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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穿越大秦之秦简-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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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嬴政已下令内侍和宫女,如果自己出了什么纰漏,统统将他们活埋。结果一个个内侍和宫女天天提心吊胆,草木皆兵,听见许寒芳咳嗽两声,就慌作一团。只要她稍微一有些不妥的行为,内侍就会恭敬的说:“韩姑娘,大王有令。。。。。”只要她偶尔有了一个过度的动作内侍也会恭敬地说:“韩姑娘,大王有令。。。。。。”

天天就是大王有令!大王有令!这让许寒芳十分不爽,自己的每一个动作都要很小心,很小心。天天在众人地监视下和坐牢差不了多少。

嬴政又在批阅奏章。

苏走后,嬴政就命人把奏章全搬到了这座大殿。因为许寒芳的气色好了许多,已不像以前一样天天睡觉,不用担心妨碍到她休息。以往留了好多次,也没能把她留在南书房住。这次终于如愿以偿,这让嬴政兴奋不已。

更让嬴政高兴的是,这样做还一举两得,不光能随时看到她,偶尔还能偷偷跑到她床边看看熟睡中的她。然后再悄悄离开。

许寒芳也只好接受了同住一座大殿的事实,反正各睡各的房间,谁也不妨碍谁!

许寒芳倚在软榻上透过镂空格花,可以看到嬴政表情凝重,似乎出了什么事。然后就看见嬴政站了起来,背着手在外面来回走动,显得有些烦躁。她隔着房间问道:“蚊子!出什么事了?”

嬴政快步走了进来:“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睡?我以为你已经睡了。”

许寒芳半开玩笑道:“好歹我也是个御前伴读,大王不睡我岂能睡?”

嬴政斜睨着她,故作深沉,来表示对她的不满。

许寒芳敛起笑容,正容道:“我看你心神不宁,出了什么事?”

嬴政也正容道:“韩、魏、赵、卫、楚五国联手攻打我们,我军兵败,丢了寿陵。”

许寒芳安慰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你也别太介意!”

尽管如此说,嬴政还是不喜欢战败的感觉,他喜欢那种征服别人的快乐感。但他还是点点头说:“这个道理我明白,丢的城池可以再夺回来,可是失败的教训必须要吸取!”

嬴政站起来走了两步:“我军这次失败,是兵器上出了问题。所以我准备处死一批工匠,以儆效尤。”

“不要老是给我说杀人好不好?我听着就别扭!除了杀人你就没有别的办法?你这是治标不治本!”许寒芳又想起了那二十多个内侍,无辜枉死的冤魂。心里堵得难受。

嬴政沉默不语。

许寒芳想了想,责怪道:“你就不能责任落实到人?谁做的东西出了问题找谁?不要连累无辜?这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办法!”

嬴政仰着脸思考了片刻,频频点头道:“你说的对,必须要找个解决问题的根本办法!”背着手又踱了几步,站定身躯道:“这样,从即日起,各行各业都统一标准,全部按标准制造,所有工匠制造的物品全部都打上个人的标记,谁的出问题找谁!严重者祸及家族!”又来回走了几步道:“对!就这么办!——赵高!”

赵高应声进来。

嬴政把自己的意思大概说了一遍,沉声道:“照寡人的意思拟定一个法令,开始推行。”

“遵旨!”赵高躬身退下。

许寒芳见不得赵高猥琐的样子,心生厌恶,忍不住道:“蚊子,有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

嬴政看着许寒芳厌恶的表情,笑了笑,问:“是关于赵高这个奴才?”

“厉害!总能看出来我想什么!”许寒芳笑着赞道:“我就是不明白这种讨厌的小人,你为何要天天带在身边?”的b1

嬴政高深莫测地一笑:“小人有小人的好处!”见许寒芳迷惑的看着自己,走到近前坐下轻声道:“小人时刻都在分析形势,看自己该忠于谁?而且天天唯恐天下不乱,一听到些风吹草动就马上来禀报,邀功请赏。现在不就是需要这样的人吗?”

许寒芳愣愣的看着嬴政,发现他确实与众不同,用人用的恰到好处。赵高这样的人,安插他在大臣中作耳目确实是最合适的。可是他能否想到,就是这样一个宦官葬送了他辛苦创下的基业?或许他心里早就有数,只是没有来的及除掉赵高就已经病故?

许寒芳叹了口气道:“反正我还是讨厌他,不愿意看见他!总觉得他不是好人,会坏你的大事!”只当是先给他个暗示吧。赵高这样的人做事确实小心,想找点差错还真不容易。将来一定要找机会除掉赵高!

嬴政失笑道:“你放心,他是什么人我心里有数!——你就把他当成个小丑,或者是一条逗你乐的哈巴狗,不就行了?何必天天和一个去了势的人过不去?”

许寒芳不满地怪道:“噢!我好心提醒你,你反过来说我的不是!懒得理你!不和你说了!”气得扭过脸去。

嬴政陪笑道:“好好好!是我不对!——不早了,你先睡吧,我还要看奏章。”

许寒芳也觉得有些困倦,体力不支。受伤后精力确实大不如从前,闻言躺下。

嬴政替她掖好锦被,踱到外殿,继续翻阅奏章。他现在翻看奏章的速度明显比以前快了许多,也能多角度思考问题。

半夜,殿内已撤下了明亮的火烛。换上了柔和的纱灯。

许寒芳慢慢醒来。刚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身边有一个影子。吓了一跳。定睛细看,是嬴政蹲在床榻边,默默看着她。

“你醒了,没有吓着你吧?”嬴政柔声问。

许寒芳勉强笑笑,摇摇头。他不会经常这样偷看自己吧?

“什么时辰了?你为何还不去睡?蹲在我旁边干什么?不怕我再给你打个黑眼圈?”想起那次邂逅,许寒芳不禁一笑。那时哪里想到他会是秦王政?

“我睡不着!”嬴政轻轻说,想起那次桃花树下的邂逅,也笑了,调皮的挤着一只眼睛说:“我已经学会防备了。你想再打到可没那么容易!”

许寒芳笑着催促:“快去睡吧!”这会儿的嬴政和批阅奏章时的嬴政判若两人,像一个调皮的大孩子。

“芳,能不能和你商量个事?”嬴政的模样很认真。

“又是什么?”许寒芳听了头疼,每次嬴政只要和她一说商量事情,准没好事,而且即使自己不答应,也要软磨硬泡,到她答应为止。

“我说出来你不要生气!”嬴政的神情很严肃。

“那还是免谈吧!”许寒芳很干脆的拒绝。

嬴政蹲在床边咬着下嘴唇,可怜兮兮的看着她,也没有走的意思。那表情像受了委屈的孩子!老天,谁会想到秦始皇居然会有这样一副表情?我许寒芳真是开了眼界。只好道:“先说来听听!违反原则的事勉谈!”许寒芳还是自己留了个心眼,免得他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

嬴政喜笑颜开:“不违反原则。我就是想在你旁边躺一会儿,和你说说话!”

许寒芳的嘴撇的像个瓢,瞪着眼睛说:“这还不违反原则?你想要干什么?”

“我就是想和你说说话。我不会碰你的!”嬴政急着辩白:“真的,不骗你,我发誓!”他的表情郑重其事。

许寒芳顿觉为难,拒绝吧?感觉好像不相信他似的。这么多天,他倒是一直遵守诺言,从来没有强迫过她。答应吧?实在是打心里不愿意!

嬴政焦急地道:“真的!就一会儿,一会儿好不好?”

唉!又来了!死缠烂打的方式又来了!早就不该叫他把要求说出来!许寒芳心底无奈只好道:“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嬴政大喜过望,笑逐颜开,愉快地答应:“好!”

许寒芳往里挪了挪,腾出了一些位置。

嬴政匆匆甩掉两只鞋子,一翻身上了床榻,和衣躺在许寒芳身边。那动作像个天真的孩子。他的年龄也不大吧?也就才十八岁,还在上高三吧?记得自己那时候还经常在爸爸面前撒娇呢!

许寒芳怕他着凉,把被子分给他一些盖着。

嬴政感激地笑笑说:“不用管我,你自己盖好,别着凉了!”躺得十分规矩,和许寒芳之间始终保持着一些距离。的b0

柔和的纱灯,把大殿照得朦朦胧胧,如梦如幻。

大殿内静的可以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和心跳。殿外偶尔能听到虎贲军巡逻时整齐的脚步声。

许寒芳看着殿顶的梁柱,脑海里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是一片空白。

“芳!你睡着了吗?”耳边听到嬴政柔和的声音。

“没有!”

“你怎么还不睡?不是我妨碍你了吧?”嬴政的声音中稍微有些焦虑。

“不是!是我睡不着!”许寒芳想起穿越回来后所有的经历,不觉心潮起伏,特别是想到浩然,又有了揪心的痛。这会儿如果是浩然躺在我身边该多好呀!多想靠在浩然温暖的怀里啊。不觉眼角已湿。

大殿内,又是一阵沉寂。

“芳!谢谢你!”嬴政轻轻说。

“谢我什么?”许寒芳换了个姿势,她觉得伤口有些隐隐作痛。自己也分不清出是伤口痛,还是心口痛。

“谢谢你救了我!还有……。给了我快乐!”嬴政的声音很愉快。

许寒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没有说话。

大殿又归于一片沉寂。

过了一会儿,许寒芳凝神细听,听见嬴政均匀的呼吸。应该是睡着了,唉!说好了躺一会儿,却睡着了?有心推醒他赶他走,又一想,还是算了。他也辛苦一天了。只要他老实点,不犯我就好了!如果犯我,我一脚把他踹到床下也不迟!

许寒芳轻轻给嬴政盖上被子,掖好被角。自己又从新躺下,却怎么也睡不着,胡乱想着心事。

不知过了多久,许寒芳也迷迷糊糊有了睡意。

突然听到嬴政几声惊叫,吓了许寒芳一跳,顿时睡意全无。

“娘!快跑!娘!快跑!”嬴政在睡梦中大声呼喊。许寒芳听得真真切切,她愕然了。娘,快跑?难道他在回忆童年?

正疑惑间,听到嬴政又大声叫:“不许你骂我娘!你再骂我娘,我打死你!”

许寒芳不禁坐起了身子,怔怔看着嬴政。难道童年时期邯郸流亡九年的阴影至今还留在他的心里?

只见嬴政皱着眉,吼道:“我不是秦弃儿!我不是杂种!……我不是!…。。不许你们喊我秦弃儿。。。。。。”一会儿,又听见他喃喃道“……我不是杂种……我不是秦弃儿。。。。。。我不是。。。。。。”然后许寒芳就看见一滴眼泪从嬴政眼角滑落,划过英俊刚毅的脸庞……

许寒芳呆呆望着那颗晶莹的泪滴。难道这就是嬴政从不留姬人夜宿的原因?难道在他刚毅的外表下掩藏的是一颗脆弱的心?还是高高在上的孤独和寂寞?他的内心世界究竟是怎样的?

络的头条重大新闻?。。。。。。“这也不让我做,那也不让我做,和坐牢差不多。天天把我憋到这里,不如直接闷死我算了!”这是许寒芳最近发的最多的牢骚,她快急疯了。许寒芳觉得自己快成了一只蛔虫,天天只吃饭不做事。

每回嬴政都是像没听见一样,默不作声,继续去忙自己的政事。白天偶尔闲下来的时候,他也会想些方法让许寒芳开心。可是这些对于好动的许寒芳根本提不起兴趣。

成蟜更是可爱,什么蛐蛐、陀螺、皮影都往这里拿。许寒芳最喜欢的还是和成蟜一起玩皮影。

许寒芳又当编剧又当导演,还当演员和成蟜玩的不亦乐乎。有时候嬴政也会过来客串一把,不过他的演技实在太差,老是忘记台词。每到这时,他就遭到许寒芳一顿夹枪夹棒的批讲。许寒芳也借机好好报报仇。谁让你把我关在屋里不让我出门?

嬴政总是谦让的一笑,也不反驳。他喜欢这种平常幸福的感觉。

终于熬到了春暖花开,嬴政询问过御医后,允许许寒芳踏出殿门。

许寒芳得到特赦,开心的像一只出了笼的小鸟。尖叫着跑出殿门,在空地上尽情地又跳又叫,好好发泄了一通。

引得殿外把守的虎贲军纷纷行注目礼,忍俊不住。

嬴政拿着竹简,立在殿门处,皱着眉望着蹦跳叫嚷的许寒芳,转而又笑了。

正月祭天祀祖完毕以后,成蟜也开始帮助哥哥处理一些国事。今天听说许寒芳痊愈特意赶来。

许寒芳和成蟜坐在湖边。看着湖水碧波荡漾,柳枝轻抚着水面。

“芳!你好了真好!”傻呵呵的成蟜反复重复着这句话。好像高兴得除了这句话,他已经不会再说别的话。

“好什么好?我快要憋死了!还是以前在豆坊好,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多自在!”许寒芳拿了块小石头,投入水面,水面荡起层层涟漪,二人映在水里的身影也随着水波层层扩散。

“你想去哪里?”成蟜饶有兴趣地问。

许寒芳随口说道:“我想去的地方太多了,给你说也没用!”其实内心深处最想去的地方还是去找浩然,还没有问王翦,浩然的家在哪里呢。还不知道到哪里去找王翦呢!有机会一定去找嬴德问问!

成蟜撅着嘴没再说话。

傍晚让人搬了张榻放到殿外,准备晚上多看会儿星星。好几个月没有看到星星了。以前站在殿外看星星,一看就是好久。伤好后,体质严重下降,站一会儿就会腿软。得瞅机会恢复锻炼了!

气死了!天不随人愿!白天还是晴空万里,晚上却突然变成了阴天?一颗星星也没有!连老天好像也故意和我作对!许寒芳气呼呼地站在栏杆处,扫兴地环顾四周。正好看到殿门外站着的赵高,小眼睛滴溜溜乱转,正偷眼望着自己。

赵高在没有心里准备的情况下,目光正好遇到许寒芳的目光,忙低下头畏缩地避开。

没事偷看我干什么?哼!今天本姑娘不爽,就找找你的晦气,拿你出出气!

许寒芳大咧咧往榻上一坐,冲赵高喊道:“赵高!”

赵高没有想到许寒芳会喊他,猛地一哆嗦,忙躬身道:“奴才在!”

许寒芳沉着脸喝道:“过来!”

赵高哭丧着脸,像踩棉花堆一样腿一软一软地走过来,躬身侍立,他知道这个主儿叫他准没好事儿!

许寒芳晃着腿,白了赵高一眼:“干吗哭丧着脸?给我脸子看呢?”

“奴才不敢!”赵高知道她在存心找碴儿,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许寒芳心里暗笑,一时想不起该说什么,想起他刚才畏缩的眼神,面如严霜冷冷地问:“我问你!你为什么偷看我?”

许寒芳本来是指刚才的事,赵高误以为是指上次洗澡事件,吓得魂儿都没了,这事如果要是让大王知道了,不把自己的皮扒了才怪!扑通一下跪在地上:“韩姑娘,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奴才这一次吧。奴才以后再也不敢了!”说着鼻泪横流。

至于这样吗?许寒芳反而有些迷惑了。仔细想了想,突然想了起来,瞧我这健忘的毛病!上次偷看我洗澡的也是他!哼!这笔帐还没给你算呢!你不提醒我倒是忘了!还有我的黄毛也替我惨死在你手里!

想到这里,许寒芳柳眉倒竖,怒火中烧,忽的一下站了起来:“你少给我来这一套,本姑娘看不得你这贱样儿!……”可是骂人的话又不会说,想了半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赵高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求饶,像小鸡叨米一样磕着头。

许寒芳看赵高一副痛改前非的模样,又不会骂人出气,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赵高哭着说:“韩姑娘,您就看在奴才是个废人的份儿上,饶了奴才这一回吧!饶了奴才这条贱命吧!奴才以后再也不敢了……”

许寒芳原本也没有想置赵高于死地的念头,听他说的可怜,哭得伤心,竟有了些怜悯同情之感。木然说:“我……我没打算怎么样你!”

赵高是多聪明的人?听话音就已听出大概,继续叩头说:“您是海量,奴才贱命不值一提,您就当放了个屁放了奴才吧!”那副可怜样简直是无法描述。

许寒芳听着觉得很没意思,颓然的坐下,摆摆手说:“算了,过去的事就过了,算了吧!”

赵高大喜过望,可又不敢表露出来,叩了个头站起来,准备退下。

“回来!”

赵高听见叫他,又忙过来跪下。

许寒芳翻眼睛想了想说:“以后你要是再干些恶心人下三滥的事,别怪我不客气!”

赵高诺诺连声退下。

许寒芳又独自坐了一会儿,越想越觉得索然无味。本来是准备找赵高麻烦的,麻烦没找成,还吐了口以前的事既往不咎。他这个便宜真是占大了!

总算明白一点点赵高为何后来如此得势,这家伙确实会察言观色、见风使舵。问世间能有几人做到他如此卑贱?他这算不算能屈能伸?许寒芳越想越别扭,自己为何就这样轻易放过他了?懊恼!后悔!可说出去的话如何收回?越想就觉得憋闷的不得了!

许寒芳有些不甘心的站起来,往殿门走去。赵高极有眼色的后退几步,回避开。

许寒芳扭脸看着赵高退出老远,想再找他的碴也难,心里别扭,抬腿往殿内走,一不留心高高的门槛绊得她一个踉跄,差点把她绊倒。

气死我了!门槛也和我过不去!许寒芳走回去狠狠踢了门槛一脚:“死门槛儿!”

赵高见许寒芳进到殿内才又回到殿门口侍立,以免大王召唤不能及时听到。

嬴政正在殿内专心批阅奏章。

“怎么了?谁又惹你了?”嬴政提着御笔,看着奏章简牍头也不抬地问。

许寒芳越想越生气,还没法发作。没好气地说:“憋得慌!憋得难受!不舒服!”

嬴政抬头看了看许寒芳,又把手里的奏章看完,记录好,放在一边。站起身来,走过来柔声:“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伤口又疼了?”

许寒芳撅着嘴:“堵得慌,堵得难受。”

嬴政一笑,拿眼睛瞟着她,试探着说:“那……明天出宫走走?”

许寒芳惊喜地说:“真的?你让我出去?”

嬴政点点头。的4e

许寒芳从地上跳起来,就差没有抱住嬴政,大呼:“蚊子!你太好了!太好了!”

嬴政笑着摇摇头,喝了口茶道:“你身体还没完全复员,早点睡吧,养足精神明天好出去!”

许寒芳使劲点头,爬上了床。摆了最舒服的姿势甜甜睡去。

夜晚,嬴政站在床榻前看着睡得四仰八叉的许寒芳,不觉嘴角向上翘起,像一牙弯弯的明月……

上林事件案子一天不破,嬴政心里就始终有一个结,因为危险随时存在。他事先作了周密的安排才带着许寒芳出宫。

许寒芳身体不是很好,从王宫到闹市需要走好远的路。赵高驾着马车送二人出宫。

车上,嬴政看着许寒芳左顾右盼,急着想快点出宫的模样,不觉笑了。再看赵高端坐着小心翼翼地驾着马车,沉声道:“赵高,你已经升为中车府令,管辖下有不少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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