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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孕娘子:五夫寻香-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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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发毛的忙插上门闩,紧跟着也快步进了屋。

只见马郎中快速将乖宝裹好抱在怀里,瞅着反手关门的马添香,严肃道:“你脚腕上的印记足以证明你是龟兹国帛氏亲眷,或许我知道你是怎么流落到这儿的,现在我有一个消息带给你,只是不知之于你是好还是坏!”

“啊?”某女懵了。

“武卓公子被乱箭射死了,如今九女坐上王位。”

“啊?”继续发懵,马郎中说的消息之与她怎一个乱七八糟了得?更重要的是马郎中的神态举止与平时完全迥异的让她缓不过神来,仿佛是看到一个摘掉头套的客户,惊悚的只想问,‘先生,你哪位?’

“你是武卓公子的人 ?'…87book'”马郎中瞳孔一缩。

马添香立时摇头,无比诚恳道:“我不是。”

马郎中像是暗沉了一口气,闻言面部线条一松,笑道:“那么九女成就王业,对于你我来说应该是好消息了。”

“……”马添香与马郎中的表情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

突然,马郎中俯身从靴子里拔出一把匕首来,一抬手重重的撂到桌案上,这不禁又把她惊的眼皮一跳。

“来的匆忙,只有这把匕首算作信物,若哪一日回龟兹就带着这把匕首来找我,多谢你照顾乖宝。”说完抱起乖宝就要走。

直到人越过她打开。房门,马添香突然像是反应过来,拉住马郎中的衣角,不安道:“这么晚了你要把乖宝带哪去?”他把秘密说出来,还会回去做郎中吗?

果然,马郎中道:“回龟兹,马上就走。”他看着添香,眸光带着一抹热切的问,“一起吗?”

“龟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几乎陌生的古国名字一旦从她嘴里发声,突然就有种异样的感觉自心底流过,那么近又那样远,竟一时恍惚的仿若置身异处。

马郎中动作很自然的拍了拍她的肩头,温和道:“帛氏族人便是如此,哪里有亲人哪里便是家,就像我们的祖先从中原到龟兹,有了子孙便不再离去,不过就算如此,你也要记住你的娘家在龟兹,那里的帛氏族群很强大,受了委屈族人会为你撑腰的!”

这世上再没有什么比这样真诚的话更让人心暖,她甚至有种错觉,自己就是帛氏族人,只要想回去,总有淳朴热情的家人在门口等着她。

明知是错觉,她却贪婪的不想否认,不想向马郎中澄清,鼻腔堵塞的轻声道:“谢谢,你保重!还有乖宝,一定要保重!”

“你也保重!”马郎中暖暖一笑,抱着乖宝转身离开,马添香紧跟着跨出门槛,盯着被包裹的严实的乖宝,眼泪便在眼圈打转,走到院门口的马郎中又回头看了她一眼,笑着道:“我叫帛阚。”

此时这个自称帛阚的马郎中仍旧是一副略显衰老的眉眼,然她却能清楚的看到他眉眼间的欢快与兴奋,是啊,这是一个即将踏上回乡旅途的思乡人,也许他家里还有亲人在殷殷期盼着他回去,怎能不欢天喜地?

若是自己也能找到回家的路,应该比他还欢舞万分……。

帛阚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雪夜中,只不过一眨眼的工夫,纷纷扬扬的大雪已经将他离去的脚印掩埋,道路变得一尘不染、光洁无痕。

她突然明白他为什么要在这样的雪夜离开,那就像是马郎中这个称谓,此后再无迹可寻,只是不知道这与回春堂关门停业有没有什么关联?

怅然、失落还带着对乖宝不舍的小小悲伤,添香恍惚的转身回屋,没想到只立在门口一会儿肩膀已经被雪沾湿,扑簌了一番,走过去挑了挑灯芯,屋子里似乎比之前光亮了一些,摸着乖宝刚才躺过的地方,她只觉得心被什么扯了一下,要是自己的孩子就不会离开了!

拨浪鼓静悄悄的躺在那,这是她画了图让那个匪徒男人做的,没曾想那男人不但会点儿木匠活,功夫也打的好。

想到小昭,添香鬼使神差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那个男人从背后抱紧自己,粗鲁的摸着自己的小腹,后背传来的如击鼓般的猛烈心跳好像仍在,猛地一激灵,添香懊恼的拍了下额头,“不是说好要忘了吗?还没结婚就要出轨吗?你对得起小乔吗?”一连气的数落自己一番,最后长长吐出一口气,回身将拨浪鼓扣到针线盒里。

“眼不见为净!”说完把针线盒推到一边。

屋子里好静,这种安静是在她之前住的城市里是梦寐不到的,只是过于安静的独处会觉得时间过的很慢很慢,特别是她发现天色已深,而雪似乎要在今晚下的淋漓尽致绝不停歇的时候。

立在门口,稍稍推开,露出足以睇看雪景的视角,不知谁家的狗在叫,伴着纷扬的大雪缔造着这世界带给她的别样心境。

不论什么事物,在不同的眼里表现的就会不同,此时添香看到的景致放到陆昭眼里,那简直就是糟透了。

他第一次懊恼自己的犹豫不决,如果不是给自己找各种理由的不肯离开北地郡怎么可能会被陆老大堵到?而此时他又犹豫不决的不知道要不要进去。

雪色迷离,白茫茫的夜幕里,立在院墙外的陆昭早已衣衫尽湿,收到陆礼决定娶马添香为妻的消息是在三天前,可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一个常年带兵打仗、舞刀弄棒的铮铮汉子,不惧杀戮和死亡却偏偏不敢去见她。

他这是怎么了?想起来那女人,不过是细细的一小条身段,只要他稍稍用力就能折断,可他竟然怕到在院墙外徘徊三日未进门的地步,不得不说这是他这辈子办的最窝囊的一件事。雪仍旧在下着,突然就听房门轻响,门声在如此安静的夜里悠悠荡荡的传的很远。

门里先露出半个脑袋,随即一只半旧的灯笼递了出来,马添香返身关好门,搭着披风走出家门。

陆昭一愣,女子的身段依旧是细小的一条,随着灯笼的光晕慢吞吞的向着巷口移动,他怔愣过后马上尾随其后,这雪下的太大,他只能冒着被发现的危险紧跟了两步,不然只怕一会儿工夫便寻不到她的踪迹了。

马添香深一脚浅一脚的吃力的向前行着,目的地就是她傍晚看见小乔的那个客栈,不觉的已经快二更天,这个时辰小乔还没回来她是说什么也坐不住了,然一出来又见街上的雪厚的快要挨到膝盖,顿时又加重了不安,她真不知道这种情况还有什么样的货物可搬?

坐马车路过的时候只觉得一瞬间就将客栈抛到了身后,此时要行到地方却发现是那么遥远。

很快鞋子和裤腿都被雪打湿,披风的下摆也被打湿而越发沉重,长长的巷子她一直在走,不曾回头看也不曾停下顿一顿,雪花密集,穿过灯笼照出的光束像光影一般婆娑迷离。

还好她的方向感很强,即便遍目白雪,在这个陌生的郡城她依然靠着脑子里的景象顺利找到那家客栈,客栈前的幌子在大雪中像蔫了的茄子时不时的晃动一下,添香走近,仰头看了一眼便拎着灯笼上前拍门。

门响了好一会儿才有小伙计不耐的回应。

开门一看是个年轻的女子,语气好了一些,“小娘子是要住店?”

此时添香还在暗暗气祈祷小乔是因为雪大就在这家客栈歇息了,虽然这种可能性很小,可她宁可这样想,于是理所应当的道:“我找小乔,他在这里帮忙搬货,雪大应是在你们这儿歇下了。”

小伙计听着新鲜,笑道:“这大雪天的小娘子这是特意消遣小的吗?您先说您要找的客官贵姓?”

添香连忙道:“姓陆,陆乔。”

小伙计寻思了一下,“陆桥?没这个人啊!要说在这儿帮忙搬货的可都散了,都是卖苦力的哪舍得住店?”

添香急道:“雪大,所以住下了,您再想想!肯定是你记漏了。”

“不会。”小伙计也倔强,一口回绝,还道:“小娘子若是不住店可要关门了,要找人您就到别家再看看!”

添香把着门缝不许人家关门,冲着里面喊道:“小乔,小乔!你在不在?你应我一声啊!”

里面倒真有人应声,却是掌柜的冷漠的道:“关门关门,扰了客人们的清梦还做生意吗……。”

掌柜的话音一落,小伙计边怜悯的看着添香边挤着把门合上。

眼看着大雪茫茫,马添香猛然向后跑,脚步凌乱的整个身子跌到雪里,灯笼也摔烂了,光亮泯灭,便更能感受到黑暗中簌簌的冰冷,她抹了一把糊在脸上的雪,用力的站起身子,转回来对着那客栈扩手成喇叭的喊道:“陆乔!陆乔!你在哪?”

喊声渐渐变的尖锐,向是从扼住的喉咙里冲天而出,客栈没人理,她便原地打转的朝着整条街喊,用尽全力,倔强的非要在哪里遗失便在哪里找回。

喊的筋疲力尽,喊声穿透茫茫雪夜却又被更密集的雪海淹没。

立在角落里的陆昭的心也如这纷乱的大雪一样,密密麻麻的全是冰冷,到底她和陆乔在一起经历过什么,为什么就能如此的割舍不下?仿佛融入骨子里想剔除也办不到,他忽然想,如果有一天他也这么消失不见,她会不会也如这般冒雪发疯的呼喊。

他不确定,或许根本就不会,这个答案让他心疼,原来不是利剑穿心才会心疼,一个女人的喊声也会让他心疼!

此时找不到人的添香又疯了般的向来时路奔去,她的意图如此明显,是在以为小乔已经回家了吧,所以她即便跌倒还是会毫不犹豫的爬起来就跑,雪太深,她跑的那么吃力却有那么执着。

陆昭觉得他再也不能任由她如此折腾自己,起码他不能忍受自己这样万箭穿心的痛苦。

提起轻功追了过去,挨近她身后,一把扯住她又向前扑倒的身子,突然就觉得女子身子一僵,转头猛然抱住他,“小乔,你是小乔,一定是,别再玩了,这个世界好陌生,没有你我会害怕!”

o(╯□╰)o,下一章落实哈,就差那么一点点~~~肉来肉来!!!

第077章 6000~

添香的反应陆昭始料未及,猛然的一个环抱,那个看似柔软的身体竟然将他的心撞的生疼,他僵硬的手臂就这么直挺挺的垂在腿的两侧,缓缓攥紧拳头,凸起的青白骨节似乎是在抵制这种疼,比起箭矢穿透胸膛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疼。

“我不是他!”他多想她心心念念的人是他,可不是,她心里嘴里唤的都是小乔,与他没有半点干系。

女子的身子只微微一怔,紧接着彷如碰到了烫手山芋般的猛然抽离开,仰着一双泪眼直直的看着他,也许是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再或许是雪大迷失了双眼,她看得那么认真却是好一阵才确定他不是她要找的人,抬手粗鲁的摸了把眼脸,哑着嗓子道:“怎么是你?”

“为什么不会是我?”陆昭的声音依如这雪夜,冷的让人发抖。

“你不是走了吗?怎么还……。”她的话还没说完,他突然一把勒住她的手腕把人往回拽刻。

“放开!你干什么?痛……。”添香丢了小乔已经筋疲力尽,不想再和他吵。

“痛?”陆昭猛然转身,举起她的一只手重重的按在自己胸口,冷沉着道:“有多痛?一箭穿心吗?”

添香皱着眉盯着他受过伤的地方,紧紧咬着唇倔强的想要甩开他的手,可无论怎么用力都摆脱不了他的钳制,她开始火大,亦或是小乔的突然消失让她撑过了底线,不由的大吼:“你懂什么?不过是突然冒出来的人,凭什么管我的事!噱”

“凭什么?哈……这真是天大的笑话!”陆昭双目刺红,徒然收臂将她拽进自己怀里,强势的迫近女子,雪花落在她的脸上,融化成雪水顺着脸颊滑落,看起来是从没有过的柔弱不堪,他的心弦被轻轻一挑,转而却越发的不甘烦躁,火大的吼回去,“就凭你喜欢我!”

“什么?……”添香被他吼的呆傻住了。

“不敢承认吗?你这里,有我!”他的手臂一揽,她清瘦的一小条身子便紧紧的贴在了他身上,胸口抵着他的,快如鼓点的心跳与他沉沉的心跳交相敲击着,那一下又一下的重击,仿若雷电击中了她,刹那间凌乱了所有思维,短路到无以复加。

并未否认的长久沉默让陆昭缩紧的心稍稍舒展,他手臂刻意轻柔的一点点的将她整个人环住,高大伟岸的身姿好像一面宽厚的帐篷,将这一夜的风雪都挡在了另一个世界,而他的世界里,只有她。

她没有反抗,甚至乖顺的靠在了他的怀里,硬是把这个铮铮铁汉的心化成了一汪春水,陆昭冰冷的薄唇渐渐弯起,抱着她,下颌抵在她湿漉漉的发顶,有史以来最是温柔的轻声道:“傻丫头,何必顾忌小乔?你本就应该喜欢我。”

听到小乔这个名字,添香猛然推开他,对着陆昭怔愣的双眼掩饰的捋过鬓角散乱下来的发丝,尴尬的结巴道:“我……不是喜欢就要据为己有,我是小乔的妻子,对不起,我失态了!”

陆昭刚刚消融的心瞬间冰冻,俊朗的眸子蓦然暗沉,伤极反笑,睨着她沉沉的叫了一声“好!”带着自嘲的口吻突然大声道:“马添香,你好样的!”

闻言她恨不得扎进雪堆里再也不出来,垂下头盯着雪窝里那双已然看不出颜色的鞋面瞧,好一会儿陆昭再没出声,她没抬头已能感觉到他冰冷的目光,缩了缩脖颈,小心翼翼的转身打算离开,其实她到现在也搞不明白自己对他的感觉,也许是一时的爱慕和欣赏,青春萌动的少女总是单纯的容易被吸引不是吗?

她狠狠咬了咬唇瓣,对自己经不住勾。搭的心表示了极度鄙视,然后深吸一口气,静悄悄的抬腿探向前,雪还在下,只是经陆昭这么横冲乱撞一番,她慌乱的心渐渐冷静了下来,小乔轻功很好,绝不会出事的,他们一起赶路的时候尽是荒郊野地的都没出事,何况是在郡城里?

添香如此想了一番便定下神,抬头间这才发现不知何起了风,风夹雪,刮在脸上生生的疼,还好还好,她还有知觉,人只要还活着一切都有希望,小乔此时若不在家里那明天她就去找陆烨亭,只要那个人肯帮忙,想在西北找个人应该能办到。

边走边宽慰自己,已然把冷沉沉的陆昭丢在了身后。

陆昭看着这个女人吃力的迈步子,甚至每走一步身子都要不稳的晃动,几次差点摔倒,可显然,比起之前她要稳健了很多,为什么?为什么她能为了小乔冲动的不管不顾、亦是为了小乔甘愿在心房外横上围墙、此刻依旧能为了小乔变得固执而冷静!?

他不懂,是他接触的女人太少还是只有她是最特别的?

可不伦如何她都不应该以为戏耍他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陆昭憋着一口气,带着自己都未察觉到的醋意一路尾随其后,每走一步都要狠狠的碾过雪地,好像不如此他就不能只是这样毫无作为的跟着她走。

直到回了住处,就见添香手把着门边迟迟不肯踏进去,他才悄无声息的走到她身边,顺着她的目光看着黑沉沉的窗子和那被雪覆盖的镜子般光亮的院子,他竟然泛起一丝快慰来,冷嘲道:“他没回来是厌倦你了!”

像是才发现他跟了来,她一哆嗦的转身,盯着他看,微许沉默,淡淡道:“如果这么说你能好受点,我不介意。”

陆昭恨恨的绷直下颌,恼怒的回瞪她一眼。

脚踩着雪发出吱吱的响声,添香无力再理会陆昭,安静的走进院子,然后推开。房门,就在她打算反手关门的时候陆昭的身子像一面墙般挡在了那。

她也只是一愣便有气无力的不去计较门是否会关好,也没去想那男人进来还是离开对于她来说有什么区别。

摸到桌子,点亮牛油灯,窗子上印出自己纤长的影子,她颓然的坐下,随后便是胡思乱想和不住的自我宽慰,也不知想到了哪突然灵光一闪,猛然道:“难道是被陆家抓走了?”

陆昭此时正立在炕沿边,掀开针线盒,仿佛知道拨浪鼓就藏在了这里面,大手摇了摇,清亮的声响乒乒乓乓的配合着添香突兀的说话显得诡异十足。“可能性极大!”添香回头瞅了他一眼,目光一碰触到拨浪鼓忙不自然的别开脸,呐呐道:“马郎中把乖宝接走了,这个……忘了拿。”。

陆昭没看她,又摇了摇拨浪鼓,突然一转身,拨浪鼓递到她面前,沉声道:“为什么要为了小乔把对我的感情藏起来?”

“啊?”添香盯着那拨浪鼓不由的僵住。

陆昭一步步的靠近,添香咬着唇随着他的靠近向后退,直到后腰抵上桌角,退无可退的时候一把从陆昭手里夺过拨浪鼓,紧张的反驳道:“我没说过喜欢你!就算有……有那么一点……,那又怎样?美好的事物大家都喜欢,可心里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一定要知道,所以没什么藏不藏的,本就不属于我。”

“那如果我说……你可以喜欢我,可以拥有我,可以不必顾忌小乔,你还会藏起来吗?”陆昭停住,只要再靠近一点就能将她圈在怀里。

马添香紧张的咽了口唾沫,这会儿她才发现这间屋子没有了小乔的身影这个男人对于她来说是何等的危险,她应该关紧门窗再抵上桌椅的。

陆昭俊眉一皱,这女人又摆出这副呆呆傻傻的模样给谁看呢?他冷哼一声,一把将拨浪鼓按到桌子上,顺势将她的手攥在手里,女人的手明显一哆嗦,他眼中不由的出现陆乔牵她手的情景,她小猫般的温柔服帖,边想边不禁气结,挨上去一把抱住她,就在她惊愣的时候压下,那半合的软唇正好被他逮住。

“唔……唔……”添香这一反应过来便是惊悚的头皮酥麻,连手带脚的挣扎起来,而常年带兵打仗的陆昭有多么的孔武有力绝对能让添香更惊悚,因为她不管怎么用力他依然能肆无忌惮的在她唇上辗转蹂躏。

渐渐手无力的垂下来,腿也动弹不得,添香抵触的闭上眸子,任由陆昭生涩的侵犯,从唇上一路亲吻到脖颈,她能感觉到他带着粗茧的手指探进她衣领,毫不怜惜,更称不上温柔的揉捏,第一次,她的身体如筛糠般哆嗦着,即便是在发现自己穿越之后也没惧怕到如此地步。

“为什么怕?”陆昭的唇也在哆嗦,颤颤巍巍的亲吻着她的耳根,粗重的吐着字,热气充溢着男人特有的热血阳刚,试着轻轻啃咬着她的耳珠,暗哑的低低道:“别怕,我会好好对你的。”

添香的唇瓣也在抖动,冷然道:“我枉做了东郭先生,救了你这匹披着人皮的狼!”

还在亲吻她的陆昭突然离开她的脸,眼含情。欲的目光里翻腾起一股熊熊怒火,添香用舌根抵住上牙堂,一不做二不休的刺激道:“不是吗?是我和小乔救你一命,如今你全不顾小乔的恩情对我如此轻薄,你连狼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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