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秦之秦简-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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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许寒芳简直要跳了起来,惊喜地问:“你说得是真的?”
许寒芳知道巴郡就是巴蜀之地,后来的四川。这个时候分为巴郡和蜀郡。去了巴郡也可以顺便到蜀郡看看,看看十几年前李冰在蜀郡做太守时修的宏伟壮观的都江堰。
嬴政笑着点点头。
许寒芳高兴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原地蹦了蹦,愉快地向殿外跑去。跑了几步又转回身,莞尔一笑行了个礼,脱口而出:“谢谢,大王——哦!不,谢谢蚊子。”说着一阵风地跑出大殿,去自由的呼吸空气。
嬴政笑望着许寒芳的背影。唉!她还是如此,走路向来是一阵风的跑!此时的她和刚才的她真是判若两人!刚才是智慧的谋士,此时是天真烂漫的少女。
许寒芳开心的一阵风似地跑到御花园,尽情的自由地呼吸。雨后的空气如此清新,清爽。
身后一个近侍说道:“韩姑娘,吕相国有请!”
吕不韦这时候又找我干什么?讨厌!心情刚好一点就来破坏我的好心情。心里极不情愿,可是还得去。
许寒芳见到吕不韦,给吕不韦行了简易的礼节。
吕不韦优雅的一笑道:“韩姑娘,今天本相找你有重要的事交待给你做,不知道你可愿意?”
都四十多岁的男人了,还那么有风度,真是常言说得男人越成熟越值钱。特别是四十多岁的事业有成,经验丰富阅历广的男人。
许寒芳边想着,边恭敬地答道:“不知道相爷吩咐奴婢何事?奴婢能不能做得来。”哈!反正我过几天就要去巴蜀了,先敷衍着再说!
吕不韦微微一笑说:“过几天,巴郡的新郡守要去上任。”
许寒芳一愣,怎么他也给我说巴郡郡守上任?不会蚊子给我说的话这么快传到他耳朵里了吧?只听吕不韦接着说:“我准备向大王推荐由你一起跟着过去。”
许寒芳迷惑不解地问:“我过去?为什么?”可心里更多的是吃惊。
吕不韦优雅地站起来,颀身玉立,看起来风度翩翩。缓缓说道:“巴蜀之地,物产丰富。巴郡的一个大家族更是在当地拥有丹砂、矿藏、盐业、木材等各大产业。”迟疑了一下,补充道:“我国的兵器原料多出于此。”似乎在强调此行的重要性。
许寒芳静静听着。
吕不韦略一思索,沉吟着说:“这个家族的男主上个月不幸去世,名下产业可能会由他的妻子接手打理。我想派你去慰问安抚一下。明天我就会向大王建议,我想大王应该会同意”
“我?”许寒芳心里一百二十个不愿意。心道:老大!我可是纯粹去旅游,可不想还要操心工作!
吕不韦进一步解释道:“女人去安慰女人,总会好些。而且本相认为你是最合适的人选。”
许韩芳想了想,立刻明白了。这些或许都是吕不韦的产业也或许跟他有密切的关系。没想到一次旅游这么快就变成了慰问家属,顿觉扫兴。极不情愿地问道:“这个家族是谁家?”
“巴家!”
许寒芳惊呼:“巴家!”脑海里立刻出现了礼抗万乘的巴家的形象。那个有中国最早的女企业家的寡妇巴清的形象。呵!自己运气还真好!原来巴家已在吕不韦的控制之下?或者是二者之间有什么关系?
无可耐何,许寒芳知道推也推不掉,只好答应。
许寒芳又把最近几天嬴政的情况作了虚假的汇报。今天发生的众大臣觐见大王的事情也原封不动作了汇报。他知道,即使她不说,吕不韦也会通过其他方式知道,还不如由自己说出来换取一下吕不韦的信任。
离开吕不韦,闷闷不乐地回到蕲年宫。
嬴政问道:“芳,你怎么了?看你闷闷不乐的?”
许寒芳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
嬴政抚掌称妙。
许寒芳白了他一眼:“有什么妙的?”
嬴政笑道:“这样你就可以顺藤摸瓜,彻底查清吕不韦有关的产业,看他究竟控制了多少秦国的命脉?”
许寒芳苦笑:“你还挺会给我派任务呢?”
嬴政故作无辜的耸耸肩:“我本来可是想让你去玩的。我可没想到会出这档子事!”见许寒芳愁眉苦脸的样子,嘻嘻一笑道:“——没准,你要是争取让巴家倒到我们这边,不再为吕不韦所用。这样将来铲除吕不韦的时候也省了不少闲心。我还担心他给别国提供武器资源呢!”
这下好了,旅游计划彻底泡汤!肩负了一大堆使命,如何还能玩的痛快?许寒芳白了嬴政一眼道:“你光想美事了,把难题都给了我!——你亲政了以后,直接没收了他的产业,还用我费这力气?”历史上是这样记载的吧?
嬴政大笑道:“你这个办法好!我要是亲政了,不光收了吕不韦的,只要涉及国计民生的,统统给它没收!”嬴政掐着腰又有了豪气。
许寒芳苦笑,难道又是自己无心一句话,提示了嬴政?以至于他亲政后没收了许多私人的产业,让很多商人一夜之间倾家荡产?
嬴政收起笑容,正容道:“芳!不管怎样,能提前收了最好。我相信你有办法。——还有,为了安全起见,我从虎贲军中给你挑了一个贴身侍卫,由他带领着一百名虎贲军,负责你一路的安全。”
许寒芳心里再次苦笑,用得着带那么多人吗?一百个?前呼后拥的如何惬意的旅游?可是也知道自上林事件后,嬴政格外小心。只好挤个笑容道:“谢谢哦!”
嬴政抬手一击手掌。
从殿外虎虎生风走进一个穿着盔甲的虎贲军侍卫。
许寒芳漫不经心地抬头一看来人,大吃一惊:是他!许寒芳抬头看见从殿外走进来一个虎虎生风的侍卫,给嬴政行叩拜大礼:“叩见大王!”
嬴政沉声道:“平身!”
侍卫朗声道:“谢大王!”起身垂首侍立。伟岸的身躯像座铁塔。
嬴政一指许寒芳,对侍卫命令道:“寡人今日封你为护军都慰,从今日起你的任务就是带领你的属下保护她的安全!不得有任何差池!”
“遵旨!”侍卫抱拳单膝跪下行礼。又转身给许寒芳行礼:“末将嬴义参见韩姑娘!”
许寒芳呆呆地看着侍卫,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半晌才缓上一口气欣喜地叫道:“秦煜!是你!秦煜!”
许寒芳一下子跳起来拉着他,伸出一只手,大喜过望:“秦煜!天使之泪呢?快,快给我!”
嬴政一愣,怔怔看着许寒芳。这难道就是她要找的人?
侍卫则显得莫名其妙。
许寒芳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是我呀!秦煜,你看看,是我呀!你想不起来了?”
侍卫看了两眼,立刻垂下头,躬身道:“韩姑娘,您认错了人,末将的名字叫嬴义。”
许寒芳揉揉眼睛,又看了看,这分明是他!古铜色的皮肤,闪闪发亮,剑眉虎目,挺直的鼻子,恰到好处的口型。标准的健康美男子!虽然只有一面之缘,可是这个面孔已经深深的印在脑海里。特别是沉入井底那一瞬间,秦煜欣慰的眼神,她一辈子也忘不了。
许寒芳凑近了,再次盯着那双眼睛仔细看,可是看不清楚。焦急地问:“秦煜?你改名了?改叫嬴义了?”
嬴义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垂下头,目不斜视地回答:“没有,末将一直是这个名字。”
嬴政看许寒芳恨不能趴到嬴义的脸上看,心里多少有些不痛快。抬手把许寒芳拉开些许,问道:“芳,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许寒芳这才觉得自己有些失态,我往后退了退,揉着鼻子说:“哪里会有张得这么像的人?”忍不住又探头凑近看了看,只差没有贴到嬴义脸上。
嬴义拘谨地低着头,一动也不敢动。
嬴政心里叹气。这丫头连点男女之嫌都不避!手里又拉了一下许寒芳。转头问嬴义:“你以前一直叫嬴义?”
嬴义单膝跪下,恭谨地回道:“回大王,臣从来不曾改过名字!”声音浑厚有力。
嬴政想了一下又问:“你可有兄弟子侄叫秦煜的?”
嬴义又恭敬地回答:“回大王,臣不曾有!”
嬴政狐疑地看着许寒芳。
许寒芳就更奇怪了!百思不得其解。看长相一模一样,身形也差不多。可是他为何好像不认识我?还改了名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夜晚,嬴政规规矩矩地躺在许寒芳身边。这又是在他的软磨硬泡下,才如愿以偿。
“芳!我今天见你看到嬴义时欣喜的表情。——秦煜究竟是你什么人?”嬴政想起许寒芳当时的表情隐隐有些担心,心里还有些酸酸的。
许寒芳郁闷地回答:“一个救命恩人!”记得当初也是这样回答浩然的吧?
嬴政不解地问:“救命恩人?”
许寒芳侧身翻过身子,背对着嬴政,心烦意乱地说:“当初要不是他救我,我可能就已经死了!”
“哦?”嬴政胳膊支起身子,半卧着,看着许寒芳的背影说:“那要不我们再找找他?我替你好好赏赐他?”
“唉!算了!”许寒芳翻身仰面正躺着,眼睛望着殿顶,缓缓说:“不用找了,我想冥冥之中自有安排,该见的自然会见吧?”说这话,脑海里又想起了浩然,不禁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嬴政侧卧着,一只手支着脑袋,柔和的纱灯下,眼睛望着许寒芳美丽的脸庞,长长的睫毛,挺直的鼻子,红红的双唇。鼻子里闻着许寒芳身上淡淡的幽香。不禁痴了。
嬴政轻轻抬起一只手来,去握住许寒芳柔嫩的手。
许寒芳猛地一惊,“啪”地一下打在了嬴政的手背,睁开眼睛瞪着他,斥道:“你干什么?你再不老实,信不信我一脚把你踢下去!再也不让你躺这里!”
嬴政一下被打醒,缩回被打红的疼疼的手在身上来回蹭着,讪讪地说:“没,没……。别……别,我…。。我老实还不行吗?”说话竟有些结巴。
许寒芳暗自好笑,却严肃道:“今天算了!下不为例!睡吧,我困了!”翻了个身,去想自己的心事。秦煜的事又一次让她坠入迷雾,想不明白。
嬴政这才释怀的一笑,重新老老实实地躺下,躺好,两只手扣在一起放在身上,大母手指交叉转动着,心里面充满了憧憬,充满了幻想……
去巴郡启程的日子转眼就到了。
嬴政先例行公事对巴郡郡守进行了训话。巴郡郡守伏地聆听。然后嬴政回到蕲年宫,依依不舍地送许寒芳。虽然知道她不会去很长时间,可心里面就是觉得空荡荡的。
许寒芳本来是想有个旅游的好心情,可是一想起来身上两个任务,就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嬴政还能克制些自己。可成蟜就有些太夸张了,居然流了泪。好像许寒芳一去不回了似的。
许寒芳看着憨憨的成蟜,还是不放心他,叮嘱道:“成蟜,还记得我给你交待的事吗?”
成蟜一脸迷茫地问:“什么事?”腮边还挂着眼泪。
许寒芳连敲了成蟜头三下,训斥道:“我叫你忘!我交待你有一个地方这辈子也不能去的。你这么快就忘了?”
成蟜抱着头嗷嗷叫着往嬴政后面躲:“哎呀!哎呀!记住了!疼死了!”
许寒芳不依不饶地追赶成蟜,可成蟜拿嬴政做挡箭牌,就是不肯出来。
气急的许寒芳狠狠敲了一下嬴政的头:“叫你护着他!”
嬴政被敲得呲牙咧嘴,揉着头嗔道:“我又怎么了?关我何事?”
成蟜探着头呵呵傻乐。
离别的哀愁,让这么一闹,立刻消失得的无影无踪。许寒芳总是能适时调节大家的情绪和气氛。
许寒芳又叮嘱嬴政:“雏鹰展翅前,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羽毛,尽可能让自己翅膀的羽毛长的丰满。”
嬴政深深的点点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许寒芳冲二人甜甜一笑,转身上马车。一直在一旁垂手侍立的嬴义忙过来扶许寒芳上马车。
许寒芳摇头一笑,双手一撑,往后一跳,已经坐在马车上面,再一转身双腿双脚也上了马车。冲嬴义一笑说:“谢谢,我自己可以!”
嬴义瞪大眼睛,惊奇的看着许寒芳,立刻又恭敬地低下了头。
许寒芳看着面露吃惊的嬴义,发现这是和古井底一模一样吃惊的眼神。她更加如坠入云里雾里,搞不清楚。为何眼神也如此之像?
以为找到秦煜所有的谜团能解开,没想到秦煜没找到,来了个一模一样的嬴义!这两个人是否就是一个人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唉!迷没解开心中却有了更多的迷惑。
巴郡郡守去巴郡赴职,还要拐到雍地去向太后请安和辞行。许寒芳实在不愿意见到廖毐那个败类加混蛋。可是又没有办法。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许寒芳坐在马车里,闲着没事,扭脸瞅见嬴义端坐在马背上,面容严肃的跟在一侧。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秦煜不是也说是自己的什么护卫吗?究竟这两个人是不是同一个人呢?是吧?嬴义说从来没改过名。不是吧?两个人长得如此之像。会不会是他穿越回来失忆?还或者是故意装的?
想到这里,许寒芳决定试探一下,她伸出头叫道:“秦煜!秦煜!”心想如果是他,别人叫他名字的时候总会有一些本能的反应吧?
可是嬴义端坐在马背上,表情肃穆,一点反应也没有。不会是受过特工训练吧?
许寒芳再次叫喊:“秦煜!秦煜!”
嬴义可能听到许寒芳的叫喊,虽然不是叫自己的名字,但是看许寒芳眼睛望着自己,忙打马上前,在马上抱拳行礼道:“末将在,您有何吩咐?”
许寒芳一时还真想不起来找个什么借口,想了一下道:“我问你个问题?”
嬴义恭敬地说:“您请讲!”
许寒芳见嬴义恭恭谨谨的样子,有些不习惯,又回想起了井边初相见秦煜时的感觉,问道:“你有没有摔过头,或者脑袋受过剧烈碰撞?”
嬴义迷惑地望了许寒芳一眼,不明白她为何这样问,但还是恭敬地回答:“末将没有!”
“真的没有?”许寒芳探索地望着嬴义,试图再找些蛛丝马迹。
嬴义确定地说:“确实没有!”
一无所获的许寒芳叹了口气,垂头丧气的坐回马车,想破头也想不明白。既然想不明白,她决定暂时还是不要想了。
许寒芳乘坐的马车在一百名虎贲军的护卫下,跟着巴郡郡守的队伍,缓缓驶进了雍地。
雍地是秦国入关后的第一个都城,所以也称为雍都。至今还有着相当宏伟的规模。雍地也是秦国通往巴蜀的必经之地。
进到雍都,许寒芳发现和咸阳的风格大不一样。咸阳城古朴肃穆。而雍地豪华气派。
进到大郑宫。许寒芳更是直咋舌头。她发现大郑宫的建筑和布置,比咸阳内宫还要精致豪华。据说太后喜爱赵国的曲池流水、音乐回廊。而这里是太后独居的地方,她可以随心所欲地布置。所以曲池流水遍布各处庭园、音乐回廊室内处处皆是。
太后在便宫接见了巴郡郡守之后,她摒退了所有内侍和女官,只留下她和许寒芳二人。
许寒芳在太后的下首位置坐着。她目不转睛地打量太后,忍不住在心中暗叹,女人的青
春真是易逝!的d8
太后今天穿着一件长裙宫袍,虽然仍旧是冰肌玉肤,光艳照人,但她已不得不以脂粉来掩盖眼角和嘴边的小皱纹。长期养尊处优的结果,她已逐渐发胖,虽然还不到肥胖的程度,但双下巴已隐约可见,极度纵欲的结果,使眼圈发黑,下眼睑也出现浅浅的眼袋。
太后见殿内只剩下两人,放松了许多。已不像先前端正地坐着,懒懒地一倚,说道:“韩姑娘,一别多日,你更加美丽动人了,哀家却老了。”言语里有些酸酸的。
许寒芳忙虚情假意地恭维道:“太后更加明艳动人了。我要是能有太后的一半,也就心满意足了。”心里却有些可怜这个太后,一个孤独的女人。
太后听后心里还是有些美滋滋的,笑了笑。
过了片刻,太后顿了顿,面无表情地问道:“政儿还好吗?”
“回太后话,一切都好。他还拖我向您请安。”许寒芳实在忍不住编了个谎言,她看到太后脸上写满了落寞。
太后意外地说:“真的?政儿真的这么做?”脸上闪过一丝欣喜。继而又摇摇头,颓然说:“不,不会。政儿的性格我了解,他一定很恨我。”
许寒芳只好继续编派谎言:“怎么会?他毕竟是您的儿子,所谓母子连心。”
“母子连心!”太后喃喃念着,凄楚地笑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许寒芳刚要开口说话,一个一岁多的孩子蹒跚着走进来,扑到太后怀里叫道:“娘!”
太后落寞的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弯腰把孩子抱起楼在怀里,缓缓说道:“你说得对,母子连心!希望你也能把这句话告诉大王!”最后一句话的声音冷冷的没有一点感情。
听着太后的称谓由“政儿”一下转为“大王”,这种有点戏剧性的转变,让许寒芳感觉到有些啼笑皆非,又感觉到太后和嬴政二人之间的关系有了某种微妙的变化,这变化是什么一时还说不清楚。
太后抱着男孩爱怜地吻着,问许寒芳:“你看我的儿子长得好看吗?他叫廖政,嬴政的政。”
许寒芳看看孩子长的双目明亮,唇红齿白,胖乎乎的十分可爱。由衷赞道:“父母都是美人,孩子更漂亮!”
太后满足地笑了,半开玩笑地问:“你看他能当秦王吗?”
许寒芳心头一震,不由自主吃惊地望着太后。
太后转而一笑道:“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用手爱怜地摸着男孩的头,眼睛里都是母亲的宠溺和温柔。
许寒芳尴尬地笑一笑,掩饰内心的波澜。
太后抚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甜蜜地说道:“我希望这个是女孩子,这样将来能有人陪我说说话。”
许寒芳才知道太后又有了身孕。向来健谈的她第一次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太后美丽的眼睛盯着许寒芳突然寒光一闪,冷冷地说:“回去告诉政儿,我是他的母亲,廖毐是他的继父,希望他能够善待廖毐!不要太过分!”说完却突然叹了口气,垂下头,美丽的眼睛里似乎有了泪光。
男孩咿咿呀呀抬起小手,想为母亲擦拭眼泪,太后把儿子的小手噙在嘴里吻着,自言自语道:“政儿乖,政儿听话,政儿一定要听娘的话,不要惹娘生气,否则娘就不要你了……”
许寒芳呆呆坐着,呆呆看着,呆呆听着,只是分不清楚太后嘴里的政儿指得是哪个政儿……
秦朝男子二十岁才行冠礼,也就是戴冠、佩剑。可是蚊子同志当天是去中隐老人那里学习剑术了不是?所以自己带了一把剑去。要不俺描写,他像西门吹雪干什么?许寒芳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