深扎入树杆。
  云潮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见剑刚好离着不远,马上跑过去将剑拔在手中。
  四周忽然陷入了安静,只有腾起的鸟雀发出巨大的扑闪翅膀的声音。刺客似乎并不愿意就这样灰溜溜地离去,从背后抽出麻绳又冲了上来。
  霓裳轻轻的叹了一声,眼里闪过一怜悯与无奈,手中的白绢幻化成剑,绞断袭向自己的绳索,剑锋继续前走,一剑刺中刺客的肩头。
  剑,从他肩胛骨里硬生生地抽了出来,顿时血流如注,鲜血染红了衣衫。
  刺客伤势太重,倒在地上,一只手按住伤口,忍不住呻吟出声。
  “你不愿说就算了。那个人既然有心要除掉我,一定不是只派了你一个来。”霓裳说完径直走了。……………………

  飞火流星

  云潮提着宝剑,走过去,冲着他吹了声口哨,从衣衫上撕下一角,对他说,“三千两黄金算个屁!要就命没了,就算是给你座江山城池又怎么样。”
  说完蹲下身子,欲给他包扎伤口。刚一靠近,立刻闻到一种腐烂的味道,他嗅了嗅鼻子,嘟囔了一句,目光落在刺客捂着伤口的那只手上。他愕然地发现,顷刻之间那只手竟然逐渐腐烂,露出节节白骨。
  “啊!”吓的云潮一屁股坐在地上。站起来撒腿就要跑。
  脚抬了起来却这么也懂不了,回头一看,白骨正抓着自己的脚,身子从地上站起朝他吸了过来,白衫从腐烂的尸骨上自行脱落,露出一架完整的骷髅。张开大嘴朝着云潮的脖子咬下去。
  霓裳听到声音异常,马上转身。此时云潮已经被骷髅缠住动弹不得,白骨掐进了他的肉里,嘶嘶向外冒着血珠,闻到了浓稠的血腥味,骷髅显得更加兴奋。
  眼看就要咬到云潮的喉咙,霓裳忽然飞起一脚,将骷髅头踢了出去。头一离开,剩余的白骨便立刻散了架,散落在地上。
  “你怎么样?”霓裳伸出手摸着他脖子上瘀紫的伤痕,急切的问,眼神充满了关切。
  云潮动了动脖子,摸了摸,忍痛含笑,说了句,“没事,不就一点小伤。”从地上起身,将剑恨恨地扔在一边,转身便走。
  骷髅头,似乎仍是不甘心,努力朝白骨堆滚去。——一旦让与地上的白骨会合,立刻又回重生。
  如一道电光,云潮忽然想起急个月前在镇北关发生的事情,——那一夜,一行人中除了自己,全部丧命。想到这些,他怒火中烧,飞起一脚将骷髅踢除出十余丈远。‘嗖’地一声,刚好穿过在被大风吹断的树枝上,摇摇欲坠。百年的老树,枝繁叶茂,根茎粗壮,除非摧毁一切的暴风大雨,除非枯萎、腐烂,否则那悬立的从喉咙穿过的骷髅,将永世无法回归地面。
  “会是谁想要杀了我?”霓裳自语着。

  千金杀人

  “出的起三千两黄金杀人的,这世间还能有几人。”云潮看着天际的流云。
  两个人重又上马,怀着浓重的心事策马向南。
  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就在距离他们的不远处,早有双眼睛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待二人走后,从怀里摸出一支狼豪小笔,放在口中润湿,飞快地在小纸上写了一句话,“辅一男,往南方而去。”
  写完塞进小竹筒里,唤来旋转在半空中的枭鸟,绑在它的腿上。枭鸟腾空,朝着南方挥翅而去。
  ……………………………………
  已经是离开枷洛城的第二天,天色依旧阴沉,行了一天,光线转暗,辽阔的平原上,只有两匹马在缓慢地向前走着。前面依旧苍茫一片,马背上的人,全都一副郁郁寡欢的神色。
  ——昨天的那场暴风雨,将大将军留下的蹄印和车辙印冲洗的干干净净,直到面前,还未找到任何线索。
  难道他们凭空消失了,还是早已遇了不测?
  霓裳的眉头越皱越紧,这一路她几乎没有说话,低头想着心事。忽然她似乎想明白了什么,叹了一声,想起走了一天,在这平原之上,既没有遇到人烟,也没有遇到一个人,越想越觉得奇怪,抬头看去,平原空旷,看得见起伏的麦浪。然而更令她惊奇的是,四周的景色竟完全相同。
  霓裳吃了一惊,马上勒住了缰绳,转脸看了看四周,说了句,“我们遇到麻烦了。”
  “怎么了?”云潮问,一边解下水皮囊,递给了她。
  霓裳接过来喝了两口,指着远处说,“你看,四周景色相同,地上又有我们的马蹄印,——说明,我们一直在这里兜圈子。”
  “不会吧。”云潮从马背上跳了下来,果然看见路上有两行清晰的马蹄印。他查看了一下四周,一拍马鞍,懊丧地说,“难怪我一直觉得有些不对劲,这里的风景和早上看到的风景一模一样。”

  结界

  霓裳说,“没错!这方圆二十里被人下了。”
  “那我们怎么办?”云潮问。
  “这种结界,只有施结界者才能破除。或者……”
  “或者什么?”
  霓裳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云潮有些着急了,问,“到底是什么?”
  “血!用鲜血洒在地上,结界就会自行消失。”霓裳看着云潮,目光越过他的身体,——就在他背后的不远处,神迹般闪过一道电光,一条黑色的影子一闪而过,消失不见。
  “谁?”霓裳手里的白绢,幻化成剑,擒在手里。朝着影子消失的地方追了过去。
  而与此同时,云潮的眼睛也看到了一条黑影,那道黑影从霓裳背后清晰划过,快似蛟龙。仿佛是受到了一股莫名力量的驱使,令他的脚不由自主地跟了过去。”
  这莽原上的草,荒芜拔节,恣意妄为,掩住了深深浅浅的沟壑,在那些齐腰深的青草里漫开着无边的白色茯苓花。
  黑影又是一闪。
  天空随之忽然又亮起一道电光,然后昏暗的天空雷声大作。
  云潮悄悄地抽出携带的短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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