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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你走过,我的繁花尽头-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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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飞机晚点的缘故,唐朝歌将车子停到门口的时候,已经快凌晨的一点钟了。

北风呼呼的吹着,唐朝歌从车子上走了下来,凌冽的寒风洗礼着他的面庞,被乌黑笼罩的别墅,一如他脸上阴沉的表情。

唐朝歌匆匆自口袋里掏出钥匙,推开了大门。

客厅的窗户都是开着的,风吹拂过屋里的每个角落,灌入每一丝的寒意,屋里一片冰凉黑暗,唐朝歌摸到了玄关处的开关,开了灯。

宋夜弦就靠坐在沙发旁的地上,一双手抱住双腿,脚旁边放着几张纸,她的眼神空洞的看着地上的纸,似乎连灯开着都未察觉。

唐朝歌走过去,将阳台的窗户全都关了起来,又将空调的温度打高,上到楼上房间里拿了一床毯子走了下来,披到了宋夜弦的身上。

“起来坐,地上凉的,对身体不好。”唐朝歌两手拽着她的胳膊,想将她从地上拉到沙发上来。

宋夜弦却像身体黏在地上了一般,怎么拽都不肯起。

“夜弦,你不是小孩子了,快起来!”唐朝歌的声音里也有一丝疲惫,手下却是一直用力,想要将宋夜弦拽到沙发上。

宋夜弦不肯起来,唐朝歌索性将她抱到了沙发上,又将毯子盖到了她的身上,将她冰凉的身子靠到自己的怀里。“这些事情,本来就和你无关,夜弦,你不要多关心。”

“我不想看见你,却又想见到你,我不想听见你的声音,却又想追寻你的脚步,朝歌,你教我,教我该怎么办,好不好?如果你是我,你告诉我,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唐朝歌用力的握住她的手,替她温暖着冰凉的指尖。

“朝歌,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回来的?”

说是为了当律师,未免太可笑,可如果说为了她回来,未免太不可信,可这剩下的唯一的可能,宋夜弦觉得嗓子忽然被什么哽住了一般——

秦宋两家自从她和秦涤非结婚之后,也从之前的对立关系,渐渐转为了合作,而唯一冷落的,就是路以远,虽然她和路以远隔着之前的师生关系,但她却很少过问公司的事情。

但如果秦宋有一天面临灾难,那么坐享大成的人,必然是路以远。

而从唐朝歌回来开始,局面似乎一直在朝这个方向扭转着——

唐朝歌喟叹,伸手揉了揉她冰凉的脸颊,“夜弦,我不希望你掺到这件事当中来。”

所以,他一个字也不会对她提,包括所有。

“你伤害的人是我的亲生哥哥,这样,你也让我不要过问吗?”因为温暖,宋夜弦的腿渐渐恢复知觉,想要挪动下,却疼的钻心。

唐朝歌见状,忙锁住她的腰身,长时间僵硬身体,再突然挪动,必然会疼,“夜弦,你不适合知道这些事。”

宋夜弦微微阖眸,一字一顿,“你知道我为什么还等你回来吗?”

唐朝歌帮她揉着腿的手,轻轻停了一下,却又很快恢复了之前的力道,“我没有需要向你解释的。”

腿渐渐恢复知觉,宋夜弦却觉得心更凉了,“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我们从现在开始就是敌对的关系了,对吗?”

唐朝歌的手一停,“不管你同意与否,秦宋两家,我志在必得!”顿了顿,他又转过脸来,“就算是你手里的股份,也不会例外!”

他的手将宋夜弦的脸掰了过来,两人的目光对视,宋夜弦看着他熟悉的自信满满的神情,心底觉得好闷好闷。

“那你把我至在什么地步?你难道就没有想过要考虑我的感受吗?”宋夜弦的声音颤颤的,说话的时候,连同身子都在发抖。

“嫁给我,这些对你来说并没有区别。”

“看着你亲手毁了我家,我还要眼巴巴的跟着你后面嫁给你?唐朝歌,你当我是傻子吗!”夜弦说着,伸手打掉了唐朝歌的手,挣扎着想从沙发上站起来,可脚刚刚触到地上,针扎般的疼痛再度袭来,宋夜弦一个没站稳,往前摔了出去。

唐朝歌一手拽住了她的衣领,拉住了她向前扑的趋势,又一个用力,就拉到了自己的怀里,“有我在,谁都不会再伤害到你们母子。”

宋夜弦沉默了很久,外面风声依旧,两人都不说话,他的温度渐渐染上了她冰凉的身体,“唐朝歌,没有秦涤非,你觉得我和秦暄会安然等到你回来吗,没有我哥哥,你觉得会有我吗?”

唐朝歌的身子轻颤,又将她往自己怀里拉了拉,“夜弦,你累了,我送你上去休息。”

“你放手,不要碰我!”夜弦这么会儿,身体已经恢复了直觉,身子用力的从他的怀里挣脱了出来。

两人面对面站着,宋夜弦看着眼底一片青黑的唐朝歌,想到他临走前和秦暄勾手指的情节,不由的又心疼起来,唐朝歌的声音却在这时响了起来,“夜弦,有些事情等到时机到了你自然会明白,相信我,不要让我失望!”

“不是我不相信你了,是我不想和你站在一起了。”夜弦退后了两步,语气里透着满满的灰心沮丧,“你现在是全身金光闪闪,帮以远收购秦宋两家,也许还会给你增添更多的光辉,可是我……唐朝歌,以前我没想过的问题,我今天忽然想通了,像你这样成功的男人背后,应该站着一个优秀的女人,而不是像我这样,只会给你——拖后腿。”

宋夜弦总以为自己是了解唐朝歌的,包括他每个神情下所包含的意义,比如他疼爱秦暄,其实是在小心翼翼的护着那一份过去,以一颗虔诚的心情将过去的五年抹去,比如他答应秦暄会三天后回来,其实亦只是给她一个面子,借着秦暄的名义答应他会三天后回来。

她以为他疼她宠她至深,可宋夜尧的出现却又像刀子一样桶开了鲜血淋漓的表面。

电视上早就播过了他的上任演讲,一口地道流利的英文,掺杂着许多她听不懂的词汇,那清淡如墨的笑容依旧是他的,可突然在这一瞬间,宋夜弦却觉得她和唐朝歌的距离被拉开了。

像电视机里的他和电视机外的她,即便走上前触摸,也再感受不到真实的温度。

“可我偏偏喜欢你。”唐朝歌走上前来,“不要这么自卑,幸福就像你脚上的鞋子,只有你自己闭上眼才会感觉得到。”

唐朝歌握住她的手那么真实,可是宋夜弦还是觉得难过,“要怎么样,你才肯放过他们?”

夜弦一字一顿,生怕唐朝歌漏听到任何一个字词。

“朝歌,你想我怎么做,你能放过宋家和秦涤非,只要你提出的条件,我能做到,我都可以答应你。”

之所以没有和宋夜尧一走了之,就是想留在这里,想要找这件事的一个转折点,宋夜尧也好,秦涤非也罢,都是对她而言难得的重要的人,如果可以,她不希望任何一个受伤害,尤其是秦涤非,她真的已经欠不起了。

(有人卡书名,有人卡简介,有人卡文,嗯,我是卡章节名~~~嗯,今天这星期的六千。)

第一百零六章 没事把人看得那么仔细干嘛!

  唐朝歌很久没说话。

像是疲倦了与她的对话,又像是在思虑着什么。

可越是这样安静,这样平淡无奇的目光,却越来越让宋夜弦觉得不安,目光紧紧的盯着他的唇,生怕错过他发出的任何一个音节。

“如果,我怎样都不放过他们呢?”

宋夜弦的脸色顿时一片白,身体往后退了半步,“朝歌,那我只能和你说抱歉!媲”

唐朝歌看着她踉跄跑出门的身影,连日来疲累感忽然席卷而来,眼前一黑,径自倒在了沙发上。

第二天凌风摸到这里来的时候,唐朝歌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像是在睡觉丫。

“老板,该去公司了。”

今天是唐朝歌在A市的第一次露面,现场也会有许多的记者采访,马虎不得,马虎不得啊!

见沙发上的人没动,凌风忙又喊了一声,唐朝歌这才有了些知觉。

“几点了。”他的声音有些干涩的难受,“去给我倒杯热水。”

凌风看了一眼手表,又跑去找到热水壶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唐朝歌,“已经快八点了。”

唐朝歌闭着眼接过热水喝了两口,继续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见唐朝歌半天没动,凌风有些担心,“老板,你没事吧?”

客厅的地方掉着一床毯子,而唐朝歌的衣服还是昨晚上回来的那件,凌风拧眉,该不会唐朝歌昨晚上一直就在这里休息吧?

“嗯,”唐朝歌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她那边有动静吗?”

“放出来消息是这几天也要过来,不过我觉得她应该已经到了。”

“那就好,等的就是她来。”唐朝歌猛然睁开眼,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眼底又恢复了往日的光辉。

因为今天要面对记者,凌风专门叫了司机开车,自己坐在副驾驶座上,唐朝歌一个人坐在后座上,从出门到现在,他闭口不提宋夜弦和秦暄,只坐在后座上翻看着资料。

“老板,宋小姐她,会体谅您的。”凌风坐在前排忽然出声。

凌风话音一落,唐朝歌手里的动作微滞,从口袋里翻出一个方形的盒子,“等会儿你把这个送过去。”

凌风看着那个颜色有些古朴的方形盒子,有些不太情愿的伸手接了过去,“哦。”

唐朝歌也不理会凌风的脸色,低头抚弄着自己的左手半晌,将文件无声的合了起来,靠在了车上。

凌风默默在前排摆弄着那个盒子,宋夜尧现在是巴不得把他给拆了烧柴,这是让他去送东西,还是去送shi啊!

车子一路停到公司的楼下,唐朝歌还没下车,就有数不尽的记者朝车子这边涌了过来,凌风忙下车和保安一直维持秩序,一直到车子旁边留下一条道路,凌风这才去给唐朝歌开了车门。

看着唐朝歌一路带着谦和有礼的笑容神彩翩然的走向事先准备好的发言台,凌风不得不感叹,笑容和时间其实没什么两样,挤一挤,总会有的!

唐朝歌鲜少露面,起初的时候,记者的提问多半有一些严肃,可唐朝歌却能将回答把握的幽默却不失风度,进场时的紧张的气氛也在他的三言两语里尽数散去。

凌风正想安心的时候,忽然听到一个记者提问,“Kevin先生,冒昧的问一句,注意到您的左手无名指上有一枚戒指,请问您结婚了吗?”

凌风一滴汗顿时滑落,我勒个去,记者亲人,您这视力是五点几啊,没事把人看得那么仔细干嘛!

心底饶是咒骂着,但是凌风还是带着人极为快速的靠向了发言台,靠的近,他才看清唐朝歌的左手上竟然真的是戴了一枚戒指!

凌风摸了摸口袋里的盒子,顿时觉得好虐!

因为这一个细节是众人都未注意到的,这一声提问自然招致了众人的关注,很快就有不少低声讨论的声音响起。

唐朝歌的脸上沾上一点温柔,对待这个问题却是缄默了。

凌风极为快速的瞥了一眼唐朝歌的神色,忙招手示意司仪宣布停止,护着唐朝歌离去。

还没走到办公室门口,唐朝歌就看到了路以远。

“她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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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风看到宋夜弦的时候,她正准备开车带秦暄出门,看到他也愣了一小会儿,“宋小姐,别来无恙!”

啊呸,说完这句话,凌风就后悔了,狗屁别来无恙,分明昨天才见面的,好吧!

宋夜弦也下了车,“凌助理是来找我的?”

凌风从口袋里掏出那个方形的盒子,“嗯,老板让我把这个送来。”

宋夜弦伸手接了过来,“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您不打开看看?”凌风一副请不要这样随便的表情。

“现在忙。”宋夜弦将盒子窝在手心里,盒子的棱角硌的掌心生疼,握的越紧,疼痛就多一分深入。

“……”

好吧,凌风承认,他服了!

宋夜弦又看了一眼凌风,“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和秦暄先走了。”

“慢走。”凌风回了一个哭笑不得的眼神,就看见宋夜弦钻进了车子里,将那个盒子随时扔给了秦暄,发动了车子,向前开了出去。

凌风默默的擦汗,他敢打赌,那盒子里肯定是戒指!

秦暄打开了手里的盒子,“妈妈,这戒指比你之前的那个漂亮。”

“喜欢送你玩啊!”宋夜弦轻轻瞟了一眼,丢给秦暄一个眼神,你敢继续说试试看!

秦暄立马把盒子给关了起来,先是放到了车里,后又觉得不行,硬是给塞到了宋夜弦的衣服口袋里,一切妥当了,他忽然托着下巴,“爸爸真不够意思,就送一个。”

“……”

车子一路开到医院,宋夜弦刚刚打听到秦涤非的病房,就看到林唯正挽着秦涤非,两人穿着礼服长裙自病房里走了出来。

看到秦暄和宋夜弦,秦涤非愣了一下,随即抽出了自己的手,“怎么有空来看我?”

那语气如此的轻松,倒像先前的事情他全都忘掉那般轻松。

“我和秦暄路过这边,秦暄想要来看你,就上来了。”夜弦的对答十分工整,她像是一夜之间忽然成长了,将以往的慵懒全都脱掉了一般。

清淡的妆容,笔直的长发,黑色的大衣将她衬出几分精明的意味出来。

“爸爸,你是要出门吗?”。宋夜弦的声音刚刚落下,秦暄的嗓音就响了起来。

秦暄这一声,喊得秦涤非心花怒放,林唯见状,“总裁,我忽然想起来晚上我有点事,可能不能陪您去了,抱歉。”

“秦涤非……”

“好。”秦涤非应了声,目送林唯一路离开。

宋夜弦一声叹息,目光落到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秦涤非怀里的秦暄身上,“爸爸的脸最好亲。”

秦涤非揉了揉他的脸,“好儿子,哈哈。”

“秦暄别闹了,”宋夜弦看了一眼秦涤非,“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晚上有事,因为你手机打不通,所以我才……”

“你有这份心我就很安慰了。”秦涤非依旧抱着秦暄,两人一边咬耳朵,一边偷偷笑着。

“那你晚上怎么办?”

宋夜弦不由的有些懊恼,要是她晚出现一会儿,就算见不到秦涤非,也至少不会耽误他的事情。

林唯已经走了,又从哪里再找一个人来?

秦涤非的脸色一凝,似乎是才想到这个问题一般,“夜弦,你晚上有时间吗?”

“爸爸,秦暄晚上有时间。”

秦涤非直接一巴掌按到了他脸上!

虽然宋夜弦一再表明,她不愿意带拖油瓶出去,但是秦涤非却坚持要带秦暄出去,至于要去见到谁,秦涤非不提,她大概也能猜到一些。

司机将车子开得平稳,但宋夜弦的手却一直在冒着虚汗,秦涤非不时分神来看她,忽然将什么冰凉套在了她的手指上,“戴着这个,晚上不会让人多想。”

夜弦伸直了手,“这个是?”

“当年就猜到你可能不会戴戒指,就多准备了两对,以备不时之需。”秦涤非说着,还摸了摸怀里秦暄的脑袋,秦暄也难得换上了小西装,领口处打了一个黑色的蝴蝶结,和宋夜弦一身极为简约的黑,倒是十分相衬。

“晚上要见的人,到底是谁?”能让秦涤非这么严阵以待的人确实不多,如果是唐朝歌的上任宴会,没道理下午凌风还有空会去找她打酱油。

宋夜弦轻轻抚摸着手指上的那一截冰凉,心底有些畏惧。

第一百零七章 等他来,其实只是为了等他离开

  到了目的地的时候,宋夜弦有些晕,这不是之前凌风曾经带她来过的毓园吗,这里,难道他真的也在?

“你哥也在,”秦涤非显然对宋夜弦的吃惊并没有多大的意外,“不管遇到什么不必在意,今晚上是一个过场子。”

要不是那时候她出现的太巧,秦涤非是不会带她来的,宋夜尧不说,唐朝歌不提,可却偏偏没想到她会撞了这个巧丫。

“嗯,秦小暄,我们打赌你苒姨在里面。”宋夜弦看着秦暄偎依在秦涤非的怀里一脸陶醉的模样,忙扔了个冷炸弹过去。

秦暄立即打了个趔趄,“爸爸,我要是装晕了,你一定得记得接住我。”

车子刚刚停下来,就有人来开门,秦涤非抱着秦暄先走了出去,宋夜弦看了一眼窗外的精致,这才将身上的大衣紧了紧,也跟着从车上走了下来。

宋夜弦那一夜只是匆匆而过,并没有多少时间的停留,夜弦陡一看到灯火辉煌的景象,有一丝不适应。

有人领了三人入了会场,看着满目的人,宋夜弦还没站稳,就被任苒拉到了一旁。

“夜弦,你怎么会在这里?媲”

任苒将目光投到不远处站立的另三人,心底闪过一丝狐疑,她不过是陪着宋夜尧出了一趟差,怎么回来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夜弦顺着任苒的目光看过去,不远处的三道身影,有两道已然十分熟悉了,唐朝歌和路以远两人均穿着工整的衬衫将一个年轻的女人围在中间,那女人正与人交谈着,唐朝歌和路以远不时的陪着她说话,一颦一笑,尽可看出这二人对她皆是小心保护到了极致。

“阿苒,你帮我和秦涤非说一声,我先回去了。秦暄,让我哥带他回家。”说着,她一把抓紧了身上的大衣,就要往外走去,任凭任苒在后面呼唤却怎么都不回头。

一直走到外面,夜弦忙大口喘起气来,秦涤非的司机看到她出来,忙要送她,却被她一口回绝了,她需要的是冷静,冷冷静静。

出了大门,她便一路狂奔起来,高跟鞋崴的脚生疼生疼的,可是她却一点都哭不出来,黑色的大衣紧紧的裹在身上却依旧觉得牙齿在打颤颤。

又走过两条街头,宋夜弦将大衣穿到身上,一双手插到了口袋里,夜弦就这样一直朝前走着,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只是就这样走。

一直因为唐朝歌对她是不同的,是最不同的!

所以即便她现在闹翻了,她也只是认为,给彼此一个考虑的时间,如果唐朝歌想通了,他们还是有机会在一起。

那不过是昨夜的事情。

今天白天,她还收到了他派人送来的戒指。

可转眼,这个她最不可能来参加的晚宴里,她却看到了他在对另外一个女人透着心眼里关切。

那个容貌气质一切均在她之上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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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风趁着人多的时候,悄悄的走近唐朝歌,在他的耳边轻声说了两句,唐朝歌眸光一暗,将手里的高脚杯递给了他,“在这里守着。”

守着神马!

凌风看了一眼正朝这里走来的安景心,心就像掉入一锅麻辣汤里的感觉,只得干干的笑着,“夫人。”

安景心点了点头,端着酒杯的手微微迟疑,“他,要去哪里?”

她的声音算不上特别的好听,却又比宋夜弦稍微显得柔弱一点,凌风额头滴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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