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是一阵疯-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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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照眼神:肯定是得罪人了,走着瞧吧。我俩一合计,决定先吃饭,到旁边一个餐厅恨恨地点了一大桌菜,可得好好吃一顿,下午动手术啊,一定会遭点罪。等菜期间我们聊着刚才的事儿狂笑了一通,属我笑得最狠,刚才着实给憋坏了。邻桌的客人假模假式咳了几声嗽,见没反应,不得不骑虎难下地继续加大音量,最后几乎把嗓子咳出血来,我们这才惊觉过来及时打住。
下午做手术的学生真狠啊,任刘云怎么叫唤他是绝不停手,狠狠地把她的针眼给干掉了。这太像是用刑了,就是盖世太保在萨拉热窝拷打游击队员我想也不过如此吧?房间里传来我和刘云的吱哇乱叫,她叫是因为那个医生狠,我叫是因为刘云狠,姐们儿把我的手都给掐出了血,我痛得几乎打通了任督二脉!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她眼睛上缠着纱布,我手上贴着棉花。后来我们经过深入细致以及入挖地三尺的分析,肯定是人老教授在介绍信里下了“格杀勿论”的手谕,要不怎么那么狠!
不过谢天谢地,总算是过去了。对了,那天我们还是没吃亏,因为中午那顿饭吃的是霸王餐,互相都以为对方结了帐,结果谁也没结。其后遗症是:直到现在为止,俺每次路过那家饭馆都做贼心虚,绕道而行。
旗袍 盒饭 绣花鞋
有句老话叫做“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汤”,作为迄今为止中国电视剧女演员中最大个儿的一砣老鼠屎,我已经彻底地坏掉了好几锅汤,这是我从艺以来最了不起的成就之一,哈哈!
第一个遭殃的是《一双绣花鞋》。如您所知,该片乃是一部恐怖片。请各位自己设想:每每在恐怖氛围已经营造到最High之时,一个神头鬼脑如我的人就会忽然出现,这足以令任何善于幻想的人马上被拉回现实。此戏热播期间我的狐朋狗友们像过节一样欢天喜地,都新添了业余爱好:打电话给我让我聊“感想”。弄得我自己都没敢看,要是好几个台都播的话就干脆关掉电视机。所有的聚会上都会有人堆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凑过来作惊艳状说:“昨晚看你《绣花鞋》了!”我也练成了化功大法,要么装聋作哑说“今天天气啊哈哈哈”,要么一脸严肃说“那是个长得跟我有点像的演员演的”。
可是,乖乖,真是哪个朝代都有不怕死的硬骨头啊!《风雨西关》的制片人看了《绣花鞋》之后,居然直接定了让我演一个传统内向受气决不反抗的旧式女人(名字都特古典:方佳一!)!我当即犹如五雷轰顶:“你不怕我把悲剧演成喜剧啊?”制片人就像个避雷针似地拍拍我的肩膀卸掉电量:“我相信你!”我定了定神,想着组里有陈坤、孙俪、云祥这些好朋友,就很屁颠地答应下来了。
必须承认,剧组的人对我保持着高度的敬意,这除了我演技确实了得以外,更主要的还是因为……我的饭量!盒饭定量是每人一盒,我每次都会拿两盒,有时还会偷一盒回来备着。有一次拍夜戏,夜宵是好多炒面和炒饭,大家伙儿很快吃完又开始拍戏。吃饭的时候,大伙都劝我别吃第二盒了,我只好羞答答地应承了大家的好意。
晚上开工的第二场戏没我,脚就好像不是长在我身上似的,不由自主地走到放夜宵的大盒旁边。偷眼观瞧,里面还有五六盒呢!心想闲着也是闲着,吃点儿呗。完了,这一吃又刹不住了,一盒炒面下去以后,内心开始激烈斗争……然后又开始拿着一盒炒饭吃。正吃到兴致勃勃处时,猛回头只见几个演员一起站在树旁,默默地张大嘴注视着我,下巴都在脚面上放着呢。我猜他们在想:要不叫这厮停,这厮啥时候能停?
我们的戏服旗袍全是量身定做的,我因为暴饮暴食,好几次在饭后撑爆了旗袍的纽扣。后来还因祸得福——剧组迫于无奈,帮我新做了两件旗袍,耶!需要特别重点说明的是,那会儿我同时在拍《春光灿烂猪八戒》,所以每次到组里拍摄间隙的时候,就会穿着旗袍演猪给大伙儿看。我这样不计报酬的卖力演出所造成的直接后果是:演我男友的人,每次被迫和我深情对视时就像坐上了老虎凳灌了辣椒水,最多熬过五秒钟我俩就会同时狂笑;陈坤、孙俪是对工作排戏非常认真的,可只要一见我穿着旗袍大跨步走来,就会先咬牙,嘴角下巴同时像触电一样颤动,最后以笑喷收场。
我也知道这是职业道德问题,但工作人员和导演也都在笑啊。每次现场一叫“佳一姐”,我便像箭一样从休息室冲出来,导演严肃认真地看我半天,然后慢悠悠地说:“我怎么看你跑过来像一匹穿着旗袍的马啊?”
戏就这样疯疯癫癫开开心心拍完啦!但心里总是有一个希望(就像那会儿拍完绣花鞋时一样):这戏要是能不播就好了(制片人看到会杀了我吧?)。因为我的那帮狐朋狗友一定又会像过节一样,把他们的欢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不管怎么样,佳一姐在这里向《风雨西关》全体工作人员,以及陈坤、孙俪、高云祥等优秀演员们,致以我诚挚的歉意,抱歉让你们在那段时间受尽折磨^_^。我爱你们,祝愿你们事事如意,快乐顺利,永远开心!
汉城的夜啊静悄悄……
在我往昔的蹉跎岁月里,虽然也出过不少次国,最爽的还是那次跟《娱乐现场》受邀去新加坡。那待遇啊!阿杜(!)鞍前马后地当导游(!),每天的工作量等于零,全部内容就是去各种好看好玩的地方!看!玩!然后去各种好吃的地方!吃!我在一个星期里面成功地胖了四斤,还恬不知耻地在新加坡的夜色里大声疾呼:“让我成为大胖子吧!”
正是因为刚有过这等天上掉包子的好事,当得知《百事音乐风云榜》准备把我“发”去汉城(那会儿“首尔”尚属闻所未闻)时,我那个美啊!从上飞机开始,就心花怒放,浮想联翩,想象着在汉城巡幸四方、大快朵颐的样子。
一下飞机,就发现跟上次比,这次就算是被当黑奴给卖了。在韩国的时间同样也是一个礼拜,但是在此期间我们采访了韩国几乎所有的当红歌手和新人,还跟拍了一个当红性感女歌手的一天。每天都是天刚亮就开始出发去工作,一直到深夜才结束,每一天的时间几乎都是按秒来计算。如果说在新加坡是爽残了,在汉城就真是累残了,正可谓“出来混,迟早都要还”啊!
某天晚上我们又工作到一点,完事后我准备休息,同事邵文还要去韩国女同行家传东西回国,想起据说要降温,我随口请他带件长袖衣服给我。回到房里,猛然想起早上又得六点起床,恨不得饭不吃妆不卸衣服都不换就直接倒头大睡!当然,我还是用最快的速度洗了把脸,然后迅速地倒在床上昏死过去。
感觉好像刚刚进入梦乡,就听到了门铃声。前两声迷迷糊糊里还以为是幻觉,当终于确定是自己的门铃在响后,不情不愿地从梦里答应了一声:哦!
“我的那个天啊,该起床出发啦!”我从床上挣扎起来,拉开窗帘一看,外面的天乌七麻黑的,汉城的天气真是神鬼难测啊,昨天这会儿天早亮了,现在居然还有星星,算你狠!
名为看天色,其实是又靠在窗边睡了几分钟。不行,得振作起来,要有职业精神啊!一天的工作就要开始啦!我像兔子一样冲进浴室狠狠冲了一把冷水澡,同时猛打了N个冷战。好了,这会儿彻底醒过来了!我又以最快的速度化好了妆。
当我打开门时,真是自己都佩服自己啊!不过当我跨出门,看着空荡荡的楼道,马上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我强忍着心头的不安去敲邵文的门,门开了,他赫然穿着一套褪了色的粉蓝小猫矫情睡衣出现。看着他那眯缝的小眼和屎一样的胖脸,一瞬间我的不祥预感达到了顶峰!
我说:“出发吧。”
他使劲睁大他那眯缝着的小眼(其实还是那么小!!):“啊?我刚回来不久,才两点钟。”还抬起手看了一眼手表(其实那只小胖手上根本没戴表!!)。
我快崩溃了:“那干嘛叫我起床???”
他懵懵懂懂地抬起手,又看了一眼那块不存在的手表:“我把你明天穿的衣服给你。”
我当时站在他的面前,心中充满幻想:我用两只有力的手掐着他的胖脸,掐得变了形,他动弹不了,然后我起飞腿使劲地踹他踹他踹他,然后把他那件腿色粉蓝小猫矫情睡衣撕成烂布条就地烧掉……呵呵呵,哈哈哈,嘿嘿嘿……
想完这一切,我转身冲回房间,用尽全身的力气撞上门,爬回床上,望着天上的韩国星星,两行热热的黑泪夺眶而出(我的睫毛膏是不防水的),默念着:“亲爱的上帝啊,我现在特清醒,我现在比谁都清醒……”
被忽悠记
我这个人的优点呢,可以说是罄竹难书啊,通俗地说,把山上的竹子全砍了(熊猫都饿死啦!)做成笔,全写秃了,也写不完我的优点。呵呵,勇吧?当然,做人必须实事求是,我也曾经被几个好朋友说过好多次,说我唯一的、也是最大的缺点(除了不靠谱不认路不记事……等等之外),是初交朋友从来不会去了解这人是干什么的,只要这人跟我兴趣相投,合拍仗义,在一起好玩舒服,就毫无原则地热情似火引为同道。
所以经常出现这种情况:我认识了一个朋友,然后把这个朋友介绍给我的好朋友,好朋友又和他(她)成为朋友,没准儿好朋友哪天想起来问我那朋友是干什么的?我才想起俺也还不知道呢,于是又以不靠谱为名被海扁一顿。其实这样有好有不好,好是因为朋友多多,不好的是有时会吃点小亏,但我爸说了:吃亏就是占便宜嘛,呵呵。
记得刚到北京那会儿认识了几个朋友,没事就喜欢约个地方坐着,有话聊聊没话焖着,有时就这样坐好几个小时,北京称之为“耗着”。而我绝对算话最多的,没啥话说了就模仿周星驰,逗得大家哈哈大笑。大伙觉得我好玩像男孩,每次有耗着的局必叫我,不夸张地说,我的地位基本相当于吃火锅时的小碗麻酱——没它不香啊!
某天来了一个挺帅的男孩,也是他们一帮的,只是我之前没见过。那哥们一副假老练的样子,坐在我旁边一本正经问我:小姑娘哪里人啊?我说四川中江人。此人绷不住露出惊喜的表情:哟老乡,我成都的,老乡呀!我也觉得特亲,连说,哟,省会来的省会来的,我小县城女子这厢有礼了。
相见恨晚互相高兴了一阵,他又转为一本正经,问我中戏还是北电的,我说“中戏”的,紧接着解释说,就是中江马戏团的。大伙儿一顿疯笑,那哥们却一本正经地说他是一副导演,最近为一部戏选女主角,本来锁定梁咏琪了,但今天有缘遇到我,又是老乡,决定跟导演说换成我。
顺便介绍一下:那时的我一百二十斤,如假包换的一胖妞,全身涂黑演梁咏琪家菲佣还差不多。但姐姐我当时居然信了,因为当时刚来北京,能认识一副导演,还是老乡,多不容易啊!而且可恶的是,周围几个哥们当时也全忍住了没笑,误交损友啊!
我立马从包里翻出刚洗出来的照片,在背面一笔一划写上身高年龄联系方式,恭恭敬敬双手递给了副导。天哪!人生这么快就有了转折!内心的舒畅简直难以言表……满怀歉意地想:Gigi也是我的偶像啊,抢她饭碗还真不好意思,咏琪我对不住你了,呵呵呵呵……
事后那几天还充满希望地等了一阵电话,但一周后就把这事儿火速地给忘干净了。半年以后,在一名叫柳青的朋友家里,一堆废杂志旁我忽然眼前一亮看到了我给那副导的照片!又在桌上看到该副导一套特假模假式搔首弄姿的所谓艺术照,我问柳青:我的照片咋在这里,那副导咋会照艺术照呢?
他说:副导个头!他叫杨佩衡,是北电表演系毕业的,是一演员!副导副导,你还真信呀傻妞?
我一听二话没说拨通了杨副导的电话:杨副导你好啊我是娜娜,百忙之中打扰您真不好意思。刚看到您拍的一套照片,说实话别不高兴,两边脸长得不一样,真怪,北电也招这种特型演员呀?是北方电工机械厂的吧?你有种现在过来会我一面!
电话那边一阵狂笑:哟,是中江马戏团那姑娘吧?对了本副导最近演了部新戏在央视强档推出,一定要锁定哦,多学学副导的表演,要加油哦。
真的,要不是我心理素质好,肯定得当场背过气去。
后来我们不管在哪儿一见面都先是一顿谩骂,接着一阵狂笑,北方电工机械厂的杨副导和中江马戏团的小姑娘也成为了好朋友。现在杨副导事业蒸蒸日上,还交了一位特漂亮特靠谱的女朋友,在这里恭喜他啦!
搬家记
在北京,搬家是一件我既头痛又快乐的事。屈指一算,自从背井离乡四海为家来到北京后,已经搬了5次家了。
住的第一个家是西单,刚到北京时自己还像个真正的小孩子一样,喜欢热闹,于是请人帮我租房时郑重其事地开出条件:也不用太好,但是一定要有厨房、卫生间、卧室,最重要是地点要在市中心,要热闹!老天待我不薄啊,后来我开心地搬进了西单商场后面。确实满足了我提的所有条件,但出门就傻了,西单多热闹啊,不管白天黑夜,永远人头攒动,司机狂按喇叭,行人不屑一顾,电车、公车、奔驰、夏利、自行车、谈恋爱的、摆地摊的、偷钱包的……来一趟逛逛街可以心花怒放,但要是常住,就觉得心里像长了草。更要命的是:永远塞车,永远迟到。
后来,搬到奥体东门对面;后来,又搬到了樱花西街;再后来,又搬到了柳芳北里……最后买了亚运村的房子,从此再也不会在噩梦里出现“房东”这个角色了。
记得从柳芳北里搬走的时候,我开心得好像要飞起来,因为要搬到真正属于自己的家了!头天晚上,一个人买了瓶红酒,自己跟自己小酌了两杯以示庆贺。第二天早上一早下楼,买了十几个大个儿的黑色垃圾袋,上楼是见东西就往袋里装。装满一个扎上,再装下一袋。嘴里自顾哼着刘欢的经典名曲《从头再来》,屋子小小的,到处乱乱的,而我喜气洋洋的。
提前给搬家公司打了电话,不一会儿我差不多装完了,搬家公司也到了。上来五六个人,一听口音就知道是老乡四川人,心情更是爽上加爽了。当场用豪迈的声音宣布:“这家具、这被子、这枕头、褥子啥的全送你们了,辛苦了!”
啊呜……老乡一阵朴实的欢笑高呼,这些都是职业搬家高手,喊着号子三下五除二就把东西一扫而光搬下楼。我蹦上卡车的副座,一声号令:“出发!”那天阳光很好,我一路哼着歌,新的房子新的开始啊!
车到新家,老乡们又是干净麻利地把东西卸下来,把新房子填得充实饱满。我前后张罗,兴高采烈,除了应付的费用以外,还多给了每人10块钱小费,老乡们欢天喜地地走了。
我哼着歌一屁股坐进垃圾袋堆成的小山里,这时突然醒悟过来:我的新家是精装修,虽然不用我去装修了,但家具、用品还得自己买啊!没床、没被、没柜子、没沙发……我睡哪儿啊?!
说时快那时更快,我从垃圾袋上弹起来飞也似地冲出门,冲下楼,只见搬家的小卡车冒着青烟吭哧吭哧刚刚走远……我回到房里,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以及堆积如山的黑色垃圾袋,顿时觉得天旋地转。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个流浪儿一样在诸位朋友家借宿度过。最后何炅看不下去,把他的床、柜子、电脑桌……慷慨大度地一股脑儿送给了我,各路朋友又送了我一些其他的东西,我这才结束了有家难归的流浪生活,勉强住进了梦寐以求的新家。感动啊!那段时间才真正感受到了“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的真正含义。
一晃又是几年过去了,无根的日子,租房的经历,都好像已经离得很远。但其实,那些年少过的轻狂,漂泊时的感伤,都已经和自己融为一体;不管是不是还有路要走,还有家要搬,只要有朋友在,有快乐在,处处天涯,又何尝不是处处家呢……
小猪遭遇战
做了好多期的《明星聊天》了,不过觉得最臭味相投的还得算是“小猪”罗志祥。因为,我觉得,他是个男版的谢娜,而我呢,就是个女版的小猪。当然我可不是臭美自抬身价说自己跟他一样偶像,而是觉得我们的个性蛮像的,属于到哪里都不愁会没有朋友的那类。
和小猪的初次见面,是在东方新天地的唱片店的节目现场,因为我和编导太熟,所以被提早一小时骗去。录制节目的头天晚上,几个朋友在金谷仓劈人生、劈情操,聊到12点才各自开车回家。因为茶的作用,其实没睡几个小时就醒了。
在等小猪御驾光临的时候,我靠在星巴克的沙发上小睡了片刻。说是在睡,其实脑子一直在想待会儿的现场节目和下午的聊天,心里暗自思量罗志祥是会装酷呢,还是会和平时宣传中他所表现的一样风趣好玩?不知道,挺没底儿的。
小猪也是个主持、歌手两边都踩,两边都红的狠角色啊,要知道,这两个行当其实对人的要求很不一样,在不同的场合,常常要在主动和被动之间切换,不是谁都可以做好的。
还好,见他第一面这个顾虑就打消了。他一如既往的快乐和自然,整个节目的录制过程也是被他的歌迷簇拥着,在快乐搞笑中完成的。我俩还一起抓着一个老外,坚持用英文聊了两分钟,我们装模作样地“嗯嗯啊啊”,不过应该都听不懂可爱的外宾在说什么吧,但都听懂了老外说了句:TV三贱客!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啊!
下午棚里的访问,才算真正坐下来聊天。我们首先就奠定了聊天的基调:对方说什么都不笑,而自己冷着脸说笑话,其他工作人员却笑翻到一边。我俩就这么着像互拼内力的武林高手一样,忍着肚子和脸上被笑意激起的痉挛,嗖嗖地不断向对方发射冷笑话,不把敌人放倒决不罢休。在此特节选一段精彩的互拼语录,以飨观众:
我问:小白加小白等于多少?他不知道,我说是小白兔(Two)。
他伸出2只手指问:这是什么?我说是兔!错,是叶(Yeah!)!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