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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穿越大秦之秦简-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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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闭着眼睛,把脸贴在她柔弱无骨的手上,喃喃道:“成蟜去上党了,去领兵打仗了。上党人叛乱,他去平定叛乱了。”

“哦!”许寒芳迷迷糊糊应着,突然“啊?”地大叫一声,“你说什么?上党?成蟜去上党了?”只差没蹦起来。

嬴政也一惊,清醒过来,讶道:“对呀,成蟜去上党了!”

许寒芳急促地喘着气:“这家伙怎么不听话呢?我都给他说了这个地方一辈子也不能去。你为何不阻止他?”

“上党民变,派他领兵伐赵,全都是吕不韦和太后商议定案,才交由我用玺。我无法阻止。”嬴政不明白许寒芳反应为何如此强烈。

“完了!完了!”许寒芳急得连连跺脚:“他何时去的?”

嬴政想了想道:“有几个月了吧?”又点点头:“嗯,应该有几个月了!”

许寒芳不知道该怎样给嬴政说起。因为她清晰的急得书上记载成蟜在上党叛变,被秦王政诛杀。

嬴政不太情愿地说:“成蟜说,他要是立了战功就可以去封地,就会要求娶你。说这样或许你就会同意。”他实在不愿意给她说这些。更不愿意兄弟二人争一个女人。

难道成蟜是因为我叛变?不会的,绝对不会的!成蟜如此老实憨厚的人怎会叛变?难道这一年来成蟜变了?

争权夺利真是可怕,古来父杀子,子弑父,兄弟相残,可说是史不绝书。许寒芳一把拉住嬴政,急道:“快!快想办法把成蟜叫回来。越快越好!”

嬴政诧异地问:“为什么?”

“回头我再给你解释。”许寒芳知道如此复杂的原因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楚。

“成蟜作战很顺利,一举拿下了屯留和蒲鶮两个城池,我此刻叫他回来?”嬴政怎么也想不明白。

“对!现在就去。”许寒芳说的很坚决:“快点,我求求你!”

嬴政迟疑了一下,扬声叫到:“赵高。”

“奴才在!”

嬴政想了一下说道:“即刻派密使到上党秘密诏成蟜回来。”他如今只有这样的权利。

“遵旨!”

赵高的瘦小猥琐的身影消失在殿外红墙深处……几天后,长安君成蟜没能回来,只有密使一人连夜奔了回来。

从上党回来的密使进到殿内,伏在地上如实启奏搜集来的情况:“长安君成蟜率领十万大军兵分两路浩浩荡荡杀向攻赵,平定上党反叛。大军未遭遇任何抵抗直入杀入屯留城。进入城内,才发现竟是一座空城,而粮食也早已搬运一空。田里的农作物赵军能收割的收割掉,来不及收割的就放一把火;能征作军用的骡马牲口以及能食用的家畜,全都带走。

长安君成蟜派军队搜查,不但搜不出粮食,那些老弱妇孺反而伸手问秦军要粮食,军民之间各种纠纷事件也层出不穷。

长安君认为秦军擅长攻击,不宜防守处于挨打地位,要求继续攻击作战,却遭到吕相国的否决,要求他们全力经营上党地区。弄得军队士气低落。

长安君提出报告,战区内军民生活物资缺乏,希望国内能有所补充,吕相国的批复是,后方尽快尽量增加补给,但将军亦应设法就地解决。

就在军民缺粮之际,赵国忽然大举反攻,一举包围了屯留和蒲鶮,切断了两城之间的联系,采取围城战略想饿死他们。”

嬴政的脸越来越阴沉,渐渐的,手也颤抖起来,许寒芳知道他立时就要发作。

特使跪在地上开始抽泣:“大王,长安君成蟜不断派出使者到咸阳求救,吕相国却迟迟不发救兵,只是要他们固守。长安君成蟜面临内缺粮草,外无救兵的绝境。如今,围城已经几个月,军队已杀牲口而食,先是宰杀不堪服役的骡马,最后不得不分食心爱的战马。最近军中已传出,民众偷挖刚掩埋的尸体煮来吃,燃料就用拆下来的房屋木料,而军队也有斩杀伤重士兵,分而食之的惨剧发生。请大王速速派军营救,否则,否则,长安君将全军覆没…。。”说着忍不住伏地痛哭。

听至此,嬴政“砰”的一拳,重重击在几案上。震得几案上的东西一跳。他气得脸涨紫,伸手想去端茶杯,却一手插进朱砂里,气得顺势用手一掀几案,只听“哗啦”一阵乱响,满案的竹简、笔砚、茶碗、灯台全部打翻在地上。

吓得殿外的近侍忙跑进来,诚惶诚恐的趴在地上手忙脚乱地拾掇着。

嬴政咬牙切齿的低吼:“吕——不——韦!”不知道是惊恐还是气氛,声音颤抖的厉害,脖子上的筋涨起老高。

许寒芳也听得心里骇然。立刻就已经明白了,吕不韦是要借机除掉成蟜,以绝后患。

嬴政暴怒的五官错位,浑身直抖,阴冷的目光来回扫了几眼,厉声说道:“都滚出去!滚!”

众人忙躬身退下。

朦胧的月光笼罩着蕲年宫的一草一物,为它们蒙上空幻的色彩,使人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到处都有蟋蟀的凄切的叫声。

银白的月光洒在大殿的地上,殿内只剩下嬴政和许寒芳二人。

嬴政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克制自己,咬牙切齿恶狠狠地说道:“谎言!天大的谎言。以往只要我问吕不韦上党如何?他只说,占据了屯留、蒲鶮两地的秦军,正在整顿,从事地方政府的编组,没有发生重大正面战争。”

嬴政开始在屋内来回地走,像一头发怒的野兽,怒道:“成蟜整整被包围了几个月,内无粮草,外无援军,敌人不攻城,当然没有战事!”

嬴政握紧拳头,仰着脸,粗重地喘了几口气,一拳砸在柱子上,激愤地说:“吕不韦!吕不韦对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但整个加起来却是个一手遮天的大谎言,不但我被蒙在鼓里,满朝文武和全国百姓全都不知道实情,还认为成蟜真的将上党治理得有声有色!”他的脸气得铁青。

许寒芳走到嬴政面前,思索着说:“快去救他!快去救成蟜。吕不韦是要逼他谋反!”想起历史上血醒的一幕,她的心在发抖。不,成蟜,你不要谋反,嬴政已经知道你的处境,就要去救你,你再忍耐一下等一等。我一定要改变历史!不要你死去!

嬴政失神地退到榻上,双腿一软坐了下来,咬着嘴唇想了想,沉声叫道:“赵高!”

“奴才在!”赵高急忙跑进来,跪在地上。

嬴政亲自沾了朱砂在竹简上面写了几个字——援军即到嬴政。吩咐道:“用信鸽飞速传给长安君。”又叫进来密使,命令道:“你想尽一切办法,进到屯留城内,告诉长安君援军即到,鼓舞一下全军士气,一定要设法撑一段时间。”

密使声泪俱下,连连叩头,匆匆离去,连夜赶回上党。

安排完毕,嬴政颓然倒坐在地榻上,一阵秋风吹过,使他感到深深的寒意,他猛然想起,成蟜和士卒仍然身着春衣,御寒的冬衣还没有送去。“成蟜,是我不好,是我太相信吕不韦。让你到了如此境地。”嬴政不停地自责着。

许寒芳走过去,挨边坐下:“别自责了,想想该如何救成蟜才是。”

嬴政心中一凛,点头说道:“你说的是,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如今我才明白为何太后和吕不韦执意要成蟜去平乱。原来目的在此。如果成蟜有个好歹,我不会放过吕不韦!”他的目光中透出阴冷的寒光。

这目光简直冷的可怕,许寒芳看的一阵心寒。

嬴政突然又抱住了脑袋,痛苦地说:“救?如何救?调动军队的虎符在太后手里,我又没有亲政。”

许寒芳也不记得史书上的这些细节,低头思索了一阵,说道:“你是大王,代表着至高无上的王权。你说的话就是旨,别人就该听从。你应该有办法。”

嬴政听了目光一闪,用手按着额头,仰脸想了片刻,一拍脑门道:“你说的对,我们这次就来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眼睛不觉眯成了一条缝。

许寒芳明亮的目光望着嬴政,嘴角泛起浅浅的笑颜,她一点也不担心嬴政,知道他一定会有办法,现在只是担心成蟜,希望自己能够改变历史救下成蟜。

已是深夜,嬴政还没有睡,坐在灯下一直在写写画画着什么。

许寒芳也毫无睡意,坐在一边守着嬴政。

嬴政仰脸思索一阵在竹简上写一阵。

最后,许寒芳看见嬴政在竹简上写下了几个名字:桓齮、蒙武、李斯。她笑了,她知道他已经胸有成竹。

嬴政写着字体贴地说:“芳,你睡吧,我要好好谋划一下明日早朝。”

许寒芳轻轻说:“我不困,我在这里陪着你。”想起成蟜心里就翻江倒海一般,不是滋味。

嬴政手里的笔停在空中,放下毛笔,转过脸,柔声商量:“芳!明日早朝,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为什么?”许寒芳诧异地问。

嬴政阴冷的目光一闪一闪:“明天,将是我和吕不韦第一次正面交锋。我一定要嬴!”继而又柔和地望着她:“有你在身边,我心里踏实。”

“好,我陪你一起去。就站在你身边。”许寒芳笑着说。

“嗯!”嬴政拉起许寒芳的手,柔声道:“芳!谢谢你。你真好!”

许寒芳笑着低下头看着竹简上苍劲有力的大字,心中充满了希望。

这是许寒芳第一次跟着上早朝。站在嬴政的身后。王者的威严是百闻不如一见。金碧辉煌的大殿内,高高的龙凤台下面,跪伏着满朝文武大臣。

两边站立的虎贲军像一尊尊铜铸的神像,按剑挺立,眼睛都不眨一眨。诺大的殿内庄严肃穆、鸦鹊无声。

当众臣震耳欲聋山呼万岁的时候,许寒芳有了一览众山小的感觉。原来望着众生臣服于脚下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妙?难怪古往今来,这个宝座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地方,为了它不惜杀父弑君,兄弟相残。看来权利的欲望就像毒品,一旦染上就无法戒掉。想着忍不住忘了吕不韦一眼。

恰巧吕不韦也发现了她,二人对视,许寒芳从容的一笑,吕不韦却是一愣,目光一闪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早朝依旧像以前一样,吕不韦奏报各类事宜,由嬴政批准。

就连吕不韦也觉察出来嬴政今天很反常,只要是他奏报的事情,嬴政一律问也不问直接批准,以往通常还会象征性询问两句,今天就只是两个字:准奏。

吕不韦又狐疑的看了许寒芳一眼,许寒芳目光垂视,不露任何声色。

许寒芳知道嬴政是迫不及待地等着众位大臣的事奏完,然后要行使自己的计划。好戏在后面。

果然,当众位大臣奏事完毕。司礼侍中刚喊:“有事禀奏,无事退朝”之际,嬴政轻喝一声:“且慢!”

众大臣都不觉一愣,诧异地望向此时开了口的大王?还没有愣过神来,就听到嬴政朗声问道:“相国,上党方面的战事如何?”黑的深不见底的瞳仁里有着一种不怒自威的光亮,震慑了每一个人的心。

吕不韦陡得一惊,僵了一下,随即镇静地说:“屯留和蒲鶮分别被赵兵所围,臣正在计划营救。”眼角却扫向许寒芳,颇有责备之意。

许寒芳眼角的余光就可以看到吕不韦在责问她为何不及时上报此事,她的眼睛盯着一根粗大的殿柱,目不斜视,装作没有看见。

嬴政没想到吕不韦反应如此机敏,对答如此沉着。又一想自己身边也有吕不韦的眼线,吕不韦一定已经知道了自己昨夜秘密接见密使的事。

嬴政略一沉思,已经明白此时如果自己的气势一旦被吕不韦压下去,就很难再取得主动,故提高嗓音道:“既然知道屯留和蒲鶮已分别被围几个月,为何迟迟不发兵?”

此言一出,群臣纷纷小声议论,大殿内发出嗡嗡声。两个城池被围几个月这么大的事,为何他们都没有听说?不觉都把指责的目光望向吕不韦。

吕不韦只觉头皮发麻,后背直冒凉气,嘴角抽了两下,即刻又平静下来道:“臣也是刚闻此事,正准备和太后商议,取得虎符以便发兵。”

嬴政眯着龙目把一切看的清清楚楚,不觉嘴角浮起一丝笑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早料到他会这么说!真是正中下怀,不禁一笑说:“不必了,太后远居雍地,远水不解近渴。虎符用起来确不方便。常言道救兵如救火,早争取一天总是好的,寡人宣布,原有虎符作废。”

“大王,按体制…。。”吕不韦心里一惊,就要争辩。

“仲父暂且住口!”嬴政冷冷地顶了回去,接着又微笑着说:“体制是死的,人是活的,虎符代表国君的权威,寡人可以发,当然也就可以废!”不等吕不韦抢辩,他接着说:“桓国尉!”

老将桓齮忙出班答道:“老臣在!”声如洪钟,中气十足。

嬴政沉稳地说:“寡人命你两日内赶制出新的虎符,交寡人验收。不得有误!”

“遵旨!”桓齮领旨归列。

嬴政不住用眼睛睃着群臣,发现宗室大臣面露喜色,而吕不韦的亲信一个个垂头丧气,不禁心里有了一丝得意,继续沉着地说道:“蒙武何在?”

“臣在!”高大英挺的蒙武迈步出班。

嬴政略一沉思,道:“你父蒙骜是先王托孤重臣,因长年征战积劳病逝,卿虽年轻,颇有你父风范,寡人着你为骑射,和相国共同辅佐寡人,今后政令均由相国和你共同签署,方为有效。”

此言一出,宗室大臣人心都沸腾了,这样等于把吕不韦的权利削去了一半。吕不韦的亲信则一个个面如土灰。

吕不韦气的脸发青,却在这种情形下,还不能出言反对。连连望向许寒芳,用如刀的目光斥责她。许寒芳却仍是装作没有看见,不与吕不韦对视。

蒙武高声回答:“谢大王!”叩头领旨回到队列。

嬴政看似心不在焉地端坐着,却目光如电地扫视整个大殿,朗声道:“李斯!”

李斯听到大王喊自己的名字,不禁一愣,忙一溜小跑从最后面出列,跪倒在地:“微臣在。”

嬴政俯望着李斯,深奥地一笑:“寡人任你为长史一职,命你即刻刺探清楚屯留和蒲鶮的情况,据实上奏。”

李斯的管职不大,却是至关重要的情报机构的头头,透露着大王对他的信任。

“微臣领旨谢恩。”李斯激动地浑身颤抖,迷迷瞪瞪地磕了头退下。

嬴政此举让所有的人心服口服,这说明他不光任用非吕派的人,也重用吕派的人,并没有排除异己。无形之中把吕不韦派系的人也拉到自己身边不少。

众大臣都暗赞大王有容人之量。

嬴政舒了一口气,沉稳地扫视众人,冷冷说道:“所有人等各司其责,寡人将在三日后御驾亲征伐赵!”

殿内的大臣都是一惊,面面相觑。

吕不韦此时已经是老羞成怒,可是在朝堂上又不便发作,早已憋了半天的火终于找到了机会,大踏步上前,高声奏道:“启奏大王,按秦律,非国家危亡,国君不得随意亲征……”

嬴政语带双关地笑着说:“仲父所虑寡人明白,谢谢仲父。——但是成蟜是寡人唯一的弟弟,交给别人,寡人不放心——况且。体制都是王所定。既然订了,不合理的地方就可以改。”他微笑着望着吕不韦,又转脸对立在一边的史官严肃地说:“——左史,记下寡人的话,今后王在非常时期可以御驾亲征。这作为今后新的制度执行。”

吕不韦被驳得无言可对,气的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胡子一翘一翘的,可是在如此情形下,众大臣大多是赞同大王而反对他的,只好作罢。心里却比吃了个苍蝇还难受。

许寒芳亲眼目睹了这样一场兵不血刃的战争,她不得不佩服嬴政。佩服嬴政只用了几句话就不露痕迹地发动了一场政变。不仅夺回了兵权,还把吕不韦的权利削掉了一半。

许寒芳再看嬴政,只见他在极力按捺自己的激动,双目闪烁生光,只有此时才能看到与他年龄不相符的老练与成熟。心里一笑,暗赞:这才不愧是历史上有名的千古一帝——秦始皇。一场唇枪舌战的早朝结束了,嬴政仍按捺不住自己兴奋的心情。不动声色地扫视了众人一眼,也不等司礼侍中喊礼,朗声道:“退朝!”径自站起身来,出了大殿。

许寒芳跟在后面,走了几步,下意识回头望了吕不韦一眼,吕不韦望着嬴政的背影目光很复杂,复杂的看不懂里面的深意。

吕不韦眼角扫向许寒芳,转过头狠狠瞪了她一眼。

许寒芳俏皮地耸了耸肩,摊着手,翻着眼,微微吐了下舌头,然后匆匆跟在嬴政后面离去。

吕不韦望着许寒芳滑稽的表情,僵了片刻,突然轻扯嘴角笑了,笑得有些无可奈何,也有些欣慰满足。

许寒芳出了大殿,心情也非常愉快,一溜小跑追赶着嬴政。

嬴政走路总是步子踏得很大很稳当,看着就在前面,可追起来还真不好追。许寒芳只好加快步伐,一阵猛跑,谁知嬴政却突然停下脚步转回身。

许寒芳和嬴政撞了个满怀,感觉像撞到了一座山上一样。

“哎呀!”许寒芳甩着撞得生疼的手,大呼小叫。

嬴政低着头,凝视了许寒芳片刻,突然拉起许寒芳的手飞跑起来。

二人穿过长廊,越过花池,转过月亮门,跨过小桥,回到了蕲年宫,进到殿内就气喘吁吁地倒在地上。

嬴政躺在地上,张开手脚摆了个大字,纵声大笑:“芳!我今天实在是太痛快,太高兴了。我现在想起来吕不韦那张气得土灰的老脸,就忍不住想大笑。哈哈!”他从来没有如此轻松、快意过。

许寒芳躺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蚊子,你真厉害!我简直要佩服死你了!你太厉害了!”她说的完全是心里话。

嬴政咯咯笑着:“其实我也紧张,可是我一想起来你说的——我是大王,我的话就是令!”他加重了“我是大王”的语气,一脸的高傲:“于是我就有了底气。对!你说的没错,我代表至高无上的王权,谁要是不听我的,我就……哼!”他抬起手做了个杀的动作。

许寒芳歪过头,半仰起脸,看着洋洋自得的嬴政问道:“要是不听你的,你怎么样?”

嬴政毫不犹豫地说:“我就砍了他的脑袋。”表情半玩笑半认真。此时分不出来他是孩子还是大王。

许寒芳心里一凛,又从新躺在地上:“给你说了,杀人不好。你应该以德服人。”突然想起了某个电影上的经典对白。

嬴政侧躺着,用手支着脑袋,认真地说:“我记住了,芳!”

许寒芳望着殿顶的藻井,心里美滋滋的,也颇有些成就感。原来自己的思想可以影响到秦始皇?

“你在想什么?”嬴政笑眯眯地问。

“没什么!”许寒芳笑着回答。

“芳,认识你真好!”嬴政不知道该怎样表达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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