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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穿越大秦之秦简-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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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义进一步禀道:“因为等到栈道那边的人发现栈道损坏,把情况报告给郡守大人,大人再派人运送木材整修需要一段时日,修复时间长短还要看被冲毁的情况。”

一想起来不知道要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山里停留多久,许寒芳就莫名的烦躁,旅游变成了被困!真是倒霉!颓然问到:“难道只有这一条路,就没有别的路吗?”

嬴义想了一下,回答:“还有一条以前的山路,但是十分难走,马车根本无法通过。”顿了一下,迟疑着说:“我们的食物,够我们等上一段时日。要不,我们还是等等?”样子看起来有些不自然,似乎略带紧张。的8c

许韩芳随口说道:“等?等多久?有个时间也好呀!”心里寻思是走另一条路,还是等下去。

嬴义慌张地跪下:“末将考虑不周,食物仅够半个月。请您降罪。”

唉呀!又来了!许寒芳只觉得头疼的要命。他什么时候才能不那么拘谨。这是多大个事儿?值得如此惊慌?

许寒芳看了看一脸惶恐的嬴义,调侃着说:“你不用紧张,谁能想到大雨冲垮栈道,只能说我运气好,什么事都赶上了。比这更倒霉的事我都遇到过!这算什么?”想起在那年自己曾一个人在树林里煎熬了好几个月,这次好歹还有一百个人作伴呢!不禁苦笑。

嬴义不明白许寒芳说话的含义,更显惶恐。

许寒芳双手把嬴义扶起来,安慰道:“你已经很辛苦了,别再自责了。真的,我不介意!”还在琢磨走不走另一条路。

嬴义局促地站起来,望着满脸笑意的许寒芳,眼睛里有了感激。

许寒芳望着苍翠的群山问道:“我们如果走另一条山路,需要多长时间?”脑子里在分析利弊。体质不如从前,还真得好好考虑一下!要是以前会毫不犹豫地选这条路。

嬴义思量着回答:“估计需要半个月左右。”

许寒芳又认真想了一下,毅然说:“好!就走那条路!”她下定决心与其漫无目的地等,还不如选择走另一条路!走一条自己心里有数的路!这样总感觉要好得多。她打心里面不喜欢盲目地等,更不喜欢把自己的命运交给别人来掌握。

“可是山路崎岖。”嬴义很意外,他没有想到许寒芳会选择走那样一条路。

许寒芳倔强的脾气又上来了,微微一笑说:“别人能走过去的路,我许寒芳一样可以走过去!”说到这里突然心念一闪,笑眯眯地望着嬴义道:“我记得我给你介绍过,我叫许寒芳的。你还记得吗?”当日在井边自己可是给秦煜介绍过自己。再试探一下!

嬴义被唬得一愣,何时她又姓许了?可是又不敢问。躬身道:“您稍等片刻,我去安排。”

许寒芳又休息了一会儿,朝大家走去,准备去看看大家,也慰问一下大家。这些天他们可比自己辛苦多了。

看见几个虎贲军正在用短剑砍伐树木。

许寒芳好奇地问:“你们干什么呢?”

嬴义迎上来,恭敬地回答:“山路马车无法行走,给您做个简易的软轿,抬着您走。”

抬着我走?许寒芳哭笑不得。立刻想起了电影里的地主老财。她拿过嬴义手里的一个树棍,在地上试了试,说道:“有它,就行了!”说着往前走了几步。

正在整理行囊的虎贲军看到许寒芳过来,都恭敬地肃立。

许寒芳扫视了大家一眼,朗声笑道:“同志们,出发了!”抬腿往前走去。

嬴义和虎贲军惊异地望着许寒芳的背影,没有想到她就这样开始往前走了,都愣在原地。

傻傻看着许寒芳的背影消失在树后,嬴义才回过神来,急忙带人跟上。

都说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许寒芳这次可算见识了。崎岖的山路有时候还勉强可以骑马,但是更多时候是步行,有的地方还要手脚并用。幸亏以前自己是运动型的,否则真是够呛!

嬴义小心翼翼地跟在许寒芳身旁,生怕有什么闪失。

许寒芳瞟眼看见嬴义小心翼翼的神态和当日秦煜一模一样,更为迷惑,这神态这眼神分明就是一个人嘛!

许寒芳走得慢,虎贲军还要拉着战马,所以一行人走的很慢。有几次许寒芳开口和大家说笑,看到大家诚惶诚恐、连大气都不敢喘地回话,觉得无趣,干脆自己也闭嘴。

原本爬山就累,大家一个个又是低头不语。更觉沉闷。

天渐渐黑了下来,因为没有马车,虎贲军在缓坡上搭起了一个小帐篷供许寒芳休息。小帐篷架空搭在砍伐的树木上。有点像小阁楼。

嬴义把食物和水恭敬地捧过来,呈上。

许寒芳笑着说:“谢谢。”

嬴义又是一愣。他偷偷望了许寒芳一眼。见她正若无其事地吃东西喝水,还吃的津津有味。

他打心里佩服眼前这个女子,如此难行的山路,别的女子别说是走,就是听起来就会哭哭啼啼,可她?今天下午一步也没有少走;他也对她心存感激,别的主子要是遇到这种情况早就会对自己大加斥责,甚至回去后会加以处罚,可是她却像没事人一样,毫不介意。

许寒芳嚼着东西,东张西望着,看着虎贲军在周围升起几个火堆,她知道这是为驱赶野兽和山上夜里的寒气。

又看见虎贲军把自己的小帐篷围在中间,知道他们这是在保护自己的安全。不禁一笑。想的可真周到!回头看嬴义,见嬴义还恭敬地侍立在自己一边。笑着问:“你怎么不歇一会儿?”

嬴义肃然回答:“您没有歇息,末将不能休息。”

许寒芳心里涌起一种感动。轻轻地问:“累吗?这些天辛苦你了!谢谢你!”

嬴义恭敬地回答:“末将不累!保护您是末将的职责!”

许寒芳笑了。笑得很开心,很诚挚:“认识你真的很开心,你真的很像我一个朋友!我希望我们以后是朋友。”

嬴义抬起头,受宠若惊地望了许寒芳一眼,又垂下头。

许寒芳想了想,大方的伸出手,诚挚地问:“我们可以做朋友吗?如果可以,我们就握握手!”眼睛里充满了友善和真诚。

嬴义犹豫了半晌,望着许寒芳诚挚的目光,迟疑地慢慢伸出粗糙的大手,却在半空中又停下,似乎想要收回。

许寒芳探身一把握住嬴义粗糙的大手,用力握了握,笑着说:“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朋友了,我叫许寒芳,你可以叫我我的名字或者叫我小许都可以!”再次强调一下是否会有助于他恢复记忆?对他还是抱有这个希望和幻想!

嬴义微微笑了一下,笑得还是有些局促,有些不自然,但是也很诚挚,看起来也很开心。

许寒芳笑望着嬴义,突然发现嬴义严肃时候的表情和眼神有些像青,而笑起来腼腆的样子和神态有些像浩然。

许寒芳不禁愣住了,难怪一直觉得他亲切,觉得他值得信赖。原来不仅仅因为他长的和秦煜一模一样,还因为在他身上同时有另两个人的影子。这是自己的错觉?还是幻觉?……

帐篷内,许寒芳躺着把身体蜷成一团胡乱想着,因为走了一下午山路,很快沉沉睡去……

帐篷外,嬴义守候在帐篷边很晚才睡,睡时嘴角还挂着一丝浅浅的微笑……

经过一夜充足的睡眠,许寒芳早早就醒了,准备转一转,活动一下。她从帐篷里探出头,看见除了值夜的虎贲军,大家还都在睡觉。

她不愿意惊醒大家,轻轻地从帐篷里爬出来,轻轻地跳到地上。谁知刚一下地,嬴义就睁开眼睛站了起来:“您醒了?”

许寒芳冷不防被吓了一跳。感觉像偷偷玩耍的孩子被家长抓到一样,不好意思地笑笑:“吵醒你了?我没事想活动一下!”

嬴义的眼睛也充满了笑意,因为他看到许寒芳的头发像草窝一样乱蓬蓬的。考虑了一下,终于抬手指了指她的头发。

许寒芳用手一摸,脸立刻红了,调皮地笑笑。

嬴义转身在行囊里拿出一个锦盒恭敬地捧上。

许寒芳一眼就认出是放在马车里的那个梳妆盒。昨天自己忘记从马车上拿下来,没想到他居然还记着这些?他居然是粗中有细?

许寒芳感谢地笑笑,开心地接过锦盒,把头发散开,也不照镜子,用梳子随意梳了起来。山里的晨风把她乌黑的长发吹的飘扬起来,缕缕青丝在空中飘荡起舞。

许寒芳用手拢了拢随手挽了起来,她觉得爬山披散着的长发有些碍事。抬头看见嬴义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冲嬴义莞尔一笑

嬴义正呆呆的看着,突见许寒芳抬头,忙礼貌地垂下头,眼神却飘忽不定、左右闪躲。

太阳洒出了第一缕金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在地上。

所有的人已经用过早饭,准备出发。

许寒芳不想今天还像昨天那样走路那么沉闷,尽管她已经给大家说过多次,不要拘谨,大家随意。可是一下子很难改变这些侍卫根深蒂固的思想。大家还是觉得她的地位和身份高高在上,对她必须恭敬和服从。

看着大家的目光还是很小心,很拘谨,这让一向觉得自己很随和的许寒芳感到自己很失败。该怎么样调节气氛呢?走一步说一步吧!

她站在一块石头上,高声问:“大家都准备好了吗?”

“好了!”众人齐声回答。惊起树上的飞鸟。

许寒芳大声发号施令:“出发!”然后跳下石头,自己走在了最前面。

走了一阵,看见刚从山边升起的红彤彤的太阳,心情格外的好。许寒芳情不自禁扯开嗓子,开心地唱起民谣:“太阳出来喽喂,喜洋洋喽郎咯,拿起扁担朗朗采咣采,上山岗呦,喽喂……”唱到兴起时,她不再把木棍当拐杖,干脆扛着木棍走。

清脆的歌声在山林里回荡,树上的鸟儿一起叽叽喳喳的合唱。

跟在后面的虎贲军见状,纷纷不由自主轻笑起来,这样纵情、高昂的歌谣他们还是第一次听到,而且是出自女子之口。

嬴义跟在一边也偷偷地掩着嘴笑。

许寒芳见大家笑了,也觉开心,斜睨着嬴义说:“想笑就笑,干嘛偷偷摸摸的?就像我这一样。哈哈哈……咳咳……”由于大笑有点用力过猛,结果剧烈咳嗽开。

嬴义见许寒芳表情夸张,实在忍不住笑的浑身乱颤,却没有笑出声音。

许寒芳猛咳了一阵,喘着气说:“我唱完了,该你了!”

“我?”嬴义瞪大了眼睛,满脸吃惊。

许寒芳停下脚步盯着嬴义,用力点了一下头,又加强语气:“对!你!”趁机歇一下吧,感觉有些累了。

嬴义挠挠头,眨眨眼睛,为难地说:“末将不会……”

许寒芳呼呼喘着气,掐起腰打断说:“不行,必须得唱!不会也得唱!”她太累了!

嬴义的脸都憋红了。这对他来说简直太难了!让他唱歌,还不如让他扛起一块石头走路。

“末将真的不会!”嬴义的表情比哭还难看,急了一头汗。

许寒芳暗自好笑,故作严肃地说:“我说过了,不会也得唱,——我教你!”

嬴义脸快憋成了紫茄子。偷眼望了望一脸严肃的她,勉强道:“末将遵命……”额头的汗已经流了下来。

哈哈!许寒芳暗自偷乐!我让你天天板着脸?我让你天天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她憋住笑,唱一句教一句。

嬴义有板有眼地学着,学的有些走调。声音很小很小。

许寒芳瞪着眼睛怪道:“你这哪里叫唱歌?简直是苍蝇嗡嗡!大点声,用你的丹田之气唱出来!——丹田,丹田懂吗?”她用力拍着他的腹部,比划说:“是这里!要这样运气!”

嬴义只好硬着头皮放开嗓音。也不知是憋得还是急得,脸通红、满头汗。

跟在后面的虎贲军实在忍俊不住,稍微靠后点的已经乐不可支,就是没人敢笑出声。他们的头领向来都很严肃,从来没有见过头领这般滑稽的模样。

嬴义的嗓音很浑厚,中气十足的声音更好听。学的也挺快,不一会儿就已经唱的像模像样。许寒芳拍着嬴义的肩膀说:“不错不错!你比蚊子唱的好听多了,他简直就是五音不全!”

嬴义笑了,笑得很爽朗很灿烂,露出了他那个可爱的单酒窝。他第一次发现原来尽情高唱是这么痛快的一件事。作为一个军人,他从来不敢让自己有所懈怠。他以前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克制着自己的喜怒哀乐。的24

后面的虎贲军也渐渐放松起来。

许寒芳回头笑着对大家说:“你们都别笑,一会儿都得唱!让嬴义教你们!”

嬴义这时凑上前来,低声道:“您看我们能否稍微加快些速度,让我们抬着您走?”脸上还是止不住的笑意。

许寒芳早已经累的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可她不愿意做蛔虫,所以一直在咬牙坚持。喘息着问道:“我们……就慢慢……悠着走嘛,干嘛走……那么快?”说话已经开始断断续续。

嬴义望了一眼身边的她,汗水已经打湿了头发,贴在白皙的脸上。为什么心里突然会有了一种疼疼的感觉?平静了一下,解释道:“您这样太劳累。——而且照这个速度估计要走上二十天,如果这样,食物就不够了。”

许寒芳停下脚步,擦了把汗,天气渐渐热了起来,快中午了已不似早上那样凉爽。她看看四周,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用拐棍指着周围的地面说:“没有食物没关系,在我看来这里遍地是食物!”她一路上已经发现有竹笋、蘑菇等好多野生的可食用的美味。

嬴义讶道:“您如此尊贵,怎能吃这些?”

许寒芳咯咯一笑,随口说道:“我怎么尊贵了?我和大家一样都是肉长的,又不是金子打得,玉做的。我为何不能吃?况且这纯天然的绿色食品还好呢!在我们那里这些天然的野生菌卖得很贵呢!”

嬴义显然没听懂什么意思,一脸茫然和迷惑。

说话间,下了一个山坡。前面出现了一条清澈的小河,哗啦啦的流水声打破了山谷的宁静。

嬴义指挥人马休息片刻,给行囊中加满水,让马匹饮水。

许寒芳坐在河边的石头上,看见清澈的河水里有鱼儿游来游去。兴奋的大喊:“啊!嬴义!嬴义!”

嬴义正在整理马鞍,准备让许寒芳骑马过河。听到许寒芳的呼喊,快步奔了过来,手已经按在长剑上。

“你快看,这里有鱼!”许寒芳探着腰,手指着河水还在不停地喊:“快来!快来!快来看!”

嬴义暗吐一口气,放下心来,他以为她遇到了什么危险。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我给您备好了马,请您骑马过河!”

许寒芳软软地说:“我们在这里玩一会儿好不好?”那样子十足一个调皮的少女。她不想用命令的语气说,她在和他商量。

嬴义一愣,继而微笑着点头答应。这样的软软的请求他怎能拒绝?何况她说的每一句话对他来说就是命令。许寒芳得到同意,二话没说,开心地甩掉鞋子就下了河。

河水不深,刚刚没过腿肚,冰冰凉凉。因为山谷经常没有人来,鱼并不怕人,反而在许寒芳身边游来游去。还有一些小小鱼去咬她的脚丫,痒的她咯咯直笑。清脆欢快的笑声传出好远。

虎贲军收拾完行囊,整好马匹,都好奇地驻足观望。

许寒芳向站在岸边的嬴义快乐地招呼:“嬴义!你也来呀!我们要是能捉些鱼就更好了!今天中午炖鱼汤,烤鱼肉!”

嬴义腼腆地笑着答应。他已经不再像前两天那样拘谨。命令一些虎贲军下河捉鱼、埋锅造饭,然后自己也下到河里来。

许寒芳看着鱼儿在身边游来游去,可是弯腰去捉,却一条也捉不住。还溅的浑身都是水。

嬴义拿着长剑却一刺一个准,被刺中的小鱼在剑尖上扭动着身体垂死挣扎。

许寒芳不服气,嚷道:“叫我试试,叫我试试!把剑给我!”

嬴义笑着双手递过长剑。他已经被她欢乐的情绪感染。

许寒芳双手拿着剑聚精会神地盯着一条鱼,猛地向下一扎。明明看的觉着很准,可是剑一下去,却见鱼儿一摆尾巴就游走了。连着几剑都是如此,许寒芳急得连连跺脚。溅得身上衣服几乎快湿透了。

这么活泼好动的女子还是第一次见!嬴义忍不住笑了,又露出了他好看的单酒窝。

许寒芳不甘心,鼓着腮帮,屏住呼吸,提着剑,瞅准了一条鱼,用力刺去。水下的石头上长了些苔藓,她用力过猛脚下一滑,失去重心。“唉呀”一声倒在水里。

嬴义见状慌忙走上前去扶她。

许寒芳懊恼地坐在水里,用手打着水,一头的火。意外却看见落在水底的长剑,剑尖上扎着一条鱼。兴奋的一下又从水里蹦了出来,大呼:“我刺到了!”却正好和来扶她的嬴义撞在一起。

许寒芳的头重重撞在嬴义的下巴上,撞得嬴义捂着下巴,痛苦不堪,看样子撞得不轻。

许寒芳抱着头痛苦地弯下腰来,只觉眼前金光灿烂,全是小星星。揉了好一阵,才抬起头来。

许寒芳刚抬起头就吓傻了,在离她不到一米的石头上盘着一条和她手腕一样粗细的蛇,昂首吐信,正虎视眈眈盯着她。她吓得捂住了嘴,呼吸停顿,眼睛盯着蛇一动也不敢动,又不由自主瞟了一眼沉在水里的长剑。的57

嬴义托了托下巴,揉了揉,准备询问许寒芳的情况。看到了异样,顺着许寒芳的目光一看,也大吃一惊。他下意识地去拔腰上的长剑,摸了个空,才想起来长剑刚才给了许寒芳刺鱼。

——如果有长剑在手,就什么也不怕。即使蛇攻击,也只需要一剑就可以把蛇在空中斩成两段。可是宝剑沉在水底!

还没来得及想。蛇已经“嗖”地一声以极快的速度向许寒芳攻击过来。嬴义更是眼疾手快,一探手抓住了空中的蛇。

蛇盘转身子,在嬴义的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他手上感觉一疼又一麻,双手用力把蛇拽为两段扔在地上。

被扯断的血淋淋的蛇身在地上扭曲翻转,令人作呕。

嬴义只觉头重脚轻,四肢无力,捂着手后退两步坐在水里,紧咬牙关,面色苍白,说不出话来。

许寒芳见蛇已经扯断,嬴义却跌坐在水里,急忙奔过来抓起嬴义的手一看,嬴义的手背上两个清晰的牙印。是毒蛇!

许寒芳顾不得多想,做出本能的反应。立刻用衣带系在了嬴义的手腕处。拔出嬴义腰后的短剑,同时冲虎贲军大喊:“有没有酒?拿酒来!”话音落刀落,把伤口划开,用力挤出毒血。

许寒芳怕毒血没有挤干净,想都没想,就用嘴用力吸了下去。

惊得嬴义和旁边的虎贲军脸色大变,如果她也中毒了怎么办?可是想阻止已经来不及。

许寒芳扑的一口把毒血吐在地上。把酒倒在伤口上冲洗伤口,并用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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