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主江山:妖瞳公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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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川笑了一声,从衣袖里拿出一份奏折,表情讳莫如深,“我想,诸位大人都是明白人,今时已不同往日。”
“是!侯爷说的有道理。”
“好!既然诸位大人也这么认可的话,我就不妨直说了。我准备好的奏折一份,劳烦诸大人在上面签上大名即可。”他并不愿多说话,直奔主题才是他的意愿。
“这……”
听说要在奏折上签名,众人都迟疑起来。
“怎么,莫非大人们不愿意?我这可是依照孝公意思办的。”殷川的脸色‘刷’地一下暗淡下来,伴随着启明星,有一抹自负和锋芒显山露水。
“不不不,愿意愿意。”大臣们原先有几分疑虑,见他搬出孝公也不再说什么。
天色尚未大亮,众人并不清楚奏章上到底写了些什么内容,只是不想背驳殷川或者说是背驳他背后的孝公,稀里糊涂一个看一个都将大名签了上去。
就这这时,忽然从远处传来一阵清脆的蹄音,跟着是马儿一声长嘶,有如金石,直上云天。穿过铺着青砖的地面,马鬃泛着光泽,呼啸而来。
“糟了!”一个武官听见马的声音慌了神,说话声音也有些走调,“听声音,好象是三公主的马。”
话音刚落,三公主已打马来到近前。
殷川吓的忙背过身子将折子藏往袖中。
墨眼从马背上跳下,从腰间摸出缠丝金鞭,轻轻一抖,鞭子在空中化出一道凌厉的光泽。她走到殷川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声问,“殷大人,聚了那么多人在此,这是为何啊?”
闹事
北冥国有谁不知道,三公主武功高强性情爽直,掌上一把缠丝金鞭,敢打恁臣,敢打刁民,朝中早就流传这样一句顺口溜‘宁可自打一百,不与墨焰斗法。’
殷川暗暗骂了句,奶奶的。心中忍不住恐惧向后退了一步。
墨焰的脸上闪过一朵微笑。鞭子悄悄地从右手换到了左手。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然而殷川却将目光投向了别处,只是淡淡一笑。
“下官听说三公主今日要来早朝,所以特意和诸位大人们一起过来,瞻仰三公主的风采。”他走了几步,绕开墨焰,故意看着遥远的天空,背着手,一脸的惬意。
“结果怎么样?”三公主清脆地笑着。
“果然是名不虚传,三公主巾帼不让须眉,不愧是女中男儿;好气魄!好气魄!”边说边举起了大拇指。看他应对自如众人都松了口气。
“真的?”
三公主不信任地盯着他,手里的缠丝金鞭,在空中发出‘啪’‘啪’的声响,围着他一圈一圈地转了起来。
殷川被转的心神不宁,脸上就波澜不惊地看着她。其余众人,也都提心吊胆,生怕一不留神,被她看出什么破绽。
好半天,墨焰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收起鞭子,按了按殷川的官帽:“侯爷,我在跟你闹着玩呢,哈哈哈。”一路大笑牵着马走开了。
殷川也只好陪着笑:“公主真会开玩笑。唉!老臣都一把年纪了,老胳膊老腿的经不起折腾了,可不敢闹了,可不敢闹了……”
他这边自顾说着,说完抬头一看,墨焰已进了午门。
“大人,你看这事?”总府大人拉了拉他的衣袖,忐忑不安地问。
墨焰走远之后,殷川的身杆立刻直了起来。见总府大人又在打退堂鼓,脸色变得难看,某一瞬间甚至变得狰狞:“怎么了?总府大人是怕了不成?”…………………………………………………………
要事妖石
总府大人之前已经被他训了一次,这会儿遭了激,马上换了口气,“这话怎么说的,这可不是我的意思。再说了谁怕谁啊。”
“这话我爱听。”殷川附和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神色缓和下来,“一女娃娃能起多大的风浪?!我不过看她是公主,给她个面子。不信朝堂之上,还有她说话的份。诸位以为呢?”
这番语言之后,本来还有几个想退却的,这时也豁出去了,一群人直奔金鸾殿而去。
赤金铺就的大殿,君主高高坐在镶着宝石的龙椅上。‘博山香炉’内特制的香料静静地烧着,香气袅袅地飘散出来。
“离烬,朕命你督办的捉拿白莲妖一事,可有了眉毛?”
离烬出列,恭身道:“回皇上,昨日白莲妖已逃入山中,臣派人正在全力搜捕。”
“恩!”皇上点了点头,“办的好!朕命你速速将此事了了,朕才能放心,明白了么。”
“遵旨,臣定当竭力查办。”
离烬归了列,听得身后两个大臣低声议论,“哪是什么白莲妖?依我看,就是个幌子。”
“可不是么,普天下的百姓,有哪个不知道,早在几十年前,白莲妖被活活烧死在白莲山的观音塔中。”
“是啊!当年擒拿白莲妖时,还多亏了咱们紫薇星转世的皇后,传说中皇后出生之时一列紫光从天而降,困住了正在观音寺中修炼的白莲老妖,这才将她捉住。”
站在二人旁边的一个大臣听不下去了,忽然叹了一声,“你们说的那些都是老皇历了。没听说吗?当年张天师给皇后看相时说过,日后皇后要是产下太子,阳气更胜,那白莲妖便永无出头之日;要是生了个公主,只怕聚了阴气反倒帮了白莲妖。最近街面都在流传说,张天师出宫之后悄悄跟弟子说,要是皇后先产下的是个公主,那公主便是白莲妖转世。”
一等侯
那两人原本是翰林院的文职官员,平素不理时世,经他怎么一说,刹那脸上没了血色。
皇上坐在上面,见几人交头接耳,重重地咳嗽了一声。
离烬字字句句听在耳里,并无怒意,他一笑而过。
“有本上奏,无本退朝。”
玉公公话未说完,一等侯从班列之中走了出来,手上捧着折子,“臣有事要奏。”午朝门外在折子上签过名的大臣们,相互瞧了一眼,心内发虚立在堂下如芒在背,低着头一声不吭。
玉公公抱着浮尘一脸严肃地走下堂,从他手中双手接过折子,转呈给皇上。
皇上随手一翻,见后面签着大小官吏上百人的名字,眉头皱了皱。折子上写道:“臣等,查阅典籍,以为,天相凌乱实乃凶兆,况皇后金身,尚不足以与妖婴抗衡。今恐天下不平,惟妖孽出世所致。故,恳请王,杀妖孽,以保国之平安。”阅完,将奏章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放,不愠不火地笑了声:“这是谁写的折子?不错嘛,有理有据有证。”
殷川未多嘴,只是静静地站着。皇上接着说,“我看他是白读了那么多年书了。‘杀妖孽,以保国之平安。’我到想知道到底是谁该杀!”
堂下,应声跪到一片。
停顿了一会,他又说,“霓裳既然是我北冥国的公主,便是所有臣子的主人。难道,你们想犯上弑君?”眼光逐一扫过群臣。金銮殿内一片惶恐之色,皆低头侧目不敢出声。
一等侯仗着背后有孝公撑腰,又想,自古以来就有‘法不责众’,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站在殿下大声道,“皇上,皇后宾天一事是否与小公主有关?”
皇上本想吓唬吓唬他们也就罢了,没想到殷川竟登鼻子上脸责问起自己,心中怒气骤升。
一等侯二
想到‘一等侯’乃是世袭的官职。殷川的祖父殷博,曾经在沙场上救过太祖皇上,太祖定了天下以后,一方面因他战功彪炳,另一方面为抱救命之恩,便封了他世袭的一等侯职位。殷博死后到了殷川这辈,早已抛弃了祖辈正直尚武的传统,过着奢靡放纵的生活。整日恃权傲物,有恃无恐,普天之下除了东孝公罗慈,他谁都不放在眼里。皇上早有治他之意。
想到这些,皇上缓缓地站起来,度步于金銮殿上,叹了口气,“皇后的死因,朕不是已经已昭示了天下了嘛。你还纠缠于此,难道是怀疑朕,对天下百姓撒下弥天大谎。”
殷川平日最会察言观色,今日却一反常态,冷笑了一声,“臣不敢,只是臣听说,皇后是因为看见小公主的一笑,才突然猝死。”。
对于皇后的死,皇上本来就深感愧疚,经他一提醒又想起当日情景,心里起了悲伤,眼圈红了,强自镇定不动声色地冲他摆了摆手,“胡说!”他一边上台阶上走,一边吩咐,“此事日后再议吧!”。
一等侯胆子更是大了,上前一步,冷漠地请奏,“皇上,杀了小公主,以救天下,以安民心。”
堂下的声音忽然寂静了。众人忽然一齐匍匐下身子,恭敬地道,“皇上,杀了小公主,以救天下,以安民心。”
忽然间,殿堂之上弥漫起肃穆的杀气。似乎连‘博山香炉’内飘出来的袅袅余香也带着丝丝杀气。
皇上坐在龙椅上向下望去,只见群臣之中除了离烬和几个老臣,其余皆数跪倒在地。他扫了一下众人,脸上露出苦笑的意味。低低自语了一声,“都是来找死的。”
自语未毕,忽然从殿外传来一阵马蹄狂奔之音,来人到得金銮殿前一勒缰绳,马蹄踏在青砖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奇怪的是御林卫竟无一人阻拦。
众人回头观望。只见殿门处莲步走来了绾妃,怀里抱着的正是小公主霓裳,而她的身后跟着却是手提缠丝金鞭的三公主墨焰。
天下做咒
绾妃和墨焰进了大殿。所有人都吃了一惊,殷川的脸上微微变了颜色,目光在绾妃怀里的小公主身上晃了一下,似有躲闪之意。
“皇上。”绾妃从容不迫地走过人群,跪在地上,轻启朱唇,声音轻扣。
“我听三公主说,诸位大人正在商议处死‘霓裳’,本来我是不信的,便央三公主带我们过来瞧瞧;没想到,果真是如此。虽说我们并非母女,绾儿却当她亲生的一般。”回过头平静地看着朝堂下,“诸位大人若是想杀了霓裳,就请一并将我也杀了。”说完,朝着众人微微颔首。她的这席话,字字句句说的掷地有声,脸上却不见波澜。
原来,墨焰见众人有杀小公主的意图,便偷偷地从大殿旁门溜了出去。原本是想带着小公主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结果绾妃强脾气上来了,怎么也不信,非要跟她上金銮殿看个究竟。墨焰拗不过她,只得应下。此刻,她见绾妃跪在殿上,也跟着狠狠地往地上一跪,回头瞪着殷川,道:“殷大人,你说皇后是因小公主而死?”
殷川一愣,正了颜色,“这个……是这样,天下百姓都怎么说的。”
墨焰冷笑着,“你说的便就是你说的,别搬天下百姓出来做盾牌。”
殷川被她这一将,也无话可说。
墨焰又接着说,“殷大人是知道的,皇后乃紫薇星下界,料事如神。虽然身子是死了,可是七日之内元魂不散,想你也应该知道吧!”
“这个……这个本侯不知,请三公主赐教。”殷川阴阴地笑了一声。
“赐教就不必了,我可不想教你什么。对了,你想不想知道,皇后娘娘昨夜给我托了什么梦?”
托梦
殷川身子微微一颤,强自镇定,“哦?那就请公主就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出来大家都听听。”
墨焰冷笑了一声,鞭子指着他的脑袋。
“皇后说你故意煽动不明真相的群臣,有谋逆之意。命我就用这缠丝金鞭将你置死。”
殷川忽然笑了起来,眯着眼睛打量一下墨焰,“三公主真会开玩笑,皇后连个虫子都不杀,你居然说她让你用鞭子将我置死,真是荒谬!再说,我殷家世袭一等侯,有太祖皇帝亲赐的丹书铁卷,莫说是你,就是皇上也不能随意处置我。”
墨焰本来想杀杀他的锐气,不料却被他反将了一军,气的够戗,拳头握的关节‘噼啪’直响。
这时,原本趴在绾妃的怀里只露出半个小脸的小公主,听到这话,缓缓地抬起了头,漆黑的眸子直直地盯着殷川。
殷川的眼睛突然惊恐地睁圆了,陡然倒在地上,眉心慢慢裂开,并缓缓升起一朵白莲花。众臣吓的猖狂逃命。墨焰见此情景,扬鞭就打,那莲花‘嗖’地一声转眼飞的无影无踪。
离烬冷笑了一笑。摸了摸一等侯的人中,眉头皱了皱,跟皇上请了罪,“一等侯大约是天亮前遭了白莲妖的毒手。”
皇上点了点头,并未答话。
紧跟着尸体被拖了出去。
大臣们心惊肉跳地回到了金銮殿。原以为皇上会大发雷霆。庆幸的是,他居然什么也没说,甚至连离烬也没有责怪。
那些人见殷川死了,知道上了白莲妖的当,哪还在敢提什么诛灭小公主,只是趴在地上一劲的叩头请罪。
事情刚刚缓和下来。这时,有人进来报:“东晋王以及三个附属国派使臣求见。一石激起千层浪,朝堂上立刻起了非议之声。
“皇上,附属国和东晋王这时候派使臣过来,怕是来者不善。”总府大人跪到在地,为弥补刚才的偏信极力出谋划策。
皇上怔了一下,伸手从腰间拔出配剑,往龙书案上一放,轻笑了一声:“他们来的倒是快,朕刚刚还在担心,昨日刚下的诏书有没有到达各地,这还没过一天呢,他们就来谈判了。”
使臣逼宫
事情缓和了,绾妃和墨焰相视一笑,镇定下来,退到一边新置的椅子上坐下。………………………………………………………
使臣上了金銮殿。
先在门外交了身上的兵器,这才去见北冥国的皇上。
皇上坐在雕龙的座椅上,紧邻他的是怀中抱着孩子的绾妃,三公主墨焰站在旁边,手里擒着缠丝金鞭。
众人老远就见殿外走进来一位公子,约莫二十上下的年纪,眉清目秀,一袭绸装,手摇折扇,走起路来步步生风,怎么看也像是个读书人。
“皇上。”使臣的嘴角浮气一朵轻蔑的笑。“在下夜繁,代表东晋王,以及其他两个附属国是来求皇上的。”说着施了个礼。
“原本他就是传说中的夜繁。”三公主站在绾妃的身后,轻轻地拉了拉她的袖子。似笑非笑地说,目光锁定了夜繁。发出轻轻地赞叹。
绾妃假装拿出罗帕,悄悄地将嘴角的笑意抹去,回头瞪了她一眼。又去看皇上。
“夜繁,这个名字有趣。朕早就对你有所耳闻。”皇上喝了口茶,貌似不经意地问,“你代表他们来求朕什么?”
“当然是和你们国内的臣民一样,请求皇上杀了小公主。”
使臣无声地笑着。
“哦!”皇上的声音出奇的平静,忽然他大笑了起来,“你听谁说,我的臣民想杀了他们的小公主?”
“天底下有谁不知道!小公主是白莲妖转世。”说到这忽然断了话头,摇了摇手中的扇子漫不经心地说,“只要皇上你应允了,我们四国便会立即退兵,依旧唯你北冥国马首是瞻。对了,皇上还不知道吧!我们七国盟军,估计此时已经过了镇北关。”
夜繁背光而立,阴影里,笑容冷酷的触目惊心。他冷冷地站着高仰着天鹅般高贵的头。
皇上忽然笑了起来,显然丝毫不把夜繁放在眼里。“夜繁,你暂时就留在憩凤城吧。等东晋王主动退兵了,你再回去。”
男宠
“你……”夜繁忽然紧张起来,下意识地将扇子一合,连着往后退了两步,左右看了看众人,净白的脸上因紧张显得更加秀气。“你们想要将我软禁。”他说,“你若不答应,请让我离开,我不愿呆在这里。”
——似乎他忘记了这里不是东晋国,他似乎不知道,这里没有谁会听他的话。
“父王,夜繁就住在我的宫里吧!”清脆的声音来自墨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站到了殿下。
今天的第一屡辰光划过金銮殿,落在墨焰的身上,在她另一侧的地上划了条长长的影子。
她把目光再一次投向了夜繁。
夜繁的挣扎拒绝,像是忽然被掐断了。他看着她,眼光陌生。与墨焰的凌厉相比,少了几分气势,多了几分沦落街下囚的无奈。
群臣之中发出一阵议论之声。
……………………………
夜繁原来不过是普通人家孩子,逃荒时到了东晋国的都城,刚好被东晋王侧妃‘眉画’遇上,见他长相俊秀,一时心生爱怜,便打发了他父母些银两,收在了身边。遭过冷眼,过过苦日子,人也乖巧了。进宫以后,学会了琴棋书画,又习了剑术,自然而然地成了眉画跟前的红人。后来,眉画因为跟王妃争宠,便献上他给东群王表演舞剑。夜繁舞剑本就技艺超群,加之他舞的卖力。只见满场飞舞、惊心动魄,加之相貌秀逸,深的东群王赏识,随而成了东群国最红的男宠。
此次派他做三国使臣,本不是东晋王的意思。只是夜繁听说这个差事之后闹着要去,东晋王不愿他涉险,好说歹说,他就是不听,说王宫像是金丝笼子,又说宫里的公公恶俗的让他无可忍受,还说就是御花园的一草一木都看的厌倦了。
东晋王宠他,宠得天上的星星都愿意亲手摘给他,哪舍得见他伤心,于是只好说服其他两国,派他一人以使者的身份过来了。
墨焰,第一眼看到他时,就被那俊朗模样给吸引了。
那眼,那眉,那身段,北冥国何曾出过这样清秀的男子。
那么一瞬间,她决定了,她要定了他。既然她要定了,既然她要定了索性把他留在身边。
“也好!”皇上看出了她的心思,有些隐忧,但还是应了。
男宠二
这是夜繁住进未离宫的第二天。
夜繁的傲气是别人学不来的。贵重的古董花瓶,景德镇的瓷器,上好的丝绸,伸手拿过来往地上就摔,摸起剪刀就裁。太监宫女们挨了打骂跟三公主告状,三公主只是轻轻一笑。现在都学的聪明了,只是远远地在一边看着,生怕被飞溅的碎片打伤了自己。
夜繁砸了一上午的东西,砸的也累了,坐在地上歇斯底里地大叫,“该死的奴才贱婢把我的宝剑拿来,把我的宝剑拿来。”叫了半天没人理他,气的四仰八叉地往地上一躺。
太监小福子是墨焰叫过来专门侍侯他的,见状想乘机将房间收拾一下,谁知刚靠过去,夜繁忽然疯了一样跳了起来,一把住住他的衣襟,将他扑到在地,撕扯着他的头发。
吓的小福子抱着脑袋鬼哭狼嚎,以为夜繁想杀了自己,身子像是脱了水的鱼不停地翻滚。
“杀不尽的贱人,你还敢叫。”夜繁咒骂了一声,‘啪’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旁边的人看小福子可怜也不敢上前帮忙,只能暗地里替他捏了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