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隋唐当皇帝-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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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慢慢被人推开,漏出一条缝;一个人探头往里看了一眼。又迅疾缩头回去,接着便悄悄地离去。看背影正是那个王员外。
“公子,还是快些出去,找到咱们的马离开吧。这里毕竟不可久待。”昆仑奴嗅出了一丝的危险的气味,有些焦急的催促着李云来,赶快动身离开此地。
李云来急忙地一把拉起高颖就往外走;可刚出门口,就看到前方来了几个家丁,各拎刀枪奔着二人就过来了。看这眼前的架势,今天是不可能善撩了。
可眼前的这几个家丁,又如何是二人的对手;一个照面,就被李云来和昆仑奴,几刀就给砍翻在地。李云来一边拉着高颖往外来,一边就此开了杀戒。此时的李云来,已经是在心里决定了;是不留一个活口。就地斩尽诛绝;可这件事,在后来却被一些史官所诟病;称其非是仁义之君,实为嗜杀之主。
李云来和昆仑奴一边往外走着,将这一路上所遇到的人;不分男女老幼是就地砍倒。一路上的俯尸遍野,血汇成河。这王家大院成了一个修罗地狱了,到处都躺卧着死尸。
李云来回头看了看昆仑奴,对其吩咐道“昆仑,你去寻些燃火的东西,火把柴火什么的都行。咱们今天就把这给他点着了。”李云来咬着牙,瞪眼望着这王家大院。昆仑奴答应一声转身去了。
一会工夫,昆仑奴回来手中拿些火把火石;以及几罐的火油。二人各拿一罐火油,就扔到最大的厅房之中。然后点着火把,就开始到处放起火来。这一回,杀人放火,叫李云来做了个遍。可谓是冲冠一怒为红颜。
这时期的房子,多数都是木制结构;遇火即着。这伙顿时就连成了片了;不时地有人呼喊着从房中跑出来,却被正守在外面的李云来和昆仑奴;是一刀一个剁倒余地。
昆仑奴又去将自己二人的马寻了来,李云来先将高颖扶上了马;这才纵身上马。又回头望了一眼,此时正浓烟翻滚的那片广阔的住宅;确定在无生还者,这才与昆仑奴打马离开此地。
、可在院墙外面,有一老者两眼含泪;怒视着李云来二人远去的背影,狠狠地握紧拳头。咬了咬牙,也跟着转身离开。看其正是那个王财主。
李云来与昆仑奴是打马回奔瓦岗山。而那个王老财,却是到了一个远方的亲属家中去搬取救兵。可当等到了地方,添油加醋的跟其一说;再看这位早就是气的暴跳如雷。直喊天理何在?立刻吩咐家人备马挂锤,这就准备去追李云来他们跟其玩命。
王财主见此情景自是喜不自胜,便急急忙忙的跟着,又出的家门直追李云来他们。可那上那里去追去?好在这个王老财,听说这李云来在滑州附近住。便对同来着同来之人讲明了,可这时候;家中有人来报,言是朝中有旨,令其兵取瓦岗山;老爷也已经发来一封信函,令他速收拾行装启程。
这位说了半天的人物,正是大隋朝目前排行第四位的;银锤太保裴元庆。因为其自上一次,与挂锤庄巧遇李云来;被李云来是单枪败双锤。两个人的仇口可就做下了,便自己回到了老家;是苦练锤艺。这一晃就过了好几年,裴元庆可不再是,当初那个孟浪的小子了。一对梅花亮银锤,更是使得出神入化;罕逢敌手。这次一听娘舅找自己,求自己出头帮忙;本最初不想出头,可架不住王老财以言语相激。这才与其一起出来寻找李云来,为王老财报仇雪恨。可巧的是,这个时候朝中有旨意到了。
“舅舅,这次可不是外甥我不帮你的忙?实在是这朝中的圣旨不得违背,还望舅舅见谅。对了,舅舅你可知道这人姓字名谁?我要是万一碰上了,也好正为表哥和舅母报此大仇。”裴元庆把双锤挂好了,回过头来对着王老财问道。
“这个么?他倒是说过一次,你且让我好生想想;他叫什么了?对了,他姓李呀,名叫李云来。”王老财说完,便不错眼珠的看着裴元庆;是否答应为自己报此大仇?
“哦,他叫李云来。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呢?我好像对这个名字有点印象。舅舅你别出声,且让我好好想想。”裴元庆说完是仔细回忆起来,想着想着;一下就记起来了。这不就是在挂锤庄,自己遇到的那个人么。手使一条大枪,枪招也是神鬼莫测。自己就因为他,这才躲在这个地方,是苦练了好几年。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合着他还是我舅舅的仇人,得了,正好两仇一起报。
“舅舅,这个人我想起来了;要说起来,我回到老家也全是拜此人所赐。我与他也有不共戴天之仇;行了舅舅你就放心吧,早早晚晚,我非得将此人的项上人头带给你。我这里还有一百两的银子,舅舅你且寻一个地方安心度日;等我的消息。我这就得回去收拾一下,好就此上路;咱们也就此别过。”裴元庆说罢,两脚一踹蹦蹬绳,马如飞箭;就此远去。
王老财眼见事宜至此,知道着急也没用了;只得强忍悲痛,是催马离开。到后文书中,此人还有一段故事。就此一笔带过,不提。
裴元庆回到家中带好了盔甲包,又叮嘱了家人一番;在家好生看守。这才催马离家直奔滑州而来。此时的隋朝二路大军,由朝廷新贵;张贵妃的老爹,张大宾挂帅。这个老东西,与奸相宇文化及是一个鼻孔出气;当时朝中派将,宇文化及举荐,由老将军裴仁基任二路征讨大军的副帅。可并没有提主帅是由何人担任?
杨广倒也早知这裴仁基的大名;也知道其能征惯战。是一员不可多得老将;要是派去出征,应该问题不大。故此也欣然同意,由其带兵出征。
可这时宇文化及又推举出正帅,有张大宾来任领。杨广虽是不太同意,可架不住张贵妃和宇文化及二人的一番甜言蜜语的说辞;就此同意张大宾任二路元帅。
而宇文化及之所以如此安排,目的就是想置裴仁基一家于死地。早年因二人政见不合,裴仁基在老皇的面前动本奏过他。虽杨坚并没有对其如何?可也对其申斥了一顿,宇文化及由此是牢记不忘;就等着这一个机会呢。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小人报仇也是如此。
可张大宾,却是一个文官出身;只是最近因为献女有功。才获得重用,因此宇文化及一说保举他为二路元帅;杨广是百分之一百的同意。
张大宾一听说这件事,立刻吓得好悬没晕过去;心说,宇文化及,咱们两个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如此待我。张大宾连夜,乘了一乘小轿,就来找宇文化及算账。
等到了宇文化及的府门前,还没等让人通报;守门的校尉对其言道“国丈爷,相爷在中堂有请;您可直接进去。不用通报。”说完是闪开来一条路 ,让张大宾进去。
张大宾心说,这看来是早就知道我要来;是下了轿子,迈步就往里走。因为早就来过相府多少次了,可说都熟门熟路。所以没一会就到了相府的中堂,往里一看,宇文化及正手捧茶盏;坐在太师椅上等着自己。
张大宾几步走进来,是气呼呼的往椅上一坐。看了看宇文化及,高声对其问道“丞相大人,你我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因何要害我?”说完是怒目而视。
宇文化及没曾说话,先笑了一笑;这才对其言道“国丈大人,此话由何而来呀?我乃是送给国丈大人天大的富贵,又怎么会害国丈大人呢?再说,当初你献女儿的时候;若不是因为我的帮忙,你的女儿,焉能进宫当上贵妃。凭咱们两的关系,你说我又怎么会害你?”
249裴元庆二番出世
249 张大宾听了宇文化及的这一番话,眨了眨眼睛;心中不由得暗暗合计。心说我献女儿的时候,你让我把姑娘先送到你的府上;由你先行验过,才可呈送给皇上。也不知道在那一晚发生了什么?只是第二天我女儿就进了宫中。这故是拜你所赐,可我女儿因何,在你这里留宿一夜?至今我是尚不得而知。
张大宾也不是愚蠢之辈,自是知道这宇文化及;也是不好惹的。故此,对着宇文化及一笑说道“那愿听丞相细言端详。”
宇文化及的一张老脸,笑得跟菊花一样。在椅子上,将身子靠近张大宾的身边;低低的声音对其言道“你不是一直想让你儿子,去任一州的总兵么?本来我想着,让他去裴仁基那个地方。可无奈是裴仁基不死,你这愿望便不可能达到。所以这一次,我便将你派为他的主帅;只要你寻一个时机,就可将其给处斩了。到了那个时候,你就可以让你的儿子上任了。你看此事如何?”宇文化及说完,就瞅着面前的张大宾。心说,要不是因为与你的女儿有过一夕之欢;我都懒的管你。
张大宾长得虽不怎么样,可无奈女儿长得漂亮。这才获得杨广和宇文化及的欢心;可杨广却并不知道宇文化及,早已经给他戴了一顶免费的帽子;而且还是绿色的。
张大宾眨了眨眼睛,望着宇文化及;心中琢磨着宇文化及的话里,有多少的可信程度?可看着宇文化及一脸的至诚,倒似乎真是为了自己打算;与素常自己所听说的那个宇文化及,是大相径庭。
“丞相大人,所说的可都是真的?那就依着丞相大人之计。可我听说那个裴仁基,一共三子一女;那两个儿子不足虑。就是他的三儿子,实在是让人有些害怕。听说其手中一对银锤,是打遍天下无敌手。我要是将他爹给害了的话,我估计他还不得跟我拼命呀。”张大宾说到这里,就看着宇文化及对这个事怎么办?
“你可真是够可以的,那裴元庆是不错;勇冠三军。可有一条呀,得看他和谁比。要是与我儿宇文成都相比较,他还差得远呢。尤其是我听说在几年前,他还败在一个人的手里;这才隐居起来苦练锤艺。再说他一个黄口小儿,你又惧他何来?你莫要忘了,你方是这二路的元帅。刀把子掌握在你的手里,你想怎样便怎样,焉能由着他胡来?”这宇文化及一顿白话,将张大宾的最后一点顾虑,也给说没了;听得张大宾是热血沸腾,就想着连夜就统兵出征。
宇文化及在一边看着张大宾的摸样,一阵的好笑;心中不由得有些对其鄙夷。心说,这就是一个草包。不过谁让他有一个漂亮的女儿呢?不过最近进宫,可没有看见她几次;也不知道她最近怎么样了?倒是那个萧皇后,一看自己进宫就对着自己分外的热情。也不知,是不是知道了自己的事情?
“那既然如此,我就告辞了;待明日就出兵。”张大宾说完,就风风火火的辞别了宇文化及;是转身出了相府而去。高兴得连轿子都不坐了,是一路着急忙慌的往家走。抬轿子的在后是紧追不舍。
次日裴仁基也赶到大兴城来,向杨广谢了恩;又在京城抽了一部分京城的鹰扬军,再加上裴仁基所带来的军校们;一共凑了十五万人马。又准备好了粮草,是就此启程前往滑州而来。在路上,张大宾对这裴仁基倒是十分的客气;嘘寒问暖,关怀备至。让裴仁基对此人的看法,是大为改观。同时也埋下了灾祸得根苗。
而张大宾看这裴元庆,并不在同来的兵将里;就有些纳闷。就跟裴仁基打听,这才得知裴元庆还没回来;尚在老家。可裴仁基已经给他写了一封信,去调他前来攻打瓦岗寨。料其不久就会赶到两军阵前。
张大宾听了这一番话,就开始自己私下琢磨;是等裴元庆到了这以后,在害裴仁基?还是等起来了之后,将这爷三个一起送上路?可张大宾就觉得这件事,是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可靠。总怕自己没等害的了裴家父子,就先把自己的一条命扔在这里;那样的话自己可就是死不瞑目。
左思右想,最后张大宾还是决定给宇文化及写一封书信;问问宇文化及事该如何?写好了书信,用八百里紧急军情的报马,送回大兴城;投递给宇文化及。
宇文化及的回信倒挺快,只是一个字;等。别的什么也没说;张大宾万般无奈,只得继续等着裴元庆到来。此时已兵至滑州地界,张大宾干脆,就下令再此处安营扎寨。是单等裴元庆。倒弄得裴人基十分的过意不去,一个劲的跟这张大宾说客气话;替裴元庆敷衍着。
张大宾倒是始终都对裴仁基客客气气的,而且是换常就将这父子三人,请到自己的帅帐之中摆酒招待;与裴仁基唠些时闻趣事。倒是一点架子都不端,深得裴仁基的好评。所以说这害人的人,一般都是口蜜腹剑;否则又怎么能害的了人?
李云来此时也刚回到瓦岗寨,刚一回来,还没来得及跟众家弟兄打个招呼;就带着高英,是直奔孙思邈的医院而来。到了这里一看还不错,孙思邈今天正带着学生在例行检查。也就是现在所说的查床;是医生跟病人的正面接触。
孙思邈一看李云来带来了一个人,急忙就带着二人,到了医院里的一个诊室。给高颖仔细的一切脉,就不由得一皱眉头;口中轻叹一声。
李云来深知这孙思邈的医术,要是他也认准了,没有法子能治的话?那高颖估计是就真得这样一辈子了。李云来望着躺在病床上的高颖,对着孙思邈问道“院长可有什么法子,使其恢复如同常人一般?”
孙思邈闻言又叹了一口气,这方说道“这位姑娘是中了一种毒药呀。看其眼下倒不是十分的要紧,只是这药性已入骨髓之中;麻痹其神智。使其不知自己是谁?也不知道你是谁?换句话说,就好像是离魂证一样。除非是寻到办法,或者找到那种毒药;才能解开此毒。王爷莫要着急,先让这位姑娘在此住院吧;我慢慢的研究,估计也许能找出医治之法。”孙思邈说完,又看了看高颖;实际自己所说的这几句话,就连着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实现?只是为了宽慰李云来。
“那好吧,就听凭孙院长的;我还有事在身,就此与孙院长再次别过。”李云来说完,十分客气的对着孙思邈一抱拳;是转身离去。
此时的裴元庆,也已骑着马赶到了隋军的大营。父子三人见了面之后,是说不尽的体己话;张大宾又命令置办下丰盛的酒宴,给裴元庆接风洗尘。在酒宴上,又对着裴元庆是赞不绝口;称其是大隋朝的第一名勇将。乃是不世出的英雄;这一顿**汤,把裴元庆给灌得北都找不着了。也难怪,裴家父子三人;对这张大宾自此是深信不疑。而且对其能够统军,与其一起前来打仗也是深感荣幸。
第二日,便拔寨起兵;又将兵营往前推进了五十里地。这一回就可看到了瓦岗寨的城墙了;可张大宾却并不急于交战,相反还是天天得将裴氏父子,招到自己的大帐之中饮酒论事。这一回还多了一个裴元庆。而这张大宾总是有意无意的,就说这瓦岗山上的人,是如何如何的厉害?总是表现出一种担心来,甚至有的时候是深深的恐惧之情。
而裴元庆毕竟这年岁还轻,不是其中利害和弯弯绕;就有几分的不服气。便见天的就找这张大宾,请令出营交战。可每一次,都被张大宾给拒绝了;张大宾说得很清楚,后续的粮草不足;一旦打了起来,这粮草必定成为大问题。肯定这瓦岗山上的人,得下来劫夺粮草。而眼下的任务之一,便是多储备粮草。可让谁去运粮呢?让谁去都不放心,只有裴元庆去;才让张大宾觉得保险。
裴元庆为了早一日出去打仗,干脆是主动找张大宾要押运粮草;这一下张大宾是十分的高兴。又好言相慰了一番裴元庆,赞其深明大义。
裴元庆就此是洋洋得意的,带着无数张大宾送给他的高帽;出营押运粮草。而张大宾这一头,把裴元庆打发走了;就开始忙活开了。裴仁基的营盘,离着张大宾的大营不远;见张大宾成日的派兵,是出出进进就有几分得纳闷?来问张大宾,却被告知元帅有事,该不会客。只得泱泱的折返营中,坐等张大宾的消息,或者是号令下来。
这一等就是三天,第三天头上;张大宾令人来请裴仁基三父子过营,说是有要事相商。三人便随着前来通报的人,过营来见张大宾。
可一见张大宾就是吓了一跳,就见张大宾此时是卧病在床;一见他们进来,急忙的手扶床沿,就要坐起身来。却被裴仁基一把将其拦住。裴仁基有些奇怪的对其问道“张元帅,怎么三日不见,你竟染病在床了呢?可是元帅有何心事不成?不妨对我明言,基虽不才,倒也可为元帅谋划一番。”裴仁基说完,是两眼注视着张大宾的眼睛。
张大宾闻言是口打哀声,又思绪良久;这才对着裴仁基言道“都怪本帅贪功心切,应该等三公子回来再说好了。本帅于近日,发现了一条通往瓦岗后山的密路。本想着亲率人马去攻打瓦岗寨,可人算不如天算;我竟在那里坠下马来,一下就摔伤了腿。结果此事只得罢休?唉,莫非我大隋真的是不行了么?”张大宾说完是长声叹息。
裴仁基一听,便急声对着张大宾言道“元帅说的哪里话来,你我身为正副元帅;眼下你因此事受伤,还有我呢。元帅且安心养病,我率一哨人马去偷袭;管保今日就将瓦岗寨拿下来。请元帅在此等我的消息吧。”裴仁基也是一个急脾气,此刻眼见张大宾为了不麻烦自己父子,情愿自己领兵偷袭;而身受重伤。自己又怎可置身事外?
回到营盘之内,一声号炮,就此点兵出征。张大宾又派人送来一份密路的地形图,更使得裴仁基是感激不尽;又重谢了送图的使臣。这就领兵出发;按图而往。
裴仁基,裴元龙,裴元虎,父子三人;领兵按着地图找来找去,就到了离着瓦岗寨不远的一个地方。此地是一条沟壑,下面只可容兵马呈线状前进;一次只可并过五六人。而此地名为断密涧。
裴元龙一见此地地形,就不由得有几分的狐疑;便勒住坐骑,扭脸对着裴仁基问道“父亲,我看此地不像是密路;倒好像是一条普通的沟壑。这要是领着人马由此通过的话,万一人家将这两边一堵;你我父子可就插翅也难飞了。”裴元龙说完,就要喝令军校们回兵。
“元龙,你太多疑了;谁能在此为你我父子设下埋伏?瓦岗寨的人?他们根本不知道,我等于今日前来偷袭? 你要说是元帅大人,那就更不可能了;你自己想一想,元帅对我等可谓是天高地厚。咱们得知恩图报,怎可做那忘恩负义之人。此话休要再提,元虎打头,领