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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穿越大秦之秦简-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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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只剩下许寒芳秦煜二人,气氛立刻变得尴尬沉闷。

“摆脱了追兵,再给您顾辆马车,这样走的会快些。”秦煜没话找着话,想打破这种尴尬。

许寒芳低头正在喝水,略微停顿了一下,眼角瞟了一眼秦煜,从鼻子里“嗯”了一声,低头继续喝茶。

“这些天,您受苦了。”秦煜搓着自己的衣襟,显得手足无措。

“不苦!”许寒芳淡淡地回答,顿了一下说道:“心苦。”

“啊?哦!”秦煜显然没有听明白,可是又不敢再问,双手捧起水碗喝了口水。

茅草房内一时间寂静无声。

许寒芳打了个哈欠,来回转头看看,疲惫地靠在墙上,闭着眼睛向自己的心事。

秦煜见许寒芳闭目养神,轻轻端起水碗一口气把水喝完,转身出了茅屋。

不一会儿,秦煜抱了一大堆芦花回来,在榻上均匀地铺上,白白的芦花看起来柔软舒适。

秦煜走到许寒芳身边轻轻说:“娘娘,地上寒气重,到榻上休息一会儿吧?”

许寒芳慢慢睁开眼睛,看看秦煜又望望铺了芦花的床榻,忍住眼泪点点头。爬到榻上,脸朝里躺下,却一桩桩旧事涌上心头。

回忆着浩然,回忆着嬴义,回忆着青,回忆着嬴政,泪水一滴滴无声地落下,打湿了芦花。连日来的逃亡使她疲惫不堪,眼皮渐渐地发沉,不知道过了多久,沉沉睡去。

秦煜端坐着,一直望着许寒芳的背影,移时缓缓闭上了眼睛。

太阳渐渐西斜,阳光从窗棂照射进来,照在闭目养神的秦煜身上。

警醒的秦煜突然听到屋外似乎有异常的声音,他忽地一下睁开了眼睛,敏锐的直觉告诉他:不对!

他忽地一下从地上站起来,两步踏到窗口一看,倒吸了一口凉气。

门外,房前屋后里,四面八方的人群如潮水般涌来,转眼里三层外三层人把茅屋围了个水泄不通。看旗帜可以断定是赵国的军队。

许寒芳也听到了声响,从榻上一骨碌坐了起来,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被包围了!”秦煜紧张的手心出了汗。

许寒芳跳起来从窗边一看,登时张口结舌。院外足有几千人,如此多的人,这下插翅也难飞出去。

此时,外面的人开始喊话:“里面的秦人快出来!速速束手就擒,否则踏平此处!让你二人死无全尸!”

秦煜的手不觉按在了长剑上,一副决一死战的模样。

许寒芳斜睨了秦煜一眼,面色一暗,抬手一把按住:“这么多人,你能打得过吗?”

秦煜惊诧地回望着她:“那怎么办?”

许寒芳镇静地说:“从现在开始一切由我做主,你必须听我的。——你听明白了吗?”

“是!”秦煜疑惑着答应,却不知道许寒芳要做什么。

许寒芳看了秦煜良久,目光一闪,突然对着他淡淡一笑,转身迈步走到了门边。

“娘娘!”秦煜惊呼:“您要干什么?”

许寒芳回眸一笑道:“我说了,从现在开始听我的!”

许寒芳深吸了一口气拉开房门,从容不迫地走了出去。

秦煜忙手按长剑紧跟其后。

赵军的弓箭手一看门被打开,立刻把弓箭齐齐对准二人。二人只要有异动,立刻让二人万箭穿心。

许寒芳走出屋子,走到离赵军十几步的地方停下站定身子,镇定自若,处之泰然。

药农立在赵国军队首领的战马旁边:“大人!就是他们!他们是秦人!他们是秦国的奸细!”

秦煜瞪着虎目,怒目而视。

药农毫不畏惧,回瞪着秦煜咬牙切齿地说:“听你的口音,就知道你们二人是秦人!我们秦赵两国有深仇大恨!长平之战你们秦国坑杀了我们赵国40万人,我的全家几乎都死在那一战!我恨不能扒了秦人皮!喝了秦人的血……”

军队首领抬手制止了药农的话,药农不甘心地闭了嘴,双目中燃烧着烈焰。

许寒芳心里无奈的苦笑,这都是战争埋下的祸根。秦煜暗自懊恼不已,自己怎能如此大意?忘记变换口音?

赵军首领打量了二人许久,嘴一撇笑了:“看情形本官没有猜错,你们真的是齐楚魏三国要找的人,没想到你们居然能翻过大山跑到这里。”

许寒芳背着手,不置可否地笑笑,神态安然。

“秦王政的女人?——本官这次立了大功了。”赵军首领得意地笑了。

既然躲不过,逃不开为何不从容面对?许寒芳刚才经过冷静分析,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只有赌一把。

赵军首领见二人丝毫没有反抗的意图,一挥手,轻喝:“拿下!”

秦煜想要反抗,看到许寒芳制止的眼神,只好不情愿地缴械被擒。

二人被赵军五花大绑,在赵军的枪戟的押送下,消失在平原尽头。

许寒芳和秦煜被关进了赵军边境军营的临时大牢内,赵军并没有刻意刁难二人。关了几天后,许寒芳被人押上了马车,秦煜也被勒令骑着战马跟在马车旁边。马车在上千名士兵的押解下缓缓出了营地。

许寒芳没有问马车要去哪里,也没有问这些人准备把自己怎么样,这些她都已经看的很平淡,从听天由命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决定不再向命运抗争。此时,她的心中只有一个愿望,希望自己的赌注下对了筹码。她不觉掀开车帘又望了一眼秦煜。

秦煜端坐在马背上,垂着眼睑,看起来垂头丧气,心神不宁。

一路上平安无事,马车走了半个多月,进了一座气势恢宏的古城。

高耸的城墙,宽阔的城门洞,热闹的街道,街道边豪华的建筑,街上人群的婀娜多姿,许寒芳已经然预感到这是哪里。她掀开车帘,回头看了看城门洞上的大字:南门,再看看街边林立的招牌,她完全可以确定这里就是赵国的都城——邯郸。

赵国人喜欢歌舞,大街上酒楼里音乐飘飘,隔着窗户都能看见酒楼内载歌载舞的舞姬和陶醉痴迷的人群。就连大街上行走的人似乎都是在踏着音乐的节拍。都说赵国人走路姿势好看,犹如在轻歌曼舞,许寒芳暗笑:怪不得给后人留下了“邯郸学步”可笑的典故。

马车在邯郸城走了很久,在一座气势宏伟的府邸前停下。许寒芳抬头看了看,府门的匾额上写着“郭府”两个金色大字。

许寒芳和秦煜被押进了府。府内的甬道两边肃立的全是卫兵。

进到堂内,一个身着华服,体态臃肿的中年男人懒散地坐在堂中。胖胖的脸上是一双老鼠眼,肉肉的鼻子,耷拉着嘴角,脸上带着奸邪的笑。

男人看见许寒芳二人进来,不禁坐直了身体眯起了老鼠眼,目不转睛地看着二人,最终把目光落在许寒芳身上,不停地上下打量着。

许寒芳很厌恶老鼠眼的目光,可是却突然对男人笑了笑。

男人看许寒芳笑了,一愣,继而也撇着嘴一笑。

这一笑许寒芳差点没吐出来,眼前这个男人长了一口参差不齐的黄板牙,每一颗牙都是奇形怪状。别人知道自己身上的缺陷都会掩丑,偏偏这人笑的时候一点也不知道掩饰自己的缺陷。

“跪下!”身后的武士冲二人大喝一声。

秦煜宁死不屈,满腹怒火瞪向卫兵,恨不能把卫兵撕为两半。

几个武士上来强行按秦煜,秦煜硬拧着没有跪下。

许寒芳收起纷乱的思绪,从容地望向堂上的男人淡淡一笑。

男人略一挥手,挥退了武士,:“秦王的女人不过如此,我看传言真是不足为信,言过其实了。”轻佻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几眼,说:“我们赵国随便一个歌女都比你的容貌出色。看来秦地真是蛮夷之地,没有绝色佳人。”说完又呲牙一笑,难看的令人作呕的牙全露了出来。

秦煜听到男人出言侮辱,暴怒,上前一步真想一脚把他踢飞,被武士持剑架在脖子上押下,一个武士朝秦煜腿窝处一踢,欲把秦煜踢倒,秦煜头一仰,身子一挺却纹丝未动。

许寒芳回头望了一眼秦煜,投去一个微笑安抚他,又望向堂上的男人,镇静地说:“你千里迢迢把我押到这里就是为了看看我长什么样子吗?就是为了给我说这样一番话吗?”

男人神色一凛,正容道:“当然不是。”又抚着下巴,看着神色泰然的许寒芳,露出欣赏之色,点点头道:“看来你确实与众不同。”她从容的气度让他有了一些欣赏。

“谢谢夸奖。”许寒芳微微颔首,淡淡一笑,了然地说:“你们抓我来,只怕也是想要我做人质换些什么吧?”

男人眼睛一亮,竖起大拇指赞道:“聪明!聪明!我们大王就是想用你换回来九个丢掉的城池和赵国到秦国的质子。”

“哦?”许寒芳轻笑。“我有这么值钱吗?”心里暗想:嬴政会为了我拿出九座城池来交换吗?会吗?

男人眯着老鼠眼,似乎在自言自语:“齐魏楚三国都在竭尽全力捉拿你,我们的人又有情报……”觉得自己说漏了嘴,突然收住转了话题:“试一试就知道了。听说你可不一样,不是一般的女人……本相也怀疑传言的真伪。”

许寒芳已探出了对方的口风,更是坚定了自己当初的想法,开出了自己的筹码。从容不迫地一笑道:“好,我可以留下做人质,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哦?”男人眯着眼睛好奇地望着她。这个时候眼前这个女人还有心谈条件?

许寒芳眼睛瞥了一下秦煜:“我留下,放了他!”她听眼前这个男人称自己为本相,已经知道了男人的地位,想起府门匾额上的字,按年代推算,他就应该是赵国的相国郭开?

郭开还没有搭话,秦煜在一边急道:“娘娘,末将不离开您……”他已经明白了许寒芳的用意。

“住口!”没等秦煜说完许寒芳厉声喝止:“不许你插口!”

秦煜还要说话,却没敢言语。

许寒芳见郭开犹豫,眼波一转,进一步说道:“郭相国,你留着我就行了,这个人你留着也没有用。”

郭开来回打量着二人,似在揣摩二人的关系。

许寒芳一向嬉笑满不在乎的神情一扫而尽,变得庄重自持,头高傲地一昂向前一步,正言厉色说道:“你要是不放他,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忽地又一笑:“大王知道赵国逼死了我,你就等着秦国的铁骑踏平邯郸吧!”言辞咄咄逼人。

一旁的武士听许寒芳说要自尽,立刻挟持住了她以防万一。

秦煜眼睛红红地望着许寒芳。

郭开一愣,扁着嘴似乎难以下定决心,仍在犹豫。

谈判需要抓住每一个瞬间,攻心为上。许寒芳又道:“此时你可以阻止我,但是如果我执意求死,方法有很多,咬舌、绝食……就算你十二个时辰看着我又有何用?”嘴角带着玩世不恭地笑,一副铁了心的模样。

秦煜呆望着许寒芳。

“你放了他,我会全力与你配合,让你们达成心愿。”许寒芳亮出了自己的最后一张王牌。

“好,本相就放了他!”郭开终于下定了决心。

许寒芳长舒了一口气,放下心来。当初主动被擒,不就是希望能够保全秦煜吗?

“娘娘!”秦煜扑通一声跪下,含着眼泪道:“末将不走。”

“走吧。”许寒芳忍住悲哀,忍住眼泪。

秦煜跪行一步,执拗地道:“娘娘,臣不走。”

许寒芳目光一凛,厉声说“这是命令!你敢抗命?”她尖锐的目光,让人感到害怕。

秦煜被吓了一跳,仰望着眼带怒火的许寒芳,印象中她从来没有如此严厉过,半晌嗫嚅着说:“是,末将遵命。”深深地叩了一个头。

许寒芳面色有所缓和,心烦意乱地笑笑:“秦煜,你回到秦国,告诉大王,我等着大王接我回去。如果大王不愿意交换,我也不会怪他。”

秦煜一愣,感觉她的语气似乎像在安排后事,却又不敢多问。

“你听到了吗?”许寒芳鼻子酸酸的,心里痛痛的。

“是。”秦煜再叩首领命,泪水已经涌出眼眶。

“快走吧!”许寒芳转过身背对着秦煜,摆了摆手。

秦煜眼含热泪,又重重叩了三个头,才站起身。

看着秦煜被押出大堂,看着秦煜的背影出了相府,许寒芳凄楚的一笑,眼泪滑落眼角。秦煜,我今生欠你的太多,怎么还也还不清,这一次就算我回报你一次吧。如果有来生我再报答你。

“好了,你要放的人,本相已经放走,希望你能配合。不过——接下来还要委屈你几天,以防万一。——来人,把她押入地牢。不得走漏消息。!”郭开的声音在大堂内响起,冰冷的声音像来自地狱。

“是!”武士押着许寒芳往外走。

哀大莫过于心死。已经把生死看的淡薄的许寒芳平静地往外走。迎面走来了一个人,许寒芳不经意抬头一看正好和来人对视,顿时惊呆了,这分明是那张明媚的脸……地牢内,阴暗潮湿。但是生活用品一应俱全,靠墙的书架上搁着一卷卷书简,落满了灰尘。

许寒芳抱着膝靠在墙角,回忆着下午的一幕,回忆着那张明媚的脸孔。那张脸孔的主人分明就是浩然。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假如世上有面貌相像之人,怎会如此的像?那神态、那眼神、那走路的姿态都是一模一样。可是为何浩然只是看了自己一眼,就漫不经心地走开?仿佛不认识一般?

浩然真的没有死?他还活着?这不是梦吧?许寒芳用力掐了掐自己的脸,一股钻心的疼迅速扩散到神经末梢。她开心地拭了拭眼泪,从床榻上跳下来,兴奋地在地牢内来回地走着。浩然没有死!浩然没有死!原本报了必死之心的许寒芳,心似乎也突然间活了过来。

也不知道白天黑夜,也不知道在这里关了多长时间,许寒芳吃饱了就睡,睡醒了就吃,醒着没事就是抱着肩膀靠在墙壁上独自想心事。

浩然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当初为何突然离开?这些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想起浩然看到自己隐藏的一丝惊讶的目光,许寒芳开心地笑了。只要你还活着,对我来说其他的都已经不重要。

回忆起甜蜜的过去,许寒芳又甜蜜地笑了。

正回忆着过去,牢房门咣当一声打开,郭开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许寒芳抬头看了郭开一眼,目光落在郭开身后一个修长优雅的身影上。

他的袍服胜雪,一尘不染;他的脊背有些单薄却挺得笔直,好似白杨树一样挺拔俊秀,蕴含着巨大坚韧的力量;他玉琢般的面孔上毫无懒散和傲慢,带着旁人少有的意气风发;他的眼睛像天山的泉水一样清澈透明……但是为何眼眸里有着淡淡的忧郁?忧郁的让人心碎。

许寒芳怔怔看着,看着这张朝思暮想明媚的脸,心中既激动又兴奋。

浩然却把脸扭到一边,环顾着地牢,似乎对她视而不见。

郭开顺着许寒芳的目光往后看了看,“嗯咳!”用力咳嗽了一声。

许寒芳目光一闪,回过神来,望向郭开,不经意眼角又瞟向浩然。浩然只是左顾右盼,心不在焉地反复看着地牢的屋顶、地面和墙壁。

郭开背着手,在地牢内来回走了两趟,隔着木栅栏嘻嘻一笑说道:“你还真的挺管用的,国书一递交给秦国,秦王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许寒芳苦笑一下,就连自己也没有想到原来在嬴政的心目中位置这样的重,低下头望着地面,余光看到浩然背着手走到一边,盯着牢门仔细在看。

郭开仰着脸,扁了扁嘴道:“我们大王又改主意了,准备用你再把邺地再换回来。”

许寒芳挑挑眉不置可否。

“可是,这次秦王好像不肯答应。”

许寒芳淡淡一笑,欲言又止。

郭开地说:“我们主上说了,如果秦国不愿意交出邺地,就要把你斩首向秦国示威。”

许寒芳心里一颤,转过脸看着郭开,又望向那修长挺直的身影。浩然背对着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门边。在他的面前,就是牢房厚重的铁门。

许寒芳敛回目光,对郭开茫然喃喃道:“你对我说这些,有何用?”

郭开用舌头舔了舔满口黄板牙,嘿嘿一笑说道:“本相是想来问问你有没有办法让秦王交出邺地?”

许寒芳垂着眼睑淡淡地说:“我没有办法,杀不杀我也随便你们。”她了解嬴政,嬴政已经向赵国妥协了一次,他怎会让赵国再次威胁?

浩然的身躯似乎轻微一颤。

郭开略显遗憾地说:“那我就救不了你了。——可惜!”说着摊着手耸耸肩,又望了她一眼:“你再想想,有办法了告诉我。”叹息着咋着嘴转身往外走。

浩然闪身给郭开让出路,临出门时,似乎不经意回头望了许寒芳一眼,然后加快脚步匆匆离去。

郭开和浩然走后,许寒芳抬头看看房顶。

不见天日的地牢中,许寒芳只能通过每天看守送饭的次数来判断时间。每送够三顿饭,她就会在地上画一道,此时地面上已经画了整整五个“正”字。

许寒芳从那匆匆地惊鸿一瞥中,从浩然的眼神中看到了他的一丝不安和担忧。直觉告诉她,浩然没有变,至少对她没有变。他的冷漠一定有难言之隐。

许寒芳无聊透顶的时候就打一套拳,练练瑜伽,过着暗无天日,黑白颠倒,不知道何时是头的日子。

又在地上画了整整一个“正”字,又过了五天。

许寒芳刚练完愈加,盘腿呼吸吐纳,听到外面有人说话。

“公子,深夜前来何事?”

“奉相国命,来提人犯。”

这声音好耳熟,许寒芳侧耳倾听,只是听不太清楚。

“哦?可有令牌?”声音略近,稍微清晰些,应该是狱卒的声音。

“我这里有令牌,请查验。”吐字清晰,语调优雅。

许寒芳已经听出来声音就是他。

一阵出奇的安静之后,许寒芳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接着牢门打开,白影一山,进来一个白衣人。

真的是浩然!的05

“芳!”浩然刚进入地牢就激动地呼喊。

“浩然。”许寒芳扒着栅栏,手伸出栅栏。

浩然迫不及待手起剑落砍开铁锁,一步跨了进来,紧紧抱住了许寒芳,即心疼又歉疚地说:“芳,你受惊了。我来晚了……”

“浩然!”许寒芳抱着浩然,止不住的哭,感觉像在做梦。

浩然紧紧搂着她,不停地哄着:“芳,不哭,不哭……是我不好,我来晚了……”

许寒芳依在浩然怀里,泪水像泄了闸的洪水难以控制:“浩然……我以为,我今生再也见不到你……”只有在他面前时才是最脆弱的,早已习惯了他的宠纵。

浩然凄凉而欣慰地一笑,再次用力抱紧了她。片刻,他突然想起来说:“我们得赶快走!不能被人发现了!否则就前功尽弃了!”话音落,抱起许寒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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