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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穿越大秦之秦简-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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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寒芳摇摇头,尴尬地笑笑:“没,没什么,挺好!”心里有点啼笑皆非。怎么会是扶苏?

嬴政对赵高说:“好,就叫扶苏。计档吧!”

赵高领旨躬身退下。

嬴政回身走到几案边坐下,拿起一份奏章正准备批阅,冷不防被许寒芳一把抢了过去,吆喝起来:“你工作狂啊?这会儿还看!不行,跟我去看苏!”说着不由分说,一把拉起嬴政,往殿外走去。

嬴政被许寒芳拽着往前走,这是许寒芳第一次主动地拉他的手。他手里握着许寒芳软软的小手,心里有了异样的感觉。他的大手反过来握住了她的小手,紧紧握住……

兴奋中的许寒芳一丝也没有察觉,拉着嬴政的手飞快的跑到了苏的便殿。

苏正虚弱的躺在床上休息,听到内侍高喊:“大王驾到!”心里一惊,挣扎着想要起来行礼。

许寒芳已经跑到床边,愉快地说:“苏姐姐,快躺下。”

苏胆怯地望了一眼嬴政,撑着身子勉强行礼:“臣妾参见大王。”

许寒芳向嬴政投去强烈不满的目光。嬴政这才勉强笑着道:“不必多礼,躺着吧。”

“谢大王!”苏才安心地躺下。

稳婆把婴儿抱了过来。嬴政抬手在婴儿头上轻轻摸了一下,算是做父亲的爱抚过了,淡淡地说:“寡人赐名——扶苏!”他看着这个孩子一点感觉也没有,也没有一丝当父亲的喜悦。

稳婆忙抱着孩子跪下,替孩子谢恩。

许寒芳凑过来,好奇地说:“让我来抱抱。”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接过来。她还是第一次抱这么小的孩子,兴奋的不得了,又嚷又叫。

许寒芳抱着孩子左看右看,越看越喜欢。笑着说:“这孩子长得漂亮,有他母亲的清秀和端庄,更有他父亲的英俊和刚毅。”

嬴政被许寒芳欢快的情绪感染,也伸过头来看,笑道:“这么小你也能看出来?我怎么看不出来?我看着感觉跟小老鼠似的!”

许寒芳白了他一眼,怪道:“你就不会发挥一下你的想象力?不让你看了!”说着搂着孩子转过身,拍着哄着。

嬴政被抢白了一顿,乖乖地闭上嘴。看着抱着婴儿乐不可支的许寒芳,充满了女人的温柔,遐想着笑了……

回去路上,二人并肩走着。许寒芳还在叽叽喳喳兴奋的说个不停。

嬴政很想像来时一样拉着许寒芳的手,鼓了几次勇气偷偷去拉。几次都被许寒芳碰巧被指手画脚地比划时闪开了。的c3

嬴政心里觉得泄气,看着许寒芳在空中上下翻飞的手,除了苦笑还是苦笑。也不知道她是无意还是存心!

许寒芳盯着嬴政的脸不解地说:“咦?我说蚊子,你做父亲了,怎么一点也不兴奋?”

嬴政淡淡地说:“有什么兴奋的?又不是第一次!”

许寒芳愣了一下想了起来,在扶苏前面还有几个公主。她瞪大眼睛嚷道:“可这个是儿子!你应该乐得合不拢嘴才对!”尽管她自己没有重男轻女的思想,但是她知道在古代男孩的重要性。

嬴政小声嘟噜道:“那又怎么样,又不是你的!”声音比蚊子还小,小的几乎他自己也听不见。

“你说什么?”许寒芳大声问,因为刚才嬴政说的话他一个字也没有听清。

嬴政叹了口气回答:“没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为何在她面前说话总觉得底气不足,气儿短似的。的ef

嬴政又想了一想,生了个儿子确实应该高兴一下,毕竟这是第一个,可是为何自己就没有什么感觉呢?想到这里笑着说:“听你的意思,那我得好好培养一下这个儿子!”

“那当然!毕竟是长子”许寒芳随口应到。突然想起来扶苏最后的结局,心里一痛。秦始皇的二十多个儿子,最后被小儿子胡亥杀得一个也不剩。扶苏也被赵高的假遗诏赐死。我能改变这些吗?

许寒芳突然发现知道历史,知道未来,知道每个人的结局,是那么的索然无趣。可是自己的呢?自己的命运结局是什么?谁又能告诉我?廖毐依然嚣张跋扈。吕不韦和太后、廖毐之间的关系越来越恶劣,甚至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嬴政正好利用二人之间的矛盾来寻求平衡。

王宫依然很平静。许寒芳站在丹墀上,看着积聚在天空的乌云愈来愈重,天空仿佛像承受不住它的压力。

终于,响起了轰隆隆的闷雷声。跳跃的闪电撕破云彩,照的大地一明一灭。风卷起地上的浮土扬起老高。

春天怎么会打雷闪电呢?许寒芳禁不住纳闷。她回到殿内,放下窗帘,风透过纱窗把窗帘吹得呼啦啦直响。许寒芳突然有了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许寒芳愣愣的看着被风吹得哗哗作响的窗帘,在努力回想秦王政七年都发生了哪些事件。只是记得史书上这一年简单的几句话就已带过:赢政的祖母过世,出现了彗星不详之兆。除了这些,发现自己一点其他的记忆都没有。早知道自己要穿回来,就恶补一下这个时候的历史了。也不用像现在这样如此迷茫!

嬴政下了朝回来,被风吹得满头满脸都是土。

许寒芳懒懒地倚在榻上,望着洗脸净面的嬴政。

他已经十九岁了,再有不到一年时间,就可以进行加冕典礼了。印象中史书记载,加冕前才是最扣人心弦,惊心动魄的时刻。没想到自己能见证这一激动人心的时刻,真可惜没有数码相机!不能拍几张照片留作纪念。

中隐老人说我肩负着上天赋与的使命,这使命究竟是什么?协助他加冕?还是统一六国?如果是统一六国可就完了!那还需要将近二十年的时间!那岂不是头发都快白了?还如何去找浩然?

嬴政由内侍服侍着净面更衣完毕,转过身来。

他长大了!个子长高了,身材更魁梧了,胸背厚实了,举手投足已经有了睥睨天下的帝王气势。眼神中蕴藏着一种令人折服的王者霸气。只是这霸气中偶尔还带着些天真,还带些稚气。许寒芳呆呆看着,痴痴地想。的f7

嬴政见许寒芳直愣愣看着自己,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脸一红笑问:“为何这样看着我?”

许寒芳莞尔一笑说:“看你长大了!变样了!”

嬴政嘻嘻一笑说:“我倒希望我还是原来的样子!”他说着对着铜镜照了照嘴上淡淡的像茸毛似的胡须,用手摸了摸。他还不太习惯自己长胡须。

嬴政转回身来:“像你多好,一点也没有变!还是那么漂亮!”

许寒芳苦笑一下,这也是她郁闷的地方。个子一点没见长,吃的补品也不知道补到哪里去了?更郁闷的是这个时代自己的年龄究竟多大,都不太清楚,只是以前依稀听浩然提起过。

许寒芳呷了口茶,责备道:“我刚从苏姐姐那里回来,扶苏已经几个月大了,会认人了。你这个做父亲的还没有去看过几次呢,一点都不合格。当心到时候他不认识你!今天你得抽空去给我瞧瞧!”

“是!”嬴政拖着长腔回答。

他发现许寒芳真的是一个有多面性格的人。有时候活泼调皮的像个孩子;有时候是个十足的天真烂漫的少女;有时候沉稳干练的像个老臣;有时候足智多谋的像个谋士;有时候推心置腹的像个益友;有时候严厉苛责像个良师。在某些时候自己还真有点怕她。

“你别光答应的挺快,一会儿又找借口!”许寒芳把一杯茶重重地放在嬴政面前,不满地说:“老是敷衍我!”

嬴政喝了口茶陪笑道:“今天你说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好不好?”

许寒芳看了看外面的天,好像就要下雨了,说道:“等雨停了吧!我也不想冒雨去!”

嬴政一笑:“那可不怪我,是你这会儿不愿意去!”说着还冲许寒芳耸耸肩,去翻阅奏章。

许寒芳挨在几案边坐下,怪道:“你为什么一点都不像做父亲的!一点都不关心你的孩子?”

嬴政挑挑眉,不以为然地说:“你想让我怎样?我那么忙?每天一个一个看过来岂不是累死我了?”

许寒芳撤回身子,瞪着眼睛,讶道:“你何时学的如此会狡辩?挺会找借口!”

嬴政淡淡一笑,不再说话。和她辩论不是明智的选择!

许寒芳想了一想,也是。蚊子光公主已经有几个了,加上扶苏已经是五六个孩子的父亲了吧?再看看眼前的他,自己分明还是个大孩子,谁又会想到就是这样一个大孩子,已经是好几个孩子的父亲?古代人还真是早熟!

嬴政见许寒芳不说话,以为她不高兴。撅着嘴,淡淡地解释说:“那些女人喜欢的都是我大王的位置,每次见我就是一副讨好的脸孔。希望我给她们更多的赏赐和好处。我就是偏偏什么也不给他们!”脸上呈现出孩子般古怪的神情,有些得意和狡诈,也好象一个窥破大人心事的孩子有些沾沾自喜,洋洋得意的模样。接着说:“她们盼着生儿子,以为生了儿子就一步登天了。做她们的春秋大梦去吧!——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不会封苏为夫人!”

许寒芳撇着嘴,看着稀奇古怪的嬴政,啼笑皆非地说:“嗬!我的面子还真大!——那你以后就别看我的面子了,我可受不起!你爱怎样就怎样吧!——也不知道你这是什么理论?”

嬴政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

许寒芳不死心地问:“你就这样看女人?”

嬴政的脸阴沉下来,胡乱翻着奏简,心不在焉地说:“以前我在赵国,那些女人天天说我母亲的坏话,奚落我们,看不起我们。女人不好!”顿了一下补充道:“女人都是长舌妇,都不好!没有一个好东西!”眼睛里不经意却闪出一缕寒光

又是赵国时候的阴影?许寒芳张大了嘴,怔怔地反问道:“这话是怎么说的?别忘了我也是女人!”

嬴政闻言嘻嘻一笑,却不说话。只是在心里说:你不一样!

沉默了一会儿。许寒芳觉得心里别扭,可是又想不出该说些什么,看见嬴政还在低头看奏简,她一把抢过来他的奏章,没好气地说:“就知道看奏简,等会儿再看!陪我好好说会儿话!”

最近许寒芳烦透了,闷透了。成蟜现在已经到了去校验场学习演练兵法的年龄,也没时间,不能经常来。

许寒芳没事儿就是一个人在宫里瞎晃悠,可是每次去转悠,后面还跟了一大群尾巴。她更加渴望外面的世界。

最痛快的还是去找王翦,每次她都命令近侍立在外城门口等着,自己去找王翦海阔天空胡侃一番。然后和虎贲军聊一聊。她知道被自己拉下水的那个虎贲军叫杨端和,她好像有了印象,此人以后也是一员猛将。

杨端和起初还很拘束,可渐渐发现许寒芳很随和,也很大方不拘小节,也慢慢放开自己。

有时候许寒芳会带上一坛好酒,在他们巡岗完毕,下岗以后和他们畅聊一番。当然许寒芳还是不会饮酒,都是以茶代酒。和他们行行古老的酒令,再和王翦比比弹弓。也乐在其中。

嬴政看许寒芳面带不悦,放下奏章,凑近了坐着说:“好!我就陪你说会儿话!你想说什么?”

许寒芳想了想,发现和嬴政还真没有什么话可说。每次二人不是说政治就是说国事,很少说过其它的话题。不像和浩然随心所欲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起浩然,心里更加堵的难受。耳朵里听着轰隆隆的雷声,更觉心里烦闷。

许寒芳叹了口气站起身来:“算了,你还是批阅奏章吧。我这会儿又不想说了。一大早跑得有些倦了,我去歇会儿。”

“好!”嬴政愉快地答道:“你累了就歇着吧,回头再陪你说话儿。”

许寒芳倚在榻上想着自己的心事,不觉沉沉睡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看见嬴政正坐在床榻边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伸个懒腰倦倦地一笑说:“又来偷看我睡觉?”

嬴政一笑:“我哪里是偷看?我可是正大光明的看!”

许寒芳白他一眼,坐起身来问道:“什么时辰了?”

嬴政笑道:“你这一觉真能睡。一下睡到未时,我看你睡得香,也没有叫你,饿不饿?”

许寒芳没想到自己这一觉睡到下午两点。这么一说,她还真觉得肚里空空的,吧嗒吧嗒嘴说道:“饿了!”

嬴政一笑命人传膳,原来他一直没有吃在等着她?

今天嬴政的心情很好,吃着饭说道:“芳,今天有大臣上奏简了。”

许寒芳心不在焉地问:“内容说什么?看把你乐的。”她还是觉得倦倦的,懒懒的。

嬴政抑制不住自己的高兴,说:“奏简上说,明年我就满二十岁了,应该准备行冠礼了,他们选定明年正月正日午时为举行冠礼最佳吉日良时。奏请提前做准备。”说着连扒了几口饭到嘴里。

许寒芳知道事情没有这么顺利。沉思了一下说:“吕不韦怎么回复的?”

嬴政笑眯眯的说:“吕不韦还没有回复,这个奏简是王室宗亲直接递上来的。——他应该没有理由不答应!”

许寒芳想了想说:“我总觉得不会这么顺利,你做好思想准备。吕不韦有可能会驳回。”只能这样说了,总不能说是史书上说的吧?

嬴政不服气地道:“他怎么驳回?这是祖制!——他没有理由的。”

许寒芳再次提醒道:“你还是等到确定下来再高兴。吕不韦独揽大权惯了,不会这么轻易放手。凡事要有两种心里准备。还有廖毐,你也要小心!”

嬴政虽然心里不服气,但是也没有反驳,他知道她总有独特的见解。

吃完饭,二人去看了看扶苏。扶苏见到嬴政伸出小手,想让他抱。嬴政勉强抱了抱。

许寒芳感叹着说:“还真是血浓于水,我经常来看他,可是一见了你就不要我了!”

嬴政一笑也不搭话,免得又挨一顿批斗。

第二天,嬴政果然闷闷不乐地退朝回来。

许寒芳问其原因。

嬴政颓然说:“真让你说对了,奏简让吕不韦那个老狐狸给批驳了。说什么周礼男子二十而冠,乃是按照实足年龄满二十计算。这是错误的。还指挥当过他门客而经他引荐入朝当官的官员,引经据典力争。”

许寒芳安慰了一番,问道:“那你当时怎么说?”

嬴政叹了口气说:“幸亏我听你的话,早有了些心里准备,我虽然内心虽充满愤怨,表面却微笑着说‘先前多少年来,也许大家都错了,照相国所议好了’。——行冠礼的事就这样取消了!”他说着还伸出一只手比划着自己在朝堂上端坐微笑回答的样子。然后扬起脸,愤愤地说:“其实,当时我想一脚踢死吕不韦!”

许寒芳看嬴政连说带比划,而且表情做的也到位,滑稽可爱。捂着嘴笑了笑,赞道:“蚊子就是长大了,能沉得住气了!”

嬴政垂头丧气地说:“那还不是听你说的,这时候不能和吕不韦翻脸,就只有忍。再等一年是没有关系的,只不过临时他又要玩什么花样,就没人知道了。好在吕不韦现在能够完全牵制廖毐这个贼子!”

许寒芳安慰道:“吕不韦再能耍花样能耍到哪里去?他不过是一个臣子,你还是王权的象征。而太后不一样,她的一句话是举足轻重的一句话。所以你应该清楚,你现在的头号敌人是廖毐!”

嬴政慎重地点点头道:“你说得对!”

这时有近侍近来禀报:“启奏大王,掌管礼仪的奉常和掌宗室事务的宗正,以及一些大臣在殿外求见。”

嬴政略一思索道:“他们一定是为加冕的事来的。”转而问许寒芳:“我该怎么做?”

许寒芳不愿意自己说太多,启发道:“你认为呢?”

“让他们摸不透我在想什么!”嬴政似在征求许寒芳的意见,又似乎已经决定。

许寒芳微笑着点头,竖起大拇指。

得到夸奖和认同,嬴政歪着头开心的一笑,对近侍说:“宣!”然后起身正襟危坐在大殿中堂。

许寒芳以宫女的身份站在嬴政身后。

一众大臣进来后行三跪九叩大礼,山呼万岁。

嬴政正襟危坐,沉稳地说:“平身!”

众大臣起身跪坐在两边。

嬴政略一探身,平易近人地问:“众位爱卿,来见寡人,所为何事?”

大臣一个一个挨着长跪起身启奏,都是说的关于加冕亲政的事。并纷纷指责吕不韦居心叵测,独揽朝纲,图谋不轨。

嬴政听完淡淡一笑,神态自若地说:“各位爱卿,寡人现在不是凡事都亲自批复吗?相国总领百官,就各位上奏拟定批答建议,让寡人选择,或是作另外批覆,这也是他的职责,各位为什么要怀疑他独揽大权呢?”的10

众大臣面面相觑,一时摸不透大王为何替吕不韦说起话来。

嬴政又一笑,高深莫测地说:“吕相国能者多劳,就让他多辛苦点,你们不要去烦他!如果没有别的事可以退下了!”

众位大臣只好起身告退。秦王政这种莫测高深的态度,让大臣怎么也猜不透。有人认为他懦弱,有人判断他是属于“不飞则已,一飞冲天”的君王类型。

但是许寒芳和嬴政自己知道,他是在忍。忍到雏鹰展翅,一飞冲天的那一天。

许寒芳也第一次见识了嬴政在大臣面前沉稳老练,威严淡定的一面。才十九岁就已经有了稳如泰山、气吞山河的气势。

难道这些是自己教嬴政的吗?还是他与生俱来?中隐老人给我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历史不是还在按部就班地前进吗?

看着大臣一个个面色凝重地退下。

嬴政一骨碌站起身问许寒芳:“芳!我演的好不好?”

许寒芳又竖起了大拇指,赞道:“厉害,真厉害!一个有威严的大王,一个随和的大王!”

“真的?”每次只要许寒芳一夸嬴政,他就很兴奋。兴奋的忘记所有不开心的事。

许寒芳深深地点头:“真的!我说的句句都是心里话!”

嬴政笑得像个大孩子。

笑了一阵,嬴政想起来道:“芳!虽然我的事不痛快。但是有一件事你一定会高兴!”

“什么事?”的3d

嬴政道:“巴郡更换了新郡守,择日就要上任。”

许寒芳瞥了嬴政一眼,嗤之以鼻道:“换郡守和我有什么关系?我高兴什么?——不会是派我去做郡守吧?”她突然瞪大了眼睛,恐怖地望着嬴政。

嬴政急忙解释道:“不是。——你不是一直想到宫外走走吗?那天在上林苑,你不是说想看外面的世界吗?你不是喜欢什么旅……游吗?”他说起来许寒芳的词觉得有点别扭,顿了一下接着说:“我准备让你跟着去巴郡玩玩好不好?”

“真的?”许寒芳简直要跳了起来,惊喜地问:“你说得是真的?”

许寒芳知道巴郡就是巴蜀之地,后来的四川。这个时候分为巴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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