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娘子:五夫寻香-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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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应该高兴吗?”添香眼里窜起两簇火苗。
“嗯?”陆昭见她一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模样,便耐着性子的将背靠在池壁上,同时也松开了搂着她的手臂,挑着眉梢,英气逼人的望着她,那股子洒脱不羁的姿态只怕世上再找不到比他诠释的更好的了。
添香像是受不了他如此张扬肆意的诱。惑,别开眼深吸一口气,道:“你明知道我来陆家是为了找小乔,为什么誑我上花轿?小乔误会我,你为什么不解释?你怕什么?还是说你只是个无赖,赖住一夜情就不想撒手,打算死皮赖脸的和我一辈子纠缠不清?”
她说的气呼呼的,说到最后一句气的恨不得咬他的肉啃他的骨头。
岂料一个大火球喷过去,陆昭却依旧稳坐钓鱼台,脸上不见一丝一毫的愧疚与悔意,甚至连恼火都不曾见,无波无澜的环抱着手臂像打量外星人一样打量着马添香。
马添香终于被他看到发毛了,色厉内荏的低吼,“别看我,说话。”
陆昭这才慢悠悠伸开手臂,就在她戒备的目光中随手拿来面巾,浸了水,有一下没一下的往胸膛上撩水,在那处已有的伤疤如今又皮开肉绽的口子上擦拭着。
《左传庄公十年》中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表现的不紧不慢甚至是毫不在意的陆昭这么一耗时间,只片刻,添香的气势远远不如之前,眼里的火气也没有那么炽烈了。
这时,男人才漫不经心的开口,“我当什么事呢?”眼瞅着她的眉头往上挑,只怕又要火,他紧接着朗笑道:“带你回陆家就是我所愿,大丈夫行事光明磊落,你既然已经到了城门口,就算陆礼不出来迎娶,我也要抱你上花轿,名正言顺的进门。你既心里有小乔,又成了我的人,就是说到天边去也非我陆家不得!再说了……”他痞子般的又笑了笑,低着嗓子道:“从我要了你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打算放手,即便这陆家没有小乔,你也必定是我的!”
“你,你无耻!”添香攥起拳头就要挥过来,可眼一瞥他的伤口只能气急败坏的击向水面,“嘭!”溅起的水几乎都喷到了她脸上,而陆昭依旧抿着薄唇笑的理所当然。早就知道,这个人是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的主,往好了说是神经大条,往狭隘的地方讲,整个一爱情白痴!
不,就他,恐怕这辈子都不会懂什么是爱情!
这到底是他的悲哀,还是自己的悲哀?
马添香恼的又一连在水面击打起好几束浪花,只把身子弄得直哆嗦。
陆昭似怕她气大伤身,身子往前一挺,伸手臂将她搂进自己怀里,另一只手稍显笨拙的拭着她脸上的水痕,掌心顺着她浓黑的极具生气的眉眼摩挲着绕到她耳后,然后顺着她铺满后背的长发像哄孩子一样的抚慰着,轻声道:“不气不气,二郎只疼香儿,乖。”
“你……你是真要气死我啊!”她喃喃的说完,脑袋一沉,靠在了陆昭的胸膛上,和一头狼讲道理简直是白费唇舌,不如哪舒服哪呆着去吧。
感觉到她的小鸟依人,陆昭情难自禁的搂的更严实,下巴抵在她湿漉漉的发顶,在添香看不到的地方悄悄勾起唇角,他还是第一次在一个女人身上耍了无赖,厚颜无耻的程度已经赶上西北的雪厚了,可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浸着甜丝丝的欢喜。
深深嗅了一口她发间的芬芳,他的手开始向下游移,摸到腰上的细带子,手指灵活的一挑,顿时腰带脱落,裹着身子的直裾深衣便也敞开了一小条缝隙,而就这条缝隙就足以让身为男人的他大为意动。
除了手指出卖了他的意图,还有那双蠢蠢欲动的黑眸,一会儿工夫已经变的异常幽深,还伏在他胸膛上的添香只觉得腰间蓦地一松,倒也没觉得异样,歪靠着一时并未察觉,不一会儿突然发现胸被什么包裹住了,她这才警铃大作,抬手就要打陆昭。
“香儿不想我吗?”陆昭一把抓住她的手,然后一裹拉到自己胸口,就在伤处按了下去,似乎很疼,他皱着眉头哼了一声,添香则像触了电狠命往回抽,哆嗦着唇角不知是恼火还是担心的低声质问:“你疯了?伤口已经裂开了。”
“你能感觉到吗?”陆昭深深的看着她。
“感觉什么?”
“我想你想的心都疼了……。”他说着一点点低下头,在那两瓣嫣红的唇上轻轻的一印,感觉到她打了个颤,不容她反悔的再次吻上。
这一次她好像没有恼火,也没有呼天抢地的委屈和愤恨,唇瓣上传来的碾压、拉扯和轻柔的摩擦都让她的神经跟着***动,随即整个人都变的怪怪的,不由的想,上一次他们做是在……船上?还是客栈?还是车震……?
呃,好吧,现在想这些似乎毫无意义,起码在这个时候她的任何思绪都是多余的,每一次陆昭的攻城略地都没给过她发呆的余地。
这一次也一样,陆昭的吻顺着她的嘴角滑下来,舔着一路的水痕,留恋的自脖颈到肩胛处,那里有他咬伤后留下的疤痕,这个可恶的男人竟然给她涂了一种留疤的药粉,伤口反复发炎瘙痒了半个多月才算是熬过去,最终成了如今的模样,像花不是花,只有她知道,这是狼的牙印。
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他窸窣的在那印记上亲吻、啃咬都会让她忍不住的浑身发颤,就好像有蝴蝶扇动着翅膀在上面跳跃,然而那蝴蝶的爪儿一定是沾了水的,湿漉漉的瘙她的痒。
“别……”她还是打算尽绵力推推他,结果发出的声音更像是欲拒还迎。
“想要了?”陆昭噙着她的耳垂,微喘着气的问。
添香脸红的迅速蔓延到耳后根,咬着牙的瞪着了他一眼,却再不敢发出声响,心和身子都在打着颤,她怀疑她再说话还不一定是什么效果呢。
“怎么办,二郎是越来越放不下你了。”陆昭又亲又低语着,忽然见他身子一低,头扎进她的两个高耸之间,揉动磨蹭着,添香控制不住的向后仰靠,身子抵在池壁上,任由他为非作歹。
他的亲吻和爱抚总是带着一丝痛,即便是吸吮柔软上的那颗红果子,他会用牙齿一下又一下的扯着,像个恶作剧的孩子般,不容你恼火亦不容你消停。
有一种习惯叫做。爱,也或许叫做堕落。
她承认在这一刻除了陆昭什么也想不起,也什么都不愿想起,而迎合他不仅仅是一个成熟身体的生理反应,就今天而言,她的迎合还有着无法割舍的眷恋,她竟然怀念他抱着她的充实感和那些霸气又宠溺的甜言蜜语,在她伸出手臂主动搂住陆昭脖子的时候,她竟私心的想,这就是自己的丈夫,没什么可羞耻的?
然后狠狠闭上了眼睛,摒弃所有不成章的思绪,只甘心情愿的被陆昭圈在怀里,压在身下……。
“啊!”随着他的进入,好像带动了一股水流,灌压式的直直顶进身体,可还不等她喊出这种奇怪的感觉,男人已经开始抽动起来,每一下都带着水流,大手握着她的两瓣浑圆明月使力的把自己往他身上带,他的头扎在她波涛汹涌的胸间里,粗重而有节奏的喘息着。
整个世界变成了海洋,她由着他掌舵,身子像船儿一样无尽的飘摇和晃动。
二郎突然抬起头,猛然从水池中立起身子,添香吓的连忙收紧挂在他脖子上的两条手臂,她的臀部就挨着水面,他抱着她,粗壮而坚。挺的硬物更为激烈的运动起来,瞬间天地都在颠倒,而在这天与地之间就只有他们欢愉的喘息、呻。吟,像四月墙头房顶的野猫,没好动静的叫唤着。
“香儿,香儿!”
添香感觉三魂出窍,气魄离体的时候,陆昭粗喘的一声又一声的叫着她的名字,她去不知道该不该回答,所以的话溢出喉咙都变得琐碎的拼凑不到一起。
“香儿,生个孩子吧……”他话音一落,按着她的腰迅猛的抽动了几下,脸上流露出似痛苦又似满足的模样来,缓了片刻,搂着往下滑的添香缓缓没入水中,温柔的抱着他,又亲亲她的睫毛和嘴巴,气息不匀的低低喃语,“这辈子做我的女人,生个和你一样好看的女娃,对二郎来说便是圆满了。”脸颊贴着他湿粘的胸膛,听着那扑通扑通的心跳,添香眯了眯眼睛,非要煞风景的恶毒道:“女儿会和我一样好看,可你怎么知道就是你的圆满?也许是大郎的、也许是三郎的,也或许是四郎的。”只觉得他环着自己的手臂一紧,添香忍着痛笑的越发灿烂,扬起下巴冷笑道:“把喜欢的人送上别人的床榻婉转承欢,便是你要的圆满?”
突然下巴一紧,陆昭的手指已然捏住了她的,俊朗的眸子没了刚才温柔的光芒,快要爆出来的都是火冒三丈和无比的怨愤,迎着这样的男人,添香的嘴角只稍稍哆嗦了一下就硬撑着扬起笑痕,意味含着无尽的冷嘲热讽。
陆昭手上的力道起初很重,渐渐的松弛下来,抿着下沉的唇角深深的和她对视了一阵,忽然道:“香儿,你再怎么掩盖也掩藏不了我在你心里的位置,你又何必伤人伤己?”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终究是抵不住陆昭赤。裸裸的眸光,马添香扭过头去。
“呵。”陆昭短促的却是别有深意的一笑,放开她的下巴,手臂依旧搂着她的腰,在水里慢慢的来回抚摸着,低声道:“看着我。”
“不看。”又不是第一天见,看什么看。
陆昭微微一叹,并没有强迫的对上她的眼睛,只听他大声道:“来人。”
一听他叫人进来,添香不干了,挣着身子企图缩进水里,其实是自己多虑了,她现在也只是露着半个肩而已,水面倒影随着水纹晃动男成像,若不到近前仔细看还是看不到什么的,且下人都极有规矩的不会私自上前。
进来的是两个丫鬟,陆昭问,“什么时辰了?”
其中一丫鬟答了一句,他连忙起身,水自他身上掉落,像从天而降的大到暴雨,添香离的近,借光浇了一脑袋,若不是碍着女儿身她一定也跟着站起来,朝他屁。股给一脚泄愤。
陆家的男人没一个是君子,瑕疵必报的性子就像是祖上传下来的!
虽知道这个想法有些狭隘了,可她就像是要否定陆昭的好,在心里不住的给他抹黑,归零,刨去。她发现她既忘不了陆昭也放不下小乔的时候,她的思绪偶尔会错落不堪,偶尔会像帕金森一样记忆一片混乱。
“不能陪你一起用午膳了,下次吧,下次我陪你上街逛逛,雒阳城有名的酒楼不少,到时候我陪娘子尝个尽兴!”已经穿上内袍的陆昭在两个丫鬟的惊愕的目光中俯身挨着水池边亲了亲添香的额头,在看到她绯红的脸蛋之后,低低道:“别胡思乱想了,好好照顾自己,三天后我在这儿等你。”
“三天后?”添香还是有些发愣,而陆昭似乎不想多做解释,又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披上外袍就往外走,那背景挺拔如松,行走带风的犹如铩羽归去的将军,透着与他年龄不符的凛然霸气。
待这个身影再看不见了,长长舒出一口气的添香这才靠着池壁放松下来,可仅一会儿她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叫道:“来人来人!二爷受着外伤呢,快给他带上金创药去。”
小丫鬟得了吩咐急忙就要往外跑,快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就听少夫人又忙不迭的喊道:“那个,那个别说是我说的。”
“少夫人说的是?”丫鬟显然没听懂。
马添香则一脸不自然的摆摆手,半侧着脸道:“甭在二爷面前提是我吩咐你们去送的金创药,总之是你们想的周全,和我无关。”
丫鬟发懵的点点头,转身离开。
陆昭走了,丫鬟也都出去了,周围一下子过于安静,静的她害怕单调的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添香抬手狠狠的拍了拍脑门,夹着水声拍的啪啪直响,口里念着,“我TM的是怎么了?这日子还真是没活路了,到底盘踞在心上的是娇柔爱笑的小乔还是俊朗直爽的小昭呢?我为什么会觉得哪个都放不下?难道自己中了这世界的毒,已能接受共妻的事实了?”
唉,看来她真是变的越来越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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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2章 6000~
陆昭到底是没陪上她用午膳,一个人食不知味的也没吃下多少,不过总算是过了一个不用防范也不用应酬的清静下午,窝在床上想伸腿就伸腿,想趴着就趴着,在不知道第几声的叹气之后迷迷瞪瞪的睡了,也许床真的好于地铺太多倍,她这一觉直睡到半夜被生生的饿醒。
屋里点着琉璃灯,帐子外被照的一半明亮一半昏暗,昏暗的地方也是家具什么的投下的影子,她先是盯着棚顶看了一会儿,然后一点点扭动脖子打量向陆昭的卧室,一个字,大,两个字,真大。和陆礼那里比就像一个是南方庭院一个是北方行帐,除了必有的柜子、衣架、铜镜台,还有就是由几把小圆凳配套的一张小圆桌,虽有些过于简单却幸好颜色厚重,倒与其主人一样有着沉着的气场。
“少夫人,您醒了?”她这正不知道以什么的心态看陆昭的卧室,更准确的说是寻思他这个人,突然从帐子一侧探出一只插着珠花的脑袋,着实吓了她一跳。
定睛一看是二夫人挑给她的丫鬟紫琼,添香盯着人家看了好一会儿,直到紫琼被看的贼一样的发了毛,她才耷拉下眼皮,平静道:“灶上还有火吗?我肚子饿了。”
紫琼像是虚惊一场的出口气,忙不迭的应声,“少夫人稍后,奴婢这就去吩咐传膳。茆”
看着小丫头扭摆身姿的杨柳腰,她咂摸咂摸两瓣嘴唇,把不用那么麻烦的话又给咽了下去。
不一会儿工夫各色菜式摆了上来,她扫眼数了一下,六菜一汤,她一个人吃只怕是浪费了。
眼瞅着身边聚齐的八仙,哦,八仆从,添香溜眼瞅着,想着各个身后势力不容小觑,她一时半刻真不知道该怎么归拢好,便想着远亲不如近邻的道理,挂出一抹笑,温和道:“你们也都坐下吧。蚊”
“……”八仙齐齐看向马添香,表情是一致的怔愣。
“就当吃夜宵了,我一个人吃的没趣,你们坐下来陪我。”
“……”依旧没人动,反而个个表情傻的更厉害了。
添香又道:“坐,别让我废话!”这话说的可就不温和了,要说之前的语气是学陆礼的,这会儿她学的陆昭,嗓子沉,语气不容人反驳。
果然一这样发话,八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然后僵着身子脸色极为惊恐的坐了下来,添香拿眼盯着,余光看到离她最近的瑾乐,好好的小圆凳,他却高技术的只坐了一个边儿。
也不知道这孩纸能坚持多长时间,别是吃着吃着就来个大腚蹲。
长得倒真是白净,这么近了看,虽五官与小乔有五分像,气质却截然不同,小乔那种天生的贵公子优越感不是一个一直生活在底层的人模仿的来的,这么看她便去了心里那份难受,彻底把瑾乐和小乔区分开来。
众人坐起,添香领头拿起筷子夹了菜,吃了一口不知名的小菜,随意道:“都吃吧,这些菜若是吃不完我可跟你们没完!”
几人一听怔愣过后又极是惶恐的抖着手开始往碗里夹菜,虽然态度看上去很像是被迫的,可到底是吃了。
添香满意的弯了弯唇,为了让他们吃的时候不表现的那么痛苦,她还特意只夹自己跟前的菜,向是作表率般的将那碟不知名的小菜吃了个干净,最后又另紫琼将汤分食,每人半碗的喝了。
吃饱喝足,她才开口说道:“好吃吗?”
八仙也都吃的差不多了,可能是怕碟子里剩菜,添香一眼看到四爷派来的瑾云正鼓鼓囊囊的使劲咀嚼奋斗呢。
孺子可用也,实惠的孩纸用来跑个腿传个话一类的可安心。
再观察其他的,吃的最文静那个是四夫人房里的紫惠,最扭捏的是三夫人房里的紫怜,目光闪烁的那个是三爷房里的瑾依,显的最四平八稳的是二爷房里的瑾泷,最规矩的是大夫人房里的紫歆,最平静的是坐她旁边的瑾乐,最不安的是紫琼,不过在她看来,紫琼的不安应该来自她刚才过分打量那了。
添香不动声色的暗暗观察着,既然这些人暂时都不能退货,那她就得好好琢磨怎么用了,是近是远,委以重任还是用来当枪使,这点她得在近期就搞明白,她真受不了自己一天去了几趟茅房都被人数的清清楚楚。
“少夫人,主仆共餐与规矩不合,请少夫人下次不要再为难奴才们。”已经站起身的八仙中,领头的瑾乐恭谨的说道。
“哦?”添香一挑眉,嗤笑道:“你的意思是你们也要和我讲规矩?”
闻言众人齐刷刷的低下头去,唯独瑾乐僵着脖子还是刚才的姿势,不改口道:“奴才是为少夫人着想。”
“怕我受罚?”她一撇嘴,“下跪、甩耳光、闭门思过?呵,这些都是我的事,与你们何干?”她这话说的时候语气急转直下的沉冷,那几个人一听连同腰也哈了下去,不敢抬头瞅她一眼。
再看瑾乐,似乎也没料到她说的这么直白,微蹙了蹙眉尖,默默的不开腔了。
添香也跟着一皱眉,难道自己这话说的过了,这没人接话可不好办啊。
就在这时紫琼小声道:“奴才们都是少夫人的人,少夫人若出半点差池奴才们必身先罪责。”那意思是你有事我们也都不好过,怎么能说与我们无关呢?
添香微点头,道:“既如此我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不管你们是哪个夫人派来的,也不管是哪房大爷手底下的人,凡是跟了我的,别人规矩我管不着,我的规矩就一定要遵守,不然你是哪来的我退给哪去,保证不会让你走的舒坦。”眼见这些人无甚表情,她暗一咬牙,冷笑道:“别寻思靠山硬气我便不敢动你,这世上最不可靠往往的就是你以为的靠山,都应该听说过识时务者为俊杰吧,谁想做那出头鸟,我保准一打一个,一灭一双!”
只可惜她声情并茂的软硬兼施,这些人仍旧不为所动的低垂着头不表态。添香急了,她倒不是怕刚刚说的这些话他们回去禀报给自己的主子,就凭他们坐下来陪自己吃一顿饭的事想必回去也说不清,主子和奴才共餐,这些封建老脑筋是想不通的,可若已经挑明了还没人表态这就使自己被动了,怎么办?
难道自己太嫩了?除了占点现代人懂得多的小优势,别的似乎全不成,尤其在管理人事这方面她就不拿手,可不管做什么,人是最关键的,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