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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穿越大秦之秦简-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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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耳听听,听见西厢房里面有哗哗的水声,慢慢踱到房门前,把脸贴到门上听听。嗯!是韩方在洗澡。用手推推,门没上门闩。眼珠一转,嘻嘻一笑,把门推开猛地跳了进去。

许寒芳正泡在木桶里,只露了头,惬意的享受。猛地门被推开跳进一个人,吓了一跳。这个马大哈洗澡竟连门也忘了反锁!回头一看是嬴武,瞪大眼睛惊慌地问道:“你干什么?谁让你进来的?”

嬴武嘻嘻一笑道:“听说你在洗澡,我等不及了。来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出去。”许寒芳紧张地道。

“你怕什么?都是男人,干嘛那么凶?——来我帮你搓搓背。”嬴武说着笑嘻嘻地走近。

许寒芳惊恐万分地喝道:“站住!不许你再往前走一步!——你给我出去,——要不我打你啊!我……我再也不理你啊!”

嬴武还挺听话,站在原地没在往前走,迷惑地问:“都是男人,你害什么臊呀?”

“你出去!”许寒芳厉声命令:“快滚出去!”

“莫名其妙!”嬴武闷闷不乐地出去,边走边生气:怎么了,好好的又发脾气?天天就会冲我大吼大叫,对浩然、对我哥那么温柔。哼,这回我就不听你的!我非不走!

想着转身回去,又把门推开。蹦了进去:“哈哈,我又来了!我就是要和你一起洗!”说着开始脱衣服。

许寒芳一颗心还没归回原位,见嬴武又蹦了进来,竟然还开始脱衣服。转眼间,嬴武已把外衣脱完,光着脊梁只剩下内裤,再脱就要全部曝光!

许寒芳本能地把身体缩在水里,用布巾捂脸,闭着眼睛以高于八十分贝的噪音尖叫:“啊!………。。”

尖叫声震得嬴武的头皮发麻,不禁闭上了眼睛,捂住了耳朵。

在正厅端坐的嬴文听见尖叫,霍地一下站了起来,只两步就跨到屋外,来到西厢房一看,已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嬴文一把勒住赢武的脖子,反拖着嬴武把他拖到屋外。

浩然听见叫声也急急赶来,因为距离远,比嬴文晚到一步,赶到时正看见嬴文拖着嬴武出来。忙上前见许寒芳还躲在木桶里尖叫,反手把门带上,守在门外高声问:“芳,你没事吧?”

听见浩然说话,许寒芳这才睁开眼睛,一看嬴武人已不见,问道:“他人呢?”

“被拖走了!放心吧,没事了,我守在外面,你放心吧。”

许寒芳这才迟疑着从木桶里爬出来,也顾不得擦身上的水,慌忙穿上衣服。越急还越穿不上!

嬴武被拖到正厅,被勒得差点没了气儿。嬴文把他甩在地榻上时,他捂着脖子不断咳嗽,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哥,你干什么?”

嬴文黑着脸,盯着嬴武,一言不发。

嬴武嘟噜着挪了挪,跪坐在蒲垫上,他还光着脊梁觉得有些冷,不觉低下头抚了抚双肩。

许寒芳穿好衣服也顾不上整理,抱着嬴武的衣服怒气冲冲地走进来:“给你!”说着把衣服狠狠摔在嬴武身上。

嬴武下意识地闪躲,拾起衣服慢慢穿着,抬头仰视站在周围怒目而视的三人,一脸的委屈,不明白我又怎么了?

许寒芳气呼呼地责问:“谁让你进去的?”

“我自己!我听说你在洗澡就进去了。怎么了?”嬴武还理直气壮。

许寒芳气得直跺脚。

嬴文冷冷地道:“她是女人!”

“女人?”嬴武不相信地抬起头打量许寒芳:“女人?是女人为何没有耳眼儿?还天天穿男装?”

嬴武又抬头往许寒芳胸部扫瞄,果然有女人的特征。许寒芳慌乱中穿上衣服,压根没加任何掩饰,凸起的双峰显现出来。

嬴武确定以后,兴奋地直起身:“哈!你真是女人?——哥!我没毛病!”瞥眼看见哥哥沉着脸。嬴武又缩着脖子低下头,眼睛还在偷眼看许寒芳的胸部。嘻嘻,真的是女人!太好了。

“看什么看?色狼!”许寒芳下意识地护住胸部,往浩然身后躲。浩然抬起手臂护住许寒芳,也不悦地瞪着嬴武,脸色苍白。

嬴武顶道:“我怎么色狼了?我又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你是女的。再说你刚才躲在桶里,我什么也没看见。”

“你还说!”的18

嬴武接着嘟囔道:“要是真看见了,我娶你就是。”

“你……”许寒芳气得脸煞白,说不出话来。

“你住口!”一直黑着脸的嬴文喝道。

傻乎乎的嬴武还不服气自己怎么就突然成了众矢之的,又不是故意的,喜欢一个女的想娶她也没错?可听哥哥发话,只好讷讷地闭口。

许寒芳又急又气,气得眼前直冒小星星。

经过这场风波,许寒芳改穿了女装,恢复了女儿本色。否则不知道还会闹出什么笑话来。先是嬴文贴近判断男女,后是傻得不透气的嬴武冒失之举。

那天,搞清楚确实是一场误会后,也原谅了嬴武。嬴武长舒了一口气,欢天喜地道:“谢天谢地,幸亏你原谅了我,要不然看我哥和浩然的神情,非把我吃了不可。”这个傻小子还不明白为何哥哥和浩然会如此怒气冲天。

幸亏这时思想并不封建,女人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否则以许寒芳好动的性格非要憋疯了不可。

换上女装的许寒芳平添了几分妩媚。飘逸的长发也不用挽,随意找个发带在脑后松松一绑。像极了日本幕府时期女人的装扮。

换了女儿装后,嬴武也不再和许寒芳斗嘴,经常会呆呆傻傻地盯着许寒芳看,也知道谦让她。否则立刻遭来一圈凌厉的杀死人的目光。

许寒芳却是换皮不换瓤,还是和以前一样大声说话,纵情地笑,一阵风地走路,掐着腰教训嬴武。对此浩然早已习惯。嬴文皱眉问:“你就不能稍微淑女一点?”

许寒芳的答复是:“哈哈!淑女?我不会!”干脆利落地回答,让浩然忍俊不已,让嬴文无可奈何地连连皱眉。嬴武则口无遮拦地接道:“这样我喜欢!”结果又招来一顿白眼。

许寒芳正在研究自己院内的桃树会不会结桃子,这个季节桃子应该长的和手指肚大小了吧?

她在几棵树上钻来钻去也没有找到一颗桃子,不觉失望。不会这么倒霉这几棵桃树是观赏桃吧?还是今年的一场桃花雪把所有的花瓣打落?让自己颗粒无收?

来到这里天天萝卜白菜,吃的脸都快绿了。就这萝卜和白菜也不是天天能吃到。这个季节连萝卜白菜也没了。原以为能收获些桃子解解馋,可是……唉!希望破灭!郁闷!

不知何时,嬴文嬴武来了,手里还拿着两个风筝,嬴武问道:“芳,你干什么呢?”

嬴文又微微皱眉,桃树虽然不高,但是爬到树上总归不雅。

许寒芳从树上跳下,颓然道:“我在找桃子,唉!可是一个也没找到。好久没有吃过桃子了,都快忘了味道了!”想起甜甜的水蜜桃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嬴武笑嘻嘻地说:“现在又不是摘桃子的季节?哪能找到?”

许寒芳叹了口气:“我知道,我在给自己找希望!”

“找希望?”嬴武一脸茫然。

嬴文注视许寒芳的目光又是霍地一跳。

嬴武举着一个风筝说:“芳,你看我的木鹞好看不好看?”手里的风筝尾翼随风飘摆。

许寒芳刚才只顾打自己衣服上的土,此时才抬头:“咦,你们也拿着风筝?”

“风筝?你说叫风筝?”嬴武笑眯眯地说:“对呀,我哥说这天最适合放木鹞。”

许寒芳望了嬴文一眼,笑道:“哈!想到一块了!”嬴文深邃的目光正望向她。

“——浩然!浩然!我们的风筝做好了吗?”许寒芳扯着嗓子喊。

“正在做,马上就好!”屋内浩然高声回答。

白布做的风筝同样十分美丽。浩然做的很仔细,只是没有五色的油彩,无法把风筝装扮得五彩缤纷。

许寒芳想了想跑到灶火里捧了把柴灰,用手指在风筝上画了两个圆圆的笑脸,浩然笑眯眯地望着专心画画的许寒芳。

洁白的布上黑色的笑脸,黑白分明,十分醒目。许寒芳拍了拍手道:“好,大功告成!”

嬴武伸头好奇地看着,讶道:“你画的什么呀?——是人脸!”

许寒芳甩甩满头秀发,愉悦地说:“这叫放飞欢笑!——你不懂得,笨!”被风拂起的秀发随风飘扬,丝丝发稍都荡在嬴文的眼眸深处。

画着笑脸的风筝随风忽忽悠悠飞了起来。许寒芳高兴的大喊大叫。在草地上尽情地奔跑。边跑边拉着风筝,风筝慢慢地稳稳地飞上天空。

许寒芳仰脸看着天空中自由飞翔的风筝,想起刚来到这个时代的第一天也是和几个小孩子在草地上放风筝。然后莫名其妙地做了青的新娘。又莫名其妙被浩然抢婚抢走。自己又千里迢迢跑到咸阳。

看看身边奔跑的浩然,心里居然有了一丝丝甜蜜。难道我喜欢上他了吗?想起青,心里又一丝丝酸楚。青现在怎样了?为何还没有回来?青的身影、眼神不时在脑海中萦绕。唉!最近我怎么多愁善感起来?

“噢!”一阵惊呼打断了许寒芳的思绪。

浩然的风筝和嬴文的风筝由于离得太近,刚才撞了一下。

二人忙各自抖自己的风筝线。这一抖,风筝飞行不稳,两只风筝又撞了几撞,浩然的风筝线不是太结实,风筝线吃不住竟然被扯断,风筝失去控制飞来开去。失去控制的风筝不知怎的正好又撞上许寒芳的风筝。

许寒芳惊叫着,抖动风筝躲闪。可是哪里能控制得了?浩然的风筝缠着了她的风筝,两只风筝线绳纠缠在一起。

许寒芳的风筝线和浩然的一样也不是很结实,哪里经得住两只风筝的力度?线绳也被扯断,两只风筝纠纠缠缠一起飞向遥远的天际,越来越远,越来越小。。。。。。

许寒芳手里拿着线拐急得直叫,可是也没有办法,觉得十分扫兴。

浩然满是歉意地道:“芳,都怪我不小心!对不起。”

嬴文也拉着风筝过来:“芳,你别生气,要不你玩这个,这个给你。”

许寒芳知道二人的良苦用心,微微一笑说:“没关系,风筝飞了好,这才叫放飞欢笑呢。”说着抢过嬴文的风筝,几把快放,把线绳放完:“你的也放了飞了吧!这样才快乐…。。”

没等嬴文反应过来,风筝也遥遥飞向远方。许寒芳得意地哈哈大笑。嬴文无奈的苦笑摇头。

三人看着风筝消失的方向,许寒芳羡慕地说:“风筝多好,能飞遍万水千山,走遍每一个角落。”拉拉身边浩然的衣袖,轻轻说:“浩然,我最爱旅游了,我也想踏遍每一个角落。”

两个男人看着许寒芳充满遐想的模样,都若有所思。

不远处的嬴武此时正急得跳脚,跑了半天他的风筝压根就没飞起来,一个人在原地懊恼得不得了。

三人看着气急败坏的嬴武,六目对视,不觉莞尔。立夏、小满、芒种,民间流传的二十四节气还真准。随着芒种的过去,夏至越来越近,天气也越来越热了,来喝豆浆的人也少了。

许寒芳给一部分伙计放了假,让他们轮休,这样劳逸结合,效率更高。可是工资照发不误,这让所有的伙计都欢天喜地,感激涕零,这样的好主顾他们还从来没有遇到过。

看着大家乐开花的脸,许寒芳也格外开心,她可不想当剥削劳动人民血汗的资本家。

浩然被邻居嬴德拉去喝酒,他原本不愿意去,可许寒芳不想浩然天天只守在她身边,男人是需要有一片自己的天空的。浩然给了自己一片自由的天空,自己也应该让浩然拥有一片属于男人的天空。鼓励浩然走出门去,进行一些交际和应酬。浩然才笑着放心离去。

。人就是这样,忙的时候希望闲下来,真闲下来却又觉得还是忙了好。永远也没有满足的时候。“知足者常乐”这句话说着容易做着难。

作为书虫的许寒芳也没书可看,这年头要想看点东西得抬上一大筐竹简。汗牛充栋、学富五车在这个年代应该不算很有学问吧?如果把自己二十一世纪读的书换成竹简,十车也不止吧?那自己岂不是成了博学的学者?哈哈!

但是那些之乎者也的文字许寒芳看了也确实头都大,而且还是各种各样字体的。看来文字统一确实是一大贡献。

弯腰逗着小狗,小狗在她周围欢快的跑着跳着。她把鞋子扔出去,再训练指挥小狗把鞋子刁回来。一人一狗一来一回不停扔着刁着,也不亦乐乎。狗确实是人类最忠实的朋友。

许寒芳给小狗起了个很俗的名字:黄毛。几个月了,黄毛长大了不少,也吃的胖乎乎的。

浩然曾笑着说:“咱家就黄毛吃的最胖。”可不是吗,她和浩然都是瘦瘦的,浩然瘦归瘦,但瘦的结实。可是她不但一两肉没长,连个子也没长,看起来瘦小嬴弱。浩然把好东西都留给自己吃,也不知道都吃到哪里去了?好在身体还算健康。真郁闷!

逗累了,许寒芳闭上眼睛在榻上休息,回忆着以前多姿多彩的生活。浩然回来了,人刚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说:“芳,你看谁来了?”

许寒芳循声观望,浩然身后跟着两个人,前面的是邻居嬴德,后面跟的一人却不太熟悉。细一看,叫着跳了起来:“王翦!”

来人正是王翦。一年没见了,王翦此时神采飞扬,精神奕奕。

王翦虎虎生风地走了过来,俨然已有了大将的风范:“韩姑娘,你好,没想到在这里能见到你。”言语中十分愉快。

许寒芳高兴地说:“是呀是呀!真没有想到。你何时来的?现在在哪里?做什么?”一口气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我来了有五个月,现在虎贲军任郎中令副职。”王翦回答的言简意赅,简明扼要。

许寒芳虽然不知道郎中令是做什么的,也没有再问。

浩然笑着去准备茶水。

分宾主落座,王翦笑道:“说来也巧,我与嬴德兄相识。前几日嬴德兄约我吃酒,我今日有空就来了。没想到却碰上了浩然兄弟。我脚还没站稳,浩然兄弟就迫不及待地拉着我过来了。”

浩然也乐呵呵端着茶走来:“我说今天芳为何老催着我出门呢,原来芳芳大人知道我今天出去要遇到王翦兄。专程派我去领路引你过来。”

许寒芳斜睨了浩然一眼笑道:“我哪有那么先知先觉?好心让你出去玩,你却来挖苦我?”

浩然呵呵一笑,自去倒茶也不答话。王翦看二人幸福甜蜜的氛围也觉开心。

王翦礼貌地接过浩然递过的茶碗,微笑着问许寒芳:“一路上,听浩然说你们的豆坊做得有声有色。”

许寒芳和浩然快乐地对视了一眼道:“还好了。也多亏了邻居们帮忙。嬴大哥也帮了我们不少呢。都不知道怎么感谢呢!”

嬴德忙谦让地笑笑,答道:“你给宝儿和贝儿讲了那么多好故事,两个孩子现在听话多了,我和贱内还没谢你呢。”

浩然打断道:“好了,好了,你们彼此就不要相互感谢了。要不没完没了。”

几个人愉快的一笑。

说笑了一阵,王翦问:“韩姑娘,你找到你要找的人了吗?”

许寒芳愣了一下回答:“还没有。”如果今天王翦不提此事,她甚至忘了当时急切赶来咸阳的初衷。

嬴德在一边插口道:“当初,我也曾帮忙打听过,都说没有听说过那个人。”

王翦略微思考了一下道:“要不,我再帮你打听打听?”

许寒芳敷衍道:“啊?哦!谢谢!”眼睛却不由自主转向浩然。

浩然微微一笑,低下头去喝茶,笑容有些牵强。

嬴德看看外面的太阳,说:“快晌午了,还有朋友等着午时相聚呢。我们走吧?”

王翦礼貌地说:“韩姑娘,那我们先告辞了!改日再来登门拜访。”

“好啊!该天来的时候带上小王贲,他该会走路了吧,好想他!”许寒芳愉快地应道。

王翦礼貌地点点头,和嬴德一起站起身。浩然望望许寒芳,仿佛满怀心事。

许寒芳笑着催促:“快去吧,早去早回,晚上我等你回来吃饭。”看着浩然离去时还频频回首,她哪能不明白浩然的心事?

王翦一行人走后,天热的也没有胃口吃饭。许寒芳反复看身上的那片竹简,想着秦煜的事,以前是希望他快点出现,现在却希望他晚些出现。难道不想早点回家了吗?不,不是,很想爸爸妈妈!很想早点回去。是舍不得离开浩然吗?人还真是一个矛盾的个体!

嬴武提了一个篮子进了门来。又是脚刚踏进来就开始大呼小叫:“韩芳,芳!在不在?”

“我在这!”许寒芳懒懒的回答。

嬴武这才发现许寒芳坐在院子里,快步走了过来笑道:“刚才问伙计,伙计说浩然出去了,我以为你也出去了呢?”

许寒芳因为想秦煜和浩然的事有些不开心,觉得有点困倦和疲惫,倚在榻上假寐,没有回答。

嬴武看出许寒芳懒懒的,关心地问“你怎么了?不舒服吗?”他虽然粗心,有时候还有点缺心眼,但是自从知道许寒芳是女人后,对她还是格外留心,偶尔也会说些体贴的话。似他这样缺心少肺之人,能做到这样已经十分不容易。

许寒芳还是很感谢嬴武的关心,闭着眼睛道:“没事!就是天热又干燥,懒得动弹。”

嬴武一笑说:“还真让我哥说准了。”

“说准什么?”许寒芳还在假寐。

“我哥说天热,估计你不会有什么胃口,让我给你送点东西过来。”

许寒芳毫无兴趣的问:“什么东西?”

“你自己看!”嬴武说着把竹篮举到许寒芳面前。

许寒芳懒懒地睁开眼睛一看,嬴武提的竹篮里放着满满一篮子水蜜桃,又大又圆的桃子白里透红,看着水灵灵的,让人垂涎欲滴。

“哇!桃子?”许寒芳一下来了精神。

一跃而起,从缸里舀了些水,把桃子的绒毛洗掉。拿起桃子,毫不犹豫地就是一口,津津有味地开吃,吃的汁水横流。

嬴武在一边看的也津津有味,兴致勃勃。

转眼间三个桃子已经下肚。许寒芳抚摸着鼓鼓的肚子,感觉格外舒畅,抬眼看见嬴武正笑嘻嘻地看着她,问道:“看什么?没见人吃东西。”

“见过,但是没见过你这样吃东西的。”嬴武点头又摇头。

许寒芳怪道:“没见过?今天就让你见见!”心里有些为刚才的吃相不好意思,但是嘴上很硬。桃子确实太好吃了嘛!而且一年没吃过了。

赢武摸着下巴说:“我哥就说了,你见了桃子一定会高兴。而且会吃的津津有味、汁水横流,还真让我哥说中了。”

“哦?蚊子这么说?”许寒芳心道为何事事都被他猜中?好没意思!随口问道:“蚊子怎么没来?”

嬴武连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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