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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孕娘子:五夫寻香-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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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郎中不置可否的点点头,“马娘子是好姑娘,小兄弟还是抓紧成亲吧,若是人家父母在身边,定不会让一个娘子没名没分的跟着你。”

陆乔沉思的皱起秀气的长眉,想到天香不曾愿意袒露心扉说家人,不由得闷声道:“我也想,可她就是不肯说家在哪?更别论谈及高堂。”“马娘子可是从西北之地来?”马郎中的语气突然有些急切。

“马郎中如何知晓?”一路走来,这些话他早就想找人说说,马添香自然不会是倾听者,不然他也不会如此郁闷,恰马郎中聊起,陆乔倒没觉得有什么可隐瞒的,马添香是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喜欢,此刻听马郎中一问,他这才觉得诧异,今儿马郎中的话似乎多了……。

马郎中笑了笑,平凡而略显衰老的眼尾纹将他眼底的精光掩去,声调又回到平和的没有一丝的波澜,“在北地郡住的久了,只凭眼力瞧马娘子像是西北人。”

陆乔狐疑的盯着马郎中看了一会儿,没发现什么异样,缓缓点点头,“也许吧。”

不知不觉间已到回春堂,马郎中不再搭言,陆乔却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刚要跟着进去,马郎中却将他拦到外面,声音很低,“等我片刻。刻”

过了一会儿,马郎中出来拽着他的胳膊将回春堂门口挡在身后,悄悄塞给他一瓶跌打酒,在陆乔的怔愣中并没多做解释,只依旧小声,“每晚用热水泡脚后揉一遍药酒,过几日就消了,不用担心。”说完返身离开。

陆乔眼看着马郎中头也不回的进了回春堂,像个傻子似的呆立半天没动,长这么大头一次遇到马郎中这样的人、遇到这样的事,这个就是府里下人们口中的‘恩惠’吧,呵,居然有人授恩惠于自己,得有多么的不可思议啊!

说出来陆昭绝不会信,就是他自己也久久无法相信噱。

回来的路上,陆乔看着那些在街上沿街叫卖的小贩、门口招手吆喝的店小二、茶楼酒肆忙的脚不沾地的跑堂的,甚至是倌楼的门缝里媚笑揽客的小倌们,他们都在为了生计出卖劳力、技能或尊严。

那么他呢?他能做什么?难道真的要一直靠添香卖布偶生活?还是他根本以为自己还是陆三爷,只要动动嘴就什么都有了!

陆乔思考着,手里捏着那瓶药酒,心越发的沉重。

*

“你做菜真难吃。”

收拾碗筷的马添香看着陆昭把所有的饭菜狂卷了个碟亮碗净,不禁心肝肺都在疼,这人空有一张冷峻帅气的脸,光那双威严的动不动就腾起杀气的眸子和两片气死人不偿命的薄唇就足以秒杀成千上万个马添香,结果还要前赴后继的忍受着他冰火两重天的怪脾气。

就像现在,明明能看出这人贪吃,却还像皇帝一样挑剔。

马添香暗暗撇了撇嘴,一瘸一拐的端着托盘去了灶房,烧水、洗碗,然后还得给屋里那尊爷泡中药,寻思着夜宵要不要炖个人参,记得好像说身子太虚的话不易大补,还是循序渐进的好,接着给那厮吃白粥。

扒开米袋子,稻米已经不多了,因为吃不惯粟米,特意向一队商旅买的,南方产物自然是以稀为贵,所以并没有多买,偶尔稻米和粟米混合着吃,以后看来只能吃粟米了。

她直起身子,摸向自己的腰,想着要不要再向陆烨亭抵押一颗金花生呢?

“你怎么出来了?”陆乔恍惚的进了院子,才要开。房门突然瞥见灶房那一条青绿色的侧影,定睛一看真是天香,顿时恼火,吼道:“还有什么比你自己的脚伤重要,连自己都顾不得,你心里哪里还有我?”

马添香一回头,刚才声音还是传过来的,这会儿小乔的人已经立在她身边了,吓了她一跳,嗔怪道:“怎么走路都没声音的。”

“我在说你呢,怎么就出来了?饭可以等我回来做。”不由分说的拉过添香的身子,长臂一伸揽腰抱起,来不及惊呼的添香只能咔吧眼睛来适应小乔偶尔外露的男人气势,其实她内心还是个小女人,小乔这样的举动会让她有丝丝的甜蜜和骄傲。

“天香……”走了两步的陆乔突然停下,低头看着依偎在他怀里的女子,别看她身材高挑,可她在自己怀里也只不过是个娇小的女人,难道他并不淡薄的身板做不了为她遮风挡雨的帐篷?不,他一定能做到,他的女人他绝不会让她吃苦。

听着小乔强而有力的心跳,闻着他身上从不熏香却消弭不散的鸢尾花香气,添香深深的嗅了一口,真想告诉小乔,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就要紧紧抓住义无反顾的拥有,他难道不知道自己正抱着的是一颗成熟的桃子吗?傻傻偷笑,小声回问,“想说什么?”

房门前,陆乔沉默了片刻,只道:“没事。”

大多数时候女人想知道的恰是男人最不想说的,也许说了女人不觉怎样,可男人却觉得非常重要,就像小乔,决定做一个真正的汉子养她,可他不会说,他说了就相当于承认之前是添香在养他,想法不复杂却关乎面子。

添香歪着头看着他的下颌,永远都是干净的像洗涤过的云朵,到底是未及弱冠的少年,心事这么容易就摆在脸上,只是他好像没打算说嗳。

呵呵,恋爱中的傻女人,想着自己大概是在等着老牛吃嫩草,添香伏在他怀里笑的越发生动,简直有点‘乐得像鼠’。

推开门,陆昭吃饱了正在打坐运功,两人进来他连眼皮都没撩,陆乔自然是知道他在做什么,把添香放到炕梢,压低声音道:“我去打水给你泡脚。”

“哎。”添香马上拉住他的袖口,摇头,“晚一些时候我自己弄,你去吃饭,饭菜都在锅里给你热着呢。”随着小乔的语调她也神秘兮兮的压低了声音,两人像做贼一般。

小乔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添香脸一红,他松开手转身出去。

到底是端了热水回来,添香赶紧把脚往裙子里缩,被小乔强势的拉出来脱掉鞋袜,白皙而修长的手指轻柔的捧着她的小脚,宝贝的好像他心尖上的肉,试了水温,将她的脚缓慢的放进水里,脚背肿起的地方被水面放大,看起来更严重,他心疼的眉间蹙的紧紧的。

“今儿到底出什么事了?”热水犹如包裹的暖衣,熨帖着血管筋脉,顺着血液舒服的蔓延周身,小乔的手指细腻而轻柔的揉捏着,舒服的添香忍不住呻吟,“唔……嗯……不……不就是被一伙强盗……呦……嗯,砸了摊子,抢了骡车……嗯,我打不过那个领头的,被……唔……被推了一跤。”。

哎呀,水还是有点烫啊,她想抽回脚却被小乔按在盆里不能动。

“别动,马郎中特意嘱咐要用热水烫脚。”其实小乔比添香还紧张局促,低头掩下脸上的绯红,连碰触她脚面的手指都在轻颤。

一经小乔问起,添香回想起上午自己赶着骡车去墟市卖布偶的事,其实之前她想去找陆烨亭商量典当行相关事宜,可车都拐进去巷子口又拐了出来,心里的小算盘合计着还没营业她跑去忙活,陆烨亭那只铁公鸡会不会给她算劳酬还不一定,反正合同签了,她只管等着陆烨亭先来找自己才是正理,所以还是去了墟市。

今日墟市尤其热闹,听说有一队富豪商队进入北地郡城,添香赶紧找了个突出的位置占好有利地形,想着推销布偶,因为自己做的布偶清新可爱,那些未出阁的小娘子们很喜欢,她并不怕推销不出去,特别是这样浩浩荡荡的一眼看不到尾的大商队,总会拖家带口的。

眼看着商队进来,两旁的商贩纷纷上前推销自己的东西,吆喝声不断,热乎的羊汤最受欢迎,添香也兜着布偶挤上前,这些高大魁梧的汉子见到她手里的小玩意先是哄笑,最后听她讲‘哄女儿开心,妻子也会喜欢’后才有几个扭捏的买了。

十几个布偶换了两个刀币已经是赚到了,添香高兴的返回骡车上,欢快的往怀里继续兜布偶,打算再一次冲锋,就在这时,忽听有人在身后叫她,“小娘子,卖布偶的小娘子!”

周围声音太过嘈杂,等她扭头去看的时候,人已经走到她身前去了,来人是个样貌俏丽的少女,身着直裾的绣荷叶藕粉色锦缎裙袍,长发披肩后挽,一支银簪子在乌发上偶现。

添香分辨着这样装扮的女子应不是大户人家的娘子,倒像是陆烨亭宅子里那些贵气的丫鬟,是以她第一反应是陆烨亭派人来找她,逐笑道:“什么事?”

少女描了精致的眉眼,带笑不笑的道:“我们家娘子请你过去。”

第072章 4000~

“我们家娘子请你过去。”。

这话虽说的客气,却毫不掩饰的流露出一股子居高临下的不屑。

虽然她很不想搭理这样的人,可做生意嘛,什么样的人都能遇到,既然不是陆烨亭派来的人那就是主顾,面对衣食父母还是得能迁就且迁就,又不是要在一起过一辈子的人,管她倨傲无礼还是目中无人,马添香露出一个极为礼貌又不是热情的笑容,拿里几样布偶道:“美女请带路。”

少女微微一怔,随即脸微红,对着油嘴滑舌的马添香翻了个白眼,扭身子走在前头,提醒道:“当着我家娘子的面可得收敛起你那些市井调调,你没体面不要紧,别坏了我家娘子的名声。”

马添香在她身后做了个鬼脸,心道:此间女子还有名声吗?一个女人好几个丈夫,真不知道还有什么名声可言。不过也就是这么一想,大环境如此,她这个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的瞎捡乐罢了刻。

自己想的欢乐,不觉间跟着少女走到一辆华丽的马车前,蓦然才发觉竟站在了刚才那队商旅中间,少女至近前微俯着身子,对着车帘子道:“娘子,人带来了。”禀告完一把将马添香拉到前面来,看起来纤弱的少女拽她的时候不可谓不粗鲁,仿佛她是没知觉的货物。

添香再一次微微蹙了蹙眉尖,拍掉少女的手,别开的脸浮现薄怒。

少女并未看见,这时,只听车帘子后传来一年轻女子的声音,低缓而又娇软,“你叫什么?噱”

马添香一愣,买布偶也要问户籍的吗?

她才一回的慢了,一旁的少女狠狠撞了一下她的胳膊,翘着眼梢斜瞪了一眼。

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想必这车里坐的也不是个良善的,“一个刀币四个布偶,小娘子要买吗?”那意思是不买姐就不侍候了。

帘子后的女子似乎是笑了笑,笑声轻绵未达眼底,“一介贫民,身无长物,面无娇色,若你是马添香,我买下全部玩偶又有何妨,可若你真是马添香,我又为何要给勾。搭走我未婚夫的狐媚子送钱?除非……”女子说这些时语调一如既往的端庄惠柔,这时候微微一顿,傲慢轻哧,“除非拿了钱便从陆乔身边……滚!”

哎呀!

这可真有点晴天霹雳的感觉啊!

马添香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响,从今至古她也想不到有一天自己占了小三的地儿,被人家正牌夫人这番奚落。

脑袋发懵了一瞬,随即皱眉,先别管先来后到,这亲不是没成吗?逃婚出来的小乔可不乐意和这女人有啥牵扯。

添香也学着女子嗤笑一声,声音颇为洪亮的道:“你的臭钱要是能得到男人的心尽管撒到天边去,姐不稀罕!”说完还不解气的朝着车轱辘踹了一脚,搂紧自己怀里的布偶,狠狠瞪了那目瞪口呆的少女一眼,“我看是想长物想疯了,喜欢看娇色就去倌楼啊,舍得使钱,长物娇色随你挑,呸!”

马添香可不是古代熏陶出来的大家闺秀,祖父是开武馆的,父亲这一辈也和书香门第扯不上不关系,她在现代不是小太妹可也不是好欺负的,从来就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想骑她脖颈上耀武扬威,凭什么!

谁知车帘子里的女子憋了半天说不出话来,估计是没见过马添香这样胆大的,可身后不知哪来几个男人,带头的是个眉清目朗的青年,睨着马添香露出鄙视厌恶的眼神来,问那丫鬟,“她是谁?怎么回事?”

丫鬟‘啊?’了一声,眸光怯怯的支吾不语。

这会儿车上的女子一声让人浑身发颤的哭腔道:“七哥,这女人甚是野蛮,我只说她的女红做的不好,就是再廉价也不会买那些布偶,没想到她竟抬脚踹车,差点惊了马,还说……还说让依灵去倌楼使钱找乐……七哥……。”尾音期期艾艾,似把所有的委屈都压在了鼻翼里,无尽哽咽,老天听了都要为之动容怜惜,就更别说被称作七哥的男子了。

果然,马添香刚料到不好,那七哥两眼冒火的就要过来抢她手里布偶,紧急关头,她突发急智的喊了一嗓子,“郡守大人来啦!”

七哥连同身后的男人均回头看去,马添香趁此机会猫腰钻到正在推销的小商贩中,布偶掉了也不顾不得了,东一头西一头的直奔自己的骡车,才钻进去没一会儿就听身后人声嘈杂沸腾,回头瞅了一眼,差点吓没脉了,还好离的不远,爬上骡车就要走。

可恨人太挤,她赶着骡车冲不出去,可她是真舍不得丢下骡车跑路,这骡车能换不少粮食呢,结果是被撵上来的七哥等人围了个正着。

“贼娘们,敢耍我们兄弟,给我砸!”几个大汉上去不由分说的将马添香扯下骡车,添香跌坐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所有的布偶被扔出去,完好的绢布被扯散四落,完全的强盗土匪所为,火的她眼圈发红,兵书云:擒贼先擒王,马添香起身一头扑向那个叫七哥的男人身上,许是没想到一个女人还敢反抗,七哥眸光一闪,微微一错身,一把薅住她的手腕。

添香觉察出男子是个练家子,可也算成全了她,她就势反手握住他的,臂膀挨着他的身侧,一个四两拨千斤嗖的一下将高她一头的男子硬生生的摔到地上。

这一变故顿时让正在搞破坏的大汉们一愣,同时连周围看热闹的人群也愣住了,随后不知谁叫了一声好,眨眼间哄笑声爆棚。

马添香扭了扭手腕子,狠狠盯着从地上一跃而起的男子,男子有些不可置信的抹了把脸上的灰土,发狠的吐了口唾沫,“原来是只藏了利爪的小野猫,再来!”话音方落,人也跟着冲了过来。

马添香没动,眼睛紧紧锁着,男子身体挨到她身体的刹那,猛然发力,一手按男子的肩膀,一手拉他的手,右腿屈膝磕到他膝盖上,就听‘扑通’一声,男子再次摔到地上,尘土扑腾起浓浓的一股烟。

那男子再次爬起来,上下看了看她,嘿嘿一笑,“够辣,我喜欢,爷还没成亲,小娘子芳龄几何,报上来占卜占卜,选个良辰吉日好娶你过门!”马添香勉强摔了他两跤不过靠着心底那股怒火和近身搏击的技巧,在男女力道悬殊的情况下,一旦对方看出门道,她必不会取胜,想到这,眼珠一转,呸了一口道:“姐姐生娃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穿开裆裤呢,说这话也不怕臊死!”。

七哥一听脸腾的红到脖子根,撸起袖子挥拳就攻了上来,这次不待他太靠近,半臂远的距离时,添香拎起裙角,脚用力一撮,随即黄土漫天,眼看男子收臂挡住眼睛她扭身就跑。

哪人多往哪挤,边跑边嚷嚷道:“以势欺人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摘了你那劳什子裹娇布,让大家见见真容,也不枉你身为男儿身!”

人群躁动,添香也顾不上看那男子的反应,一溜烟的往家跑,可又怕男子寻上门来挑衅,只得穿街绕巷的跑了大半个北地郡城,一口气下来连脚扭了都不知道,发髻、衣裙也乱了。

虽说损失惨重,可总算自己是没吃亏。

*

这会儿陆乔取了跌打酒来,先倒在自己手心里揉热了,一下按在她肿起的地方,添香痛的“哎呦”一声,思绪也跟着拉了回来,连声哀求,“不……不行……好痛……”。

陆乔不但没放松反而加大了力道,添香立马要哭了似的告饶,“痛啊……不要了……不要了……唔……啊!”

就在添香鬼哭狼嚎‘呻吟’的时候,就听炕头闭目练功的陆昭突然歪趟下身子,炕上泥和石头混搭的,这一倒下动静还挺大,添香、小乔对视了一眼,随即一齐转头看去。

“喂,喂!”小乔唤了两声不见陆昭动弹,这才轻放下添香的脚走了过去。

扳过陆昭的头,陆昭嘴角挂着一道血丝,呼吸急促,胸口起伏的厉害,小乔连忙扶他躺好,不由的皱紧眉头,冷道:“死了没?没死就哼一声。”

一旁的添香听了直汗颜,这小乔对人家的敌意也太大了吧。

好一会儿陆昭才掀了掀眼皮,低沉的嗓子断断续续的道:“你别让……女人哼唧……我也不会走……气走岔口……差点就到阎王殿报道。”

“女人哼唧?”陆乔扭头瞅向添香。

马添香呆然一愣,忽然明白过味这男人说的‘哼唧’是什么意思,顿时像是被染料染了般,脸色煞红,甚至能感觉到连耳后跟都是烫的,我靠,这人怎么这么猥琐啊!

还有小乔,他干嘛一个劲看着自己啊,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又丢人了啊!

陆乔见添香紧紧低着头,浓密的睫毛时不时的如翅膀般俏皮的眨动,双颊飞红,轻咬着明红水润的唇瓣,也许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咬唇的样子含羞带春最能撩拨心弦,而那优美而白皙的脖颈透着盈盈光泽,白雪般无暇,仿佛能引领着他自领口这条小雪路到达幽深神秘的雪峰。

她的身子他见过、吻过,在他身下她动情的样子是何等诱惑他甚至不敢想,想起必然会引得心火高燃,浮躁不宁,恨不得随时随地吞她下肚……。

“喂,臭小子。”若不是陆昭出声,只怕陆乔灼热而专注的眸光就能将添香烧化。

陆乔回头,正瞧见陆昭戏谑嘲弄的目光,他眸光一闪,随即有些局促的瞪了陆昭一眼,陆昭不需要求证什么,只这一眼就知道他这个兄弟情动了。

陆昭不以为意,偏了偏脑袋,平躺调节气息。

过了好一会儿陆乔才又过去给添香揉脚,这次两人都没了话,为了防止自己‘哼唧’添香干脆用手捂住嘴,小乔看着想笑又不好意思笑,于是一个别开脸,一个死死低着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总算是揉好了,添香长长吁出一口气,一扭头正对上小乔含笑的眼睛,一愣,又是铺天盖地的脸红心跳。

*

翌日,骡车和布偶都没了的情况下,添香只得另想来钱的路子,最后在开武馆和做饰品、水粉上来回选择起来,陆乔、陆昭眼见她把钱袋里的二十个刀币倒在桌子上,明明一目了然,她却数来数去。

陆昭轻蔑的哼了一声,复又闭上眼睛预备打坐。

陆乔不解道:“二十个刀币你数了好一会儿了,你在想什么?”

添香并不打算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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