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秦之秦简-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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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以生命作代价。”
嬴政一愣,正容道:“能为国捐躯是他们的荣耀。”一脸王者的傲气。
许寒芳苦笑一下,这个时代的思想是这样的,自己是无法改变的。叹了口气道:“唉!可是想起来战争要死这么多人,我还是心里不舒服。”
嬴政诡异地笑了:“要天下没有战争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要天下统一。周王室强盛的时候,战争就少得多!所以我要统一天下。让天下不再有战争。”
难道这就是秦始皇要统一天下的初衷?许寒芳笑问:“假若别人不听话,不让你统一呢?”
一边的成蟜一直插不上话,觉得两个人说的都有道理,只有频频点头的份。
嬴政站起身推开窗户,临窗而立,望着窗外,毅然道:“那我就打得他愿意听话!直到统一为止。”
许寒芳看着眼前这个年仅十八岁少年的背影,俨然已经有了君临天下的王者霸气。心里感叹,或者这就是上天赋予它的使命?
许寒芳熟读历史所以知道,自古以来,天下分分合合,全是以战争开始,又以战争结束,周而复始。暗忖:或许有个强大的国家镇压住诸多小力量,乃是暂时维持统一与和平的唯一办法。但是如果他知道自己辛苦统一的山河仅仅维持了十几年时间,他又作何感想?
许寒芳不想再同嬴政争论些什么,她知道历史前进的车轮是无法阻挡的。嫣然一笑道:“或许你说的是对的。所以将来你能统一六国,称霸天下。”
嬴政兴奋地转过身,眼睛中释放着异样的光芒:“芳,你相信我将来能够统一天下?”他觉得自己真的找到了知己。
许寒芳微笑着点点头。心道:不是相信,是坚信!就算想不信都不行,因为史书上至这样记载的!
嬴政更加兴奋,跪坐在许寒芳面前,眉飞色舞地道:“芳,你知道吗?我想统一六国还有另外一个原因。而且这个原因也很重要。”
许寒芳淡淡地问:“哦?什么原因?”端起茶碗低头喝茶。
“你记得吗,那天放风筝时你曾经说过,你想跨过万水千山,要踏遍每一个角落吗?我们不谋而合。我就是要征服所有人,征服整个天下,让所有的人都臣服于我的脚下,让每一寸土地都踏在我的脚下。这样,到时候你也就可以如愿以偿,踏遍天下每一个角落。”嬴政越说越兴奋,兴奋的站起来,来回不停走动,因为他在谈论他的理想他的报复。
许寒芳嘴里的茶扑的一下喷了出来,惊得对面的成蟜忙起身避让,可还是被喷了一身。只好唤内侍来换衣服。
许寒芳呛得自己连连咳嗽:“咳咳…。。。你……你说什么?咳咳……。”
嬴政两眼放光,激动地说:“我一半要实现我征服整个天下的梦想,另一半也让你实现踏遍万水千山的梦想。”
许寒芳吃惊地望着嬴政。难以置信。难道想秦始皇统一天下的原因有一半是因为我?这简直太荒唐了!真是无从考证!不禁苦笑,看来想脱身难了!
迟疑了半响,许寒芳才接着道:“那你该好好对待阵亡的将士家属和老弱伤病,不要忘记他们为国家付出了自己的全部。”
嬴政认真地思考了一阵,深深的点了点头道:“嗯,你说的有道理。我记得我在赵国时就看到过可怜的伤残兵在街头乞讨闹事,发泄对国家的不满。我明天就和吕相国商议此事。”
嬴政轻易不愿意在别人面前提及自己在赵国童年经历,他觉得那是耻辱,可是今天在她面前他却说的如此自然和坦然。是否表示他已经把她视为了最信得过的知己?他以往只要一提起吕不韦就咬牙切齿,今天却很淡然,难道他一切已经胸有成竹?还是许寒芳的开导起了作用?
没有几天,秦国就颁布了新令:改善军队的赏罚制度,同时建立了阵亡伤残的抚恤制度,壮男在外作战,家属无力耕作者,由里社共代为耕种,阵亡者荫赏后人,伤残者国家养其终身,于是军队士气大振。因此,将士作战时完全无后顾之忧,人人争先杀敌,个个想立战功。
寻找秦煜还是没有结果。许寒芳觉得好像老天故意和她做对似的,找谁不见谁。
夜幕降临,许寒芳抬头看见又是满天繁星,她走到栏杆旁凝视着天空。眼前又浮现了那张熟悉的亲切的脸,觉得眼角有些潮湿,轻轻沾了沾,顺手理了理长发。
不知何时,嬴政悄悄走到她身后问:“看什么呢?这么入神?”最近他每天晚上都要来一趟坐到很晚才走。许寒芳知道这样长久下去不是办法,可又无计可施,她总是无法开口撵大王走吧?
许寒芳凝视着夜空,淡淡回答:“看星星,看那颗最亮的那颗星星。”
“哦?”嬴政扬起脸也看着那颗最亮的星星。
许寒芳喃喃自语说:“每个人心中都有一颗最亮的星星。”
嬴政扭过头,一直注视着他,眼睛一闪一闪地也像天上最亮的星星,低声问:“哪一颗是你最亮的星星?”
许寒芳莞尔一笑,却没有回答,岔开话题道:“蚊子,你不是喜欢淑女吗?我给你介绍一个!保你喜欢!”
“哦?”嬴政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期待着她的回答。
许寒芳注视着他,笑道:“这个人你见过的——苏!我的好朋友苏姐姐。”
嬴政脸上闪过一丝失望和不悦……站在角楼上看了星星看到很晚,许寒芳站的腿都酸了,嬴政也没有离去的意思。不会就这样站一夜吧?
嬴政那过人的充沛精力她可是见识过的。
有一次,成蟜他们三人秉烛夜谈嬉戏了一夜,第二天嬴政照样是生龙活虎,不误朝政,不误批阅奏折。她和成蟜早就晕头转向,昏昏欲睡了。白天睡了一天也没缓过精神。而嬴政晚上的时候依然精力旺盛,拉着成蟜下棋,下到子时才走,睡了两个多时辰就又接着早朝了。跟没事人一样。
但凡有名的君主,都是这样有超出常人的旺盛精力吧?
“啊!”许寒芳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芳,困了吧?时辰不早了,要不歇息吧?”嬴政体贴地说。
歇息?什么意思?一句话说的许寒芳睡意全无。他为何还不走?不会是……许寒芳警惕地看看嬴政。
嬴政冲着她似是而非地笑笑。
许寒芳挤了个笑容道:“是呀,时候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休息了。明天你还要上早朝呢。”言下之意已经很明白。的42
嬴政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笑道:“我不困,我想看你睡觉。”他确实喜欢看她睡觉的样子,想天天看她睡觉的样子,每次看她睡觉时都是一种享受。
许寒芳笑容僵住了。心里干笑:哈哈!想看我睡觉?什么意思?到时候你不走我还能硬赶你走?我宁愿再站一会儿!
可恨快许寒芳就败下阵来。她的眼球发涩,眼皮直打架。实在是撑不住了。她理了理满头秀发,强打精神无奈地道:“我困了,想回去了。”
嬴政笑着道:“好呀,我陪你回去睡觉。”笑容高深莫测。
许寒芳的脸比苦瓜还苦。
二人缓缓往回走。
许寒芳抬头看见赵高在灯影里恭敬地站着。
每次只要一看见这个阉人心里就非常别扭,可是嬴政却喜欢走哪坐哪都带着他。只要一见到嬴政,十次有九次都得看见他。真是讨厌!
走到赵高身边,许寒芳不自觉刻意放快了脚步,已把嬴政拉在身后。
看到把嬴政拉在后面,许寒芳灵机一动,快步往前跑了几步,把嬴政拉的更远些。抬脚人已经跨进门槛,反手把门一合,只留了个门缝。
嬴政本不明白许寒芳为何突然加快了脚步,就在他恰好走到殿门前,脚还没有跨进门槛时,门就只剩下了一道缝。的fe
嬴政的脚无处可放只好又收了回来,刚要开口询问,只见许寒芳从门缝中探出头,做个鬼脸一笑说:“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了,晚安!蚊子!”说着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门板差点碰到嬴政高高隆起的鹰鼻。
嬴政摸着差点被碰扁的鼻子,哭笑不得,他还是第一次吃这种闭门羹。
他站在门外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咯咯笑了几下。想起刚才许寒芳顽皮的鬼脸又摇头无奈地笑笑,转身往自己的蕲年殿走。
刚走到殿角下,嬴政就猴急地高声叫道:“快!快传苏姬!”喊完自己则匆匆往自己的宫殿快步跑去。
许寒芳看见嬴政也会有这样猴急的样子靠在门后偷偷地笑。可是又隐隐有些担心,自己这样下去如何是好?
有了昨晚的经验,许寒芳干脆改为白天猛睡,这样夜里就有精力和嬴政耗着。不信我天天睡觉耗不过你这不睡觉的!
这一招还真的挺管用。嬴政至此每天都会在子时之前就回去了。
让许寒芳略微宽心的是,嬴政从来没有强迫过她。
以他的地位和身份,如果一旦提出来那方面的事,许寒芳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拒绝?会不会惹怒他?虽然和他是朋友,可是他要是想要自己的小命易如反掌。同意?哈哈!想都不要想!
为什么嬴政从来没有命令她或者强迫她,这一点就连许寒芳也想不明白。或许他真的把我当朋友?平等对待?想到这儿时,许寒芳还真的多少有些受宠若惊。
每天上午闲来无事,好动的许寒芳和成蟜学习剑术。
嬴政闻知此事后,端坐在几案前,淡淡一笑,摇头道:“又出一悍妇也。”
许寒芳只是白他一眼回道:“那你去找淑女去,别来找我!”咽得嬴政干瞪眼。
秦时的剑都很长,剑柄也很长。需要双手握剑才可以搏击。许寒芳本来就有搏斗的功底,所以练剑也不是很费力。的d1
许寒芳一身戎装看起来更是神采飞扬。当她手持木剑,一招一式似模像样地同兄弟二人搏击时。兄弟二人脸上时不时露出欣赏和赞扬。
他们认为没有哪个女子可以做到如此。可是眼前这个女子做到了。他们兄弟的眼里又多了几分爱慕,却都不动声色。
最近嬴政比较忙,不能经常来。许寒芳就经常和成蟜比剑。
海棠花开,片片落下。风吹海棠花瓣,在空中飞舞。
绿油油的草地上。许寒芳双手握剑,挺身而立,叫道:“成蟜过来!”
成蟜也双手握剑,高声说道:“你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我可要攻击了?”
“废话少说,放马过来。”许寒芳朗声回道。
“哈哈!我没有马可放……小心了!”说着成蟜踏上一步,攻出一剑。他在攻击时刻意减轻力道,以防伤着许寒芳。
许寒芳全力抵抗。在怎么说她毕竟是女孩子,气力小。而且王室子弟从五岁就开始练剑。许寒芳哪里是成蟜对手?的dd
和嬴政比试,嬴政很会取巧。总是不露声色地让着她一些,而且让的不留痕迹,看起来似乎还使了全力。每次许寒芳都是大呼小叫很开心,尽管结果是她输,但是她觉得自己剑法有进步。偶尔还能打个平手,就更兴奋得又蹦又跳。
而傻乎乎的成蟜,每次让许寒芳让的很明显,明显能看出来他没有使全力。让许寒芳很不服气。哼!小看我?
今天,比剑又是这样。许寒芳暗暗生气。心想:哼!我非嬴你一回不可。
正想着,成蟜一剑击来。许寒芳连连后退。退了几步装作脚下不稳一个踉跄,仰面向后摔倒。
成蟜果然上当,惊呼一声硬收木剑,一个踏步上前想要扶许寒芳。许寒芳顺势一拉,剑一挑,成蟜收势不住跌在地上。再转身,许寒芳的木剑正好指在他的面门,正得意洋洋地望着他。
成蟜只好认输。
许寒芳双脚跳起来喊道:“噢!噢!噢!嬴了!嬴了!”
“赖皮,你赖皮!”成蟜坐在地上不服气。
许寒芳提剑掐腰反驳:“我哪有赖皮?我这叫兵不厌诈!”
成蟜更是大呼小叫:“你就是赖皮!比狐狸还狡猾!狡猾的狐狸。赖皮!”
“呀!你敢说我是狐狸。找打!”许寒芳举起手里的木剑就打。
成蟜躲闪开,还在说:“你就是赖皮、狐狸。要不你嬴不了我!”
许寒芳尖叫:“你还说!”叫着举着木剑追打成蟜,木剑一会儿当剑刺,一会儿当木棒打,一会儿又当刀砍,毫无章法的乱打一通。
打得成蟜左躲右闪、抱头鼠窜,连声怪叫:“我真是龙陷浅滩遭虾戏。——我可是蛟龙,龙你也敢打?”
“哈!你还是龙?我看你是虫,我把你打成虫!打成毛毛虫!”许寒芳笑着越打越起劲。成蟜也不还手只是在草地上来回躲藏。
二人没留神月亮门内进来一人。
许寒芳正追得兴起,来不及刹车一头撞到来人身上。
来人被撞得站立不稳,连连后退,直到靠在墙上手扶着墙才站稳。
许寒芳抬头一看,靠墙站稳的是一个颀身玉立的中年人,面容清瘦俊雅,几缕长髯飘洒于胸前,一看就是有修养的儒雅之人。
女人看人全凭第一印象,许寒芳对此人非常有好感。不禁歪头笑了一笑道:“对不起!你好!不好意思!”
来人看见许寒芳如此装扮,不觉一怔,听见许寒芳说话更是一愣。他站直身体扫了许寒芳几眼。站直后更显得雍容大方,风度翩翩。
成蟜在旁边一看暗吐一下舌头,忙躬身施礼:“吕相国好。”
吕不韦?来人就是在秦国一手遮天的相国吕不韦?那个感叹奇货可居的吕不韦?那个一手造就庄襄公和秦王政的吕不韦?那个门下有食客3000人,家僮万人。命食客编著《吕氏春秋》的吕不韦?
原以为吕不韦这个富可敌国的商人应该是大腹便便,肥头大耳的样子。没想到却是如此儒雅和洒脱?许寒芳目不转睛的看着。
吕不韦皱了皱眉,除了他的玉姬还没有哪个女人敢如此这样不礼貌的盯着自己看。轻轻咳嗽了两声。
许寒芳没有反应。成蟜过来拉了拉她,许寒芳这才回过神来,又是冲吕不韦友好地一笑。
吕不韦看看二人,沉着脸没有说话,抖了抖衣服,抬腿往前走。走了几步又回头看看成蟜,又盯着许寒芳看了几眼,然后迈方步离去。
我把他撞成那样,没有吵我们一顿算是有涵养有风度了吧?嗯!不错!不错!还挺有男士风度。能见到有名的儒商好兴奋哦!嘻嘻,当代的红顶商人吧?哈哈,红顶是清朝专署的称呼吧?我张冠李戴一回不过分吧?的b1
许寒芳直到看着吕不韦的身影彻底消失才回过头来。却看见成蟜冲着吕不韦的背影作了个掐死你的动作还作了个鬼脸。
许寒芳顷刻呆住了。——这分明是一个活脱脱的浩然。去年浩然就是这样冲着店小二做这样一个动作。
许寒芳直直看着成蟜,心里不是滋味,情绪一下子低落下来。也不知道浩然现在怎么样了?自己何时才能找到浩然?她无精打采地收起木剑,盘腿坐在草地上出神。
成蟜在她身边坐下,关心的问:“芳,你怎么了?”
“没事。”许寒芳低着头有种想哭的感觉。
“怎么突然不高兴了?——我,我不跑了,我,我让你打还不行吗?”成蟜急得手足无措。
许寒芳发现此时的成蟜连神态也像极了以前的浩然。她忍不住趴在成蟜肩上抽抽搭搭哭了起来。可是这个肩膀的感觉和心中那个肩膀的感觉不一样。
成蟜更是慌了神儿,不知道该如何哄,一会儿做鬼脸,一会儿拿起许寒芳的手让她打他。可是许寒芳却越哭越厉害。哄都哄不住。
“成蟜,怎么回事?”不知何时嬴政站到二人身后,沉声问成蟜。
成蟜急忙站起来解释:“哥!不怪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吕相国走了之后,她突然间就变成这样了。”说着急了一头汗。
嬴政凌厉的目光盯着成蟜,沉声问:“真的?”
成蟜低着头一脸的委屈,越解释越说不清。
许寒芳唏嘘着说:“不怪他。是我自己的原因”
嬴政蹲下来轻轻问道:“你怎么了?告诉我。”
许寒芳迟疑了一下,低声说:“我想出宫回家。”
嬴政看着她的目光闪了几闪,沉着脸站起来没有说话。
中午吃饭时。的e7
嬴政特意命人安排在谐趣岛,这里是一个人工湖泊,三面环水,风景宜人。他还刻意留下来和二人一起进膳。讨厌的赵高又是一直站在旁边。
许寒芳心不在焉,拿着筷子在盘子里翻来翻去,没有一点胃口。
嬴政边吃边看,紧锁眉头,表情严肃。一会儿深邃的目光望着许寒芳,一会儿责备的目光望向成蟜。
成蟜是一肚子的委屈,无人述说。
下午,许寒芳整整睡了一下午,不想起床。
她躺在床上寻思,向嬴政提出来想出宫回家,他也没有回答,看表情好像不太同意。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会打算把我关到这深宫大内一辈子吧?天哪!要是这样那可就惨透了!
正无精打采地想着,有宫女来报:“韩姑娘,外面有朋友求见。”
“朋友?”许寒芳纳闷,我这里没有朋友呀。难道是秦煜?许寒芳开心的站起来,冲出殿外。
殿外黑压压站了一大片人。
许寒芳跑下台阶一看,是嬴大叔、嬴大妈,还有嬴德一家四口等等,都是她以前的左邻右舍。
许寒芳很意外,转而开心极了,问道:“你们怎么来了?”话一问出口,就觉得自己蠢。除了是秦王政还有谁有这本事?
嬴大叔讶道:“不是你接我们来的吗?”
“哦,对对!”许寒芳拉着大家往屋里让:“哎呀,贝贝都长这么高了,阿姨都快认不出来了……”抱起来嬴贝亲了又亲。
大家在殿内坐下,整个大殿坐的满满的。一下子有了小院说书的那种感觉,其乐融融。
“咦?好像屈怀大哥没有来?”许寒芳环视众人问道。
嬴德回答:“屈怀大哥去外地做生意了。要一阵子才回来呢!”
许寒芳想起当日屈怀为了救她把店铺都卖了的事,就心存感激,今天没有见到着实遗憾。
“嬴大叔您的身体可好?”许寒芳愉快地问。
嬴大叔摸着胡须笑着说:“好好,韩姑娘,我好着呢。”
“你呢,嬴德哥?还好吧?”
嬴德笑道:“我也好。——对了韩姑娘,你的房子,屈怀兄一直帮你照看着呢。”
许寒芳想起和浩然在那个小院子一起经历了风风雨雨,度过了许多美好时光,心里不禁又有些伤感。
嬴贝投到许寒芳怀里道:“婶婶给我讲故事,我好久都没有听婶婶讲过故事了。”
嬴宝在一边认真的纠正道:“不对,应该喊阿姨!韩阿姨这样教的。”她教了嬴贝好多回喊阿姨,嬴贝都没有学会。
众人都被这两个小孩子的童真逗乐了,虽然觉得许寒芳教的称呼奇怪,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