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娘子:五夫寻香-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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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了眼子乙,哼道:“她会主动上门的,子乙,信吗?”
子乙自打跟着这位主子爷就没有不信的,非常诚恳的点头,“信。”
只说添香进了回春堂直接去找掌柜的,掌柜的刚送走陆烨亭正在料药房里细细的欣赏那棵老参,知道马添香又回来了不由的也是一愣,想了想,打发伙计道:“告诉她我不在。”
第061章 讨要
“不在?”马添香蹙紧眉头,手按着柜台迟疑着要不要回去算了,也许这是天意,天意让她找不回那颗金花生,想到这她一脸的沮丧,黑亮的眸光也黯淡了下去。
这时,那个给男人看外伤的郎中边擦手边从里间走出来,似没瞅见马添香,对一旁的小伙计吩咐道:“把做好的丸药给掌柜的送去。”
添香闻言诧异,只见一旁的小伙计尴尬的干笑道:“掌柜的不在。”
“嗯?”郎中把棉巾撩到洗漱架上,无波无澜道:“不是在药料间吗?”
迎着马添香怒瞪的双目,小伙计面皮刷的就红了,转而狠狠瞪了眼那郎中,气呼呼道:“马郎中的丸药不是一直自己管着吗?怎么今儿要给掌柜的送去了?”
马添香心念一动,扭头看向那郎中,原来这人与自己同姓,倒是她失礼了,不曾问过,同时心底涌上一抹感激,显然马郎中是在帮她。
此时不发威待到何时?
马郎中没应声,马添香则把手里的几包草药往柜台上重重的一撂,眼梢一挑,故意摆出蛮横不讲理的脸色来,大声道:“这些草药我不要了,请你们掌柜的把我的金坠子还回来!”
“嗳?你这小娘子好不讲道理,这草药都是按分量包好的,种类繁复,你说不要就不要了,退给我们还怎么用?”小伙计不甘示弱的嚷嚷开了。
她一看这少年年纪不大嗓门可不低,气势比自己还高一头,周围抓药看病的并不多,可也纷纷转过身子朝他们这边张望。
既然这幕都拉开了岂有不唱的道理?
马添香转身拉过一个长条板凳,踩凳子居高临下的盯着小伙计,掐着腰叫嚷开,“怎么着?你们回春堂要店大压客不成?药,我不抓了,你学艺不精分不明白草药没关系,我分好了给你放回去,不过咱可得把话挑在前头,让你们掌柜的把金坠子撂出来,就撂在桌面上,我看着它分草药便作公道!”
西北之地民风彪悍,可女人破脸大叫的还是少数,小伙计被唬的一愣一愣的,周围的人声也如蚊子般嗡嗡响起来,他脸上又红又白的,“你……你……”你了半天没你出来,倒是想和马添香叫号,可他毕竟只是一个小学徒,担不了什么事,也没遇到过这样不斯文的女人,又窘又气的鼻头一酸,转身掀帘子去找掌柜的撑腰。
“耶?”怎么一个男孩子脸皮这么薄?添香悻悻的从板凳上跳下来,转头瞅马郎中,马郎中跟没事人似的坐在案桌后翻书。
还真是蛋定啊,任风起云涌仍独善其身。
过了好一会儿,掌柜的从帘子后慢腾腾的走了出来,抬眼见马添香便直接了断的道:“在我回春堂抓的药没有假的,小娘子若还不讲道理,便去府衙说道吧。”
靠,拉她见官吗?不要了吧。
其实马添香也知道退药,特别是草药更说不过去,可她想要金花生啊。
愁着一张脸走到掌柜的面前恳切道:“我本意并不是退药,只是掌柜的避而不见才这样说,其实小女子是想与掌柜的立个字据。”
“什么字据?”掌柜的不解道。
“想求掌柜的保管好金坠子,待日后我存够了钱再把金坠子换回来。”
“这样啊……”其实以物抵药的不是没有,只还回来赎的却是没遇到过,掌柜的面露难色的道:“可金坠子已不在我手里。”
“哪去了?”马添香一听顿时就急了。
“陆爷以物换走了金坠子。”
“陆爷?”她稍稍一想,扬眉道:“陆烨亭?我找他去!”
第062章 谈生意
在街上象征性的转了一圈的陆烨亭急不可耐的回了宅子,他料定马添香会来找他,女人贴身的东西拿出去十个有九个会后悔,这方面他知之甚详。
眼看着日头往西斜的时候,马添香果然来了。
陆烨亭朝着子乙抛了个媚眼,得意之色明晃晃的挂在脸上,转头对小丫鬟道:“领人进来。”
小丫鬟一出去,子乙就见自家主子爷急急走到窗口负手而立,一副赏花的高雅气派,他正纳闷爷平日不在意那些花花草草,今儿怎么来了雅兴?忽然眼前人影一晃,他的视线跟着挪动,爷走到几百年没人动的书架旁翻出一本书来,都怪自己眼神好,这书在爷手里是倒着放的……,还没等他想好要不要开口提醒,身影又一动,爷已经身子一歪靠在横椅上了。
子乙眼角抽搐,这会儿才算看明白爷抽的哪路疯,不就是个女人,至于吗?
没一会儿,门口传来女子窸窣而迟疑的脚步声,子乙目光一转,丫鬟身侧徐徐走来的女子正半张着小嘴左顾右看的流连着园中景致,恰是夕阳斜照,暖昧的光影像橘色的绡纱自女子头上柔和迤逦的铺展下来,干净的脸颊尽是端庄的余辉,把只穿着粗布衣裙的她映照的婉约神秘,自问此女的容貌并不算上品,而他跟着爷这几年亦见过不少美人,可这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灵动活力却是难能可见的,特别是那双漆黑的眼睛,时不时流露出光彩四溢的自信真的很吸引人。
“我这院子不错吧。”陆烨亭不知何时端起的茶盏,慵懒的挑着眼皮看着进了屋子还回头看的马添香。
马添香很真诚的点头,“好漂亮。”一直在赶路,她还是第一次见这种古风古韵的深宅大院,心里不住的惊叹感慨古人的巧手玲珑心。
“漂亮?”陆烨亭稍一想便猜她这是在夸赞这园子好看,不觉得面露得色,抑制不住的扬着嘴角道:“请坐,看茶。”后一句自然是吩咐丫鬟的。
还在打量室内摆设的马添香随着话音坐在陆烨亭的下首位,边看边接过丫鬟手里的茶盏,感觉到杯沿发烫才回过神来,自觉尴尬的暗暗吐了吐舌头,茶也没喝又放到桌案上,开门见山道:“我想和陆爷做笔生意。”
陆烨亭一愣,淡淡的眉峰轻轻挑了挑,不以为然的调侃道:“我以为你是来找我这个朋友叙旧的,不曾想谈生意,早知是谈生意应邀约花楼,饮酒慢谈。”
生意人的嘴脸对马添香来说并不陌生,面不改色的笑道:“陆爷说笑了,小女子对那些穿红挂绿的男子可没兴趣,我认为一个优秀的商人,即便是在茅房里一样能谈生意,何况能置办出如此豪宅的陆爷?作为商场精英的陆爷应不会在意那些走过场的形式吧?毕竟生意能谈成才是正理不是?”
“这话说的……”难得被人奉承的脸皮子发烫,陆烨亭没话说的只得连喝了好几口茶。
第063章 可行
“怎么,陆爷钱赚的多了,已经开始觉得咬手了吗?”马添香不给陆烨亭寻思的机会,趁热打铁的用上了激将法。
在女人面前陆烨亭向来是风度翩翩、出手阔绰的好好公子,论样貌、论家世都是上上品的金龟婿人选,不想到了马添香这里便成了唯恐避之不及的登徒子和只能一本正经谈生意的商场精英,这帽子还是人家不咸不淡的给你扣稳了的。
陆烨亭放下茶盏未急着回答马添香的话,压下玩闹的心思,认认真真的把这一路跟着马添香来到北地郡的事大概的想了一遍,从女子做的玩偶、胸围开始,下屯兜售、给商旅推销、买一送一及买她的绢布就可以得到她手把手的教导如何制作玩偶,看似不起眼的生意却隐藏着她自己的生意经,还有今天,明明她是循着回春堂掌柜的话来找自己要金坠子,本应苦着脸诉说难处好求他把金坠子还回去,却万万没想到她一来就说要谈生意。
沉思片刻的陆烨亭有点动心了,真的很想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未搭言先翘起一侧嘴角,子乙知道,爷这样的表情是把女子真正的当成了谈生意的人,不禁心里对马添香也起了好奇心,注意力愈发集中的盯着座上坐着的这一男一女。
就听陆烨亭道:“马老板且细说。”
老板?马添香冷不丁的听人这么叫她还真有点不自在,可随后又忍不住暗暗窃喜,自己可不就是老板吗?之前是摆地摊的小老板,只要与陆烨亭谈成生意,她就是股东,将会是正经老板,认真的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谨慎且严肃的道:“我只说一句相信陆爷就会懂,如果您懂了,咱们再细谈。”见陆烨亭点头,她才继续道:“金坠子我虽然用来买了药材,可我后悔以物抵物,我想把此物压在陆爷手里,坐地标价,立下凭据,日后我有了相应的银钱再把金坠子赎出去,只是要付本金及相应的利息,如果我未能筹钱去赎或者过了赎出规定的日期便取不回金坠子,然不管怎么样,陆爷总归是赚到了。”
马添香见陆烨亭听到极其认真,妖邪的面容因严肃而变得沉稳霸气,与他之前吊儿郎当的模样相比简直是两个人,但也正因如此,她手里的的胜算才更高,盯着陆烨亭凝思的眉眼,那两道长眉如天边的云淡淡的动了动,就听他道:“马老板说的好,可否继续?”
马添香心头一松,眼睛里的光彩烁烁如辉的迸发出来,掩不住在自立而阳光中生活的现代女子那种不骄不躁的自信和从古代女子身上少见的如同大树般坚韧挺拔的气度。
这样的她无疑又一次在陆烨亭心里落下了深刻的印迹。
“典当行。”马添香微微一笑,这会儿颇有几分卖关子的端起茶小抿起来。
“典当行?”陆烨亭瞳孔一缩,嘴角挂出别有深意的玩味,眼角瞥了眼子乙,沉着嗓子道:“可行。”
第064章 抵押
陆烨亭不愧是北地有名的商贾,马添香没想到自己只是一点他便把一个原本不存在的经营项目看了个通透,从无至有,普通人要斟酌商榷上千遍不止的来研究可行性,而陆烨亭对于经商的敏感度远远超出想象,三言两语竟然就拍板钉钉了。
马添香喜道:“如此一来陆爷是否把金花生还给我?”
陆烨亭却只用眸光灼灼的桃花眼瞟着她不说话。
“别装傻充愣,陆爷原本就知道我来的目的,我把陆爷当朋友,指了一条赚钱的路子给陆爷,陆爷岂能昧着良心留下别人的东西!”
这时子乙拿了笔墨纸砚来,马添香合上嘴不解的看向陆烨亭,陆烨亭站起身走到案桌后,执起笔优雅的沾了沾墨汁,不急不缓的低声嗓子道:“金坠子我不想给你。”
“耶?”虾米意思?
“坠子是我用老山参换的,与你说给我的事完全是两回事。”眼瞅着马添香两眼窜火,陆烨亭垂下眼偷偷弯了弯嘴角,道:“不过典当行的具体运行还需一个懂的人来打理,不知马娘子有没有兴趣?”
“啊?”马添香一开始是想用金坠子入股与他合伙做典当行的生意,可后来发现陆烨亭精明的很,封建社会的生意都是家族企业,她一个外人恐怕是插不进的,所以反过心思只想要回金坠子算是她给陆烨亭出主意的报酬,不想现在变成了陆烨亭要雇用她。
陆烨亭抬头,轻笑,“不愿意?还是不信?”随后又低下头,手里写着什么,随意道:“我也是给人做工的,这些年一直想自己做点什么,可惜腾不出手,我信马娘子的生意头脑,生意交给你做我放心,马娘子可不要驳了朋友的面子啊。”
给别人做工的?腾不出手?
马添香咀嚼着这两句话,突然心思一动,抬眼看向陆烨亭,陆烨亭呼扇的桃花眼含着晦暗不明的笑,可她却在他不太严肃的表情上看到了诚意,与她合作的诚意。在做事方面,马添香从不是个犹豫不决、举棋不定的人,精准的判断力和果断的行事作风才是她的风格,是以刚一想明白便毫不迟疑的走到陆烨亭身边,低头看他写的东西。
直到她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看完了,陆烨亭才道:“如何?”
这是一份雇用合同,明确的写着由她出面经营典当行,所有人力、财力均有陆烨亭这个幕后老板出,这倒是背靠大树好乘凉的买卖,无可挑剔的马添香点点头,伸手指着一处道:“我加一条,你不得干涉典当行的运营管理。”
“可以。”陆烨亭干脆利落的应允下来。
“还有……”马添香顿了顿,道:“你在房契和地契上都写着我的名字,就不怕有一天这张纸消失不见,这些东西就真的成了我的了吗?”
陆烨亭轻轻俯下身子,目光灼灼的索着马添香干净的俏脸,近在咫尺的认真反问,“你会背信弃义吗?”时间顿时像凝滞的空气停止下来,随着他的靠近,马添香的心倏然的卡上喉咙,呼吸也跟着困难,“我……”,不等她表态,就听陆烨亭悄然轻笑,“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何况你不是还有金坠子在我这儿抵押……。”
第065章 想你
从陆烨亭那里出来,马添香的心一直砰砰的在乱跳,也许是陆烨亭压下身子时给她的压迫感还存在,亦或是陆烨亭的精明弥补了他的玩世不恭,让他看起来像个又正经又成熟睿智的男人,所以才让她局促的心慌了?
马添香走两步跑两步,手一直按着胸口,直到回头再看不见陆烨亭的宅子才渐渐放慢了步伐,其实不难理解,她也老大不小了,和一个成熟的男人靠那么近不慌乱才怪,她抚了抚自己的胸口,深呼吸,对自己肯定的解释道:“因为这里有长心,所以才会乱跳,不乱跳才不正常。”
对,就是这样,下次注意和男人保持距离,她可是名花有主的人。
想到小乔,马添香加紧了速度,转眼出来一天了,家里还躺着伤员,小乔不知道有多着急呢。
而马添香出了陆宅之后,陆烨亭立马吩咐子乙去安排相关事宜,决定趁此机会把这条线做大,待子乙出去,他把马添香签字画押的合同重新摊开,过了一会儿只见纸上的字迹变淡,最后彻底消失不见。
他的手指点了点桌面,眸子里一闪而过的犹豫尽数掩埋,随即提笔重新写上内容,在她圆润的指印上写上此间最末一条,‘以上均为马添香个人资产,十年后可经她本人同意,挪用或变更。’
“十年……十年总该能尘埃落定了。”陆烨亭手里捏着这张片纸沉沉呢喃。
*
马添香回到自己住处的时候天已经昏暗的只能勉强看清路,本想小乔一定会在门口张望,却是房门紧闭,院子里静的掉根针都听得见,窗户上没映着灯火,灶房也冷清的不见煮过饭的痕迹,目之所及一片空落落。
难道都睡了?
她上前推开。房门,一股子冷气扑面而来,炕梢直挺挺的躺着一个人,似乎是那个受伤的男人,她转过身摸到火石,敲了两下点亮牛油灯,视线随着这点橘色的火苗渐渐将屋子看清,随即角落里蜷缩的人影吓了她一跳。
“小乔?……小乔。”马添香不确定的轻唤了一声。
似乎是太久没动了,身体僵硬的挪动就像是上了锈的机器一样迟缓。
“怎么了?”她连忙过去扶住他,身上竟然都是冷的,手指冷的好像没有血液流过。
小乔仰起脸看着她,突然一头扎进她怀里,呜咽着道:“添香,我想你。”
她一怔,用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疑惑中带着丝丝甜蜜,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她这会儿才发觉她也想他了,添香嘴角啜着笑,柔声道:“我回来了,因为白日里有点事情耽搁在外,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小乔半张脸颊紧贴着她的胸口,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马郎中送药过来,我问他他说不知道你去哪了,我便觉得做什么都没力气……只缩在这儿,你不回来我就是饿死冻死也要在这儿等着你。”
这样的话明明夹着浓浓的撒娇在里面,可还是轻而易举的拨动了马添香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搂着他幸福的傻笑,哄着道:“你呀,真是的,小孩子一样,我怎么可能不回来?”嘴上这么说,可被一个男人如痴的思念还是足以让她沉醉满足。
瞧,这就是虚荣心,不见得男人的话多么动听,只要是听到她心里受用就行。
抱紧她的小乔猫儿般的眯上眼睛,被烛火投照的半明半暗的脸上静悄悄勾起一侧嘴角。
第066章 争执
安慰了小乔,马添香连忙烧炕做饭,折腾了半个时辰才算吃上一口热乎的,吃饭的时候小乔一个劲的往她碗里夹菜,说是一日不见人都瘦了。
她只抿嘴乐着,在心里悄悄的承认这是小乔在哄她,爱情很美好,甜言蜜语听不腻,不是吗?
收拾好碗筷,添香在火盆里添了碳,随后爬上炕铺被,还好当时炕搭的宽,不然这么个男人一趟在这儿就彻底没她的位置了,添香想了想招呼小乔,“搭把手,把他挪到炕头去,炕头暖和,利于他养伤。”
小乔一皱眉,问,“炕梢凉吗?”
马添香也没在意,边努力的抬男人的脚边随口应,“头半夜还好,快天亮的时候就凉了,他睡炕梢可不行。”说完,手上使出吃奶的劲,炕上铺的是毡子,烧的太热毡子便起了皱,别说推,就是挪也费力,她卖了半天力气硬是一分一毫没动地方。
抬头看小乔,小乔还站在原地,盯着炕梢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乔快来帮帮忙,这个人好重啊!”
陆乔突然走到炕边,把那个男人往炕梢挪,马添香不解的看向他,却见少年一脸的阴沉,“他是你什么人,凭什么住炕头,给他炕梢住就算仁慈了。”
“可是……他身上有伤,有可能发高烧……。”马添香有些发懵的抓着男人的脚腕子结巴的辩驳着。
“就算是死了又关你什么事?”小乔彻底恼了,不觉得声音高扬。
马添香被他吼的一愣,发呆片刻后倔劲也上来了,挣不过小乔干脆用双膝压在男子的腿上,制止小乔的把人往炕梢挪,眼睛一瞪,声音也高了几分,“他是病人,小乔你发什么疯?”
“发疯?”这次换陆乔愣住,缓缓的松开了手,沉默的抿着唇转身就往外走。
“小乔!小乔你到底怎么了?”马添香也丢下那男人,大步跨下炕沿,一把抓住小乔的袖子,只穿着袜套站在地上,刺骨的凉意顿时从脚底冲上四肢,冷的她打了一个激灵。
只有陆乔自己心里明白为什么,炕上躺着的男人就是要与他共妻的二郎陆昭,难道他不应该发疯?
自小陆昭与自己是打闹惯了的,凡是自己想要的陆昭一定会抢,凡是自己在意的陆昭一定会搞破坏,仿佛天生就是命里的克星,可诡异的是,陆昭欺负他也保护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