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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孕娘子:五夫寻香-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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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乔心里清楚,他相信陆礼更明白这一点,只是一时无法接受罢了,他不想多说引起陆礼更大的抵触,两人一时沉默起来,正不知说什么好的时候,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陆礼兄弟俩相视一眼,因两人要密谈已经把侍候的人都支走了,并吩咐没有重要的急事不许打扰,现在有人敲门,出什么事了?真正是多事之秋,两人不由的都烦躁起来。

陆乔得到陆礼的示意,起身去开门,门外是自己的手下,专门传递情报的人。

那人也认出陆乔,连忙压低嗓音道:“三爷,幽州来的急件!”

提到幽州两个字,陆乔的心砰的一跳,深深的看了那人一眼,亦压低嗓音,“进来。”

那人进屋,给陆乔施礼,然后弯腰掀开裤管从缠腿的布条里取出一支竹管,双手横放交给陆乔。当着陆礼的面,陆乔熟练的剥掉顶端的蜜蜡堵塞,抽出纸条转而交给陆礼。

陆礼马上摊开看,一目之下大惊失色。

这样的神色陆乔真的很少看到,顾不得避讳也探身看过去,陆礼僵硬着脊背,对着那送信的人摆摆手,那人二话不说的快速退了出去。陆乔已经看完纸上的内容,也是脸色灰白,惊道:“怎么北国一个据点的三百来人就把二哥困住了,这不可能!”

陆礼一手撑住额头,一下便萎靡到了极点,亦愤恨到极点,眼中尽是幽深的火光,低沉道:“女帝真的要对我陆家斩尽杀绝啊!”

“那怎么办?”陆乔也慌了。

陆礼抿唇,绷紧的下颌把他温润的弧线勾勒的无比深刻鲜明,冷笑道:“借我的手铲除周氏,然后就能干净利落的对付我们这一支了,你与四弟都不足为惧,唯有我与二弟还有点气候,只没曾想她下手这么快,先把二弟制住,接下来就是我了。”他说着顿了一下,又道:“最迟明年开春,开海运,提高盐业赋税,女帝已经迫不及待了。”

说来说去还是没说解决的办法,陆乔着急的同时又有了一丝窃喜,陆家祖业是荣耀,是责任,又何尝不是负担?若能卸掉,兄弟几个和和睦睦过些富家翁的悠闲日子有什么不好?可这话他不能对陆礼说,人不同,志不同,他想浪迹天涯的理想永远不会出现在陆礼的生命里,这便是差异。能尽力的他都尽力了,回来几天也没能见着添香,陆乔暗暗松懈下来,心头那浓重的思念便如潮水般瞬间席卷过来,漾满了整个心房,他已经等不及陆礼的决定,便道:“大哥若没别的吩咐我先回去了,喝了三天的酒,身上的味道已经见不得人了。”

正在沉思的陆礼明显一愣,见不得人 ?'…87book'他的眼睛微微眯了眯,带着几分不悦和几分怅然对陆乔道:“去吧,安慰安慰她,年纪都还小,以后总会有孩子的……。”这话也不知是安慰陆乔还是安慰他自己,语气复杂的让陆乔莫名其妙。

*

添香已经脱衣睡了,陆乔蹑手蹑脚的进了屋子,在门口守夜的小侍从想要掌灯,被他拦下,他只把床帐撩起一侧,借着窗外洒进来的月光凝神打量着他日思夜想的女人,一看到她消瘦的没了神采的脸,顿时心一沉,目光随即挪到了她的腰上,他记得自己走的时候,她的腰身已经丰腴,隆高的肚子让她看上去笨笨的。

平滑的锦被盖着她纤瘦的身子,小腹平坦,她放在锦被外的手不时的揪着被角,好像在历经一场不安稳的梦境,会不会是在重复着生产那日的痛苦?陆乔一想她生产时竟然谁都不在她身边,自己的愧疚与懊恼就加重一分,原来过去了才明白,别的都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他还能看见她,抱着她,活生生的爱着她。

心疼的握住她的手,让那只紧张的已经出汗的手得到温暖而有力的回应,也许这样她会睡的安稳一些,过了一阵,床上的女人果真安静了不少,只眉头还轻蹙着。

陆乔低头,在她眉心轻柔安慰,耳畔她的呼吸渐渐均匀静谧,他才抬起头,小声道:“我回来了,很想你,以后不论到哪一定让你陪我,不然我走不远。”

身下的女人颤动了两下睫毛,陆乔并未发觉,还在静悄悄的说着,“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的心落在你这儿了,没有你,我哪也不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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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呜呜呜,十一点了,继续写第二更,老天垂怜,让我在凌晨两点前写完吧

第196章 误会③ 3000~

第196章误会③3000~文/k金女人

天才泛白,添香猛然睁开眼睛坐起身,又做噩梦了,她按住额头急促的一口口喘着气,每晚不是噩梦便是失眠,她觉得自己就要崩溃了。。

静默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像是突然发现天已经亮了,她嘴角漾起一抹自嘲的笑来,“居然能一觉睡到天明,是放下了,还是心已经麻木的不会去想了。”只在天亮前做了一小段噩梦,已经是老天垂怜了。

瑾泷脸上带着喜色走进来,撩床帐,蹲下给添香穿鞋,然后扶着她下床,一系列的动作明显轻快了不少,添香费解的皱了皱眉头,并未多问,照例行尸走肉般的洗漱、更衣、用饭。

用早饭的时候,瑾乐不住的为添香布菜,她本就没食欲,吃的不多,眼看他拼拼往小碟子里夹菜,终于忍不住问,“有什么事吗?”

瑾泷似乎正等着她开口,马上接话道:“主子午膳想吃点什么?”眼见添香挑眉,他嘴角的笑容明晃晃的放大,抑制不住愉悦道:“昨夜三爷来过,见您睡了没打扰您,说是今儿中午陪主子一起用膳。狺”

添香不自觉的歪着脑袋想,昨儿梦里好像有人对她说话,还用匕首刺她的脸,她很想逃开,可手被绑住了,只能冷汗直冒的挺着,再后来……天就亮了,她记得那人说的是,‘没有你我哪也不想去?’

啊!她恍然错愕,不会真是小乔说了什么吧……。

不过连日来的揣测和担心很快就被瑾泷说起的中午这餐饭冲淡了,想中午就能见到小乔,添香忍不住也浮起几许喜悦,脸部线条缓和下来,让她看起来有娇柔的美钞。

瑾泷自然更加高兴,连日来的低气压因着添香眼睛里淡淡的欣悦而渐渐散去,还不到中午瑾泷便着手去准备菜品,添香则坐在屋子里等,只坐也坐不住,不时的站起来自窗口向外张望,似乎又怕别人看见,快速的看两眼又转身离开窗口,如此反反复复,好像殷殷期盼着家长回来的孩子。

中午临近了,添香终于是坐不住,拉着才歇口气的瑾泷去了小灶房,她想还是自己抄两个小菜的好,自己男人风尘仆仆的回来,女人总要好好慰劳他的胃,胃暖,心才暖。

小灶房平日用来给添香不定餐的加些吃食的,也是专门给她熬药的地方,她熟练的点了几样青菜,又切了肉丁,用葵花籽榨的油热炒,虽然身体虚弱,可手艺却并未生疏,不一会儿的工夫便盛出四碟小菜,炉子上煲的大骨汤却要再置一会儿。

灶房排烟不好,添香不时的咳嗽几声,眼见她手停下,瑾泷连忙把人扶到院中喘口气,虽恼添香不顾身子,可也为她高兴,不怪人说少夫人当初是为了三爷而嫁进陆府的,果然三爷一回来心情便好了一大半,瑾泷心里颇为欣慰。

深秋的正午,日头白亮,天空碧蓝的如同洗涤过般,几缕淡薄的云挂在天际,房檐前那些抗寒的树叶骄傲的繁茂在枝头,阳光穿透叶子,像荡漾在湖面的粼粼波光,梦幻般斑驳着青花石的小径。

小径深处急匆匆的走来两人,一个是陆府小侍从的打扮,身后则跟着个一瘸一拐的男人,因为在前面走的侍从步伐太快,身后那人一路跟的蹒跚艰难。

瑾泷皱眉,怎么如此煞风景,他可看到主子正神色静谧的看景致呢,多事不多事啊!

待两人走到近前,领路的侍从似没见过添香,未加在意的扫了一眼便要过去。

瑾泷一伸手臂,两人诧异的停了下来,小侍从抬头看向瑾泷,似想了想才急忙请安,“原来是少夫人身边管事哥哥,不知哥哥有何吩咐?”

瑾泷一撇嘴,“这是内宅,怎么随随便便带人进来?”

小侍从恭敬的应道:“这人叫李二,是三爷手里的人,三爷找他有事,可奴才听说三爷来了绽香苑,事情又急,只得把人带进来了,管事哥哥明鉴。”

“找三爷的?……”瑾泷才要再说什么,已经转过身看别处的添香奇怪的转回头,盯向小侍从身后的男人发愣,忽然道:“李二?”

李二听见动静也是一愣,拐着腿在侍从身后探出头,当他看清眼前的女子时表情错愕的连不相干的人都能看出异样来,再听他道:“野丫头?”更是让瑾泷和领路的小侍从惊吓不小。

*

这世界真有无巧不成书,更有纸包不住火的真理,添香听了想当初在西北贩卖自己的人贩子李二的话后,久久如傻子般的呆滞不动……。

李二已经被带下去了,可他说的话却不住的盘旋在她耳畔,“当初是三爷要试探您的真心,所以奴才才带少夫人您去了奴隶集市,如今看来三爷选您没错,少夫人您也是个有福气的,奴才这可不是奉承您,您不知道,三爷心善着呢,奴才前段日子下雨赶路,摔落马车,被马塌了,若不是三爷给钱又给请郎中,奴才便是好了只怕也走不了路,这都是三爷慈悲,能对一个奴才如此,何况对是夫人您呢,您说对吧。”

李二虽一口一个奴才自称,说话时却不卑不亢,而添香已没心思观察他是否对自己恭敬畏惧,这样一段往事被翻出来,她只觉得心口满是不舒服,试探?这个词一旦出现,她便如惊弓之鸟,连带想起陆礼来,他们陆家兄弟还有什么不会做的?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对她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而随后李二说给她的一则秘闻更是让她又羞又恼,李二当时表情十分暧昧的道:“听说三爷出生时半个雒阳城都是香的,三爷的头发天生带有异香,少夫人可要留神了,别让有心人家的娘子钻了空子,回头倒打一耙,说是三爷……呵呵,其实这种事,还真就不好说……。”

添香气极,雪白的脸因愤怒泛起异样的潮红,她给了李二一张银票,叫他以后嘴巴闭严实,李二一离开她就颓靠在椅子背上,这么说第一次莫名的就要迎合小乔做夫妻之事,不是自己与他投缘,而是因为他的发香,显然发香有催。情的作用,怪不得他山涧里的小木屋的鸟儿总是成双成对出现在窗口。

小乔有权利不说发香的事,可他凭什么就在那样的情况下随随便便的要一个女孩儿的清白?是她让他觉得自己是个随便的人,还是他只是想随便找个女人玩玩?

为什么?为什么这些乌七八糟的事都让她遇上了?陆礼是这样,如今陆乔也是这样,呵……,她上辈子到底得了陆家兄弟多厚重的恩情才要让她这辈子如此狼狈不堪的偿还?

添香突然觉得世界全黑了,再也觅不到半缕光明,终身错付,失子之痛,不纯的爱情,老天打算还要让她经历什么?还有陆昭,不,陆昭总不会骗她、欺她、瞒她、试探她,是了,如今她只有他了。

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猛然站起身,嘴里念念有词,“我要离开这儿,我要去幽州找他!给他写信,对,给小昭写信,现在就写!”她像个精神失常的疯子满屋子翻箱倒柜,找纸,找笔墨,可屋子里哪还有这些东西,陆礼为了切断她对钱庄的记挂,连同笔墨纸砚都收走了。

她找不到,急急的喊,“瑾泷,瑾泷,拿笔墨纸砚来,我要给二爷写信。”

瑾泷小跑着进屋,马上发现添香的情绪不对,又听她要笔墨,这些都是大爷禁给的,他哪里作的了主,口里安慰着添香,“主子您先坐,一会儿三爷就来了,你需要什么和三爷说……。”不等瑾泷说完,添香突然就停滞了所有动作,眼前一黑,轰的一下晕倒在几案旁。

瑾泷一愣,反应过来急奔过去,学着郎中的手法掐人中,喊着,“主子您醒醒,您别吓奴才啊!不就是笔墨吗,奴才这就给您弄去,您醒醒!”

瑾泷没想到按人中无效,添香这次昏迷,竟整整昏迷了七天,一粒米未尽,紧靠着席先生给的乾坤丹续命,七天若论长久,却比不过十年生死两茫茫,七天若论弹指一挥间,对与陆乔来说却是一生一世一轮回般漫长。

眼看席先生的乾坤丹就快没有用处,这天傍晚添香幽幽转醒,醒来之后不是要水喝,也不是要吃食,只说道:“和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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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滴黑眼圈啊,一圈又一圈啊,o(︶︿︶)o唉

第197章 误会④ 3000~

第197章误会④3000~文/k金女人

“和离吧。。”

陆乔憔悴的面容满是震惊,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陆乔外出的这段时间,添香总像个思。春的小女孩儿般不止一次的在脑海里模拟着和陆乔相见的情景,是一头扑进他怀里娇嗔垂打,还是相拥着呢喃情话?是佯装矜持笑意盈盈的看他走近自己,还是在某个转头的瞬间蓦然发现他就在自己身后?她想了太多太多,在那些没人陪的时候她一个人跑到两人曾嬉戏的湖畔发呆,现在想来,虽然她有四个丈夫,始终陪在她身边的却只有那个一面之缘的孩子。

何为放不下?是因为心把它看的太重,当满心疮痍的再无处珍惜这份感情的时候,想不放下也已办不到。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陆乔突然按住她的双肩,两眼通红的盯着她,那双看似纤弱却有力的手似乎要在下一秒捏碎她的肩骨猊。

添香迎着他的眸光,很想在这双愤怒的眼里找到当初的清澈,那种能一眼望到他心里的清澈,她深深的看,比认识他的那些日子看的还要认真,可越是看越是忍不住失望,心终于惶惶空白,也许当日在那片西北的大漠里,她看到也不是真实的他,何必现在还来寻觅?

她迷离的目光,带着伤人的失落,陆乔像是被吓到,猛然放开她的肩膀,急切的不迭道:“伤着你了?疼不疼,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

添香轻轻的摇了摇头,眼底的光变的淡薄,语气变的疏离,“陆礼会为难吧,那就休了我吧。翟”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若知今日,何必当初非要闯进来?”陆乔不知是气恼还是太过伤心,站起的身子不住的发抖,通红的眼滚落出大颗大颗的眼泪。

添香缓缓偏过头去,既然一双眼睛分不出真伪,从此以后便不看。

从没见过如此冷硬的添香,心头又挥不去陆礼的话,一时两难,陆乔一把扯落床帐上的玉钩,狠狠掼到地上,不等玉钩四分五裂,转身大步离去。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陆乔修长的背影,添香有种预感,她很快就要与陆家没有关系了。

雒阳城入冬后的第一场雪毫无预兆的纷纷扬扬下了起来,雪不大,像玉珠子般随着一阵阵小旋风刮着,打在脸上有一丝丝的疼,可到底不如西北的大雪,那点疼很快被皮肤适应,再扑在脸上,不过是一阵冰凉。

添香披着稍显单薄的素白披风立在梅树下,这株梅树没能经过傲骨寒风,枝头便也没有那含苞待放的点点红,她抬手摸着不够坚韧的枝干,不由的陷入自己的沉思中。

瑾泷手捧熏笼,几次想递上来都被女人淡漠清远的气息所阻,暗暗惆怅着立在她身后。

下午久未见面的乔氏带着一个郎中来见添香。

郎中看起来面熟,可添香却想不起是谁,也许也曾给她看过病的,她这身子调理来调理去,不见好可也没残败下去,古代的医疗设施简陋,她也不清楚这次生产到底给她带来什么样的损伤。

许是看在两人还在合伙做着生意的份上,乔氏看见添香还客套了几句,添香无心应酬,直接伸出手来让郎中号脉。

郎中稍愣,乔氏的脸则露出一丝尴尬。

郎中很认真的号了左手,号右手,然后又状似谨慎的又重复的搭脉,眯着眼睛细诊,好一会儿才收了诊袋。

添香见乔氏要带郎中走,淡淡的问,“没有什么说的吗?”

乔氏回头,显出为难来,踟躇纠结了片刻,一摆手让郎中退下,自己则缓慢的坐回椅子上,对面是消瘦的可怜的添香,一时间她竟唏嘘起来。

“说吧。”添香不愿在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上耗费精神,淡漠中显出不耐来。

乔氏可不是好相与的,一看她这样,顿时眼一立,语气也就没那么多感慨和唏嘘了,露出往日的刻薄,道:“你这身子也病了这么久了,光郎中就成拨成拨的换了不知多少个,刚才给你号脉的是有名的千金名手,人家说了,你这次生产损伤了根蒂,以后恐怕再难怀上,你也是知道的,陆家四兄弟虽都是显贵之人,却也遵从了祖制只娶一房妻子,为的是家业兴和,可这家业兴和也得有子嗣继承不是?你……你这身子,以后能不能再怀上还不一定,府上几位夫人的意思是,再娶一房平妻,你也别觉得委屈,这在我们熹颜国不是头一份,早年间就有,等后进门的媳妇多生几个,孩子们还是一样孝顺你的。”

乔氏一口气说完,见添香脸上没有一丝波动,这不禁让她有些沮丧,这女人听到这样的事总应该大吵大闹一番才是,帛添香这是怎么了?

“你……听见我说的话了吗?”乔氏带着费劲问。

添香面无表情不代表她内心也能平静的什么都没有,可她更多的是满满的失望,不单单是对自己曾付出一片真情的男人失望,也是对自己,人有双目,怎么自己没早早看清如此污秽的人心?不就是想休弃吗?冠冕堂皇的找这么多理由,她真的很迷惑,一个人到底为什么活着?虚名?荣华?还是依存自己的心?

今日她才真的体会到,什么叫悔不当初,什么叫道不同不相为谋。

“我不同意。”添香深吸一口气,冷冷的回绝。

乔氏被噎的干眨巴眼睛,好一会儿才道:“什么意思?”

“让他写休书吧,七出中的善嫉、无出、不孝都可以,休了我再娶妻,何必让新人进门就尴尬,又何必让我这旧人伤心?”添香微微叹息,语气变的诚挚起来,“三夫人,你与他说,看在我曾生下一个孩子的份上,放我一条生路吧。”

乔氏终究也是女人,心顿时软了,这会儿对陆礼交给她的事也起了抱怨,匆匆起身离去,直接把这话去回复给陆礼。

书房里,陆礼听了这话,久久没能做声,使得晒在一旁的乔氏坐立不宁,后来她听说,陆礼的书房连续几日灯火不灭,收拾房间的侍从说,一地的纸团都只写了两个字,‘休想’!

乔氏琢磨着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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