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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采访海湾战争-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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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17年盟军占领耶路撒冷。1922年起由英国“委托统治”。1947年联合国大会通过了关于巴勒斯坦分治的第181号决议,规定耶路撒冷由联合国管理。
  1948年5月,第一次中东战争爆发后,以色列占领了耶路撒冷西区,并在1950年宣布耶路撒冷为首都。城东区随由约旦控制。1967年第三次中东战争时,以色列进而占领全城。1980年7月以色列议会通过法案,将耶路撒冷定为以色列“永恒和不可分割的”首都。此举引起了阿拉伯世界和国际舆论的强烈反映。
  更有意思的是,三大宗教根据各自的传说,都奉耶路撒冷为圣地。
  公元前十世纪,古以色列王大卫的儿子所罗门继位后,在耶路撒冷的锡安山上建造了第一座犹太教圣殿,教徒们来此朝觐祭神,耶路撒冷从而成为古犹太人宗教和政治活动的中心。
  公元一世纪,基督教在巴勒斯坦出现。传说基督教“救世主”耶稣生于耶路撒冷南郊的小镇伯利恒,在耶路撒冷及其附近地区传播上帝“福音”,后为犹太教当局拘送罗马总督,被钉死在十字架上,据说耶稣受难后第三天复活,40天后升天。公元335年,罗马皇帝君士坦丁一世之母海伦娜太后巡游耶路撒冷时,在耶稣墓地建造圣墓教堂,因而这里也是基督教的圣地。
  公元七世纪时,传说伊斯兰教的创始人穆罕默德在他52岁时的一个夜晚,随天使由麦加来到耶路撒冷,踩着一块岩石,升上七重天,接受天启,黎明赶回麦加。这次神奇的“夜行与登霄”,记载在《古兰经》的夜行篇中。这样,耶路撒冷又成为伊斯兰教仅次于麦加和麦地那的第三个圣地。
  耶路撒冷城有三个安息日,星期五、星期六和星期日分别是穆斯林、犹太教徒和基督教徒的安息日。市内街道和橱窗里常标以三种文字——犹太人用的希伯来文、阿拉伯文和英文。
  耶路撒冷悠久的历史留下了许多宗教圣迹。《圣经·旧约全书》和《新约全书》中提到的人名、事件和有关地方,城中几乎都有相应的痕迹可寻。在西耶路撒冷的锡安山上,有大卫王之墓和“晚餐室”,后者据说是耶稣被钉死前夜和12个门徒举行“最后的晚餐”的处所。老城区的圣迹更多,东部有块伊斯兰圣地,雄踞于摩利斯山,占地26万平方米,略呈长方形,四周围以院墙,有10座敞开的大门和4座关闭的大门。圣地内南侧是宏伟的阿克萨清真寺,中央是绚丽的萨赫莱清真寺(即岩石清真寺)以及4座耸入云霄的宣礼塔、一座图书馆和一座伊斯兰博物馆等。而城东的橄榄山,则是基督教与犹太教的又一圣地。
  从Queen Helenny大街拐出来就到了耶路撒冷老城。我想进著名的大马士革门(Da-mascus gate),可奥丽特坚决不干,因为那里聚居着阿拉伯人,她说她从小就不去大马士革门,那里的巴勒斯坦人会用石块砸她,犹太人只走犹太人的加法门(Jaffagate)。我只有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
  耶路撒冷老城由四个城区组成,其中东南区最大,在这里居住的全是阿拉伯人,狭窄的街道上便是著名的阿拉伯市场。到处有卖新鲜水果、蔬菜和各种叫不出名字的阿拉伯小吃,菜花、橙子、香蕉都是两个谢克(合一美元)一公斤。金光闪闪的首饰店四处都是。
  一座金碧辉煌的清真寺矗立在这里,它就是举世闻名的“阿克萨和圣石清真寺”(Aqsa Mosque)。这座著名的伊斯兰教清真寺,仅次于麦加的圣寺和麦地那的先知寺,是伊斯兰教第三圣寺。“阿克萨”在阿拉伯文里是“极远”的意思,这个名称来源于伊斯兰教创始人穆罕默德一次神奇的登宵夜游七重天的传说。这座清真寺始建于公元709年马利克哈里发时代,公元780年毁于地震,后几经翻建,现保存的大部分建筑,是公元十一世纪扎希尔哈里发时代留下来的。这座清真寺主体建筑高88米,宽35米,内耸立53根大理石圆柱和49根方柱。圆顶和北门为十一世纪增建。1099年,十字军占领耶路撒冷时,把清真寺的一部分改为教堂,另一部分当作神庙骑士团的营房和武库。1187年埃及苏丹萨拉丁从十字军占领下收复耶路撒冷,下令修复这座清真寺,重建神龛,用彩石镶嵌的图案修饰圆顶,并在寺内安置木制讲台。
  清真寺里还有一座长方形的大礼拜寺——欧默尔礼拜寺(欧默尔是伊斯兰教创始人穆罕默德死后的第二位哈里发)。清真寺的北门有一座高大的门廊,系阿尤王朝的苏丹伊萨于1217年所建,由7个独立的拱门组成,每一座拱门又与清真寺大殿的一扇门遥遥相对。清真寺前有“卡斯”水池,人们常常聚集在池边作礼拜前的小净(净身之一种,小净指洗手足、脸、摸头、净下;大净则洗全身)。
  以色列军警在这座清真寺门口检查进入寺内的阿拉伯人,年轻的阿拉伯男子必须把身份证抵押给军警换得一张白色卡片后才许进入。奥丽特不敢靠近,一个劲儿催我快走。
  紧贴着阿克萨清真寺的西墙,有一条长约50米的隧道,持加里尔步枪、身穿防弹背心的以色列士兵正在入口处检查一位阿拉伯女人的菜筐。一位士兵粗粗翻看了一下我的摄影包,就放我和奥丽特过去。穿过隧道,就是著名的犹太教圣迹——哭墙(WailingWall,又称西墙)。
  奥丽特告诉我说,公元前十一世纪古以色列王大卫统一了犹太各部族,建立了以色列王国,定都耶路撒冷。到了公元前十世纪,大卫王的儿子所罗门继位,他用了七年时间,在耶路撒冷的锡安山上建造了第一座犹太教圣殿,即所罗门圣殿。它壮观华丽,所罗门亲自主持了圣殿的落成典礼,并代表全体臣民向神主祈祷,这一盛大节日延续了两星期,圣殿的建成,不仅使所罗门威望大增,而且成为以色列人崇拜的圣地。教徒们来此朝觐和献祭者不绝,从而成为古犹太人政治和宗教活动的中心。公元前586年,巴比伦人攻占耶路撒冷,圣殿付之一炬,以后重建。可又被古罗马人烧毁。阿拉伯人在此基础上盖了阿克萨清真寺,仅剩这一堵残墙。可犹太人仍然珍惜之,这段墙被视为犹太人信仰和团结的象征。据说罗马人占领耶路撒冷时,犹太人常聚在这里哭泣。此后千百年来,世世代代的犹太人常从各地来此号哭,以寄托其故国之思,这与中国古代《诗经》中所抒写的黍离之感相似,此墙因名“哭墙”。如今,每逢犹太教安息日,还有人到哭墙去表示哀悼,进行祈祷。奥丽特说她小时候就常常跑到这里偷看犹太人许愿的纸团。
  “哭墙”有铁栅栏把前来的男女分开,几位身着黑衣留小辫子、身后拖两条长绳的“黑衣犹太”朝我大吼“萨巴斯(Shabbath)”,一群只有六、七岁的小孩指着我身上的相机,颇认真地说“萨巴斯”。一帮“黑衣犹太”围着奥丽特大喊大叫并作怪样。我大惑不解,问奥丽特怎么了。她脸红红的不肯说。在我再三追问下她说他们在骂她,极难听的骂人的话,。因为她在安息日身背摄像机拍照,萨巴希伯来文意即“休息”,犹太教每周一天的“圣日”,据《出埃及记》所述,上帝训示摩西:以色列人应刻劳作六日,第七天休息,作为与上帝所立的盟约;凡亵渎圣日者,应受死刑。犹太教规定该日停止工作,专事敬拜上帝。身背摄像机拍照。奥丽特说,这些“黑衣犹太”自诩为最纯正的犹太,他们只讲希伯来语和伊地语(Yidish ,一种与德语接近的语言),男人只念经,女人除生孩子做家务外,还外出工作挣钱,他们在安息日不工作,因此也不许我们拍照。
  在“哭墙”以北的犹太人居民区辟有一处记录犹太人历史的遗迹陈列区。穿过该区是著名的大卫王塔。大卫,Dawid或David,为以色列——犹太王国国王(约公元前1000—约公元前960),本犹太部落首领,继承扫罗Sanl的事业,打败腓力斯,合并北方以色列,建立了统一的以色列—犹太王国。在位期间,他加强国家政权,建设常备军,对约旦河以东各部落作战,定都耶路撒冷,兴建华丽王宫、耶和华神庙,力图统一全国宗教信仰。《圣经·旧约》中把他描写成战胜腓力斯人的英雄,统一以色列·犹太的贤君,并被誉为编制献神颂歌的音乐家和诗人。
  再往前是犹太死难者纪念馆,纪念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被纳粹屠杀的600万犹太死难者。纪念馆旁边是著名的大卫王之墓。同样,由于是安息日,严禁拍照。
  走出大卫王之墓(Tomb of King David),我指着门框上的一条小木块问奥丽特这是什么。因为在以色列的所有门上都有这样的小木条,甚至在现代化的希尔顿饭店也不例外。奥丽特告诉我这是一种古老的神符。公元前586年,新巴比伦国王尼布甲尼撒二世攻占耶路撒冷,灭犹太王国,烧毁圣殿,俘大批犹太人而归,史称“巴比伦之囚”,从此结束了犹太人在巴勒斯坦立国历史的最。公元前64年,罗马帝国的铁骑闯进了巴勒斯坦,对犹太人实行铁和火的野蛮统治与镇压,幸存的犹太人绝大部分被驱赶出或逃出巴勒斯坦,流向世界各地,从而结束了这个民族在巴勒斯坦生存了一千三百多年的历史。大批犹太人流亡北非,受尽埃及人的欺侮,上帝为犹太人的苦难所感动,决定惩罚埃及人,降以十大灾难。其中一条就是杀尽埃及人的长子。上帝告诉犹太人的首领摩西,让他在所有犹太人的门框上贴上神符,以保他们的长子无恙。以后,摩西率犹太人返回耶路撒冷,神符的习俗传流至今。据《出埃及记》载,摩西率以色列出埃及时,上帝命令宰杀羔羊,涂血于门楣之上,以便天使击杀埃及人长子时,见有血之家即越门而过,故亦称“逾越节”。
  在基督教居民区,奥丽特带我看了“耶稣见母处”、耶稣墓及耶稣墓所在地的圣墓教堂。圣墓教堂(Church of the Holy Sepulchre)为基督教圣地,又称复活教堂。耸立于东耶路撒冷老城的卡尔瓦里山上。传说基督教救世主耶稣传教时,被犹太教当局拘送罗马总督彼拉多处,经判决钉死在十字架上。耶稣死后3天复活,40天后升天。公元335年,罗马皇帝君士坦丁一世的母亲海伦太后巡游耶路撒冷,下令在耶稣蒙难、安葬和复活之地,建造了这座圣墓教堂,耶稣的坟墓和坟墓的进口都在此教堂之内。故基督教徒不分教派和所属教会,都把耶路撒冷奉为圣地。
  在圣墓教堂,一位身着黑衣的神父问我信耶稣吗?我摇头。他又问信穆斯林吗?我又摇头。“那你信什么?”他目光炯炯地逼视着我。我说我信科学,信历史,信人的价值。他掏出十字架挂在我脖子上,接着问:“你有兄弟姐妹吗?”我说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他又摸出两个十字架塞进我手里:“耶稣保佑你们。”接着伸手跟我要三十谢克(十五美元)。我说:“我的钱全放在出租车里了。”他当即毫不犹豫地收回了刚以上帝名义给我的三个十字架。
  圣墓教堂外的花岗石墙壁上涂满了标语,还有约旦、巴解、伊拉克的国旗,其中最大的一面是苏联的镰刀斧头旗。奥丽特说这些全是巴勒斯坦人干的。我还拜谒了古色古香、由花岗岩石砌成的大卫王饭店。据说四十年前,搞复国运动的贝京曾用炸药刺杀了七十名英国人。
  由于时间不够,我们没能去亚美尼亚教的城区。奥丽特把我领进一家基督教堂,这里空无一人,静得可以听见自己的呼吸声,我们坐在一排长椅上,默默无言。我双目紧闭,享受紧张工作中这短暂的宁静。耶路撒冷这座几千年的古城,不仅孕育了基督教、伊斯兰教和犹太教,也孕育了这里神奇古怪的民族。为了争夺这块土地,几千年血流成河……
  出耶路撒冷老城加法门西去,可以看见一架古老的风车和一片红房子。奥丽特说这是最早离校索居人的犹太人的家,为了缅怀他的勇敢,保留至今。现在那一带已辟为艺术家住宅区:“因为人一旦住在那里,便会有创作激情。”
  黄昏,我拖着疲惫不堪的双腿走回住处。明天就要告别这里飞往塞浦路斯,之后辗转开罗重返巴格达。我的行装里增加了一件奥丽特送我的白背心,上书一句英文:“当海湾战争正酣之际,我在以色列。”
  二十一、从本—古里安重返拉纳卡
  2月21日,我好不容易订上了飞往塞浦路斯的机票,只有这家私人飞机肯飞,条件是如果遇特殊情况比如由于战事或其他原因,飞机不能起飞,机票自然作废,不作任何赔偿。
  次日早5点起床,自己一人分两次把行李搬出房间。6点10分到以色列本—古里安机场。我到问询处打听,一位干瘦的男人用更干瘦的英语问我是不是去拉纳卡。他让我去那边检查行李,一位自称是“Security officer”(安检官员)的女警官过来问我从何来、行李是谁打的、是否离开过、一直住在哪儿、是否有人给你送礼品、到过什么地方、有无记者证。之后又来了一个比她丑得多的又重问一遍上述问题。我问是否要开包检查,她们说不必,这是为了我们大家的安全,请我谅解,然后给我的行李贴上了合格标签。
  辗转到二楼,还是只有我一个乘客。三个美国空军在免税店买宝石,这里有一个特大柜台:“Diamond of lsrael 。”可我只有有数的美元,连条裤子都舍不得买。一周前我老板新华社摄影部主任徐佑珠在电话中表示要用她自己的美元给我买裤子,感动得我真想哭。
  终于可以登机了。这次的飞机更小,只有七个座位。两个飞行员、两个安全警察和三个乘客,只有我们七个人。我最后一个挤进机舱,飞行员是从我身上爬过去的,他帮我关上门,说千万别碰门旁的机关,不然门一开我就掉下去了。
  小飞机摇摇晃晃颠簸着升了空,上下抖动,向地中海上空飞去,转弯的时候,左翼朝地,右翼向天,我整个身子全压在机舱门上,紧张得不行,生怕小门打开掉下去。我的座位椅背断了,没有上半截,我只得用保险带使劲捆住自己,绑附在破座椅上,生怕飞出去。由于太疲倦,没过多久我就沉入梦乡。
  醒来时,小飞机已经在拉纳卡机场上滑跑,机场上风很大,夹有小雨,小飞机象只雨打的耗子似地钻到候机楼旁。我们还未站稳,一辆塞浦路斯警察的轮式装甲车就停在身旁,注视着我们三个乘客的一举一动。安全警察把我带进一间小屋,命令我脱去上衣,仔细检查随身的各种物品。
  海关给我两周签证。
  分社老陈已在机场门口等候,风很大,老陈问我飞机飞得如何,我说我睡着了,开始还挺可怕的,飞机上下乱抖,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反正我已经把自己绑在座椅上了。
  陈夫人已经把饭做好了,吃得我胃直疼,因为很久没吃中国饭了。老陈给我留了不少剪报,还有好多不认识的人也来了,由于《人民日报》登了我,他们都想认识一下。
  很困,很累。
  二十二、“我要上前线”
  2月23日,小雨。中午吃鱼汤,我吃不下。老想起沙特的战事,让一个精通二战史和美军的战地记者站在圈外看101师真不是滋味。在最需要用快刀凯普的时候竟不用。
  我从无贬低他人之意,只是说我有干得更好些的主观条件。83年北大国际政治系毕业时,30人投考二次大战史研究生,我在社科院考了第二名。我会象在以色列那样博得美82师的好感而与其一起行动,拍来真正的独家。
  晚上看CNN,我觉得陆上已开始接触。美军马上就要表演“黎明前的锲入”了。我猜101和82师将降落到伊拉克境内,陆战一师将在晚些时候抢占滩头,“从长滩到牛轭湖。”
  十几年的准备将付之东流。
  现在《人民日报》会用巴格达废墟吗?现在人们感兴趣的是战斗、格斗、俘虏……和胜利后的美军大阅兵、科威特人的狂欢……
  我最烦等,什么在约旦待命、在×××待命。奉行全面防守的军官打不了胜仗,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有快刀就该现在用,我坚信进攻是永恒的军事原则,最好的防御是进攻。巴顿说“进攻,进攻,再进攻。直到汽油用尽,再他妈开步走。”
  夜里写故事,一度挺兴奋,但老想82师,我了解李奇微和这个师,李奇微上前线腰上总带手榴弹。
  唉,做梦都想科威特。
  我又忍不住给摄影部及社领导分别打报告,力阵南线的重要,希望派我上前线:昨天曾向北京汇报现在形势极似1944年的欧洲和1945年的日本,布什一个月前就曾说过:“我决不会束缚住将军们的手脚。”美国是要彻底摧毁中东一切强大而又不友好的军事机器。
  美国将领九成是西点的毕业生,一成来自弗吉尼亚军校或奔宁堡。装甲部队、骑兵师、空降师受的全是巴顿教育。施瓦茨科普夫已喊出巴顿1944年8月“眼镜蛇”行动时的名言:“进攻,进攻,再进攻。”这帮西点们决不会就此住手,他们的信条是占领,象他们的学长巴顿对德国、麦克阿瑟对日本一样。因此,去巴格达的大门不在安曼,在101师的搜索营。
  巴顿一直以为自己是拿破仑的骑兵元帅,1943年7月与英军蒙哥马利竞争着解放了南意大利,以后由于痛打怕死的士兵被调往英国,在1944年6月6日的诺曼底“霸王计划”都不能参加。他愤而上告罗斯福总统,唤醒西点校友艾森豪威尔的同情。1944年8月1日指挥“眼镜蛇”行动,解放了巴黎、德国、捷克。最后死在曼海姆。当时由于巴顿酷爱摄影而允许卡帕等人随军参战(德国隆美尔亦然)。因而也留下了一大批珍贵精彩的史料照片。我想申请与101师、82师一起行动,这种可能性很大。
  二战时101师师长马克斯韦尔·泰勒,82师师长马修·李奇微(前者当了越战司令,后者当了朝鲜战争司令,两人全当过陆军参谋长。写了《剑与犁》、《不定的号角》、《朝鲜战争》等书)。他们极可能象1944年12月的阿登、巴斯托尼一样作战,即西点标榜的“从牛轭湖到长滩”。英装甲七旅是蒙哥马利阿拉曼时的“沙漠鼠”,法国装甲部队源于1944年的勒克莱尔。象1945年在欧洲一样,各军深入。
  故在这种状况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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