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过,我的繁花尽头-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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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宋夜弦脚下高跟鞋忽然一崴,秦涤非却又及时扶住了她,“生气也别和自己过不去!”
夜弦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了半晌,但还是极快的将手从秦涤非的肩上移开,兀自站稳了脚步。
“谁说我生气了?”她分明心情好的很!
这本不是多大的意外,但却因为秦涤非是宴会主人的缘故,惹得不少打探的目光朝这边看来,而这其中,也包括那双如黑曜石一般眸子的男人。
两人目光对视了半分钟,秦涤非终是无奈了。
“他不是我请来的。”对于唐朝歌的出现,秦涤非的惊讶丝毫不亚于宋夜弦,这是私人宴会,他压根不记得他有让人给唐朝歌发过邀请卡。
夜弦忙用手将头发揽到脑后,朝他绽放了一个笑容,“你认为我还会信你吗?”
她的双手猛然被他握的紧,夜弦咬唇,正要开口之时,却对上了秦涤非无比真诚的双眼,一时想要说的话竟全都噎住了。
夜弦只得无奈将目光移走,她不应该对秦涤非心软的,不是吗?
“我先带你去那边歇会儿。”秦涤非将她的神色看在眼底,见她不再和他杠,语气也难免温柔了许多,见她没再抗拒,便揽住了她的腰欲要离开。
“两位留步。”路以远的声音此时偏偏响在了脑后。
夜弦仰头朝天花板看了一眼,和秦涤非一道转过身来,毫不意外的看到路以远身侧的那个人。
他平日里总爱穿白色的衬衫,可是夜弦一直都知道,唐朝歌最好看的时候,是穿黑色的衬衫。
那时候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完全是形式所逼,可是等到她爱他爱的无法自拔的时候,她最爱的,却是他的那种气质。
淡墨晕染而成的眉,漆黑璀璨的双眼,他整个人就像是色谱里的黑,当他穿上黑色的衬衫时,也是他最光芒万千的时候,隐含着黑的持衡沉稳,却也夹杂着黑的旷野不羁。
这样的男人,怎能不引人痴狂!
“夜弦,有些日子没见了!”见三人对视的气氛有些紧张,路以远不得不开口打破这沉默。
算了,他反正是炮灰,刚刚已经被某人炮轰了一路了,现在成了灰,也总算是彻底得了道!
“嗯,别来无恙!”夜弦总记得,那时候她霸道,不喜欢朝歌这样穿,朝歌虽然生气,却也还是依着她,他捏住她的鼻子,将衣服换了下来,他说,若是哪天你和别的男人跑了,我就穿成这样,然后把你勾搭回来!
“有我在,她很好。”秦涤非箍在宋夜弦腰上的手猛然收紧,他忽然低下头来,凑到夜弦的耳边,夜弦本能的将头一偏,栗色的卷发也偏向了一边,而那露出的一截光洁的脖子上,有一道紫色的吻痕。
朝歌的黑眸眯向了夜弦。
“我有些累,先离开一会儿,你们慢聊。”夜弦说着,一把掰开了秦涤非扣在自己腰上的手,提起裙子踱步而去!
秦涤非正要追去,路以远却挡到了他的面前,“秦先生,不知道你对东边那块地感兴趣否?”
炮灰的命运,真是杯具啊!路以远在心底默默的替自己祷告着。
“路总最近对很多事情都感兴趣!”秦涤非脚步刚刚停下来,就看到唐朝歌挂了一抹不屑的笑容扬长而去!
秦涤非不由气急,路以远最近的动作,秦涤非不是没看见,但是他始终看不透,路氏的财力有限,凭什么敢打秦宋两家的主意?
“夜弦,秦暄到底是怎么回事?”夜弦刚刚没走开两步,就被宋夜尧追上了前来,这一场晚宴,他的目的已然达到。
夜弦平息掉心底的那抹酸痛,“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记得你和秦涤非是那年四月份才认识的,夜弦,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宋夜尧一直都知道妹妹宋夜弦的性子,做事冲动,不顾后果,就像这样的丑闻一样!她难道就没想过背地里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他们吗!
还有当年结婚的事情,宋夜弦不顾家里上下的反对,毅然决然的和秦涤非结婚,却又在婚后没多久就消失了,一直到一年多后秦涤非才将她和秦暄带出来,那时候秦暄已经一岁多了!
因此,谁都没去想过秦暄的事情!
“如果秦暄不是我和他的儿子,你认为我还会站在这里吗?”夜弦的目光狠狠的与宋夜尧对视,宋夜尧应该能明白她的意思,这场慈善晚宴是秦涤非为秦暄办的,而她出现在这里,也是因为宋夜尧拿着秦暄苦苦相逼的!
对上宋夜尧有些无奈的眼神,夜弦的心底也不好受,从小夜尧疼她,她那样骄纵的性子,也多半是有宋夜尧惯着的缘故,可是今天他那样做,实在让她无法原谅!
夜弦只觉得空气中氧气有些稀缺,转身大步离开。
夜弦刚刚走到阳台上,她看见一道背影朝自己追了过来,忙转头道,“朝歌,对不起!”
“夜弦,是我。”霍泽原本看到她和秦涤非在一起,就想上前说话了,可是秦涤非在,他又不能多问,好不容易看到她一个人了,便立马追了过来。
“霍泽。”夜弦伸手,手指***发间,“对不起,我以为是……”夜弦一句话未说完,就看到又有一道人影走了过来。
“霍泽,煦妍在那边。”朝歌走了过来,不动声色的道。
听到陆煦妍的名字,霍泽又看了两人的神色,忙朝另一边走去。
下了雪的夜晚,格外的静谧。
可也是这样的安静的夜晚,这样平静的唐朝歌,让夜弦看的很陌生,很害怕。
事实上,从他出现的那一刻,她这样的情绪就从未停止过!
风将窗帘吹了起来,也隔绝了里面和外面的视线。
朝歌往前走了几步,“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除了道歉。”
“请你相信我。”夜弦说出这句话,就有些后悔了,因为连她都说不出来,该让朝歌相信她什么?
朝歌轻笑,然后点了点头。
下了雪的夜晚,黑不再是夜的主色调,室内泄出的孱弱余辉之底,夜弦看到朝歌一如既往的认真的替她擦拭着眼角漾出了泪花,手指轻抚过她脖子上的那处清晰的吻痕。
半晌,她才听到朝歌的特有的干净嗓音响起,“嗯,”朝歌沉吟了一声,“这样的傻事,以后记得不要做了。夜弦,秦暄都五岁了,你是大人了。”做事要考虑后果。
朝歌与她对视,将后面半句话给放到了心底。
就算是真的联系不到他,完全可以找路以远,为什么要选择这样的方式,将所有的一切都赌了上去,还是一场不可能会赢的赌局!
她难道就没想过,如果宋夜尧一直拿秦暄一步一步的逼她,到时候她该如何收场?
夜弦有些心虚的别开了脸,避开了他的触碰,往后退了两步,“朝歌,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她宁愿看到他怒气腾腾,朝她大骂一场,或者是将陆煦妍找来骂她一场也好,总好过他这样安静的看着她,让她觉得两人之间的距离陡然变成了光年以外!
朝歌的落空的手停了下来,也转身看雪景,“这样不好?”
夜弦一把握住他的右手,“朝歌,我求你回去,好不好?我会向你解释的,所有的,全部的,我都可以解释,求你现在别在这里了,好吗?”
同样是这样的雪夜里,他曾经看着她仰着通红的小脸,对他说他们很有缘分,可现在,她却要他离开。
他轻轻将自己的手从她的手里抽了出来,退开了两步,“任苒大概十分钟后会带他过来。”
夜弦原本悲观的神色,一瞬间全都布满了震惊!
她知道任苒在哪里,那么朝歌口中的那个“他”,也不难猜了!
夜弦忽然能听见血液流过血管的声音,原来,人世间的每件事发生都会有人在痛。
即便是血液流过血管,也会和血管有摩擦;即便是那个疼宠惯了自己的人,也会让你在未来某天觉得那比将她撕碎更疼!
“我先回去,你玩累了,记得我在等你。”夜弦看着那道潸然离开的背影,像极了初初相见的模样,可他的脸上,少了那时候的笑容与亲切。
明明很温柔,却又很残忍。
不知道是他痛,还是自己痛。
朝歌刚刚离开,霍泽又走了回来。
“夜弦,和他说吧,你再这样下去会崩溃的。”
夜弦双手捂住脸,泪水不断的滑落,“怎么说,我该从哪里说起,从秦暄的身世说起,还是从我和他分手开始说起,霍泽,这件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要逼我,我就只想找一个爱的人,然后和他生一个孩子,然后简单幸福的过着,为什么这么难?我好不容易才有了秦暄,好不容易才可以鼓起勇气回到朝歌的身边,我以为这一切就是幸福,可到头来,这一切又成了空!霍泽,我到底是哪里做错了!”
霍泽叹气,往前走了两步,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将肩膀借给了她!
“夜弦,你没有做错,只是太坚强了,也太倔了!在他回来的时候,你就应该将这一切都告诉他,保护秦暄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的责任,他更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秦暄和他的干系,不应该由你这所谓的保护,而被生生斩断!夜弦,放过你自己吧,人生还有几个五年,你真的就能从此罢手想要放开他吗!”
霍泽这番话,说的是真心,以往他对宋夜弦的印象并不深刻,但却在见到她那副模样的时候,彻底改观了!
朝歌见到的宋夜弦,还是一个不完整的宋夜弦,若是他知晓了那一切,只怕,他再也不会放手了吧!
“夜弦,听我的,去和他说吧,趁着他还没走远,一定还来得及!”霍泽扶住她的双肩,语气极为认真。
夜弦擦掉眼泪,“真的还可以吗?”
霍泽点头,“夜弦,你不是已经看到了他的努力了吗?”
看到宋夜弦脸上挂着期待的表情,霍泽忙笑着替她擦眼泪,“快去吧,不然就真的来不及了,要是秦暄来了,我带他去我家。”
刚刚他一直没有离开,就在旁边听着他们的对话。
“好,霍泽,谢谢你!”夜弦这才赶忙擦了擦眼泪,紧了紧身上的披肩,朝外面跑去。
夜弦刚刚想要穿过会场,就被秦涤非发现,一把抓了回来,“你要去哪里?”
“秦涤非,你放开我,我不舒服,我要回去休息了!”夜弦拧眉,撒谎她最是不会,但是她必须马上去和朝歌解释清楚!
“那我陪你回去。”秦涤非一眼就看到她眼底的闪躲之色。
“秦涤非,能做的,我都做了,我们不要再这样继续……”
“秦太太,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夜弦正要说话,忽然双腿被人抱住,而一道熟悉的哭泣声也落到了耳畔!
为什么又是柳静?
夜弦惊得退了两步,秦涤非并不记得面前站着这个穿着服务生衣服的女人是谁,但听到宋夜弦说的名字,陡然警觉了不少!
今晚上的事情,似乎并不这样简单!
“柳小姐,我体谅你做母亲的心情,但也请你给自己留一点余地!”同为母亲,除了看不惯柳静的做法,她还是同情柳静。
“母亲?”柳静有些懵然的抬头,前些日子见到的白皙的脸蛋,现在却有些黯淡,清澈的眼神也有些浊然。“我的孩子已经没了,求求你,我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来就是求你放过我的,我什么都不要了,什么都不要了——”
夜弦的目光扫向了柳静的小腹,又转而看向秦涤非,陡然意识到,今天晚上这场慈善晚宴,已经彻底成了笑话!
夜弦看着柳静无助的被保安从自己的身上拽离,她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许多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她的身上,有人同情,有人不屑,也有人二者兼有之。
待到柳静被保安带出去,秦涤非这才有机会站到了她的面前,“你没事吧?”
宋夜弦看着他殷切的模样,有些嫌恶的推开,“秦涤非,你恶心到我了!”
有时候真的恨自己此刻还能呼吸,恨地心引力还要存在,恨眼泪还能落下来!
秦涤非并没有急着和宋夜弦解释,他的目光落在三三两两的人群之上,似乎想要将什么挖出来一样!
“妈妈——”一道稚嫩的童音,划破了静谧的大厅,夜弦沉寂如水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抹松动。
秦暄正被任苒牵着,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人群里,正在看着她和秦涤非。
“秦暄,来妈妈这里。”夜弦机械的蹲下身子,嗓子硬生生的吐出来一串字,疼的她撕心裂肺!
“妈妈——”秦暄一把扑到她的怀里,哇声大哭了起来。
“秦暄。”夜弦恨不得将秦暄小小的身子揉入骨血里一般,还好,在这一切过去的时候,秦暄终于回来了。
母子俩流泪相拥的场面,让在场许多人更为好奇,但此时的夜弦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她松开秦暄,又一把抱住了一旁的任苒,“阿苒,谢谢你,谢谢你把他带回来了!”
任苒轻轻拍着她的背,在她耳边轻声道,“你先带秦暄去找他,其余的事情交给我!”
夜弦忙点头,她知道任苒指的是什么!
秦涤非自看到秦暄出现后,就变得一言不发,因为他分明看到秦暄看过来的目光,竟夹杂着一丝陌生和不解!
秦涤非不以为然的看着宋夜弦抱着秦暄朝场外跑去,神色淡然的看着任苒走向宋夜尧。
他轻轻晃了晃手里还余下的半杯红酒,目光扫向不远处的宋夜尧,这一局,在场的人都已经输了!
一开始,宋夜尧不惜用秦暄将宋夜弦逼回到他的身边,可当唐朝歌出现在这个会场开始,这一切又在悄然的逆转着。宋夜弦当众承认了他们的婚姻,看似是斩断了她和唐朝歌之间的干系,可秦涤非明白,当秦暄回来的那一刻,也代表着宋夜弦再也不会顾忌任何,要同他离婚!
好一招釜底抽薪!
秦宋俩家之间的干系被斩断,得益最大的人,会是谁呢?
会是路以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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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泽让司机将车子停到了朝歌的门前,这才转过脸去看一脸不安的宋夜弦。秦暄坐在她的怀里,母子两人都十分安静,霍泽看着秦暄,不由的感叹时间过的真快。
“别太担心,既然他亲自去了,就证明他明白你的苦衷。”
听着霍泽的话,夜弦忙收回目光,静静的摸着秦暄小小的脑袋。
“霍泽,我是不是太自以为是?”
总以为自己能解决晚上的危机,却没想到秦涤非和宋夜尧会联合起来给她下套子?
甚至差点……
夜弦咬唇,不敢让自己在秦暄的面前落泪。
霍泽靠向座位,轻轻笑了,“有些事情,不能光看表面。”
如果夜弦此时抬头,就可以看到霍泽脸上闪过的一抹淡淡的担忧,如果细细看过去,会发现,那竟然是——同情。
霍泽不放心秦暄晚上跟着宋夜弦,便提出带秦暄回自己家住一夜,宋夜弦没有反对,秦暄虽有些抗拒,但还是在夜弦的劝诫之下,跟霍泽离开了。
看着霍泽的车子开远,夜弦拿出钥匙将外面的铁门打开了,朝里面走去。
冷风呼呼的吹着,屋里的灯光正柔柔的亮着,偶尔有几缕透过窗户洒道了雪地里,留下一道淡淡的剪影。
客厅里,唐朝歌的一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身上的血液飞速的流窜着,他抬眼看向不远处餐桌上的已经空了的红酒杯,眼底闪过几丝惊疑,却似乎有些不确认。
一股熟悉的女人气息渐渐靠近,唐朝歌眼底的那丝怀疑渐渐落定,温香柔软的手掌自他身后覆上他的双眼,樱软的唇轻轻蹭过他的下巴,轻舔他的喉结,再继而往周遭蔓延……
伴随着亲吻,噬咬着,酥麻的感觉渐渐在身体内流窜。
朝歌轻轻笑了,干澈的嗓音里夹杂着一丝宠溺的意味,“别遮,我不看你就是了。”
停在他眼睛上的手一顿,随即退开了些许,唐朝歌一双眼果然是闭着的,察觉到她的试探,他笑意更深,声音也有些暗哑起来,“夜弦,我从不骗你的。”
他伸手,一把将身后的人揽入怀里——
夜弦刚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屋里传来几丝异样的声响,夜弦忙掏出钥匙,哆嗦着手打开了门,大步朝屋里走去。
客厅的沙发上,有两道熟悉的身影,陆煦妍的衣服已经半挂在腰上了,而朝歌那件黑色的衬衫也掉落在地,空气中隐约浮动着一股极为暧昧旖旎的气味,夜弦顿时怔住,一时觉得身上像是站在寒霜之中,像听到风将最后一件衣服剥离身体的声音,又觉得自己像置身于无边火海之中,看到最后一片灵魂被以焚烧殆尽。
夜弦手里的钥匙应声落下,与地面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也惊醒了正在纠缠的两人,四道目光同时看过来,夜弦的手握紧又松开,嘴巴翕合了几次,“对不起,我是来还钥匙的!”
夜弦说着,忙将地上的钥匙捡了起来,像烫手山芋一般扔到了桌子上,转身就要出去。
“夜弦!”朝歌蓦地起身,极快的扫了一眼身下的人,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黑,他嗖然起身,想要走到宋夜弦身边,却被宋夜弦用眼神制止了。
“别过来,就当我今晚上没来过这里。”夜弦看了一眼陆煦妍,一时心底沉闷的痛楚再度袭来,她不想知道为什么会撞见这样的场面,也疲于去知道。
“夜弦,我带你上去冷静一下。”朝歌的嗓音有些低沉,一把上前来抓住了她略显冰凉的手。
“朝歌,你不能这样!”本就是中途被打断,陆煦妍既气又委屈,但又憋着在朝歌的面前不敢发作。
“不用了,谢谢唐先生,您的美意我恐怕消受不起,我只是来还钥匙的,耽误您的事情,我很抱歉。”夜弦一把挣脱了朝歌的手,最后打量了一眼这间屋子,“我,也不会再来这里了!”
说着,人就转身朝屋外跑去。
“宋夜弦——”朝歌刚刚追出两步,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猛的将大门给关了起来。
听到身后大门被奋力关上的声音,夜弦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想着以前看过的电视剧,夜弦不由的失笑,一把擦掉了眼角的眼泪,原来,这世界最痛的事情,是我已然与你无关。
北风呼呼的吹着,夜弦走出来的时候,雪又开始下了,大片大片的雪花,飘零在肩头,一时竟然觉得沉沉的。
也许是穿的少,她觉得身上好冷好冷,脚下路也好长好长,像是怎么都走不到尽头一般——
(昨晚上做梦梦到男主拿刀子来找我,说我太过分了!嘤嘤,漪子立马就上前追问原因,结果他就说欲而不能,虐心又虐身,什么的,虐心又虐身,欲而不能,某漪子前思后想,想明白之后顿时梦醒!!
嘤嘤,亲人们看文的,都懂得,什么的,我最纯洁了,捂脸遁走!)
第七十二章 让你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