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娘子:五夫寻香-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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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的看了眼左右防守不得抽身的陆乔,一咬牙,低转身子向着预备拖走瑾乐的黑衣人挨过去,黑衣人动作很专业,再一下击昏瑾乐就能扛着离开,就在这时,添香双匕过去,黑衣人反应身后有人,仍旧没躲过一只脚被锋利的刀刃割断筋脉,另一条腿也落了一道口子。
她有些吃惊,自己攻其不备竟然也没做到完美,还让他有反应的躲开?原来这就是高手!
高手绝对没料到瑾乐还有同伙在这儿,脚筋被毁使得他站不稳身子,只靠一只伤腿独立,手不得不扶着旁边的一棵树。
添香第一次伤人,抑制不住的心跳加快,咬着唇与这人对峙般的面对面站着,而地上的瑾乐慢腾腾的仰头看了一眼,都怪今晚月色太好,只一眼他就认出了添香,惊讶出声,“少夫人 ?'…87bo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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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sorry啊!十一长假,我以为我不会断更,没想到有朋友来我家这儿玩,前两日都在招待远客,请大家见谅。
第250章 烧成灰烬
第250章烧成灰烬文/k金女人
“少夫人 ?'…87book'”瑾乐的嗓子有些哑,可语调却是她再熟悉不过的。。
本来就紧张的添香,努力的咽了口口水才忍住没去瞅他,目不斜视对着那黑衣人,白亮的月色,使得她清楚的扑捉到黑衣人眼底的错愕和迷惑,虽然只是转瞬即逝,还是让她不禁在心底起了狐疑,他认识自己?!
“撤!”手拄着树的黑衣人突然低喝一声,身法极快的纵入密林中,也就让人一愣神的功夫,另外两人随之也跟着隐没。
动作太快,添香还木然站在原地,只觉得身边刮过劲风,又快又急,两旁的树叶微微动了动,三名黑衣人已经不见了影子,她甚至怀疑那黑衣人不过是假装受伤,因为他离开的身法并无半点不适。
“少夫人。阙”
她的裤管被拽了一下,猛然回神,低头看去,瑾乐的半边脸都是血污,正艰难的仰头看着她,黑漆漆的眸子闪动着太多莫名的光芒,而她却不得不流露出茫然,眼前的瑾乐就是一层看不透的谜团。
“香儿!”就在她与瑾乐表情不一的对望的时候,身后传来踩着草叶的簌簌声,陆乔软糯的声线此时特别僵硬低沉。
这样的声音怪不得她起初没在意,几年了?他们大约有四年多没见了吧,那个大漠夕阳下的少年可曾变了模样?突然间的,她不敢回头应声删。
今夜变故太多,总以为自己已经修炼的雷打不动,此时才发现,坚硬的外壳不过是一层自欺欺人的装饰品,经不住故人的一声轻唤,她就心如筛糠,颤抖不已。
“香儿……。”陆乔的脚步声停在她身后,声音近了,连他身上特有的鸢尾花香气也能穿过树木的沉香钻进她鼻端,熟悉而陌生,平静而心痛。
不知道深呼吸了多少次,她才能整顿情绪,表现出平日的淡漠疏离,只那客服式的微笑却说什么也扯不出来,幸而语气还算平常,“对不起,我无意搅乱你的事情。”
陆乔呼吸粗重的一滞,对她的冷漠有些惊诧,更像是对这样的她无所适从,好一会儿才应声,“没关系。”
起初隐藏着悸动的语调也转为冷淡,他们不是久别重逢激动的夫妻,不过是带着过去式感情偶遇的昔日恋人罢了。
似乎是同时意识到这样的关系,添香眼眶一热,硬是咬着牙咽下滚上喉咙的酸涩,沉默的点了点头,没回头,也没再去看瑾乐,抬腿将瑾乐薅着她裤腿的手扯落,身姿僵挺的独自往回走。
才走了没几步,远处天空一束窜起老高的火焰让她蓦然止步。
“怎么回事?”她有些不确定低语一句。
随即身后挪动的脚步夹着粗喘气的两个男人回答了她的问话,“着火了!”
“着……着火?”添香怔愣了一下,哪里着火?
她紧着往前跑了两步寻了一处高地站上去,火焰周围滚着浓重的黑烟,着急般的往上窜,烟火染指了半个夜空,无声的烧断了挂着铜铃的房檐,她清楚的看房角塌陷,惊到脑中一片空白。
那不是自己的住处吗?隔壁……隔壁房间住着李妈和英蓉!
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板蔓延整个身体,只穿了中衣中裤的她几乎是出于本能的提腿就往自己着火的地点跑,起初她是循着声音进了后山密林的,没想到寻寻觅觅的钻过枝桠草丛已经离着住处很远了,这会儿心急如焚,下脚倒磕磕绊绊的身子直栽魏。
身后的陆乔瑾乐相视一眼,陆乔紧跟着追了两步,发觉瑾乐还停在远处,他转身一把薅住瑾乐的胳膊,扯着痛吸冷气的瑾乐跟上添香。
三人相距两三米远,一前一后的钻出林子,爬上高坡,添香绕过没关合的木栅栏,还没靠近火场周身已能感受空气中灼热的热浪,一下扑在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像刀割一样疼。
火光冲天,浓烟呛鼻,就在这样的惨烈的燃烧一切的此刻,整个火场却不见一个人出来救火,三清观说小不小,足有道士五六十人,但是现在……。
添香快速的四下张望一圈,手撑成喇叭状急喊,“着火啦!来人啊!……。”
陆乔架着瑾乐的胳膊站在她的影子里,亮如白昼的火光把女子照的彷如要化为灰烬般的不真实,热浪拍打在三人的衣衫上,衣角飞卷,一白两黑,直挺挺的立在这儿,为这骇人的火场又添了一笔诡异。
“为什么没人……?”喊了半晌的添香像是骤然发现了这儿的不寻常,她扭头急急的瞥了眼身后的两个男人,眼神似在寻求答案,然而更多的是惊恐,这么大的火,就像狰狞的恶鬼,正张着血盆大口吞噬着所有,不单单是房舍,重要的是屋子里沉睡的活人。
她又问,“都……都离开了吗?”声音已经在发颤。
陆乔紧抿着唇,线条柔和的脸部轮廓在火光里也变得扭曲抽象。
“纵火……呵,他们除了杀人放火还会干点别的吗?”瑾乐突然嗤笑,早年看起来与陆乔相似的脸如今趋于阴柔,消瘦的一张脸上,眸底浸满阴霾。
陆乔依旧丰盈美好的唇向一侧勾了勾,探寻的目光更加深邃莫测,他扫过瑾乐的脸,淡淡的问,“你到底是谁?他们又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追杀你?”
瑾乐只看了眼陆乔,便缓缓转头看向泱泱大火,一言不发。
轰隆一声巨响,房舍的顶梁柱被火烧毁,塌下的一刹那,整个房屋都放空了似的,一切都成了空架子,然而火还在燃烧,噼啪的响声好像尖锐的牙齿啃噬骨头的声音,就在耳边,让人禁不住全身悚然,虽是热浪袭卷,却抵不住那股窜起的阴森寒意。
“英蓉……英蓉还在里面……。”添香紧紧咬着唇,一张脸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英蓉是她带上山的,没曾想,怎曾想,会葬身于此?!
那孩子才殷切渴望的喊了她一声娘,她才应了他,才给他一个名字,就这样烧成了灰烬,是她害死了英蓉!
妩娘,这是妩娘的恨意吗?宁可毁了亲生孩子,也不愿她马添香来当英蓉的娘!“香儿。”陆乔瞧出添香不对劲,担心的唤了一声,但又很快冷静下来,对她的关切转变成客气,“先去找老观主。”
添香没回头,依旧站在那,沉默良久才抬着僵硬的步子向前院走去。
陆乔暗暗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她还是把他的话听进去了,只是,四年的改变,她确实变了太多,若是以前,她会哭的厉害,她会执拗的在这儿不肯离开,她会扎进他怀里寻求安慰吧……,如今这样的她,会让他害怕,在岁月的大潮里,那些微不足道的感情纠葛,最终变的像紧握在掌心的流沙,稍稍用力,便顺着指缝泻走,再摊开手掌时,其实他们什么都没留下。
真的什么也没留下吗?他的心忍不住钝疼,可嘴角却欣慰的弯了弧度,也许这样就好,什么都给不了的时候,能做到的,是收起伤害。
今夜无风,可三清观却像大风卷席过般烧了个干干净净,天蒙蒙亮的时候,澹台潇与陆白冲进烧的残桓断瓦的观门,眼见到处是烧的黑乎乎的焦土瓦砾,当即两人都惊呆了。
伸手抓住后赶过来的百姓,是这些自发而来的人们打水扑灭最后残余的火星。
澹台潇从没像现在这样慌张过,“有没有见过一个姑娘!”他说的急,那人一脸疲累,手腕子被他攥胀痛,但见他穿的华贵,只得呲牙咧嘴的回道:“没见过。”
“没见过……那她是不是没来三清观。”澹台潇松了那人的手,惊惧中带着一抹希翼,求证的望向陆白,陆白苍白的脸上也闪过一丝侥幸,转身也拦下一个人问。
同样的那人也说没见过,两人顿时齐齐吐了一口气。
跟着来的刘琪正才进观门,就在这二位爷的身后,拉住一个拎着木桶的人问,“见着凤祥楼掌柜的没?”
那人瞅瞅他,又瞅瞅澹台潇二人,木讷的摇摇头。
刘琪正反而脸色更差,嗫嚅道:“难道烧成灰了?”
“刘琪正!”澹台潇与陆白铁青着脸同时嗷的一嗓子,把刘琪正吓的一缩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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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一场虚惊
第251章一场虚惊文/k金女人
“刘琪正!”澹台潇与陆白铁青着脸同时嗷的一嗓子,把刘琪正吓的一缩脖子。。
转瞬的功夫,澹台潇突然道:“不对,这观里的道士呢?总不至于全部都……。”
闻言陆白眸光一亮,转身向左右看去,房梁坍塌,到处是烧焦的味道,那些乌漆抹黑的空架子被细细的山风吹过,飞散出沙粒子般的灰尘,带着疲惫姿态忙碌的人们身影缓慢,进进出出全部是普通百姓装扮,并无一个道士。
“你是说……。”他瞥眼看向澹台潇。
澹台潇冰冷的眸子微微眯合,莫测道:“或者是有预谋的纵火,无一生还,或者是有预谋的逃生,无一死伤。沔”
“那我宁愿相信是后者。”陆白苦涩的一笑。
百姓们把才粉刷崭新不久的三清观里里外外的扑灭,兵卒也紧跟着呼啦啦的进入,这些之前还在帮忙的百姓立即被扣留盘查,一时间叫苦连天,也许是房屋没了,山风吹起来肆无忌惮,昨夜月明无风,今日却吹的人发髻缭乱。
陆白与澹台潇分头带着兵卒在林间搜索巡查,傍晚的时候两人碰面,一整日下来除了发现一些打斗过的蛛丝马迹,一个嫌疑人也没找到,这不禁让两人沮丧的同时又添了浓重的困惑色。
澹台潇决定连夜继续巡查三清观,刘琪正只得把饭菜送过来,就地解决一下温饱问题。
两人的眉宇间同样的愁云凝重,谁也没有用餐的意思,刘琪正几次开口想劝也不知说些什么好,一想是自己自作主张请了马添香去王府,这才有了后来连着大人孩子一起上三清观的事,如今一夜大火,生不见死不见尸,他哪里还有脸劝慰,没立即自刎谢罪,不过是与王爷一样,心里抱着一份希望罢了。
“二位爷还是多少吃点吧,夜里还要继续寻山,没有体力怎么成?”到底还是劝了一句。
澹台潇紧绷的抿着唇不语,陆白冷若冰霜的脸更是看一眼都觉得心寒。
刘琪正暗暗抽冷气的别看眼,结果一瞥眼的功夫却恍惚看到烧成废墟的房舍地面有东西在动,彼时天色已微暗,他下意识的眨了眨眼睛,定睛再看,地面翘起一块黑漆漆的板子,有一根棍子顶了出来。
一旦确定看到的,刘琪正惊怔的忙伸手去拽澹台潇,“那……那……王爷快看!”
澹台潇与陆白同时转身,废墟处有一块一人躺的长条铁板被顶开,一个小道士小心翼翼的爬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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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惊一场。
澹台潇紧紧抓着添香的手,虽然什么都没说,可那双细长的凤眼却无时无刻不在表达着他虚惊一场后仍旧惊惶害怕的心情。
陆白几年不见陆乔,见面却是相对无语,而老观主则在一边悠闲的喝着茶,精明的眼睛在瑾乐身上看似无意的扫来扫去,瑾乐别瞅着的坐姿拘谨,不时的皱眉,几次有起身告辞的冲动,可余光瞄到神情淡淡的添香,又忍住没动。
三清观自建观以来,老观主就在每个房间的床榻上安置了暗道,床梁上有一条细如蚕丝的线,一旦有歹人碰触到,床板自然打开,人就会掉下去,床板随即紧合,任你就是用铁把子撬也撬不开。
当晚歹人先用迷香迷昏了屋子里安寝的人,随即点燃大火,大火烧断了蚕丝线,失去知觉的人就从睡塌上进入安全暗道,保住了性命,可也因为迷香的作用,这些人在暗道里继续安稳的睡着,全然不知上面发生了什么,等到恢复意识才一个个的从下面爬上来。
三清观付之一炬,好在无人伤亡,有几个被浓烟呛到,老观主开了药也都并无大碍。
当时添香找到老观主的住处,也是围着熊熊大火的屋舍无计可施,伤心焦虑不已,陆乔打了水浇灭房舍,发现了暗道上的铁板,向里面喊话才算是把老观主请出来,随即老观主带着他们急冲冲躲进密竹林,直到知晓澹台潇、陆白来了他们才放心的露面。
整个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惊险的一夜过去,几人碰面后却成了这样不冷不热,甚至还有些尴尬的场面。
幸好这时李妈抱着孩子来,添香趁机从澹台潇手里抽出手。
英蓉对澹台潇有些陌生的畏惧,但从他总是偏着头看澹台潇的眼神来看,明明还带着好奇与渴望亲近,这也许就是血浓于水的缘故,添香把他放在自己与澹台潇中间,微笑道:“英蓉,不认识父亲了吗?”
澹台潇在发愣,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问,“你给取的名字?”
“英蓉很喜欢这名字,是不是啊英蓉?”添香懒得看澹台潇每次面对孩子都会像是见了什么碰触不得的痛苦表情,她抚慰的摸着孩子茂密的头发,发丝滑顺,手感与记忆中孩子父亲的一样,不自觉的道:“英蓉的头发又软有韧,人家说孩子的头发随着父亲便是父亲的性子,随着母亲便与母亲一样,英蓉长大后一定和王爷一样是个睿智的好人。”
在她心中,澹台潇是个好人,她以前没说,是怕澹台潇误会她是因为报恩才要与他在一起,现在,无所谓了。
澹台潇眸光一滞,沉沉的看了她一眼,本在袖子里挣扎着想要摸一摸孩子头发的手倏然攥紧,也许在他和她之间,真的有道沟壑,他们这辈子都过不去,不是因为孩子的存在,而是两颗心都曾经受了伤害。
他总不想承认,总觉得还能回到从前,两年来他不断的争取,每当想起那天雪落的午后,她带着婢女,一个人萧索清冷的背影独自离开王府,他便要狠狠捶打自己的胸口,她走的利落,他明明知道感情不能事后弥补,可还是没办法挽留,亦如现在,明明她就在眼前,他却不得不承认,两年的纠缠也接不上已经断了的缘分。
缓缓的站起身,澹台潇举步艰难的向门口走去。
“父王……。”身后的英蓉怯生生的唤了一声,男人的背影一僵。
添香淡淡垂着眼帘,看不出什么表情,可死死攥着裙带的手却出卖了她装作不在意的心,这一举动似乎连她自己都没发觉。“娘亲,父王不喜欢英蓉是不是?”英蓉扑在添香怀里嗫嚅的说。
英蓉叫了添香娘亲,这下全屋子的人都不能当看不见了,陆乔使劲看了眼陆白,明显是在求证这是怎么回事。陆白也一时发愣,随后无奈的弯了弯唇。瑾乐惊愣的抬起屁股,老观主凌厉的一眼扫过来,瑾乐结结实实的又墩了回去。
一屋子诡异的人,几张复杂的脸,连同僵着身子立在门口的澹台潇,李妈不知所措的紧紧低着头,很是后悔抱英蓉进来讨王爷欢心。
添香抬起头,轻轻摸着英蓉稚嫩的脸蛋,对澹台潇道:“我认英蓉做义子,不知王爷何意?”
哦……,全屋人立时又变了模样,陆乔眉宇坦然了,瑾乐坐姿松弛了,陆白身子向后靠了靠,老观主嘴角划出一抹玩味来。
澹台潇转回头来,望着添香,直把添香看的显出不自在来,他突然坏坏的翘起一侧嘴角,“我都是你的,如何会有异议呢。”
“噗……”老观主的茶水喷了瑾乐一脸。
三清观被烧,给道士分了银两暂时解散,老观主盯着瑾乐,陆乔紧跟着陆白,一起去了马添香的凤祥楼,而澹台潇因为要组织兵力调查火烧三清观一案,不能随时跟在添香身边,便锦上添花的把英蓉送去添香怀里,算是按下一枚小间谍。
望着一众人进了凤祥楼,澹台潇骑在马上扬眉一笑,露出阔别两年的恣意洒脱来。
既然不能弥补,那就重新开始,这一次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翌日傍晚吃完饭,瑾乐单独进了添香的屋子。
添香客气的让他坐了,斟茶,压在心头的疑惑使得她脸色看起来并不好看。
瑾乐善察言观色,在她对面如坐针毡,好一会儿才轻声开口,“少夫人……,您……您这些年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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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懒货这两天头痛的厉害,出外晒太阳去了!今天码字发现,断更久了会没感觉,突然忘了澹台潇是谁,天啊,一道雷劈了我吧,不能断了,再断真要烂尾了
第252章 诡异开端
第252章诡异开端文/k金女人
瑾乐善察言观色,在她对面如坐针毡,好一会儿才轻声开口,“少夫人……,您……您这些年还好吗?”
添香捂着茶杯的手微微动了动,轻轻抬起头,看着容貌上明明没有太多变化,却能清晰分辨出岁月在脸上刻下深刻痕迹的瑾乐,似乎只有那双眸子还与以前一样,总在眼底深处若隐若现着对自己的关切,不敢表达,隐忍时似不经意流露出来的一抹,好熟悉。
不管怎么说,在陆家,在她没有援手的时候,他总是站在自己身边,周到的照顾饮食起居,关键时还会不着痕迹的提醒,不知道是不是日子久了,她对过去的点滴记下的,只剩下美好,那些残忍的、冷酷的,阴暗的都在时间的洪流里埋葬掉了。
未来,她没心思祭奠,更没想过回头,那何必自己与自己过不去?
她望着瑾乐,缓缓的,浅浅的露出微笑,“嗯,挺好。沔”
瑾乐明显身子一震,僵着唇,哑着嗓子,“您就不怨吗?您就不想知道当年事情的经过?”
添香眼帘不由自主的颤了颤,杯盏上收紧的手指勒出青白一条。
眼见如此,瑾乐紧接着道:“我在年少时曾受了陆大爷的救命之恩,因在样貌上与陆三爷相类,才从倌楼进陆家只为还这份天大的恩情,当初下药之事,虽是迫不得已,但请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