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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孕娘子:五夫寻香-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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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乔!”乔氏的喊声渐沉。

眼见陆乔一动不动,乔氏气极的一口气上不来般的捂住胸口,“哎呦哎呦……。”她这一痛苦的期期艾艾的叫唤,一旁的侍从连忙上前扶住她,你一句我一句的问,“夫人,夫人您怎么了?”

乔氏皱着如画的新月眉,仿若痛的要晕过去般的气若游丝道:“心口痛,好痛!”

一个看起来是侍从主管的男子急道:“快去请郎中,快,快!”

陆乔这时才恍若缓过神来的看到乔氏,虽知她惯会做戏,可眼见乔氏瞅都不瞅自己不由的一惊,母子连心是骗不了人的,陆乔焦急的奔过去,“都给我让开!”摒弃两旁的人,背起乔氏就往南院去。

跪在地上的添香,听着周遭杂沓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她闭合的睫毛狠狠的颤动了一下,两片唇死死的抿成了一条直线。

“我早就说过,即便是跟你走了,也会因为他的母亲而让他悔恨终身,这种悔恨往往就会变成对你的恨意,百善孝为先,你陷他于不孝,他就会变本加厉的恨你!”

头顶传来陆礼温润的甚至是云淡风轻的话语,随着那远去的脚步声,一下又一下的敲在她心上,要多痛有多痛,痛到她没有勇气睁开眼睛驳斥他。

是谁说我命由我不由天,马添香狠狠的哆嗦了一下唇角,送给陆礼一抹冷嘲的笑,便又恢复沉默,她的世界需要安静,再安静……。

*

跪到月上树梢头,膝盖失去痛觉,小腿也麻木的没了知觉,一声‘咕噜噜’声传来,肚子也发出抗议。

马添香这才缓缓撑开眼皮,她想要的,整个世界的安静,如此真的是没有比这更安静的了,堂前屋檐下仅有的两盏灯笼散发着晕润的光辉,倒比树梢上的那抹月牙亮的多。

她扭动僵硬的脖子四下看了看,黑糊糊的隐约可见左手边的草丛和右手边的一处假山及林荫小径,只是她已看不清那是柳树还是白杨了,只觉得树叶茂密,夜风习习,树叶窸窸窣窣作响。

她似乎是想了很久,然而这许久许久又似乎什么都没想,想不起是如何爱上小乔也记不得自己该有多恨小昭,漫长的时间里,她把这半年的种种都变成了茫然的隔岸之海,看不清,听不清,迷茫却又并非是一片空白。

每每发呆她都要想起母亲,只是今日不知道为何会纠结在母亲是否爱父亲这一重要环节上。

‘两地相思不觉苦,咫尺天涯倍心寒。’

原来母亲不是不想念父亲,只是见了面不休止的猜测才是双方都觉苦涩心寒的。

那时不懂,如今全中,她和小乔竟也沦落到‘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了啊。

那么陆家,她这个捡来的便宜少夫人,是去,还是留?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她正迷乱的分不清思绪的时候,静寂的小径里突然传来一人吟诗,声音淡淡雅雅,听起来似从云外飘来的。

马添香不信鬼神之说,当下侧目看了过去,因为太过寂静,她很准确的判断出声音的来源在哪,即便没找到那人的具体位置,可眸光还是犀利的穿透浓密的枝叶。“你的眼睛太亮,以至我不敢现身。”声音又自树林里传来。

添香一奇,声音如此陌生,身为男子却又大刺刺的敢在大夫人的院子与自己一个跪罚的内宅女人交谈,莫不是飞檐走壁的贼人 ?'…87book'一想到贼人她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没办法,人要倒霉喝口冷水都塞牙,何况她好像特别能招贼!

“强盗?小偷?还是……采花贼?”添香答非所问的警惕道。

树林里好不天没了动静,越是寂静越发引得马添香浑身汗毛竖立,只等事态不好就嚎叫一声,反正是在大宅门里,就不信一嗓子喊不来十个八个丫鬟婆子。

“你觉得我像吗?”就在她紧张的锁紧神经的时候,身旁突然再次想起声音,当即吓的她没背过气去,迟缓的扭过头,随之目光定格在那一身雪白长袍上,看了,又看,再看,她有一瞬以为自己眼花了,或者是在梦里,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纯净的男子,确切的说是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大男孩。

是月色还是灯火,照着他如梦似幻的容貌,长眉若瘦月,淡眸盛清水,精致而不刻意的鼻翼,单薄却不淡薄的唇,柔和并不娇弱的脸廓,身姿如鹤,袍裾似流水行云,很美,却不似小乔美貌如花;很温雅,却不似陆礼雅中带傲;很淡然,又不似陆昭淡然的沉冷,更与陆烨亭的妖邪不沾一点关联。

他一出现,仿若云开雾散的皎皎明月,立时将树梢那枚月牙和房檐下的灯笼掩去了所有明亮光华,更胜顾盼流光,活脱脱的谪仙在世。

由于她一直盯着人家看,他只得顺应的缓缓蹲下来,微微探着身子,对视着马添香微微一笑,“你觉得我像哪类贼人呢?”

这一笑顿时如月色流泻,散落了一地仙气。

添香不由自主的傻傻摇头,“不像……。”

闻言,他的唇角又微微上挑,问,“你怎么跪在这儿啊?”

添香还是摇头,有些木讷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说完就发现男子眉头有一瞬的蹙起,她立时想咬断舌头,没事乱拽什么词,尴尬的笑了笑,道:“跪在这儿是因为三娘在教我规矩,你呢,不是贼人你又是谁?”

“嗯……”男子似乎迟疑了一下,浅笑道:“我叫陆四,是这府里的家生子,现在伺候在四夫人身边。”

“陆四?”天,这名字真是毁了他这么飘逸的风姿,她暗暗替他惋惜,不由的语气放软,“那你怎么到大夫人这儿来了?”

“就是过来看看,今儿本应是四夫人喝媳妇茶的大喜日子,四夫人早上去的时候还是精气神十足,回来却一脸的灰白,进了庵堂到现在都没出来。”他说这些的时候像是在谈论天气之类的轻松话题,两只清澈的近乎透明的眸子一直看着她,淡淡道:“我随侍在四夫人身边多年,自夫人礼佛开始已经很少显出喜怒来,今算是动气了,我怎么也忍不住想过来瞧瞧是什么样的新媳妇,这么了不得。”

“啊?”添香一卡巴嘴,讪讪道:“你就为这个?”

“嗯。”他的样子既淡然又诚恳,竟不得不让人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若说他是别的主子的侍从她倒不一定信他说的话,可一想起那个眉宇间尽是祥和的四夫人阮氏,想必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所以这个人这么说也就不足为奇了。

“怎么不说了?”陆四歪着头问。

囧,让她说什么?哦,对了,是为什么会跪在这儿没能给阮氏敬茶,一想今天发生的一切添香还是会觉得脑袋疼,痛苦道:“媳妇茶不是那么好喝的,有人想喝我不想敬,有人我想敬人家却不领情喝。”

“为什么?”男子很有耐性的打算继续深挖下去。

“因为吧,所以吧,总之今天过的很不愉快,应该说惨透了。”添香一副无语问苍天的模样一下把陆四逗乐了,突然就听‘咕噜’一声响,寻着声音,他看向她的肚子,无声的弯起唇角,低声道:“走,我带你去吃东西。”

“啊?可是我在罚跪啊!”她才因为肠鸣还来不及不好意思就被陆四牵起手,扯着就要走。

——

ps:陆白正式加入混战中,嘎嘎~~让陆家再乱一些吧。

第086章 6000~

添香被陆四拉着手要起身,可因为跪的时间过长,陆四拉了几下添香只痛苦的呻。吟一声,摇头道:“不行,腿没知觉了。”。

陆四无意识的跟着皱了一下眉头,道:“三夫人罚的过重了。”

添香倒不以为意,只是腿和脚确实使不出力,先歪着身子坐到地上,然后一点点的伸展开腿脚,边四下揉捏着边道:“没听说过痛在儿身疼在娘心吗?我今天打了陆乔,三夫人罚我算是轻的,要是我的孩子被欺负了,我一定让那人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你吗?”陆四不相信的弯着嘴角,“你看起来不厉害。”

“那是你没见识!”添香把拳头绷的紧紧的在他面前比划着,“这是什么?拳头,可话说回来,人总是要讲道理的,武力解决的往往是最不可取的。刻”

“那像你这么说国家岂不是不需要军队了?只靠讲道理就行。”陆四说着坐到她身边,歪着头兴趣很浓的问她。

添香也歪着头,听着晃晃脑袋,道:“军队最大的用途是用来抵御外敌、巩固统治者的政治武器,怎么说呢?一个国家不能没有军队,不过要看这把利器用在了谁手里,用好了万民福祉,用不好,便是灾祸。”

“那你觉得治理国家最重要的是什么?噱”

“最重要的?当然是以人为本啊!民为贵,君为轻,社稷次之。”添香揉着膝盖的手顿了顿,想是思索了一下,突然一笑,道:“不过说是说,是不是这么想的,而后又是不是这么做的君主可就寥寥不多了。”

“你这么说倒有天下之主的口气。”陆四微微蹙眉的沉默。

添香一愣,也跟着沉默了一下,忙补充道:“若为子民,应引用礼乐?大学所说‘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如何?”

“有理。”沉头反复咀嚼片刻后,陆四抬头看向添香,认真道:“此一说倒与参悟天机类同。”

“嗯?”

“都那么虚无飘渺。”

“呵……”添香笑道,“有想法总比没想法好,有理想的目标比混沌度日好。”

“说的是。”陆四的眸子一亮,看着她越发的笑容亲和,道:“还痛吗?我扶你。”

“好多了。”添香扶着陆四的手,试着站起身。

就在这时突然就听一声斥喝,“谁在那?!”

不等陆四反应过来,那婆子已经从暗处走出,添香才站直一哆嗦的差点又跌坐到地上,幸得陆四紧紧扶住。

那婆子走近,一见添香身旁的男子,先是一怔,随即就见陆四无声的动了动嘴唇,婆子活了四十多年还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不禁愣住不敢动了,陆四翻了个白眼,道:“刘妈妈,这么晚了还没歇下啊!”

被唤做刘妈妈的婆子只眨巴眼睛,不知道怎么接话,想俯身施礼又见陆四轻轻摇头,这身子便越发僵直的不知所措了。

“刘妈妈这是来做什么?”陆四就没见过这么笨的婆子,只得又道。

刘妈妈呆呆傻傻的答道:“大夫人吩咐奴才请少夫人去偏厅用饭,说是跪也跪了,罚也罚了,规矩可以慢慢教,不能折腾身子。少夫人只管跟着奴才进去,三夫人那自有大夫人去讲,让少夫人别担心。”

陆四静悄悄的点点头,对着添香却是一脸高兴的道:“必是大爷给你求了情,果真如你说的,疼在儿身痛在娘心,大夫人心疼儿子的心疼便对你心疼不已,这是你的福气。”

“呃……”添香只听懂婆子说的了,陆四说的跟绕口令似的,听的头都晕了。

陆四一笑,拉着她的手就走,对那婆子道:“那就请刘妈妈引路吧。”

添香腿还是痛,走的不快,甚至有些蹒跚,陆四边扶着她边道:“你说治国齐家修身平天下,那也就是说齐家修身尤为重要,如陆家这样的大门大户,修自身、齐四家,虽有难处却不是办不到。只要你想做,就能做好,那样也就不必跪的这么辛苦了。”

“什么意思?”添香怔然的扭头问。

“呵……”陆四迎着她疑惑的眸子,浅浅笑着,道:“只能意会不能深说。”

“……”这人不仅外表有着飘逸出尘的气质,就是说话也禅机四伏,颇有仙气呢。

添香只能付之一笑,有时候道理人人都懂,可能做到的又有几个?且现在的问题不是要齐四家和睦兴荣,而是她自身的问题,她在想,该拿小乔怎么办?

这个极有深度的问题在添香一口气吃掉八个糯米饭团之后,满足的眯了眯眼睛,底气十足的决定,‘没有攻不破的堡垒,在她有生之年就不信说不明白两人之间那点问题。’

“在想什么?”陆四的心思很敏锐,一眼就瞧出女子在想着什么,似乎是下了重大决定,一脸决绝的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气势。

添香抬手抹了一下嘴角的油渍,轻快道:“没什么,只是决定了一件事。”

“喏。”陆四递过来一块帕子,然后看了看她的嘴角,轻软道:“用这个,干净的。”

素白的帕子,似丝绸一类的质地,极软极滑,她伸手接过来顿觉尴尬,边听话的擦嘴角边不好意思道:“瞧,我正该学规矩,做什么都没个样子。”

“没规矩也没什么,四夫人说你是个良善的人,我现在也这么觉得。”陆四微笑,真诚道:“我喜欢你的纯粹和直率。”

“有这么好吗?”添香佯装满意的摸了摸脸,眸光一转,狭促道:“我也觉得我很好,哈哈……,你也很好,都说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碳难。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朋友?!”陆四若有所思的细细品着,蓦地一笑,“嗯,是朋友。”

“对了,你出来这么长时间没事吗?”既然是朋友了,添香开始担心他身为下人会不会被责罚。

陆四看了看天色,想了一下,道:“是该回去了。”再不回去娘要担心了,他在心里念叨着,看向她道:“那你有空要来看我。”“嗯,反正我这个少夫人就是摆设,没什么正经事,你在四夫人的院子里当差,那我找机会去看你。”。

“好,我等你。”添香突然发现陆四说这话时眸子特别亮,亮的胜过了正午的日头。

*

陆四先走的,一直磨蹭的添香在刘妈妈不耐烦的催促眼神中不得不慢吞吞的也出了门,刘妈妈立马吩咐一个小丫鬟引路,送她回东苑陆礼那。

按规矩,她要在陆礼房里过三宿,然后到二郎房里,以此类推,回去的路上,添香一直在想这个问题,那要是女人来亲戚了,怎么办?轮到的那个岂不是要郁闷死。

她偷眼看了看挑灯带路的小丫鬟,她要不要问问?这个世界的女人到底怎么过日子的呀?

别以为她闲的没事在想这些没有意义的问题,基于今天又挨巴掌又罚跪的例子来看,自己这个毫无家世背景的少夫人若不能立足根本,很难想象今后的日子会是什么样?若是做持久战考虑,她要怎样才能保护自己不被欺负?最好是到了乔氏面前乔氏也不敢拿她怎么样才行啊!

想到乔氏她便又是一顿唏嘘,到底要拿这个婆婆怎么办好呢?

修身吗?修到不管发生什么都能处之泰然?唉,还真有够蛋疼的!

添香胡思乱想的回到东苑,屋子窗上映着一簇烛火,相比陆礼还没歇下。她不由的又是一叹,不能躲避就只能迎头直上了,进去吧。

屋子里依旧红彤彤的满堂彩绸,她寻觅着,见陆礼一身石青色长袍淡然的立在案桌后,手中执笔,臂腕挥洒在写着什么。

回到人家的地盘自然要打声招呼,深呼一口气,一点点的挪了过去,临近才看清,陆礼正在画画,苍松劲拔,苍茫山脉叠峦延绵,浩渺天际有一弯半月点缀,他下笔刚硬,整幅图出落的磅礴大气,倒看不出他这样一个奸商还有这份心境。

添香撇了撇嘴,闷声道:“我回来了。”

“用饭了吗?”陆礼未曾抬头的问。

“在大夫人那里用过了。”添香说的很自然,陆礼闻言却是笔锋微微一顿,温和的纠正道:“娘子要称她老人家为母亲。”

“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不过是个摆设。”她不以为意的淡淡说了一句,转身去翻柜子,记得早上给这男人找衣裳的时候看到有个柜子里装了满满的被褥,即便是打地铺也得舒服点不是?

“你不想当摆设,好啊,在这个宅子里育有子女便不会是摆设。”陆礼漫不经心的说着,转身搁置好毛笔,伏案对着画吹了吹。

添香不赞同的哼了一声,也不搭言,把看好的被褥抱出来,然后往床榻下的驼绒地毯上一撩,拍了拍手,自言自语道:“真不如西北的火炕……。”可一说完又像是触碰了什么,缓缓抿上唇,便连自言自语也没了。

“腿痛吗?”隔了好一会儿,陆礼的声音淡淡薄薄的传来。

已然躺进被窝,把自己裹的跟个粽子似的添香露着脑袋,卡巴卡巴眼睛,却是一声不吭的闭上了。

陆礼皱眉,微叹口气,上手把刚画好的画随后团上丢到地上,然后向着床榻走来,见添香素净的一张脸,睫毛轻颤,便知她根本没睡,说道:“你就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

添香的眼线一动,依旧没睁开,道:“那也好过你一把推我下台阶的好,万一摔残了,如这般一跪一下午,便是要我的命了。”

“那青石阶不足半丈高,想摔残岂不是白费心思?”陆礼仿若好性子般的解释着,嘴角一翘,又道:“本以为你能借着脚伤向乔氏求饶,是你自己个执拗,被罚又怨得了谁。”

“我从不怨天尤人,也请你以后别再自作主张,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

“哦?”陆礼稍稍拉长尾音,别有深意的低笑道:“那敢情好。”

添香一听语气不对,倏然睁眼,道:“只不许你再添油加醋就是最好了。”

陆礼温润的脸挂着一团和气,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好脾气道:“可以。”说完坐下后一仰身躺好,拽过被子也合上了眼睛。

添香侧目看着他,突然感到奇怪,这人似乎昨天也未脱衣衫和鞋子,好像随时准备离开似的合衣而眠,难不成是防备她劫色?

这时有丫鬟进来灭掉多余的烛火,只留床头挑着的一盏琉璃灯,就在添香纳闷的时候,忽就听折纸的声响,她再一回头踩发现刚才陆礼画的画已被当做垃圾处理掉了,多少觉得可惜,就在丫鬟要退出去的时候,她心念一动,轻声唤道:“喂,你等等。”

丫鬟明显楞了一下,缓缓靠上前俯身垂首,“少夫人有何吩咐?”

“小点声,别吵着大爷。”说着添香贼眉鼠眼的看了眼她手里的‘废纸’,小手从被窝里艰难的探出来,指了指,压低嗓音道:“这个能给我吗?”

丫鬟连忙道:“奴才以为是大爷丢弃的,并非擅自取走,请少夫人责罚。”

“罚什么罚?你们这儿的人还真体罚惯了的。”添香不满的皱了皱鼻头,从丫鬟手里取过那副画,挥挥手打发她出去。

眼瞅着丫鬟半是迷惑半是惶恐的退了出去,她才把画铺展在地上,回头悄悄望了眼陆礼的后脑勺嘿嘿一笑,琢磨着,陆礼的亲笔画市面上值多少钱呢?若在这左下角再盖上他的印章,那就更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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