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军魂-第2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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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直在“养病”的李业诩这样豪气的言论还是让众臣们有些吃惊,一年多了,李业诩都未来上过朝,过问过朝事,如今听到南方发生了这样的事,竟然一下子表现的生龙活虎起来。
不成武将都是如此,出征是对他们伤病最好的治疗方式?
“陛下,臣附议!”尚书右仆射李世绩马上站了出来,对李业诩的提议表示了支持,“南方诸诏叛乱,我大唐未能及时进剿,使得诸蛮看轻于我,如今一个小小的中天竺,竟然敢伏击陛下派出的使团,俘我使团成员,抢我财物,若我大唐不派兵出征,那以后任何蕃蛮小国都敢如此对待我大唐的使团,我大唐的颜面与威信何存?”
李世绩说完后,李道宗、执失思力、契苾何力、张士贵、程知节、苏定芳也都站出来,表示一定要派兵征服中天竺,以泄此恨,程知节还大声地嚷嚷皇帝为何要召他回京,不然他定举西宁州兵马,将中天竺灭了,这厮也在朝堂上大骂留任的韩威胆小如鼠,不敢率兵进击…
第四卷 军魂 第二百六十六章 出征天竺,没了李业诩兄弟俩的份
朝堂上出现一边倒的情况,没有人出来反对出兵。
所有人都知道,使团被伏击,此等关系到我大唐脸面的事,若听之任之,那我大唐这些年依靠辛辛苦苦不停征战树立的大国威严,顷刻间就会崩溃,一些暂时臣服于我大唐的小国和部落,很有可能趁机作乱,那会是很麻烦的事。出现这样的情况,我大唐出兵进剿那是肯定的,不然是要出大乱子的,所以除了一些人保持沉默外,没有人反对用兵。
见群臣如此的反应,李世民也很是满意,“既然诸位爱卿都觉得为兵方为上策,那朕也觉得,该出兵教训一下无知的天竺人,并趁势将诸蛮的叛乱也平定!”
“陛下,臣还有一事要奏!”再次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李业诩又站了出来。
李世民闻之也是一愣,“李爱卿还有什么要说?”
李业诩娓娓而道:“陛下,我使团在中天竺被伏击,而邻近的其他天竺都未对中天竺之举进行阻扰,也未曾派兵救援我使团成员,因此臣以为,对无视我大唐上国之其余天竺诸国,也一并讨伐!还有天竺南面的林邑、真腊使者在朝贺时候,出言不恭敬,辱我大唐上国,因此,臣提议,我出征的大军一并将林邑、真腊也攻而取之!”
在送来的奏报中,还有情报司的秘密报告中,都说明了此次我使团成员受到中天竺的伏击,其他各国都是袖手旁观或者落井下石,甚至我正使王玄策和身边几人逃出后,经过的天竺各国非但不提供帮助,竟然对其进行阻扰,最后王玄策身边的几个人都力战而死,只有王玄策依靠手下的掩护,得幸逃走,与我大唐西宁州的边军遭遇上,才得以保住小命,不然王玄策死了,此事就无从知晓了。
而林邑与真腊的使者在朝会上出言不逊的行为,当时就已经触怒了李世民及众臣,当时就有许多人提出要出兵征伐林邑和真腊,只是被马周、褚遂良以要给民养息为由,谏阻了,如今李业诩把这事与中天竺伏击我使团的事一起提出来,建议一道派兵征伐,群臣们惊异之极,但又不好批驳。
“陛下,臣附议!臣愿领兵出征南方!”又是李世绩站出来,第一时间对李业诩的提议表示支持。如今我大唐兵威日盛,已经位居仆射位的李世绩,也是不能容忍诸蕃国有任何藐视我大唐上国的行为,在出征高丽的战事中,李世绩都没好好地打过几仗,此次不禁有些心痒痒,想趁如今朝中事情有些混乱之时,带兵出征,以躲过一些烦恼事。
接着几位武将又站出来表示同意此计,连不少的文臣,也站出来表示同意派兵征伐。
见群臣们都是如此说,李世民心情大好,“朕也认可此议,既然都是出征南方,就将南方的事一并处置了!”
李世民随即宣布散朝,留下一些武将及重要的大臣们商议出征的事宜。
………………………………
贞观二十二年六月,李世民发布诏命,因中天竺伏击我使团,杀我使团成员,抢我财物,朝廷决定派大军征伐,同时对有同谋嫌疑的其他天竺国也一并讨伐;因南方诸蛮叛乱,朝廷也举大军讨伐;再有林邑和真腊使者在我大唐朝会上出言不恭,辱我大唐上国,事后也没有请罪悔过的意思,也被列入讨伐的行列中。
诏令中宣布,以西宁大都护韩威为天竺道行军大总管,刘简、王玄策副之,举西宁大都护府兵马五万余人,出西宁州,讨伐天竺,解救还被关押的我使团成员;以礼部尚书、任城郡王李道宗为安南道抚慰使、安南道行军大总管,执失思力、契苾何力为副大总管,将兵八万余,出征林邑、真腊;以苏定芳为滇池道行军大总管,阿史那社尔、梁建方为副大总管,领兵六万,平定诸蛮叛乱。
三路共约二十万左右的人马,从出兵的规模上来看,这也是一场非常大的战役,大唐的臣民们也都知道,此次不单单是要惩罚伏击我使团的中天竺,而是准备将南面的那一块土地彻底征服。
如今东、北、西三面都已经臣服于我大唐,唯有南面,诸多小国还对我大唐时叛时附,对南面这块地方动手,那是迟早的事,刚巧又发生了中天竺伏击我大唐使团、诸蛮叛乱、林邑等小国不尊我大唐上国的事,这不正是给我大唐派军队征伐提供了最好的借口吗?
这些年战事下来,俘获的战俘数量不少,许多基础的建设都由他们去完成,百姓的瑶役明显的轻了很多,所获的战利品也是颇丰,使得因战争而导致的有效支出并不是很大,这也是百官与民间对战事支持的重要原因。
……………………
“祖父,您说皇上这次为何不派孙儿出征了?”卫国公府内,有些沮丧的李业诩,正对着侧躺在榻上的李靖问道。
这段时间李靖身体一直不太好了,时常犯病,许多时候都是躺在榻上,再加上这些天天气较热,李靖精神更是差,大多时候李业诩和李业嗣都在卫国公府里陪着李靖。
有这两位宝贝孙儿在身边,李靖心情也是不错,虽然身体较差,不能长时间站立,但还是很多时候要看李业诩兄弟俩的枪法,把他这些年参悟出来的枪法上一些改进的地方,进行指点,在精神好的时候,还把他这几年来整理的兵法注解也对兄弟两讲了讲。
李靖也是知道朝廷将派大军出征南方,但他已经没有精力去理会这事了,或许是因为李业诩兄弟在身边,李靖大感放心之下,全身心地放松。身心放松了,人的意志力也差下去,衰老的也快起来,看着李靖那花白的头发和胡子,李业诩很多时候都感到心酸。
朝廷出征的诏命刚刚宣布,虽然在此前就已经从李世民那时知道,此次出征没有他们兄弟俩的份,但李业诩还是很惋惜,对没能亲自率兵教训一下那个让他在前世时候失去性命的无耻国度,感到非常的遗憾。
不过看到李靖这般样子,李业诩也是觉得自己不能出征,万一出征后几年回不来,那李靖有可能就不在了,自己无法在这位可敬的祖父面前尽一份孝心,给他送终,若是如此,那比失去一次领兵出征的机会遗憾要大得多了。
只是虽然心里这么想,但还是忍不住在李靖面前发发牢骚。
“翼儿,这还要问老夫吗?想必你也明白!”李靖呵呵笑道,“老夫行将就木,若此次派你们两个出征,那老夫临去前,就没有你们两来给老夫送终了…”
听李靖如此说,李业诩和李业嗣都不禁眼圈发红了,李业嗣抢着道:“祖父,您身子还强健着,又有孙道长在照理,孙儿想您一定能长命百岁的…”
李业诩抹了一下眼角,有些哽咽地道:“祖父…”
只是李业诩的话还刚说出口,即被李靖打断了,“你们两个莫如此,人终有生老病死的时候,这是天意,日后莫再说这些话了…今**们两个都在,老夫也想再说几句话!”
“是,祖父!”李业诩和李业嗣只得应道。
“翼儿,此次出征皇帝未派你领军,除了因老夫的原因外,还有就是照顾你的身体,怕你身体再差下去,无法康复!再者,皇上还是寄重望于你身上,想让你留在京中,助太子办事,还有,皇上也是怕你领军出征再立军功,那你战功太多,真得到了功高震主的地步,也是赏无可赏了,皇上可能也更加提防你了!综合几点,这次不派你领兵出征是皇上的必然选择。让其他将领也立下些军功,平衡一下诸将在军中的影响力,这是大好的事!老夫想啊,以南方那些诸蛮及天竺等小国的实力,根本无法与我大唐军队抗衡,取胜当不在话下!”
其实李业诩也是想到了这一点,只是多年领兵出征下来,他李业诩的名声已经很响了,几乎大部的人都认为,此次领兵出征会有他的份,就如当年李靖以病体带兵出征吐谷浑一样,只是皇帝的最终决定还是出乎所有人的意外,让李业诩心内有些失落。
“祖父,孙儿明白了!”听了李靖这样一番说辞,李业诩也就无话可说了,与李业嗣对看了一眼,再对微闭着眼睛的李靖说道,“祖父,您小睡一下,孙儿们先出去了…”
“唔!”李靖含糊地应了声,也即闭上了眼睛。
………………
贞观二十二年七月初,出征南方的誓师仪式在明德门外兴行,由太子李承乾代替因身体有恙的皇帝李世民,主持了出征仪式。
李业诩也作为朝中重臣,出席了隆重的出征仪式。
看着披挂整齐的诸将领,李业诩心内不太是滋味,如此规模的大军出征,而且出征地是他最想去蹂躏一番的那个阿三国度,却没他的份,虽然已经清楚了其中的原因,但还是让他多少有些遗憾。
出征前,李业诩也是仔细地叮嘱了一番刚刚从安东回来后不久,又率军出征的苏定芳,对于南方这些地方要如何征服,如何治理,都进行了详细的讲述,并将一直跟随在他身边的程务挺、黑齿常之这两位小后生都交给苏定芳,让苏定芳好好地调教他们一番。
作为单独领一军的苏定芳,也是非常认真的听取了李业诩的意见,对李业诩托付的这两位小将,也郑重地表示一定会给他们机会的,并跟着李业诩来到李靖面前,在向这位师尊告别之时,拍着胸脯保证,不平定南方,誓不回京!!
一大通隆重的出征仪式后,在李承乾及送行的朝臣们注视下,诸将率着大军,踩着震天的锣鼓响声,缓缓地出发了!
第四卷 军魂 第二百六十七章 房玄龄的临终劝谏
七月底,天气已经慢慢地转凉了,李世民也从避暑地以翠微宫回到了长安。
大军出征已经大半个月,诸军都在往各自的攻击目标地行进,但除天竺道行军部的大军外,其他几道所属的大部军队都从长安附近出发,行程过长,此时都还在剑南到江南道一带,离作战地还较远,暂时还未有战事发生。
身体有一些康复的李世民在回京后的次日,即召集群臣,亲自主持朝事。
还在府中闲着无事的李业诩也被李世民召进宫,颇让朝臣们感觉惊奇,但让朝臣们更是意外的是,这两年以待罪之身被禁足于府中的长孙无忌,也出现在了朝堂上。
自从长孙无忌在辽东时候被暂时除去一切职务,跟随大军回到长安后一段时间,皇帝李世民宣布了对其的最终处罚。惩罚还是很严厉的,诸臣都以为,长孙无忌自此后基本没有可能复出了,也是从那以后,长孙无忌淡出了众人的视线,长孙府前也是车马冷落,拜访的人也是很少。
连李业诩那时也觉得,李世民有可能就此冷落了长孙无忌,不会再委以其重职,哪知道,才一两年过去,长孙无忌再次出现在朝堂上,虽然说还没被授官,但这样的情况却表明,长孙无忌要复出了。
只是李世民并没宣布对长孙无忌的赦令,也没解释众臣心中的疑惑,即宣布朝会开始。
朝会刚开始时候,房玄龄的儿子、礼部郎中房遗直先一步站出来,有事要奏。
“陛下,臣父前日于病榻上对臣言:‘臣受陛下厚恩,今天下无事,唯南征未已,群臣莫敢谏,臣知其非而不言,这些时日一直自责,于是斗胆上表,谏于陛下!’”房遗直有些惶惶然地说道。
“哦?!”听房遗直如此转奏,李世民不禁一愣,“你父亲病情如何了?”
“回陛下,没有起色,卧床不起!”房遗直低着头回道。
“将你父亲所表在朝堂上宣读吧!”李世民的举动很是出乎人的意外。
“是,陛下,!”房遗直应了命,取出房玄龄所写的奏本,打了开来,当着皇帝和众朝臣的面读了起来:“陛下,臣叩首言:《老子》曰‘知足不辱,知止不殆,’陛下功德威名亦可足矣,拓地开疆亦可止矣,且陛下每处决一个死刑犯人,必三复五奏,进素膳,止音乐,此重人命之举。今驱无罪之士卒,将其委于刀锋之下,使之肝脑涂地,士卒不足以悯?…”
“好了,别念了!”李世民挥手制止了房遗直,示意其把奏本呈上来。
房遗直脸上更显惊惧之色,也只得把奏本交给走过来的宫内宦官手里,施了一礼,退回班列中。
李世民拿着房玄龄的奏折看了一会,脸色看似不太好,但也保持着冷静,并没表示什么,接着即问询朝臣们一些事务。但出乎所有朝臣们意外的是,李世民在听取了朝臣们关于其他事的上奏后,并没回复朝臣们所奏之事,对于长孙无忌的处置也是没吐一个字,即宣布退朝。
宣布退朝时候,李世民却令太子李承乾,李世绩、李业诩、褚遂良、长孙无忌等重臣,随他一道,到房玄龄府中探望。
李业诩也是好几年没到房玄龄府中了,一则因为常年出征在外,呆在长安的时间并不多,二则因身居高位了,也为了避嫌,李业诩也是极少去其他高官显贵府中串门,特别是房玄龄这般级别的重臣。
房府中还如以前李业诩那般的摆设,亭台楼阁并没什么改变,只是一些树木长得越发高大了。
因战功被晋为特卫郎将的房遗爱这次也没有随军出征,正和高阳公主一道,俸侍在房玄龄的卧榻面前,一道在边上的还有得知房玄龄重病后,回来看望的房淑。看到李世民带着一大票人进府来,府里的下人们都躲了起来,房淑也回避了,高阳公主和房遗爱,及房玄龄的幼子房遗则,还有房夫人卢氏等迎了出来,对李世民行了大礼。
房夫人一副神情憔悴,面容槁瘦的样子,似一下子老了十几岁般。
李世民对一脸悲戚之色的卢氏劝慰了几句,即带着身边的这几个重臣,在房遗直、房遗爱兄弟及高阳公主的陪同下,进了房玄龄的睡房内。
房玄龄听到皇帝和许多众臣来看望他,也吩咐房遗直兄弟将他扶起来,想对李世民行礼。
李世民忙命房玄龄不要多礼,让他躺着即可。
房玄龄的模样用形容枯槁,形销骨立来描述也一定不为过,几个月未见,李业诩想不到这位可敬的长辈变成这副模样。
李世民坐在榻侧,一把握住房玄龄的手,嘴唇有些颤抖,一下子说不出话来,李业诩看去,隐隐感觉到李世民眼角有泪。
“玄龄,朕今日来看你了,没想到你病成这样…”李世民话语中满是悲戚,哽咽着说道。
“陛下身体也有恙,今日还来看望老臣,老臣很是感激,!”房玄龄老泪纵横,紧紧地拉着李世民的手,“不知今日老臣让犬子代为上呈的折子,您看了没?”
“朕看了,玄龄病成这样,还为国事担忧,朕甚是感动!”李世民点点头道。
“不知陛下会如何决定?”房玄龄一双失神的眼睛直视着李世民。
“朕会仔细地考虑你的建议…”面对房玄龄的问询,李世民有些闪烁其词。
“陛下,趁今日陛下与几位同僚都在,臣还有一说,!”房玄龄喘了一口气,示意房遗直扶着他坐起来,接着说道,“虽说今天竺违背臣属礼节,派兵伏击我大唐使团,我大唐可以以此由征伐他们,然臣觉得这只是天竺王一时糊涂之举,若陛下再派使臣晓以厉害,臣想天竺王定会悔罪;臣想天竺及安南各国并未侵扰我大唐百姓,也不会成为中原的祸患,即使是诸蛮的叛乱,也只是不听服于多唐的号令,并没危及我城池与百姓的安全,然陛下却因此劳大军远征,出师理由过于牵强。战事会使千万的民众死伤,百姓的财物受损,我大唐连年征战下来,所耗的财物无数,如此岂不是所得到的很少,失去颇巨吗?望陛下能容天竺及安南诸国悔过,召回出征的大军,并减少召募兵众的数量,减轻百姓的负担,自是华夷之幸,百姓之福!臣命不久矣,倘若陛下采纳将死者之声,臣死了也是无憾!”
房玄龄说着,还用一眼突然间透出精光的眼睛看了下李业诩,让李业诩心里不禁一颤。
听房玄龄如此说,李世民犹豫了一下说道:“玄龄啊,如今我出征的大军已经与敌遭遇,战事已经发生,如何能止,但爱卿此言甚是在理,朕一定会令大军尽快班师!”
“那也…只能如此了!”听李世民如此说,房玄龄脸上虽然有些遗憾,但稍即也露出了一些欣慰,以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李世民。
李世民似明白其意,吩咐李业诩等其他随行人员进屋去,他单独和房玄龄聊一会。
李业诩和李世绩、褚遂良等人在房贵直和房遗爱等的陪同下,到前厅说话,高阳公主也一道呆着。嫁入房府已经好几年的高阳,没有了以往那般疯癫,不会再来拉着李业诩说什么,也只是用异常的眼神瞟上几眼,随口说着一些客套话。
一会,满脸悲楚之色的房淑,也和房夫人一道进前厅来,对李业诩等人说一些客套的感谢话。
房淑已经是两个儿子的母亲了,只是容颜还没什么变去,李业诩已经差不多快十年没有见到房淑了,此时见到,感觉还真的不一样。
房淑满脸慼色,眼角还有泪痕,看着李业诩的眼神也是充满了悲伤和无助,让李业诩很是心疼。
只是如今这样的场面下,李业诩也无法去私下安慰一下房淑,也只是和其他人一样,客套地说着一些安慰的话语,只是在其他人没注意间,特意地叮嘱房淑两句不要过于悲伤,要注意身体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