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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孕娘子:五夫寻香-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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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些,丽贵妃眸底泛起怜惜的目光,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家里却连个知冷知热的媳妇都没有,做母亲的如何安心?

澹台霁观察着母亲的脸色,继续道:“母妃也知道,儿臣正妃虽逝,儿臣与博尔术家却一直交好,他们家的意思是希望儿臣娶他们的小女儿做填房,儿臣想过,这是没办法的办法,可儿臣又担心父皇那里会疑心儿臣的用心……。”

丽贵妃眉头轻轻皱起,“你的意思是……?”

澹台霁眸子一沉,道:“还请母妃向父皇透露一二,若父皇同意,自然另作他想,若父皇不同意……,母妃可将帛添香荐出,帛添香本身无身家背景,想必如此会消弭父皇的猜度,以示儿臣绝无异心,若是帛添香为儿臣继室,博尔术家自然也不用担心一个没有根基的女人来影响与我的合作。”

宫里的人没有不精明的,丽贵妃立时别有深意的看了眼澹台霁,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提醒道:“你的好算盘,就怕皇上赐婚你与博尔术家小女儿,你心中的明月就要黯然失色了。”

*

姚任从宫中回来,才进府门,迎面与急匆匆往外走的澹台潇撞个正着,澹台潇一看是姚任,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急问,“你进宫了?见到皇上了,怎么说?”

姚任从未见过堂兄如此慌张,也跟着紧绷了神经,不知所谓道:“没见到皇上,我只与姑母提了……。”

澹台潇像是松了一大口气似的缓了缓神色,可随即又皱紧眉头,确认似的问,“昨天在你帐房的女人是不是叫帛添香?”

“是啊。”刹那间,姚任想起帛添香扑进自己怀里说的话,‘别让他看见我,求你。’他?指的是堂兄?!姚任一晃神,“你们认识?”

澹台潇现在没时间向姚任讲诉西北陆烨亭与马添香的相遇故事,只担心添香此时遇到了麻烦,这女人来了北国就与皇嫡长孙扯上关系,还能耐的让六王子殿下与永筠小侯爷为了她去面圣争论,简直步步心惊,步步生香,步步……算了,他已经不知道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是担心还是窃喜,他分不清那种情绪更多一些,总之当他看到那些账册下角只有她标志性的怪符号时,整个人像是被雷击了般震惊,老天还真是会安排,这是不是就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姚任眼见澹台潇只动了动嘴角却什么也没说,这会儿还急着往外走,连忙也跟在身后,“堂兄要去哪?”

澹台潇跨出府门,一猫腰钻进车厢,半个身子把姚任拦在外面,一脸复杂的道:“初登六王子府,带什么礼品去好呢?”

一脸吃惊的姚任半天没反应过来,待马车启动,他一把抓住车辕,语带双关道:“不如把堂兄那七个美姬送过去,岂不投其所好?”

澹台潇的脸瞬间阴沉下来,看着姚任,即便没有一句呵斥,往日余威足以震慑住姚任,他心不甘的一点点松开抓住车辕的手,就见澹台潇扯下车帘子,暮沉的身影隐入帘后,仿佛黑压压的云层袭来,姚任眼角一跳,快速垂下眼帘,垂头丧气的看着车轱辘转动,碾着青石路渐渐消失在巷口。

澹台潇深夜拜访六王子府,才从宫中回来,没来得及脱朝服的六王子澹台霁亲自在大门处迎进他,两兄弟见面把臂言欢,一点也看不出平日无甚私交,倒像是感情至深的胞兄弟。

澹台霁并不问澹台潇为何深夜来访,立时吩咐摆酒宴,两兄弟就在正院花厅饮酒谈天。

两人落座,上酒,澹台霁作为兄长先以长者的语气关怀备至的问了澹台潇在熹颜国生意上的事,澹台潇则话说的很少,问一句答一句,绝不多说,也绝不会让场面冷下来,这与他平日的低调形象极为吻合。

澹台霁并不介意,笑语喧阗的突然话题一转,“十三弟这次回来可还要走?”

澹台潇淡淡一笑,“自然要走,那边的生意没人照应,我不放心。”

“也是,这摊子事你精管了十来年,没有你西北陆家指不定就落败了,可话说回来,你始终是要回来的,这次父皇将封地都给你备好了,等王府府宅落成你便要去**,到时再两地跑就不太妥当了。”澹台霁说的全是为澹台潇考虑的话,语气坦诚,给人一种掏心窝子的暖意。

澹台潇也恰到好处的露出动容之色,点头道:“六哥说的是,我也正在为此为难,只西北那边还没研究出一个妥当的人接手,也不瞒六哥,名正言顺能接手的人,最大的不过九岁,只怕被一些居心不正的人利用了,败了家业是小,辱没祖宗门楣是大。”

“听你的意思,你是有可推荐的人,就怕陆家不用?”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这点好,总能在许多附加语中快速找到重点,澹台潇此时到有点愿意与澹台霁打交道了,不由的眸光加深,道:“不知道六哥听没听说过典当行与钱庄。”

“前段日子倒有人在我面前提起,说那钱庄只用薄薄的一张银票就可寄取货币,极为方便,还有那典当行,拿个物便可等价兑钱出来,当时我就想,这点子也不知谁想的,果真是妙用。”澹台霁一笑,道:“十三弟这么问,想必典当行与钱庄都是出自你的手笔,恭喜十三弟又多两条财路,真是令人羡慕、佩服!”

澹台潇笑着摇头,见澹台霁扬眉,解释道:“这两样东西皆出自一人之手,我有意推荐给西北陆家的也是此人。”

“何许人也?”澹台霁顿时起了惜才之意。

澹台潇笑意尽敛,面露肃穆,一字一顿道:“此人名为,帛添香。”

*

“香儿,你怎么在这儿?”黑衣人一把拉下自己的蒙面黑布,一张五官深刻,俊美冷峻的面容豁然呈现在还有些恍惚的女子眼底。

她一开始就惊诧与此人的眉目熟悉的好像梦里的那个男人,不想就真的是他,反手抓住他按着自己一侧肩膀的手腕,拉着他,上上下下不露一丝一毫的打量,再次确认就是陆昭,添香的眼泪扑簌簌的就掉了下来,翕合着唇瓣,哽咽的什么也说不出,一头扎进他怀里。

男人的怀抱还是那样温暖宽厚,和自己在梦中无数次拥抱的一模一样,这样的感觉会让她怀疑还在梦中,她用尽全力抱紧他的腰,真想就此埋进他骨髓里,从今以后,就算挫骨扬灰也再不分开。

“香儿……”陆昭一开始的惊讶换成了酸酸的欢喜,任自己怎么想也没料到会在北国遇到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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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还是遇上了,不知道这种遇上合不合大家的意愿呢?

第212章 温情陆昭

第212章温情陆昭文/k金女人

“香儿……”陆昭一开始的惊讶换成了酸酸的欢喜,任自己怎么想也没料到会在北国遇到她啊!

陆昭的出现让添香悲喜交加了一阵,屋外侍卫搜索的吆喝声迅速打破了两人久别重逢的相拥,她连忙从陆昭怀里抽出身子,“你不是在幽州吗?不是说要回京述职吗?怎么会……。。”她看着他一身夜行衣,担心道:“怎么会夜探六王府?”

陆昭对于她的军事话用语很是满意,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头,见女子两只哭红的核桃眼,水光莹莹溢满了对自己的担忧,心下又一阵感动,加上相思之情,伸手又把她搂进怀里,顺口道:“因为太想你。”

“胡说!”添香急了,说完又觉得也有可能,不禁又气又心疼,“我不是给你留信让你好好照顾自己,别来找我吗?信呢?瑾泷没给你?”

“信?什么信?”陆昭一愣,见添香失魂落魄的似又要掉泪,释然道:“别哭了,再哭就丑了,我这不是还没回过家吗?自然也就没看到什么信,你留了信给我……对了,你怎么到北国了?饫”

“你还……还没回过家……?”添香愣住了,他……他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了?难道陆礼没把休弃自己的事告诉陆昭?怎么会这样……。

陆昭脸上也显出狐疑,问,“不是才生产没几个月吗?怎么独自把孩子丢在家里,你来北国是与陆乔一道吗?”

孩子独自丢在家里……与陆乔一道来北国?添香越听越是震惊,陆礼告诉陆昭到底是什么葙?

陆昭没等到添香的回答,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添香呆愣了一下才扬声问,“谁?”

外面的侍卫道:“有刺客进入王府,请帛姑娘放心,我们会紧快抓捕,姑娘若遇到危险只管大声喊,我们就在附近。”

“知道了。”听完,添香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声线正常的应声道。

一阵杂沓的脚步声散去,她僵硬着身子才发现自己一直在小昭怀里,后怕使得她此时后背沁满了汗湿,不自在的挪了挪,抱着他的男人却不想让她动,忽地拦腰抱起,添香惊呼,“啊!”随即自己捂住自己的嘴,惊讶的看向两步就把她抱到里间的男人。

陆昭直把她放到床榻上,然后迅速的撂了床帐,和衣与她一起滚到床里。

添香才要说话,陆昭嘘了一声,顺着陆昭的目光凝神听去,她一惊,窗外竟然有人,连忙紧抿上唇,陆昭看她像只警醒的小豹子,稀罕的嘴一裂,弯着眉眼出其不意的在她脸颊上啄了一口,添香身子一僵,嗔怪的使劲朝男人瞪眼睛。

陆昭不但不恼,反而沾沾自喜,好像占了多大的便宜似的。

如不是事情紧迫,添香真想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而且心里念念不忘的还有他不知道自己被休弃的事,一会儿要如何与他说?她眼神一暗,避开陆昭喜悦的眼睛,只当嗔怒的翻身懒理他,独自面对床壁便是满心苦涩。

陆昭轻笑,只当她耍小女儿脾气,转念一想,怕是在家与哪个闹了别扭,所以才会与陆乔一起出来散心的吧,这样解释倒也说的过去,她以前不还和陆乔一起在大漠行走,想去北国吗?真是这样,如今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他越想越是这么回事,就是不清楚她为何会出现在六王府内宅,听着外面的动静,陆昭决定一会儿再问。

大约一炷香时间,陆昭再听不到外面有异常,这才扭过身去搂添香,不曾想添香豁然坐起身,把他吓了一跳。

添香紧张兮兮的看着他道:“你怎么会在这儿?是不是幽州出事了!”

添香这叫先发制人,混淆视听,陆昭果然忘了问她,说起自己来北国,夜探六王府的事他就一顿冒火,“娘的!有人自柳子旭的帐子里盗走了幽州城防御兵力分布图,年前我领了几个亲兵堵住了在城边滋扰生事的一小挫北军,不想带队的博尔术奕琛是个领兵的好手,倒把我困住了。”

“啊?”添香听的心惊,紧张的望着陆昭,陆昭面色沉郁,继续道:“损了几个兄弟,等我回幽州,陛下已经下旨逮捕柳子旭,另责令我速速回京协助大理寺调查柳子旭通敌卖。国的案子。”

“柳子旭通敌卖。国……这……不大可能吧。”她对柳子旭不了解,可隐隐觉得其中有蹊跷。

陆昭冷傲的眸光一凛,哼道:“朝中那些阉臜事我向来不理,可这不代表我就任由他们摆弄,连部下都保不住,我以后也别再军中混了,所以……”他说到这儿,敛目听了听四周,才压低嗓音道:“我要把那张图偷回来。”

添香倒抽一口冷气的捂住嘴,隔着手指缝,怒道:“单凭一人之力谈何容易?陆昭,你是疯了吗?!”

陆昭似也知道这其中的困难,可神色却有着不可撼动的坚持,“与其回京找人斡旋,不如这样来的干脆,找人斡旋顶多保柳子旭一条命,可他铁铮铮一员猛将下场是流放千里,你叫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此时,她是又气又急,“你以为你这么做是既能保住他的命,还能保住他的前程?你不想想,谁能在你军中盗走防御图,又是谁在第一时间禀报给了女帝,你呀!怎么只会行军打仗,粗心大意到如此地步?”

陆昭一怔,可随即竟是冷然的不屑一顾,“你是说有人故意下绊子?哼,我平生最不怕的就是小人,想害我,还嫩点!”

“你……”添香彻底无语,这个男人的脑袋是铅球做的吗?怎么就这样耿直倨傲?忍不住狠狠掐了他肩膀一把,陆昭只是讶然的挑了挑眉,身子却不避也不躲,末了还对她满怀感激的一扯嘴角。

就算心里压着再多的事也都被这个男人成功的打乱了,没空隙想别的,只看着眼前的他,愤然、担忧、心疼却又无可奈何,恨不得上前敲开他的脑袋看看,脑回沟是不是与常人不同。

陆昭长臂一揽,把她拘到自己怀里,转移话题道:“想我了吗?孩子可好?”“孩子……”孩子在天堂,“一切都好。”添香怕他分心,既然不知道实情,那就不知道吧,她想老天怜惜她,别让她剥开自己的伤口重新讲述那个锥心痛骨的故事,留给那个狠心下手的人去交代,就算全了她与小昭的夫妻情谊。

陆昭见她神色黯然,似不愿意提,当即觉得定是与哪个在置气,心疼的收了收手臂,在她耳畔低语,“定是想我了,才到了这儿,可你如何就在六王子府了?”他语气十分轻柔,不像再问什么,倒像借着这话诱引她的欢心。

可听在有心人耳里就变成了质问,添香脖子一缩,微微避开他的故意暧昧,忍住眼里又将泛滥的泪水和不自在的慌乱,抿着唇不语。

陆昭以为她害羞,张口咬住她的耳垂,低低轻笑,“不过半年不见,怎么就羞成这样了?”又为了防止她躲开,手臂搂紧,这才发觉她瘦弱的就剩一把骨头,他眉头一皱,语气中不觉间已带了怒意,“到底是谁欺负你了?陆乔?陆白?”女人不应声,陆昭声音一沉,“难不成是陆礼?”

*

此时正在花厅叙话的澹台霁闻言,怔愣了好一会儿,复问,“十三弟说的是哪个帛添香?”

不愿在人前提帛添香身为下堂妇的身份,澹台潇对澹台霁维护添香的做法又多了一丝好感,轻声道:“就是她!”

那意思是不用确认了,他们说的是同一个人。

澹台霁久久神魂不定,好半晌才恍然道:“有那番见地的女子,我倒不意外她有此等奇才,只是意外的是,她竟然是十三弟要推荐给西北陆家的人,这可如何是好?”他面露难色,诚恳道:“我已经向丽妃娘娘提出要娶帛姑娘为妻,这个时辰了,不知道娘娘有没有向父皇提。”

澹台霁抬头若有所思的瞅了眼沙漏,目光悠远的仿佛要穿透某个时空。(87book)

“什么?”澹台潇吃惊的扬声,捏着杯盏的手不自觉的捏紧,凸起白晃晃的骨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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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更。

第213章 只字不露

第213章只字不露文/k金女人

“什么?”澹台潇吃惊的扬声,捏着杯盏的手不自觉的捏紧,凸起白晃晃的骨节。。

愉悦的气氛再没办法维持,澹台霁不停翕动的嘴唇才能让他确定他在说话,那些什么“敦厚质朴、纯良贤惠、孩子与她特别亲近……娶继室她的条件很合适……”等等等等,诸如此类的话,听的澹台潇绷紧了下颌,差点就要掀桌子。

直到澹台霁道:“十三弟久游走在外,相信各种消息总是落不了十三弟的耳朵,听闻雒阳陆家陆礼的四姻弟陆白已经向熹颜女帝禀佛旨要待发修行,这可是件新鲜事,既然佛缘深厚,为何不在成家前遁入空门?若女帝恩准此事……,不知十三弟有什么看法?”

澹台潇心中一惊,陆白要出家的事不过是十天前才传出来,他与陆白私交尚可也才于前日知晓,没想到久居北国,置身夺位战中的澹台霁已经获知,此人绝不容小觑!

澹台潇收拾起纷乱的思绪,思付片刻,谨慎道:“这件事我也才知晓,陆白这个人精通天文与参卦,这些年与其母共同礼佛,想必是顿悟佛缘,这才会向女帝请旨,女帝若应允,修行方外,以后必定是一位得道高僧。”他这话虽答了却好像根本没答,圆润的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同时也挑不出一点实质性的东西饫。

澹台霁几不可闻的微微蹙眉,转瞬想到帛添香,澹台潇突然提及要把帛添香推荐给西北陆家管事,这能说明什么呢,事出突然,他还来不及细细思量,可这一问,他多多少少感受到帛添香对澹台潇的作用,果真是事事皆有变数,自己要娶帛添香为妻这件事,看来还需商榷。

毕竟能发现一件对这个低调却有着一定份量的十三弟有影响的事,实在太难,他不可不再想想。

“呵……十三弟说的是,出家这种事总是无原由可循的,若有原由,那便不是真的遁入空门,不过是消遣我们这些看客演的一出戏罢了。”澹台霁也溜边凑趣的笑着说,看似随意,却带着无法忽视的犀利和讥诮葙。

澹台潇暗暗沉下一口气,面上却是云淡风轻的笑了笑。

澹台霁似乎对雒阳陆家十分感兴趣,又道:“听闻女帝要开海禁,这恐怕对以盐业起家的雒阳陆家有着不可忽视的利弊,如今陆家人丁虽旺,人才却单薄,仅以陆礼一人之力怕是难承百年祖荫,更难在让后世有祖荫可承,看似显赫朝野,实则都不容易啊……这就好比咱们身为凤子龙孙,外面光鲜,里面也是各有各的难处。”

澹台潇脑中警铃顿响,不动声色的谨慎道:“不知……六哥的难处是什么?”

深眸快速的闪过一抹猎取的光,澹台霁低头看向手中的酒盏,勾唇一笑,隐晦不明的抬手把酒饮了,再抬眼时又是一派长兄风范,摇摇头,欲言又止,“说来……。”

他的话才起个头,突然就见一管事的急匆匆的跑进来,边行礼边说,“殿下,宫里来了内侍大人,已经进了二道门。”

澹台霁一愣,立时起身,一旁的正做敛神倾听状的澹台潇也是微愣的站了起来,澹台霁余光扫过,问,“知道什么事吗?”说着从案后走出,下台阶,扭头眼含歉意的看向澹台潇,道:“为兄去去就来。”那意思是让澹台潇回避。

也是,这个时候最忌讳让皇帝知道哪些人走的过于亲近,惹来一番训斥算好的,若是就此被皇帝冷藏可是大大的不妙,澹台潇这些年虽不参与宫中争斗,可也深明此道,当即一拱手,又坐了回去。

澹台霁眼底闪过一抹赞赏,带着那名管事的去了前厅。

澹台霁一走,澹台潇便沉默下去,一张妖魅的脸泛着阴郁的神色,他摸不清澹台霁的想法,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些年自己远走他乡,趋利避凶,低调做人,只怕会因为一个女子而没办法再置身事外,澹台霁或想从自己身上取地利,或取人和,如今明珠便是他的天时,天时地利人和,地利、人和都是自己不想给的,难道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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