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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穿越大秦之秦简-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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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什么?”嬴政笑眯眯地问。

“没什么!”许寒芳笑着回答。

“芳,认识你真好!”嬴政不知道该怎样表达自己的心情。

赵高带着众侍从跑着回来,到殿门口一看,二人在地上躺着,忙悄悄把殿门关上,轻轻退到殿外。

当天下午,吕不韦把许寒芳找了去,狠狠训斥了一顿。

许寒芳跪在地上,看着吕不韦那张喋喋不休的嘴,脑子里想着电视里一张嘴的快镜头,表面上装的诚惶诚恐,其实压根就没有听他说什么。即使是听了,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这么重要的事,你为何不向本相禀报?”吕不韦勃然大怒。

许寒芳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回答:“回相爷。奴婢真的没有机会!”其实想跳起来给吕不韦两耳光。妈的!我又没有卖给你?凭啥冲我这样大呼小叫?

“真的?”吕不韦沉着脸问。

“相爷,就是不用脑子,用大拇脚趾头想一想都能想出来,昨天深夜发生的事,今天一早大王又叫奴婢跟着上早朝,哪里有机会?”许寒芳玩世不恭地回答。

吕不韦略一沉思也能想明白其中道理,可是看着许寒芳玩世不恭的态度就来气,斥道:“你不要以为你仗着大王宠爱,就可以不把本相放在眼里。本相要想杀死你就像碾死一只蚂蚁如此简单。即使本相杀了你,大王也奈何本相不得!”

许寒芳心里一惊,知道吕不韦所言不虚。恨不能飞起一脚把吕不韦踢个仰面朝天,再狠狠踹他几脚。妈的!本姑娘前几天还在嬴政面前替你求情,今天就来刁难我?

许寒芳揉了揉跪得发酸的腿,装作小心翼翼地说:“奴婢不敢。奴婢明白。”说奴婢的时候,心里却说着:姑奶奶不敢是假的,姑奶奶明白是假的。

吕不韦哪里知道她的心思,看她毕恭毕敬的样子,面色有所缓和,沉声道:“你起来吧。”

“谢相爷!”许寒芳站起来还不住的揉自己酸疼的膝盖。

“本相今日让你前来,还有一事交待。”吕不韦面沉似水。

又给我派任务?心里嘟囔着,即使一百二十个不愿意,也无可奈何。

“如果你随大王去伐赵,我要你伺机除掉成蟜!”吕不韦眼角一跳,目中寒光一闪。

许寒芳心里一惊,呼道:“除掉……”吕不韦凌厉的眼神使她把话又咽了回去。

“你只管除掉他,不用担心大王会把你怎样。到时候自然有本相保全你。”吕不韦以为许寒芳担心自己的性命。因为谋杀长安君会被腰斩合灭族的。

难道成蟜是死于我手?不!不可能!我一定要成蟜全身而退!许寒芳打定主意。

吕不韦看许寒芳微微摇头,以为她还是不愿意毒杀成蟜,冷冷地说:“本相让你见几个人。”

就在许寒芳诧异是什么人的时候,殿外走进几人,定睛一看是给自己下哑药的公孙一家。公孙老头,帐我还没有给你算呢!你自己送上门来了?许寒芳想着,抬起手指着公孙老爷,准备大骂。

谁知公孙老爷一看到她,就哭着扑了上来:“女儿呀!爹想死你了!”说着痛哭流涕,一旁的公孙小姐也是掩面痛哭,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后面的仆人也是跟着哭泣。

嗬!遇到个比我还会演戏的?演得声泪俱下,就连自己差一点都会忍不住觉得是他的女儿。正准备反驳,却发现公孙小姐哀求的看着自己,突然恍然大悟:她家换我顶替她来,是欺君之罪,公孙家会被抄满门。

许寒芳忙不迭地也装出亲人相见的样子,哭着喊着:“爹,姐姐,你们想死我了。”说着抱着公孙老头,佯装哭泣。

公孙老头没有想到许寒芳这么配合,微微一愣,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终于可以放心了!这下再哭是悲喜交加。却觉得肩膀上猛地一疼。

许寒芳抱着公孙老头,“哭”着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死老头!不能骂你,咬你一口也算!咬着还哭着说:“爹呀,我以为你把女儿忘了呢!”一口不够本,再来一口:“爹呀,你把女儿送到宫里来受苦,你的心真狠呀!你这辈子可也不能把女儿忘了呀!这辈子也不能呀!”第三口上!

公孙老头强忍着疼痛,有口难言,疼得脸上的肌肉直抽抽,不知道还以为他伤心过度,哭得肌肉抽筋。

吕不韦不耐烦地说:“好了好了,下去吧!”一挥手内侍进来把公孙一家带走。

演戏演全套,许寒芳装作不舍地拉着不放,公孙老头却急急挣脱逃之夭夭。许寒芳装作擦眼泪偷眼望着老头的背影,暗笑,这下咬够本了,咬得牙都酸了!

“你放心,你的家人在这里本相会好好招待!”身后传来了吕不韦的声音。

“谢相爷!”许寒芳已经明白公孙一家成了吕不韦手中的人质,如果一旦自己不除掉成蟜,他就会杀了公孙一家。的51

“给你!拿着!好好替本相办事!”吕不韦递过一个小瓶:“里面是至毒的毒药,只一滴就足以毒死十头牛!”

许寒芳不动声色地接过来,握在手里。

出了吕不韦的大殿。许寒芳默默走在回去的路上。手里还握着那瓶毒药。

拐过月亮门,冷不防被一个人拉到了花丛之后,是屈怀!

屈怀匆匆说:“嬴政要亲自出征,带你吗?”

“不知道!”许寒芳下意识地摇摇头。

“如果带你,伺机下药。”屈怀坚决地说。

“啊?哦!”许寒芳先是一愣,继而胡乱地点着头答应。

屈怀进一步交待道:“事成之后,举火卫号,烧了嬴政大军的粮仓!”

“为什么?”许寒芳迷惑。

屈怀的目光一闪一闪,露出兴奋:“这样,我们接到信息,嫪毐就会以勤王的名义攻占咸阳,伺机夺权。”

啊?历史上好像不是这样的?怎么这么快嫪毐也谋反了?许寒芳根本来不及多想和多问。

“为祖国报仇的机会来了。”屈怀的表情很激动很兴奋:“如果秦国内乱。楚军会借机举兵,杀过来,争取收回故都郢。”楚国自从被秦国打败丢了都城郢,迁都到寿春以后,他们就一直念念不忘收回故都。

“如果事成,你将成为楚国人心目中的英雄!”屈怀的目光非常明亮,亮的耀眼。

许寒芳突然想起来问:“你认识斗介吗?”

屈怀一愣:“斗介?斗介是谁?”

许寒芳笑笑:“没事,随便问问,我认识的一个楚国人。”

“楚国人?”屈怀皱眉:“此人如何?如果有才华,我推荐给李令尹。”屈怀对许寒芳毫无戒心。

斗介和屈怀各位其主,难怪屈怀不知道自己在巴郡所为?许寒芳已经试探出来,斗介效命于春申君黄歇,而屈怀是为当前正得势的楚王后的哥哥李园效命。历史上记载应该没有多长时间,李园为了取代黄歇的位置,将其擒杀。

知道了这些,许寒芳放下心来,应承道:“好,我记住了!”

屈怀兴奋的脸上直放光,又叮嘱了几句,看看四下无人离去。

屈怀走了。许寒芳心里七上八下,手里抛着吕不韦给的毒药瓶。觉得无比的讽刺。嫪毐要我毒嬴政,吕不韦要我毒成蟜。自己这颗棋子还真是至关重要的!苦笑一下,我穿越回来成了一颗别人手中的棋子?

许寒芳看了看手里的药瓶,做了个助跑的姿势,像扔标枪一样用力把药瓶扔了出去。

耳边听见“啪”的一声,看着药瓶在红墙上摔得粉碎,碎片四溅。许寒芳只有一个想法:不,我不要做棋子,我要掌握自己的命运!

停了片刻,许寒芳盯着被毒药溅湿的红墙,仍在呆呆出神:我能够抗拒的了命运的摆布吗?……

虎符制好,嬴政调集了十万大军准备伐赵。

出发前,嬴政把朝中事务做了妥善安排,由吕不韦和蒙武共同掌管政事,负责粮草后勤督运,以解后顾之忧。然后带着十万大军,浩浩荡荡杀往上党。

许寒芳身着戎装,骑着骏马跟在嬴政左右。琢磨着如何既救了成蟜,又能保全了公孙一家的性命。就一个感觉,真他妈的累!很少说粗口的她,在心面骂了吕不韦无数遍。

嬴政也不用裨将亲自坐镇指挥,行军布阵,赵军节节败退,显示出了他军事上的天才。就连那些久经沙场的老将也佩服的五体投地。

许寒芳站在帐外。半钩新月,正逐渐升起,那种似血的红色,为她心上蒙上一层不祥的忧郁。成蟜你还好吗?你一定要坚持住,我们就快来了!援兵就要到了!

在帐外站了片刻,感觉到阵阵寒意。许寒芳转身回到帐内,嬴政还在看地图,思考下一步的作战方略。

嬴政见许寒芳进来,放下手中的烛台,吐了口气说道:“不知为何,我总有种不安的感觉。”

帐外的秋风吹得枯草沙沙作响,牛皮帐篷被鼓进来的凉风掀动着,发出不安的呻吟。许寒芳突然打了个冷战,望向嬴政,打起精神安慰道:“不会有事的,睡吧,不早了。”

话音刚落,只听帐外有人大声说:“启奏大王,探马来报。”

“宣!”嬴政正襟危坐,高声回答。

毡帘一挑,一个士卒躬身进来,抱拳跪倒:“启奏大王,长安君成蟜在屯留竖旗谋反。”

嬴政手里的水杯“当”的一声掉在地上。睁大眼睛,茫然注视着帐外肃杀的秋色,枯黄而稀落的草,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许寒芳痛苦的闭上眼睛,还是没有赶在历史前面。该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

探子呈上一卷竹简躬身退下。

嬴政木然拿起竹简,看了两眼,像疯了一样狂吼起来,把竹简狠狠摔在地上。良久爆发出一阵狂笑:“谋反?谋反!哈哈哈!”

许寒芳捡起来一看,是一篇檄文。檄文上除了声讨吕不韦专权跋扈,结党营私,淫乱后宫。还直指嬴政是吕不韦的孽种,不配继承王位,只有成蟜才是正统,才配继承王位。

嬴政在帐内跳着吼着叫着,发泄着,抽出长剑把檄文劈得粉碎。又一剑把几案一劈两半,吼道:“反了!反了!全反了!”

许寒芳把身体紧紧靠在牛皮帐篷上,屏住呼吸惊恐地望着举着剑狂吼乱舞的嬴政,手心已经捏出了冷汗。可是她理解他,她知道他内心的痛,也知道他要发泄。

守在帐外的侍卫,不住往帐篷方向观望,可是没有人敢进来。

嬴政歇斯底里地狂舞了一阵,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腿一软,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仰着脸目光呆滞,喃喃自语:“成蟜,成蟜,我唯一的兄弟,你不能这样对我!别人这样对我,我不会难过,为什么连你也这样对我?难道忘了我们小时候的誓言?”

许寒芳深吸一口气,缓缓走过去,蹲下身轻轻理了理嬴政凌乱的头发,镇静了一下说:“蚊子!你先别急,你听我说。成蟜一定是被逼的,他内无粮草,外无援军,是吕不韦逼他谋反。他或许不知道我们已经来了,他被逼无奈,只有这一条路可走。”

嬴政抬起头,眼睛中布满了血丝,呆呆地望着她,喃喃道:“我知道。可是我还是很痛苦,我接受不了!”声音中带着哭腔。

许寒芳用手轻轻摸着嬴政霸气中还有些稚气的脸庞,努力笑着安慰说:“蚊子,你长大了,应该学会控制自己的脾气,学会冷静下来,对不对?”

“嗯!”嬴政闭着眼睛,享受着她温柔的抚摸。那感觉像小时妈妈充满怜爱的手。

嬴政闭着眼睛,又有了梦幻般的感觉,呓语着说:“我小时候,没有朋友,没有玩伴,他们都瞧不起我,欺负我、骂我,骂我秦弃儿,说我是杂种。只有母亲和我相依为命。后来我回国,有了弟弟,我爱他,他也爱我,我不再孤单。我发过誓要好好照顾成蟜一辈子。”

许寒芳已经流出眼泪,指尖滑过嬴政高挺的鹰勾鼻子,轻轻摸着,安慰着说:“我知道,我明白。”

嬴政闭着眼睛继续喃喃呓语:“小时候,我和母亲在赵国东躲西藏,相依为命。回秦国时,被赵兵追杀,还差点死在赵国。父亲不喜欢我,只喜欢成蟜,可是这丝毫不影响我对成蟜的爱。我还是全心全意爱他,呵护他。”

许寒芳微笑着点头,轻轻说:“我理解,我相信。”

嬴政脸上有了痛苦:“可是他现在却背叛了我?背叛了我们小时候的誓言。”

许寒芳心里也一紧,强压着震惊和难过,说道:“我不相信,成蟜他绝对不会,或许这是假的,或许这是敌人的离间之计!”她不光是在安慰他,也是在安慰自己。

嬴政缓缓睁开眼睛,眼角微微潮湿,他抬起手握住她的手,继续在脸上摩挲着:“芳,我现在好痛苦,我爱我的母亲,可是她抛弃了我;我爱成蟜,可是他背叛了我。为什么?为什么?”他仰起脸,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我现在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有的只是勾心斗角。我孤独,寂寞。我这里很痛。”他把许寒芳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

许寒芳眼睛可以看到嬴政的嘴唇在微微发抖,手可以感觉到他的手在轻轻颤抖。突然想起自己在巴郡时的那种孤独感,当时自己就觉得恐惧地无法忍受。而眼前这个高高在上的人才是真正的孤家寡人。

他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他内心一定也渴望亲情,渴望友情,渴望得到爱。可是得到的却是童年的孤独,母亲的遗弃、弟弟的背叛、旁人疑惑的目光……

如此大的压力,谁能承受?可是这所有的一切,所有的压力他一个人都在默默承受。他还只是个二十岁的大孩子。心底涌起一阵同情,柔声细语地说:“谁说你没有朋友?你有!你有朋友,我就是你的朋友!”

嬴政默默注视着她,良久笑了,笑得很开心,开心中也有落寞:“对!我忘了!我有朋友。你就是我的朋友!”

许寒芳微笑着,爱怜地看着她,像抚慰一个孩子:“看你的头发都乱了,来,我帮你梳梳!”心里不觉想起浩然天真时的模样,想起浩然被生活压力压紫的肩膀,泪水又默默流下。

嬴政听话乖乖地坐好,深邃的眼睛里已经恢复了平静,满脸的幸福。

许寒芳偷偷擦了下眼泪,并不老练地帮嬴政慢慢梳理着头发,把散乱的头发从新梳到头顶的发髻上,和发髻归拢到一起。

嬴政低头看到了被他劈烂的檄文,脸色微变。在秦国,没有谁敢去洞悉嬴政的身世。但是他感觉望向他的目光总是有太多太多的探询。

“芳,你知道吗?每次我坐在朝堂上,就感觉所有的人都在讥笑我,质询我。讥笑我有这样一个母亲,质询我的身世。我就感觉好像如芒刺背。我觉得,每天,我的脸就像一张面具,明明心里想哭,可脸上还要在笑。明明内心很恐慌,可是脸上还要很镇静。”他深邃的眼睛里噙满泪花。

许寒芳放下梳子,扳起嬴政的脸,认真地说:“蚊子,你听着,不要用别人的错误惩罚你自己。那是她们的事,和你没有关系,只要你自己没有做错,就好。”

嬴政抬手抱住许寒芳的腰,把脸贴在她的怀里,像一个受了委屈寻找安慰的孩子:“芳,我觉得只有和你在一起时,我才是真正的我。我想笑就笑,想说就说……

许寒芳的手抚着他的头顶,母亲般慈爱地说:“那你现在是想说还是想笑?还是想撒娇?”

嬴政有些羞涩地把头埋在她怀里,抱得更紧些,嘟囔着说:“我现在只想这样抱着你!”

许寒芳微笑不语,低头看着眼前这个特殊的大孩子。

嬴政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份片刻的宁静,自言自语说:“等我将来亲政了,谁让我不高兴,我就杀了谁!”

听了这句话,许寒芳浑身一颤。不觉想起了他日后血腥的政变。

“你怎么了?”怀里的嬴政感觉到了她的异样,仰起脸,望着她。

许寒芳平静了一下心态,捧起嬴政还带些稚气的脸,认真严肃地说:“蚊子,你应该学会去爱,不要去恨。不要轻易去埋下一颗仇恨的种子。特别是对你的亲人!要善待他们!”

嬴政点点头,又狡辩道:“可是,他们会善待我吗?如果我不那样做,死的人会不会就是我?”

许寒芳突然发现自己无言以对。

天渐渐亮了,阳光透过牛皮帐篷的缝隙洒了进来。

嬴政还和衣在许寒芳怀里沉沉睡着,像个疲倦的孩子。

许寒芳低头仔细一看,嬴政的脸边还挂着泪痕。他的眼泪为谁而流?为母亲?为弟弟?还是为他自己?

经历了这些,嬴政很快会成熟起来,会成为一个雄霸天下的霸主。许寒芳突然想起了浩然,自己也亲眼目睹浩然也是由一个可爱小男生成长为一个成熟的男人。自己对浩然的那份依恋是否像现在的嬴政对自己?忍不住又低头看了一眼嬴政。却发现嬴政正睁着眼睛望着她。

“你醒了怎么也不起来,还赖在这里?”许寒芳笑着嗔道。

嬴政赖皮地一笑:“我在闻你身上好香,香得我头都晕了,起不来了!”说着可爱的翻了翻眼睛,做出头晕的样子。

许寒芳皱着眉头轻斥:“少在这里嬉皮笑脸地耍贫嘴!小心我打你!快起来!”

嬴政一骨碌坐起身来,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睡得真舒服。”斜睨着她坏坏地笑。

许寒芳白了他一眼没有理他。内心却有隐隐地担心,如今他对我似乎百般依赖,将来我如何能走脱?他年龄大些会好些吧?

“你在想什么?”不知何时,嬴政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许寒芳瞥了嬴政一眼,发现嬴政的脸上花花的,可能是昨天晚上他自己的杰作,笑道:“看你的脸花的像小猫。还不快洗洗!”

嬴政居然仰着脸,顽皮地说:“你给我洗!”像个不懂事的孩子似的挤着眼睛等待着。

他把我当成什么?朋友?母亲?许寒芳愣住了。她呆呆看着此刻充满童真的嬴政。或许在他的内心深处也保留着一个属于自己的童话般的梦?无奈地笑着,拿着湿丝帕在嬴政脸上擦了擦,轻轻斥道:“好了!赖皮鬼!”

嬴政这才站起身来整理自己的衣服,低头看见地上的碎竹简,蹲下身弯腰拾起一片,上面正好刻着“孽种”两个字。他勃然色变,又狠狠把竹简摔在地上,吼道:“我不是孽种!”

正在梳头的许寒芳猛地被吓了一跳,回头再看嬴政脸色苍白,浑身不停地在颤抖,咬着牙恶狠狠地说:“我不是孽种!我不是!”五官扭曲。

嬴政又从新跌坐在榻上,沮丧、疲倦、恼怒和困惑一起袭上心头,自言自语地说:“为什么?为什么别人都这么说?别人说,成蟜你也跟着说?为什么?”看起来有些神经错乱的样子。

许寒芳迈步走过去,拉起嬴政剧烈颤抖的手。

嬴政拉着她的手,神经质地说:“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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