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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穿越大秦之秦简-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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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却又突然笑了。没办法,自己又被她捉弄了!除了她还有谁敢这样?

虽然吃了口酸得倒牙的桔子,但是叫许寒芳这么一闹,嬴政心情却好起来,他对近侍轻轻摆了摆手。

近侍如蒙大赦,擦着冷汗爬起来躬身退到一旁。

嬴政和许寒芳二人闻言不禁对望一眼,又咯咯笑了起来。

“这么多年,你仍没变,还是爱捉弄人!”嬴政揉着两腮,笑着拿起一份奏简看了几眼,突然间哈哈大笑起来:“好!好!”

许寒芳忍不住把头凑过来,好奇地问:“什么好?看把你高兴的?”

嬴政抚掌笑着说:“是王翦,王翦的奏简。”他笑着把奏简递过来:“芳,你给我推荐的大将就是厉害!我尝试着命王翦率军攻打赵国的城池阏与。王翦虽然初次领军,他整顿了军容军纪。从原军队中,每十人选出两人留在军中,其余的全部回家。只用了十八天时间,操练了这些军中精锐,王翦就用这支士气高昂的精锐部队攻下了阏与。同时还一并攻取了赵的九座城邑。——王翦不愧是一员难得的大将。哈哈!”他乐开了怀。

听到这个消息,许寒芳也替王翦高兴,拿过奏简看了看。

“这次,王翦班师回朝,寡人要重重赏赐他!——还有,亲自加封他!”嬴政乐得眉飞色舞,转令道:“把赵国地图抬出来!”

几个内侍吃力地把蒙恬和许寒芳做的立体地图抬了出来。立体的沙盘上面,河流山川,城池湖泊样样俱全。

嬴政站起身走到沙盘前面,俯身看了看,找了找方位。抬起手,用毛笔蘸了朱砂,在赵国的几个城池上各写下一个“秦”字。写到城池阏与时,嬴政拉起许寒芳的手,轻轻说道:“芳,这个秦字你来写。”

许寒芳一挥手,不好意思地推辞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会写毛笔字!故意让我出丑?”对他嗤之以鼻。

嬴政微微一笑,把她拉过来笑道:“不会写,没关系,我来教你。”说着把她拥进怀里,握着她的手,提着毛笔,在阏与城处写了个大大的“秦”字。

嬴义挺直地站在一边,目光呆呆地望着大王的手握着她的手,似乎已经想出了神。

嬴政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略一沉思,又握着她的手在几个“秦”字中央写了两个字:政、芳。在她耳边轻轻耳语:“我说过,让你和我一起看着这一寸一寸的土地成为大秦的国土,踏在我们的脚下。”

许寒芳微笑着歪头看着这个“秦”字,红色的朱砂字在太阳下耀眼夺目。突然有了成就感和自豪感。原来征服天下的感觉如此的美妙?

一个内侍呈上来廷尉署刚送到的奏简。

嬴政放下毛笔,拿起来一看,呈报的是最近收缴的商人的产业,翻了翻了笑道:“我这次收了国内全部商人的产业,但是有一个人的产业我不仅没有收,还允许她把生意做到咸阳来,你猜猜这个人是谁?”今天喜事连连,他心情格外的好。

许寒芳连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嬴政嘴里的这个人一定是巴清。

嬴政笑着继续说:“我准许她走国家的驰道运送货物,允许自己成立护卫队来保护自己的产业。我让你这个姐妹的生意随着秦国国土的递增做遍天下,可好?——我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哦!知道巴家的事业里面有你的血汗。你怎么谢我?”他弯着腰笑眯眯地望着她。

许寒芳仰脸往榻上一躺,毫不领情地说:“你爱收不收,关我何事?”暗自苦笑,我对巴家真是成了举足轻重的人物。原来巴清能礼抗万乘、名扬天下和我有密切的关系?

嬴政也侧歪下身子,支着脑袋,笑道:“你说的是真心话?那我可是下诏令了。”说着坐直身子拿起毛笔。

“别!”许寒芳一把拽住嬴政的手臂:“我胡说的!我谢谢你还不行?”

“哦?那你如何谢我?”嬴政斜睨着她,一脸坏坏的笑意。

“我……我给你剥桔子吃。”许寒芳笑嘻嘻地把一个桔子举到他面前,眼珠骨碌碌乱转。

嬴政皱了皱眉,看看桔子:“明知我不吃,故意的!”淡然一笑,接着去看奏简。他不需要她谢他,只要她能高兴,自己能看到她灿烂的笑脸就好。

夜晚。

许寒芳站在廊下,遥望夜空。黑沉沉的夜空没有一颗星星。星星在哪里?一阵寒冷的风吹来,陡增寒意,不觉抚了抚双肩。

“小心着凉!”嬴政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件镶金边白狐的皮裘轻轻披到了她的肩上,紧紧裹住了她。

许寒芳感谢地笑笑。她很清楚嬴政对自己的好,然而自己似乎对他怎么也没有感觉。是他嗜血的阴影一直笼罩着我,使我望而却步?还是心里有了浩然的先入为主,很难有位置容得下其他人?感情的事真的是很奇怪,好像连自己也说不清楚!

可是对嬴政之间又明明不是朋友这么简单,这样不清不楚地已经好多年,何时才能和他说清楚?这感情的事真的很麻烦,剪不断,理还乱!想到这里,心里堵得难受,呼吸变得沉重。

“你怎么了?”嬴政关心地问。

“我有一些话早想跟你说,可是不知道该不该说。”许寒芳迟疑着。

“那就不要说。等想好了再说!”嬴政从后面搂住了她,把脸贴在她的耳边。

许寒芳把脸侧到一边,想要躲避,可是又无处可躲。不能总这样拖着,躲闪着,周旋着!事情总要有个决定和了结吧?她打定了主意说道:“蚊子,我……”

“嘘!不要说话!”嬴政用下巴蹭着她的耳垂,柔声道:“你听!这会儿好安静,静得可以听到我们的心跳。”

“我……”许寒芳闪躲着还要说话。

“不要讲!让我享受这片刻的安宁好吗?”嬴政再次霸道地打断。

许寒芳只好把话又咽了回去,无奈地望向黑沉沉的夜空。似嬴政这样能洞悉别人内心之人,不应该不明白我的想法。他也是在逃避吗?还是……

许寒芳颓然把目光收了回来,又看到了寒风中一动不动站立的嬴义。心中突然一动:嬴政如此精明睿智,把他调到我的身边,是否会发现他的异常?会不会给他带来什么灾难?我该如何去应对?

想到这里,许寒芳出了一身的汗。也不知道是冷汗,还是裘皮捂出来的热汗。再看嬴政,他正闭着眼睛静静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又到了大雪纷飞,银装素裹的冬日。整个天地都变成了冰雪的世界。殿宇上、树枝上、楼台前……漫天的飞雪把整个王宫装扮的粉雕玉砌,琼楼玉宇一般。

蒙恬在蕲年宫内写写画画地在完成许寒芳给他布置的作业。如果完不成,会被老师打手心,许寒芳每天就是这样吓唬他。虽然他一次打也没有挨过,但是对这个另类的老师还是怯上三分。从来不敢违逆。

许寒芳立在廊下看着漫天飞舞的雪花,说不出来的惆怅。

那个下雪的冬日遇到了高渐离,和浩然一起度过了最艰苦的冬天;那个下雪的冬日独自一人在荒山树林里,苦苦挣扎在死亡线上;同样是下雪的冬日在和成蟜堆雪人;那个雪后和蚊子一起在上林遇到刺客;去年的第一场大雪时成蟜已经离开了人世……

时间过得真快。此时脑海中只有几个形容词:光阴如梭,白驹过隙,弹指一挥间。

许寒芳正在感慨时间如流水,岁月如蹉跎。透过宫门,远远看见下了朝的嬴政在飞扬的雪花中大踏步地走了进来。他仍保持着走路上下朝的习惯。

嬴政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绿衣女人。翠绿的衣服在洁白的世界中分外耀人眼目。

她是谁?许寒芳禁不住踮起脚尖,伸头观看。可是满天的雪花中只觉得来人的身形似曾相识,可是看不清脸。

嬴政稳稳当当地走了过来,身后留下的一串脚印很快被缤纷的雪花掩盖。他的皮裘披风上全是积雪,眉毛上、发稍上的雪花已经融化成颗颗晶莹的水珠。

走到廊下,内侍解掉嬴政的斗篷,躬身退到一边。

嬴政边擦着脸上的雪水边柔和地问:“这么冷得天站到外面干什么?怎么不在屋内暖和着?——又在赏雪景?”

“我在想一年一年时间过得真快!”许寒芳淡淡一笑感慨着,望着飘舞着白色精灵的天空,喃喃自语:“又下雪了!”

绿衣女人也走进宫门走到廊下,摘下斗篷的帽子,许寒芳一眼就认了出来,惊叫一声:“清姐!”

“芳妹妹!你好!”巴清亲热地打招呼,笑得娇艳妩媚。

“你怎么来了?”许寒芳像一只雀跃的小鸟,快步走到巴清的面前,叽叽喳喳不停地问:“你何时来的?为何不提前说一声?这么大的雪你路上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吧?”

巴清边解斗篷,边笑着回答:“路上倒没有下雪。到了咸阳城才下。原本是要给你写信的。”说着美目瞟了一眼嬴政,清脆地说:“大王说要给你个惊喜。我接到大王的令就立刻动身赶来了。我也好想妹妹呢!妹妹的样子一点都没有变。”她还是川妹子典型的快人快语。

一年多没见巴清,现在的巴清看起来神采飞扬,顾盼生辉。说话时飞扬的神采、眉目里透出来的精明,无一不显示着她的智慧和果敢。两年前那个娇小女人的模样已经找不到一丝痕迹,如今像个十足的女企业家。

许寒芳回头望向嬴政,嬴政正背着手笑眯眯地望着她。她这才想起来几个月前嬴政告诉她:过一段时间你就不寂寞了,给你个惊喜……指得是这件事。

进到殿内,殿内温暖如春,铜鼎中的百合香散发着袅袅香气。

正在写写画画的蒙恬忙起身行礼。

嬴政一面示意蒙恬免礼,一边问:“蒙恬,寡人命你整理的东西怎么样了?”

许寒芳乐呵呵地说:“小恬子,拿来让大王看!”

蒙恬恭敬地回答:“是!”又笑嘻嘻地瞅了许寒芳一眼。瞅见许寒芳身边的巴清,眼睛一亮,又低下了头,双手捧过竹简呈上。

嬴政皱着眉头看了一会儿,指着一卷书简问道:“这是什么?”

许寒芳伸头一看,笑道:“这是乘法口诀。”

嬴政拿起来看了看,点头赞道:“嗯,很好,变成口诀后确实比以前好记了很多。”一边点头称赞,翻看其它书简,沉吟着说:“寡人看有很多东西需要推广下去。蒙恬,你把这些分类编成册,制定一个标准,以后在各学堂讲授。”

“是!”蒙恬顿首回答。

“好了,我再来考考你的兵法。”嬴政放下竹简沉声道。

“是。”蒙恬长跪而起。

许寒芳一听和自己不相关,迫不及待地拉着巴清站起来,笑着道:“大王,您在这里研讨兵法。我和清姐一边儿去说悄悄话。行吗?”

嬴政微笑着点头。

许寒芳和巴清轻施一礼退下。

进到内阁。

许寒芳拉着巴清的手喋喋不休:“清姐,一年多没见了,你还好吗?大家都还好吗?”

巴清笑着回答:“好好!一切都好。当年妹妹把一切都理的那么顺当,我可真是省心了!现在一切都不用费力。”的4c

许寒芳咯咯一笑,给巴清倒了杯茶:“还是姐姐能干。——唉!时间过的真快,转眼又是一年!”

“是呀,时间过得真快!——妹妹看起来有心事?”巴清果然玲珑剔透,蕙质兰心。

许寒芳探头看了看正在外面给蒙恬讲授兵法的嬴政,压低声音说:“我们出去吧,到外面再聊。”

巴清也悄悄望了望嬴政,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鹅毛一样的大雪在空中悠荡旋转,厚厚的覆盖了整个王宫的地面、屋顶。王宫的红墙在雪白的世界中更显得耀眼夺目。

许寒芳和巴清二人也不用内侍撑伞,踏着积雪走在只有红和白两种强烈反差颜色的王宫中。

嬴义手按长剑,步履沉稳地侍卫在身后。

巴清回头看了看嬴义,嘻嘻笑道:“这块木头还跟着你?”

许寒芳也回头看了看嬴义,叹气道:“我也只剩下这一个能说说心里话的人了。”

“用你的话讲,他真是越来越帅了!”巴清取笑着说:“比在巴蜀还帅。你还经常捉弄他吗?”

“姐姐不要再取笑我,这里不比巴蜀,此话也千万不能传到大王耳朵里,否则只怕会有无妄之灾。”

巴清也是一直随意惯了,听了许寒芳的话,面色一凛说道:“妹妹说的是,姐姐疏忽了。”

许寒芳微微一笑,拉起巴清的手,继续在雪地上走着。二人的串串脚印留在雪地上。

嬴义有意无意踏着许寒芳的脚印一步一步地走,他的步子很大,总是一步就跨了她两个脚印。他的脚印落在她的脚印上,重叠在一起,把她的小脚印变成他的大脚印。他自己思量着、遐想着笑了。

“我看大王对你很好。”巴清轻轻说。在她的嘴边呼出一团白气。

许寒芳苦涩地笑笑:“可是我不愿意在这里。我不喜欢这里的生活。”

“哦?”巴清停下脚步,透过雪花看着满面愁容的许寒芳。

许寒芳回头看了看跟随在自己身后一大队侍卫和内侍、宫女,无可奈何地叹口气:“我在这里没有自由,每天一群人盯着,想笑也笑不出来。无法逃避,不敢争取,我觉得我活得越来越虚伪。””

巴清轻叹了口气,低下头沉思。

信步走到一个凉亭,二人迈步走到凉亭下暂避大雪。

嬴义和虎贲军、内侍不敢避雪,立在亭外守候。

抖了抖身上的雪,许寒芳问道:“姐姐这次来咸阳会住多久?”

巴清思索了一下说:“可能要住上一阵子,等到所有的店铺开张了,我会回巴郡一趟,然后每年都要来这里住上一段时间。”

许寒芳乐道:“那太好了,以后就能经常见到你了!我可有人说话了!”又羡慕地说:“姐姐自由自在的,想到哪里就到哪里多好!”

巴清理了理被斗篷弄乱的头发,笑道:“回头给大王请示一下,妹妹再和我一起往家走走。大家都想你了。”

“好啊!”许寒芳突然想起当初自己离开巴郡时的心愿,看看左右无人,放低声音对巴清说:“姐姐,有一件事,我想你帮我。”

“何事?”巴清见她说的慎重,也止住了笑。

许寒芳左右看看,估计身边的近侍听不到二人谈话,小心翼翼地说:“我想让姐姐帮我寻找一个人。”

巴清不解地问:“找人?你为何不让大王帮你找?大王要找一个人,应该很容易。”

许寒芳笑得牵强:“这中间的原委几句话也讲不清楚。他的名字叫浩然……”

巴清听着连连点头,不时露出会心的笑容。听许寒芳说完,叹了口气:“没想到妹妹还有一段如此辛酸的往事。”的7b

许寒芳望着天空中飞舞的雪花,思量着道:“我也曾想过浩然的走和大王有关,也在王宫侧面打听过,可是一无所获。我也试探着问过大王,”她长长地叹了口气:“大王的性格我太了解,他的城府深得像看不到底的深潭。除非他自愿告诉你,否则你永远也别想从他嘴里知道些什么。我也不敢硬来,他是王,如果惹恼了他,不知道会连累多少人,真是伴君如伴虎呀!”

巴清赞同的点点头:“是呀,伴君如伴虎,你说的没错!君王一怒,会血流成河,生灵涂炭。”心里无限感慨。

许寒芳说出来觉得心里舒畅了很多,深深吸了一口清爽的空气:“这么些年来,我和大王之间一直有一个从未涉及到的话题,那就是关于浩然。我们谁也没有捅破我和浩然的关系,我可以感觉得到,他似乎也在刻意回避。”

“为什么?以大王的权势和身份,想要得到什么太容易。”巴清好奇地望着她。她和大王究竟是怎样一种关系?

想起那片写着承诺的竹简。许寒芳疲惫地笑笑:“或许是因为他对我的誓言。”顿了一下,接着说:“也或许是他了解我的性格就像我了解他一样。所以才会用尽各种方式把我拴在这监狱似的王宫里,绑在他身边。而我一直周旋在他身边,感觉筋疲力尽。”想起自己有时候像个小丑,刻意地去使嬴政高兴,无限的辛酸和疲惫。

巴清理解地说:“两个同样聪明的人在一起真的会很累。”

许寒芳抬手接着一片雪花,看着雪花在掌心化成一滴晶莹的水珠:“我不聪明,我是世上最笨的女人。也是世上最糊涂的女人。

巴清望着许寒芳,美目波光一闪,又转脸目光望向了王宫高耸的宫墙,陷入沉思。

许寒芳又莞尔一笑,乐观地说:“姐姐也不必为我担心,开开心心也是过,闷闷不乐也是过,我很想得开,会让自己开开心心过每一天。”她拉着巴清的手,微笑着说:“大王的脾气我还能摸得住。而且也能有意无意救些人,也挺有意义的。”不知道她是在开导巴清还是开导自己。

巴清轻笑道:“我就是喜欢妹妹的这种性格。”又不无担心地叮嘱:“早听说大王喜怒无常,妹妹还是要多加小心。”

飞雪中,许寒芳淡淡一笑,笑得从容、淡然。让巴清想起了她立在巫山山边笑看风云的神情,钦佩的眼神里闪烁着泪光:。

踏着两寸多深的积雪,回到蕲年宫。

嬴政也刚刚给蒙恬讲完兵法,看见二人满身是雪地回来,笑问:“又去赏雪景了?”

“嗯!”许寒芳笑着回答。脱去斗篷问道:“大王讲完兵法了?——小恬子好好学,也不枉大王一片苦心。”

“是!”蒙恬躬身回答,却又无意间看了看巴清。

巴清望着满面带笑,谈笑风生的许寒芳,暗自摇头叹息。

嬴政抬头望望殿外,说道:“此时雪下的还大,你们二人就留在这里和寡人一起用膳吧。也顺便为巴清洗尘。”

“谢大王!”巴清和蒙恬忙跪下谢恩。

蒙恬似乎又悄悄瞅了瞅身边的巴清,似乎嘴角还带着笑意。

送走了巴清和蒙恬,许寒芳回到殿内。

嬴政一把把许寒芳抱起来笑着问道:“今天开心吗?”

“嗯!”许寒芳用力点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当然高兴!”托巴清去找浩然的下落,以巴清的家族势力在咸阳城找个人应该不成问题。觉得自己又有了寄托和希望。

嬴政看到她笑面如花,也觉十分快活。

许寒芳请示说:“清姐来,我也没有准备什么礼物,你送给我的马车有一辆一直闲置,我送给她好不好?就当给她发了个通行证,这样她也可以随时进宫来找我。这不是一举两得?”

这个傻丫头为何连我送给她马车的深意都不明白?嬴政微微皱了皱眉头。这种马车岂是常人能坐的?但是又不想直接说明,点头道:“只要你喜欢,怎样都好。”

“谢谢蚊子!”许寒芳在目的得逞时总是笑得能把人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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