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娘子:五夫寻香-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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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限期一年,生不出娃就滚蛋!我们陆家不养不下蛋的鸡!”当婆婆们一致对外的表决后,她知道自己退无可退了。
可半年前不是这样的……。
大郎温柔的拥着她,点着她的鼻尖宠溺道:“想想,做我的女人有什么不好?只要在我怀里,你什么都不用做。”
二郎与她四肢交缠,喘着粗重的气息道:“想买什么,珠翠、绫罗、胭脂,随你喜欢。”
第001章 怎么回事?
“您不能这样啊,这是在公路上,您走了我怎么办?喂!”
风驰而去的车屁股很快就在浓黑夜色中消失不见,远远相隔的路灯光线照在女子瘦长的身影上,看不清模样却能感受到她的怒气。
“砰!”深蓝的文件夹失手落地。
连续两辆油槽开过,借着昏黄的灯火再想找回飞散的文件,她发现这是相当高难度问题,顿时胸腔怒火又上一层。
深呼吸,世界如此美好,她却如此暴躁……。
掏出手机照明,一张张的搜寻,还要防备公路上的车辆,她也知道这么做很危险,可丢了这份文件她的饭碗也就没了,还好这会儿没什么车经过。
“呼,差不多都找回来了吧。”小小的光线里,最上面那张还被自己不小心踩了一个高跟鞋印,光线越来越暗,“嗒嗒!”
“惨了,没电了!”她马上去按键子,结果手机比她反应快,自动关机了。
看着已经昏迷的手机,她这才发现自己已经离公路很远了,周围是光秃秃的石头山包,仔细观察后,前面的一块亮光吸引了她,估计是看山的一户人家,虽然她觉得这山秃的没什么让贼惦记的。
把文件塞进挎包里,小心而急切的朝着那点亮光走去。
*
“嘎嘎……”阴森森的天空下盘旋着几只秃鹫,叫声沙哑而幽怨,它们的飞起似乎不受外界任何影响,除了滚滚雷鸣和撒豆子般的急骤大雨,这样的鬼天气连秃鹫都觉得憋闷,想尽快找个地方藏身。
由远及近的一队人朝着秃鹫盘旋的地方行进,一人摇摇指了指,大声喊话,“那有座废城,大家去那避雨!”
队伍的前头是马,中间有一辆大马车,后面跟着三头骆驼,漫漫黄沙中,他们看似缓慢的进入了荒废的只剩半边城墙的城门,这里不知道是因为被无情的沙暴卷走了生机还是被战火蔓延摧毁的,总之到处是残桓断壁,风卷起沙尘,不见半个人烟。
“把牲口牵进来,快快,磨蹭什么呢?李二,说你呢!”管事的张罗的急,可队伍还是有条不紊的进入连大门都没有的破院子。
“李二!”管事的探出包的严实的大脑袋,不耐烦的喊道。
“嘘!”同样裹的严实的李二露出那双发黄的小眼睛,眯了眯,管事的一看他这表情忙凑了过去,两人头碰头,李二眼一斜,拉住管事的手,身子向旁边让了让,露出一条缝隙正好够人看清楚。
一用泥培的灶台,不知被几场雨水冲垮了一截,如同咬了一口的豁口,而这豁口的后边沉沉的偎着一个人,不,确切的说,是一个年轻的女子,蜷曲着两条修长白皙的双腿。
管事的倒吸一口气,随即眼睛瓦亮,贪婪痴迷又带着几许犹豫的目光一一闪过,李二的眼睛一直在他身上,当他察觉到连忙正了正神色,挪动脚步,用身子挡住了女子的方向,防止别人窥视到这女人。
“怎么回事?”他忍不住的语气发颤,实在不敢想象在这座废城里会看见女人,要知道他们这些人贩子,倒卖上百男子也不如一个年轻女子赚钱,这可真是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
第002章 被算计
“能怎么回事?若不是个傻的就是遭人暗算了!”李二理所当然道。
管事的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的是,边陲小镇被这几年的战事祸害的没了人,这女人能在这八成是被族人迫。害的,也是女人不安分,总以为生了几个娃就能做家主了,呸,不想想这家业都是爷们撑的,有个肚子就能大过天去?”说着他已经满脸的鄙夷,好像女人和他有深仇大恨似的。
“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李二双臂环胸,冷嘲的哼了哼,然后挡住管事的边气愤边盯着那女人看的眼睛,阴阳怪气道:“管事的,这女人可是我先发现的。”眼见管事的回神,他继续道:“这女人nǎi子大,屁股大,这样的好货色绝对能卖个高价,我的意思吧,咱们四六分账,你四我六。”
“不行!”就算是神游方外,只要谈到银子管事的可一点都不含糊,就指着一年赚的银子讨妻子欢心,多温纯些日子好给他留个种,他也三十多的人了,不能再等了。
“五五分账,若不允,我就告诉头儿。”买卖总要讨价还价的,李二也不过是为自己争取个平等的受益机会。
“就这么说定吧!”管事的恶狠狠的抽回望着那女人的目光,转身离开,才走两步就假意喝道:“麻利点,谁要敢偷懒揩油,小心我剁了他的爪子!”
旁边干活的都齐刷刷的低下头忙手里的活,不愿找麻烦的避的远远的,李二眼见众人不看他,嘿嘿一笑,手脚利索的将地上的女人绑了个结实,套上麻袋一抗,朝着马车走去。
*
车身颠簸,仿佛置身在河中沉浮,时昏迷时醒来,眼前总是灰蒙蒙的一片,和那晚的石头山一样,毫无熟悉感的方向让她越走越害怕,夜色中的光亮不知什么时候像烛火一样被熄灭,她摸索着,最后却不得不承认自己迷路了。
“咯吱……”有硬物垫了一下她的腰。
“疼……。”马添香挣扎着想睁眼,伸手想要揉揉自己受痛的腰,可不论怎么努力她都不能动,整个人顿时像遇到危险般警戒惊惶起来,着急的猛然撑开眼皮,眼前现出淡淡的光线,随即一股恶臭冲进鼻端。
“咳咳……”来不及管自己身上的束缚,转眼去寻臭味的来源。
黑亮的眼睛里映入一方狭小的空间,泛着油光的原木色四壁,下身能感觉到空间在运动,那行进时被风不时掀起的窗帘缝隙可以看见外面移动的景物,是一个人夹在马肚子上的长腿,穿着类似蒙古族的抓地虎靴,马肚子上的毛有些光秃发亮,许是被人长时期骑着摩擦的,毛光秃?光秃的石头山……。
对了!马添香彻底清醒过来,脱口而出,“我不是在公路的后山吗?怎么到这儿来了?这是哪?救援队吗?”
她问了,回答她的是吱嘎吱嘎的木轮子转动的声响,车帘子外骑马的人似乎发觉她醒了,马蹄原地塌了两步,过一会儿却又继续原速前进。
马添香确定那人不会理自己的同时发现一个更古怪的问题,天底下哪有救援队会把人绑成粽子形的?而且身边还堆了这么多麻袋,简直把她当货物了嘛。
臭味冲击着嗅觉,马添香皱起秀气淡雅的眉头,突然目光一闪,紧接着瞳孔放大,那是什么?麻袋口露出来的是人的一只脚!
第003章 11路穿越
是只脚没错,可这只脚的脚面已经溃烂的露出白骨,上面有细细的白线在蠕动。
“呕……”马添香快速转头,已经空了的胃翻卷起酸水,差点吐出来。
缓了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呼吸,她故意不去想空气中的恶臭是源于那只坏脚,用力挪动身子,朝着窗帘子外的骑马人喊,“喂,停车,停车,这有病人,再不救治他的脚就废了!喂!”
骑马的人依旧在骑马,车子也依旧在运行,她的喊声如同被风卷走的落叶,无声无息,无一丝回应。
“喂!”马添香气的鼓起腮帮子,电视上很多报道说当下人情冷漠,出车祸什么的见死不救啊!她还不信,今儿让她碰上了。
她克制自己想吐的心理,缓缓扭回头,咦?那只坏脚在动,虽然动作迟缓,但能看出脚的主人极想把脚缩回麻袋里。
“你的脚溃烂的很严重,再不救治可能要被截肢,你应该去医院。”不管社。会如何,她这个才毕业的小青年胸腔里却有着活蹦乱跳的热心肠。
“你是女人 ?'…87book'”那麻袋里发出干哑的男声,听起来像是很久没说话的样子。
“呃,是的。”她一怔,然后老实的回答。
麻袋里没了声音,四周的空气瞬间凝滞,紧接着周围响起此起彼伏惊讶声,她身边所有的麻袋都开始动了起来,这一诡异现象立时让人汗毛倒立,马添香吓的缩紧了身体里每根神经,彻底弄不明白现在是什么状况了!
*
“我叫马添香,今年二十二岁,刚大学毕业没多久,在一间小公司里做实习助理,家里有爸爸,有姐姐,姐姐前年结婚了,姐夫在外企工作,上个月姐姐怀孕说最想吃我做的酸辣粉,那天下班我直接去了姐姐家,若不是第二天要开早会,我一定不会在吃了晚饭还回公司寓所,如果我不那么晚回去,我就不会坐那个人的出租车,如果不是那个人半途接了媳妇生产的电话也不会在岔路口把我丢下,如果不是为了捡文件也就不会走进石头山,如果不是进了山里……。”
马添香突然双手抱住脑袋,天呐,她应该沿着公路往前走,总会有好心人载她去市区的,那她就不会迷路,也不会莫名其妙的来这里,谁能相信,一个人,两条腿,靠11路会一夜走出一千年?
“我太TM的有才了,居然走着走着就穿越了,非人类啊!”
“你……说什么?”一直坐在她旁边的少年奇怪的看着她。
现在是吃饭时间,每天两餐饭,两餐饭都是一半抹着盐沫的干巴饼子,马添香保证这饼子没放一星半点的油,也保证这饼子像牛筋鞋底一样有嚼头。
这里的食宿都让人恶寒,最最可怕的是没有人。权,没有自由,她从少年的口中得知她正身处光明正大倒卖奴隶的人贩子队伍里,而她是奴隶,是上好的货物。
作为上好的货物,唯一让她得瑟的是这半个时辰的自由休息时间。
她旁边的少年是那个坏了脚的人,在她的坚持下,已经有个蹩脚郎中给少年剜掉了脚上溃烂的肉,上了药,不规则包扎法将他的脚包的跟个粽子似的。
马添香没回答少年的话,主要是回答也讲不明白,扫了眼他的脚,又看了看他同样包裹严实的脑袋,求证似的再一次问,“你们这里的皇帝真是女人吗?”
第004章 小乔
“熹颜国,宁安三十一年,我主女帝。”少年的眼睛很清澈,眼角不经意间就会变弯,眸光总浮动着暖暖的笑意。
他和这里所有的人一样,用那种粗糙的暗色棉布将头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这双眼睛,马添香觉得她应该庆幸,庆幸自己能看到他的心灵之窗,这让她那颗躁动不安的心在不知不觉中慢慢恢复平静安定。
少年在笑,因为他的眼角又弯成了月牙,粗布掩住口鼻,他的声音和江南姑娘的吴侬软语有点像,“你是外乡来的?”见自己犹豫的点了点头,他收起目光,扭头眺望起远方,咕哝道:“一定是想家了吧……我一想家也是这样,又不舍又懊恼……。”
“……”马添香从他眨动的睫毛上意外的看到了几许悲伤,虽然只短暂的停留了一刹那,却让她为之心疼。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想必在成为被贩卖的货物之前,他和自己一样有着无法割舍的过去。
“还没问你叫什么?”刚想到‘何必曾相识’,他就问她名字了。
少年的随性而问,一点也不像马添香印象中的古人那么呆板守教,更像是在现代
偶然遇到一起搭车而行的人,路途太远闲聊两句,她顿感亲切,再加上少年温暖而清澈的眼睛,她随即毫未犹豫的答道:“马添香。”
“天香?”他像是品尝什么美味的东西,喃喃的念着,然后说:“国色天香。”
国色天香?这算是被美少年赞美了吗?马添香小小的臭美了一下,她在学校的时候是公认的好身材,容貌秀丽干净,国色天香虽不敢当,可也算是美人。
“天香,在想什么?”
他还叫的挺顺口的,马添香挠挠头,也许是女人的虚荣心作祟,添香和天香,她只张了张口却没去纠正。
她扭头问道:“你叫什么?”
“小乔。”少年答的很爽快。
“小乔?”她忍不住抿嘴一笑,“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你嫁人了?”
小乔不觉跟着一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可过了一会儿双瞳却变得黯淡起来,喃喃道:“以前哥哥也如此取笑我,可现在……。”
没想到一句话触动了小乔的往事,再一联想自己有可能一辈子见不到家人朋友,马添香也怏怏的闭上了嘴,慢慢转过头去。
大漠的落日是最美的,如火的晚霞铺满长空,橘红色的光线投在女子脸颊上,她半侧着头,长发披肩,过于紧致的衣衫将她的酥。胸拱的更加圆润饱满,柔美的女性线条梦幻般融在这沙舞碎金的霞光中。
少年就坐在女子身侧,只是无意的一瞥,这样的美好便尽数落进他迷离的眼眸里,不觉间竟怔怔的看的失了神。
也许是感觉到了他专注的目光,马添香忽然扭头,正对上小乔失魂的模样。
她一愣,小乔则突的心跳加快,脸上骤然滚烫,忙垂下眼别开头去。
第005章 去洗洗
半个时辰不过是泥鳅的尾巴,一跐溜就过去了。
马添香站起身拍拍身上的沙子,完全忽略掉小乔刚才的举动,她毕竟是经历过九年制义务教育和大学千锤百炼的现代女郎,小男生的这点窘态不算什么,而且话说回来,像这么纯净的孩纸真的已经很少见了。
“天香,能扶我一把吗?”
马添香回头,这才想起小乔站起来只能金鸡独立,她拍了拍脑门,歉意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把你的脚伤给忘了。”
“你这人真好!”小乔扶住添香的胳膊,有些恍惚的呐呐道。
“什么?”本来嘴就被布掩着,他这样小声嘟囔,她就像耳背了似的,听的朦朦胧胧的。
“如果我有田地,有大屋,你嫁给我好不好?”小乔突然握住添香的手,声音微微提高,声调带着不明显的颤音,再配上他的糯甜口音,这话说的显轻挑。
添香这次彻底愣住了,要不是少年那双清澈的没有一点邪念的双眸,她还真要怀疑他的动机了。
还没等她想好怎么回答,小乔突然一笑,似遗憾又感慨的摇头,“可惜我没田地,没大屋,也没自由身,娶女人不过是黄粱梦一场。”
添香感觉到他带了类似手套的手快速的放开了她,然后撇下自己蹒跚的先行而去。
‘你是女人 ?'…87book'’
‘娶女人不过是黄粱梦一场。’
马添香愣愣的环顾四周,车队的人正慢慢吞吞却有条理的进入帐篷,大漠的夜说来就来,赶了一天路的人们就要歇下了。
这样平常的景象她突然觉得很诡异,之前就发现这里除了自己全是男人,当时没觉得什么,今儿小乔的话提醒了她,“女帝当朝,难道这个国家女人稀缺?”马添香吃惊的掩住嘴。
以她现代的逻辑思维很快判断出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熹颜国,女主天下,男多女少,物以稀为贵,所以自己这个女儿身是值钱的货物。
“宾果!”马添香欢快的打了个手响,她得凭自身的价值好好和买自己的老板谈谈,总有机会让自己逃出生天!
*
赶路的时候马添香要和那些‘便宜货物’呆在车厢里,赶到一处落脚过夜的时候她有自己的帐篷,虽然帐篷很小很破旧,可起码是尊享了身为女子的特殊性。
小乔还和之前一样和她随意的聊天,爱笑的眼睛和暖暖的阳光味道渐渐让她忘了他那天的告白,如此告白在马添香眼里更像是他的自言自语或者对生活的一种憧憬,只可惜这样的憧憬对小乔来说很飘渺。
今天落脚的地方有水源头,男人们发疯般的朝着河里跑去,就连管事的也随着众人像下锅的饺子似的扑棱棱的跳了下去。
眼看这些男人有的去扒缠在头上的破布,有的去扯衣服裤子,她连忙转过身去,她再开放也没亲身经历过看三十来号男人洗澡的壮观场面,身后站着的小乔吓了她一跳。
马添香有点尴尬的干笑着问,“你不去洗洗?”
小乔还捂得严严实实的,温暖的瞳孔突然一缩,轻声道:“你让我……去沐浴?”
第006章 我娘说
“走了这么多天身上很脏啊,洗干净睡觉的时候一定很舒服,唔,想想都是一种享受。”马添香自顾自的说着,一脸的陶醉,仿佛自己就坐在大浴桶里尽情的享受着美妙的HomeSPA。
好半晌小乔一动未动,双眸闪烁着复杂、欣悦、不可置信的光芒,最后全部被喜悦兴奋代替,匆匆丢下一句,“等我!”就一瘸一拐的朝着河畔相反的方向快步离开。
“干嘛?有事现在说啊!”小乔走远了她才想起来问。
眼看着小乔连头都没回,马添香低低嘟囔了两句后也转身离开了,她等会儿要找管事的要浴桶,没有的话脸盆也行,反正自己也是要洗澡的,再不然等夜深了,偷偷来河边洗洗也……行吧?
吃了晚饭,马添香便一头扎进自己的小帐篷鼓弄起东西来,自己从现代来时穿的职业裙装已经破损,现在身上穿的是那个叫李二的不知从哪寻来的紧身长裙,样子很像楼兰姑娘的衣裳,可颜色很暗,布料又粗糙,一点都不好看,最最要紧的是穿着一点都不舒服。
她准备将自己的裙装补补,这套裙装可是姐姐衣柜里的最新款,当初穿走姐姐心疼的都泪了,哎,一想到姐姐还平坦的小肚子,自己就好想嗖的一下子飞回家人身边,还没看到小侄子降生,还有爸爸的腿谁去给活血按摩呢?
马添香从管事的那里借来针线,边缝缝补补边叹气,一时不留神还刺破了手指尖。
“啊。”短促轻呼的同时帐篷帘子被倏然挑开,一人闪身钻了进来,不容分说的揪住她的手指尖含进嘴里。
湿漉漉的吸吮,像蝴蝶的触须扑簌在皮肤上,麻酥的感觉瞬间从胳膊传到后脑勺,马添香察觉到后马上将手往回抽。
“别动,我娘说,男人的舌头能止住女人的血。”
一头湿漉漉的褐色长发挡住了马添香探寻的视线,只能看见半跪在自己身前的人穿着又薄又旧的灰蓝色衣衫,而说话的声音却是那么的温柔甜糯。
“小……小乔?”她的手不动了,是因为惊艳震慑住了她的心神。
少年微微侧着抬起头,很随意的转过来看向她,一双清水一样的眸子带着轻颤的露珠睫毛,小鹿一般的惹人心怜,白的像羊脂玉一样的皮肤,高鼻梁,莹润的红唇含着自己的手指,仿佛一捏就能碎的尖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