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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孕娘子:五夫寻香-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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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见过东晟宅那样的豪门深院的奢华建筑,如今她对建筑的兴趣远远不如自然景致的吸引,就像那些虚华的东西,在大漠里不过是一粒沙尘罢了,她淡淡的看了两眼北国子民引以为豪的雄伟宫墙,便兴趣缺缺的收回目光,就在一刹那,有一辆软轿停在一处殿门前,里面下来的人,背影恍惚见过。

有什么东西在脑中电光火石的闪过,添香倏然撩开车窗帘子探头张望,只见一顶软轿孤零零的停在那,并不见人影了。

“怎么了?”澹台霁很少见她除了对明珠以外的其他事情露出关切,好奇的跟着看过去,仅一顶轿子,他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道:“是维亲王的轿子。”

“维亲王?”添香对这个称呼十分陌生,可又不甘心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过去,问,“维亲王是谁?”

澹台霁看向她,淡淡道:“维亲王名潇,排行十三,是姚贵妃的独子。”

“澹台潇……北国十三王子……明明不可能认识的……”可为什么觉得那么熟悉?添香暗暗纳闷,又探头看了看那软轿,可惜殿门紧闭,门外无人,便也再无从辨认。澹台霁说着心中也暗暗惊怔,十三回来了,他这个人回来没一点动静倒也正常,只为何会在宫里,还去了荷袁殿?荷袁殿是先皇帝妃的处所,这位帝妃对皇帝有养育之情,是以太皇太后仙逝后,帝妃就在荷袁殿安享孝敬。

从没听说过帝妃与皇帝的哪一位妃子走的近,那么十三去是为了谁?

就在添香与澹台霁的各自思索中,软轿到静和殿外墙停了下来,澹台霁收敛思绪先一步下了轿,然后是添香带着孩子,澹台霁在前,添香母子在后,三人绕过盘龙飞凤的影壁向着正殿的台阶走去。

静和殿四周很静,耳边只闻三人窸窣的脚步声,在前面引路的侍从走路更是一点响声没有,进了殿,另有内侍带领,穿过层层帷幔,空气中传来纤薄的草药的芳香,添香收紧神经,差不多离皇帝近了。

到了一鼎香炉前,内侍示意她停下,然后让澹台霁带着明珠进去,明珠先是争执的拉了一下添香的手,添香无声的摇摇头,明珠见行不通,只得瘪着唇跟在澹台霁身后进去了。

一分一秒就在袅袅升起的烟雾中一点点消散,她低着头,立在一名内侍身旁,目及之处只有那捏丝的珐琅五彩香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只觉得两条腿都有些麻了,里面出来个内侍,像捏着嗓子对她道:“贵妃娘娘让你进去,帛姑娘,请随我来。”

“啊?”添香冲口一愣,立时反应是真的在叫她去面见北国贵妃,神经骤然紧蹙,待内侍的脸色渐有不虞,她才点头,称“是。”

让她见哪门子贵妃啊,这辈子见的最大的官是知府,也不对,娘娘不算官,不算官算什么?也是有品阶的吧……。

边在心里胡乱嘟囔,边跟着内侍向里面去,待到一幕珠帘前,内侍示意她跪下,添香深吸一口气,僵硬的摆弄膝盖,屈体跪地,嘴里念着,“民女拜见圣上、贵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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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还有一更。

第207章 面圣(下)

第207章面圣(下)文/k金女人

添香深吸一口气,僵硬的摆弄膝盖,屈体跪地,嘴里念着,“民女拜见圣上、贵妃娘娘。。”

珠帘微微晃动,她能偷偷窥见里面大黄的垂幕帐帘,一双滚金边、绣着飞龙样子的矮靴就在脚踏板上安静的放着,不远处有绣牡丹花样、玫金色锁边的双叠裙裾,她不能大刺刺的看,只能猜测里面坐着临武帝与姚贵妃。

忽就听明珠喊她,“娘,娘……。”

添香这汗一下就冒出来了,来之前以为自己见不到皇家上峰,便没提醒明珠别在人前叫娘,明珠是皇嫡长孙,身份尊贵不言而喻,怎么能随意喊不相干的人为娘呢?

她正惊惶,就听一个低哑的声音响起,“是你救了孤的孙儿?猸”

“回圣上,是明珠自己救了自己,民女是觉得明珠有别于同龄孩童聪明,动了惜才之心,才把明珠带上路,后来遇到六王子殿下,自然是要还君明珠,完璧归赵了。”

皇帝那边静了一瞬,忽就闻一娴雅轻柔的女子声音飘来,“抬起头来。”

添香缓缓吸了口气,才依言抬头,颗颗浑圆的东珠成串,珠帘后坐着样貌十分妖艳的女子,凤眼红唇,本是明媚张扬的容貌偏偏眸光如沐春风般和煦柔和,嘴角的浅笑更如三月清风,暖意浓浓筝。

怪不得能宠冠后宫二十四年不衰,光凭这样貌,这气度就已够资本。

添香惊艳的目光没能逃出姚贵妃的眼睛,她笑的更加友善亲和,转头对皇帝说,“相由心生,臣妾只看她的眼睛,便知是个良善的。”

临武帝并没有如名字透露出威武,而是一个样貌清濯的老人,曾听闻他不过四旬年纪,可这一脸的蜡黄色已经让人辨不清岁数,他坐在那宽肩长腿,似乎只有这点特征能让人联想到他在未病前也是个马上王者。

澹台霁坐在一旁,明珠则立在澹台霁身前,明珠一双眼睛使劲的看着自己,恨不得下一秒就扑进她怀里。

添香很不喜欢跪着被人打量,即便打量她的人在说好话。

临武帝并没有接下姚贵妃的话,只问,“明珠,是你给皇长孙起的名字?”

为什么皇帝说话明明底气不足,可响在耳畔总叫人心惊胆战?添香吞了口口水,回道:“回圣上,民女见到皇长孙时只觉得皇长孙眼睛明亮耀眼,便想到了明珠蒙尘,沧海遗珠,民女学识浅薄,只想到这两个词,便用了明珠做为皇长孙的小名。”

“小名?”皇帝默默念了一声,过了一会儿,笃定却带着怅然的喟叹道:“孤有十三个儿子,七个已经成亲,却只有一个孙儿,失散两年还能见到,可是天意?”说着语气转沉,别有深意的看向澹台霁,“‘积水非清澈,明珠不易求。’就叫澹台明珠吧。”

添香好像虚脱了般的松了口气,澹台霁则显的有些激动,拉住明珠让他给皇祖父磕头,叩谢赐名,明珠则很不情愿,跪在地上嘟嘴。

姚贵妃笑问:“明珠不喜欢这名字?”她一问,添香与澹台霁又是一惊,一个向明珠看去,一个向皇帝看去。

只有明珠不觉惊险,抬起头道:“娘说我的名字要自己取,我的人生要我自己掌握。”

“哦?”皇帝显出一丝诧异,浑浊的眸光闪过光亮,语气也带出一点笑意,“那你想叫什么?”

明珠垂眼,小脑袋歪着,状似很努力的思索,好半晌憋出一句,“还没想好,可等我长大一定能想出来。”

“哈哈哈……”皇帝大笑,惹得身边的姚贵妃一阵怔愣,好像见皇帝笑很稀奇,等皇帝笑罢,他看着自己孙儿毫不气馁的小脸,突然道:“你觉得临武帝这个名字好吗?”

话音一落,姚贵妃猛然站起身,澹台霁与添香轰然僵傻。

皇帝好像没看到似的,待明珠认真的点头,他允诺道:“那就等你长大自己取名字,不过现在要用皇祖父给你的这个。”

明珠想了想,点头,小大人似的俯首下去,“娘说,长辈对我说的做的都是为我好,即便现在看不到好,长大后必也受益匪浅,明珠是皇祖父赐的名字,想必就是好的,待明珠有了学识,定好好领悟皇祖父的用心。”

眼看着孙子稚嫩的小身子规矩伏地,皇帝眼眶微湿,好像为了让所有人加深震撼,决定道:“霁儿先回去吧,让明珠留下陪孤。”

*

直至回了六王府,添香还保持一脸僵傻,满脑袋浆糊的状态,明珠就这么被留在宫里了?由皇帝亲自教习指导,这是什么概念?

她完全反应不过来。

澹台霁回府后则直接进了小书房,府中几个亲信幕僚尾随而入,一直到掌灯时分书房的门也没开,从外看,肃穆的让人心惊。

添香没心思管澹台霁的想法,只她一个一宿过去辗辗反侧,如今明珠不在她怀里,失落感好像疯长的藤蔓紧紧纠缠住她的心,憋闷、酸涩、挤压的种种不良情绪无处排解,突然就觉得铺了三层褥子不软,挂了双层的床帐挡不住夜里的凉意。

再也躺不住,决定天亮就出府,明珠不再需要她,她已没理由留在六王府。

然后呢,去哪?

添香迷茫的怔愣着,去哪呢?幽州吗?……。

翌日,天不亮,添香已经打好包袱,里面有刀币、碎银子、铜板和春夏两套换洗衣衫,也就是说她不论是继续往北还是掉头去熹颜国,都不至于没有盘缠。

本想着当面向六王子辞行,不想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人,管事的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门外的丫鬟有几个大胆的还在对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添香坐不住了,当初她在六王府的身份就颇受争议,如今孩子都不在身边了,她就是脸皮再厚也呆不下去了。

当即起身,向管事的说明原因,再三感谢六王子这段时间的照顾,然后离开。

管事的直到看不见帛添香的背影才鄙夷的眯了眯眼睛,之前没去传禀,现在也打算去向澹台霁禀告,转后又面无表情的去忙别的了。

才出六王府,大门外却碰到了永筠小侯爷姚任,姚任骑着马来,见她背后背着包袱,先是一愣,忙打马上前,“你要去哪?”

添香抬头瞅了瞅蒙蒙泛白的天际,呲牙道:“才卯时,侯爷这么早来必定是找六王子殿下有要事商谈,民女不耽误您,先告辞了。”

“谁说我是来找六殿下的?”姚任的马往前一错,挡住下台阶就要走的添香,“你……要走?”

添香不想搭理他,一扭身子朝另一边去,姚任被晒的眉头一立,一勒马缰绳弯腰把女人捞上了马,现在天还早,六王府门前不见什么行人,可还是把添香惹恼了,她扭着身子朝着姚任击出一掌,姚任身子一歪,添香没收住的向前扑去,正脸朝下的横在马背上,姚任就势把他往自己怀里一带,就像托着长条货物似的一夹马腹喝了声,“驾!”

一溜烟的跑了出去,添香两耳只闻嘚嘚的马蹄声,想喊,又羞怕人见了看热闹,咬着牙死命低着头只看卷着小白烟的地面,气的肺子都要炸了。

到了永筠侯府,姚任根本没下马,直接有奴才跑到前面叫开门,姚任驾马奔了进去,又跑了两道门,有小厮上前牵马缰绳,姚任这才跳下去,添香没等他伸手身子滑落,扶着马鞍干呕起来。

“看什么看,还不叫郎中来。”姚任气急败坏的冲着奴才们一阵喊。

这些个奴才从没见小侯爷带女人回来过,这才愣头愣脑的呆看,听他一阵吼,反应过来的顿时作鸟兽散,说是去找郎中,看这乱七八糟的阵势就知道效率高不到哪去。

姚任火大的又嚷了一嗓子,添香忍不住抬头瞅了一眼,院子乱成了一团,不得不令人大开眼界,这就是侯爷府?照比六王府的规矩差太多了吧……。

姚任见了一脸不自然的撑场面道:“看什么看,我姑母说了,等成了亲就不会这样了,内宅怎么着也不是爷们摆弄的事。”

添香差点没被口水呛到,他跟她解释干嘛,乱不乱关她屁事?

————

ps:猜猜澹台潇是谁?

第208章 近故情怯

第208章近故情怯文/k金女人

“小侯爷把民女带到这儿来不知所为何事?”添香感觉胃没那么难受了,才想起正事来。。

“你要去哪?听说你是龟兹人,是要回龟兹去吗?”姚任关心的问。

添香一愣,能看出姚任是真的关心她,胸腔的火气消了一大半,可又不想和姚任有什么牵连,故意淡淡道:“不一定,我一个人想随便走走。”

“随便走走?……”姚任想是在思考什么,才要说什么,突然有个老头跑过来,呼哧带喘的招手,“侯爷,侯爷,维亲王来了!就在书房,还问侯爷功课呢。”

姚任大惊失色,忙迎上了那个老头,急问,“他怎么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这儿怎么一点儿消息都没有!我前儿还进宫见姑母,姑母也没说堂兄回来!哎呦!”姚任突然重重的拍了一下脑门,后悔莫及的恍然道:“六殿下找了皇长孙回来,堂兄怎么可能不露面,这可如何是好?饫”

那老头还不忘雪上加霜的提醒,“侯爷,过年的时候维亲王留给您看的账目,您可还没看呢?以维亲王的脾气……。”

“我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堂兄,一不顺他的心意就要扣我的月银,前两日我相中的那匹汗血宝马你可给我藏好了,千万别让他瞧见!”姚任边说边拉着老头就要走,走了十来步才想起身后还有帛添香,又急急的转身回来,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拉住添香的手就要一起走。

老头急了,“侯爷,侯爷使不得啊,这要是让王爷知道您还带女子回来可了不得!葙”

添香这才捋顺明白,澹台潇和姚任,一个是姚贵妃的独子,一个是侄子,两人是堂兄弟关系,现在看来,姚任与澹台潇关系还很密切,姚任对澹台潇竟还有晚辈的敬畏之意。

听了老头的话,添香忙表示,“小侯爷有事尽可去忙,民女告辞。”

姚任哪里肯放走添香,拉着她的手不管不顾道:“就说是远方亲戚……”闻言老头一脸黑线,添香也顿时无语,姚任可能也觉得亲戚的可能性不大,胡乱安排道:“那就是……就是帐房先生……。”

添香汗颜,脚下可不曾停,一直被姚任拽着走,姚任还道:“你会算账吗?算了,充个数吧,等会儿你只管在后屋坐着,要是觉得不自在就随便翻翻账本,我这个堂兄不会呆太久,晚上必走。”

“哦,对了!”姚任突然顿住脚,回头打量添香,比那次提灯笼打量还仔细,添香脸一热,不想姚任的脸也莫名其妙的红了起来,极不自然的挪开目光,嘟嘟囔囔的又说了什么,这次她却是一句也没听清。

姚任果真把添香带进了偏堂,偏堂正中有太师椅,两侧有隔空的玄关,一面是个小书房,一面是帐房,帐房里的长桌拼凑成两排,案上和柜子上堆了厚厚的账册,添香低着头钻进帐房后的小门里,那是个只放了一张竹塌的小屋,窗台上有两盆吊兰,绿莹莹的与竹塌遥相辉映,静下来慢慢打量,倒也觉得雅致。

她找了一个竹椅坐下,临手的边上有个小案几,上面有四。五本账册,拿了一本在手里装装样子,想着账目是极隐秘的东西,便没翻看。

没一会儿,织锦的青布帘子被撩开,姚任探进脑袋来,长长的眉眼笑着眯起,“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账目,我堂兄就是要让我做练习的。”

那意思是她看看没有关系,添香几不可闻的翘了翘嘴角,口气却很冷淡,“我看不懂这些。”

姚任皱了皱眉,像是勉为其难的道:“那也没关系,慢慢学,我一开始也不会,跟着帐房先生多看看就好了。”

“……”她会不会看帐跟他有毛关系?

“维亲王,您来了!”帘子后有人恭谨的迎客,姚任一缩脖子,对着添香无声的对口型,“我一会儿就来。”添香就见帘子一撩,帘子外的影子很快就消失了。

因只一帘之隔,添香能清楚的听到外面人说话,先是姚任,“堂兄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事先给个信,我好去城门迎迎堂兄。”

“我看是你想偷懒吧。”声音低沉,带着慵懒的磁性。

添香猛的站起身,这声音……她两步并一步走到帘子处,才要撩开,就听有人噗哧笑出声,调侃着说,“王爷还是这么爱开玩笑,小侯爷还是这么禁不起王爷的玩笑!”说的绕口,那人自己说完便呵呵笑起来。

她的手便僵在帘子上,王爷……维亲王,北国十三王子,宠妃独子,这么显耀的身份……为什么会是他?

帘子外什么情形添香已经没心思去想,思绪混乱的一时捋不清,她不知道要以什么姿态见他,若问起休弃之事,她又要怎么说?自己没有任何交代的离开熹颜国,钱庄与典当行的运营也不知道如何了,也许这都不是她不想面对他的重点,重点是……她不想见有关过去的任何一个人,口口生生说不会刻意忘记过去,实际上,她真的很怕任何一样勾起过去的事物,更遑论是人。

到此时,她才突然发现,原来自己没那么坚强,临了,她还是会害怕。

“我记得还有五本账册,一并拿来我看。”声音渐近,添香犹如受惊的兔子,突然就向后退,身子靠向窗台,再退无可退她便只闻得自己怦怦乱跳的心。

脚步趋近,姚任吞吞吐吐的说着,“就这么多,不曾看到多余的账册……堂兄长途跋涉,身子必然乏累,不如就去小泉庄泡泡温泉,……我这就让人备马车。”

“长欢!”长欢是姚任的小字,澹台潇严肃的唤他小字,姚任立时汗毛耸立,只得硬着头皮道:“也不是差了那几本账,就是账目有些复杂,我有不懂的地方想拿给先生请教……还……还没倒处空来……。”

澹台潇哼了一声,“是没来得及请教还是没想到我会突然回来?”

那边的姚任顿时诺诺不语。很快,添香已能看到掀帘子的手,她仿佛能从那修长的手指看到那双狭长的眸子,啊!对啊,怪不得自己初见姚任觉得面熟,姚任与他同样长着一双凤眼,只不过姚任的眸光更干净纯粹,不像他,就算说正经事也带着离经叛道的轻佻。

帘子撩起,添香僵硬的杵在原地,却是姚任鬼祟的猫了进来。

姚任只奔着几案上的账目来,念叨着,“谁知道这几本不起眼的就是堂兄典当行的账目,跟宝贝似的,轻易不让人瞧。”

闻言,添香回魂般的瞠大眼睛,想都没想的从姚任手里夺过账册,快速翻开,一目十行的看过去,她捏着纸张的手开始发抖,看着那些她特别绘制出的表格,还有在右下角特意标出的阿拉伯数字,刹时眼角湿润,熟悉的账本,曾每个月都在她手里倒过一回,那时有瑾乐帮忙看帐,有和风在一旁挑刺,有玉顺花痴的高声附和,还有瑾泷来回传递着相关消息。

那样的日子,总有陆礼不咸不淡的说风凉话,晚上,也不管她看的正仔细,手一覆,掩了账册就拉着她滚落到榻上……。

这么一想,好像是上辈子的事。

遥远的触不到,却能清晰的刺痛她的心,还是不行,原来还是不行,她应该走的更远,远到再也想不起这些。

“怎么了?”姚任愣愣的看着她,抬手,迟疑着,不知道该不该帮她擦眼角的泪。

添香这才觉察自己不知不觉竟有泪流出,呵,她居然还会为了那些人流泪……,挪动步子,躲开姚任的好意,用袖子胡乱的摸着。

“还没找到吗?”青布帘子悠悠晃动,人未到声已到。

一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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