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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你走过,我的繁花尽头-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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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歌的话还没说完,手已经伸了出来,轻轻掸拭着她眼角的泪花,“再不会有第二个了。”

这是他的痛苦,可是他却从未提及,像是另一个世界的故事一般,可是宋夜弦却能从他的吻里得知,曾经,唐朝歌做过怎样辛苦卓绝的选择。

她的那场花嫁,看得到的是秦涤非赋予她的繁花似锦,荣华万千,看不到的,却是他在背后的那番痛苦抉择。

太被信任的爱情,反而禁不起信任,不被信任的爱情,却总是难走到结局。

爱过一场之后,她才懂,什么都比不上身边的人珍贵。

原来,他一直都知道,要小心翼翼的护住她。

“对你失而复得,是我此生最大的幸事!”唐朝歌轻轻的拍着她的背,有一些话,他不必再细说,想必宋夜弦也能够明白。

“我们,还有我们的孩子,以后都会过的很好!”

唐朝歌的话很轻,落在宋夜弦的耳边,却忽然让她有些难过起来。

“朝歌,那安景心让我哥去明晚上的那个宴会,那我哥会不会有事?”

宋夜弦想着,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按照刚刚唐朝歌的说法,安景心和路以远之间有千丝万缕的干系,安景心的话,她怎么还敢全信。

“你哥,他必须要去,”唐朝歌忽然顿了顿,又加了一句,“这件事会很顺利的。”

宋夜弦听了他的话,却犹自有些不放心,唐朝歌却安慰她,“现在不是你担心这些事情的时候,你先在这里养好身体,这一切我来就好。”

他本来安排陆煦妍借机去接近路以远,想要将当年的东西给找出来,却没想到陆煦妍会中途退出。

唐朝歌知道,虽然路以远口头上承诺上会给他一个月的时间,而事实上,路以远早就忍不住自己已经开始动手了,如果那天就算他不安排让人惹出宋夜尧的那件事,安景心也会安排另一场“事故”。

相比于让宋夜尧出事,让他在监狱里走一遭,这已然是宋夜尧的大幸。

女人的愧疚心可怕,男人的野心也更可怕。

最后伤的最深的人,往往是最认真的人。

小小的ps下,这个故事不长了,然后,接下来会写秦暄的故事,嗯哼,小正太长大的事情,欢迎各种,嗯,留言吧……

第一百二十五章 浮灯飘影层层疏,叶叶深深诉别离(2)

  第二天,唐朝歌果然没有外出,一整天都陪着宋夜弦和秦暄。

也不知是否是唐朝歌刻意吩咐,这一天,甚至连安景心和路以远都只是派人送了礼物过来,而唐朝歌也都一一接了下来。

吃过晚饭,秦暄便去做作业了,时间还早,唐朝歌接完一个电话后,便要拉着宋夜弦去散步,两人刚刚走出门,唐朝歌却忽然从她背后用什么遮住了她的双眼。

“朝歌,你要做什么?”

夜弦用手去摸那遮住双眼的布条,可是唐朝歌却将她的手给拽了下来,“夜弦,我带你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人。丫”

“那你为什么蒙住我的眼睛?”宋夜弦忽然感觉到腰上多出一道力量,紧接着便是温暖熟悉的气息充斥在鼻尖。

唐朝歌分明没有在笑,她却觉得他似乎在很开心媲。

抬起的手,又垂了下去,对他,她不应该再还有迟疑。

“现在,可以走了吗?”

唐朝歌似乎在征询她的意见,两人肩并肩朝前面走着,秦暄一个人坐在窗户旁朝外面看着,一直到两个人走到很远的时候,他才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

其实,他的心底有一点点的失落。

秦涤非带宋夜弦出门的时候,总会带上他,可是唐朝歌和宋夜弦在一起的时候,他总像一个外人,而这样的时候,他就会格外的想念秦涤非。

宋夜弦被唐朝歌带上了车,一路上,宋夜弦到底还是忍住了疑问。

这一路或许是双眼被蒙上的缘故,耳朵也变得格外的敏感,唐朝歌约莫开了半个多小时的路,一直到车子停了下来时,他才拉过她的手,“你就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敲门。”

宋夜弦却顺势抓住了他的手,“我只等你五分钟。”

唐朝歌似愣了愣,随即却又轻笑起来,“好。”

听着唐朝歌的步伐声渐渐远去,宋夜弦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淡了开来。

手握紧了手绢的另一端,终于是有些任性的扯了下来。

唐朝歌果然没过几分钟就走了回来,听见他的步伐声,宋夜弦心底一紧,手也跟着垂了下来。

车门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下一秒风将他徐徐的喘气声也带入耳中,“夜弦,我们进去。”

他伸手过来,一把握住了她有些冰凉的手指,十指交握的瞬间,宋夜弦的心底一颤,有些忍不住将身子又靠近了他一些。

感觉到她的小动作,唐朝歌的笑声渐渐的扬了起来。

“好。”

双手被他握住,宋夜弦被他牵着下了车。

之前,宋夜弦并没想过是要出门,因此,穿的较为随意,身上套着的,还是一件半旧的大衣,脚上的鞋子,还是在屋里穿的地板拖。

想到接下来可能要遇见的人,宋夜弦有些紧张,唐朝歌就这样连招呼都不打就跑了出来,还要蒙住他的双眼,怎么看起来,都有一种掩耳盗铃的嫌疑。

“不要紧张。”唐朝歌低沉的声音响在耳畔,带着一丝淡淡喜悦。

很显然,今天要见的这个人,是属于意料之外的事情,也是会让他高兴的人。

“好。”

两人走了一段,宋夜弦觉得眼前的景色比之前更黑了,脚下也忽然变得柔软起来,周遭间歇的有温暖的气息袭来,宋夜弦隐约的觉得,这应该是进了屋子里了。

室内依旧是黑暗的,可没有声音,却让宋夜弦更觉得紧张,唐朝歌低下头来,“没事,我在。”他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

屋里不知怎么的突然有一阵风吹来,似乎将周围的什么东西吹入鼻间,宋夜弦的指尖猛然一个用力,嘴唇一个翕合,却是没有发出声音来。

若看的仔细,那个唇形,无声的吐出来的三个字,像极了一个人的名字。

见宋夜弦不似方才那般紧张了,唐朝歌便将她的手搭到了自己的胳膊上,两人并排的走着。

宋夜弦因为穿着是拖鞋,即便被唐朝歌这样带着向前走,也会偶尔跟不上脚步来,却又害怕自己闹出洋相来,只得两只手都搭在唐朝歌的胳膊上。

如果这是一场漫长的黑夜,那么只能是他带她走出这场迷局。

这样想着,宋夜弦再走下去的时候,恍然生出一种错觉,脚下的路,像极了新人结婚走过的那场红地毯,像着幸福就在咫尺间。

宋夜弦将唐朝歌的手又握紧了几分,明明知道自己的双眼被蒙住了,她还是忍不住仰起头看向了唐朝歌。

不知道唐朝歌是否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再过了三五步的时候,唐朝歌却拉着她停了下来,拉过她的手,放到一双有些苍老的手掌中,“夜弦,这就是我想带你见的人。”

他没有说是谁,可是宋夜弦已经猜到了这里是哪里。

唐朝歌还未开口说话,宋夜弦已经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人也跟着退后了散步,摘掉了眼睛上的障碍物,辉煌璀璨的灯火一瞬间落入眼底,宋夜弦用手挡住了刺眼的灯光,人也跟着站得笔直。

“我叫宋夜弦,唐宋的宋,朝歌夜弦的夜弦。”

宋夜弦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连她自己都觉得心跳的飞快,这一句话,她已经很久都没说过了,却不曾想,再说出来,却是这样的让她胆战心惊。

甚至,脸上会有一点发热。

在场的人,因为宋夜弦的这个动作,也震惊了下,不少人已经开始在窃窃私语起来,大约是因为之前唐朝歌的话,众人也只是低声在下面探讨着,却并没有人敢大声说出来。

唐朝歌这个名字,已经在早前引入人心。

唐朝歌看着宋夜弦脸上的一抹淡粉嫣红,又看了一眼一旁站着的已经年过半百的老人,不由的出生调侃,”看来你的手还是皮糙肉厚了一点,握不住!“

唐朝歌的声音不大,但是隔得近的几人还是听到了,岑寂看了一眼宋夜弦,”帮我说话我就帮你。“

宋夜弦陡然接到这么个任务,半天有点没反应过来,又不由的将目光投向唐朝歌求救,岑寂抖了抖胡子,轻轻咳了一声,”这是条件交换!“

既然姓宋,既然是唐朝歌一路小心护着走过来的人,宋夜弦的身份已经不言而喻。

宋夜弦抬头看了一眼唐朝歌,习惯性的摸了摸鼻子,”摸了年头有点多了,一点新鲜感都没了!”

“……”

看着唐朝歌一脸吃瘪的样子,宋夜弦略带愧疚的模样,岑寂终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轻轻拍了拍唐朝歌的肩膀,“不错不错,是个配得上你的女娃娃!”

一直到回去上车的时候,宋夜弦还沉浸在喜悦里。

却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岑寂答应会帮宋夜尧,还是因为岑寂的那句话!

唐朝歌见她还沉浸在喜悦里,不由的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却又似乎想到什么,忽然屈指在她的脑壳上敲了一下,”以后不准擅作主张!“

脑袋被敲得的有点疼,宋夜弦忙伸手去揉,可唐朝歌却比她更快,她的手还没举起来,唐朝歌已经在她的脑袋上揉了一圈了。

“会让女伴穿拖鞋去参加晚宴,唐朝歌,你可以载入史册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唐朝歌嘴上的势头依旧未减,可手却更加温柔起来了。

宋氏没落本就是唐朝歌一手所为,如果再由他出手搭救,就算宋夜尧那里能接受,银行的内部股东估计也不会同意,而岑寂便是一个最好的机会。

不通过自己的手,毫不痕迹和理由的将一切还原。

让凌风向岑寂传达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可是岑寂却一定要他带宋夜弦去见他,才肯答应宋夜尧。

带宋夜弦去见岑寂也并非不可,但是他还是希望宋夜弦能够过的简单幸福,这些比起让他带着穿着拖鞋的宋夜弦来这里,其实算不得什么。

他还可以为她做到更好,一切,只要她想要的一切!

“朝歌,我想替我哥谢谢你。”

也是到刚刚宋夜弦才知道,岑寂竟然是唐朝歌的启蒙老师,她这也才明白为什么安景心会这么担忧唐朝歌来这里!

只是安景心猜中了开头,却怎么都没猜到结局!

同时,她也觉得,如果唐朝歌真的对宋家有恶意,他只要有这个心,又何必多一个在场不在场呢?

他分明有着改写一切的能力。

宋夜弦握着口袋里的安眠药,幸好,幸好,她没有选择向他隐瞒,否则……

想到这里,宋夜弦不由的想到一个自己从未想过的问题。

第一百二十六章 浮灯飘影层层疏,叶叶深深诉别离(3)

  或许,大概包括宋夜弦自己都会认为唐朝歌都是阻止宋夜尧的那个人。

而事实上,唐朝歌今晚上带她出现,却显然是在意成促成此事。

回去的路上,唐朝歌显得十分开心,但宋夜弦一直靠在车子座位上沉思着。

车子开到家门口的时候,唐朝歌忽然侧着靠了过来,“都想了一路了,还有什么没想通的吗?”

宋夜弦转过来,“你还真是,”瞥见唐朝歌那颇为得意的笑容,宋夜弦有些懊恼,“说,你当年是不是也是这样把我算计到手的?”

到这里,宋夜弦总算相信唐朝歌对宋家是没有恶意的,即便之前做的声势十足,可是这一次,又不动声色的将一个极佳的机会摆到了宋夜尧的面前媲。

而且这次众人皆知宋夜尧是安景心引荐进来的,唐朝歌只不过是带她和岑寂见了一面,其他的事情,都和他“无关”。

而今天过后,想必唐朝歌也会继续“不经意”的为宋氏的重建添砖加瓦,而以他的行事作风,不仅不会招的外面人的把柄,反而会成全一场“母慈子孝”的场面。

而这场局吃了哑亏的人,毫无疑问的便是安景心。

局是她设下的,局面却一直都把握在唐朝歌的手里。

唐朝歌将她的表情一一收落到了眼底,“你当初那么热情,哪里还需要我去费这个心思?”

一说当初的时候,宋夜弦就有些懊恼,当时一口气没忍住,一个不小心在食堂门口大吼了出声,从此,她就彻彻底底的跟着唐朝歌背后了。

可过了这么久,宋夜弦却觉得,她对唐朝歌的感情里,从来都没有辜负的那一丝成分。

年少的时候,自然不能去细细分析自己的感情,可现在,她想通了。

大抵,她是一个很安定的人,因为知道唐朝歌是真真正正优秀,是一个值得她高高仰望的人,所以当他愿意在那个圣诞节的夜晚陪她的时候,她忽然读懂了感情里的感恩。

于是,她说,这一辈子,她就只会爱一个人。

别人对她好,她就理所应当的对他好。

那种真心实意,不需要任何人去教导。

如果当初多一份信任与成熟,或许他们之间没有这么多的曲折,可是正是因为这么多的曲折,这份感情现在却显得这么难得可贵。

“朝歌,你今天这样做,明天以远那里你怎么交代?”宋夜弦忽然想起来安景心那天的话,一想起来路以远那晚上阴森的笑意,她不由打了个寒颤。

这件事表面上看来吃亏的是安景心,可整件事看来,却是唐朝歌摆了路以远和安景心一道。

唐朝歌眼底也绽放出一抹笑容出来,他浅浅的笑着,也将她的手握到了自己的手心里,“我从来都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

或者说是,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和路以远合作。

如果不是有宋夜弦和秦暄涉及在其中,这一场闹剧,早已收场。

唐朝歌侧过脸看着正颇为担忧的宋夜弦,有时候,他很反感宋夜弦将其他的事情挂在心上,他希望宋夜弦能够就这样幸福快乐就好,可是有时候,他又期待她能给自己带来的惊喜,而这其中的滋味,竟然也和十五只掉水桶打水一般,七上八下。

而平生,宋夜弦是第一个给与他这样滋味的人。

像是因为好奇而探出头的宝宝,他总是忍不住想要靠近她多一点,再靠她近一点。

每每看到她左右为难的样子,他总忍不住想要揶揄,看着她气鼓鼓朝他撒气的时候,似乎觉得全世界只剩下她的模样是鲜活的。

有时候,爱着一个人,是如此的美好。

“那天晚上,安景心说的那个东西,朝歌,你拿到了,是吗?”宋夜弦被他搂在怀里,倚靠在她的肩头,两人坐在车里,听着外面的风声呼呼而过。

“还没有。”唐朝歌低低的笑了一声,“不过很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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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屋里,路以远一个人握着酒瓶坐在那里,半扇窗户依旧开着,冷风呼呼的从窗户外面吹了进来,也吹散了他有些凌乱的思绪。

一个电话陡然打破了沉寂,路以远一言不发的接了起来,却又很快的挂了。

唐朝歌,终究还是那么做了?

明明知道是一场局,可是却还是用心的走了进去。

路以远想到这里,又将手里的酒往嘴里倒了一些,酒精的气味将他刺激的清醒了些,他摇了摇头,将空了的酒瓶丢到了一旁,忽而仰天大笑了一声,像一团软泥一般躺到了沙发上。

屋外响起叮叮咚咚的脚步声,凌乱之中,又带着一丝的探寻,像是梦里起伏不定的船,路以远微微眯开眼,瞄到那一抹熟悉的深蓝色的裙角的时候,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容,“让您这么晚来探访,还真是出乎我意外。”

他早过了梦幻的年纪,不会以为安景心会出现在这里会是在做梦,也大概,是因为他的梦里从不会有她吧!

安景心手里的钥匙差点落了下来,半晌见沙发上的路以远没有动作,还以为路以远在说梦话,忙继续换鞋子,待换好鞋子,她又走到了卧室,从柜子里翻出来毯子拿了出来。

路以远依旧斜靠在沙发上,身体也渐渐歪了下来,安景心看了一眼他有些迷乱的面庞,走到窗户旁边,将之前拉开的窗帘全都放了下来。

路以远不喜欢将窗户全部关起来,他这个习惯,她一直记得清楚。

安景心将窗帘拉好,又走了过来,将毯子盖到了路以远的身上,手指沿着毯子轻轻覆合在他的身上,确定盖好了之后,正要直起身子的时候,刚刚还在醉着的路以远却忽然坐了起来,一把握住了她的胳膊。

两人目光紧紧的对峙着,“你想怎么样?”

安景心的声音里有几分颤抖,老胡还在楼下,她来路以远这里,除了老胡之外再没人知道,但是如果她停留的时间太长,即便是老胡也会怀疑她逗留在此的意义。

“这句话应该是我来问你的。”路以远轻笑,将身上的毯子全都捡了起来,一把扔到了一旁,“安景心,你想摆脱我,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安景心却并没有将路以远的话放在心上,只当他喝多了,“没有想摆脱你。”

他们之间,已经说不清是要谁放过谁了。

她一心想要的,他给不起,他一心要给的,却是她不想要的一切。

她这样随便一说,路以远反而来了气,“你这个笨女人,怎么会想到去利用他的女人呢?还去他的地盘去找人,安景心,你的智商真是没得救了!”

安景心没有回答,路以远很少有这样的时候,她任由着他将自己从他面前拽来拽去,“唐朝歌会找你报仇的,以前的仇要报,现在的仇也要报!”

“你喝多了。”安景心将他握住自己衣服的手要拽离,可是路以远却将她拉的更紧了。

“安景心,我也会向你报仇的!”

他还在嘟囔,可是安景心却淡淡的出了声,“报仇吧,你本来就应该恨我的,没有必要做这些!”

就算,他现在再拥有了全天下又如何,过去的时光,过去的选择应该怎么去挽回来?

安景心也不知道路以远从哪里来的力气,竟然一把将她的衣领全攥在手里,人也被顺着他的力道被提了起来。

路以远比她高一个个头,被他这样提着,她够不到地,衣领被他攥在手里,围着脖子的长短渐渐变动,安景心一时没办法呼吸起来,忙用手去掐路以远的手,试图想从这样绝境里解脱出来。

路以远的眼睛红红的,“把你刚刚说的那句话再给我复述一遍?”

他一字一句,像是无形的鞭子在抽打着她的心房。

安景心实在是被憋得极了,她两只手都掐到了路以远的手上,可是路以远却像是从未察觉一样。

“路以远,你想知道当年我为什么放弃你不要吗?”呼吸被扼制,安景心一句话还没说完,脸上已经憋出一抹嫣红。

路以远握住她衣领的手忽然松了开来,“我不想见到你,你给我出去,还有,我们之间的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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